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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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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杯面对他来说堪堪也就是塞牙缝的量,他吃完了,抿净了唇角,又要了瓶矿泉水喝了几口,这才转头望安澄。

    安澄当着他的面,也尽量学着他的优雅吃相,不想“突噜”。可是吃面就是这样,你总不能跟吃意面似的,总觉得汤面要“突噜”起来才过瘾。

    安澄想了想,怒气给了她勇气,她索性豁出去,干脆“突噜”出来。

    他一条长腿踩着凳子横撑,另一条长腿支在地面上,含笑观赏她“突噜”面条。

    “喂,为什么说好了请我吃饭,结果到了餐厅却不进去?”

    汤里有块辣椒不小心冲进了安澄的嗓子眼,安澄呛了一下。不过她没表现出什么,依旧专心吃面。

    他也依旧保持原本的动作的表情,还是笑眯眯地问:“难道是舍不得那里的价格,后悔定在那了?”

    安澄还是没理他。

    他又悠然自得地说:“如果是嫌贵也没关系,你跟我说嘛,我请你吃。”

    安澄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他又笑呵呵地说:“这也不行?难道是怕吃人家的嘴软……”

    话说到这儿,安澄没法再听之任之下去了。凭她对他的了解,他能说到这句话,那么接下来的那一句就绝对不是好话了。

    反正面也吃差不多了,安澄将筷子“啪”地摔在桌面上,冷着脸盯住他:“堂堂汤律师真不明白为什么?”

    汤燕犀扬扬眉:“不明白啊。我实在想不通啊。”

    安澄深叹口气,上下指他这一身:“你穿成这样,谁好意思跟你走进那家餐厅去吃饭?!人家知道的是你今天脑筋出了问题,不知道还以为我带了个……”

    汤燕犀自己却不以为忤,还耐心地问:“他们会以为你带了个什么呀?”

    他还真能问出来……安澄就满足他,“他们会以为我带了个鸭子!”

    安澄原本善意,所以定的餐厅是一间当地华裔开的中餐厅。是有50年历史的老餐厅了,餐厅老板夫妇也都是老派的华人,虽然,可以想象人家会给想成什么。

    “嗤……”汤燕犀听了却无比愉快地展颜一笑。

    他没忙着答话,只掏出自己的手帕,隔着中间那个凳子伸过来要帮安澄擦嘴角。

    安澄忙不迭避开,随性地用手背抹了一把。

    他也没强求,只是端着手帕笑:“带了个鸭子怎么了?你又不是没带过。”

    安澄好悬一口气呛着:“你……你说什么?”

    他傲娇地伸直了颈子,目光上扬:“正正啊。”

    。

    记忆里那一片永远不能忘怀的温软,却也是轻易不敢碰触的疼痛,又叫他这么给带着笑谑说开。

    安澄想驳斥他,却也同时被心痛击中,垂下头去说不出话来。

    深吸几口气,她才抬头警告他:“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再提起正正。”

    “所以还有我啊。”

    他悄然无声起身,轻易跨过那隔在他们两个中间的凳子,攥住了她的手。

    安澄心跳便乱了一拍,“你跟正正是没法比的!”

    他笑容缓缓扩大:“我才不跟它比。”

    他清冽的眸子,含着笑意凝视着她。然后在她眼中压抑不住的泪意里,一点点收回微笑。

    他正色凝望她:“我跟它没有可比性。它一声不发就从你生命里消失不见,我才不会。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就算你发脾气,撵我,我也永远都在这里,哪都不去。”

    。

    安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一下子就哽咽起来,他的话仿佛子弹似的一下子就洞穿了她的心。

    她死死咬住嘴唇:“混蛋,你别叫我在便利店里哭出来啊。”

    他认真点头,回身指着收银员:“你,出去。”

    “你又来了!”安澄又被他给气乐了:“你这人可真是,怎么能总这么做呢?”

    他的笑容便又浮起来,手也捏得更紧:“瞧你你这不是笑了么。我记得好像是时候笑是打败眼泪的最好武器。”

    “你净胡说八道。”安澄虽然笑了,可是眼里的泪意哪里就能立即收回去了。

    “今晚的饭,我吃得很开心。”他凝视着她,声如琴弦。

    她“嗤”了一声:“行,好歹算是我请你吃完这顿饭了。”

    安澄收拾好情绪,拍了拍公事包:“今晚请你吃饭只是由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说吧,咱们去哪儿聊简的事方便?”

    终究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哪儿能在便利店就这么随便聊了?

    汤燕犀的眸子转了转:“我说地方?”

    安澄耸肩:“你说吧。反正我也没有更好的推荐。”

    汤燕犀唇角满意勾起:“那跟我来。”

    汤燕犀先走出门去,在门外等安澄。安澄经过收银台的时候,忽然停下,掏出一块钱硬币,指了指小架子上:“要这个。”

    买了捏在掌心里,看他在门外冲她回身望过来。

    一块钱的……会不会太廉价了点,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题外话………谢谢蓝的红包+月票,15110755028的红包~~下午太忙了,才腾出时间写稿,大家久等了哈。酝酿让滋味更醇什么的,乃懂的,别说今儿就急吼吼了呀,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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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 381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心甘情愿地认输() 
安澄没想到汤燕犀是带她去了酒庄。

    外形是红酒庄的模样,欧洲古堡的形制,可是里面却别有乾坤。

    穿简单白衬衫黑西裤的中年圆润男子,端银托盘送来几杯酒,在安澄面前一字排开,朝安澄眨眨眼。

    安澄不由得看向汤燕犀,不知道他又是酒瓶子里卖什么酒。

    他面上却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只说:“我知道你每次案子了结了,总喜欢去喝一杯。那间小酒吧是不错,可是简这案子就不适合在那么嘈杂的地方谈了。这里就不错,能喝一杯,还安静、私密,方便说案子。偿”

    他这么一说,安澄倒也同意。

    安澄便朝那酒保点点头,捉起一杯来品尝撄。

    可是刚喝一口却好悬吐了:“好酸。”

    不是酒跟醋混同了,而是跟心理的预判不一样。安澄还以为这样的古堡里头喝到的应该是红酒,所以心理预判是红酒的滋味,结果入口的却不是。

    安澄说了声“对不起”,重又回味。

    汤燕犀也不自己说破,就坐在一旁歪头瞥着她。

    安澄回味片刻,皱了皱眉:“倒有我家里的味儿。我爸的工作室里时常弥漫类似的味道。”

    她扬眉瞥他:“难道是药酒?”

    他“嗤”了一声:“也没错。”

    他说着优雅伸手,从桌上一排各种形状的小盒子里拈出一个长不过三寸的小盒子。那种莹润而沧桑的白,叫安澄忍不住问:“象牙?”

    汤燕犀挑眉:“老的,不是走私来,也不是市面上买的。”

    象牙和犀牛角、珊瑚等生物类制品已经不允许买卖,安澄是检察官,不能当没看见。

    听他解释了,安澄才放下心来,只盯着他手指,看他打开弹扣,取出一根——鱼刺?

    安澄皱眉:“一根鱼刺还要这么仔细?”

    他扬扬眉,只笑不语,将那根刺叉进酒中。

    只听“沙沙”仿佛又眼睛看不见的极其细小的气泡集团滋生,安澄惊得睁圆了眼。那酒的颜色本就是琥珀黄,因为那根刺便颜色瞬间又加深了几个色度。

    “这究竟是什么?”安澄也惊了。

    他这才满意微笑:“看你这么惊讶,原来没见过。”

    安澄眨眨眼:“我没见过又怎么了?你在我面前显摆,想要高我一等,是不是?”

    他眉梢眼角尽数缀满细碎笑意,汇成光,清浅流动。

    他也不多说,将那“刺”抽出来架在一旁晾干。然后才重又亲手装回盒子去,推到安澄面前:“送杜伯伯的,回去帮我交给他。”

    安澄便不解了:“为什么?”

    汤燕犀耸了耸肩:“没别的,就是忽然手痒痒,想送礼,不行么?”

    安澄虽然还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不过从那象牙的盒子来盛放,就知道这东西不是寻常能见的。况且汤燕犀这样的人,他肯送出手给人当礼物的,必定不是一般的物件儿。

    可是她却嘴上还是忍不住说:“就送我爸一根‘鱼刺’?哈,比鹅毛还袖珍,谢了哈。”

    他也不恼,笑意在清冽的眼底,明媚潋滟。

    。

    说够了闲话,两人开始正式讨论简的案子。

    两人边谈案子边浅啜杯中酒。那初时有些酸的口感,倒也在适应之后化作点点回甘。

    安澄喜欢上了,又因为度数不高,索性多喝了几口。

    也是因为她瞧得出,汤燕犀的讲述里还是有所保留,并不肯把他那边掌握的所有资料和详细的辩护策略告诉她。

    可是她今晚没跟他拍桌子,也没质问他,只设法多转几个弯子,尽量多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不知不觉说了很多,也不知不觉喝了不少。

    红霞浅浅层层浮上安澄的颊边,她紧绷了许久的肌肉和神经不由得都放松下来。她伸手耙耙头发,索性将平素一丝不苟的头发也都耙乱了,给头发也都透透气。

    酒庄里的灯光大多选用氤氲的黄,在这样带有古旧情调的灯光下,他看着这样的她,不由得好几次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心跳也是停停起起好几回了。

    安澄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都问完了,单手撑着额角,指尖在纸张上画了个大圈儿:“知道我的总体感觉么?你这案子看起来根本没做认真的准备。就你前面说的这些,唬外行还行,唬我?你太自信了。”

    安澄眼波流转,不掩醉意:“这方案是你准备的,还是贾西贝?要是她的话,我就不追究了。要真是你自己亲手准备的……汤燕犀,你仔细我掀了你的皮!”

    汤燕犀面上的笑再也无法清浅,酒意也同样放肆地浮上了他的面颊,一直涌进他的眼底。那种浓烈和醇厚,已经再无法遮拦,全都脉脉绵绵地流淌了出来。

    他忍不住凑过来,捉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他身旁,两人膝盖顶着膝盖。

    “你要怎样掀了我的皮?”

    安澄脸上更红了,可是身子被酒精麻醉,此时只觉酸软。力道也只够勉力抽回手臂来,却已经挪不动身子。

    “怎么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该明白这案子对于简他们两个意味着什么,要是砸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也饶不了你。”

    他捉起她的手放在他心口:“那你现在就掀吧。”

    他的心就贴在她掌心下,那般笃定却澎湃的悸动。

    安澄的呼吸一乱,想要抽开手,却被他按紧了。

    安澄抵抗,可是此时的抵抗却怎么都成了慵懒,放在她一向清瘦修长的身子上,便总显出一份迥然别于日常的妩媚来。

    “你松开我!你现在还没输呢,我现在掀你的皮做什么?等你真敢输了,你看到时候我怎么整治你!”

    一向嘴上的阵仗不肯服输。

    他却更实际,径直伸手抬起了她下颌。

    不过他这次没急着吻上她,只是抬着她下颌将她拉近他。四瓣唇已几乎零距离,可他就是不肯主动覆盖下来。

    他贪婪却又悠闲地盯牢了她的唇,故意依旧慢条斯理地说话:“简的案子还没上庭,你倒不如跟我说说,刚打完的这个案子又怎么总结。小结巴,你没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场赌局,是时候算算清楚了。”

    他不肯吻下来,他的气息却放肆地袭扰着她。

    安澄呼吸和心跳乱得不成了节奏,她却努力睁圆了凤眸清冷盯着他。

    “谁说我输了?我记得我们是在法官大人主持之下达成内庭和解。和解呀,不分输赢。”

    “耍赖。”他的拇指捻上她的唇,略带惩戒似的碾轧。

    安澄的呼吸无法控制地传出嘶嘶的声音来。

    他凑得更近了些:“你抵赖不了的。法官大人说的明白,庭审再继续下去,你必输无疑。”

    他整个身子抵得更近,将她困进他的怀抱和酒庄实木大板长桌中间的缝隙去。

    “安检总不至于因为怕输,就故意罔顾庭审的真实进程吧?”

    安澄渐渐失守,可是却一点力道都没了。

    她垂下眼帘:“……行,我认输。”

    “这才乖。”

    他的两条长腿向前,将她困住。

    小小缝隙,竟有来自前后、左右的四方桎梏,安澄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她小心吸气:“所以,我也买了礼物给你。我认输了,可是我买礼物了,这样扯平不行么?”

    他眼中情潮正浓,被她这么冷不丁一喊,约略闪过犹豫。

    安澄明白,他是在即将到口的她,和她买给他的礼物之间,做一个堪称天人交战的衡量。

    他犹豫的刹那,安澄也紧张得闭上眼,尽力转开头去。

    大约一分钟,他深深吸一口气,“买了什么?给我。”

    他做好决定了,他也好像为了向她表达诚意,身子微微放松了对她的钳制,松了手,整个人也向后撤开一点。

    安澄推推他的腿:“你起开,在我包里。你这样我怎么过去拿?”

    他扬眉,松开腿,却还是伸手缠住了她的腰,腻着她一起蹭向公事包的方向。

    安澄感觉——快要摩擦起电了,可还是故意克制着,只当不知道。

    抓过公事包来,伸手进去掏出来那一块钱买的物件儿,攥进掌心,却不肯马上被他看见。

    她将手背到身后去,面颊如桃,眼波盈盈。

    “拿礼物之前,你得先真心真意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我可不给你。”

    他眯起眼来,像是狩猎受阻的大猫,不甘心加上随时继续等候机会,却好歹暂时还可以等待。

    安澄轻咳了声:“当然还是事关薇薇安案子的,我总要都问清楚了,才肯承认我是真的输给你了。否则我可认输得心不甘情不愿。”

    他在她腰侧掐了一把:“问啊~等不及了”

    她被他说得心头也是潋滟一晃,连忙收摄心神:“……马修法官,是不是你使路子给换上来的?”

    ………题外话………【待会儿有事要出门,可能白天没时间写第二更了,今天就先更到这儿哈。我晚上回来写,争取凌晨就给大家发上哈~~】

    谢谢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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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张:cliangcj

381 382一块钱的礼物,你懂不懂() 
汤燕犀停下狩猎的步伐,笔直而立,目光清冽。

    “为什么这么问?”

    他不否认!

    安澄借着酒意呲了呲牙。像一只拒绝被追求的母豹子。

    “你汤燕犀但凡打官司,都必定做好事前事后周全的准备。薇薇安的案子要想万无一失,法官人选将是重中之重。综合衡量在职法官,马修当然是最适合的人。谁让他恰好就是当年薇薇安抚养权的主审法官呢,他出于补偿心理,一定会做出对薇薇安最有利的判决。撄”

    “可是这个案子法院排期却是巴顿法官主审。那么你当时要做的,就是找个理由让巴顿法官自动退出,那么马修法官就顺理成章可以替补而上。”安澄摇摇头:“这对别人来说很难,可是对你来说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巴顿法官忽然拿大假,就那么放下已经排好期的庭审出国度假去了。那么只需要反问一句:是谁有能力影响巴顿法官,让他能乖乖听话,在合适的时间,自己有眼色离开了呢?偿”

    “这事儿我起初也曾以为是简跟他谈过,如果是他听了简的话,倒也说得过去。可是我问过简了,简其实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他就先拿了大假了。”

    “所以我认定那个人只能是你。”

    安澄凝注汤燕犀,醉意微醺,却眼瞳澄澈:“因为你知道巴顿和简的事,或者你还知道巴顿法官其他的秘密,所以只要你要求,他必定不敢不答应。”

    汤燕犀只是耸耸肩,不置可否。

    “接下来,既然主审席位如你所愿空了出来,你就可联系上马修法官,马修法官除了对薇薇安心有歉疚之外,他自己也说了,他还是十分仰慕汤爷爷的学生辈。那么出自汤家的你前去请托,他于公于私也都愿意接下这个案子。”

    说来泄气,安澄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还特地去查询过马修法官的喜好,特地投其所好做了那个造型去上庭,虽然是得到了马修法官的和颜悦色,可是这一点“投资”哪里比得上汤燕犀在背后的手段呢。

    “你真认定是我?”汤燕犀却勾起唇角,长眸微眯:“还敢再打一个赌么?”

    安澄心下画了个魂儿。

    他这又是什么路数?摆明了肯定就是他的算计啊,他何必要打赌?

    “不用打赌,你也不用抵赖,必定是你做的。”

    安澄站不稳,身子斜靠着实木大板长酒桌,衣领半敞,露出玲珑的锁骨:“就是你干的,我心里清清楚楚。”

    他的目光被她不自知的这抹妩媚牵引,无法克制地贴近她,指尖划上她同样玲珑细致的下颌线条。仿佛,下颌线条可以当做锁骨的替身。

    他向她俯下来,目光卡在她锁骨中心的凹陷上。

    那一泓致命的软腻,让他所有目光沉沦。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案子我就算赢了你,也可说胜之不武。”

    。

    她在他指尖下,嘶嘶轻喘。却扬了头,目光刺向他沉迷的眼瞳:“你背后使了这样的手段,就算难以界定是否干预司法公正,可是终究还是使了。”

    说到这样严肃的字眼,她还是顿了下:“……尽管我本人也能理解你系出善意,所以我才没在庭审过程中提出反对,也没有要求马修法官回避。”

    他幽幽笑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手也从下颌滑下,终于占领他渴慕已久的锁骨。

    那一片凹陷,他用唇去温柔地掠取。

    安澄呼吸又急又长,身子无可自抑地后仰。

    “你知道我做什么就好了。你没反对,我就知道你明白我。”

    他的话语与动作一样炙热,烧烤着安澄的皮肤和神智。

    安澄发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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