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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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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松林放下酒盅,小心凝视女儿。

    安澄垂下眼帘去:“您别盯着我瞧啊,您看那东西。”

    杜松林接过来打开了,一见那里头的“鱼刺”便是猛地一扬眉。

    安澄尽量不着痕迹地打量,却也还是瞧出爸一下子就激动了。好几盅“梅雪”都没上头,这一下脸就通红了,竟然激动到气血上涌。

    杜松林将那“鱼刺”送到鼻尖儿仔细闻,然后又将“鱼刺”伸进酒里去试。

    与安澄曾经看见的一样,都是听见水花细密破开水的“嘶嘶”声,还有酒色加深数个色度。

    杜松林验完了,谨慎地盯着安澄:“你是检察官,所以这物件儿按说我不能收。”

    安澄扬扬眉:“违法的?我也看出来了,单那象牙盒儿都是违反现今的法律的。不过我问了,是老的,所以没关系。”

    安澄意态轻松地捏了捏那“鱼刺”:“这到底是什么啊?酒里又出声又变色的,整的跟高锰酸钾似的。”

    上中学那会儿,安澄最喜欢看高锰酸钾做催化剂的化学实验了。

    杜松林深吸口气:“是虎须。而且照这个长度和粗细,必定是野生的虎王。”

    安澄呆若木鸡。

    等回过神来,劈手就给夺过来:“那还真不行。虎制品现在更是严控的,这东西我查明白之前不能留着。”

    倒是杜松林笑了:“别紧张。从这长度和粗细来说,这样的野生虎都是几十年前的了,跟这象牙盒儿一样,不在法律禁止范围内。”

    安澄这才放下心来,手托着它不禁纳闷儿:“甭管它多稀罕,可终究就是根儿胡子啊,又何必要这么珍之重之拿出来送人呢?又不是虎皮、虎骨那些,那些贵重我还算可以理解。”

    杜松林静静看女儿一眼,“你牙龈肿了吧?”

    安澄捂住嘴:“呃,有点上火。”

    “用这个剔牙试试看。”杜松林面上有点高深莫测。

    安澄皱皱眉,将虎须在酒里使劲涮了涮才伸进牙缝儿里去……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上受了爸的暗示作用,总之她好像真的觉得用这玩意儿剔牙,牙齿真的就没那么疼了。而之前一直红肿难受的牙龈,也仿佛罩上一层清凉,没有之前那种火烧火燎的肿胀感了。

    “爸这真的假的?”安澄有点目瞪口呆。

    杜松林莫测高深地一笑:“当医生的,尤其是我们这种中医出身的,观念有时候总难免跟法律抵触的。曾经的中医良药,如虎骨、犀角等都已被法律禁止,而缺了这些个药材,好些传统药方就都只有皮无实了,心下也多少生过一点抱怨,毕竟古药方要远远早于现行法律。”

    安澄咳嗽一声:“你女儿我可是检察官,就算您用了这些违法药材,我也照样起诉!”

    杜松林笑起来:“我当然不会。怨念归怨念,该守的法度我也绝不越雷池半步。我只是为了保存古方,想法设法找过这种老的原料,既能让古方实现,又能不涉及违法。可是却太难了,尤其是虎须这样小件儿的,认识的人不多,又不容易保存的,难度就更大。”

    杜松林望安澄一眼:“如果不是极其有心的人,就不懂得这个的价值;如果不是有上天入地能耐的,也根本就找不到这个。当然除了极其有心,以及上天入地的能耐之外,还要这个人懂法、守法,才能让这个物件儿可以正大光明作为礼物,这么看似平平无奇地摆在我眼前。”

    安澄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为了怕被爸一下子给猜着了,她赶紧转移视线,一指那酒盅。

    “楚闲这酒,您也说过是有心的人才能找到的。您说他年轻又有眼光,难得极了……切,爸您最近是不是就爱用这套路夸奖人啊。听听,这简直是如出一辙啊。”

    杜松林垂下眼帘:“能是我也说了,能找到这虎须,而且合理合法放在我眼前的,是要‘极其有心’,并且有‘上天入地的能耐的’。”

    安澄立即起身,强行拎起警长就走。

    而且放弃人言,只跟它喵喵对话。

    真是糟了呢,她现在拒绝听人言,更分辨不出人言之间那微妙的区别了呢~

    ----------

384 385通向你的路太远,对不起我走不到了() 
翌日上班,安澄按例到楚闲办公室报到。

    薇薇安的案子结了,她将接下来的工作计划预先跟楚闲通气。

    “我手上现有的五个案子里,范特伊的警方已经基本完成了侦察,所以我接下来要起诉的就是他。”

    安澄将范特伊的案卷抽出来摆在楚闲面前。

    楚闲却不用翻开,便直接问:“准备怎么打?”

    安澄轻笑出声:“老板这么敬业,还要我们这些下属怎么活?连案卷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哪个案子,给我的压力不要太大。偿”

    楚闲含笑摇摇头:“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下属,我才更不敢懈怠。交给你的案子,我自然要先过一遍筛子。”

    安澄点点头:“范特伊该死。可是按照警方现在收集到的证据,想要告他死刑有困难,所以我准备兜个圈子,以多个罪名起诉他。这样刑期叠加,我有把握法官判他三百年徒刑。就算不死,也没机会活着走出监狱了。”

    楚闲也惊讶扬眉:“这么重?”

    安澄勾起手肘来:“是他自己犯下不能饶恕的罪行,那他就该死。”

    楚闲满意地微笑:“好,放心大胆去做。需要任何帮助都告诉我,我负责给你调派人手。”

    “行,那工作就先说到这儿。”安澄将手掌摊开,盖在案卷上。

    楚闲不由得眯起眼来:“安安,你想说什么?”

    说不清为什么,楚闲忽然十分紧张,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楚闲,我曾答应过你的,会朝着交往的方向去试试。”安澄垂下头去,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指上,不过迟疑也只是一忽儿,便重新抬起眼来。

    眼底,澄澈如泉。

    “可是对不起,我发现我做不到了。隔在你我之间的路太长,我的勇气和智慧都不够,没办法走完这条路,走不到你身边了。”

    。

    楚闲手一颤,手边的一杯咖啡险些洒了。

    安澄冷静地伸臂过去,帮他将咖啡杯扶住。

    楚闲借势一把扣住了安澄的手,将她紧紧按住。

    “安安你说什么呢?哪里有什么隔开我们的路,我们同在检察官办公室工作,你和我的办公室之间不过隔着一条走廊。”

    “你又说什么走不到我身边了?你现在就在我身边,你根本已经不用走了!”

    安澄也没挣扎,任由手被他按着。她静静听他说完,眼波却平静如旧,并无涟漪。

    “楚闲,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对不起,我只能陪你走到此处。”

    楚闲黑瞳里浮起血光,他猛地松开了手,双手将桌面上的文件全都扫落在地。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突然对我说这样的话?!”

    这样的楚闲对于安澄来说是陌生的,可是安澄也并未惊讶。她静静地看着这样的楚闲,等他说完了才缓缓说:“对不起,我尝试过,可是我发现我还是没办法爱上你。”

    。

    “那你爱谁?!”

    楚闲从办公桌后大步跨过来,一把捉住安澄手肘:“还是汤燕犀么?可是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过,跟他分手了!”

    安澄皱眉:“楚闲,你捏疼我了,放手。”

    “我不放!”楚闲更用劲:“安安,我那么一直一直都在努力走近你,你为什么就当没看见?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凭什么要放手的就是我?就算有人该放手,也是汤燕犀!”

    安澄深吸口气:“这是办公室,门板也不隔音,你如果再不冷静下来,外面就会挤满了好奇的同事。楚闲,你现在是副检察官,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安澄的提醒起了作用,楚闲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松开了手。

    可是他一双眸子还是盯紧了安澄,不肯放她离去。

    “告诉我,拒绝了我之后,你要怎么做?回去跟汤燕犀复合么?”

    安澄叹了口气:“楚闲,为什么要生活在他的阴影里,为什么要那么在乎是不是输给了他呢?你有你自己独一无二的优秀,有你热爱的职业,就算跟他总是有交集,可是也不一定处处矛盾。所以,从你脑海里把他扫除掉,别去管每一件事的得失是不是与他有关,不行么?”

    楚闲额角青筋忽地跳起:“回答我,你是不是要回去跟他复合?!”

    安澄按捺不住失望,转身走向门口。

    “真是无聊的问题。我本来没有义务回答你,不过看在多年的友谊上,我就回答你一句:我安澄还年轻,还没到了再不嫁人就嫁不出去的地步,所以我不急着给自己安排下一步。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好好享受陪伴家人的生活。”

    “至于汤燕犀,我说实话,他跟我在事业上的分歧依旧还是鸿沟。只要他还继续当菲力的遗嘱执行人,我就会继续跟他开撕。他那个人你也知道,他也从来都有他自己的坚持,并不会轻易为了谁而改变。所以你问我会不会跟他复合,我只能回答你:现在,不会。”

    。

    安澄的回答像是一盆清凉的水,终于浇灭了楚闲的狂躁。

    他紧紧盯着她,目光却终于一点点澄澈了回来。

    他深深吸气:“安安,对不起,我吓着你了。”

    安澄倒是浅浅勾唇:“你的表现没那么恐怖,我也没那么胆小。”

    楚闲尴尬耙耙头发,走近来,一双眼里涌起小心和渴望:“安安,我们还是朋友。或者说,我们还是比一般朋友更亲近,介于朋友与恋人之间的,是不是?”

    安澄想了想:“或许我们退回朋友的距离更好。”

    楚闲尝试着伸手过来,想要握住安澄的手腕。

    安澄也没躲开,只目光清冽地盯着他。

    楚闲还是深吸一口气,放弃了。他将手背回去,在裤子上蹭了蹭。

    “安安我为刚刚的一切道歉。还有我想说:能让你说出今天的话,证明在过去的日子里我做得还是不够好。我会检讨我自己。”

    安澄想了想,勾起手肘来歪歪头:“可是感情这回事,其实也许不关对错、好坏的事。我不是说你做的不够好,其实客观评价来说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我只是尽管你做得很好,我还是没办法爱上你。”

    “我这么说,听起来或许有点伤人。可是对不起,我们当检察官的,说话就应该这样简洁而直白,你说对么?”

    楚闲点点头,却掩盖不住满脸的怆然。安澄说完了他霍地抬起头:“可是安安,对不起,我还是不会放弃。”

    安澄挑眉:“谢谢你的厚爱。不过,就算你不放弃,我也不会再回应了。从现在开始,我会推回到同学和同事的位置上去。”

    楚闲闭上眼:“……我会让你改变主意的,我一定会。”

    安澄摇摇头:“算了,我先回去工作了。你也赶紧冷静下来,回到你的工作里去吧。”

    。

    回到办公室,安澄还是悄悄嘱咐简:“帮我留意点楚副检那边的动静。如果发现有不对劲的,告诉我。”

    简好奇:“怎么了?”

    安澄沉吟一下:“……嗯,他今天可能有点不舒服。”

    可是过了整天,简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下班前她进来通知安澄:“老板你想多了,楚副检什么事都没有。”

    安澄捏了捏眉心:“是么?那就好。”

    。

    汤家。

    杜松林用力搓掌,然后将药酒摊在掌心,借掌心的温度帮汤东升老爷子按摩。

    汤老爷子舒服得直哼哼。

    老爷子就像只老猫,虽然舒服得哼哼可是也不耽误半眯着眼观察周遭。

    他一眼就看出了今天的药酒有点不同。

    “今儿这药酒里你又加了什么啊?”

    杜松林便笑了:“什么都瞒不过您老。”

    汤东升呲了呲牙:“要不怎么当法官呢。快招了吧~”

    杜松林垂下眼帘去:“虎须,打碎了泡进酒里。”

    “哎哟~”汤东升活动活动肩膀:“哪儿弄来的虎须啊?虎制品禁止交易和入关都20多年了,抓着都是重罪,谁敢‘捋这虎须’?”

    杜松林也嘿嘿地笑:“老的,不犯法的才敢给您用。”

    汤东升又揉了揉几处关节:“似乎是有些效果。”

    杜松林点头:“治疗风湿关节痛,虎骨酒的药效最好。其次就是虎须了。现今大块的虎骨不容易得,再说您老年纪大了也怕抗不住,于是加这虎须最好。里头的虎骨胶能透过刺激肾上腺分泌产生消炎、抗毒的功效。”

    汤东升点点头:“这东西是打法律擦边球的,亲朋好友也有能淘弄着的,不过没人敢往我眼前送。小杜啊,你这人的性子也更不是这样的人。你背后必定另外有人。说吧,这虎须究竟是哪儿来的?还真不怕我老头子发飙,哈?”

    ………题外话………【大家在网上很难找到虎骨、虎须的药用介绍,是因为制品的记录~~这里呢,某苏绝不是要支持使用虎制品,只是通过这样的一段文字,也能给大家多少留一点文化和传统的记忆吧~关键也是能让大家知道,现今象牙、珊瑚、虎骨、麝香、犀角等生物类制品,已经被法律禁止交易,小小普法一下~】

    谢谢cliangcj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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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 386地球是圆的() 
杜松林也微微犹豫了下。

    “这个……其实不是我故意瞒您,而是我真的也还不知道。我也是纳闷儿,是什么人知道您老这是多年的风湿痛发病了。风湿这病在西医来说无法确切解释,也没有确定对症的法子,唯有这种几千年来流传下来的中医老方子才能合用。”

    汤东升老爷子更像老猫,眼睑半垂,却分明透出隐隐精光。

    “当然正如您老说的,是什么样的人能明知道您老知道真相了一定会发脾气,可是还胆子大到敢借了我的手,往您老眼前送……”杜松林摊摊手:“其实我还要您老点拨呢。”

    汤东升听完了,将眼睛彻底闭上。跟入定的龟大师似的,末了却还是叹了口气偿。

    “那两个都有这个胆子。只是那个小的还困在自己的心魔里,火候还不够;所以这必定是那个大的办的了。”

    杜松林却像一知半解,“那个大的?怎么可能呢。要说‘孝顺’二字,好像总是跟那位不沾边儿。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是他呢?撄”

    汤东升也“呲”一声笑出来,点指杜松林:“小杜子啊小杜子,你也是个狡猾的!这些年你竟险些把我老头子也给瞒过了!你总说你是三儿的手下败将,其实我明白,如果你不是在乎那夹在当间儿的人的感受,如果你只为了赢非要去争的话,谁赢谁输还真说不准呢。”

    杜松林垂首嘿嘿一乐:“您老这又是说什么故事呢?小杜愚钝,可一句都听不懂了。”

    汤东升哼了一声:“愚钝?你要是真愚钝,怎么生得出那样的橙子丫头,愣把我汤家的子孙吃得死死的呢!”

    。

    警局,安澄与警员开会。

    大家在会议室坐下来,安澄瞟了一眼连在会议室开会都还卡着墨镜、拽得也快要上天的汤燕卿。

    “这个队,不要他。”

    队长鲍曼都惊了,不敢置信地问安澄:“安检,这又是为什么?燕卿是我们队里破案率最高的警员,而且相信你也知道他在行为分析方面已经有许多著述。”

    “那又怎么样?”安澄毫不客气:“我希望大家接下来全力配合我,我相信警局不缺能人,就算没有汤sir,我们也一样能顺利破案。”

    汤燕卿盯着安澄,恨得牙根痒痒,隔着墨镜慵懒地问:“安检,你不这么挑拨我跟同事不行么?他们当然都是能人,可是也不多我这么一个能人啊。”

    安澄瞟他一眼:“你有种先把墨镜摘下来,再在会议桌上跟我说话。而且你得保证,从现在开始,以后每次开会,你都没有墨镜。”

    汤燕卿咬着牙乐。她从小到大总是能一把就掐着他七寸。

    他做不到。此时的他,时刻需要这样一副墨镜作为心理安慰,就像刚进幼儿园的小孩子离不开从家里带去的那条小毯子。

    安澄还不忘再补充一句:“还有,以后我分配的工作请你百分百配合。别搬出你神探的虚名来,在我面前说no。”

    汤燕卿无奈,扭着三道弯儿站起来:“算了,头儿,我自己请求退出就是。”

    大家都有些奇怪,目送汤燕卿离去。

    鲍曼还是嘀咕:“安检,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安澄耸耸肩:“他是我前男友,我不想看见他,不行么?”

    这借口百试百灵,鲍曼也只好张大了嘴,没再说什么。

    安澄决定以后管鲍曼叫“鲍鱼”——他刚刚张口结舌的模样,真像个鲍鱼。

    。

    汤燕卿走了,安澄才掏出本子来,挨个点着警员问调查结果。

    几乎与薇薇安的案子齐头并进,安澄早就安排了警员去跟踪调查一个人。

    警员们按照自己的分工,分别将观察到的情形汇报给安澄。安澄将碎片整合起来,看见的是一个十分忠厚敬业的男子形象。

    他守时,每天上下班的时间几乎固定,雷打不动;

    作为司机,他开车的经验娴熟,而且极为遵守交规,拿了驾照三十年,几乎没有过违章记录;

    作为丈夫和父亲,他爱他的妻子和孩子。每天早上都要亲自开车送孩子们上学,离开家门都要与妻子吻别。

    鲍鱼队长都忍不住嘀咕:“安检让我们调派人手跟了他这么久,究竟为什么?看扬起他没有任何嫌疑。”

    安澄点点头:“不管,拿出你们的手段来,就算查不到他犯错,也想办法设计个小陷阱,让他自己掉进来。”

    这事儿在警局里虽然心照不宣,可是没人愿意明晃晃说出来。更何况是当着一个检察官的面儿。

    安澄一看大家那表情,便忍不住轻笑了声儿:“得了,别当我不知道。况且这要求是我提的,你们照做就是,责任也都是我的。”

    有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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