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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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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后来,她还独自下楼去寻找过。可是已经找不到了。

    那张光碟的下落一直是她的心病。她曾经深深担心,如果那光碟到了谁的手里,被人看见里面的内容的话,那该怎么办。

    可是怎么能想到,那光碟竟然是空白的?!

    。

    艾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对啊,我也不明白。”

    她黯然垂下头:“还记得后来上体育课,嫣嫣故意找我的碴儿,让我差点被学校劝退么?后来我想,也许就是因为嫣嫣看见的光盘,也是这样空白的。光碟是我找给她的,她可能觉得我耍她,至少是办事不力,所以就记恨我了。”

    “不对。”安澄撑住额角:“本来不是空的。”

    艾米也愣:“不是空的?那里面的内容还能凭空飞了不成?”

    安澄脑海中再度浮现起汤燕犀那“随随便便”将光碟朝楼下一丢的画面……

    “你说光碟是粒粒帮你还的?”安澄脑海中莫名一响,紧盯住艾米。

    “是啊。”艾米不明白安澄想到了什么。

    “你把光碟交给她,她说帮你还就还了,一点都没怀疑,什么都没问么?”安澄心下仿佛有小小的野草将要冒芽儿。

    艾米想了想:“……没多问什么。”

    安澄忽然砰地一拍桌子,柳眉虽然倒竖,可是一双眸子却忍不住浮起了笑意。

    “怎么了?”艾米还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澄叹口气,无奈地笑笑摇头,伸手拍了拍艾米的手:“你就也别再纳闷儿了,这其实不关你的事。”

    艾米被这疑问困扰了这么多年,哪里能说放下就放下,她紧缠着安澄:“你倒是让我也明白明白。”

    安澄只能叹息:“……我猜,又是汤燕犀那家伙的事儿。”

    “怎么说?”艾米瞪圆了眼。

    “唉~”安澄无奈地摇头:“光碟是粒粒帮你还回去的,她还问都没问,所以你现在该明白了,症结其实就出在粒粒身上。”

    “其实……你和贾西贝拿走那光碟的时候,光碟就已经是空白的了。不是汤燕犀原来送我那张,而是早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掉包过了。”

    安澄眨眨眼:“你该懂了,能神不知鬼不觉掉换那光碟的人,是谁。”

    艾米也猛然省悟,拍案大叫:“是粒粒!”

    安澄无奈地笑:“对,可不就是她。她跟我住一个房间,我们两个又亲昵,所以她动我的东西简直跟自己的东西一样,我一点都不会起疑的。”

    艾米也点头:“就因为本来光碟就是被她掉换的,她根本知道光碟里什么都没有,所以她才会什么都不问就直接帮我把光碟放回去了。”

    艾米的思路也随之开了:“怪不得后来我闹着要跟贾西贝换房间,贾西贝去跟你一个房间,粒粒却死活不肯跟我一个房间呢。她是心虚,她是怕被我琢磨出来!”

    安澄也只能摊手:“看样子,是这么回事。不过我也被她瞒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想明白。”

    。

    “可是粒粒为什么要这样干?”

    艾米刚恍然大悟的欢喜,却随即又被担忧代替:“难道她是帮贾西贝,不愿意让我超过贾西贝去?还是故意让我拿空的光盘给嫣嫣,让嫣嫣对我不满?”

    艾米说着便生起气来:“原来害我的还不止贾西贝一个,还有个粒粒!亏我上次聚会都不知道,还跟她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呢。我真是被鬼骗!”

    “不是那样的……”安澄按下叹息,伸手按住艾米:“你别错怪了粒粒。如果你要怪的话,其实我觉得你应该怪汤燕犀。”

    “为什么呀?”艾米睁大了眼。

    安澄又仔细想了想,继而更为确定,她便微笑:“我想应该是汤燕犀安排粒粒这样干的。当时粒粒不是贾西贝的帮手,她其实是汤燕犀的帮手。”

    “怎么说?”艾米睁圆了眼。

    安澄含笑叹息:“他是为了我……你们都看出贾西贝跟粒粒接近,他那样毒的眼睛,又怎么会毫无觉察?可是我当时只有粒粒一个真正的朋友,所以他也不愿当面跟我说开。”

    “他一定是私下里找了粒粒,让粒粒跟贾西贝不过虚与委蛇,实际上反成了他摆在贾西贝身边的一枚棋子。他用这样一招,来防范贾西贝想阴招害我。”

    “光碟的事,他一定是想到贾西贝会卖情报给顾静嫣,他为了掩藏光碟真实内容,又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在我看完光碟之后,就让粒粒借跟我同住一室的近便,将光碟给掉包了。”

    艾米这才一拍脑袋:“对了,这样解释就更合理了!”

    安澄的心里涌起无限的温暖。原来她的好朋友粒粒从来就没有背叛过她,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暗中跟汤燕犀联手,保护过她。

    可是这么多年,粒粒却从来都没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件事,不必她说一声感谢。

    。

    那晚多亏艾米,让安澄对顾静嫣一案又有了更多了解。

    那晚告别,艾米深重地凝着安澄的眼睛:“贾西贝……你会放过她么?”

    安澄垂下头:“至少在跟老男人的那件事上,她是受害者。所以为了指控那个老男人,我会对她网开一面,让她不必出庭作证,也不必她被牵连进那老男人的案子而被问罪。”

    安澄的眼在夜色迷雾里,却澄明如清泉。

    “不过对顾静嫣的案子,我不会明知却不问。这世上任何一个有罪的人,都不该逃脱法律的制裁。等这些事都办完,我会亲自回中国一趟,去看顾静嫣。我会把我了解的情况都交给顾静嫣的家人,让他们根据自己的心愿,选择起诉或是不起诉。”

    安澄捏了捏艾米的手:“顾静嫣已经算是再世为人,所以也许她的家人比我们更知道她自己会怎样选择未来的路。所以我把这个选择的权利交给他们。”

    与艾米告别的那一刻,窗外的雾气更浓了。

    艾米一直攥着安澄的手:“等你去看嫣嫣的时候,你一定要打给我,我跟你一起去看她。”

    安澄心下温暖:“你不怪她了么?那次劝退的事,你有理由生她的气。”

    艾米释然一笑:“都过去了,不是么?而且,我们都长大了。”

    安澄伸臂拥住艾米:“说得好。”

    艾米还是有点不放心:“这么大的雾,你大着肚子开车,真的没关系么?”

    安澄笑起来:“放心吧,我心里明镜似的,有自动的‘滤雾’功能。”

    飞机不等人,艾米也只好离去。

    安澄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心下因为顾静嫣而沉坠,可是随着脚步,唇角却是一点一点地扬起。

    就像艾米说的,过去的都过去了,他们都已经长大。一切的一切,都即将在不远的将来,画下完满的句点。

    就像眼前的这迷雾,不论现在看起来有多浓,多遮蔽视野,也都终将散去,还世界一个澄明。

    。

    之后,那辆路虎猛地撞过来的时候,她竟是全身都放松的。

    因为有一个人从后座冲过来抱住了她的腰,完好地挡住了她的肚子,护住了她……呃不,是他们的孩子。

    一如,当年他随手丢了光碟之后,却伸臂抱住了飞冲而去的她,紧紧揽住。

    之后她在昏睡里听见医疗器械相撞的声音,手却被人温暖地握紧。

    她在梦里微微勾起唇角:“……光碟,真正的那张,后来,去哪儿了?”

    掌心微微一硌,有人将一张小小的、适用于手持dv的那种光碟,搁进了她的掌心。

    (本番外完)

    ………题外话………谢谢如下亲们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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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张:大麦娘、zhaoli681029

487 488(番外四)死不悔改() 
律师协会最终通过了汤燕犀的复议请求,恢复了他律师执照的那天,汤燕犀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跟家人庆祝,而是一个人开车离开。

    杜松林担心地问安澄:“他怎么了?”

    安澄眯眼凝视他白色的英伦豹子绝尘而去,心思也跟着一同放远,却轻轻摇了摇头:“没事。他也许只是想去找人聊聊天。”

    没有人能够明白,失去律师执照曾经对汤燕犀这样的人,意味着什么撄。

    那些没有了律师执照、被迫远离法律事务的日子里,他也同样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他的痛楚。

    可是安澄却明白。

    可是在律师协会最终的恢复执照的判定做出时,所有到场的汤家亲友都清楚看见了他眼底浮起的泪光。

    安澄明白,此时此刻他需要宣泄偿。

    躲开众人,只有独自一个人的宣泄。

    以男人的方式。

    。

    汤燕犀去了墓园。

    汤家祖上在墓园里买了一块地作为家族墓地,林寒枝就安葬在那里。

    可是那块地却成了“孤岛”,它周围的墓位都已经荒废了二十多年,无人安葬,就那么空着,像是洪水围城。

    直到最近不久,才终于安葬进来一个人。

    汤燕犀就去了那个人坟前。

    菲力的墓。

    。

    一路开车狂奔,汤燕犀那颗奔腾的心此时已经点点平复下来。

    他在菲力墓前坐下来的时候,已经又是一贯的清傲、淡然。

    他哼了一声:“老家伙,我的律师执照拿回来了。意外么?”

    他高高仰头望向碧空:“从给你当律师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的律师执照必定有一天会被吊销。我做好了准备,我只是自己都没想到还有机会通过复审,拿回执照来。”

    其实就连汤家人也觉得没希望了吧,所以父亲几乎在他成为菲力律师的那一天,就成立了法律援助公司“唐朝”,让他能在失去律师执照之后,还能有个最靠近法律的落脚点。尽管不能再上庭,只能从事管理工作,可是至少那里与法律,近在一步之遥。

    “……从他成立唐朝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他其实是为了我。如果他想做法援,他每个月都要接至少两个法援的case,已经足够了,不需要额外再成立一个法律援助公司。”

    汤燕犀眯眼打量那个连照片都没贴的光光的墓碑:“那是我父子之间的默契。我十岁起就在他的律所翻阅他们历年来的文件;等过了十三岁,我关注的卷宗都集中在跟你有关的案子上。那时候别人可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可是他却知道了。”

    “他知道我已经为自己选了一条什么样的路,他也知道凭我的性子,他拦不住,所以他只默默帮我准备好后路。”

    他顿了顿,压住心潮澎湃:“他本想自己报仇的,所以他才在那么多年里绝不肯接你的案子,却接下了几乎所有针对你和你集团的民事诉讼案件。他在那十几年里让你菲力和菲力集团损失了数亿美金的民事赔款。可是他发现了我的心事之后,他便自动将报仇的机会都留给了我。”

    因为那一年,他就在祖母案发的门外。那一年,他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可是那时候他实在太小,警方无法向他取证,他的证言也没办法成为呈堂证供。

    只是父亲误会了,父亲以为他目击到的是菲力杀害祖母;可是他真正看见的却恰好相反:他是唯一目击到了菲力那一刻哭倒在地,而不是拔枪怒射。

    所以他后来真正走向的方向,跟父亲并不相同。他并未以律师的身份,在法庭上对抗、打压菲力和菲力集团,他反倒自己一步步走近了菲力,成为了菲力集团的辩护律师,成了魔鬼代言人。

    汤燕犀转眸凝视空空的墓碑:“是她帮我拿回来的。”

    是安澄,他年少时便选定为自己“游戏拍档”的人,是他软硬兼施把她拖进了这样一场“游戏”。他知道自己没机会打通关,因为半路上一定会失去律师执照,所以他必须选定一个人来帮他走到最后。

    就是她,她做到了。

    中途,她亲手摘掉了他的律师执照,可是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却又是她亲自去律师协会,以副地方检察官的身份,与律师协会进行了恳谈。

    她去做那件事,没让他知道,他不知道那些天她具体都跟律师协会谈了什么,可是他却能想象到那样的场景:律师协会庄严却空荡的大屋子里,浅金色的阳光从弧顶的大窗子照进去,落在她的肩上。一身黑的她在那样的阳光里坐得笔直,一个人面对律师协会裁判委员会7个委员,以一敌七,却丝毫不落下风。

    他能想象到那几个男人先时并不肯接受一个年轻女子的说法,更别说是个东方女子,可是渐渐他们的眼神便无法继续保持倨傲,他们的唇只能无奈地闭上,哑口无言。

    “我猜,她是故意不跟我说那天的细节的。用来‘报复’我这些年什么都没有跟她明说。”想起这些年他和她之间互不相让、屡次扯平的经历,他的唇角忍不住轻快地上扬。

    笑完了,他又瞟一眼墓碑,扬了扬无名指上的黑戒:“嗯哼,你也听见了,我没有违背对你的承诺。你用这戒指锁着我,我也从来都没跟她泄露过一个字。”

    “只是你以为,你让我把这蛇戒戴在无名指上,就先抢占了婚戒的位置,我就真的只能先替你守着烂摊子,就不能结婚了?——你想得美,我又什么时候乖乖听你摆布了?”

    “这枚破戒指我才不会戴一辈子,我会尽快摘下来,把位置给我腾出来,戴上我早就该戴上的婚戒。”

    他转了转戒指:“说来也是可笑,你活着的时候都控制不了我,现在你都尘归尘,土归土了,就更束缚不住我。”

    他清傲地勾起唇角,愉快地仰头向天,嘬唇打了个口哨。

    墓园从来就是乌鸦的乐土,于是便有数只乌鸦闻声拍着翅膀飞来,围绕在他身旁飞舞。

    诡谲,却又绮丽的一幕。

    他玩儿够了,方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墓碑顶,就像是拍着那老人微有佝偻的肩膀:“不过你放心,我自然会找个妥帖的人,不会随便就把这戒指送出去。这破玩意儿我虽然不稀罕,可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替你看好,守护到底。”

    话说完了,他心底一片舒畅。

    多年的郁闷一扫而空,这一刻就是看着墓园,都觉得好山好水。

    他又环视一圈四周,忍不住摇头:“你啊,该说你什么好呢?我们汤家的墓地你进不去,你还真就好意思把这周围一圈儿的墓位都给买下来了。你再围城,可也只能是遥遥观望而已,结果连照片都不敢贴,名字都不敢留,也只敢树起这么一个光秃秃的墓碑而已……你觉得我奶奶能认出你来么?”

    当初听他这么句遗嘱的时候,他都笑来着,说:“怎么,你还想学武则天,留无字碑,让功过留给人评说呀?”

    可是他彼时却只是虚弱一笑,摇摇头:“我是没脸见人。”

    地下也许有地下的玩儿法,或许真的在墓碑上不留姓名、不留照片,那么地下相见时,便也仿佛没有脸目了吧……他说他没脸见人,便也是自己放弃了被奶奶认出的资格。

    汤燕犀眼睛有点热,便努力一笑,化解开去:“你瞧你活着死了的这点玩儿法,都一点新意都没有:你活着时候住着的宅子,周围弄一圈儿空房子围着;等你死了,又换成你来围着我们家人了。你啊,就是个老顽固,玩儿来玩儿去就那么点心思,孤零零的,死不悔改。”

    风来了,飒飒吹动树冠。

    像是一个老人促狭的笑声:“小子,那就是你不懂了。你们汤家人丁兴旺,子孙满堂,可是就留下这么一块地方,哪儿够用啊?迟早迟晚,你们总会继续买地。”

    “既然要买,必定是就近买,那我这一圈儿就是你们的首选。况且啊,我现在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了,于是连这一圈儿的产权也是你的。你连买都不用买,将来直接用就是了。”

    “所以啊,不用急,也许用不了一百年,你们家的地方就得往外延展,到时候就不是我再围着你们了,而是你们把我给包含进去了。”

    “小子啊,我虽然没脸见人,墓碑上不刻名字也不贴照片,可是我却终究能跟她,跟你和你的子孙融为一体,永远永远,都不分开了。”

    (本番外完)

    ………题外话的红包~

    9张:sunshinezy0080

    6张:ranka

    3张:yuanyean

    1张:白紫菡

488 489(番外五)声声慢1() 
《声声慢·秋声》

    “黄花深巷,红叶低窗,凄凉一片秋声。豆雨声来,中间夹带风声。疏疏二十五点,丽谯门、不锁更声。故人远,问谁摇玉佩,檐底铃声?

    彩角声吹月堕,渐连营马动,四起笳声。闪烁邻灯,灯前尚有砧声。知他诉愁到晓,碎哝哝、多少蛩声!诉未了,把一半、分与雁声。”

    。

    “燕声。偿”

    “嗯?”

    “……你是大姐。爷爷年纪大了,叔叔婶婶们工作又都忙,弟弟妹妹们还小,你要时时记得你是大姐,长姐为母,让着弟妹。撄”

    “嗯,我记住了。”

    那年在机场,艳阳如金,她立在空旷的风里,面对父母殷殷嘱托,她要眯起眼才能看清父母的眉眼,认真地点头许下承诺。

    那一年父母要离前父母将决定的权利交给她,要她自己决定是跟随父母一同远赴欧洲,还是留在一家人身边。

    她最后自己决定,留下来。

    她是汤家“燕字辈”里的大姐,从小就是在汤家大宅里长大。从奶奶去世之后,小小的她便不自觉地承担起了汤家女主人的角色。

    当然,汤家还有她的婶婶们,譬如二婶素昔刘、三婶沈宛,她们都是优秀的女性,同样都有能力承担起汤家女主人的角色。

    可是彼时二婶素昔刘奉命打入运毒集团,几年没回过家;三婶沈宛要顾着燕犀和燕卿两兄弟的关系,她自己还有汤森集团要经营,所以总主人的职责这块出现了真空。

    彼时的汤燕声虽然还小,却默默无声地担起了这个角色。

    每天早晨从厨房给汤老爷子和各个弟妹准备不同的早餐开始,一直到晚上提醒薛如可严谨关门闭户,小小的她以一贯的沉静和从容,将一切都安排得很好。

    所以虽然她也知道父母这一去海牙将是漫长的年月,她也想随着父母一同去,可是回神一想到那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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