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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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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女儿电话的那一刻,杜松林竟然哽咽。

    “澄澄……四年了,你都好么?”

    安澄尽量淡漠地笑:“我和我妈都好。我妈虽然腿坏了,再也回不到舞台,可是我妈还是可以继续经营她的舞团,带领她的团员。她依旧很坚强很快乐。”

    杜松林黯然:“澄澄,你还在责怪爸爸。”

    安澄忍不住冷笑:“也许我是真的没资格。爸也没做错什么,毕竟我妈是前妻,是早割舍了的人。所以就算我妈昏迷时候最大的愿望是能回到爸身边,爸也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自管守着自br /》    对早已割舍了的人,学会装聋作哑,也许是人类的本能吧,哈?四年前她怪爸,可是现在……算了吧。

    怪就还是在乎,她现在早已不在乎了,何必要怪。

    对于曾经的错误,现在再说任何都已经无益,杜松林便小心转开话题:“至少,今晚回家来吧,让爸爸亲手给你包你最喜欢吃的包子。”

    安澄笑起来:“家?算了吧。”

    “澄澄!”杜松林急忙说:“这里当然还是你的家!你的房间,从你离开,爸爸什么都没动过。”

    安澄反倒笑了:“可不,这就是爸的习惯呢。谁离开了,房间都不会动。”

    “澄澄……”杜松林无言以对,电话里只能传来深深的叹息。

    而那叹息声,已经带了疲惫和苍老。

    安澄的心也不好受,被那叹息声揪得一块儿一块儿地疼。生身父母,她两个都爱;可是他们两个分开,她就没办法继续以完全相等的心情去体谅。在母亲受到的伤害面前……她做不到对爸不计前嫌。

    她吸了口气:“现在课业和工作都很忙,暂时没时间回去。给爸打个电话,爸放心就行了。等以后有了时间,再回去吧。”

    “至于吃的……爸也不用担心。我住的地方就能买到我最爱吃的包子,味道,嗤,比爸做的还合我的口味。”

    。

    女儿说的也许无心,可是杜松林却听得心如刀绞。

    他攥着手机闭上眼,良久才说:“是么?那就太好了,爸爸也可放心。”

    “只是澄澄啊,你时隔四年才要小心。”

    安澄轻轻咬了咬嘴唇:“爸~~别告诉我,汤燕七那个欠嘴的,没告诉你我现在在哪儿工作呢。”

    电话里传来杜松林微微提一口气的声音:“是——鲨鱼。”

    “哦,”安澄故意高声地笑:“他没告诉您,我是怎么进去工作的么?还不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投的简历呢,其实都是他在后头给我安排好了。毕竟我刚一下飞机,他就来接机了,我啊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他。”

    安澄缓了缓,攥紧手机尽量轻描淡写地说:“爸,您别担心,我啊,现在是跟汤燕七……又复合了。我跟他在一起,您也就别什么都担心了。”

    ………题外话………明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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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张:如果月球

    2张:王二锦、明如慕霜

    1张:ao24、hgyaju

145。145这么多醋,总要做个了断() 
连续多日,安澄都只能在律所看见汤燕犀带着团队,从玻璃墙外行色匆匆地走过。

    他身旁,还跟着海伦和兰斯等人。

    她知道是他手上的案子在庭审,只是她却不知道这个案子,他选了海伦跟他一起打。

    尽力不去留意他的身影,尽力不去打听他案件的进展。时刻记着自己的本分,就是个兼职生而已,在外人眼里怎么都轮不到她去主动打听合伙人的案子。

    她只没事儿就去找莎莉磕打牙撄。

    为了安全起见,她只提兰斯。

    “牙,最近跟兰斯进展怎么样?被睡了几次啊?偿”

    莎莉今天眼影又换了,今儿是桃红。

    安澄仔细打量:“嗯哼,看这眼色,昨晚应该是睡了的。”

    莎莉恼得起身抓纸团丢安澄,不过却也还是红了脸:“睡了怎么样?正常生理需求,别告诉我你是禁浴主义者。”

    安澄呲牙笑了笑:“怪不得兰斯连续好几天没时间搭理我,原来是被你这条大门牙的美女蛇给缠去了。”

    “什么呀!”莎莉有点小小得意,却也还是否认:“他最近是忙案子呢。一个海伦都不好伺候,何况这次还是跟yancy一起。”

    安澄故作不知地挑了挑眉:“是么?他们一起做案子啊?不知道这次是什么案子呢,看样子很忙似的。”

    莎莉抱着手臂横了横安澄:“真可怜,海伦团队的案子,这回又没叫上你。看来你是被海伦彻底关在门外了。”

    安澄掩住叹息,努力跟莎莉讨好地笑:“是啊是啊,我最可怜了。莎莉姐就可怜可怜我,告诉我他们做什么案子吧?”

    莎莉这才满意地哼了声:“跟哈尼公司的案子。索赔,”莎莉说着瞟了安澄一眼:“知道如果成了,咱们律所能赚多少?”

    安澄让自己两眼放光:“多少?”

    莎莉老资格地勾了勾手指:“750万,刀乐。”

    安澄张大了嘴。

    其实那天早上进去送包子,汤燕犀趴在卷宗上睡着。她虽然没敢多停留,可是目光一扫还是扫到了一点。是肥胖症患者向》

    显然是以弱斗强的案子,且不说胜负,单纯案子本身便会赢得媒体的强烈关注。

    安澄不由得攥紧了茶杯,转身忍不住微笑,走回座位。

    。

    晚上下班后,安澄还需要继续留两个小时。整个公司都安静下来,她肚子又习惯性地叫,她进茶水间倒咖啡充饥。

    每当这个时候,就忍不住对那一柜子的零食更为怀恨在心。

    只是今天,她怀恨在心的时候,嘴角却也是轻勾着的。

    安澄许是想得太出神,直到背后一股巨大的存在感袭来,她想躲已经躲不开了。一具陌生的男人身子贴上来,有意无意撞了她一下。

    虽然只是一下,她却也很不舒服,急忙回头去看,裹紧衣襟向后躲开。

    竟然是兰斯。

    玻璃墙外就是空无一人的26楼办公室大开间,所以他才敢公然这么放肆。

    安澄攥紧咖啡杯,忍着没一杯热咖啡都朝他脸上泼过去的冲动,“兰斯,你干什么?!”

    兰斯笑,灰绿色的眼睛里是星星点点的精芒:“听说你今天打听我的行踪了?我真开心。”

    安澄忍不住皱眉。原来是误会了。

    不过由此也可证明,莎莉那个有嘴无心的,真是被兰斯给迷得五迷三道。

    她深吸口气,现在还不是咖啡泼出去的时机,她暂时忍了。

    努力微笑,不过尽量跟他保持距离:“听说你们帮肥胖症患者控告甜食公司。真令人钦佩,加油哦。”

    兰斯微微挑眉:“哦?你是这么认为的?”

    他颇觉有趣似的,一边唇角向上挑起,一边却是向下耷拉。

    向上挑起的一边表示【有趣】,向下耷拉的则是【轻蔑】。

    安澄一皱眉:“难道不是这样的?”

    兰斯耸耸肩:“律所是开门做生意的,并不是法律援助机构,每一桩案子都要付出大量的人力物力,所以代理案子的目的是要有利可图,给公司赚钱。”

    “这次yancy之所以挑中‘哈尼’,其实只是因为他们是大公司,有钱。如果能拿下庭审,或者庭外和解的话,将为律所带来可观的利润。”

    兰斯眨眨眼:“yancy是高级合伙人,可是不等于可以当甩手掌柜,他同样要为律所贡献合同规定的计酬小时,否则合伙人们一样会驱逐他的。”

    安澄张了张嘴:“可是至少……咱们律所是代表弱者利益的。”

    兰斯又笑了:“cherry,你可真是单纯得可爱。”

    他说着回头看了看玻璃墙外,确定没人,便故意伸手来拨了拨安澄额头的碎发。

    这是一种试探,安澄明白。她虽然讨厌,很想甩开他的手……可是此刻,还是忍了。

    兰斯得手,声音便放得更是轻柔:“除了yancy自己之外,只有我和海伦才知道,其实这个案子是yancy‘无中生有’变出来的罢了。原本没有什么肥胖者患者想要起诉,只是yancy瞄准了哈尼公司,想要狠狠敲他们一笔,所以由我上街找了个大胖子回来。”

    “我按着yancy的吩咐,手把手教他,告诉他怎么说。yancy直接问他想不想迅速成为一个有钱人。大胖子当然禁不住,就答应跟yancy合作罢了。”

    安澄愣住,一颗心不由得变冷。

    兰斯着迷地看着安澄不自觉呈现出来的冷艳:“当律师的,如果只坐在律所里等着委托人上门来送案子,那早就饿死了。原来的‘鲨鱼’那么不景气,yancy来了没多久就开始赚钱。yancy赚到的钱都是这么来的,所以他才能取悦到合伙人,大家一起推荐他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就迅速成为了律所的高级合伙人。”

    安澄攥着咖啡杯站了三分钟,才木然转身往回走。

    “怎么走了?”兰斯追上来,伸手扯住安澄手肘。

    身子又有意无意故意贴上来。这一次在经过了前面那次的试探之后,变得更过分,故意还摩擦了一下。

    “这么关心这个案子,是不是还是想进海伦的团队,想跟上次一样,接触案子的核心?”他沙哑地垂首嗅着她的发香:“……想要的话,就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得上你。”

    “这个案子,海伦还是很听我的。”

    安澄忽地回身,脚下的高跟鞋一个站立不稳,手里满杯的咖啡一不小心全都泼洒出去,正好都扬在兰斯的裤当上。

    兰斯一声惊呼,连退几步,两手抖搂着裤子。

    安澄也急得快要哭了:“不好意思,实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然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

    当着她的面脱裤子,兰斯是愿意的。可是左右衡量了一下,还是只得作罢:“算了,待会儿还要上楼开会。你也别自责,没关系的……不过,这一次你可记着欠我的。下次,”他又凑近,“给我洗裤子,嗯?要你……用手的。”

    兰斯走了。

    空无一人的茶水间,玻璃墙外空无一人了的大开间,安澄这才轻轻嗤了一声,露出唇角那枚小小的梨涡。

    开玩笑,她是学舞台表演的呀,演戏她是专业的。

    。

    她刚走出茶水间的门儿,猛然间一个人迎上来,她险些又把刚倒好的咖啡泼对方身上。

    “泼呀,怎么不泼了?”

    那声音……清冽,却酸。

    他垂首盯着他自己的某个部位:“照准了泼。”

    安澄有些气虚,连忙退开两步:“汤律师……玩笑了。”

    他半抬眸,幽幽盯着她:“为什么你肯泼别人,却不肯泼我?难道我的这里,不能叫你满意?”

    这话说得!!!安澄真想跳脚。

    “汤律师我要出去工作了!”她攥紧咖啡杯,想要从他身边绕过去。

    可是万恶的资本‘家,不舍得留太多的空间给茶水间,所以门口容不下两个人并排通过。她刚一迈步,就被他拖住了手肘。

    “干嘛急着走?瞧,你的咖啡杯空了,你再去打一杯来。”

    “昂?”安澄有点没回过意来,垂眸盯一眼自己的咖啡杯。还满满的,没泼他啊。

    他仿佛就是为了回答她,伸手从她掌心将咖啡杯接过去,仰头就给喝干了。然后放回她掌心:“去。”

    ………题外话………【上午第二更】

146。146他说:饿了() 
安澄心下一颤。

    完了,这家伙又开始发怪脾气了。他这模样她再熟悉不过,就跟小时候一样又是莫名其妙的吃醋。

    醋吃的越深,他越不是简单跟她吵,总得要变着花样儿地缠磨她,让她以后再不敢犯了,或者——从她身上得到能让他安心的答案才肯放心。

    她也总不能跟他在办公室里吵。

    就算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整个26楼已经空了,可是谁敢保证27楼不会临时下来人,或者有委托人这个时候走进来呢偿。

    她只好叹了口气,握住咖啡杯转身又走回去。兀自沉默着去煮咖啡,律所准备了原豆,也有速溶2+1的自动咖啡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杯子送到自动的胶囊咖啡机下。

    速溶的,他总归不会再抢走喝了吧撄。

    速溶的只需片刻等待,她抱着手肘等待。指尖小心地抚抚手臂外侧——还是紧张地起了鸡皮疙瘩。

    他不会放过她,她知道。

    悄然无声,可是空气里的气息还是让她知道,他悄然无声地走过来了。地毯吞走了他的脚步声,她能想象到他走来时的身姿和步态。

    ——该像是狩猎的豹子。终于等来了合适的时机,于是从容不迫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接近自己的猎物。

    他终于,也贴上来……

    几乎他刚一接触到她,她就敏‘感地想要弹开。尖叫也随之涌上喉头,却叫她硬生生给憋回去。

    他,在长大。

    耳边传来他克制的呼吸,以及沙哑的低喃:“嘘,闭上眼。”

    她无法呼吸,竟受了他蛊惑一般,轻轻闭上了眼。

    他……与她这样近。

    不过只有片刻,也许只有几十秒。咖啡机仿佛“叮”地响了一声,然后咖啡便沙沙流下来,注满了咖啡杯。

    她睁开眼睛,向旁避开。

    “汤律师……不好意思我的咖啡杯满了,借过。”

    她虽然小心翼翼,还是与嶙峋擦过。

    他的呼吸一紧,右手猛地掐住了她手肘。他用了大力,叫她好疼。

    他左手则绕过来,从她面前再度抢走了杯子,仰头又喝干了,然后交回她掌心:“还空着……继续。”

    她颤抖起来,无法承受更多。

    “汤律师,你够了!”

    他的呼吸绵长,静静吞吐在她耳边:“……怎么可能够?”

    她暗暗攥起拳头:“我是说,你适可而止!我知道你在生什么气,现在已经扯平了不是么?”

    他一向的游戏规则就是“扯平”,刚刚兰斯只事实上碰到她一下,他现在都扯平了,还不行么?

    “扯平?”他却又深深喘了一下:“现在……怎么平得下来?”

    他这个人……

    安澄咬牙闭眼,真是败给他这种随口就来的胡说八道里。

    深深吸气,她不想惹他:“这是办公室……我想汤律师也不想被人看见。”

    他嗤了一声,又放肆地滑动了几下。极其缓慢,也许从外面看起来仿佛从未曾动过。那种微妙之间的感觉,只有她能察知。

    “外人看不见的,”他在她耳边放肆地吹气:“就算有人来,也只以为我是排在你后面罢了。我们在做什么,只有你知,我知。”

    就是因为这样才更不行啊!

    安澄要疯了:“汤律师,请你自重!”

    深吸口气,用上自己并不想说出口的理由:“我现在……是你弟弟的女朋友!”

    “还敢说?”他沙哑地低声警告:“既然是汤燕七的女朋友,又怎么敢跟兰斯那样?我这就算是替汤燕七看好他的女人。”

    他的嗓音越发沙哑:“……而你也别以为,你是他的女人,我就会对你退避三舍。”

    他故意又嚣张地滑动了一下:“你该知道的,我跟他从小斗到大,越是他的,我越想抢。”

    他的气息将她重重包围,像是无形的牢笼:“更何况,你原本就是我的。小结巴,你早就是我的……”

    他越说情绪越亢奋,他自己就随之……她无法抵抗,也无处闪避,真是要哭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一真的生起气来,就没办法跟他讲道理。任何道理都能被他扭曲,都能变成他加倍缠磨她的理由。她真是败了。

    她死死攥住拳,索性再不说话。

    就让他这样吧……反正也是在办公室里,也还穿着衣服,他又能怎样!

    更何况……不能欺骗自己的心,她也无法否认这一刻的,心醉神驰。

    四年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又何尝没有想念过,与他如此?

    。

    面前是茶水台,茶水台上是一扇窗。窗外挂着樱花粉的百叶窗,窗玻璃上印出两人前后相叠的影子。

    安澄不敢看,却又忍不住看。

    她看见他在她背后轻轻闭上了眼,她看见他鼻息凑在她发顶,着迷地深嗅。

    她的身子忍不住又软了一重。

    他附在她耳边沙哑悠长地说:“……感受到了么,嗯?”

    她险些失手将杯子给扫落地下。

    混蛋,怎么能感受不到?

    他却缓缓说:“你敏。感起来的时候,是这样;可是之前跟兰斯……你却根本是另外一个样子。”

    “你只有介意的时候才会这样敏‘感,而你介意的才说明你在乎。所以方才,那并不是你在乎的人,所以,就也别傻傻地事后再去后悔和自责。那个人、那件事,都不值得你介意。记住了么?”

    安澄怔住。

    他不是在惩罚她么?可是他却为什么是对自己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视野里忽然模糊起来。

    他是在……安慰她么?

    是在,担心她事后回忆起兰斯那恶心的举动时,会后悔自己没有更早闪开,会自责没有更狠地报复回去,是么?

    “这个圈子不干净,或者说所有的职场圈子都没有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单身的女孩子总是被人觊觎的猎物,总会有厚颜无耻的男人想利用各种借口接近……”他的声音轻柔低沉,裹着若隐若现的嘶哑:“女孩子通常都会将责任归结给自己,其实那才是错了。”

    安澄一直在身侧攥紧的拳头,不自觉地一点点放松下来。她深深吸气,声音里终究还是有一点点细碎的哽咽。

    不是后悔之前的事,而是,不知该怎么接受他这样忽如其来的,温柔相待。

    这个世上……她可以跟任何男人做任何事,可是,她却独独不再可以跟他这样了啊。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放开她,而她自己,又为什么做不到坚决地推开他?反倒,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沉迷下去,并不真的愿这一刻结束?

    。

    时光像是停止了下来,他和她仿佛都没动,只是默契地她接满了咖啡,他便伸手拿过来喝掉。如此这般,维持两人的位置不变。

    他不知喝了多少杯咖啡,而她……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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