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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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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曾经的六年,还是四年,这一刻都只觉竟然都是白过了。

    她的焦虑也感染到了警长。警长紧张兮兮地竖着尾巴在一旁打量她,也不喵,就是瞪着一双黄金瞳。

    安澄叹口气,伸手指它:“看什么看?我又不是耗子!”

    警长甩了甩尾巴,无奈地走了。安澄盯着它的小背影看,自己嘀咕:“现在的猫就是都不务正业了,没耗子抓,就都改成盯着人看了。偿”

    手机终于响了。

    她赶紧把注意力从警长那儿收回来,深吸一口气抓起手机。

    是他回复过来,却是莫名其妙的五个字:“手机没电了。”

    这什么意思?

    她再发一条过去问皮露露的事,他就再也没有回复过来了。

    心被吊起来就放不回去了,她也想就这么算了,趴回去用枕头盖住头。

    可是,还是睡不着啊。

    重又坐起来,还是练了几回吐纳,才捉起手机来咬住牙关给他直接拨手机过去。

    她心里默念:为了工作,都是为了工作。

    可是竟然,说他手机电源未开!

    这么说,他之前说是真的,手机真没电了?

    可是……手机没电了可以充电,办公室里和车里都可以吧?

    心底乱糟糟地想了一会儿,她的眼睛终于还是盯在了那扇一半地上、一半地下的窗子上。

    她吸口气,起身迈过去,利用自己手长脚长,爬上窗台去,挑开窗帘,翘脚朝地面上看。

    看完了就叹气,抱着膝盖蹲在了窗台上。

    窗台不宽,也就20几个厘米,所幸她从小跟着妈练功,平衡力还不错。

    “走钢丝的女人”……她莫名脑海里钻出这么个奇怪的名头,安在自己身上。

    因为~~他的车就在外面。

    他给她发了个“手机没电了”的短信,就这么不声不响开过来了。他也不上来敲门,就等着她自己送上门去。

    她要让他得逞么?这是个难题。

    四十五分钟后,安澄终于还是披头散发地抓了钥匙出门。

    警长叫,跟在她脚后跟后面,如丧考妣似的叫。

    她盯着它运气,不过就算为了邻居着想,她也只好弯腰一把将它也捞起来,抱着一起出门。

    臭猫,她才不信它就单凭研究她的神色就能猜到外头是谁来了。她更愿意相信它是闻见他的味儿了……猫鼻子不是也挺好用的么?所以说不定隔着两到楼门都闻见了呗。

    门外车里,汤燕犀耐心地等。

    四年都等过了,半个地球都等过了,他今晚没有理由不能耐心地等。

    况且他相信,她终究会看懂他那条没电了的短信。

    终于看见她抱着猫,一脸不情愿地推开楼门走出来,他捏了捏面颊,将不矜持地浮现起来的笑都给捏回去。

    抬头从镜子里看看自己的脸,重新摆上冷静而职业的神色。

    整理好自己的神色,正好来得及给她打开车门。她瞟了他一眼坐进来,然后才将夹在胳肢窝下的警长松开,扔给它。

    警长这才缓过一口气来,赶紧缩进他怀里,盯着她的目光都是心有余悸。

    可见,她刚刚是多大的劲儿在胳肢窝底下夹的它有多疼。他更知道,她夹那么大的劲儿是所为何来,警长又是替谁受的罪。

    他伸手安抚警长,修长的手指挠警长的脖子,酷酷的黑猫登时舒服得直打呼噜。

    她歪头瞪他:“原来不止会驯鸟,连猫也能伺弄得这么好。”

    他终于向她展颜微笑:“其实没想打扰你休息。只是正好手机没电了。”

    她是故意披头散发出来的,摆出一副睡眼惺忪给他看。他懂。

    她嗤了声:“也不知道汤律师的手机是几百年前的古董,充个电还那么费劲。”

    他忍住笑:“嗯,谁说不是呢。原本平时还是好用的,刚刚突然罢工,怎么都充不进去电了。”

    可是至少还有办公室的座机,或者跟律所随便谁借手机用下,甚至还有公用电话……总之,不用这么特地开车过来就是了。

    这么大半夜的开过来,又不上前敲门,就在车里坐着等着她自己发现和出来,又算什么,嘁!

    她调过头去,都不想看他。

    “既然来都来了,汤律师还不能痛快的说说拿皮露露怎么办么?”

    “就叫他继续‘背书’吧。”他悠闲地竖起左手,撑在扶手上,手指支着额角歪头看她。

    这样安静的夜,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局促在车子里,这样的相伴对他而言也是别样的轻松和美好。

    “什么?”安澄惊了,忍不住转回头盯着他:“那他在庭上还不坏了事?”

    “要看出庭律师是谁,”他傲娇地耸了耸肩:“好律师在庭上会知道如何引导证人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式作证。就算他只会‘背书’,我也能让法官和陪审团相信他的态度是真诚的。”

    安澄眯眼想了半晌,先忍不住嗤了一声:“汤律师是在王婆卖瓜。”

    他微笑,眉眼生姿:“是实话。”

    “到底要怎么做?”她忍不住好奇。

    他眸光含笑,绕着她的面颊柔柔打转,却连眼都不肯眨动一下,仿佛不想结束了这一番凝视。

    “嗯~,留一点悬念,上庭看吧。”他伸手碰了碰她额角垂下的碎发:“希望能给你一点惊喜。”

    “切!”安澄慌忙退开:“卖弄!”

    手里没抓没挠的觉着不安全,便伸手从他怀里将警长又给拎回来,紧紧抱住。

    无辜的警长留恋地看着汤燕犀的怀抱,却在安澄死死的拥抱之下也不敢抗拒,只好委委屈屈忍了。

    “不是卖弄,”他右手手中抵住中央扶手,身子向她倾过来,深深凝注她的眼睛:“是我一向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只要是我想要的,我都会不择手段紧紧抓住。”

    安澄暗暗被吓了一跳,赶紧又向后退开一点。

    他说的是上庭之后的辩护策略,说的是怎么盘问证人……嗤,她跟着紧张什么。

    “汤律师既然已经有了主意,又为什么说要把皮露露的作证演练交给我?害得我还多费了一份心,不然今晚上也不至于要打扰汤律师你工作!”

    安澄瞟了一眼他的腕表:“这个时间,汤律师本来可以在办公室继续工作,或者找个美女吃个晚饭聊聊天。”

    他笑起来:“嗯哼,聊天很愉快。”

    她是要迟钝了一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当看见她眼底一瞬间浮起的光芒和懊恼,他忍不住微笑。

    “晚餐也来了。”

    话音刚落,包大人竟然就走过来敲车窗,朝安澄笑着挥手。

    一闻见那浓郁的肉味,安澄自己的面上虽然还矜持着,警长已经先受不了了,带着狼哭鬼嚎的叫声拼命地要。

    汤燕犀无奈地笑,拿了个大包子放在吸油纸上,托着喂给它吃。

    安澄则自己忍着:“嗤,这么晚了,我才不吃这么油腻的。再说我晚上吃完饭了。汤律师今晚还是跟警长一起享用晚餐吧。”

    猫叫也可算聊天。虽然警长性别不对,不过它对着他的时候,表现一向挺娘。

    况且……他和它,早搂一起睡过好几回了。

    猫说到底还是个小畜生,吃到可口的食物,发出那种凶巴巴的呜呜声,像是警告周遭的生物都别过来跟它抢。

    安澄都有一点不太理解它这重口味。虽说猫是抵抗不了肉味的,可是她喜欢的这种包子,里头不光有多汁浓厚的肉味,还必须有相当明显的大葱味。猫总该是不喜欢大葱味的……可是它竟然吃成这个模样,比吃猫粮还邪乎。

    对了,其实它的重口味还体现在它曾经跟她一起吃韭菜合来的。韭菜味儿好像也不该是一般小动物能喜欢的味道。

    她盯着它没说话,这些都是脑海里转过的念头。可是他耐心地托着吸油纸喂猫,却忽地抬眼看了她一眼,含笑哼了一声:“它不是跟你一样么。”

    “它跟你才一样呢!”她立即反驳。

    就算它的重口味跟她有的一拼,算是什么人养什么猫,可是它的性别跟他一样啊!

    他竟舒展地笑:“嗯,说的也是,它既像你,也像我。”

    ………题外话………明天给大家加个更吧~小长假嗨皮~

164。164我没办法爱上别人() 
这话说得……

    那他接下来是不是又要说:“这就是你我的孩子。”

    这么一想她就又难过了,赶紧转回头去:“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汤律师晚安。”

    他那样的话并不陌生,只是不该说在警长身上,而应该是正正。

    正正才是她和他的“儿子”,警长还没到那个地步偿。

    不是警长不可爱,也不是她不爱警长,只是对宠物的感情也同样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22岁的自己已经不会再像16岁的时候,会义无反顾投入那么多的感情,将所有的一切都天真地信以为真。

    “喂~”他伸手拉住她撄。

    “你又要干嘛?”她回头瞪他,转头太快,竟然还没来得及藏住眼底的泪光。

    正正……

    他眸光一黯,伸手将她从副驾驶座上抱起来,竟然直接抱进怀里去。

    她就不懂了她,当年她个子小,容易被他手到擒来倒也罢了;如今她170了耶,170的大个子凭什么还能被他这么说“旱地拔葱”就给拔起来了?

    她又惊又羞又恼,可是却还是已经跌进他坏里去了,她扬拳砸他。

    他却单手就控制住她两只手腕,横抱着她吻下去。

    不是她害怕的那种吻,这一次让她更多尝到的竟然是安慰和温柔。

    他的唇瓣耐心滑过她的,仿佛并不想深入,只想这样地彼此相贴就够了。

    他在她唇上轻声细语:“……我们还都年轻。儿子,还会有的。”

    她在他怀里忍不住颤抖。

    这混蛋,他又说什么啊!

    懊恼给了她勇气,她霍地起身推开他。伸手抚平因为他的抚弄而变得更乱了的头发:“汤律师,你够了!”

    “没够,”他捉着她手腕,又吻下来,贴住她唇瓣厮磨:“我知道,你也没够。”

    他在她耳边灼热地叹息:“我跟你有过儿子了……我真该这么告诉汤燕七,问问他怎么跟我比?!”

    “汤律师!”她真服了他的逻辑,死死按住他的手,“拜托不要这样自欺欺人行吗?”

    正正是儿子,可难道是她和他生的么?

    “这逻辑在我男朋友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好么?”

    汤燕卿是什么人啊,他才不会那么傻呢。

    他眉间略浮起丝丝缕缕的狼狈,便伸臂裹紧她:“……你想说什么?难道他跟你之间,有超过我跟你的去?”

    她都没回答,可是他却仿佛被他自己的逻辑给缠住,眸色倏然变暗,“我想我该去亲自试试看,我的位置是否可还在……”

    “你敢!”

    安澄吓着了,仗着手长脚长,便如八爪鱼似的推拒着他。

    她眼底的恐惧是真实的,这恐惧让他冷静下来。他眯眼凝视她,良久还是悠长地叹了口气。

    “我说过,我想要的都会紧紧攥住不撒手,甚至不惜不择手段。你怎么会不明白呢,嗯?小结巴,从你重新踏上这片国土,你就该有这个觉悟:我绝不会再放开你的。”

    她深深吸气,扭头只去看窗外苍茫的夜色。

    “可是我对你的感情……早已经变了。或许当年从一开始已是错了,错把不服气和不甘心当成了爱情。如今长大了,时隔多年才明白,那只是一种敌对的互相吸引罢了。在一起也只是彼此征服的另外一种形式,我投入也只是想要打败你。”

    她攒足了勇气,回头凝视他:“我现在对你,早已不是爱情,或者是一种类似的亲情,准确说是手足情。”

    “你说什么?”他倏然眯眼,眼底一片幽暗。

    “是的,手足情。”她笑起来,竟然那般明艳:“是基于汤燕七而对你产生的,手足情。呃,或许我还应该跟着他一起,叫你一声哥。”

    车子里没有灯,只有从外面筛进来的幽弱的街灯。

    这样的幽暗里他的眼却依旧亮得像两团来自地狱的火,炙烤灵魂,给心脏无形的鞭笞。

    他美玉般的脸,此时看起来再不如白玉,更像鬼魅。毫无血色,薄笼寒霜。

    “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竟然平静和和煦。

    反倒是她慌了,舌头和牙都开始打颤:“再,再说一遍又怎样?”

    他竟然在笑,白面阴森、黑瞳灼灼,那一弯薄唇如刚吸完血一样的艳红。

    “再说一遍的话,我今晚就索性强要了你~~把你彻底变成我的,我看你还怎么再跟汤燕七交往!”

    “你、你敢!”她慌了。

    他血红的唇微微勾起:“我不敢么?”

    安澄大叫一声,想要从他腿上逃走,却被他轻易拦住。她慌了神,却也手疾,一把将安全锤给拽下来了攥在手里:“我,我敲碎了车窗,喊救命。汤律师,如果真闹起来,你的声誉就完了!”

    “如果你觉得这管用,你尽管试试看。”

    他竟然越发平静而森冷地笑:“就算有人围上来,就算警员到达现场,我也依然还可以当他们不存在,我可以当着他们的面要你!”

    “你!”

    安澄说不出话来,手举着安全锤僵在半空,骑虎难下。

    他这才缓了口气,将面上那一层森然一层层柔软下来。伸手将她掌心的安全锤接下来,又安放回去。

    “别试探我的底限,你会发现我……没有底限。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别再说这些傻话,因为你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反倒适得其反。”

    安澄尴尬又绝望,别开头去,直想掉泪。

    他叹口气,将她勾回来,按住她的挣扎,将她又圈回怀里。

    “别再这样惹我,我就不会做那些伤害你的事。我还会耐心等着你自己回心转意……我想要你,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

    他伸手掠她的发,眼瞳幽深着凝视住她的脸。

    “我尤其最听不得什么手足情,更不准你再叫哥……我听了就会发疯,就会忍不住毁了一切。我不想的,你同样也不想的,所以你要乖乖的。”

    “可是我不爱你不行吗?”安澄真是败给他的强盗逻辑。

    “不行。因为……我没办法爱上别人。”他将她扣紧在怀里,再度吻下。

    两人在车里僵持到天光微熹。

    她的倔强一点点被现实击退。她悄然扭头看他,他终于也露出了一丝倦色。

    警长那个没节操的,不管他们两个在前排吵架厮扭,人家自己吃完了包子就在后座上舒舒服服地睡着了,完全一副“你们吵你们的,我随意”的模样。

    她蜷了蜷腿,活动活动有些僵了的四肢。然后蹙眉抱着膝头垂下头去:“……回去吧,还有三天就要上庭。”

    他转过头来:“还没吵出结果来呢,去它的上庭,叫琳达去死吧。”

    她委屈得直咬嘴唇。

    她自己倒也罢了,答应过琳达的啊,怎么能看着她死?

    她摇摇头:“你想要什么结果呢?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还不行么?”

    他靠着头枕,侧眸看她:“可是你还没答应。”

    她深吸口气,“……算我求你,回去吧。”

    认低服软了,还不行么?

    他却目不转睛:“就这么求我?”

    她真想跟他吼,还要她怎样呢?如果换了16岁时候的她,不跟他吵死才怪。现在的她都肯这样了,他还不知足?

    可是……还是长大了吧,所以这些话还是忍住了没说。

    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说那些话,只能痛快了嘴,却于事无补。

    不是她想要的。

    她深吸口气,从副驾驶上挪起身子来,主动凑过去,闭上眼……吻了吻他额头。

    “回去吧,还要小心开车,多睡一会儿。”

    他睁大了眼,紧紧盯着这样的她。

    她这样……还叫他怎么走?

    尽管只是一个落在额头的吻,跟长辈似的,可是她知不知道,这样的她反倒让他一百倍、一万倍地动情?

    他深深吸气,伸手托住了她手肘。

    她被他牵动着,下意识爬上他膝头。他嘶哑地叹息了一声,抱紧了她,两人再深深地吻住。

    他在她耳边呢喃:“我打算把这个停车位买下来……就算你不让我进门,我就睡在车里。”

    “你别这样!”她小心地躲闪他的热情。

    他又多吻了几次,吻够了才松开唇,“那就答应我,每个星期至少有一次允许我进门。”

    她张嘴。还能这么赖皮?

    “如果不答应,我天亮就来买车位。决定权,在你手上。”

    ………题外话………【早上8点前后第二更哈~】

165。165爸,为什么要这样() 
他说主动权在她手上……可是,主动权真的在她手上么?

    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转变呢?呵,如果她当年能早早预见到,那就好了。这世上的事啊,最虐的就是永远无法预知未来。谁能知道恰恰就是最幸福的时刻,往往却也早就埋下了悲伤的伏笔?

    那晚她回去枯坐在熹微的晨光里,用力地笑着,迎接曾经的回忆。

    就是在那半年里,两个人的心贴近,可是还在捉迷藏一般不问归期的时间段。

    临近期末,那是高中的毕业啊,高中毕业季有大把的活动要参加,另外还要为大学准备太多的零零碎碎,她自己忙到人仰马翻……就也同样明白,他也是要到期末考试,也一定忙到天昏地暗。

    排名第一的法学院,在同样来自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地的天才学霸中间,想要夺得高分该是一件多难的事。她都明白,所以她就板起脸来不准他再回来偿。

    她说她自己忙,忙死了,没时间再分神做其它的事。

    他当然不会被她骗到,抵着她的额头笑着掐她,说她是“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可是现实的压力还是开始显示威力,他回来的间隔开始拉长。从最初的两个星期回来一次,开始拉长成三个星期。

    她虽然嘴硬,却也还是忍不住在那样的周末夜晚回到家去。哪怕只是望着窗外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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