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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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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亲戚,25年从未联络过,却在争遗产的时候突然出现。安澄写出500的数字,才不是真的要给对方补25年的儿童节礼物,其实是要好好羞侮他才是。

    。

    小詹get到了,拍桌子起身,指着安澄的鼻子:“你知道什么?!你只知道我们25年没有与她联系,可是你哪里知道我们为什么25年都不肯搭理她?”

    安澄淡淡一笑:“每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理解每个家族即便是亲人之间也会有利益冲突的时候,所以你们25年不跟联系,我也相信你们有你们自己的、足够的理由。”

    “其实不联系了也没关系,那就坚持老死不相往来好了——呃,对了,你们其实也做到了,就连老太太的葬礼你们也没出席——那你们就请永远都不要出现吧,又何必这时候为了一点财产再跳出来,公然宣称与她的亲戚关系?”

    “你可以尽情地嘲笑我!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那笔钱不是她自己的,是我詹家的。她只是因为嫁进詹家才获得的这些财富。她自己享用一世也就罢了,死了就应该归还给我詹家,凭什么要留给一只猫?!”

    “够了,”对方律师站起来拉住小詹:“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交给我。”

    安澄静静抬起眼,凝望住小詹:“小詹先生,我建议你想清楚,你的怨恨终究是源于那位已经去世的老太太,还是我们的‘当事猫’。如果你是对那位老太太有恨,那你们来得太迟了;而你现在是在向这只无辜的猫提起诉讼。猫儿无辜,凭什么要掺和进人间的恩仇?”

    小詹愣了下,仿佛连他自己都有些没转明白。

    对方律师拢住小詹的胳膊:“没必要跟他们说太多。想要拿到原本就该属于你的遗产,现在我们只能起诉这只猫。”

    小詹脸色苍白地盯了安澄一眼,抿紧唇角。对方律师甩下一句话:“等着上庭吧”,便带着小詹愤愤而去。

    “你做得很好,”可可先生目光慈祥:“刺激原告说得更多,就能让我们更多了解过往内情。而且从他的表现可以抓住他的情绪点,到时候在庭上就能为我们所用。”

    安澄点头:“他在庭上越激动,就会反倒越引法官反感。猫虽然不是人,可是人也没资格这么天经地义地跟猫去争夺。”

    “只是牧师约翰还没说服,”安澄有些担心:“我去拜访他几次了,可是他就是不肯为苔丝小姐做道德证人。我劝他就算不愿出庭作证,至少写一封信也可,可是他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肯。”

    安澄叹口气:“也许因为我不是教徒,他跟我找不到共鸣吧?”

    可可先生拍了拍安澄的肩:“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这块硬骨头就交给我吧。我亲自去谈。”

    这时,冷不丁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啊——”

    安澄听好像是那位小詹的声音,便赶紧冲出会议室去看。

    是在电梯口,看见莎莉正好抱着文件往回走。安澄迎上去问:“怎么了?”

    莎莉咯咯一笑:“电梯门夹着他手指头了。yancy都说了帮他吹吹,他也还不干,嚷嚷着要起诉咱们律所。yancy无奈只好告诉它,这电梯不是咱们律所的,咱们只是租的楼层,所以他非要起诉的话,只能起诉物业方。”

    “汤律师当时也在电梯上?”安澄心下蓦然一动:“夹住的是哪根手指?”

    莎莉耸耸肩:“右手,食指。就是那根point-finger。”

    莎莉眨眨眼:“夹了这根,估计他以后很久都不敢再用那根手指,指着人大喊大叫了。”

    安澄的颊边涌起暖意,轻叹了口气。

    跟莎莉一起往回走,安澄忍不住轻声问了句:“汤律师在忙什么案子?最近神神秘秘的。”

    莎莉压低声音:“碎尸案。里面涵盖众多‘流行’元素,包括gay、谋杀、碎尸、渎尸、食人……”

    安澄一听,胃口就翻涌了起来:“啊?”

    莎莉也撇嘴摇头:“别提了,海伦都吐过好几回。都是我听说的最恶心、变。态、肮脏的案子。”

    安澄深深叹了口气:“以汤律师的口味……我们代理的一定是那个嫌犯。”

    莎莉咯咯地笑:“恭喜你答对了。”

    安澄也只能扶额。怪不得这个案子,从头到尾汤燕犀连一个字都没跟她谈起过。

    。

    豪华的餐厅,古典长餐桌,洁白的桌布。

    长桌两端,隔着数米的距离,两个男子相对用餐。

    桌面正中巨大的枝状蜡烛隔开彼此的目光。让两个人看向对方时,目光随时可以用蜡烛来遮掩。

    “味道怎么样?”坐主人位的白发老人含笑问。

    他已经很苍老了,尽管依旧坐得笔直,可是仪态却已经遮盖不住他满脸沟壑一样的皱纹。尽管那双眼依旧如鹰一样锐利,只是可惜已经没有了可以飞上天空的、年轻的翅膀。

    长桌另一端的东方男子清淡而笑:“浓汁重酱,却能将肉煎得这样鲜甜,真是好手艺。”

    这两个人正是那被控碎尸、食人的嫌犯菲力,年轻男子则正是他的代理律师汤燕犀。

    菲力忽地磔磔地笑:“……知道那是什么肉么?”

    汤燕犀也只淡淡挑了挑眉:“我的当事人最爱吃什么肉,我这个当律师的又怎么会毫无所闻。”

    “那你不怕么?”菲力笑纹加深。

    “为什么要怕?”汤燕犀耸耸肩:“吃到嘴里的同样是肉,我在乎的只是它的味道和新鲜度。就像吃牛肉的时候又怎么会去在意牛是怎么被屠宰的?”

    菲力用餐巾盖着唇角低低地笑:“很好,合我的胃口。”

    他说的当然不是肉,而是对坐这个年轻人、他将安危寄托的辩护律师。

    汤燕犀也只是淡淡点头:“吃相同的食物,由相同的食物提供相同的营养,所以大脑的思维方式就也会趋于相同。只有这样,律师和当事人才能真正心意相通。这是我的工作,无论当事人是谁,我都会这样做。”

    “不卑不亢,”菲力点点头:“汤律师,这样年轻就能有这样的气度,不错嘛。”

    “菲力你今晚难道要当品德教师,非要一个劲儿夸我为人了不成?其实这都是工作,你对我的满意只要都换成律师费就够了。对我来说,钱的声音比所有的赞扬都更动听。”

    菲力大笑:“小子,才22岁就市侩成了这个模样。”

    “人活得实际一点才好,”汤燕犀淡淡耸肩:“至于赞颂,我的家族已经接受过太多。我本人,已经懒得再听。”

    菲力点点头:“那就每天都来陪我吃肉吧。最近正好有一块好肉,20岁的男孩子,皮滑肉细。”

    汤燕犀眸光一闪:“好极了。”

    。

    晚上临睡前,安澄在当日的日历上又画了一个叉。红色的。

    放眼望去,已经有20多个大红叉。

    20多天,他们没亲近过。他甚至都没吻过她。

    也是两人都忙,她忙着调查案件背景,找证人;他也有他那个挺恶心的案子。

    自从她搬回家来住,爸也每天晚上都准时下班回来给她做饭。她明白,爸是用默默的方式来尽力修补父女之间的感情。

    只是这样一来么……他就算有钥匙在手,可是想来也难了。

    房门静静一响。

195。195有约不来夜过半() 
安澄心下莫名一动,抬眼看去,却是警长进来了。

    自从搬回来,杜松林便主动接过了照顾警长的工作。每个晚上都是杜松林给警长洗澡的。洗完澡警长才能再钻回她的房间来。

    安澄偷看过几回。爸照顾警长的时候十分细心,不光洗澡吹毛,连耳朵都要掏了,指甲里的污垢也都小心洗干净,甚至牙齿也都用纱布给擦干净。那份细心和耐心,不亚于照顾一个小孩子,每晚下班之后不管多疲惫,爸也都会将这件事做完了才肯放警长回来睡觉,他自己也才能放心休息。

    这也许是爸身为医师会有小小洁癖的习惯使然,她何尝不明白,这也是爸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在照顾着她。

    另外,这……也是爸接受了她的建议,真的开始尝试用宠物的陪伴来消磨时光吧撄。

    虽然爸接受了她的建议,是好事;可是一这么想来,就又忍不住觉得心酸。爸的年纪是真的还不到这样的时候啊。至少霍淡如还能穿梭男友丛,妈也可以邂逅懂得欣赏她的人,爸却……一个人。

    没想到这个,她总会忍不住有一点的自责:是不是如果当年她没有撞破爸和霍淡如的那一晚,又或者说她当时的表现没有那么激烈的话,也许霍淡如此时的反应就也不会这样决绝吧偿?

    唉,兜来转去,因缘几番变幻,现在的她都已经说不清是否还那么讨厌霍淡如,是否还要那么坚持不希望爸和霍淡如在一起了。

    。

    警长也是不客气,甩了甩身上刚被杜松林洗干净吹干了的毛,仿佛在告诉安澄它已经“洗白白”了,然后就直接跳上安澄的床来,自在地占据了另外一边,蜷起身子闭上了眼。

    安澄只能冲着那破猫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这小东西虽然名义上是她的,但是莫名地总对她没那么亲近,甚至叫她总有一种不被它待见的赶脚。仿佛它对汤燕犀,现在对她爸的感情要更好一点。不就因为她学不会如汤燕犀和爸那么细致地照顾它么?

    真是的,它要真这么想,那她还想念她的正正呢。当年的正正也没说这么直接占她的床啊!

    迷迷糊糊睡到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忽然痒。她以为是警长睡醒了在舔它,便咕哝了一声伸手推开。

    一般而言警长那小东西一推就一边儿去了,可是这回这个……怎么没推开?

    她一个激灵,一下子从睡梦里睁开了眼睛。

    。

    夜色里,正有一双眼就在她眼前凝视着她。晴光潋滟,碧意莹莹。

    半梦半醒的迷蒙之间,她产生了奇怪的联想——就是一只黑色的大猫,对着她虎视眈眈。

    安澄低低惊喘了声,神智随即归位,手捂住自己的嘴,脚却忍不住伸过去踹他。

    “吓死人了!”她懊恼低吼。

    四年前的回忆,如染透了夜色的水,哗啦一声穿透时光泼下来,浸透记忆。

    脚踹过去却没真的加力,被他轻而易举捉住了脚踝。他只微微一分……身子便欺压过来。

    她又羞又恼,伸手推着他:“你怎么……”

    怎么这么急呢?

    他沙哑地呢喃:“忍不了了。”

    。

    夜色,窗外迷离的街灯,影影绰绰便仿佛头顶油画里一白一黑两只天鹅活了。

    它们相对戏水,穿梭厮磨,交颈又同心。

    安澄忍不住低低地吟哦,觉得自己就连这声音也有一点点像是天鹅的叫声。

    他努力控制着节奏,可终究还是太急。20多天忍耐的渴望早已变成无数只白蚁,细细小小咬啮他的忍耐堤坝。纵然他有钢筋水凝土一般的意志,可是却也终究溃于蚁穴。

    他思维跳跃,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嗯哼……溃于,汝穴。”

    这是他自己脑海里的思绪,安澄只蓦然听见最后这句,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知道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真的全线崩溃了。

    她羞且恼,赶紧伸手推他。

    他竟然养成了一个坏习惯,不喜欢做预先准备。

    虽然他每次事后都会亲自帮她冲洗,可是……也总是叫她揪心不已。

    她手脚并用推开他,狼狈地冲进淋浴间去。他在外面停顿了一下,便也很快跟进来。

    她红着脸嘀咕:“讨厌,以后你再这么着,我就不让你内个了!”

    他长指翻转,灵巧替她洗涤,含笑低声逗她:“乃个呀?”

    她懊恼举拳砸他,他却闷哼一声索性丢了花洒将她抱紧。浴帘内小小的密闭空间,让他的渴望再度高涨。

    安澄低低叫:“嘘……小声点。”

    “别怕,”他情动之际,用了些力道去咬她耳珠:“……如果有了,我们就结婚。”

    她倒是一怔,“我们才22岁!”

    还有几个月就要l要开始,结婚生子对她来说还太早。

    更何况,她记得霍淡如就是大学毕业之后便结婚,22岁就生下汤燕犀。那样的早婚早育曾经是霍淡如渴望的幸福,可是后来回忆却只剩唏嘘和遗憾霍淡如每次说到曾经都会说一句“可惜当时年纪小”……

    22岁就结婚生子的人生,她也不想要。

    他顿了一下,垂眸望她:“我也22岁,我却想要。”

    她红了脸:“你当然没关系,因为你虽然才22岁,却已经打过了百场案子,当上了律所的高级合伙人。职业的成就和风光你都享受到了啊,可是我一切还都没有开始呢!”

    他微恼:“不想嫁给我,嗯?”

    她咬咬唇:“婚嫁,我现在还没想过,真的。”

    。

    两人在淋浴间里又亲昵了一回,带着莫名的懊恼,他有一点点像是在惩罚她一般发了狠,她也同样是发了狠地不肯服输……所以虽然两颗心上像是隔了一层膜,可是这一次反倒在生理上达到了更高的极致。

    最后两人都倦极了,并肩躺下来。

    她知道他一向都不会过完整夜,为了确保不被认知,他天亮之前就必须离去。

    当年他是大学生,要坐飞机穿越4500公里赶回来,所以每一次躺下来之后都会极快睡着;而今晚,他虽然不用再坐那样远途的飞机,可是他依旧还是一挨枕头就睡着了。他今晚的疲惫,竟然一点都不比当年的少。

    她明白,是他最近办的那件案子太叫他费神。

    这样一想来,心就软了。她说没想过谈婚论嫁,又不是真的不想嫁他,只是……不想现在,没想过要这么早。

    她睁开眼,主动凑过去,想要亲亲他的唇。

    她也从小不善于直接说道歉的话,可是她想,她这样表示之后,他应该能懂。

    可是没想到,他在睡梦里皱了皱眉,却翻过身去,避开了她的唇。

    她愣住,唇悬停在半空。

    不甘心,就当他是在睡梦里毫无所查吧。于是索性伸出两只手去一左一右托住他脸颊,不怕惊醒他,一定要吻下去……

    可是他忽然睁开了眼,却还是避开了她的唇,只揽过她的头来,与她额头蹭了蹭:“睡吧,乖。”

    。

    安澄被他按回怀里去,他的手臂和腿都搭上来,让她动弹不得。

    她在夜色里却委屈得想哭。

    这个混蛋,这回算是她第一次正经八百地索吻,他竟然一而再地避开了!

    怎么?他不喜欢她吻他么?

    还是这世上人都是犯j,得不到的要各种追索,得到了之后就不在乎了?

    心里暗暗发誓:混蛋,那我也不让你吻了bsp;   。

    不过她也许想多了,翌日一早醒来,望着空了半边的床垫,她虽然不能确定他是什么时候走的,不过却能确定他临走的时候并未像从前一样在她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人家根本就没打算要吻她!她还拒绝个头啊?

    三次了!

    她翻一个身,紧紧盯住天花板。忘了是在哪里看见过,说当一个男人不肯吻一个女人的时候,即便他们还保持着身子的亲密,可是……也许那个男人却已经不爱这个女人了。

    浑浑噩噩起床,下楼吃饭。杜松林隔着餐桌小心看过来:“昨晚半夜……你还洗澡?”

    安澄惊了。

    四年前汤燕犀也夜半来过,他们两个也没少了玩儿浴室的游戏,咳咳,那时候爸好像没听见过啊。

    杜松林也有些面红:“也许是年纪大了,晚上睡眠浅,家里有点动静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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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96因为爱,所以放手() 
安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杜松林局促地攥了攥拳:“从中医角度来说,半夜洗澡会伤元气。以后还是尽量避免那么晚洗澡吧。”

    安澄这才悄然松一口气。原来不是爸听见别的,只是爸担心她的健康而已。

    。

    同样一句话,站在不同的视角,带着不同的心情,会听出截然不同的含义来偿。

    安澄放下羞愧,可是紧接着却是泛起酸楚。她搁下筷子:“爸……您经常失眠?”

    四年前的爸并没有失眠的毛病撄。

    杜松林黯然笑了笑:“是从四年前你走之后就开始的吧。你走之后,这房子就又忽然变成了只有我一个人。我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甚至不知道你还肯不肯原谅爸,还愿不愿意承认我这个父亲……白天还好说,有无数工作忙;可是到了晚上,我就开始睡不着。”

    “那时候突然觉得这房子有些过于大了,我一个人躺在里面空荡荡的,于是不管哪儿有一点动静,我就都忍不住仔细听听,甚至还要起来去看看才能安心。”

    杜松林黯然笑笑:“还是年纪大了。年纪大了的人,都这样。”

    。

    爸越是说他年纪大了,越说一切都是正常的,安澄这颗心却反倒更难受。

    才40多岁而已,怎么就说年纪大了?

    爸失眠,不是因为年纪大了“正常”,而终究还是……太孤单、太寂寞了吧?

    爸说从她走之后便开始失眠,可是孩子终究都会长大,终究都会离开父母身边,所以归根结底能陪父母一直走下去的人,不是子女,而是伴侣。

    安澄吃不下去了,忍不住伸过手去,按住了爸的手。

    这也是四年来的第一次,从四年前撞破了爸跟霍淡如那晚之后就再没这样真心实意伸手去过;即便圣诞聚会上也曾拉过爸的手,但那也只是为了情势而已。

    此时此刻,才是一个女儿握住父亲的手,出于血脉相连,出于,心疼。

    她忍不住摇头:“爸……换一个人就不行么?霍淡如的情况您也看见了,她有男朋友了,您又何必……?”

    杜松林轻叹一声:“傻孩子,别再说这个了。其实不止是淡如不肯跟我在一起,我自己也是要求我自己,不能再跟她在一起的。”

    。

    “您说什么?”

    安澄是全然的意外。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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