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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鲁妮提到了凯特…玛拉最近一段时间的挫折感,她参演了约翰尼…德普领衔主演的暑期档作品“超验骇客”,却遭遇了媒体的疯狂差评,这让凯特的情绪变得格外敏感,两姐妹之间发生了数次根本就没有必要发生的争吵
如何处理自己与媒体、影评、观众、网络之间的关系,这是每一位演员或者导演都必须学习的课题;显然,如何与家人、朋友分享这种负面情绪,这也是每一位公众人物都需要学习、需要探讨的课题。
同样,蓝礼也顺口提及了王室授勋的事情,并且告诉了鲁妮他的决定,“我决定拒绝授勋,而我的父母决定通过伤害亲近之人的方式来表达他们的愤怒,我想,我永远都没有办法理解他们,就好像他们永远都没有办法理解我一样。”
“我的母亲因为凯特从纽约大学辍学,足足三年没有和她说过任何一句话;而我的父亲则因为我改掉了自己的名字鲁妮是我的中间名,拒绝继续支持我的演员生涯,为了维持我的生活,我不得不接受了好几个花瓶角色的邀请。”同样出身于豪门的鲁妮,对于蓝礼的话语完全感同身受,三言两语就在两个人之间建立起了桥梁。
蓝礼没有提及菲利普事情的细节,也没有提起乔治和伊丽莎白的压迫,但他根本没有必要提起这些过程和细节,鲁妮就能够从结果之中感受到那种哀伤的失落感,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那些事情对蓝礼所造成的伤害,同时也是来自于原生家庭的束缚与纠缠。
“凡是能够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因为那些问题都能够直接找到解决办法:金钱,答案已经确定了;但在这之外,那些关于道德关于伦理关于情感……乃至于关于生死关于灵魂的问题,它们的答案却是千变万化的,没有一个正确答案,甚至可能一个答案都没有,这才是最为可怕的。
原生家庭,属于后者。
“也许,我唯一比你幸运的是,我没有一个世袭贵族头衔,又或者说,我是一个女孩儿?”鲁妮以另类的视角做出了解读。
这让蓝礼上扬起了嘴角,“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出生在美国?”美国和英国的历史文化对比,似乎更加具有深意。
虽然没有来龙去脉,虽然没有起承转合,但是,当蓝礼轻声哼唱起那首“布鲁克林(brooklyn)”的时候,鲁妮却真正听懂了:
那不是“布鲁克林”,而是“伦敦”,又或者说……“家园”。
但蓝礼的演唱被闯入者打断了,鲁妮则用一个小小的玩笑化解了气氛,等情绪沉淀下来,鲁妮开口询问到,“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伦敦?”
在歌曲之中,蓝礼烧掉了通往布鲁克林的桥梁,而现实之中,他将亲自返回伦敦,用双手为这间事情做一个了断,也许,他将亲手摧毁自己回家的桥梁。尽管蓝礼没说,但鲁妮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
她知道,那是多么痛苦也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就如同她当初搬家前往洛杉矶,然后一直到去年才重新返回纽约。即使如此,一直到现在,她也仍然没有能够将那座桥梁付之一炬,就这样遥望着一桥之隔的那个“布鲁克林”。
如果可以,没有人愿意这样做,也没有人希望这样做,虽然说每个人都是生来注定孤独的,但人类的一生却始终在于孤独对抗,不是吗?当亲眼目睹着通往家园的桥梁焚烧殆尽,那种悲壮和惨烈只有自己能够知道:天生冷血的终究是少数。
“很快。”蓝礼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但还是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鲁妮轻轻吐出一口气,“我始终都在这儿。”
蓝礼嘴角的弧度轻轻上扬了起来,“我知道。”稍稍停顿了片刻,补充说道,“谢谢你一直待在这儿。”
“我的荣幸。”不是海誓山盟,也不是甜言蜜语,而是打趣调侃难怪都说,情侣在一起的时间长久了,他们就会渐渐变得越来越相似,就好像蓝礼和鲁妮一般。
2050 惊慌失措()
密西西比河上空的狂风从四面八方汹涌而至,凛冽而寒冷,电话两端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倾听着风声在肆虐,就如同大自然奏响的一曲交响曲,静下心来,自然就能够察觉到隐藏其中的美妙与动人。
就如同游轮在深夜的海洋表面航行般,破浪声与狂风响互相交错,间或可以倾听到鸟儿或者鱼儿的鸣叫声,然后漫天星光就这样洒落下来,恢弘而浩瀚,磅礴而壮阔,瑰丽曼妙的景象让人不由安静下来。
“听。那风声是如此相似,就好像我们现在正在同一个空间里一样。”鲁妮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密西西比河环绕着新奥尔良,而辛辛那提则毗邻伊利湖五大湖是整个北美风势最为凌厉的区域之一,同样位于五大湖的芝加哥更是被称为“风城”,两座城市的夜空之下都可以感受到肆虐狂风的痕迹。
蓝礼的嘴角轻轻上扬了些许,“仔细倾听,新奥尔良的风更加暴戾,似乎有裂空之声,就好像管乐;而辛辛那提的风更加尖锐,隐隐可以感受到锋芒,就好像弦乐,现在,它们正在交错演奏着一阙乐章。”
鲁妮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细细地、细细地用心倾听,两股风声因为电话听筒的关系而形成了不同节奏,互相交织互相纠缠又互相共鸣,即使只是呼呼声响却也在内心深处唤醒了旋律和节奏,“我们再也不会交谈,自从布鲁克林以来”,那股淡淡的唏嘘失落就在唇齿之间弥漫了开来,前所未有地真实起来。
但鲁妮还是扬起了嘴角,打趣地说道,“不要欺负我没有音乐细胞。我可是研究国际政策的。”
“哦?我怎么记得,你是研究心理学的?”蓝礼戳穿了鲁妮的“谎言”鲁妮在纽约大学修习了两个学位。
不同于她的姐姐凯特…玛拉,鲁妮最开始对表演始终没有太多兴趣,她并不认为表演是一种自我展示,更多认为表演是一种自我暴露暴露自己的短板和缺点,她甚至不敢站在舞台上勇敢地表现自己。
中学时期被迫登台演出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一个小配角,尽管没有太多注目,她也仍然认为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让她更进一步地相信,自己不适合成为演员;相反,她对“人”本身更加感兴趣,中学毕业之后,先进入了乔治…华盛顿大学、而后前往纽约大学认认真真地学习,在大学期间才陆陆续续参与了一些演出,改变了自己对表演的看法,最终到大学顺利毕业之后,她才真正投入演员事业。
鲁妮撇了撇嘴角,“嘿,不要质疑我的成绩和学位,好吗?我可不是詹姆斯…弗兰科。”
詹姆斯…弗兰科是好莱坞赫赫有名的“好动”份子,坚持演艺生活的同时还在不断攻读自己的大学学位,至少拥有四个硕士学位,包括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哥伦比亚大学、纽约大学、耶鲁大学等名校而传闻,学士、硕士和博士全部叠加起来,他总共拥有十一个学位。
本来,这应该是多才多艺的代表,却因为学校内部爆料出“詹姆斯多次缺席课堂、即使出席也是打瞌睡”的消息,而演变成为了贪多嚼不烂的典型。
为此,詹姆斯也公开承认了错误,表示自己确实正在透支精力和体力,道歉过后,他重新端正态度,顺利地完成了所有课业和学分,堂堂正正地拿到了学位而现在,他依旧正在孜孜不倦地继续上课求学中。
尽管如此,吐槽声还是不绝于耳,因为詹姆斯真的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得太满太满,总让人担心他忙不过来,导致学位只是一个象征而已,最终没有能够真正学习到东西,就连詹姆斯自己也经常性吐槽。
听到鲁妮的吐槽,蓝礼欢快地笑了起来,“我的错,我的错!我会原话转告詹姆斯的,显然他应该好好地检讨一下自己。那么,这位女士,你可以用心理学分析一下,你为什么选择去掉了自己的名字,而选择中间名呢?是因为原名所代表的自我,被抛弃之后,蜕变新生,继而成为演员吗?”
“你只是单纯地好奇我的原名而已,对吧?”鲁妮还是捕捉到了蓝礼的恶作剧劲头,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我以为你没有那么八卦。”
“我只关注那些值得关心的八卦。”蓝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鲁妮的脸颊微微发烫起来,有些狼狈。
鲁妮本来不准备说的,但话语还是脱口而出了,“我讨厌我的原名,那……那不是我,就好像是一个我父亲捏造出来的我一样,我不知道,那种感觉非常怪异,现在家族里依旧有人会称呼那个名字,但我总觉得那不是我自己。”
每个名字都有属性,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与棱角,这也使得名字变得格外重要起来。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起名这一环节都包含了父母对未来的期许和愿望,这是放在全世界都通用的一条准则。
“所以,你的原名是什么?”蓝礼现在真的有些好奇了。
“……”鲁妮迟疑了片刻,但还是开口回答到,“帕特里夏(patricia)。”
“什么?谁?”蓝礼眼底流露出了无比惊讶的神色,根本无法掩饰,“那不是你。你绝对不是帕特里夏。”
鲁妮有些释然地轻笑了起来,“但我的父亲依旧坚信,我就是帕特里夏。”轻轻耸了耸肩,他们与家庭之间的关系都有着自己需要解决的难题,“不过,我觉得塞巴斯蒂安是一个非常好的中间名,是你的教父起的吗?”
“不,是教堂为我洗礼的神父起的。”蓝礼无意之间又再次提起了一个小小的细节,让人可以窥见霍尔家的情况,但这一次,蓝礼没有深入交谈下去,不是因为不愿意,而是因为耳边传来了一些息息索索的声响,这意味着不速之客出现了,他没有在外人面前讨论家庭的打算,话语就这样被拦截了下来。
转头瞥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不确定是不是错觉,但我想,我这里又有访客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刚刚的那位捣蛋鬼,我需要处理一下。”
“爱护小动物,好吗?”鲁妮继续吐槽,就好像蓝礼是什么超级大怪兽一般。
蓝礼也不介意,轻轻颌首,“我尽力。晚安,帕特里夏。”
鲁妮正准备挂断电话,然后就听到了蓝礼的调侃,“嗯?”她不由发出来低低的疑惑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她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出口,就可以听到听筒另一端传来了短促的轻笑声,泄漏了片刻惬意,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他是故意的!
鲁妮对着手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甚至可以描绘出此时蓝礼脸上的欢快和眼底的戏谑,但意外的是,她却丝毫没有懊恼或者郁闷,嘴角也跟着一起上扬了起来,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幸福与惬意。
她握着手机,双手盘在胸前,视线投向了远方辛辛那提逐渐进入睡眠的夜色,似乎整座城市都已经安静了下来,但脑海依旧徐徐响起了刚刚的那阙旋律丝毫没有悲伤、甚至有着些许欢快的旋律,却隐藏着旁人所无法品味到的决绝和果断,于是乎,伤口的鲜血淋漓也就没有人能够知晓。
王室。授勋。霍尔。
鲁妮不知道蓝礼的家事到底会走向何方,就好像玛拉家族的错综复杂一般,所有都乱成了一团乱麻,没有人能够轻易分辨拉扯清楚;而鲁妮唯一的希望就是,蓝礼内心深处的那抹温暖永远都不要消失。
城市,入眠了,但鲁妮却依旧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放任着手机电池的温度在掌心里一点一点冷却下来。
……
躲在门口角落里的妮娜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一定是脑子进水,一定是!否则,她怎么会在逃出生天之后又选择自投罗网呢?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就又折返地跑了过来呢?这难道不是羊入虎口吗?
真是笨蛋!
虽然脑海里的想法是如此,但妮娜的脚步却仍然不曾离开
她不知道蓝礼到底会如何反应又如何处理刚刚的偷听事件,毕竟,那是**,而蓝礼最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被泄露出去,那还是蓝礼始终不曾展露给他人的面貌,这就更糟糕了。说不定蓝礼可能会大发雷霆,说不定蓝礼可能会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说不定蓝礼可能会杀人灭口……又或者是发生更加可怕的后果。
至于蓝礼是否会暴跳如雷,还是会毫不在意,她根本就没有思考过,因为她也从来都不曾了解过蓝礼,不是吗?
那个男人就如同汪洋大海一般,无法预测也无法了解,那么多脸孔和面具,她也无法知道什么才是真实。
想到这里,妮娜强烈怀疑自己可能会被灭口。
她应该转身逃跑吗?
但脚步还是停顿在了原地,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连累剧组其他人,否则可能整个剧组就是血流成河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自首,至于结果……她都一力承担,即使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她也没有怨言。
深呼吸,再次深呼吸,就好像拐角处真的存在着暴虐霸王龙一般不对,蓝礼可比暴虐霸王龙要可怕多了,然后,妮娜就转身迈开了脚步。
2051 羊入虎口()
“蓝礼,刚刚站在旁边偷听的人是我,我知道我知道,那是非常非常糟糕的行为,那是绝对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但真的没有看到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过这也不是借口,我只是想说我十分十分十分抱歉,请务必不要追究其他人的责任!我保证,不,我发誓,我不会把听到的事情暴露出去的!我,我以我的名誉!我的父母发誓!我一定会严严实实地保守秘密!请相信我!其实,其实我也没有听到什么,真的!我只是……只是鬼迷心窍,觉得那首歌非常动人!啊!那首歌,我也只听到了一点点而已!”
怎么办怎么办?
妮娜觉得自己就好像被困在鱼缸里的金鱼一般,持续不断地在原地打转,然后记忆只能维持七秒,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自己,结果也就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正在说什么东西,只是滔滔不竭地在重复而已,似乎什么意义都没有,那么,她还应该继续说下去吗?她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然后,妮娜这才意识到,自己全程闭着眼睛,自然什么都看不到。
缓缓地睁开眼睛,通过缝隙悄悄地往外瞄了瞄,试图寻找蓝礼的身影,然后……什么都没有看见。
在浓郁夜色之中,妮娜完全没有看到任何身影,就只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树丛阴影,根本没有蓝礼的身影。怎么回事?难道蓝礼刚刚已经提前离开了?但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这……这怎么办?
妮娜意识到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转头环顾四周,妮娜在不断地四周搜寻着,却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动静,只有风声在轻轻地浅唱低吟着,就好像刚刚所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而已,模糊而朦胧的梦境,甚至记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有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而已,让人开始忍不住怀疑,那些事情是否真实发生过。
难道,蓝礼还会原地消失的……法术?
“那么,你刚刚到底听到了什么?”
黑暗之中传来了一个低沉地嗓音,妮娜条件反射地尖叫了起来,“啊!”整个人狠狠地往后跳了一步,双手抱头地开始尖叫起来,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胡言乱语了一阵,妮娜没有在继续听到身体,魂不守舍地缓缓抬起头来,因为受到了惊吓而显得无比狼狈,眼神茫然若失地寻找着焦点和焦距,最后在黑暗之中隐隐约约勾勒出了一个身影的轮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只觉得那嘴角线条勾勒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似乎正在享受着眼前这一幕。
“蓝……蓝礼?”妮娜瞪圆了眼睛,试图看清楚那个身影轮廓。
“你刚刚到底听到了什么呢?”那个声音没有回答,而是再次开口询问到,波澜不惊的语调也分辨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绪。
妮娜越发忐忑不安起来,愣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我以为你知道自己的偷听对象到底是谁呢。”那声音再次说话了,这次可以隐隐捕捉到语调里的一丝打趣调侃,“同样的问题,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否则我就只能认为,你正在思考着如何隐藏秘密。”
“……帕特里夏。”妮娜试图辩解又试图回答问题,无数话语在舌尖冲撞着,却寻找不到一个清晰思路,最终说出了一个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答案,然后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是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呃,对,我只是听到了帕特里夏,这就是全部了。”
“然后……然后就是听到了一首关于布鲁克林的歌曲,这就是全部了,我发誓!”妮娜竭尽全力地搜刮着脑海里的想法,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但越着急就越是想不起来,她几乎就要急哭了,“我不知道帕特里夏是谁,我没有听到她的姓氏……”
“那么,你怎么知道是‘她’的?”蓝礼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妮娜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就这样愣在了原地,因为太过意外而受到了惊吓,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嗝。
风声送来了低低的轻笑声,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声音里的欢快和轻松,这让妮娜直接呆楞在了原地。
“你可以走了。”蓝礼接着开口说道。
妮娜没有反应过来,“可是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我是认真的!除了帕特里夏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差没有直接呼喊冤枉了。
“呵。”蓝礼再次轻笑了起来,似乎整个人都轻快了起来,“我知道,你只听到了一首歌和一个名字,其他什么都没有听到了,对吧?所以,你没有听到什么关键信息,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你不需要前往阿兹卡班,摄魂怪也不会亲吻你的。”
妮娜这才意识到,自己乌龙了;思绪缓过来之后,迟钝的大脑也终于开始转动起来了蓝礼话语里隐藏的戏谑显然是话中有话,这是自比为伏地魔吗?难道是因为她刚刚的过激反应激怒了蓝礼吗?
“蓝礼……我不是……我只是……我还是……”妮娜试图辩解一番,却完全无法理清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