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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戏骨-第5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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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的姿态迎接任何挑战。即使真的感受到了寒冷,他们也只能带上手套,礼貌地搓一搓双手取暖。

    不要说乔治和伊丽莎白了,即使是艾尔芙看到刚才的动作,也势必会以严厉的眼神进行喝止。

    离开伦敦、前来纽约,光阴快速流逝之中,他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回忆起那些童年的瞬间了,而伦敦西区的表演之后,他也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再次想起那些家人了——亚瑟和伊迪丝是特例,有时候,他也不认为伊迪丝算是一个霍尔。

    但此刻,那些记忆却再次翻涌上来,如此栩栩如生。就好像当初刚刚抵达纽约时一样,刚刚离开了伦敦,刚刚离开了束缚,刚刚获得了自由。再次抬起头打量一下周围,这种恍惚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时光的穿梭和倒流似乎没有任何缝隙。

    所有一切都如此熟悉,熟悉的先驱村庄,熟悉的后门长巷,熟悉的表演之夜……还有熟悉的梦想困境,熟悉的苦苦等待,熟悉的茫然若失……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真实而真切,以至于让蓝礼有些分不清楚,瞬间就再次回到了三年前。

    那个冬天,那个先驱村庄,那个纽约。

    那时候,“太平洋战争”刚刚杀青,满身疲惫、精疲力竭地结束了拍摄和休假,回到了纽约。事实上,剧集杀青之后,他还在澳大利亚逗留了一段时间,学习冲浪,放松身心;尽管如此,离开了澳洲的漫天骄阳,一头闯进纽约的阴冷和潮湿,还是让人无法适应。

    在剧集的拍摄过程中,他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了表演的快乐和幸福,也再一次脚踏实地地确认了自己的梦想和坚持,他的才华得到了初步认可,并且还迈出了坚实的一步,憧憬着未来、期待着发展,充满了自信和骄傲。

    但,“太平洋战争”还没有正式播放,内心深处难免有些忐忑,期待着专业影评人们的反馈信息,也期待着观众们的观看反响,距离成功那么近却又那么远,患得患失的心情始终在起起伏伏,一丝丝不安,还有一丝丝激动。

    一方面,坚信不疑地怀抱着梦想,竭尽全力地朝着目标冲刺;另一方面,却又难免自我怀疑,自己的才华和天赋是否真的能够打动大众,是否真的能够寻找到知音,又是否真的能够开创出一片天地,甚至于,自己是否真的具备了天赋?

    一方面,目睹着身边一起试镜一起寻觅机会的小伙伴,陆陆续续地开始接到了试镜通知,甚至更进一步地得到了表演机会,以自己的方式赢得了机会,内心深处难免滋生出一丝羡慕;另一方面,却又拒绝妥协,只是顽固地梗起脖子,拒绝与他们随波逐流,倔强地坚持着自己。

    一方面,专心致志地投入专业技能的打磨和研究,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坚信着自己的想法才是正确的;另一方面,却又开始恐慌,艺术与商业的平衡是否落入了无法逃脱的窠臼之中,他终究将成为时代洪流之中的一粒尘埃。

    即使两世为人,生活的未知课题依旧需要慢慢摸索和探究。

    就是在那个冬天里,蓝礼…霍尔和勒维恩…戴维斯重叠在了一起。

    他们是一样的,怀抱着才华,坚定着信仰,执着着梦想,有些愚蠢地坚持着一个理想,却依旧清高而骄傲,静静地等候着属于自己的机会,耐心地等候着梦想生根发芽的时刻。尽管,内心深处的矛盾和冲突从来不曾真正地消失过,但他们还是高傲地抬起了头颅,顽固不化地执着前行。

    面对安迪…罗杰斯的三顾茅庐,诚意十足,但他却始终摆出了高姿态,明明一无所有,还依旧在挑三拣四,比起事业的突破和发展来说,更多还是担心着自己作为艺术家的追求,文人的清高和傲然挥之不去,拒绝妥协,自以为超然。

    面对“雷神”的试镜邀请,他从来不曾真正考虑,仅仅只是将阅读作为一次学习机会进行翻阅,而后就放在了一旁拒绝理会,明明是一介新人,没有挑选的余地,却还是要求多多,怀抱着一个纯粹到无语的理想主义,在好莱坞之中横冲直撞。

    面对“活埋”的演出机会,竭尽全力、孤注一掷,因为这是自己心目之中的最佳选择,于是就飞蛾扑火一般地冲刺上前,奋不顾身地赤足狂奔,竭尽全力追逐着这部作品,但内心深处,他却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胜任这份工作,更加无法确定这次机会是否能够实现自己的艺术坚持。

    矛盾而愚蠢,天真而固执。

    如此故事,着实太过耳熟,也太过真切。他是如此,勒维恩也是如此。

    挑剔着吉姆的商业化演出,羡慕着特洛伊得到经纪人的赏识,鄙夷着四重唱的低俗,嘲讽着姐姐对艺术的一窍不通……为了快钱不得不选择低头,加入了吉姆的行列,演唱了一次广告歌曲,却巴不得自己的名字彻底剔除出制作者行列,放弃到手的版权,而选择了现金……为了最后一次机会,千里迢迢地前往芝加哥,放手一搏,却灰头土脸地败兴而归。

    这是勒维恩的故事,也是蓝礼的故事。

    就连眼前巷子口的热闹和汹涌也都如出一辙,他们可能听说过“蓝礼…霍尔”或者“勒维恩…戴维斯”的名字,却仅仅只是凑热闹而已,不曾真正地了解他的才华和创作;他们可能根本不在乎“蓝礼…霍尔”或者“勒维恩…戴维斯”到底是谁,仅仅只是想要享受一个夜晚的放松和娱乐。

    他们熙熙攘攘地聚集在先驱村庄门口,却彻底与他无关。

1155 真假难辨() 
    酒吧之中无比热闹无比喧嚣,整个剧组都正在为了第一场戏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斯坦利…查尔森和乔治…斯兰德都亲自前来了先驱村庄,甚至就连伍迪…艾伦那个小老头也出乎意料地出现在了现场,熙熙攘攘的气氛让人沉迷其中。

    但却着实太过闷热,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就仿佛四肢被牢牢地捆绑住了一般,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溺水般的窒息感让整个人一点一点地下沉。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推开了后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群,只是想要逃离,远远地逃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逃往哪里。

    凛冽而清新的空气瞬间涌入肺部,世界,刹那间就安静了下来,思绪在指尖那淡淡的烟味之间缭绕延伸。

    恍惚之间,时光似乎就在指缝之间开始倒流,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寒冬,回到了“太平洋战争”播放之前、“活埋”上映之前的那段岁月,回到了为了梦想而孑然一身前来纽约的那段时光,回到了撞得头破血流却依旧高傲地拒绝认输的那段光阴。

    垂下眼帘,视线落在了手指之间的香烟上,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却分辨不清楚到底是苦涩还是嘲讽。他已经许久许久都不曾掏出香烟了,这个习惯斯已经渐渐消失了,但今天,又再次回到了似曾相识的那个瞬间。

    就好像刚才记忆里关于童年的碎片一般,所有的所有都彻底模糊了时间的概念,三年时间的长度瞬间消失,一切都发生在昨天。

    有时候,蓝礼总是忍不住在想,这一切是不是轮回?

    兜兜转转了一大圈之后,勒维恩…戴维斯这个角色还是来到了他的手中,犹如命中注定一般。

    科恩兄弟以“堂吉诃德”作为灵感,以戴夫…范…朗克为原型,创作了勒维恩…戴维斯这个人物和“醉乡民谣”这个故事,但事实上,却是以他的经历创作了这个属于“蓝礼…霍尔”的半自传性故事;又或者说,他曾经是戴夫…范…朗克,后来成为了楚嘉树,现在成为了蓝礼…霍尔,那么未来呢?

    这是一个荒谬的想法,但,真的荒谬吗?

    嘴角的笑容不由地就上扬了起来,轻笑出了声。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沉淀,甚至不需要分析。

    所有一切都着实太过熟悉,只需要置身其中,就无法分辨出其中的差别,现实和虚幻的界限彻底打破——又或者说,从来都不曾存在过,视线之中的朦胧光晕缓缓氤氲了开来,仿佛可以清晰地捕捉到时间流动的轨迹,然后就回到了2010年年初的那个寒冬。

    今晚,现在,此刻,当下。

    他正在先驱村庄打工,等待着一场演出的表演机会,这就是他维持生计的手段。不是作为侍应生,而是作为表演者,因为他是一名艺术家,一曲“克里奥帕特拉”颇受欢迎,成为了他谋生的最佳途径,虽然每一晚的收入都十分微薄,但至少可以购买一包香烟或者一瓶啤酒。

    与此同时,他正在等待着自己的机会,来自工会的电话,来自演出的邀约,来自梦想的召唤。

    轻轻地咬着烟嘴,准备将香烟点燃,但舌尖传来了淡淡的苦涩,动作就这样停了下来,不知道这味道是香烟的本来滋味还是情绪的味道具化,焦点渐渐开始模糊起来,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但仅仅只是刹那间转瞬即逝而已,随后眨了扎样,就长长吐出一口气,再次将香烟叼在嘴边,告诉自己,他是正确的。

    这些坚持都是正确的。

    在这条梦想和艺术的道路之上,他是踽踽独行的流浪者,但,即使是在冰天雪地之中赤足狂奔,他也要骄傲地抬起自己的头颅,坚持地走到终点。

    愚蠢?

    那些为了生活、为了金钱、为了利益而放弃坚持自我的人,渐渐地将自己的棱角和个性全部掩饰而去,沦为现实生活里千篇一律的脸孔,仿佛牵线木偶一般,那才是真正的愚蠢。比如说吉姆,比如说特洛伊,再比如说……简。

    如果丢失掉了最开始的赤子之心,如果丢掉了作为艺术家的信仰,如果丢失掉了创作者的初心,那么他也就不再是他了,仅仅只是流水线之上的又一个产物而已,为了生活苦苦奔波,迷失了自己,毫无意义地过完一生,碌碌无为,庸俗而粗鄙,这也意味着,他所创作的音乐将失去灵性,他所创作的艺术将不再动人,他所留下的烙印也将彻底消失,彻彻底底湮灭在茫茫人海之中。

    与其如此苟延残喘,不如施以绞刑,让他彻底告别这个世界。

    所以,即使满嘴苦涩,即使天寒地冻,即使遍体鳞伤,他也拒绝改变。即使燃烧生命,也是如此。

    “砰”,身后传来了一声巨响,“准备好了,轮到你上场了。”一个呼喊声突兀地在空气之中炸响,急切而不耐地呼喊着,“勒维恩?勒维恩!”

    是的,他就是勒维恩…戴维斯,他需要上台表演了。

    低头看了看指尖的香烟,原本是想要抽一支烟的,但终究还是没有能够点燃,于是,抬起头应了一声,“嗯。”然后将香烟重新放进了烟盒里,快步走进了大门,穿过狭长的后厨通道,视线豁然开朗,一眼就看到了正中央的舞台。

    站在侧台,他思考了一下,还是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之上。

    背后湿哒哒的一小片,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但比起那起毛的西装袖子和衣摆来说,这似乎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在墙角找到了自己的吉他,一只手拿着吉他,另外一只手随意地揉了揉头发,将刚才在门外沾到的水汽全部都抖散,然后就径直走上了舞台,在正中央的那一把木椅安坐了下来,将吉他抱在怀中,轻轻地按了按琴弦,又用指尖勾勒了几下,确认琴弦的松紧程度是符合自己习惯的。

    沉闷的吉他弦音在不规则地响动着,穿行在酒吧的嗡嗡议论声之中,市井而通俗,勾勒出了一抹平凡的烟火之气,不是那种高雅的艺术,而是随时陪伴在身边的街头艺术,只需要一把吉他和一把嗓子就可以尽情地放声高歌。

    酒吧之中依旧在回荡着交头接耳的声音,似乎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舞台之上的变化。

    整个酒吧的灯光昏暗而朦胧,只留下一盏奶黄色的光束洒落下来,笼罩在那一张木椅之上,空气之中轻盈的尘埃正在上下纷飞,稀稀落落地在肩膀周围飘动,勾勒出身体的轮廓,莫名地就可以嗅到一丝沧桑和落魄的流浪气息,似乎是衬衫,又似乎是气场。

    那凌乱而不羁的金褐色卷发依旧带着清冷的水汽,在灯光氤氲之中袅袅弥漫,稀疏的光影在发丝之间穿行,一点一点地打磨着五官和脸庞的轮廓,浓密而修长的睫毛投射下一片阴影遮掩住了眼底的神色,却无法掩盖眉宇之间缓缓流淌的潇洒和肆意。

    修剪整齐的胡渣遮挡住了大半个脸颊,却越发衬托出双唇的柔软,轻轻一抿的唇瓣,泄露了些许内心的忐忑和拘谨,但转瞬即逝;视线专注地落在琴弦之上,犹如正在注视着自己挚爱的情/人,浓浓的温柔和深切让光影都变得柔和下来。

    世界是如此嘈杂而混乱,但突然之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静谧就在缓缓蔓延。时光,似乎忽然之间就停驻了脚步。

    安妮…西里曼轻轻地拉了拉保罗…沃克的袖子,压低声音说道,“保罗,那是蓝礼吗?”

    担心自己的声音打扰到剧组的工作,安妮轻声细语的话语,让保罗不得不贴近耳朵,这才能捕捉到一丝丝气音,然后他也悄悄地回答到,“是的,那就是蓝礼。怎么?认不出来了?”保罗嘴角不由上扬了起来,“为了拍摄这部电影,他留了胡子。”

    安妮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因为胡子。”

    随后,安妮就沉默了下来,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静静地望着舞台之上的那个身影,久久得一言不发。

    一直在耐心等候着的保罗,几乎以为安妮没有下文而准备坐直身体的时候,耳边又再次传来了那稚嫩的声音,“他是蓝礼,却看起来不像是蓝礼。”

    “不像吗?”保罗也不由再次抬起了视线,望了过去。

    安妮坚定地摇了摇头,脑海之中再次浮现了格莱美颁奖典礼舞台之上,无伴奏演唱着“野兽”的那个蓝礼,眉宇之间传来了淡淡的悲伤和苦涩,却依旧骄傲地挺直了后背,站在世界的中心,却有着挥之不去的孤单和落寞。

    安妮还小,言语无法表述,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莫名地,眼眶就微微泛红起来,再次摇了摇头,嘟囔着说道,“是,又不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无法表达之后,于是就沉默了下来,静静地坐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蓝礼。

    “……我知道。”保罗轻声地说道,他可以领会安妮的想法。这就是蓝礼,每一次表演总是能够带来惊喜的蓝礼。

    此时此刻,他甚至还没有开始表演,仅仅只是坐在椅子之上,认真地调试着琴弦,但那种缓缓流淌的情绪和气质却已经勾勒了出来,似乎所有都是一样的,却所有事情都已经改变了。

    “他是蓝礼,但他现在是勒维恩。”保罗温柔地解释到。

1156 光影停驻() 
    一支话筒,一个木椅,一把吉他,一束灯光。

    整个世界浓缩成为一片舞台,只需要一个人和一把嗓子,这就是全部了,站在这里,却可以打破空间的桎梏,走遍全世界;也可以打破时间的束缚,经历过漫长人生。视线不由自主就落在了这片舞台之上,安静地,就这样安静地,注视着舞台中央的那个男人。

    他正在专注地调整着琴弦,落魄而沧桑,似乎丢在茫茫人海之中也不会引起任何注意,也许就是刚才躺在椅子底下那个酒醉得一塌糊涂的流浪汉,但此时此刻却变得与众不同起来,甚至看不到他的脸庞和眼神,只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那股寂寞而疏离、苦涩而痛楚、清高而骄傲的气质,然后视线就再也挪不开。

    朦胧的光晕之中,毫无预警地,调弦的指尖就开始勾勒起琴弦,简单的和弦似乎没有任何特别,但修长指尖之间跳跃的乐符却在光影之中飞快穿行着,时间就这样停驻了脚步,然后,嘈杂的议论声就渐渐地消失,只剩下酒杯和桌面轻轻碰撞、汤匙和咖啡杯轻轻碰撞的琐碎声响在空气之中留下袅袅余音。

    恍惚之间就有种错觉,音乐声开始变大,一点一点地变大,最后在耳边清晰地响动着。

    “绞死我吧,哦,绞死我吧,我将不久于人世。”

    仅仅只是第一句歌声,那醇厚而沙哑的嗓音就在旋律之中漾起了丝丝涟漪,就好像青竹般的手掌在红色天鹅绒之中胡乱地撩/拨了几下,柔顺而温暖的淡淡温度透过指尖传递过来,细腻的情感就毫无阻挡地落在了心尖之上,牢牢地抓住了心神的每一个线索。

    “绞死我吧,哦,绞死我吧,我将不久于人世。我不在乎绞刑,但可怜见的,我不想永远被困在一方坟墓中,我曾足迹遍布四海。”

    潺潺流水般的歌声之中,潇洒不羁、放肆随意,却在如烟似雾的尾音之中,氤氲出了一抹悲伤和沧桑,淡淡的苦涩如同香烟的气息一般在鼻翼底下萦绕,一丝丝沙哑的嗓音如同拨动琴弦一般,轻轻地撩拨着心弦,在意识到之前,就深深地、深深地沉醉在了一片朦胧的光晕之中。

    他曾经抵达过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但现在却必须被困在一方坟墓的冰冷和黑暗之中,比起死亡来说,更加可怕的是失去自由。他不介意绞刑的审判和死亡的侵蚀,却怀念着自由的翱翔和梦想的肆意。

    那轻声呼唤,柔软地落在心头,视线就这样深深地注视着那张光晕之下的脸孔,垂下的眼睑遮挡住了所有的眼神,浓密而修长的睫毛投射下地阴影更是将灵魂深处的脆弱和骄傲隐藏得严严实实,那俊朗英挺的眉宇微不可见地朝着中间靠近了些许,饱经沧桑、历经苦难,似乎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不由自主地,思绪就跟随着那淡然的弦音和动人的歌喉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心神激荡。时间和空间开始一点一点地往外蔓延。

    “足迹遍布开普吉拉多,还有阿肯色的角落;流浪于开普吉拉多,还有阿肯色的角落。我真他/妈/地饿极了,可怜见的,一根稻草就可以隐藏我的身型,我曾走过千山万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朦胧的光晕之中可以捕捉到轻盈上扬的嘴角,隐藏在胡须之间,似乎不太明显,但疏朗的眉宇却轻轻哼唱出了幸福和惬意的神色,似乎回忆起啦曾经的流浪。

    开普吉拉多和阿肯斯的景色,并不迤/逦,也不壮阔,亦不美好,却依旧在脑海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那些风、那些树、那些阳光、那些天空……仅仅只是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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