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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无稽。我只是如此感觉罢了。”
“感觉?”
郭嘉静静喃喃一句,随后两人再无对话,好似都在思索着什么。
与此同时,在东海郯城外,如同巨浪海潮般曹军正前仆后继地往郯城蜂拥扑去,一队队曹军或是攀爬云梯,或是搬抬木桩轰撞城墙、城门,或是堆积盾墙抵挡在城墙下密集射来的箭潮还有不断飞落的滚木、巨石。
在郯城城墙上,太史慈脸色极其凝重,曹军已是连攻近有十多来日,他麾下的五千兵马,已是耗损将近大半。若是再无援军来救,郯城无需数日,必被曹军攻破!
“来人呐!!为何广陵那里还未传来回信!!!”
太史慈蓦然聚声大喝,一个将士急急赶来回复。
“太史将军,末将已依你令连日里连派三支队伍赶去广陵。只是不知为何,至今广陵那里只字不回。太史将军莫忧,或许陈主薄已在筹集兵马,不久后便会赶至!”
“混账!时下军情紧急,郯城危在旦夕,战事拖得越久,便是越危险!你快快再修书一封,亲自领军赶去广陵,告诉陈yuan龙,若是五日后他的兵马还未赶到,郯城必然被曹军攻破!!”
太史慈一瞪虎目,疾言厉色吼起,语气里充满急躁。
“偌!末将这就立刻准备!”
“事不容缓,半个时辰后,我会领军为你掩护!”
虽然太史慈表面未见太过慌张,其实内里心急如焚。以此时的战况,郯城别说坚守五日,若能守住三日已是万幸。那将士急急接令,迅疾便是离开,太史慈眯了眯眼,又是唤来两个将士,让他们负责指挥,吩咐好后,太史慈火燎火急地便是喝令几队兵士,随同他一同离开城墙,下城准备待会出城掩护之事。
半个时辰还快便是过去了,在遭到较少曹兵进攻的郯城东门,忽然打开。太史慈领一千骑军倏然冲出,往着城外赫然曹军杀去。城外曹军见城门一开,在距离城门最近的那波曹军立刻疯狂地往城门狂涌,太史慈冷酷着面目,挥扫长矛,舞得密不通风,冲入曹军的人潮之内,见人便刺,如同杀入无人之境。长矛在太史慈手中舞动不停,在他周边的曹兵发出一声声凄厉惨叫,血花暴飞,太史慈左突右冲,大杀四方。在太史慈的悍勇之下,曹军的人潮很快便被冲破,其身后的骑军随之狂飞而冲,一柄柄长枪在策马奔腾中,向四处乱刺,将一队队扑来的曹兵杀退。
在太史慈引军冲破曹军的同时,一队轻骑趁机往一处空地夺路而去。几个曹军将领发现,立刻便是猜到这支轻骑定是要去搬救兵,连忙令兵士去阻。太史慈虎目刹地爆出几道精光,挥矛旋扫,杀开周边的曹兵后,拈弓上箭,三支箭矢随弓弦而动。太史慈大喝一声‘着;字,第一根箭矢随即倏然飞射而出,正中一员曹将心窝之处。随之之后,太史慈又是喝起‘着’字,第二根箭矢破空而飞,如同迅雷一般,击中另外一员曹将的头颅。
太史慈霎时射死两员曹将,另外一个正在指挥兵士去阻那支轻骑的曹将吓得魂魄尽飞,哪敢再去顾指挥兵士,一拔马头,往后便退。
“无胆鼠辈!哪里走!纳命来!”
太史慈声如雷鸣,第三根箭矢迅即射出,只见箭矢破空飙飞,速度快得难见其影,那曹将逃之不久,便被箭矢倏然追上,尚且来不及躲避,箭矢便轰然刺破他身后兵甲,直透过心窝飞出。
太史慈箭艺绝伦,威慑全场,场中剩下的曹将皆不敢再发一言,唯恐被太史慈那双恐怖的虎目盯上。
而在战场的另一边,有曹兵来报夏侯渊,称东门有一队轻骑逃出,而又因为有一员善箭敌将领军掩护,东门那边的兵士难挡,若是夏侯渊不作安排,只怕那队轻骑很快就会逃出郯城十里之外,难以再追。
“善箭之将,看来定是那太史慈。”
夏侯渊喃喃了一声,顿时在脑海里升起他曾经与太史慈赛箭画面,夏侯渊凌然一笑,随即便呼令一队骑军随他赶去东门。
半柱香后,太史慈仍在引军于东门厮杀,眼见身后的轻骑队伍遁入一处密林之内,正欲想收兵回城。蓦然,一声破空之响暴起,太史慈顿时面色一变,立即挥动长矛往后背刺去。
砰的一声,长矛与一道速度极快的不明物体,剧烈地撞在一起。那不明物体随之爆裂,无数木屑弹飞,太史慈瞳孔骤缩,一收长矛,迅速拿起弓箭,往着刚才不明物体飞来的位置,连连发出三箭。
三根箭矢排成一线冲飞而去,直刺向夏侯渊的位置。夏侯渊咧嘴正笑,亦是发出三箭,电光火石之间,箭箭相碰,六根箭矢尽在空中撞得粉身碎骨。
“夏侯妙才!”
“太史子义!”
太史慈和夏侯渊几乎同时喝出对方的名字,同时间两人虎目战意狂飙,气势**愈盛,皆散发出极为惊人的威赫气势。
话音顿毕,两人动作快得无影,双手飙飞,迅疾之间,两人的弓弦上皆是出现五根箭矢,两条弓弦皆在两人的虎臂下,拉成满月之状,发出‘嗡嗡’的巨响!
太史慈、夏侯渊皆横摆大弓,拉弓五指几乎同时放开,只见在两人弓中的五根箭矢宛如雷霆迅光一般破空而飞。
咻咻咻咻咻!!!
两人射出的五根箭矢皆成横线平面,对空而去,在周边的兵士连忙避开,唯恐被这十根箭矢波及。霎时间,十根箭矢剧烈碰撞,连连暴起七八声巨响,宛如有一柄轰天巨锤在频频敲打天地。在箭矢撞裂的同时,一阵阵飓风随之掀起,其中又有数根箭矢擦飞而过,只见在太史慈的对面有两根箭矢射来,太史慈身躯连晃,急急避开,两根箭矢擦过他身上的铠甲,暴起两道火花。至于夏侯渊那边,一根箭矢轰然飞来,速度快得惊人,夏侯渊凝声大喝,连忙抓起身旁那柄插地枪支,将射来的箭矢刺破。饶是如此,太史慈射来的箭矢力劲实在恐怖,夏侯渊面色微微一变,他持枪大手上的虎口裂开了一道血口,传来阵阵剧痛。
太史慈、夏侯渊遥远对视,在刚才的比斗中,两人皆无占到半分便宜,在箭艺的造诣上,两人可谓是不分上下。
须臾,两股犀利滂湃的气势从太史慈、夏侯渊两人巍然身躯遽然爆发,太史慈从背后箭囊内,拿出一颗硕大的箭矢,这根大箭比一般箭矢要粗壮几倍,乃是太史慈特意打造。而对面的夏侯渊亦从背后的箭囊内一个格子内,一手抓起一把小箭,这些小箭比一般箭矢要更小一些,亦是夏侯渊特意打造。
两人纷纷搭弓上箭,气势愈升愈盛,相势顿起,在两人的眼中,只见太史慈手中弓箭聚起无数紫色光束,化作一头庞大的紫鲲大鹏。而与此同时,隐隐间好似听见无数狼吼之声,在夏侯渊弓上,一头头巨大的黑色巨狼飞驰而至,仰天而啸。
太史慈猛拉弓弦,大箭从弦中轰然飞出,紫鲲大鹏随之大张双翼,呈吞天之势电光飞疾一般往夏侯渊扑去。
第五百三十七章 夏侯渊vs太史慈
夏侯渊气势集聚极致,手若迅雷,连连射出弦中细箭,每根细箭上有带有一头黑色巨狼的相影。
大箭轰飞,细箭如暴雨乱缀,相势之内只见那头紫鲲大鹏,对着扑来的一头头黑色巨狼,双翼乱打,一头头黑色巨狼围在紫鲲大鹏四处或扑或咬
而在现实中,只见大箭将一根根细箭射破,赫赫正飞,不过每当大箭射破一根细箭,其冲势就会减去不少,待大箭射暴第七根细箭后,眼见快射到夏侯渊身前。夏侯渊再逼力劲,又是连发三根细箭,前头两根箭矢在与大箭的碰撞下,迅速爆裂,不过紧随的最后一根细箭,最终还是抵住了大箭的去势,与大箭同时爆裂。
与此同时,两人相势尽数幻灭。夏侯渊
一阵狂风在夏侯渊面前袭来,吹得夏侯渊战袍铠甲嗡嗡在动,夏侯渊连连高速发箭,双臂传来一阵剧烈的麻痹感。而对面的太史慈,刚才一箭,几乎耗尽了他七成的体力,亦是无力再发强势攻击。
两人虽是敌对,但内心却皆在暗暗佩服对方的箭艺高强。太史慈眯着虎目,凝视了夏侯渊一阵后,忽然一拔马头,一边策马往城内奔去,一边大喝道。
“夏侯妙才,今日到此为止,来日我必射下你之头颅!”
“哼。太史子义,休得猖狂。早有一日,我要那你这身皮囊做我贴身箭囊!”
夏侯渊扯着嗓子,厉声大吼。不过他却无策马紧追。这时两人皆无力继续拼战,唯有各呈口舌之利。
“夏侯将军,那支轻骑已是逃远,若我等再不去追的话…”
“哼,无需追赶。陈yuan龙已投主公,那些兵士赶去广陵,无疑就是送死。传我命令,暂且收兵,明日再战!”
夏侯渊不慌不急冷声而道,随即之后,他身边几个传令兵士各往四处纵马飞去,向各部兵马传报通令,不久之后,收兵的号角声起,一队队曹军如同退潮一般,往城外山地的营寨快速退去。
太史慈此时还未得知,陈珪、陈登父子已被曹操收服,叛变刘备。他原想着,他连派兵士往广陵报之急情,陈登收到后,定然不久后便会领军赶到。因此,太史慈一心都放在坚守城池的布置上,想着只要再拖延数日,等陈登援军赶至,就可解东海之危。
哪知道的是,又是连过三日。广陵那边仍无丝毫音讯传回。郯城城墙已被曹军攻得满目苍夷,破口无数。郯城守军更是军心动荡,人心惶惶。太史慈麾下兵士,见城池难以再守,而援军又久久未有消息,士气愈渐低落。
某日夜色刚至,曹军的人潮刚是褪去。这几日,曹军在夏侯渊的指挥下,攻势并非强烈,夏侯渊好像丝毫不急着攻破郯城,而是想要慢慢地蚕食这座固城。而在连日的进攻下,千疮百孔的郯城,只怕再难抵住曹军下一轮进攻。
“太史将军,曹军每每都是以鼎盛之力攻城,一旦兵士体力耗尽,那夏侯渊立刻就是撤军,少有强行硬攻。他好似丝毫不怕广陵的援军赶至,这实在诡异,其中必有阴谋!
太史将军,眼下郯城,难挡曹军下一轮攻潮。待明日一到,曹军养精蓄率再来攻城,郯城必破无疑!还望太史将军当机立断,弃城而走,否则城内二千兵士明日定将成为曹军枪下亡魂啊!”
徐州别部司马管亥在太史慈耳边劝道,自从管亥被潘凤所擒之后,在刘备的一番正言义词之下,管亥投靠了刘备。刘备喜其忠烈武勇,拜管亥为军中别部司马。管亥乃黄巾贼出身,却受到刘备如此重用,从此之后便是死心塌地地追随着刘备。
太史慈皱着眉头,确如管亥所说,当下唯有弃城一途可走,否则待明日曹军攻势一到,城内兵士必遭灭顶之祸。而且,刘备现存兵力无己,曹操忽然进攻徐州,代表他对刘备已存了杀心,曹操乃天下数一数二的枭雄巨鳄,刘备此番危机可谓是九死一生。太史慈作为他麾下大将,在此形势之下,能做的就是替刘备保存更多的兵力。
“管将军所言有理。而且,主公妻室皆在东海,不容有失。管将军你这就立刻去准备,吩咐好各部将士收拾行装,且安排好马车予主公妻室。今夜三更,我等立即行动!”
“偌!”
管亥重重一拱手,向太史慈告退后,便雷厉风行地准备太史慈吩咐的事宜。
时光匆匆,一转而逝。很快便是到了夜里三更,郯城北边大门忽然打开,太史慈引着一部兵马先是策马疾奔而出,跑出数百米外后,太史慈见四周寂静,没有动静,这才放心下来,令在后方的大部队急忙跟上。一队队刘兵从城门涌出,在军队的最后,有一架马车被数队兵士重重护住,而管亥更是领一部兵士护在前头,眼光警惕地观察着四处。
二千刘军急急前行,就在太史慈刚冲至一处山口时,忽然一声炮响轰鸣,震荡山地,不知有多少支曹军从四面八方汹涌扑来。其中在右路的夏侯渊纵马飞驰,手中枪支舞得密不透风,杀得刘兵四处逃窜。
夏侯渊眼利,很快便是发现刘军阵中那架显眼的马车,夏侯渊立即便是猜得这马车上定是乘着刘备的家室。夏侯渊冷然一笑,立马飞啪马屁,望着马车的位置倏然冲去。管亥眼见夏侯渊火速飞来,连忙令兵士护住马车,往太史慈那边赶去。至于管亥则凶目一瞪,提刀纵马迎向夏侯渊。夏侯渊并不想与管亥纠缠,驱身一避,避开管亥劈来的大刀,往着马车的位置直冲而去。
管亥一刀劈空,见夏侯渊飞过身旁,急得一阵心惊肉跳,急忙拔转马头紧追其后。夏侯渊在刘军阵内,左突右冲,杀得阵阵血雨飞腾,眼见夏侯渊快要赶至马车之时,猝然连连几声破空暴音响起,夏侯渊顿时脸色一变,连晃身躯,只见三根箭矢纷纷在夏侯渊身上铠甲擦起剧烈的火花,看似险峻,不过还好的是夏侯渊避得及时,并无造成太大的伤势。
夏侯渊被这一阻,后面的管亥很快便是杀至,管亥面目狰狞,浑身连连聚力集劲,对着夏侯渊发起一顿狂烈攻潮。夏侯渊刚是避过偷袭,又遭管亥猛攻,显得略微有些狼狈,被管亥赫然杀住,夏侯渊只能凝神守住阵脚。
夏侯渊被管亥杀住,护着马车的刘兵连忙往一处空地急冲。夏侯渊眼见马车越走越远,忽然大喝一声,蓄势爆发,转守为攻,对着管亥一连飞刺近数十枪,杀得管亥可谓是险象环生。连攻数十合后,夏侯渊一枪打住管亥的大刀,随即枪头一转,往管亥心窝刺去。这枪来得又刁又快,管亥暗叫不妙,此时他即使想躲,也是不知该如何去躲。
“管将军,跳马!!!”
猝然,一声暴喝声起。管亥脸色一凝,立即便跃身跳开。同时间,在他背后五根并排横面一线的箭矢倏然飞来。
五根箭矢,几乎将夏侯渊能够避开的空间都给封住。夏侯渊脸色霎时变得黑沉,嘶吼出一声如同虎啸的吼声,聚起全身力劲,对着射来的五根箭矢狂扫而去。
砰砰砰砰砰!!!
夏侯渊几乎逼出全身的潜力,枪出如同迅雷飞火,将五根箭矢尽数扫暴。不过夏侯渊还未来得及回过气来,又是一声箭破虚空的巨响传来,同时管亥执着大刀,正凶神恶煞地往他的身边杀来。
电光火石之间,夏侯渊脑念电转,多年的战场经验,让他迅疾就找到应对的方法。只见夏侯渊竟也纵身一跳,在半空中用枪击破射来的箭矢。而与此同时,管亥杀近,他一刀砍在夏侯渊的马匹身上,其力气之洪大,竟将马匹一刀劈成两半。
夏侯渊刚是落地,一泼血液便是扑来,夏侯渊驱身避开,冷着虎目警惕地睨视着管亥还有那在远方不远,正拈弓上箭的太史慈。夏侯渊与太史慈武艺仅在伯仲之间,而此时管亥和太史慈以二敌一,夏侯渊生性谨慎,不敢托大,缓缓地迈步退后。此时,正好一彪曹军冲散了刘军的阻势,赶到了夏侯渊的身旁。
“管将军,这里由我来挡。你护住马车,赶往广陵,记住绝不能让诸位主母掉半根毫发!”
很快,太史慈亦是策马赶至,他策马踏前数步,嘶声大喝。管亥脸色一凝,正欲发言,却被太史慈一个眼神恶狠狠地将话挡回了咽喉。管亥脸庞紧绷,一咬牙向太史慈重重地一拱手后,便引军追向身后疾奔的马车。
一队队曹军团团围来,太史慈身边仅有数百兵士,其余兵士皆随管亥紧跟在乘着刘备家室的马车周边。马车愈渐逃远,曹军数次欲要去追,皆被太史慈领军奋杀抵住。夏侯渊一边指挥着兵士进攻,一边瞰视着太史慈为了拖延他的兵马,而不惜置身于险,他的战袍在密集的刀枪砍劈下,破口无数,身上更有上十处血口。但他仍旧毫无退意,浴血奋战于千军万马之中。
夏侯渊被太史慈的忠烈所震,不禁起了钦佩之心,忽然夏侯渊一摆大手,凝声喝道。
“住手!!”
夏侯渊喝令一起,汹涌如同海潮一般的曹军顿时止住了攻势,纷纷向后退走数步。太史慈铠甲战袍,血迹斑斑,但双目却仍是凌厉迫人,死死地盯着夏侯渊。而在他身边的数百兵士,在曹军如同狂风暴雨连绵不绝地进攻下,损失过半,仅剩下不到二百余人。
“太史子义,你为了保住刘大耳的家室,不惜置身于险,我敬你是条好汉!若你愿降于曹丞相,我定当极力保荐,予你高权重职!”
夏侯渊的声音似乎充满了诱惑,不过太史慈对此却毫无动容,反而冷酷着面目厉声呵斥。
“刘徐州仁义无双,忠国爱民,是天下少有的仁义之雄!我太史子义能投于其麾下,乃是一生所幸!反之曹孟德,虽贵为汉相,却逼迫忠良,排除异己,欲要窃取汉室天下,实乃为贼!我太史子义,一生忠义又岂会投于曹贼麾下!”
“放肆!!曹丞相岂是你等卑贱之辈可予妄加评论!!太史子义,你不识好歹,那就莫怪我取你性命!!各将士听令,给我将这恶徒乱刀砍死!!!!”
第五百三十八章 陈登的背叛
夏侯渊此生最为敬重之人便是曹操,容不得他人说其半分不是,太史慈的话可谓是触及了夏侯渊的逆鳞,只见夏侯渊气得火冒三丈,一边喝令兵士的同时,自己更是拈弓上箭,瞄准太史慈的巍然虎躯。
一路路曹军又是发起了密集的围杀,太史慈不见慌乱,脸色冷寒,抡枪拍马与扑来的曹兵厮杀。而在曹军后阵的夏侯渊,则看准时机,不时向太史慈放出致命冷箭,太史慈一边要顾着与曹兵厮杀,一边又要提防夏侯渊的冷箭,精神一直紧紧死蹦,不敢丝毫大意。而每每夏侯渊射出的冷箭,无论是时机还是攻势皆是刁钻难挡,太史慈数次几乎被冷箭射中,头上的头盔更是在夏侯渊的一次偷袭,给赫然打飞。太史慈披头散发,面目恶煞,浑身布血,如同地狱修罗,又是厮杀了一阵后,夏侯渊又是射出一支冷箭偷袭,太史慈避之不及,被其射中右肩。
太史慈吃痛暴吼一声,如同一头受了伤的洪荒巨兽,变得更为暴虐,攻势更为猛烈疯狂。一队队曹兵被其杀散,太史慈虽受了不少伤势,但却仍旧勇不可挡,杀得曹兵心惊胆颤。夏侯渊愈看愈是心惊,此等悍勇猛将,若不能将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