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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有命,诸人不许入袁绍府内,二弟万万不可有犯”
曹丕眼珠一转,心起一计,忽然叫道
“正是如此刚才弟我见有数人偷偷潜入,故而追之大哥若是不信,尽管与我来看”
曹丕颇有急智,行风放dang不羁,与曹操少时极为相似,但曹操对他却是严厉,甚是担忧其性误事反之曹操长子,曹昂,字子修曹昂为刘氏所生,但生母早亡是以由曹操正室丁氏抚养大曹昂性情谦和、仁善,颇有明主之风,曹操对他却是极为喜爱
曹丕煞有其事的一说,曹昂脸色一变,奔入袁绍府邸,欲要将曹丕口中那数人抓出曹丕见曹昂先是奔入,嘿嘿一笑,之后低声喃喃道
“我这大哥果真好骗,有你打头阵,二弟我也不怕在这名震天下的袁府放肆一番”
曹丕想罢,便是急急随曹昂而入两人赶至后堂,不见有犯事之人,反而见两个妇人相抱而哭
曹昂心善,最是见不得妇女啼哭,正是慌乱曹丕却是双眼发直,红光满目,直直地盯住一女曹丕按秸回,便是问道
“你等何人也?”
一妇人微微一颤,连忙告道
“妾乃袁将军之妻刘氏也”
曹丕转眼望向另外一女,又问道
“此女何人?”
刘氏收泪告之
“此为次男袁熙之妻甄氏也因袁熙出镇幽州,甄氏不肯远行,故留于此”
曹丕嘿嘿一笑,双眼放光,拖此女近前,见披发垢而,遂欲以衫袖拭其面而观之
“二弟,休得无礼”
曹昂见曹丕这如同登堂浪子之举,连忙出声喝道哪知曹丕手一拨,两兄弟顿时脸色大变,一阵呆滞只见甄氏生得玉ji花貌,沉鱼落雁,有倾国之色曹氏兄弟看得一阵失神,倒显得几分手无足措
刘氏看在眼里,心中窃喜曹丕见色心起,欲要将甄氏据为己有,脑念电转,忽然神色一凝,与刘氏说道
“夫人不必惊慌,我等兄弟二人,乃曹丞相之子也我等兄弟素敬袁将军为人,愿保你家你勿忧虑”
曹丕夸下海口,曹昂一急,正欲阻止哪知刘氏和甄氏齐齐一拜,来谢曹昂、曹丕曹昂一阵慌乱,心里又被甄氏美色所迷,曹丕在曹昂耳边说了数句,曹昂竟不知不觉中答应了此事待曹昂回过神来时,曹丕已翘着二郎腿,甚是得瑟地按进于堂上曹昂极重承诺,何况是与美人的承诺,当即只好随之,坐于曹丕身旁
却说曹操统领众将入邺城,将入城门,许攸纵马近前,得意洋洋,以鞭指城门而呼曹操
“阿瞒,你不得我,安得入此门?”
曹操细目一眯,不过即刻发笑掩盖怒色曹操身后众将闻言,俱怀不平,对许攸越加不喜曹操赶至袁府门下,见大门打开,当即怒问道
“谁曾入此门来?”
那守将见曹操发怒,哪敢隐瞒,连忙告道
“世子和二公子皆在里面”
“放肆把这两个逆子给我唤出来”
曹操怒声暴喝,在后堂的曹昂、曹丕兄弟听得,连忙往大门赶来曹操一见曹昂、曹丕,顿时一顿呵斥,兄弟二人自知有罪,不敢反驳,被曹操责斥完后曹丕向曹昂挤眉弄眼,示意曹昂告之曹操刘氏、甄氏之事
曹昂不擅诳语,一时哑口无言曹丕连连瞪眼,暗里做着小动作曹操一见,就知定是曹丕这滑头在教唆曹昂做些不见得光的事,正欲怒斥时刘氏赶出,与曹操一拜曹操得知刘氏身份,连忙持礼而待刘氏人精,从刚才曹昂对曹丕的称呼,就猜得曹昂的身份,立即编造了一个故事,竟言曹昂与甄氏有情
“非世子不能保全妾家,愿就甄氏为世子执箕帚”
曹操教唤出甄氏拜于前曹操视之,见此女生得惊艳,足可攀比天下第一美人貂蝉曹操心中一震,问道
“你与我儿当真有情?”
甄氏听罢,面腮微微发红,显几分妖艳,微微颔首曹操又望向曹昂,曹昂一见甄氏点头,心里大喜,下意识地也是点头曹操遂令曹昂纳之四周将士纷纷来贺,刘氏亦难得多出了几分笑意场中也唯有曹丕一人,默默站在暗处,眼内又是悔恨又是不甘
“大哥你竟敢予我横刀夺爱这笔账,你给我记住了”
曹丕双手猛地捏紧,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对自己大哥曹昂生出了恨意此时曹操、曹昂都不知曹丕因此生出恨意一个颠覆曹氏的危机,正在暗中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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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昔年之事
曹操平定冀州,袁绍麾下文武降的降,死的死,逃的逃。这个昔日的袁氏根据地‘冀州’,已实实在在成为了曹操的辖地。
某日,曹操率众文武官将,亲往袁绍墓下设祭,再拜而哭甚哀,观曹操之态,如丧失了骨肉兄弟那般。
曹操毫无虚假,哭得真情真意,想起当初在望月楼,他、文翰、袁绍、袁术、许攸五人,那时尚且不过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却是在大谈阔论,论起何以驱动天下。
曹操想罢,顾谓众官道。
“昔日在望月楼时,我与本初、不凡、公路、文远五人以何以驱动天下为题,各出见解。公路先说,以血脉之分驱动天下。本初则言,以权力驱动天下。文远附议。而不凡却言,以民意驱动天下。我则言以利益驱动天下。
二十多载过去了。公路、本初已死,子远投于我之麾下。今日,唯独只剩下我与不凡尚在论证其道。
血脉、权力,皆不能驱动天下。那驱动天下之物,为利益耶,或为民意耶,或两者皆非。我亦不知。不过终有一日,待天下太平之时,世人终会得知。”
再遥想昔日,董卓祸乱汉室,兵强马壮,势大如海。我与本初共起兵时,本初问我。‘若事不辑,方面何所可据?’
我方问之。‘足下意欲若何?’本初有答。‘我南据河,北阻燕代,兼沙漠之众,南向以争天下,庶可以济乎?’我亦答之。‘我许以天下之利,获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此言如昨,而今本初已丧,我不能不为流涕也!”
曹操说罢,已是泪流满脸,昔日洛阳四少,袁公路由他亲手所杀,袁本初被他步步逼入死路,活活气死。至于许攸,恃才倨傲,秉功放纵,甚至不把曹操这个主公放在眼里。曹操对他亦已是起了杀心。
曹操真情流露,众文武皆叹息。唯独许攸冷冷发笑,在旁放声叫道。
“袁本初,你莫要怪我。实乃是你不顾昔日情义,不仁在先,我才会转投阿满。如今我助阿满夺你家业,全是你自找!!!”
许攸此言一出,不仅张颌、高览、审配等昔日袁绍旧臣,就连曹操麾下文武个个都是脸涌忿色。典韦最是痛恨这不忠之人,恶容一起,就欲去喝斥许攸。不过却被曹操暗中阻住。曹操眯了眯细目,望向许攸的目光中,隐隐地藏着一丝浓烈的杀意。
曹操祭拜过后,以金帛粮米赐袁妻刘氏,赏赐之多,足够袁氏一门挥霍百年不止。之后曹操又下令。
“河北居民遭兵革之难,尽免三年租赋。”
冀州军民听令无不欣喜,盛赞曹操仁德,皆服曹操。曹操一面写表申朝,同时又自领冀州牧。
事后数日,典韦、许褚刚完成曹操所派人物,巡逻回来,两人走马入东门,正迎许攸。话说,自冀州定后,许攸据傲无礼,目无法上,曹操不喜,渐渐疏远。许攸尚不知错,心中郁闷,竟日日在东门饮酒,呼喝过路之人,大说其功,欲要引起曹操注意,提示曹操记恩。
此时,典韦、许褚正过。两人见许攸在东门饮酒放纵,两人皆有不悦之色,不过谅在许攸功大,两人暂且忍住怒火,无视许攸,策马而过。
哪知许攸一见典韦、许褚,这两个曹操身边的大红人,醉意一起,竟在门口大呼大叫道。
“你等无我,安能出入此门乎?”
典韦恶目一瞪,手以马鞭指向许攸,扯声大喝。
“我等千生万死,身冒血战,不顾生死,夺得城池,你安敢夸口,全乃你功!”
哪知许攸一听,怒火亦起,竟向典韦破口大骂。
“你等皆匹夫耳,何足道哉!若无我计,火烧乌巢,阿满大军早因人疲粮尽,被袁绍兵马尽数覆灭!你等匹夫,个个早被袁绍所擒!!”
“大言不惭!!!我不杀!!!”
典韦忍这许攸已久,此时许攸一番骂言,立即引爆起典韦心中的怒火,典韦轰然暴怒,一拉缰绳就欲去杀许攸。这时许褚却死死地拉住典韦的缰绳,冷着面貌,在典韦耳畔低声快速地说了几句。典韦本想奋力挣扎,不过听了许褚的话后,渐渐地静了下来。
“怎么!典恶来,你敢杀我!!?”
许攸见典韦暴怒欲来,吓了一跳,后来见许褚阻住了他,想必是许褚怕典韦杀了自己,典韦被曹操重罚,丢了头颅,故而有劝,心里底气又足了几分,竟对典韦叫嚣起来。典韦浑身气得筋骨暴dong,许褚则在一旁一边大笑,一边下马向许攸走去。
“哈哈!先生莫怪,你说得是对。若无先生,主公岂能击败袁绍,夺得冀州。先生立下如此大功,刚才我见先生,却未有下马施礼,着实是错。来,先生,我这就请你饮上一宴,权当赔罪!”
“慢!许仲康,我不知好歹,出言不逊,得罪先生,这宴席理应由我先请!”
不知何时,典韦亦是下了马,瓮声瓮气地喝道。许褚详装不愿,快步抓住许攸一手,就欲待许攸离去。典韦速速赶去,亦抓住许攸一手,欲要来夺。
“典恶来,你可知先来后到之理,我先请先生,先生应赴我宴!!”
“许仲康,你莫要与我抢,我军职大于你,先生应赴我宴!!”
许褚拉左,典韦拉右,来争许攸。许攸见典韦、许褚请宴赔罪,原本心里还有着几分窃喜,但随着典韦、许褚发力越大,痛得许攸一阵面容扭曲,许攸越觉事情大有不妥。
“哇!!痛煞我也!!你等两个匹夫,快快撒手!!!”
许攸失声惨叫一声,引起不少兵士赶来。就在此时,典韦和许褚对视一眼,齐齐怒喝一声,典韦竟用了七成龙象之力,而许褚亦用了七成巨力,两人齐齐奋力一拉,许攸又再痛吼一声,紧接着一阵快速地恐怖撕裂声暴起,只见许攸柔弱的身体,竟被两人硬生生地撕开两半!
丝~~~!!!丝~~!!!!!丝~~~!!!啪!!!!
典韦、许褚各抓一半许攸的尸体暴退而去,一大滩血液随即冲飞,然后坠落,许攸的五脏六腑洒落满地,死相可谓是极为恐怖。四周赶来的兵士,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呆滞不动。
事后此事被曹操得知,曹操听说,典韦、许褚欲要请宴许攸,两人争夺,竟把许攸活生生地撕开两半。曹操暴跳如雷,深责呵斥两人一番,同时又问两人为何要杀许攸。曹操何等智慧,典韦、许褚的小戏量当然骗不过曹操。
“许攸如此无礼,故我等合计杀之。”
典韦和许褚将前事尽告,许褚之所以不让典韦光明正大地怒杀许攸,故装一场戏来杀他。原因无他,实乃是怕惊扰人心。毕竟此时在曹操帐下有不少像许攸一样,从袁绍投来的谋臣武将,若是典韦光明正大地杀死许攸,必令这些袁绍旧臣人心惶惶,而曹操为安人心,也难免不得不对典韦做一番重罚。
“子远与我乃旧交,故相戏耳,你等岂能因他一番失言,就设计杀之!今日之事,权且先罚你等二人一年俸禄,军职各降一等。日后若再有犯,必斩你等二人头颅!!”
曹操口中虽如此在说,不过自祭拜袁绍时,许攸那番无情之言起,其实曹操对他以起了杀心。因此心里并无怪责典韦、许褚二人,先前那番深责呵斥不过是在做戏。
之后,曹操令人厚葬许攸。而典韦、许褚亦因此事,在曹军中恶名远扬,自此之后,曹操帐下文武,凡见到典韦、许褚两人同时来请宴,二话不说,立刻逃之夭夭,可谓是闻风丧胆。不过对于许攸之死,亦少有人为之悲哀。当然这与许攸平日为人有关。
后来曹操令人遍访冀州贤士。冀州百姓,荐骑都尉崔琰,字季珪,清河东武城人也。此人数曾献计于袁绍,袁绍皆不从,因此心灰意冷,托疾在家。曹操即召崔琰为本州别驾从事,而谓道。
“昨按本州户籍,共计三十万众,可谓大州。”
崔琰见曹操一心只顾着统计人口,不顾时下冀州恶势,连日谏言道。
“今天下分崩,各州幅裂,二袁兄弟相争,冀民暴骨原野,丞相不急存问风俗,救其涂炭,而先计校户籍,岂本州士女所望于明公哉?”
曹操闻言,心知有错,改容谢之,待崔琰为上宾,安稳冀州之事,多有向其询问。
曹操安稳冀州,使人探袁谭消息。时袁谭引兵劫掠甘陵、安平、渤海、河间等处,闻袁尚败走中山,乃统军攻之。袁尚无心战斗,弃城而逃,径奔幽州投其二兄袁熙。袁谭尽降其众,欲复图冀州。
曹操见袁谭野心未消,恐其有变,使人召之,哪知袁谭果然抗令不至。曹操大怒,驰书绝其婚,即日自统大军征之,直抵平原。
袁谭闻曹操自统军来,自知不敌遣人求救于刘表。刘表不敢轻犯曹操,请刘备商议。刘备见曹操此时,攻略河北,大势难挡,故而劝之。
“今曹操已破冀州,兵势正盛,袁氏兄弟不久必为曹操尽擒,救之无益。况曹操常有窥荆襄之意,待河北战事一定,定然倾覆来攻。当下我等因速速蓄势,养兵自守,不可妄动。”
刘备的话可谓是说到了刘表心里去,刘表连连颔首,又问道。
“如此,该如何谢之?”
刘备思虑一阵,速道。
“可作书与袁氏兄弟,以和解为名,婉词谢之。”刘表对刘备可谓是言听计从,当下从其言,先遣人以书送予袁谭。
第六百九十章 夺攻
书道。
“君子违难,不适仇国。日前闻君屈膝降曹,则是忘先人之仇,弃手足之谊,而遗同盟之耻矣。若冀州不弟,当降心相从。待事定之后,使天下平其曲直,不亦高义耶?”
又与袁尚书道。
“你兄天性峭急,迷于曲直。君当先除曹操,以卒先公之恨。事定之后,乃计曲直,不亦善乎?若迷而不返,则是韩卢、东郭自困于前,而遗田父之获也。”
袁谭得刘表之书,知刘表无发兵之意,又自料不能敌曹操,遂弃平原,走保南皮。曹操追至南皮,时天气寒肃,河道尽冻,粮船不能行动。曹操令本乡百姓敲冰拽船,百姓闻令而逃。曹操大怒,发令凡逃者,斩立决。百姓闻得,乃亲往营中投首,望曹操饶罪。
曹操虽有枭雄之表,但却怀有一颗爱民之心,与百姓谓道。
“若不杀你等,则我号令不行,失我军威;若杀你等,我又于心不忍!你等快往山中藏避,我令军士暂且停捕三日,三日后休被我军士擒获!!”
百姓听言,心怀愧疚,皆垂泪而去。事后,曹操果然言出必行,令军士停捕三日,逃得百姓无不盛赞曹操之仁善。自然不在话下。
半月后,河道得解,曹军攻往南皮。袁谭引兵出城,与曹军相敌。两阵对圆,曹操拍马出阵,以鞭指袁谭而骂。
“背信弃义小人,我厚待于你,赏你官爵,更将我女赐嫁与你,你为何还生异心?!!!”
对于曹操这个杀父仇人,袁谭心中唯有怒恨,立马出阵回骂。
“曹贼你犯我袁氏境界,逼死我父,今又夺我城池,赖我妻子,你岂有面目反说我有异心耶!”曹操大怒,扯声一喝。
“许仲康何在?!!”
许褚一声虎啸,即拍马出阵,飞向对面袁谭之阵。袁谭知许褚勇猛,不敢自敌,忙使部将彭安接战。彭安亦自知自己非是许褚对手,不过当下时势所逼,唯有迎着头皮,怀畏而去。彭安畏缩而进,许褚飞马疾奔,不一时两马相交,许褚刀刀威猛,连劈三刀,彭安使出浑身解数挡住前面两刀,第三刀许褚力猛,将彭安格挡的兵器,一刀砍碎,连带着彭安的头颅也是砍去。
许褚如此勇威,袁谭军无不惊恐,许褚扯声虎啸,往袁谭径直杀去。同时间,曹阵内典韦声若巨雷,如有古之恶风,煞然往袁谭杀来。袁谭吓得失魂落魄,拨马就走,其部众连忙跟随。袁谭军大乱,曹操趁势令大军掩杀,大败袁谭兵马,袁谭引败军退入南皮。
曹操趁势遣军,将南皮城四面死死围住。曹操大军,如同四面接连天地的屏障,将南皮围成一座孤城。
袁谭被曹cao逼入死境,那颗自大的心顿时碎裂,这时才明白,在曹操这个绝世枭雄面前,他孱弱如同蝼蚁!袁谭惊慌失措,连忙使辛评,投见曹操告降。辛评赶至曹营,施礼过后,即谈投降之事。
曹操眯着那双如能吞噬天地的细目,冷然一笑,盯着辛评缓缓而道。
“袁谭小子,反覆无常,我对他已心灰意冷,绝不再信。所谓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遇可事之主,而交臂失之,非丈夫也。你弟辛毗,已得我之重用,若你愿投,我亦厚礼而待。”
辛评虽知袁谭大势已去,不过他却仍有着自己的气结,毕恭毕敬地拱手作揖,礼毕,铮铮说道。
“丞相此言差矣。某闻主贵臣荣,主忧臣辱。某久事袁氏,袁氏从无亏待,某岂可背之!若丞相不愿收录我家主公,某绝不会降。”
事已至此,曹操不会再接受袁谭,曹操敬佩辛评的忠义,亦无对他刁难,乃将辛评遣回。辛评落魄而去,回到南皮来见袁谭,袁谭问之前事,辛评痛苦地摇了摇头,言曹操不准投降。袁谭急心一起,又想起辛评之弟‘辛毗’正于曹操入仕,疑心顿起,喝叱骂道。
“辛仲治!!你弟现事曹操,你今见我大势已去,是否亦怀二心耶?!!”
辛评闻言,双目一瞪,心想自己对袁氏从一而终,从无异心,临危不弃,竟被袁谭如此冤枉,瞬间气满填胸,指着袁谭,惨叫一声,昏绝于地。袁谭见状,虽心有悔意,但还是冷言冷态地唤兵士令辛评扶出,哪知待兵士赶来,辛评已经气绝,竟是被袁谭活活气死。袁谭这才悔意大涨,亦知错怪了辛评,于辛评尸前痛哭。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