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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今日之战,可见彼军精锐,不可轻敌。眼下,新野一时难破,不如先回樊城。”
眼下自军战况未有失利,曹仁又听曹纯来劝,火气一起,顿时大怒暴喝。
“你未出军时,已慢我军心,今又丧气之话,乱我军心!你莫要以为你是我弟,便可肆意造次!若有丧气之言,我必严惩于你,以明军法!!!!”
曹仁大怒而喝,骂得曹纯满脸羞辱,诸将连忙劝言。曹仁这才怒火稍熄,喝退曹纯。曹纯退出帐外,觉得曹仁越来越是不见理智,心中更是担忧。
曹仁一心要破新野,待营寨立好,兵士歇息必,即日鸣鼓进军,在新野城外,指挥二万五千大军,布成一个阵势。此阵甚是精妙绝伦,曹仁布置完毕,心中傲然,故派一将,到城下吆喝,问刘备可否识他的阵势。
刘备在城上高处,细细看着,见曹仁所摆之阵,精妙诡异,处处布有杀机。刘备看毕,不觉吸了一口凉气,眉头深锁,脸上尽是忧虑。
此时在刘备身旁的徐庶也是看毕,与刘备不同的是,徐庶却是淡然而笑,眼神平静毫无丝毫涟漪。
“军师,这曹子孝所摆阵势,杀机无限,贸然举兵,只怕会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还是莫要应战,任其搦战便是了。”
刘备吞了一口唾液,唯唯诺诺而道。徐庶却是笑着,俨然一副轻松的态势,不慌不忙,缓缓而道。
“主公不必担忧。曹子孝所摆之阵,乃八门金锁阵也。所谓八门者,为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们而人则亡。曹子孝这八门金锁阵,虽布得整齐,只是中间无一绝世大将把守。若主公派一武勇悍将,从东南角上生门杀入,攻其阵心中央,再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比可破也!”
徐庶一席话语,就将曹仁为之而傲的大阵,变得黯淡无光,虚有其表。至于刘备听得一阵迟滞,眼中尽是惊色。当他反应过来时,脸上尽是狂喜之色,视徐庶如同神人。
“此人不但有济世之才,且才高八斗,韬略高深,又深懂阵法。比之高祖张良亦毫无逊色。有此人相助,我何愁大业不成!!!”
刘备双眼暴亮,在心中喜声大呼,略显几分失态。而徐庶却仍是那副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笃定,对着刘备微微而笑。
刘备遂传令各部军马,引军出城,各将排列完毕。刘备教各军军士把住阵角,回顾后方,问谁敢破其大阵。潘、张、太史、华四将,皆先后喝声要出。刘备见状,遂投以眼色询问徐庶。徐庶淡然而笑,轻声而道。
“二将军,强悍无敌而又不失冷静,可当此大任!”
徐庶推荐潘凤,张飞等将虽有失落,但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潘凤可谓是刘备整个势力的顶梁支柱,全军上下无人不敬服。潘凤神色一凝,拱手领命,足有三个汉子般巨大的身躯,策马奔出,引五百精骑飙飞而出。
曹仁见潘凤先引军来杀,脸色稍稍有变,潘凤因屯山之约,曾投于曹操麾下,此人武艺之高强,就连曹操麾下第一勇士典韦,在暗地里亦惊叹连连。曹仁私下里曾问过典韦,若是他与潘凤拼死厮杀,他能有几成把握得胜。典韦皱着眉头,深思许久,最终摆出五根黑黝黝的手指。典韦憨厚耿直,有一说一,当曹仁看到即使是典韦这被曹操誉为古之恶来的怪物,面对潘凤,亦只敢保证有五成的胜算。曹仁至此,对潘凤更为忌惮,暗中谨记,若是日后在战场上遇到此人,必要多加提防,以免阴沟里翻船。
潘凤挥动他那中一百八十斤开山巨斧,赫然杀入曹仁八门金锁大阵之内,每当巨斧挥动,必有飓风激荡而出,只见一大片一大片的曹军兵士扫飞而去,面对潘凤这头如同洪荒巨兽般的怪物,根本毫无抵抗之力。潘凤挥斧冲杀,径投八门金锁阵东南角上,那面阵势如波开浪裂,各个曹军将士被杀得节节败退,溃散而逃。潘凤在片片血雨之下,呐喊杀入中军。曹仁见势吓得心神震荡,忙令高览、曹纯备战,中军兵士准备阻击。待潘凤杀至,曹仁一声令下,中军弓弩手,齐发箭矢,潘凤猛然挥斧抵挡,一道道飓风轰然袭出,卷飞无数箭矢。曹仁见状,遂又下令,数千刀盾手,持盾挥刀往潘凤一涌而上。高览、曹纯压在人马后方,伺机来杀。潘凤毫无惧色,面对曹军铺天盖地的围杀攻势,不退反迎,纵马提斧骤然杀去。只见潘凤尽使九牛二虎之力,全然化作暴力于世间的代名词,那一百八十斤开山巨斧舞得密不透风,硬是在曹军人潮内杀出一条血路,径直而走。高览、曹纯见状,急急相视一眼,同时拍马挥起各自兵器,来夹攻潘凤。
“挡我者死!!!!”
潘凤见高览、曹纯一左一右杀来,大吼一声,那巨大的身躯轰然迸发一股极其强烈的气势。高览脸色剧变,眼见潘凤手中那柄一百八十斤开山巨斧萦绕着五彩之光,顿时知道潘凤要出相势杀招。
“曹将军,这潘无双要使相势杀招!此人武艺超凡,莫要轻敌,你与我一齐抵挡!!”
高览话毕,迅逼发体内力劲,尽压在自己手中大刀上,亦要使出相势杀招。至于曹纯武艺尚未达到超级武将的行列,但亦迸发全身力气,集中在手中枪支之上,准备迎击。
“杀!”
潘凤气势轰地聚至顶盛,抬斧骤地一砍,高览只见一头五彩神凤从巨斧上一跃而起,倏然往自己冲来。高览迅出大刀,潘凤亦见高览大刀上,炽火熊熊,一头火狼从其刀刃上赫然冲出。至于在一旁的曹纯亦暴喝一声,奋力抬枪搠向潘凤的开山巨斧。
电光火石之间,潘凤开山巨斧以猛不可挡之势,先是打飞曹纯刺来的枪支,然后再轰然砍在高览劈来的大刀之上,砰的一声巨响,高览脸色剧变,莫大的冲击力令他持刀的虎口迅即暴裂,他手中大刀须臾而飞。潘凤一斧砍飞两人兵士,猛地收斧,策马就欲来杀。高览、曹纯吓得魂魄惊飞,忙拔马退去。潘凤欲追,却被一拥而上的曹军人潮抵住。高览、曹纯顾不得去拾回兵器,往曹仁处急赶而去。潘凤很快就杀散人潮,引军往曹仁处飙飞而来,曹仁见潘凤如此恐怖,顾不得指挥兵马,下意识往一处夺路而逃。潘凤追至阵中中央,厮杀一阵,也不追赶,却往西门突破,大杀一场,遂又从西杀转东南角上来。曹仁所摆的八门金锁大阵刹时大乱,阵势全无。
“主公,敌方阵势大乱,兵士黄忠,阵势全无,此时还不趁势追击,更待何时?”
徐庶仿佛早有料知如此一般,平淡一笑,在刘备身旁轻声而道。刘备颔首一点,一把掣出双股宝剑,厉声大喝。
“全军随我冲击!!!!”
刘备令声一落,张飞、太史慈、华雄等将,早就迫不及待地争先奔出,军中各将,亦急令部众随之进攻。刘备引着诸将,麾军冲击,曹兵被杀得慌乱不止,曹仁忙令大军退走。
眼见曹军大败而退。刘军各将正欲趁势掩杀,但徐庶却派人通令,休要追赶,刘备深信徐庶,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遂收军自回新野城内。
却说曹仁输了一阵,收兵回寨后,想到今日自己为之所傲的大阵,在刘军眼下,如同虚设之物,方信曹纯先前之言。
曹仁能在曹操这个绝世枭雄麾下,得此武将之首的地位,深受曹操重用,自然是有理由。曹仁虽傲,但却知错能改。当下他遂亲自去寻曹纯,与其道歉说罪,曹纯见曹仁如此,心稍定不少,与曹仁一番礼数过后。曹仁叹声而道。
第七百四十章 又是中诈
“刘大耳军中必有能者,我阵竟为所破1;……e。看来此能者,大多是纯弟先前与我所说,近日投于刘备麾下之人。”
曹纯听罢,脸色亦凝重几分,而且更有其他忧虑,向曹仁劝道。
“刘大耳才能不低,就连丞相亦常言其是当世人杰,对其多有忌惮。更何况刘大耳善于笼络人心,得潘、张、太史、华等绝世猛将所依。依我所见,刘大耳昔日连连失势落败,皆因麾下无一定局谋略的大贤之才。如今他得那高人,如虎添翼,如蛟化龙,不可再有轻视。
时下兄长尽率兵马杀来新野,樊城兵力空虚,我甚是忧虑。若是那高人教刘大耳偷袭樊城,樊城危矣!”
曹仁听毕,沉吟一阵,正是踌躇间,忽有兵士来报。新野豪门黄氏,派族中从人来见。曹仁一听,顿时面露喜色,赶忙前去迎接。黄氏从人见过曹仁,施礼毕,即言刘备虚有仁名,实乃奸佞之辈,自来到新野后,想方设法,从新野城内的豪族手上索取利益。黄氏受其所害最深,当下闻得曹丞相欲讨刘备,故而来助,以为内应,今晚三更,以喜鹊啼鸣为之暗号。曹仁听言大喜呼道。
“此乃天要诛刘大耳也!”
曹仁重赏来人,黄氏从人刚退出帐篷,曹纯便是眉头深锁而道1;。
“兄长莫要先急着行事,弟常闻刘大耳在新野深得人心,弟只恐其中有诈,不可不防。”
曹仁听言,哈哈一笑,便是说道。
“纯弟不必多虑。历来天下各地,豪门世族与平民百姓,因利益纠纷,两不相立。刘大耳要得人心,便要各施其利,安抚百姓。如此必然得罪城内豪门。更何况刘大耳近年在新野招兵买马,耗费金粮巨大,若不从豪门身上索取,岂能相继。富户黄氏,家僮数百,为一县之巨室,金多粮足,刘大耳岂不会向其剥削!黄氏因此怀恨在心,欲将其除之,亦是理所当然!”
“可是樊城兵力空虚,那又如何?”
曹纯面色一紧,又是问道。曹仁眯了眯眼,樊城确有空虚,不得不妨,但若是如此撤走,曹仁却又不甘心。曹仁思虑一阵,遂言而道。
“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眼下正有良机,岂能放过。今晚我等先去夺城,如能得之,再作计议。如若不能,便退军回樊城!”
曹纯岂会不知曹仁心中所想,知他心有不甘,沉思一阵后,便是说道。
“兄长注意已定,弟多劝无用。不过兄长欲去,当分三军为三队。两队伏城外接应,一队入城,以保万无一失。”
曹仁听言,笑容一展,便是颔首应道。
“好!就依纯弟之言。”
曹仁从曹纯之言,遂分军三队,准备当夜战事。
时约三更,月光莹莹,曹仁引一军赶到西门,教兵士学喜鹊啼鸣三声,三声之后,西门城上忽然火把燎乱,随即城门轰然大开,吊桥砰的一声放落1;。
曹仁大喜,争先拍马而入,身后兵马随着曹仁往西门一拥而上。曹仁满蓝杀意,欲要早夺刘备头颅,一路加鞭飞行,火速直到新野县衙。
忽然曹仁脸色剧变,回想起刚才路上不见一人,曹仁知道中计,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忙拨回马,大叫喝道。
“快快退兵!”
哪知曹仁话音刚落,县衙中一声炮响,四门烈火,轰天而起,金鼓齐鸣,喊声如江翻海沸。曹仁拔马转身,只见东巷内转出刘备,西巷内转出廖化,夹攻掩杀。曹仁脸色剧变,吓得心胆直要跳出身躯,忙往北门逃去。曹仁一路急逃,还未赶至北门,道傍转出太史慈,又杀一阵,曹仁在兵士拼死抵挡下,幸而逃脱。曹仁受两番伏击,兵马折了大半,急走南门,忽然一声虎啸声暴起,华雄舞起断龙刀,拦住前路。
曹仁怒目咬牙,硬想杀破而去。华雄命兵士拦阻,四下里人马截来,曹仁奋身死战,仍不得破,又见华雄提刀来杀,立马拔马回后,再转北门。
曹仁连番陷入死境,恐怕有个万一,命一将校与其换了兵甲,隐藏军内往北门速逃。猝然,北门又是一声喝响暴起,火光里正见张飞挺矛跃马而来。张飞扯声怒吼,声大如同震雷,一番狂杀,将曹仁身边从骑尽数杀散,曹仁以手掩面,慌加鞭纵马逃过。张飞从后拍马赶来,一矛扫在曹仁头盔,将曹仁头盔打飞,喝声大叫。
“曹子孝何在?!!!!快快说来!!”
曹仁止住恐惧,连忙用手一指,刚才与他换了兵甲的将校,叫道。
“前面穿银甲的便是!”
张飞听说,瞪着环眼一望,认得曹仁的铠甲,连忙弃了曹仁,纵马向前追赶。曹仁拨转马头,望东门而走,正逢高览、曹纯从城外杀来的救兵赶到。曹仁连忙大呼,高览、曹纯见着,忙拥护曹仁,杀条血路,到城门边,火焰甚盛,城上推下柴草,遍地都是火,高览用刀拨开,飞马冒烟突火先出1;。曹仁随后亦出。方到门道边,城门上崩下一条火梁来,曹纯眼疾,忙奋力用枪一扫,将火梁扫成两段,曹仁速飞马而逃。
刘备收拢各军,出城追杀,曹仁来不及收兵回寨,急望北河而走。将到河边,才欲寻船渡河,正是慌乱无措间。刘备大军追到,各将火速杀来,欲斩曹仁。曹仁见事态如此,野性爆发,领军死战,曹军兵士个个亦是背水一战,攻势刹时变得强烈无比,刘备军一时难以攻入。曹纯忙保护曹仁下船趁势渡河。刘备见曹仁逃去,命兵士加以猛攻,曹军渐渐抵挡不住,大半淹死水中。
曹仁慌忙渡过河面,上岸连夜往樊城直奔而去。曹仁引着败军,赶到樊城,慌令兵士开门,城门刚开,曹仁心中慌意稍定,心里正是庆幸逃过一劫。哪知一将,忽然舞起一柄巨斧从樊城往曹仁径直飙飞杀来。正是刘备义弟,潘无双也!
潘凤纵马提斧,扯声大喝。
“我已取樊城多时矣!”
曹仁吓得魂魄皆飞,拔马慌逃。潘凤率军直追,曹仁连番受到伏击,心神衰弱,人疲马乏,逃得是慢。眼见潘凤快要冲杀而来时,一彪人马猝然从半路截杀而出。为首之将,虎头虎脑,浑身孔武有力,舞一把虎头大刀,正是曹操麾下大将许褚。
话说许褚得曹操之令,从洛阳飞往樊城,等其快要到时,前去打探的斥候,探得樊城正受潘凤引军狂攻,眼见快要将樊城攻克。许褚兵少,不敢赶去救援,思索一阵,又派人急望新野通报,而他则引军先埋伏某地,坐观时势。哪知不久之后,曹仁败兵赶回,许褚听闻斥候来报,速做好准备,伺机而动。
许褚虎目大瞪,奋力一刀砍住潘凤。潘凤见是许褚,脸色微变,连忙抖数精神与其厮杀一处。曹仁这个名震天下的常胜将军,在连日内连番受挫,三万兵士更是损失大半,曹仁肚子里可谓是堆积了滔天的怒恨,即大吼一声,挥枪亦往潘凤杀去,高览、曹纯见状,忙各提兵器,亦往潘凤围杀而来1;。
许褚、曹仁、曹纯、高览四将围住潘凤猛击不停,而曹仁麾下残兵亦在许褚所领的新力军的救援下,重拾乱势,与潘凤军兵士拼死混杀。潘凤虽是当世悍将,天下少有人能与之比肩,但此时他面对四将,其中许褚与他武艺只在伯仲之间,而高览亦是一员超级将领,至于曹仁、曹纯亦是武艺不凡,在一流将领的行列当中。在此四将围杀之下,潘凤招挡不住,潘凤心念电转,忽然一斧劈向曹仁,许褚、曹纯、高览大惊,急急来救。哪知这只是虚招,潘凤趁机荡开阵脚,拔马退走。曹仁、许褚、曹纯、高览四将,哪里肯舍,纷纷赶去追杀,其军兵士一拥而上,杀得潘凤军节节败退。
潘凤见势不妙,急走回樊城,哪知忽然一声炮响轰起,又有一路兵马杀出。为首之将,正是原河间四庭住之一的张颌。
原来,许褚走后不久。曹操连日心神不灵,唯恐樊城有个万一,速教张颌领三千虎豹骑赶去救援。张颌领命星夜赶路而来,正好遇着潘凤,连忙率军阻杀。
潘凤又见前头杀来一军,心想眼下这樊城万万要不得,注意一定,遂忙教兵士往新野城撤回。曹仁忽见潘凤退走,忙从后追击,张颌亦领兵去追,一直追到河面。潘凤兵士疲惫不堪,难以走动,眼见就要被曹军各军重重围住之时,刘备率追兵及时赶至。刘备见潘凤受如此之多兵马围杀,大惊失色,速令兵士前去助战,两军混杀一夜,直至天明,才各自收兵。
曹仁在许褚还有张颌的救援下,复夺樊城。虽是如此,在一连战事失利之下,曹仁亦损了近二万兵马。后来若非许褚、张颌的救援,只怕曹仁剩下的那一万残兵,十中不剩七八。
后来曹仁得知,许褚、张颌会来,全因事前曹纯派人赶回洛阳,通报曹操。事后,曹纯向曹仁请罪。曹仁不但不怒,反而向其弟重拜一礼,言若非曹纯有先见之明,只怕此时他已全军覆没,项上这头颅是否还在,还是未知之数。曹纯听毕,心里大定,先前他还以为曹仁会因此生恨。至此,曹仁、曹纯情谊更深,这些不在话下。
曹仁在刘备手上连番受挫,已深知其厉害,暂时不敢再犯新野1;。曹仁遂命人打探,得知为刘备出谋画策者,乃是一叫徐庶之人。曹仁打听之后,遂教人传报回洛阳,一是向曹操请罪,二是向曹操说明刘备的厉害。
话说,刘备当夜撤军赶回新野。次日,潘凤忽然领两人来见,一人正是樊城县令刘泌。
这刘泌乃长沙人,亦汉室宗亲,潘凤得到樊城之后,刘泌知他是刘皇叔之义弟,大喜过望,遂率全城守军来投。后来潘凤那夜追击曹仁,留下刘泌守城,刘泌后见潘凤遭到围杀,见局势不妙,唯恐曹仁对他秋后算账,速引本部兵马,弃城而逃,投奔新野,之后刚好与刘备的兵马遇上。刘泌告之兵士乃潘凤熟人,潘凤赶来接见,见是刘泌,原本就想引见刘备,不过见那时自军刚与曹军激烈厮杀一场,想刘备心神疲惫,于是便教刘泌先随他入城,待明日再去见刘备。刘泌不敢造次,便是应诺。
刘备听刘泌乃汉室宗亲,连忙好生接待,与刘泌叙礼过后,刘备只见一人侍立于侧。刘备视其人虽年纪轻轻,却是器宇轩昂,故问刘泌道。
“不知此何人也?”
刘泌见刘备对他的外甥,颇有喜意,心里一喜,忙告道。
“此来我之外甥寇封,本罗侯寇氏之子也。因父母双亡,故依于我。此子虽是年轻,但颇有武艺,识礼懂义,我平日对他多有依仗。”
刘泌说毕,那寇封亦是灵巧,忙双膝一跪,对刘备重拜一礼。
“我闻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