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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倏然顶在了红袍男子的下颚,同时左拳寸劲迸发,轰地打在了红袍男子的胸口上。红袍男子只觉胸口好似被一头公牛撞到,身体无法控制地暴退而去,剧烈的痛楚,痛得他不禁大喝一声。四周围观百姓,见文舜如此轻巧地打退红袍男子,无不拍掌喝彩。刚才那喝话的男子,眼色一眯,不觉升出几分异色。就在此时,红袍男子满脸狰狞,一声咆哮,又是向文舜冲了过去,双拳狂舞,拳势如若骤雨,对着文舜暴打不停。文舜一连躲避,待红袍男子打来第八拳时,一手骤出,缠住红袍男子的手臂,猛地一拉,红袍男子攻势过猛,一时反应不及,随势而去。文舜另一手又起,贴着红袍男子腋下一按,右脚一跨,又是将红袍男子翻倒在地。这精妙绝伦的招式,顿时又是惊起了一阵喝彩之声。此时,文舜并无乘胜追击,轻步移开,脸色平静。红袍男子满脸异色,又是猛地弹起,咬牙切齿地死死盯住文舜。
忽然间,一道身影不知何时走出,来到了红袍男子的身侧。文舜定眼望之,见那男子身穿一身锦罗青袍,生得气宇轩昂,一双锐利剑目炯炯有神,身形虽无红袍男子雄壮,但却有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锋芒。文舜一见此人,便知不凡,神色一凝,抖数精神。气氛甚是紧张,好似一触即发。宇文恪连忙赶到文舜身侧,虎目死死地瞪住前面两人。就在如此紧张的气氛,却是被那青袍男子一张口,便破坏得荡然无存。
“子。。全…你…退后,你不是…此人对手…”
如此英气逼人的男子,竟是一个结巴。四周围观百姓听了,不少人顿时捧肚大笑。文舜却无丝毫笑意,星目紧紧地瞰视着青袍男子。青袍男子剑目一凝,迈步而出。宇文恪见状,大喝一声,立马向着青袍男子冲去。青袍男子眼见宇文恪扑来,神色毫不动容,待宇文恪冲进,一手成手刀状飞劈过去。宇文恪猛地闪开,提脚向青袍男子就踢。哪知青袍男子早就动起,一手荡开宇文恪踢来的腿,同时一腿骤出,快得惊人,一连飞踢数下,将宇文恪整个人踢开一边。
第一千五十三章 偷玉贼
宇文恪瞬间败落,顿时令那些嘲笑声愕然制止。文舜目光一寒,脚步一动。同时,青袍男子亦是冲起,两人双手齐出,或推或打或撞,招式飞打之快,令人目不转睛。两人打了近有十几回合,不分胜负。就在此时,文舜卖了一个破绽,青袍男子起褪就踢,一连三下,都被文舜尽数避过。文舜在躲避时,横移到青袍男子身后,一手顶住青袍男子的后腰。青袍男子似乎早就料到,手肘猛地向文舜面门击去。文舜急成掌挡住。青袍男子趁势荡开,双脚快若迅风,劈挂挑扫,文舜双手挡击。两人打得不相伯仲,甚是精彩。
就在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两人争斗时,钟会忽然见到有一人向外移开,定眼一望,正是刚才那贼子,连忙喝道。
“小贼!!休想逃跑,还我羊脂玉来!!”
钟会喝起同时,驱身就跑。那贼子听得声响,好似做贼心虚,拔腿就跑。钟会急冲过去,就在此时,那红袍男子猝然截住了钟会,暴瞪着豹眼,厉声喝道。
“你这大男人怎敢如此不知廉耻,去欺负一个柔弱女子!!”
钟会一听,顿时止住了脚步,当即猜到这定有误会,急说道。
“这位豪杰你有所误会,那贼子窃了我母亲赠我的羊脂玉。此玉虽非贵重之物,却是亡母所送,见玉如见人。钱财之物,我并不在惜,只是这羊脂玉却是万万不能有失!!”
钟会此言一落,本在与文舜争斗的青袍男子顿时移开脚步。文舜收回招式,亦无再争斗之意。青袍男子皱着眉头,望了望钟会那急切的表情,却不似打诳,皱着眉头向文舜问道。
“此…乃…何…事?”
“那贼子已经跑远,一时半会我亦难以说清。何不先将那贼子抓住,问过清楚。若是有所误会,我等必定赔礼道歉。”
文舜神色一凝,疾声而道。青袍男子听言,亦觉有理,微微颔首,向那红袍男子投去一个眼色。众人便推开围观人群,向贼子所逃的方向追赶过去。众人除了钟会外,皆是身手了得之人,当下很快便纷纷追上了贼子。贼子见众人来追,甚是慌乱,忽然一架马车驶来,眼见就要撞到。幸好文舜看得眼疾,连忙一手抱住贼子,猛地转身。马车上两匹马匹受到惊吓,惊鸣而啸。文舜擒住贼子,手中忽然感到一阵温热的柔软触感,心里一惊。忽然便觉得自己被猛地推开,同时听到那人羞愤地喊道。
“淫贼!!!”
文舜一听,这才发觉那贼子竟是女儿身。只见这女儿有一张窍人的瓜子脸,双眉修长,如似月牙一般,肤色虽然枯黄,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双脸绯红,红红的愈增娇艳。只可惜身材略显瘦弱,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显是穷村贫女出身,自幼便少了滋养。看了,让人不觉怜惜。
文舜看着看着,猛然想起自己刚才手中那阵温热,顿时脸色羞红起来,连忙拱手赔礼道。
“刚才一时情急,在下为救姑娘,有所冒犯。还望姑娘恕罪。”
就在此时,那红袍男子早就看见那姑娘的叫喊,以为文舜欺负人家姑娘,一股脑热血顿时沸腾,大骂一声登徒浪子,便向文舜扑了过去。宇文恪早有准备,猛地拦住。红袍男子一拳就向宇文恪眉心打去,毫不留情。宇文恪急忙闪开,向红袍男子腹部踢去。红袍男子猛地抓住,骤力一拖,把宇文恪托在地上。忽然间,一声喊起,红袍男子蓦然止住动作。
“子全,住手!!”
红袍男子把宇文恪拽开一边,转身喝道。
“士则,这些恶贼狼狈为奸,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子。你为何却要阻我!?”
青袍男子听了,摇首而道。
“非…也,那位公子适…才乃为救人,紧急之下…故而有…所冒犯,子全你行…事时常过急,迟早必会铸…成大错。”
而在此时,钟会从后赶到,急急冲向那女子,疾言厉色而道。
“贼子快还我那羊脂玉来!!”
女子闻言,猛地色变,眼珠子一转就欲逃跑。青袍男子心思细密早就察觉,一个健步赶去,便挡住了女子的去路。
“放肆!!你等为何在此喧哗,若是惊扰了车上大人,必将你等一一收监入狱!!”
忽然,一声吆喝声起。众人纷纷望去,原来是刚才那架马车上的仆从在扯声大喝。文舜见了,眉头一皱,向前说道。
“分明是你驶车过紧,若非我及时出手,便几乎撞了这位姑娘。你不知赔礼,却反来呵斥我等。你眼中可还有我西唐王法!!!”
文舜一声喝起,颇有几分威风。那仆从吃了一惊,很快又脸色一变,张口就欲大骂。就在此时,车上有一人走落,喝住了仆从。众人见之,那人身着一身西川红罗锦袍,头戴冠帽,风度翩翩。那仆从见了,连忙下马作礼,称那人为徐大人。而那徐大人正在打量四周,当他看到钟会时,脸色微变,钟会亦起惊色,正要施礼。那徐大人却暗暗招手,制止了钟会,随后他又看到文舜,眉头一纵,呵呵笑起。文舜见此人,竟是当今大司马徐庶,连忙拱手拜礼。徐庶微微颔首,两人眼色交流,皆无道出对方身份。徐庶笑容可掬,先教仆从把马车停在路边,然后走向文舜身边的那位女子,从怀中拿出几两白银说道。
“这位姑娘,我家仆从有所误犯,还望姑娘恕罪。这些白银乃是我一番歉意,还望姑娘收下。”
那位女子一见徐庶手中银两,那双大眼顿时发亮起来,好似个财迷似的,伸手就取了银两。徐庶见了,摇首一笑,随后向文舜暗暗投了一个眼色后,便回去马上,命仆从离开。
待徐庶离去后,钟会又向那女子索取他那羊脂玉。哪知这女子却是不认自己有偷了钟会的钱财。恼得钟会一阵脸色青紫。文舜见了,前来先是问道。
“在下刚才确有冒犯,但毕竟救了姑娘一命,不知姑娘可否告之在下名讳?”
女子一听,灵动的大眼转了一圈,便是答道。
“我叫怜星。你等这群大男人欺负我这弱小女子,也不知羞。快快让开,姑奶奶还有要事去做。”
“你!!分明就是你偷窃我钱财,如今还敢诬蔑我等欺负你,你你你!!”
钟会听言大怒,手指怜星,气得浑身发抖。怜星却是得意,双手插在小蛮腰,憋着脸说道。
“你哪知眼看到姑奶奶取了你的东西。你可别诬蔑好人!”
“好!倘若你果真清白,你可敢让我搜身!!”
钟会心里一急,厉声就喝。怜星听了,脸色一急,转头向红袍男子娇声喊道。
“这位大哥,我见你最有侠义心肠,这登徒浪子借故要调戏人家,你可不管?”
那娇滴滴的声音,听得红袍男子浑身发麻。红袍男子当即豹眼一瞪,就欲过来为怜星出头。哪知青袍男子却把守一招,冷着面目说道。
“子全且。。慢,这姑。。娘若当。。真清白,刚才。。岂会趁…乱逃走。姑娘,你已利用…我等兄弟一番,同样…的计量,却是瞒。。不过我。”
原来刚才宇文恪在追着怜星时,怜星见宇文恪速度极快,怕被追上,逃到桥岸时,正看到青袍男子和红袍男子迎面走来。怜星见两人气度不凡,心起一计,便与两人求救,说有一群登徒浪子调戏她,她借机逃脱后,那些人仍旧紧追不舍。红袍男子性子火爆,立刻便是应下,后来宇文恪追至,两人便就在桥岸上打斗起来。
却说青袍男子看出了怜星的奸计,怜星脸色一紧,一双大眼竟是泛起水幕,好似要哭起来一般。青袍男子见了眉头一皱,红袍男子在旁喝道。
“士则,姑娘家都哭了,定是受了莫大委屈,岂会有假。我看定是这些人色心大起,借题发挥!!”
红袍男子喝毕,猛地冲了过来,挡在怜星面前。文舜见状,摇头苦笑,随即从腰恻拔了贴身翠玉,与怜星说道。
“姑娘何必屡屡诬蔑我等。倘若姑娘当真急需钱财,我可依事而助。那羊脂玉乃我好友亡母所赠,万万不可丢失。还望姑娘将其奉还。我这块翠玉,光泽通透,绿光晶莹,亦不惜为一块宝玉,愿与姑娘换之。”
“哥哥不可!!此块宝玉乃唐!!”
钟会见了脸色大变,话正说了一变,文舜急投眼制止。就在此时,怜星一手猛地探出,将文舜手上翠玉取了过来,灵巧地走开一边,观摩起来。怜星此举一出,红袍男子顿时脸色大变,方知中计。
怜星细细望着,见这翠玉,光泽通透,暗中竟发着阵阵白光,玉里纹迹竟成一头麒麟,浑然天成,并无经过任何雕琢。怜星顿时色变,这块宝玉价值连城,能够佩戴者,必是王侯子嗣。怜星吓得花容失色,急向文舜望去问道。
“你乃何人!!岂会有这等宝玉!?”
文舜听了,却依旧不愿道明身份,拱手答道。
“姑娘竟然取了宝玉,还望依照承诺,将我好友那块羊脂玉还予。”
怜星听言,沉吟一阵后,忽然说道。
“我有一请求,若你答应。两块宝玉我一并还你。”
“你!!你果真是贼子!!?”
怜星此言一出,那红袍男子方才知道自己一直被这女子玩弄利用。怜星却不理会,一双大目紧紧地望着文舜。文舜脸色一沉,颔首应道。
“姑娘但可直言,若是力所能及。我必不推迟。”
怜星听言,脸色一缓,那双大目渐渐升起水幕,低声说道。
“我姓王,怜星乃是我名。我王氏本乃冀州一带世族,我父乃袁本初麾下部将。当年曹操攻下河北,冀州祸乱,我王氏一族死伤无数。我生母更在祸乱中死去。当时我尚年幼,我父带我逃出冀州,至此我父女二人相依为命,四海为家。虽是家道中落,但我父颇有几分武艺,我等父女便以打猎为生。我父与我说,我等如今虽是落魄,但王氏毕竟曾是冀州大族,所以我等父女活得要有气骨。万不可丢了王氏门楣。
哪知就在两年前,我患了风寒,大夫说我寒毒入体,必须以名贵药物补身方可痊愈。可那些名贵药物,岂是我等这些贫穷人家买得起?我父为了筹集资金,上山猎虎,被虎所伤,但亦将虎猎杀。后来我父取了虎皮、虎骨,便进往洛阳,欲要将其贩卖。
第一千五十四章 轰雷炮
哪知他却与洛阳里的世族子嗣起了争执。那些世族子嗣不但将我父打成重伤,还夺了虎皮、虎骨。幸好当时,我父旧友路过,认出我父,即时出手相救,并且请名医为我父治疗。我父担心我身上风寒有所耽误,当日便向他那好友乞来许多名贵药物后,便是请辞。之后我病情痊愈,我父却因伤势,卧病在床,如今更是危在旦夕。我父昔年随袁绍征战四方,身体本有旧患,后来又被猛虎和那些世族子嗣连番所伤。我为他请来各地名医,都是束手无策。而为请这些名医,我便凭着几分身手,在各地行窃,但我却不会偷贫穷人家,只挑那些趾高气扬的世族子弟。而我今番赶来长安,乃听闻西唐首席太医华佗,乃当世神医。欲请他诊治我父。却又恐给不足诊金,便就在这城中行窃,待筹足了钱财,再去乞求。
这位公子,我见你气宇轩昂,且随身携带如此贵重宝玉,想必定是王侯子嗣。还望你能为我引见华神医,近年我已筹得不少银两,诊金方面绝不亏待!”
如今的王怜星毫无适才的锐气,反而显出几分女子般的柔弱。文舜默默听着,待王怜星说完,脸色不禁有几分唏嘘,心中想道,此女子亦不惜为一孝女,只不过心急其父,误入歧途。文舜想毕,拱手笑道。
“王姑娘,引见之事,我可应诺。但我亦有一条件,偷窃之事,终非正途。倘若你父得知,你以窃人财物,而为其医治,亦会心中难安。还望王姑娘莫再偷窃他人财物。”
王怜星听文舜应承,脸色一喜,露出一抹灿然笑容。
“若我父病愈,我此生此世绝不行窃。”
文舜听言微微颔首,便是应下。王怜星笑得像个孩子,然后又向红袍男子和青袍男子纷纷道罪赔礼。两人知得王怜星因孝行窃,亦无怪罪。红袍男子更是满腔热血地与人承诺,若是文舜反悔,他必会为为其出头。至于钟会,竟被王怜星视作趾高气扬的纨绔子弟,苦笑不止。后来王怜星不但将两块宝玉奉还,还将钟会的财物一并还之。
误会终于得解。文舜对那两位汉子亦是赏识,拱手笑道。
“所谓不打不相识。今日因王姑娘之事,能与两位豪杰相识,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不知两位豪杰可否告之名讳?”
红袍男子听了,哈哈笑着,当下应道。
“我名叫王双,字子全,乃河东人也。足下武艺不凡,若有机会,还望能与你再较量一番。”
王双说毕,在其旁侧的青袍男子随之说道。
“我姓…邓,名范,字士。。则,乃南。。阳邓氏…族人。时年因荆…州战乱,我与家中老。。母还有族人为…避战祸,便迁往…雍州。”
却说这名叫王双之人,其族乃河东安邑巨贾,家中颇有钱财。其父王大牛本乃平民,后因文翰在河东大力推行商业,颁发许多利商政策。王大牛便趁机起家,最初以贩卖猪肉为生,后来便开起了酒家。王双自幼天赋异禀,力大过人,食量更是平常孩子的数倍。王大牛自知他王家能有今日光景,全赖文翰执政,早年便曾立下誓言,若生孩儿,必教他从军,以报其恩德。因此王大牛从小便为王双耗费重金,请来名师教其学武。王双天生神力,近年学艺有成,其名在安邑里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至于邓范本名为邓艾,邓氏本是南阳新野一带大族,后因荆州战乱,家道中落。邓艾最初是当放牛娃,但他从小素有大志,决心发奋图强,光耀门楣。不过因为邓艾天生口吃,族中之人都看不起他。不过邓艾并无因此颓废,专心读书练武。待其十二岁时,荆州战事吃紧,邓氏一族决定迁往雍州。他随母至颍川时,读到已故太丘长‘陈寔’碑文中的两句,文为世范,行为士则。邓艾欣然向慕,于是自己命名为邓范,字士则。
文舜听两人道明名号,脸色一凝,先分别介绍钟会、宇文恪,然后方才自秉名讳。
“我姓文名舜,字子熹。乃是当今西唐王世子,今日有缘能与诸位认识,实在舜之幸也。”
文舜并无隐瞒其身份,直言道出王世子的身份。邓范等人一听,脸色连变。邓范剑目刹地飞射两道精光,便与跪下而拜。文舜急忙扶住,与邓范笑道。
“邓兄万不可如此。我等以心交友,这等凡俗之礼,可免即免。”
王双听了,粗神经的他,哪里想得那么多,哈哈笑着,连声附和。当下王双打斗一场,正觉肚子有几分饿意,便提出去英雄楼一聚。众人皆无异议,遂赶往英雄楼去了。这王双也是个自来熟,在途中和王怜星很快便是相熟,两人以兄妹相称。不一时,众人来到英雄楼,在二楼坐落,王双扯着大嗓子,吩咐小二好酒好肉端来,不必在乎银两。小二见钟会、文舜、王双穿着打扮都像是贵公子,顿时笑得眉开眼笑,应诺去了。众人谈笑自如,很快便是熟络。王怜星解了心结,其父医治有望,多年的心头大石终于放下,身着鹅黄衣裳的她,活泼得像个黄色精灵,惹得众人笑声不绝。不久,酒菜一一端来,色香味皆全,众人动了不少体力,皆觉饥饿,一阵狼吞虎咽后,很快便将数十盘菜式消灭殆尽。酒水亦喝了足有十几壶。其中吃得最多的当属文舜、王双二人。宇文恪看得一阵诧异,他本以为自己以算是食量惊人,但和这两位爷比起来,却只能算是皮毛。旁边的王怜星和邓范亦是看得色变,钟会发觉四周不断投来的异色,不觉喃喃怨道两人有风雅。
饭饱酒足,众人自然少不了畅谈一番。其中文舜向钟会问及有关英雄楼为何聚了如此多豪杰。钟会淡然一笑,正欲张口回答。哪知王双嘿嘿笑起,争先说道。
“文兄你可是孤陋寡闻了。西川战事在即,唐王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