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昭那好似枯木般的脸庞,顿时起了几分阴狠之色,拱手与孙权谓道。
“如今曹操已聚得不少荆州将领操练水军。潘文珪此子深熟水战,在我东吴将中,亦是数一数二的人才。如此人物若是投了曹操,必成心腹大患。主公万万不可许之。潘文珪乃孝义之人,只要家小尚在江东,他必不敢降魏。”
张昭带着几分无情之色。鲁肃在旁听了,长声一叹,徐徐而道。
“倘若如此,潘文珪必死无疑。曹操虽是爱才,但麾下却从不留无用之人。”
孙权一听,亦有不忍之色,遂向鲁肃问道。
“那以子敬之见,可有权宜之策!?”
鲁肃闻言,沉吟一阵,脑念电转,忽然一计陡起,灿然一笑。鲁肃才智本就不逊色于周瑜,不过他生性谨慎不苟,行事不喜张扬,因而名声自然比不上周瑜。若当真要区别,周瑜可谓是平天下之谋士,至于鲁肃则是怀有治国之策的谋士。
当下鲁肃拱手一拜,与孙权谓道。
“主公不如便将计就计,遣文珪家小以换公瑾灵柩,却又暗中教其以为内应。文珪乃忠义之人,必然许之。如此一来,待战事一起,我军得以内外呼应,定然可大败于老贼!!”
孙权一听,脸色一震,一双碧目顿时迸射出两道炙热光芒。不过孙权却又很快皱起了眉头,与鲁肃谓道。
“兹事体大,且老贼奸诈多谋,孤遣往之人,定会多加警备处处提防。若有发觉,岂不害了文珪?”
鲁肃似乎早有思量,不紧不慢地说道。
“主公所言是理。可若是文珪家小,老贼纵有警备,但恐文珪不悦,亦不敢过于冒犯。文珪有一胞妹,名为潘欣。此女忠烈无双,天资聪慧,善武识学,左右出行之婢女皆配兵器。若主公教其行予此事,必然万无一失!”
孙权一听潘欣之名,顿时有了几分印象。这潘欣与孙尚香被誉为江东巾帼烈女,两人更是闺蜜好友。因此潘欣时常在吴王府里出入,孙权曾与潘欣有数面之缘。孙权碧目一凝,沉吟了一阵,不由一叹。
“孤实无料到,这国之大事,既然却要女流之辈相助呐。”
鲁肃笑了笑,与孙权谓道。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潘文珪降魏
“所谓巾帼不让须眉,时下乃国家存亡之秋,又岂分男女之别?”
孙权闻言,微微颔首,遂遣人召潘欣来见。须臾,潘欣入殿。只见她身穿一身洁净白袍,扎了一个马尾辫,马尾辫高高翘起,走起来一晃一晃。那一双英气凛凛的凤目,丝毫不逊色于男子的锐气,白皙如玉般的肌肤,苗条高挑地娇躯,那小蛮腰盈盈一握。众人看了,不由赞道,好一个巾帼烈女。潘欣虽是女流,走入这威武庄严的大殿,本会多少有几分畏色。但她却目光炯炯,一脸慨然之色,走到殿堂中央,先做拜礼。礼毕,孙权凝了凝神,遂将鲁肃之计告说。潘欣细细听着,孙权一直在留意着她眼色的变化,却发现潘欣毫不动容,待孙权说毕,潘欣跪下拜道。
“吴王对我潘氏一族厚恩盖天,潘欣虽是女流,却赖得吴王如此重付,岂敢不从!!”
潘欣声音虽无男子那般洪亮,但却听得令人不由精神一震。孙权见潘欣英姿勃爽,心里大悦,遂加封潘欣为都尉之职,赏与匹练绸缎三百。潘欣领命拜谢而去。
次日,潘欣与家小收拾行装,便随着吴使一同赶往荆州。不日,一行人赶到荆州,曹操听闻孙权应诺此事,大喜过望,速教人将周瑜灵柩交付,然后又将潘璋的家小安置城内一座府邸之内,先让潘璋与其家小相聚。
当夜潘璋听闻家小已到荆州,大惊之余,速与一队魏兵赶往来见。待潘璋赶至,在府外四周,皆有魏兵把守。潘璋神色一凝,遂入大厅,见过双亲,跪地告罪。潘璋双亲见潘璋形色消瘦,面色苍白,大哭一场。
潘璋双亲皆是五旬老人,连日奔波,又是哭了一场,当下疲惫不堪,与潘璋一同食了晚饭后,便先去歇息。随后,潘璋在潘欣的示意下,两人遂来到府里的西院。西院稍微偏僻,有两棵硕大的柳树,柳树有一石桌,时不时会有一阵阵凉风吹来,当夜月色微明,却也凉快。潘欣选了此处做自己的闺房。兄妹二人,入了房间。潘欣忽然面色一变,向潘璋低声问道。
“兄长可还记得吴王厚恩耶!?”
潘璋一听,脸色勃然而变,瞪着双目而道。
“吴王对我潘氏一族,恩情如海。潘璋岂敢忘本!!”
潘欣听了,见其兄并无虚伪之色,心里一定,低声又道。
“兄长既知身为吴臣,可欲投贼呼!?”
“宁可断头,亦绝不愿降!不过只恐祸连小妹还有二老。”
潘璋本是壮烈的脸色,忽然升起几分痛苦之色。潘欣那晶亮的眼珠子一转,遂在潘璋耳畔说道如此如此。潘璋听了脸色连变,时而诧异时而惊喜。待潘欣说毕,潘璋急抓住潘欣的手腕,尽量压低声音而道。
“此事当真是吴王托付耶!?”
“自然如此。还望兄长莫要有误吴王重托!”
潘欣凝声而道。多日的煎熬,此时此刻潘璋都觉得值了,脸上渐渐展露出欣然的笑容。当夜,兄妹二人商议一夜。府内监视的魏兵,以为潘璋、潘欣兄妹相聚,也不好叨扰。何况,曹操亦有命令,不可有所冒犯,违令者重罚。如此,那些魏兵自然视潘璋还有其一众家小为上宾。
次日,曹操召潘璋来见。须臾,潘璋入殿,却一改以往态度,毕恭毕敬地跪伏于地,向曹操拜道。
“幸蒙魏王不弃鄙贱,又为鄙取回家小。如此恩德,鄙只望能效以犬马之劳而报之。”
曹操一听,欣然大喜,遂封潘璋为平侯,迁为水军副都督,与曹仁一同操练水军。曹操遂又问潘璋如何练兵。潘璋面色一凝,拱手而道。
“今当先立水寨,令中原兵马在中,荆州将士在外,每日教习精熟,方可用之。”
曹操听言,亦觉有理,颔首而道。
“你既为水军副都督,可以便宜从事,有何要事便与子孝共议,不必禀孤!!”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曹操不愧是一代枭雄,若是平常将士,刚是投诚,便得如此重用,定当感激不尽,愿效死而报之。可曹操却不知,潘璋并非真心所投。不过潘璋亦知曹操眼光毒辣,暂时亦不敢露出马脚,行事自然尽心尽力,以取曹操欢心。曹仁向潘璋相视一笑,投去示好的眼色,潘璋唯唯诺诺连忙拱手拜礼。他深知这曹子孝看似平和,但心思缜密,乃智勇双全的帅才,深得曹操重用,可谓是曹操麾下的第一上将。曹操调拨已定,于是曹仁、潘璋二人,自去训练水军。沿江一带分二十四座水门,以大船居于外为城郭,小船居于内,可通往来,至晚点上灯火,照得天心水面通红。旱寨百余里,烟火不绝。曹操在长江上,一面操练水军,一面操练陆军,又命人从沿江一带打造船只,看其阵势,是要一战渡过长江,一举攻破江东。
曹魏先破荆州,后败孙权,势如破竹,屯兵于长江之岸,若曹操再得攻破江东,其势力将近覆盖天下三分之二,即时曹魏便将成为天下的趋势。
而就在曹操与孙权在豫州激战时。在西川之地。却说关羽取了仓城与关中城内的张任对峙近有月余,不能取胜。关羽正是急躁,怎奈关中城固若金汤,兼之张任又挖以深沟土垒,关羽难以强攻破城。就在关羽正是束手无策时,忽有一夜,戏志才正夜观天色,见东南方有一将星昏暗,戏志才见之脸色连变,喃喃而道。
“周公瑾命不久矣。看来曹操已取得荆州,兼之亦快将东吴兵马驱赶出豫州。”
戏志才沉吟一阵,心里不觉有几分急意,若是西川战事再不加紧,让曹操先取了江东,然后将东吴之势,尽数吞食。那么到时天下的大势必将尽落于曹操之手。戏志才神色一定,忽然有兵士来报,关羽召其去见。戏志才微微颔首,须臾赶入帐内,关羽正坐于高堂,疾声而道。
“军师,如今我军与张任相持多日,却毫无进取,时下粮食短缺,若有怠慢,势必危矣。该当若何!?”
戏志才那双如若明月般的眼眸,微微眯起,沉声问道。
“近日斥候可有回报?”
关羽听了,赤脸微沉,思虑一阵,摇首而道。
“斥候四处打探,皆不见彼军有何动静。除了每到夜里一更,关中城内便尽灭灯火外,再无异处。”
戏志才闻言,心头一沉,张任教城内军民早些熄灭灯火,大多是为了提备城内细作趁夜犯事。此事戏志才早已得知,想了一阵,霍然面色一变,好似忽然想到什么,笑起而道。
“哈哈!几乎中了这张姑义的奸计也!!”
关羽听言,丹凤目赫然一睁,连忙问道。
“军师此言怎讲!?”
“关公,可派一支精兵予我。今夜我亲自前往探寻!!”
戏志才灿然而笑,心中似乎已有定夺。关羽听罢,重重颔首,遂教鄂焕、邓艾入帐,吩咐二将一同护卫,保护戏志才安危。两将领命。当下,戏志才引着数百快骑,兼合鄂焕、邓艾等将赶往关中城去了。夜色正浓,浓如墨。此下已是夜里三更,戏志才引兵来到关中城七、八里外,戏志才驱马登上一土坡,居高而望。只见关中城除了四门火光外,城内一片昏暗,如同一座死城一般。戏志才笑了笑,遂又引兵而前,走了数里路程。邓艾脸色微变,急驱马赶来劝道。
“军师且慢,倘若再进,被城内兵马发觉,倘来追袭若何?”
戏志才毫无惧色,摇首而道。
“士载不必多虑。倘若我军不得靠近,难以探得我欲知之事。你等可随我谨慎而前。”
邓艾听了,与鄂焕相视一眼,两人皆有疑色。戏志才竟然如此冒险,必有因由。当下二将亦不多言,随着戏志才驱马徐徐而进。眼见将要靠近关中城,戏志才忽然下令,把数百人马分为十队,每队各有数十骑,靠城绕走而听城内动静,然后又教计如此如此。众人得令,遂纷纷分开而行,各往四门而去。各队人马,趁着夜色遮掩,缓缓靠近。戏志才与鄂焕、邓艾一同,赶往东门,刚听得一阵微弱的动响。戏志才脸色一喜,猝然城上一阵火把缭乱,原来有眼细之人,发觉了戏志才的人马,立马大声高呼。戏志才脸色一变,鄂焕、邓艾依计行事,齐声呐喊,随军人马纷纷齐声喝起。四处人马听得,亦扯声大呼。一时间,关中城外四门皆涌起喊杀声。四门一阵慌乱,各个守将,以为敌袭,正不知有多少兵马,连忙教军士放箭而射。霎时间,箭雨落如骤雨之势。鄂焕、邓艾各舞兵器,护着戏志才,逃脱而去。各队人马纷纷逃奔,喝响不止。四门弓弩手一顿乱射,渐渐地待喊杀声远去,方才制止。张任听闻动静,急忙赶来东边城门,守将拜见,速告不久前唐兵来袭,却不知来了多少兵马,军士以乱箭将其击退。张任听了眉头一皱,心里疑虑,深思了一阵,自以为关羽已束手无策,故而发兵夜袭,以作试探,看看有无可破之处。张任想必,冷然一笑,遂命兵士加紧把守,以作提备。
且说,待戏志才回到仓城时,比及已是平明时分。戏志才聚合一众将士,纷纷问之。原来众人靠近关中城后皆听得许多挖土声响,尤其在南面那边,听得尤为清晰。戏志才听罢,脸上那抹笑容更为灿烂,心里暗暗腹诽道。
“哼。这张姑义果有诡计,如此精妙计策,想必是出于那诸葛孔明之手。若非我冒险而前之,几乎被其所瞒!”
戏志才想毕,遂来见关羽。关羽急与戏志才问道。
“军师昨夜可有所得?”
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戏志才智破张任
戏志才笑了笑,拱手而道。
“不辱使命,某已知张姑义之计也。”
“军师,快快道来。”
关羽脸色勃然而变,一双丹凤目尽是璀璨之色,他可憋了许久的晦气,如今可终于有机会尽情发泄了。戏志才不慌不忙地徐徐而道。
“张姑义之所以每到夜里一更,便教城内军民尽灭灯火,乃是惧怕被我军发觉其城内端倪。张姑义白昼据城而守,夜里却教军士挖掘地道。昨夜某引兵前往去探,不惧城上守兵,靠近城门,方才听得这城内动静。
而我军斥候前番皆俱被城上守兵发觉,不敢靠近,自然无所探得。如今张姑义这地道已挖了近有月余。想必是待以时机,取地道袭击我军。若我军无备,定是防不胜防,被其杀个出其不意!!”
关羽一听,丹凤目一寒,冷然而道。
“哼!张姑义那奸佞小人,竟使这阴险诡计,若被我将其擒得,必教生啖其肉!!”
关羽顿了顿,忽又问道。
“依军师之见,当下该当若何?”
“呵呵。我等竟知其诡计,彼又何惧哉?关公可如以往一般,引兵前往搦战。待以时日,我军却又徐徐撤军,待那张姑义以为我等即将粮尽,必将先派一军取地道,以截我军。他则引大部人马前来掩杀。即时我军可如此如此,必可将其杀个片甲不留!!”
戏志才淡然一笑,似乎已是胸有成竹,当下一计道出,可谓是精妙绝伦。关羽听了大喜,忽然眉头一皱说道。
“可这张姑义亦是多谋之人,昨夜见我军去探,若有提备如之奈何?”
“关公无需多虑。我昨夜已教军士,若被发觉,便齐声呐喊,教城内蜀兵以为我军欲要夜袭。张姑义见我军近月毫无所取,以为我等束手无策,故而如此,自然不会料得此处。”
戏志才平淡而道,那双明月般光亮的眼眸,似乎能看透世间一切,任何事情都难以瞒过他的双眸。关羽听后,神色一定,那威严的赤脸上亦展露出一丝笑容。
之后数日,关羽如同以往一般,每日前往关中城下搦战。张任把守城池,据守不出。旬日之后,当有斥候报知张任,说有万余唐兵撤走了。张任闻报,脸色一喜,以为关羽必是粮食无多,欲要分兵而撤。当下张任又速派斥候去探。又是旬日之后,斥候又来报,唐兵已撤去了大半兵马。张任听报大喜过望,当日寻来马岱商议。
“唐兵粮尽,关云长纵有天大能耐,亦难得久持。当下唐兵已撤走过半,我等且观形势,待仓城剩余兵马一撤,你速领兵马取地道而行,进而袭击,截住其归路。我自引大军前来接应。此战若能擒得关云长,唐军必定军心动荡,不久将退,如此一来,西川之危可解矣。还望伯瞻努力而前。”
马岱闻言,眼眸一瞪,慨然喝道。
“将军不必多虑。某自然竭力而战!!”
“伯瞻愿舍生而战,果真忠士也!”
张任咧嘴而笑,赞声而道。马岱领命而退。张任遂召集斥候,前往仓城四处打探。次日,斥候回报,昨夜听得仓城内多有动静,想必唐兵已在收拾行装,准备撤军。张任闻言大喜,速教马岱前往准备。到了今夜初更,即发兵取地道而行。张任调拨已定,传令三军,黄昏饱食后,各做歇息,以备今夜战事。
渐渐地夜幕降临,天地一片昏黑之色。夜里本是寂静,不过忽然之间,仓城内却连番响起了一阵声响。关羽近二万余兵马从仓城徐徐而出,趁着夜色遮掩,望西北方向而撤。到了夜里三更,关羽军行了二十余里路程,前面正是一个山口。陡然间,一声炮响轰天震起,震得整座大山,好似都在摇晃。一彪人马猝然漫山遍野地冲杀过来,为首之将,正是马岱也。只见马岱手持一柄百炼钢枪,纵马飞腾,快若闪电,赫然杀入唐兵人潮之内。唐兵仓促而挡,被马岱杀得波开浪裂,蜀兵人马纷纷涌来,攻势如同怒涛之势。关羽面色冷寒,一拍坐下赤兔马,赤兔马一声嘶鸣,四蹄刹地飞动,如同火风一般,径直飙飞而去。霎时之间,关羽赶到马岱身前,大喝一声,手起刀落,青龙偃月刀突兀化作一道青色光芒,倏然砍去。马岱一见关羽杀来,顿时心头就是一紧,只觉无尽压力逼了过来,早已起枪而挡。青龙偃月刀遽然砍中马岱手上百炼钢枪的枪身,火花飞起时,关羽持刀顺势一起,那犀利的刀面即时削向马岱的头颅,马岱连忙倒身一避,险险避过。关羽丹凤目赫赫生光,连刀挥砍,马岱抵挡不住,幸好一队人马及时砍来,各个奋勇地抵住关羽的攻势。马岱急令刀盾手前往压住,关羽乱刀飞起,青色光芒如若惊鸿掣电,辉煌绚丽,霎时间数十个蜀兵便被关羽砍落马下。
就在此时,唐军背后忽然响起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只见三路蜀兵如有排山倒海之势,盛势杀来。中路大将,正是蜀国上将张姑义也。张任满脸狰狞,在马上遽然举枪大喝。
“此时若不死战,更待何时!!诸军随我拼杀!!!”
张任扯声一喝,若如轰雷暴起,三路蜀兵蜂拥从唐军背后掩杀过来。马岱见势,精神大震,指挥兵士向前拼杀。蜀兵前后夹攻,关羽军渐有溃败之势。关羽飞刀纵马,就在乱军内冲杀,一时先往前头,那青龙偃月刀或劈或砍或扫,快得如同闪雷飞疾,逼退前头兵马,遂即又勒马转战后方,正逢着张任。张任见关羽杀来,抖数精神,心想关羽早前已恶战一番,气力有损,正可使雷霆之势而破之。张任念头一定,纵马挺枪,如同一根脱弦之矢飙飞而去,口中竭斯底里地吼道。
“关云长!!快快纳命来!!”
关羽一听,一双丹凤目刹地射出两道寒光,不惧反喜。张任须臾飞马赶至,手中枪支猛地搠出,枪影无数,看似刺出了一枪,却是在瞬间了刺出七、八枪。张任一来便施以雷霆之势,欲要先发制人。不过他却远远低估了被誉为‘武圣’的关羽,只见关羽拧刀飞砍,光芒动荡间,那威严如神般的赤脸,如同平湖般不起丝毫涟漪,应付张任的雷霆攻势,可谓是游刃有余。待张任攻势一止,关羽猛地起刀,青龙刀上好似发出龙鸣之声,说时迟那时快,青龙刀已飞到了张任的面前。张任瞪大双目,连忙撤身去避,寒光一闪,张任右边护肩被削去了一半。若是张任在刚才稍微慢了些许,此时只怕这条右臂,已经被关羽砍落在地。不过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