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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飞刀攻势顿时消止。刘备甚是狼狈,气得怒火汹腾,手指着文翰,厉声喝道。
“还不快快诛杀此贼!!”
刘备话音一落,潘平、马岱两人眼中霎时纷纷射出精光,齐声大喝,滔滔杀气如若百丈浪潮,轰然扑来。文翰见蜀军兵众极多,兼有不少悍将,忽然一个念头顿落,急赶回阵内,向其左右两队飞鸢死士疾声喝道。
“你等速速赶往左右土丘上,用天雷!!”
文翰此言一落,突兀间,天色剧变,忽然昏暗起来,仿佛天怒一般,仿佛预兆着一场惊天动地的惊变即将到来。那两队飞鸢死士,皆是神色冷酷,好似命中便是要完成文翰一切的号令。但文翰令声一落,即时飞散而开。
这时,马岱、潘平已然冲杀而至。庞统速令前军弓弩手发箭阻挡,同时又教刀盾手前往拦截。马岱、潘平两人并马而冲,手上巨刀长枪暴劈狂搠,一人使用盘古开天八式,一人使用狮跑裂天枪法,两人勇猛至极,如同两头凶猛凶兽,杀入人潮之内。张辽见状,气势一震,大喝一声,方天画戟上,沛然显现出一尊血甲巨神相势,正舞动一柄高达十丈的血迹劈落。王平满脸骇色,不敢怠慢,迅疾豁出全身力劲,赫然刺出长枪,拼死相搏。只见在王平枪上,黄鸟张翼高飞,口吐黄珠,庞大无比的躯体丝毫不逊色于血甲巨神。此时此刻,王平竟如破了武艺,踏入了超一流将士的行列。
两人相势遽然相撞,在相势空间之内。
一边天际,黄光璀璨,一头黄鸟身长百丈,笼罩大地,一声鸣啸,竟有漫天黄色雷霆暴射而出。而在另一边天际,苍穹一片血色,无尽血腥气味卷席而来,一尊高大数十丈的血甲巨神赫然而现,浑身带着滔滔血气。黄鸟张翼而飞,那庞大无比的身躯,霎时间竟如闪电飞疾,血甲巨神舞动血戟,猛地劈落,却是劈了个空,一片大地顿时裂开,血气汹涌,割开飞行,俨然割裂出一条宛如天堑般的裂痕。这时,黄鸟倏然飞到血甲巨神的面前,双翼一扑,无数雷光闪起,夹带着无数根犀利无比的羽翼,铺天盖地地向血甲巨神笼罩而来。血甲巨神仰头咆哮,血戟舞得密不透风,同时戟上血气大盛,在一片片血光妖异,艳丽至此,迅速反弹,向黄鸟袭击而来。血光面积覆盖范围实在太过广阔,黄鸟避之不及,鸟嘴大张,一颗光焰雷球,赫然射出,冲破血光望血甲巨神袭来。血甲巨神眼中猝然喷射两道血光,打爆那颗光焰雷球,顿时无数闪雷爆炸袭飞,血甲巨神浑然不惧,手持血戟从高空刺落,猛地刺中了黄鸟的庞大身躯。黄鸟一声惨鸣,刹时化作了无数黄色光焰。
‘嘭’的一声宛如天崩一般的巨响,王平脸色剧变,手中长枪脱手飞出,张辽画戟横砍而来,威凛无比地砍至王平的胸铠,王平惨叫一声,身体暴射而去。滚落在地,七孔喷血,王平只觉浑身五脏六腑好似碎裂开来,身上骨头不知碎裂了多少根,但仍是强忍着剧痛地站了起来。诸葛亮看得眼切,痛呼一声,满脸悲怆。在两人拼杀之前,诸葛亮就知王平并非张辽敌手,速教陈到出阵接应。哪知陈到尚未赶至,王平已被张辽击败。张辽血色眼眸,似能夺人灵魂,震慑人心,猛地骤马飞起。就在此时,陈到终于赶到,奋力舞起长枪,拼死抵住张辽。一队蜀兵急忙赶来,将王平救回阵内。陈到自知并非张辽敌手,连连躲避后,趁机逃脱而去。张辽听得背后喊杀声愈来愈是剧烈,心有忧虑,顾不得追杀陈到,急勒马回赶。另一侧,张飞与赵云杀得正是激烈,以两人为中心,一阵阵飓风、飞石暴飞不绝,枪矛碰撞声响不绝耳,震耳欲聋。两人都不知杀了多少个回合,招式越出越快,越杀越猛。在张飞背后,吞天凶兽相势大张深渊巨嘴,狂吞暴吸,威憾天地,凶煞无穷。而在赵云背后,银龙相势,张牙舞爪,起伏穿梭,隐隐成太极两仪乾坤之势,仿佛有着一股强盛神秘的威力,竟将那头吞天凶兽压住一头。此时此刻,两人皆杀得忘我,眼中只有对方,势要将其诛杀,但凡两人中哪个走神,那人必死无疑!!
就在张飞、赵云愈杀愈烈,不死不休地厮杀激斗之时。张辽已赫然刚回自军阵前,斜刺里望马岱杀来。马岱听得一声暴吼,心头一揪,下意识地斜里一刺,正中张辽的画戟。只见张辽双目赤红妖异,浑身血腥之气,骇人心神。张辽拧戟乱砍,招招势猛迅疾,杀得马岱一时毫无还手之力,叫苦不已。潘平见状,急来助战。唐兵趁势冲杀而来。幸好此时,陈到亦在诸葛亮吩咐下,率兵扑涌杀来。
两军兵对兵,将对将,杀得天地失色。文翰刀目凌冽,眼中死死地盯着刘备,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猎食的恶虎。突兀之间,两侧擂鼓声起。文翰脸上喜色一闪而过,换之而来地是肃然、威凛,怒声喝道。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神器初露
“天威煌煌,佑我大唐,刘氏气数已尽,唐取江山社稷,实乃天命!!刘玄德,你不识天命,决意违抗,必遭天谴!!!”
文翰厉声一落,猝然间,两道宛如雷轰般的巨响暴起。两军兵士耳中还萦绕着文翰的喝声。须臾,两道急速飞来的黑影,倏然坠落在蜀军大阵的两翼。霎时间,世间宛如缓慢了片刻。只见漫天的火焰卷席,巨大的冲力,俨然冲散四周一切生灵,随即而来便是惊天动地巨响,火焰怒涛冲天而起,须臾又轰然炸开。不知有多少蜀兵被炸得飞散,又撞倒多少个兵士,撞裂了四周多少根大树。血肉奔飞,无数条断肢从高空坠落,两个巨大的窟窿展露,里面黑乎乎地一片,好似被九天幽火烧过一般,只怕日后将成为寸草不生的荒地。待众人被一片片凄厉的惨叫声,硬生生地惊醒后。一众蜀兵无不骇然失色,而在一处,一匹白马炸裂两截,不远处一员身穿金甲的将士,痛声嘶叫,浑身上下黑乎乎的一片,伤口无数,应该是被炸裂的飞石砸中。硝烟仍在弥漫,带着刺鼻而又血腥的味道。诸葛亮浑身抖颤,先是看到那匹白马,很快便认出正是的卢。诸葛亮颤抖更烈,转眼望去,见刘备遍体鳞伤,只觉脑袋轰地一声炸起,几乎昏厥过去。
一片诡异的死寂,两军兵士竟在此时,不约而同地,短时间地止住了厮杀,宛如还未从刚才的恐怖光景中回过神来。而张飞将一双环目瞪得快要崩裂,就在刚才先头两声暴响时,张飞、赵云皆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将要来临,齐齐各出兵器,迅疾荡开阵脚退去。
“哥!!哥!!!!!”
张飞扯声大吼,那嗓声竟丝毫不逊色于刚才的巨响。就在张飞吼声刚起,又是两声暴响轰起。蜀兵顿时吓得四处奔散,抱头鼠窜。两道冲天光焰卷席,地动山摇,飞石迸射,惨呼声响不绝耳。诸葛亮尚能保存几分理智,急教军士护着刘备立刻撤走。而令这场本是不相伯仲的战事,忽然变得一面倒的恐怖军器,正是文翰研发的轰雷炮。至于天雷正是使用轰雷炮的军令,飞鸢死士得令,取了轰雷炮后,各在阵后左右两边的土丘上,发射炮弹。
蜀兵阵势大乱,无论兵卒还是将校已被吓得六神无主,慌乱窜逃,毫无战意。文翰见状,把枪一招,唐兵扑涌拼杀,搅成一团,杀得蜀军兵败如山倒,惨叫不绝,满山遍地尽是蜀兵尸体。二万余蜀兵,折损过半,诸葛亮在诸将拥护下奔上蜀道,逃回成都。文翰引兵乘胜追击,追奔数十余里,方才收兵撤去。当夜,各部唐兵纷纷归寨,讨论纷纷,说的自然是今日那诡异而又恐怖,如同天怒般的连番爆炸。此下唐兵尚未知得轰雷炮的存在。而在一处大帐内,文翰正与一众文武商议战事。
庞统面色尚有几分余悸,奇丑无比的脸庞上,一双细目烁烁发光,带着几分狂热之色,疾声问道。
“今日那连番异象,莫非就是那批军器所显的威力耶!?”
文翰闻言,神色沉着,必无回答,但也无反驳,看似默认了。庞统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却又沉吟不语。张辽眼神一眯,想起那一阵阵好似轰雷暴打的光景,脸色连变不止,在此等军器之下,纵然是千军万马亦如无物。想着想着,张辽眼中却又带着几分忧虑之色,心里想到若是这等军器,大肆打造,那该要有多少生灵涂炭?想到这里,张辽仿佛明白,为何文翰手持这般威力巨大的军器,却又迟迟不用。这时,庞统似乎也有思悟,叹了一声,拱手与文翰谓道。
“成都近在眼前,只要此城一破,蜀即灭矣。王上便可速速稳定西川,然后驱赶魏贼。待时再图后事,与曹魏争夺天下社稷。如今王上竟有这般神器,宜当擅用,早破成都是好。”
庞统一言落下,张辽还有一直沉默不言的赵云,皆是目光一亮,齐齐望向文翰。文翰缓缓闭起一双刀眸,不知过了多久,重重颔首,眼眸张开,眼中却有一分唏嘘、一分沧桑、一分感概,凝声而道。
“士元所言极是。不过孤实不愿再造杀孽,你可前往成都,招降蜀国一众。”
文翰此言一落,张松神色一紧,急急出席而道。
“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文翰见是张松,微微颔首,招手而道。
“子乔但说无妨。”
“臣听闻昔年王上,曾诛杀张角,得奇书《太平要术》不知可有此事?”
张松眼珠溜转,不知腹内在捣鼓着什么,向文翰问道。文翰神色一凝,回想当年往事,徐徐答道。
“张角并非孤所杀耳,实乃其自刎而死。张角此人虽造黄巾祸乱,但其心并不恶劣,只是其麾下部众利欲熏心,大多都是虎狼之辈。待张角察觉之时,已然酿成大错。《太平要术》乃是其临终所赠。”
张松闻言,心里一喜,速速而道。
“竟是如此,依微臣之见。今日迹象,皆可传言乃王上得《太平要术》之精粹,实乃天命之子,有驾驭雷霆之术。如此传言一散,城中军民得知,定然心怯王上,不敢触怒天威。
这样一来,王上再遣庞公前往招安,定可事半功倍。”
文翰闻言,眉头一皱,却是不喜这装神弄鬼之事,却也不愿一口回绝,使张松颜面大失,便向庞统问道。
“士元认为如此可妥?”
庞统神色一沉,沉吟一阵后,竟是附和而道。
“依统之见,当年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却于暗中传说他乃赤帝之子,而得一众豪杰俊才相赴追随。如今王上手持如此神器,不妨可以一试,一来可震慑蜀人,二来亦可暂时隐匿神器的存在。”
庞统的第二个理由,才是庞统附和张松所言的深意。文翰一听,似乎亦明悟庞统的想法,遂依张松所言,教数百兵众,潜上蜀道,进往成都城外,散播谣言。
却说,蜀兵败退回城。当初炮弹射来,刘备本已无命,所幸的卢护主,忽然发作,猛地撞开人潮而退,哪知还是逃避不及,炮弹炸开时,火焰卷席,的卢马纵身一跃,身体被余**及,当场死绝,刘备却因此逃过一劫。不过也是被炸得遍体鳞伤。待众将救回宫殿,急召太医赶来医治。刘备身体本就空虚至极,太医亦回天乏术。刘备伤势,渐渐沉重。诸臣无不担忧,所幸唐兵并无乘虚攻打。一日,刘备昏迷而醒,自知命不久矣,两目昏花,厌见侍从之人,乃叱退左右,独卧于龙榻之上。
忽然阴风骤起,将灯吹摇,灭而复明,只见灯影之下,一人侍立。刘备怒火顿起,浑身伤势发痛,宛如万蚁噬身,满脸狰狞,喘声吼道。
“孤心绪不宁,教你等且退,何故又来!!!”
哪知那人不知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竟是叱之不退,仍旧侍立在旁。忽然,刘备心头一震,萎靡不震的神色,仿佛收到了什么刺激,急急定眼看之。那人竟是刘备日夜思索的兄弟,潘凤也。泪水,从刘备眼中夺眶而出。国家危亡在即,刘备不知多少次,暗里痛思,如若潘凤并无逝世,与张飞两人联手,镇守边疆国境,西唐军又岂能如此放纵、猖獗,势如破竹一般杀至成都之下。想到昔年,兄弟三人同甘共苦,经过千辛万苦,努力创业,方才建立蜀国,如今基业不保。刘备满腔苦涩、不甘、愧疚,痛哭而道。
“二弟~!蜀命…数尽矣,兄。。兄无颜见你呐~!!”
刘备哭声哽咽,如同一个失去一切的老人,显得那么的孤独、凄凉。潘凤那鬼魂长叹一声,徐徐而道。
“王上,臣已非人,乃鬼也。臣思念国家,久久不肯归魂,阎罗王已然动怒,遣黑白无常抓弟回归。弟为秉昔日誓言,却只能在黄泉之下,等候我等兄弟同聚。”
潘凤说罢,突兀两阵阴风卷席而来,显现两鬼,一鬼身穿白衣,长舌,手持白灯。一鬼身穿黑衣,巨目獠牙,手持丧鬼棒。两鬼一左一右,望潘凤身后赶来,那长舌白鬼道。
“潘公,阎罗王念你为人忠义无双,重情重义,光正严明,故册封你为鬼刹尊,日后专索不忠不义,背信弃义之人性命,以证公道。潘公你已一再拖延时日,阎罗王仁厚,不加追究,还望你速速归魂,莫要小等难做。”
潘凤竟是封得神位,刘备听得满脸诧异,可那黑白两鬼却又是那么的真实。刘备心里一急,连忙伸手扯着潘凤大哭,哪知手一接触,一阵阴风突兀而起,吹袭而来,根本睁不开眼睛。
待刘备回过神来,眼前已无一人,更无那缥缈鬼灵。刘备惊骇不已,想到适才那一黑一白两鬼。猝然,刘备浑身抖颤,心里发寒,就连周身的刺痛也感觉不到了。因为刘备想起一个传言,唯有命不久矣之人,在三更时,方能看见黑白无常。刘备想到此,即唤从人问之,从人答时正三更。
刘备如遭电击,久久不言,遂教人明日请诸葛亮入殿议事,听受遗命。次日,诸葛亮听闻刘备所召,面色凄白无色,急望宫殿去赶,此时刘备已然病危将丧。诸葛亮,慌忙拜伏于龙榻之下。刘备把手一招,教诸葛亮坐于龙榻之侧。诸葛亮本不敢这般放肆,但却见刘备眼神中,充满疲惫、空虚,好似随时都会丧命,如若风中蜡烛。诸葛亮心中苦涩不已,依命而坐。刘备徐徐起身,一声叹息,似叹尽了世间沧桑。刘备伸出手,五指平张,抚着诸葛亮的项背,缓缓而道。
“孤自得孔明,兼赖一众文武相助,幸成王业,建立蜀汉。何期孤智识浅陋,难保国业。如今国家危难,皆因孤昏庸无能,实与孔明还有诸臣无关。文不凡乃孤一生心腹大敌。此人虽出生寒门,创业艰难,却脾性坚忍不拔,兼有宏图大愿,天命所佑,故四海豪杰皆投望耳。时今至此,孤死在旦夕。嗣子孱弱,不得不以大事相托。”
刘备的话,说得缓慢无比,却又极其清晰。言讫,诸葛亮已泪流满面,似乎已知刘备命不久矣,有千言万语要说,却都哽咽在喉咙里,最终诸葛亮只能泣声说道。
“愿王上保养尊体,臣尚要与王上共同创业,为天下百姓谋以福祉。”
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枭雄逝世
刘备叹了一声,摇首而道。
“孤命不久矣,当下国家危难在即,孔明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孤死后一切从简。”
诸葛亮泣不成声,无言以对。刘备吩咐毕,传旨召诸臣入殿。少时,诸臣纷纷入殿,见刘备脸色苍白无色,神色萎靡,皆知其命在旦夕,皆跪伏于地,无不哭泣。刘备取纸笔写了遗诏,诸葛亮在旁侍立。刘备写罢,递与诸葛亮,然后望向殿下诸臣,徐徐而道。
“孤不曾读书,粗知大略。尚有闻,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朕本待与卿等共扶汉室,以保祖宗基业,为天下百姓谋以福祉。怎料唐人奸诈狡猾,且国力浩大,蜀、唐两国激战已有数年载,今国家危难在即,孤却不幸中道而别。世子禅,年今尚幼,难稳大局。万事当先孔明询问之见,倾等竭力相辅。以解国难。”
刘备此言一落,又是叹了一声,这一席话好似有耗了他许多精神,眼下变得更加虚弱、萎靡。诸臣看得无不痛心疾首,纷纷泣泣拜于地,齐声而道。
“愿王上保养尊体,臣等等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王上知遇之恩也。”
刘备仰头而望,强打精神,不知眼中所映何物,一生光景如画似影,闪烁眼前,徐徐而道。
“孤虽为汉室帝胄,奈何家道中落,本为织席小贩,日子虽苦,但尚有老母在家,昔年只望能侍奉老母左右,赴全孝义。时,十常侍祸乱天下,把持朝政,年年加重税赋,贪官纵横,敛财收刮,百姓苦不堪言,受尽饥荒折磨,父卖儿,母事子。兼又有盗贼群起,如蝗之患,汉室江山遍地尸首,或死于饥荒,或死于贼人之手,后瘟疫蔓延,死者更是不计其数。孤见天下危难在即,奈何身微言轻,虽有心而无力。不久,黄巾祸乱,张角聚众犯难,一年间黄巾贼已取半壁江山。孤幸逢潘、张兄弟二人,桃园结义,举事从军,黄巾贼虽人多势众,不过都是乌合之众,兼之张角治军无方,纵容属下犯事。巨鹿一役,黄巾被朝廷军马杀得溃散,溃不成军,张角兄弟三人亦皆伏诛。孤等兄弟三人,虽立功绩,却无于宦官孝银,功绩被削,孤只为一县之令,潘、张二弟尚是白身。之后天下虽有数年安宁,怎奈董卓入朝,妄图操控社稷,曹操召十八路诸侯,群起讨伐,孤与潘、张二弟随而赴之。后董卓因贪图美色,被其义子吕布所杀,西凉军群龙无首。李催、郭汜夺天下退守长安。而当时十八路诸侯,却各争利益,保存实力,联盟瓦解。孤远走北海,后闻曹操起兵攻打徐州,孔公借兵于孤,前往救援,后击退曹操,陶公见孤仁义,三让徐州,病丧而死。孤不得已,暂管徐州事务。转眼数年,天下祸事频生,江南袁术称帝。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下诏令孤起徐州兵马同往征伐。孤为全大义,遂而赴之。因得江东猛虎孙坚为之内应,里应外合,袁术二十余万大军,不堪一击,最终袁术死于寿春。孤却不知曹贼奸诈,趁机夺孤徐州。陈yuan龙叛敌投降,徐州因而不保。孤之兵马,被曹操杀得溃散,更与潘、张兄弟还有群臣分离,孤自逃往河北,投于袁绍麾下。时年曹、袁于河北开战,潘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