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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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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文冠军,你不知事实。莫要乱说。近几个月来,周围州郡地震不断,连连大雨,灾害接踵而来。以致四周都是死人,死人一多,瘟疫就来了。瘟疫流行,许多无家可归的流民患了瘟疫。

    朝廷怕这瘟疫扩散,确实曾派了几路兵马来杀人想要抑制瘟疫。那些黄金教众个个都是大好人,派发符水,为患了瘟疫的流民治病。你刚才赶走他们,我等这些流民自然恨你,后来那些黄巾教众一说,你这支兵马是来杀人。当然激起民愤,这才会有了刚才我等向你的兵马攻击的事情。”

    “呃。竟是如此。”

    文翰眉头深锁,脸色变得严峻凝重。心中又暗暗腹诽道。

    “看来这黄巾教众深得民心,都能指黑为白,说曲为直,甚至能教唆这些流民去杀朝廷的兵马。如此猖狂,看来距离这黄巾之乱爆发的日子,不会太长了。”

    文翰抿着嘴巴,想了一会,又向那孩儿道。

    “孩子,汝回去告诉他们,吾的身份。还有说清,吾不会领兵去杀他们。让他们莫要再追来,:。而且,这距离洛阳城不到半天的路程。吾回去洛阳之后,会自行出资,在洛阳城外十里,设一帐篷,令一些大夫为那些患了瘟疫的流民医治。那些黄巾教众手中那些符水都是骗人的东西,要治好病,还是要靠大夫施药医治。”

    那孩儿听文翰说毕,瘦弱如柴的身躯猛地一颤,不敢相信地望着文翰。还有在他身后几个孩童,脸色个个都是又是愕然又是怀疑。好似从未听过,有官僚将领会主动出资为流民治理瘟疫。

    “你,你你真的出资请来大夫,为那些患病流民治病?”

    “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出的话,都是铁钉钉的事实。汝快些回去,告诉他们,然后组织队伍,明日过来洛阳城外十里,就能见到吾设立的帐篷。”

    孩儿想了一会,然后向文翰认真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真是如假包换的文冠军。我相信你,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们莫要再来追你们。”

    文翰笑了笑,抹了抹孩儿的头,然后向那几个捉住其他孩子的黑风骑挥了挥手,示意放他们离开。

    这几个孩儿,或许在患病的流民中,就有他们的父母,他们听到文翰出资请来大夫为患病的流民医治,个个都是高兴地笑了起来,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文翰看着他们离开,囔囔了数句,不知在说什么。

    ‘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

    文翰领军朝洛阳城方向继续前进,一路下来,果然孩子所说,周遭都是因瘟疫而死的流民尸体、骸骨。随乱的堆积在一边平原,风一拂过,隐隐就能见到那白花花的骨头。这不由令文翰想起王粲的《七哀诗》里两句诗词。

    忽然,在平原有一处简陋的屋舍。暴起一声惊喝。

    “哈,:!哈!哈!成功了!成功了!吾终于成功了,这瘟疫有治了!”

    一个披头散发,二十五六岁却满脸胡渣,穿着一声破旧斜襟白衣的男人从屋舍里兴高采烈地冲了出来。

    那简陋的屋舍距离文翰军队不远,文翰被他声音引住,不觉地向他望去。只见他所在的屋舍里,竟摆满了一具具的尸体,而且还散发着难闻的尸臭,就连文翰这边也能闻到,那恐怖的气味,嗅一嗅肚子就一阵翻腾,想要呕吐。真不知,这人是怎能在那里住宿,而且看其还住了不久。

    那披头散发的男人,状若疯狂,忽然好似想到什么,发了疯地从屋舍踮手踮脚地跑了出来。想他应是多日无吃过米饭,跑起来一阵子就跌倒,然后又再跑。跑到大路上,此处距离洛阳城已是不远,路上除了文翰这支兵马外,还有不少商贾的马车在朝洛阳城驶去。披头散发男走进来后,文翰可以清晰看到,他一手拿着刀具,一手还拿着人体的某个器官,极其像个疯子一般。

    “银子~!给吾银子~!吾需要大量的银子!!吾可以医治这瘟疫,只要有银子!!”

    披头散发男跑到一架商贾马车的面前,挡住其去路,一双熊猫般眼睛,充满了执着而又疯狂的神色。

    马车停了下来,坐在马车后的商贾从马车的窗帘伸出头来,见到这披头散发男手中有刀,还大喊要银子,以为他要打劫,不由吓了一跳。随后商贾又见他面黄肌瘦,浑身无几两肉,竟敢吃这行饭,真是活得不耐烦。商贾立刻发令,令驾驶马车的马夫和坐在马夫旁的随从下去,给点教训这个狂人。

    那马夫和随从,几乎同时跳下马车,挽起衣袖,冷冷笑着。那披头散发男还不知自己将要遭到毒打,口中仍囔囔着要银子。

    这时,一直在暗中观看的文翰,给了旁边的关羽一个眼色。关羽颔首,心神领会,一啪坐下黑龙驹,向披头散发男飞奔而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 华佗?

    “银子,其他书友正常看:。汝等只要肯出银子来资助吾,吾就能抑制洛阳城外的瘟疫。此乃大仁大义之举,那些被救的百姓定会对汝等感激非常,日后说不定会刻上汝等名字,摆在家中,天天上香供奉,为汝等祈福。”

    披头散发男,瞪大着熊猫眼,还在说着。那马夫和随从听后,相视一眼。上香供奉,这岂不是咒他们死吗?

    “汝这疯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咒大爷去死?看马鞭!”

    马夫大怒一喝,甩起手中马鞭就要向披头散发男打去。而那随从亦从一旁冲了过去,准备抬脚去踢披头散发男。

    “住手!”

    须臾,一声冷然暴喝。一红脸九尺大汉,骑着一匹黑色骏马飞来,威风凛凛,抬刀缠住马鞭,而后奋力一甩,将其甩到随从的那边。随从意料不及,被袭来的马鞭狠狠地打中面额,顿时一条血琳琳的红印浮现。

    “谁!谁不想要命了,敢管大爷的事!”

    这马夫平时可能就是为非作歹的恶人,见自己的马鞭被人甩走,顿时大怒,转过身就张口破骂。哪知他一转身,接下来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关羽丹凤目寒光闪烁,那手中的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一看就知杀人利器,一刀下来,只要打中,不死也要残废。

    “哼。”

    关羽冷哼一声,作势又要抬刀,立马吓得那马夫整个瘫痪在地上,哇哇在叫,:。而一旁的随从,见关羽身穿军甲,又威风十面,想其定是汉军将领,连忙跑了过去,一边拖着马夫在叫,一边口中求饶。

    “军官大人,俺们都是些市井小民,莫要与俺们一般见识。都是这狂人挡了俺们老爷马车的去路,还拿刀开口要钱,俺们老爷吩咐要教训一下他,俺们才会动手。军官大人饶命,饶命呐!

    “滚!”

    关羽懒得与他们废话,一声巨喝,声如雷响。那马夫和随从吓得,立马加快脚步,逃命似的逃回马车,那商贾一直在看,也是害怕得罪了那红脸军人,连忙叫马夫,快马加鞭离开这里。

    一会之后,那披头散发男在关羽的带领下,来到文翰的面前。披头散发男似乎未曾刚才的事情得到教训,见到文翰立在军队最前,那红脸大汉对他又是毕恭毕敬,想他就是这军队中的头头。一开口,竟又是要钱。

    “给吾银子,吾可以治好瘟疫。为汝赢得好名声。”

    这人怎么开口闭口都是银子,而且还大言不惭,竟敢说能治好这瘟疫。瘟疫出了名是无药可治,历年来有多少大夫想要挑战,让自己一举成名,流芳百世,最终要不是自甘放弃,就是自己最后也染上瘟疫而死。

    曾经也有过王孙豪门的人,患上瘟疫,不惜豪砸万金,来请誉满天下的神医救治,只不过最后那些盛名在外的神医个个都是败阵而走,声名尽失,从此隐秘山林,不敢再出现在世人面前。

    “嗯,不过这东汉末年能人辈出。若是其人是后来的建安三神医之一,或许真有能耐能够医治。就不知他是华佗还是董奉或者是那张仲景?张仲景现今因已举孝廉,成为长沙太守,而董奉出身在江南一带,也无可能。难不成他是做《青囊经》,发明麻沸散、五禽戏的华佗,华元化?!”

    文翰心中腹诽,突兀眼睛爆出精光,望着披头散发男的眼神出现一百八十度的变化,有些期望地向披头散发男问起他的名字。

    “资助汝不是不可,只是汝必须要告诉吾,汝的名字。”

    披头散发男,听文翰愿意资助,脸色一喜,忽又听到他问起自己的名字才愿意。立刻皱起眉头,苦恼地搔着自己凌乱的长发,想了许久,好似忘了似的,硬是撤断了自己几根头发,还是想不出来。

    文翰见此,不由一阵气结。

    “汝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吧。汝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还敢开口向吾要银子,汝不是在捉弄吾吧。”

    披头散发男急得呲牙咧嘴,张口又闭口,急得像一只活脱脱的猴子上蹦下跳。最后,实在想不出来,连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文翰说道。

    “吾日夜沉醉在这瘟疫难题中,满脑子都是草药人体,这日子一久了,就什么都忘了。吾当真能医治这瘟疫。汝不信,大可先找一患者过来,然后给些许银子吾去拿药,看看效果如何,汝便可以知道。”

    文翰望着披头散发男,望了很久,从他坚定、执着而又充满自信的眼神中,文翰似乎被其打动了。

    “吾相信汝了。不过,吾有一个要求,汝必须答应。之后,吾就会全力资助于汝。”

    披头散发男听文翰忽然态度又是转变,有些惊愕。

    “呃。汝相信吾?”

    文翰点头一笑,披头散发男的眼神,他在后世中做特务时,也曾从一个思想疯狂,但至始至终都相信自己理论的科学家眼中见过。最后,他成功了,发明了时空飞船,震惊了全球人民。披头散发男的眼神,几乎与他未成名时的眼神,一模一样,那是只有沉醉在自己领域中的斗士才会有的眼神。

    虽然文翰不知他是否真的是华佗,但有这样眼神的男人,日后成就必定不差,:。

    披头散发男听文翰相信他,似乎十分激动,认真地思虑一阵后说道。

    “什么要求,只要不是违背良心的事,吾都可以答应。”

    “汝要跟着吾。成为吾的专属医师。”

    披头散发男眉头一皱,眯起眼睛盯着文翰,好似想从他的表情上捕捉到丝毫他的用意、想法。只是,披头散发男失望了,文翰一直都是一副笃定平淡的笑脸,表情嘴脸没有丝毫的变化。

    “吾不知其名,吾的能耐,汝亦未曾见过。汝就这么有把握,吾不会是那只有嘴上功夫之徒?而且,若是吾答应了。向汝要千两黄金,去医治瘟疫,其实不然,吾只是一骗徒,拿了钱就走,那汝岂不是得不偿失?”

    “哈哈哈。如果真是那样。吾也不怨汝。只怨吾这看人的眼光太差。”

    文翰朗然大笑,气度不凡,披头散发男观其毫无做作,都是真情实意。想了好一会,最终叹了一口气,向文翰施一礼。

    “竟然将军如此看重,吾自当愿意。不过,吾不喜仕途,只愿专研医术,而且只能卖身与汝五年时间。五年后,吾若想离开,汝不能相阻,因为吾年少早立下愿望,要为天下百姓行医。

    吾不能只处在汝这一处。所以,吾只能卖五年的时间与汝,这交易汝看如何,愿得就成交,不愿得吾只好再找人资助。”

    文翰捂着下巴,沉思一会,也是很爽快地道。

    “好。就依汝所说。五年。”

    披头散发男听后,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他实在不愿受到拘束,成为官人家的医师。不过为了得到资助,医治这瘟疫。也是无可奈何。不过,面前这人,在不知自己的名字和能耐的情况下,竟也愿意与自己交易。

    就可看出此人气度、胸襟不凡。而他自己,虽是刚才口中说另找人资助,只是逞强罢了。现在这个世道,人人都是自私自利,只顾自身利益,哪会顾他人生死,更不用说是那些身份卑微,在他们眼中汝蝼蚁般的流民。

    “呃。吾还有一要求。还望将军答应。”

    “哎,吾家将军待汝已经是难得了。汝这人怎么还得寸进尺了。”

    旁边一直在听的徐晃,听披头散发男还有要求,不由肚子火气上涌,开口呵斥。文翰却是向他挥了挥手,示意稍安勿躁。

    “还有什么要求,汝一次说来吧。”

    文翰很平静,望着披头散发男。

    “呃……。吾平时专研医术,会有恶习。喜欢解剖各种生物的尸体,有时候连人体都会,这个不知将军大人能否忍受。吾就只有这个要求了,只要将军大人答应,吾这五年就是汝的了。”

    “解剖?”

    文翰一听,脸上笑容刹那间变得灿烂。心中大呼这交易做得值了。传说华佗医术全面,尤其擅长外科,精于手术,被后人称为‘外科鼻祖’。后来他发明的麻沸散,就为了方便手术进行的药物。

    而在古代,因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之说,古人十分重视自己的身体,以此为孝。所以这解剖人体可是大禁忌。一旦被人发现,可是要乱棍打死。文翰想,在这个时代除了‘外科鼻祖’华佗外,也少有大夫,会冒着此风险,去解剖人体。

    所以这人,十有**,应该就是华佗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恨不能通心

    文翰与披头散发男交流了几句,也曾试探性的问他是否姓华。披头散发男此时,脑里好似除了医术药物能记得外,其余皆是模糊,抓着头发想了好一阵子,都没能给予文翰一个答案。文翰也只好作罢。

    虽然文翰不知自己到底是不是走了狗屎运,遇到了华佗。还买下了他的五年。不过结果很快就能知道,若是这披头散发男当真能医治瘟疫,而且再加上他那爱解剖的恶习,应该就是华佗不疑了。'。本站'

    而与这披头散发男相遇,倒也省了文翰不少功夫。原本文翰还头疼着在洛阳城里,找大夫在城外十里,设立帐篷,去为流民医治的事情。

    虽然当初文翰实牙实齿地和那几个流民孩童约定,但这找大夫的人选,可是一大难题。在这个乱世中,又有哪个大夫像披头散发男那般愿意去为流民医治,他们只会唯恐躲避不及,怕连自己都染上瘟疫。

    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吧。披头散发男那简陋的屋舍,只要稍加修饰一番,就能做医治的场所。也不必特意地去设立帐篷了。文翰问了披头散发男需要多少银两,披头散发男有些拿不住,先开口说二百两黄金,后来好似害怕文翰不愿,减到一百两,一百两也觉得挺多的,咬了咬牙,最后说五十两黄金。

    文翰也是大方,直接给予二百两黄金。丁原赏赐给他的赏金,还有不少,文翰对钱也不怎么在乎。然后文翰又派了几个士卒去帮忙披头散发男到城里拿药,准备开设义诊的事宜。披头散发男又是愕然又是激动地,从文翰手中接过二百两黄金,细细地观察了文翰许久,忽然张口问道,其他书友正常看:。

    “将军大人,莫非就是那并州人口中的文冠军,文翰?”

    文翰听披头散发男一问,这才一拍脑袋,才记起自己尚未自报家门。

    “呵呵。与你做了此番重大的交易,却未曾自报家门,此实乃我之过失。没错,我就是文翰。待你义诊结束后,就回来洛阳城找我吧。”

    “难怪,将军大人愿意资助我,出手还如此阔绰。早有听闻文冠军亲民爱民,看来这传闻不假呀。”

    “并州百姓谬赞了。我只是做应做之事。”

    文翰又与披头散发男聊了几句,把义诊之事安排妥当后,这距离的洛阳城仅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文翰领军与披头散发男分别后,很快就回到了洛阳城。

    洛阳城内,仍是一副繁华热闹的景象。两边街道,熙熙攘攘的人潮,有叫卖的小贩,有推车的老汉,也有坐着马车的贵人。与城外那偏地随处可见白骨的凄凉画面,又是迥然不同,让人无法想象,这两幅画面仅是用一道城门隔开,区别就有如此之大。

    洛阳城虽是热闹,但或者是受城外瘟疫的影响,城中人无论身份,个个都似乎十分暴躁,给人一种暴风雨欲来的感觉。

    文翰领军来到洛阳城南门,此时守在南门的是校尉,淳于琼。此人与袁绍交好,对文翰并无好脸色,恶声恶语地喝住军队前头文翰,然后就是不依不饶地问三问四,惹得一旁的关羽不喜,眼中散发着锐光,似又不似地想要发作。

    淳于琼见关羽生得孔武有力,身躯壮于一般常人两倍不止,威风凛凛,气势骇人。这才不敢再有刁难,放了文翰的兵马入城。

    文翰将兵马安置在洛阳城中校场,因急着知道曹操、蔡邕、王允等,有无因自己浑身身份而受牵连,也不休息,等关羽、徐晃安顿好兵马后,卸了兵甲,就一同急急地往城中曹府方向走去。

    文翰、关羽、徐晃仨很快来到曹府,一别快是一年多的时间,曹府也没什么变化。文翰与守在门外的士卒通报后,有些怀念地望着曹府。

    他曾经与关羽、徐晃,在这住了半年多的时间,那段日子有曹操、夏侯兄弟这些知已好友相陪,闲来无事下下象棋,喝酒设宴,与曹操吟诗论道,又与夏侯兄弟切磋武艺,日子过得好不潇洒。

    “咳咳。俺想是谁。原来是汝等这仨个灾星。”

    从曹府大门出来的是曹操的族弟,曹洪。曹洪一直就对文翰、关羽、徐晃这仨人不怎么待见,在曹府也少有与文翰他们接触。

    平日见到,也不打招呼,当文翰他们透明,是空气。时不时曹洪还会用他那张毒嘴,讽刺几句。也被曹操骂过不少,但却从来没有一丝要改的意思。

    “汝说谁是灾星!?再说一遍试试!”

    徐晃一直也对曹洪没有好感,但当时身在曹府,又受到曹操不少恩惠。曹洪平时一些难听的话,也就忍了,但这灾星确实说得难听。徐晃气不过来,走前一步,抓起硕大的拳头,就想向曹洪打去。

    “老子骂得就是汝等仨。怎样?想打架,俺曹子廉定当奉陪,这脚跟子若是退后一步,就是条死狗!”

    “哇呀呀,曹子廉汝欺人大甚!”

    徐晃眼睛发红,好似一头被激怒的恶狼,就要向曹洪扑去。

    “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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