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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呀,曹子廉汝欺人大甚!”
徐晃眼睛发红,好似一头被激怒的恶狼,就要向曹洪扑去。
“公明,住手。若是汝与看门狗一般见识,岂不是自己也成了看门狗?”
关羽一张大手,将徐晃拉了回来,自己却是挺身而出,丹凤目眯起,冷盯着曹洪,:。曹洪本以做好打架的架势,见面前忽然换了一人。他不由吞咽了几口唾液,关羽的本领他可是清楚,夏侯兄弟中的夏侯惇可是曹府中武艺最厉害之人,但关羽尚能压住他一筹,更不用说比夏侯惇武艺稍低的曹洪。
曹洪有信心与徐公明打个不分上下,却无信心能在关羽手上走上二十个回合。
“怎么,徐公明汝刚才喊得这么大声,难不成想要虎头蛇尾,做缩头乌龟?”
曹洪不想丢了面子,还在向徐晃挑衅。徐晃怒发冲冠,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揍他一顿狠的。却无奈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关羽,立如泰山,徐晃连推几下,也动不了其分毫。
“够了!曹子廉!我看在孟德份上,平日不与汝计较。若是汝再出言不逊,我兄弟仨也无需客气。刚才看汝出来,见到我等,脸上多有怨言。不知,我等兄弟仨何处得罪了汝,这灾星之说,又从何而来?”
关羽听着文翰的话,九尺巍然身躯,走前数步,脸色沉冷下来。大有一副曹洪再敢放肆就出手教训的姿态。曹洪撇了撇嘴,他可不敢得罪这红脸巨汉,不甘地喘了几口大气,态度很差地说道。
“汝等并无得罪俺。倒是害孟德不少。文不凡,孟德对汝真情相待,多次出手救汝,更推荐汝到何国舅麾下做事。此等大恩大惠,平常人定是知得回报。常言说得好,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汝倒好,隐瞒浑身的身份。害孟德一身屎臭,遭受朝中不少人的抨击,何国舅更是大发雷霆,降了孟德的官职。孟德与汝交好,就得罪不少权贵豪门,这次他们还不趁机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害孟德不知受了多少恶气。更被俺那族叔父,他的爹爹曹嵩大人,严厉他要汝断绝来往。
孟德脾气倔,不愿。就被曹嵩大人下令禁闭,令曹府上下严加看管孟德,平日他除了朝廷之事外,其余时间一律不得出门。汝等还是快快离去,莫要再与孟德纠缠,又给这曹府带来晦气。”
文翰一直在旁默默地听,曹洪后来说的过分话,他也不想再追究了。连叹了几口气,脸色变得很难看,苦恼地闭起眼睛。
“是我文不凡,对不住孟德。曹子廉汝骂得对,我从孟德口中也是听过汝的脾性,汝恶待吾等兄弟仨,想必也是为了孟德着想。只不过,我文不凡对孟德之情,绝无虚假,他待我真诚,我亦是真诚而待,坦坦荡荡。烦请子廉,告知孟德,我绝不是有意隐瞒浑身身份。若是有所责…
恨…不能二人通心…”
文翰脸色落寞,静静说道。曹洪观其神情都是真情实意,毫无做作,特别是最后那句,恨不能二人通心,好似道尽了天下无奈。
曹洪眼睛溜动,消停了一会后,竟又恶态而对,一边开口逐客,一边动手去推。不过,在推动的过程中,暗暗地给了关羽一个眼色,在推撞中来到文翰身边,偷偷地塞了一条小纸条给文翰。
这事做得隐秘,连一旁的徐晃都没有发现,徐晃刚才就压着一股怒火,又见曹洪来推,趁着一个空隙,立马冲了上去,朝着曹洪脸庞就打了一拳。
“公明!汝!快向子廉道歉!”
文翰反应过来时,徐晃的拳头已实在地打在了曹洪的脸上,文翰有些责怪徐晃冲动,令其与曹洪道歉。眼尖的关羽,刚才却是看到了曹洪塞纸条给文翰的动作,想其刚开始的恶态必然有原因。或者是做给曹府某些人看。连忙走到徐晃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徐晃听后,脸色一变,也是性情中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有些不好意思正要道歉。哪知曹洪不给其机会,扑向了徐晃,一拳打在徐晃鼻梁上,徐晃连退几步,手一摸,鼻血都出来了。也不顾再多,与曹洪你一拳我一拳地扭打在一起,打得厉害时,还扭抱着滚在地上,一时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第一百三十八章 何进之怒
“公明刚才汝真有些莽撞了。怎么和那曹子廉当街扭打起来,引来这么多人围观,关某想不需三个时辰时间,汝与他斗殴的事就会传遍整个洛阳城。汝与他,各属不凡与孟德麾下,而孟德又被其父严厉要与不凡断绝来往。到时未免又要遭到一些小人背后说话,传出不凡贤弟与孟德不合的流言。”
哇哇哇。
徐晃听关羽有些责怪的意思,不由一脸委屈地指着自己那张破相的脸,口齿模糊地哇哇叫了起来。刚才他与曹洪打得厉害,他被曹洪打伤了鼻梁,还有两腮也被打肿了,说话都说不清。'。本站'
而曹洪也没有占多大的优势,或许说更惨,他被徐晃打掉了一颗门牙,一双眼睛被打成淤肿,而且还有一条手臂脱臼了。要不是关羽拦得及时,曹洪另一条手也要被徐晃弄脱。不过曹洪生性好面子,临走前还以一副老子赢了的姿态,在一旁地上吐了几口血痰,一拐一拐地走回曹府。
“呵呵。云长哥哥莫要责怪公明。那曹子廉原本就是想要做一场戏给某些人看。只不过借这个机会,来与公明干架。孟德果然心胸广阔,曹子廉刚才给了吾一张纸条,孟德约吾等今夜在倾城楼相见。”
文翰见到徐晃原本俊朗的面容被打得人不似人鬼不似鬼,还一副委屈的摸样,就止不住发笑,:。关羽也是心中明亮,刚才只不过有意捉弄,也随着文翰一起笑了起来。徐晃被二人取笑,满腔的委屈变成幽怨,哇哇叫着,好似在向他们二人抗议。
三人走在洛阳街道,有说有笑,一旁有些路过的路人见到挂彩的徐晃,又听口齿不清地哇哇在叫,不时也有发出偷笑。徐晃恨不得找顶草帽遮住自己的脸,后来也不叫了,摆着脸在生闷气。
文翰、关羽见他这样,也不再笑了,连忙向他赔罪。徐晃这满脸的幽怨才稍稍褪去一丝,不再哇哇,而是哼哼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三人走着走着,很快就来到蔡府。文翰打算先与其师蔡邕,报告解释那浑身身份和与羌胡作战的一系列事情后,再去找何大将军。只不过,一别一年多的时间,蔡府已是人去楼空,连府邸牌子都换了。
文翰皱着眉头,在原先蔡府的位置站了许久。关羽也是在一旁静静站着,而徐晃就来回走了几次,看自己有没走错地方。
这时,一个提着一篮子肉菜,穿着沉色布衣的大婶路过。文翰认得她,她家就住在附近不远。文翰以前过来蔡府时,也曾见过她几次,熟络后也互相有打招呼。
“哎。张大妈,先别走。吾有一事想问。”
那提着一篮子肉菜的张大妈听得旁边有人在叫,这声音又是熟悉,回头一望,看了文翰许久,好像想起了文翰似的,叫了起来。
“啊。是汝啊,汝不是那蔡中郎的徒儿吗?哈哈,好久不见。咦,怎么汝还来这里?半月前,不知为何,蔡中郎忽然举家搬迁,离开洛阳城咯。”
文翰听毕,脸色顿时大惊,脑子好似被人锤击,那张大妈后来说的话,他一句都未听清,当然也无回应。张大妈自顾自地说了好一会,见文翰不再理他,又一副沉思状,撇了撇嘴,囔囔着文翰白撞,扭着水桶大腰离开了。
等文翰回过神来时,发现关羽、徐晃都在朝自己看,两人都被蔡邕离开洛阳的消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是吾那浑身身份拖累了蔡老?”
文翰太阳穴发疼,当下也不顾得再想太多,向关羽、徐晃急急道。
“走,吾等去找王允老师,把这事问个究竟。”
对此关羽、徐晃都是颔首认同。三人心急,一路快步奔走,王府距离以前蔡府的路程不远。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
令文翰稍感安慰的是,这王府还是以前的王府,并未换了主人。文翰彬彬有礼地向王府门前家丁通报,要求见王允。那王府家丁却是有些怪,他是认得文翰、关羽、徐晃三人,以前他们仨也常来王府。这些家丁对文翰仨都是十分客气,不过今日一律表情都在作怪,好似不认得文翰他们仨似的。
过了一会后,那进了王府的家丁回来了,竟告诉文翰他们,王允身体不适,不想见客。让文翰他们过些日子再来。
文翰心中有些烦躁,他发现回到这洛阳城后,有很多东西都变了,究竟是哪些,他也不知道。不安的感觉,好似笼罩在身旁。文翰连叹数口气,与关羽、徐晃相视一眼后,只好无奈地离去了。
离开王府后,三人强打精神,直奔大将军府邸。占地足有十五亩的大将军府,大气巍然,文翰每次过来,站在其门前,都会感觉自身的微弱。守在门前的守卫,一律身穿精良兵甲,不苟言笑,严肃有纪。
“文司马,还有两位将军,何大将军有请。”
这守护的声音很冷,毫无感情。文翰似乎已是司空见惯,点了点头,与关羽、徐晃一同入了大将军府。大将军府有五大别院,分东南西北中。何进在中间别院大厅等候,文翰仨走过红木走廊,经过三处小院,来到了中间别院大厅,:。在门口离远,就能见到何进坐在正首,沉着脸色,手中拿着一杯茶,抿了几口。
后来,他也见到了文翰、关羽、徐晃仨,指了指左边下座,喊了一声‘坐’。文翰、关羽、徐晃仨还是先施礼,才陆续就坐。何进沉吟了一会,望着文翰,也无叫人上茶。文翰知其心中定是有怨,想道,还是主动先向他认罪。
“何大将军,吾…”
啪!
文翰刚开口,何进就猛地一甩手中茶杯,站了起来,指着文翰骂道。
“好汝一个文不凡!当今之下,这天下还敢欺骗吾何遂高之人,还真难找出几个。汝倒是了得啊。”
“何大将军,吾…”
“闭嘴!何某人尚未说完,哪轮到汝说话!要不是看在汝前后两番,灭了五万羌胡的份上,何某人今日一句废话都不会与汝说。早就拔刀,一刀砍了汝这项上头颅,来泄何某人心中之怨!
浑身,浑身呐!这可是大汉最低等最低等的身份,比白身还不如,白身人若是有大本领,能坚忍,尚且还能入朝为官。这浑身人却是本领滔天,都一世不能翻身,不得为官,一旦发现可是要有牢狱之灾,发配边疆的。
何某人真是瞎了眼睛,竟把汝收入麾下。汝可知道,若是在十年前,何某人势力未成之时,出了这档事何某人可就陪要汝去坐牢,被朝廷发配边疆。
文不凡啊,文不凡,何某人曾以为汝是吾之福星,却未曾想到汝就是一灾星。原本何某人,想着若是汝能战胜羌胡,凯旋归来,就认汝做吾之义子。从此保汝一生荣华富贵,仕途长虹,永脱寒门之苦。
文不凡…汝真让何某人很失望,非常的失望。”
何进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骂得文翰可谓是狗血淋头。文翰越听心中越不是味道,他不是可惜不能做这何进的义子。而是不甘,浓浓地不甘。就因这浑身的身份,朝廷妄视他的功绩,曹操之父令曹操与他断交,虽然不知蔡邕搬迁与他有无重大关系,但也有些许牵连,而王允对他更是拒绝不见。
这一切,都因为身份。
何进骂完后,情绪激动,气都有些喘了。又拿起桌上杯子,连喝数杯茶水。关羽、徐晃一边默默在听,一边在观察文翰的神情。他们情绪却无丝毫浮动,因为在他们心中,早已决定无论文翰变成怎样,都竭力支持,苦难共当。
“何大将军。这浑身的问题,吾已解决了。还要多谢何大将军替吾找来这认亲的对象,驯马人已认可了吾,并将其随身家族玉佩赠予。
至于所谓浑身,吾倒可以命相保,吾之祖上个个都是清白之人,虽说未有大功大德,但其一生都在为国效力。甚至为此,失去性命。吾一族,都是汉人,未曾试过某乱之事,绝不是乱党余孽。而吾也未曾做过偷奸骗寇之事。
对此,吾都可以用性命保证。何大将军信也好,不信也罢,吾光明正大,不怕邪妖!”
文翰眼神凝聚、坦然,一字一字地清晰说着。
浑身,也就是来历不清的人。之所以遭人唾弃,是因其三种可能性。一是祖上无光,犯事,所以要隐瞒身份。二是,自己做了偷奸骗寇之事,逃在野外,隐姓埋名。三是,乱党余孽。文翰是穿越者,在这东汉末年举目无亲,这身份出身根本就难以与人说起。就因此事难说,就被人当做是浑身,也难怪文翰委屈、不甘。
文翰眼神直勾勾地与何进对视,眼神清白坦荡,何进没有说话,眯着眼睛,与其相视很久,想从其表情、眼神中,发现丝毫变化,以致捕捉到他其实在做戏的证据。但,何进观察了足足半柱香时间,却还是毫无所获。
第一百三十九章 甜枣
“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此乃御人之道精华,其他书友正常看:。这大棒子打得太过了反而不好。这文不凡不但行兵打战的本领了得,这嘴上功夫也是不错。竟能把那怪癖的怪老头说服,与之认亲。这样一来,浑身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不过,他的确来历不清。浑身大多三种可能,看他也不像是做那偷奸骗寇的人。若是他祖上犯事,才会隐姓埋名,也不是太大的问题。最怕是那乱党余孽,才是最为致命。不过观其提起族人祖辈之时,眼神毫无因此而羞耻,反而坦荡不畏。
或许当真不会是乱党余孽,若是他真是,那只能说他戏份了得。连老夫都骗得过,在其他人面前也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嗯,其实这身份倒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他肯忠于老夫,为老夫所用。此人本领能耐不低,若是用得恰当,日后说不定能成为吾之左右臂膀。不过以防万一,这原先想认他做义子这事,就此作罢。
这棒子打了,甜枣也该给了。”
何进心念电转,很快就在脑中思虑了许多。忽然,表情一变,走进文翰身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诶…其实老夫也未曾生过汝的气。只是恨汝不该隐瞒,早先与老夫说来,老夫也能先做准备,为汝解决这来历不清的问题,其他书友正常看:。不过汝认了驯马人做亲,此事得以解决,就到此为止吧。以后老夫也不会再提。
听闻汝驱逐羌胡,在并州朔方郡,夺修都,守临河。赢得百姓赞誉,冠以冠军之名。女者称汝做冠军郎,长者称汝做冠军儿。老夫一向视汝如子,也称汝为冠军儿。
冠军儿啊,此次汝立了大功,汝乃老夫麾下,虽是有过,但有功要赏,才是硬理。汝说吧,想要何赏赐?”
何进的态度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弄得文翰有些惊愕,受宠若惊。不过文翰很快镇定下来,想了一会,忽然单膝跪下。
“吾此次因这身份,连累了大将军不少。哪敢要赏。吾自愿受罚,但吾有一小小要求。请大将军,收回对孟德的惩罚,不要降之官位。孟德待吾如自家血肉,又有推荐之恩,更救吾命数回。
要不是有孟德兄,吾早就命丧黄泉。而吾没有回报丝毫,却连累他降了官职,实在愧疚难当,望大将军能网开一面,恢复孟德原先官位。”
何进听文翰竟不要赏赐,还愿受罚,来为曹操求情。不由心中暗暗欣赏。
“此子有情有义,不愧何某人一番苦心,当初在圣上面前竭力相保。这样的人只要给点恩情,就能牢牢控制。嗯,不错,当真不错。”
何进心中在笑,表面却是另一副摸样,有些恼怒、苦口婆心地说。
“哎。汝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清状况。那曹孟德,背后有整个曹氏支持,其父曹嵩曾位居太尉之位。其祖父费亭侯曹腾,历奉四代皇帝。
其推荐之人,陈留的虞放、边韶,南阳的延固、张温,弘农的张奂,颍川的的堂溪、赵典等人,都已成为当今名士,个个位居高位。对曹氏一族,一直都是感恩感德,曹氏一族可谓是权势滔天。
汝一无门无势之人,倒反过来去关心曹孟德。汝放心,曹孟德的官职老夫迟早会恢复。那时降他官职,也是他主动要求,用来避过那些抨击他的小人目光。曹孟德此人年纪虽轻,却老成稳重,高深莫测。
冠军儿啊,汝顾好自己就可。曹孟德无需汝担忧。”
“啊,孟德竟是自行要求要降官职?“
文翰有些惊讶,何进没好气地点了点头,又再确认后。文翰心中愧疚消失大半,也舒服了许多。
不过,文翰稍稍放松的眉头,又再皱起。
“何大将军,刚才吾去了蔡府,遇到一妇人,她告诉吾,吾师蔡议郎,在半月前举家搬迁。这又是为何,难道是受到不凡牵连?”
何进一听,原来是此事,又是摇了摇头有些取笑的意思说道。
“冠军儿,汝未免自视甚高。蔡中郎入朝为官三十年,政绩卓越,又是文坛巨擎。就汝这等小事,还不足以击倒蔡中郎。那是半月前的事情,因这段时间大汉灾害连连,瘟疫流行。圣上心中烦忧,下诏问群臣以灾异之由。
蔡中郎上疏,以为蜺堕鸡化,乃妇寺干政之所致,言颇切直。就是此番言语,惹来了横祸。蔡中郎这话,暗中有意,蜺堕鸡化是指十常侍,妇寺干政则在说十常侍捣乱社稷大器。圣上听后,当场只是叹息,没有表达。
后来,十常侍也因此记恨蔡中郎,不知说了什么谗言,谋害蔡中郎,圣上大怒,罢了蔡中郎官职,放归田里。”
“又是这群乱臣阉货在捣事。蔡老师为人耿直不苟,却遭来横祸,丢了官职。圣上宠信十常侍,让其为非作歹,凡有对其不满之人,十常侍就谗言陷害,过以时日,只怕这朝廷上下再无一人敢与之相抗,:。”
文翰听毕,不由怒火上涌,冷然喝骂,以泄心中不忿。何进只是摇头不语,又过了一会,开口道。
“冠军儿,汝人微力薄。一年前又在蔡中郎的生辰中作诗暗骂十常侍,与之早就水火不容还好当时汝只是暗喻,并无直明。汝可千万别学汝那老师,当面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