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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奇英传之古玉奇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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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料到事与愿违,孙雨星竟生出了“孔明锦囊妙计”,不免责怪自己实在太小觑古人了。他愈听下去愈觉心惊胆战,这时又听到孙雨星向自己征求意见。他心怀鬼胎,好生愁闷,心中苦笑,口中却道:“好,好计······”

他心下打转:“怎么才能阻止他们这一行动呢?唉!历史的车轮理应顺其自然,要发生的还是顺理成章地发生,不要发生的可不能无中生有。历史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你生平走过多少足迹,便会有多少足迹留在史册上。若随意增删这些足迹,可不是等于改变人的一生吗?正如历史家所说:‘喜添新章创历史,蛮改半字乱汗青。’改写历史是万万不能的!如果历史因自己而改变了,以至年代交错,世界大乱,到时自己便是千古罪人,万死莫赎了!”

他突然产生一个怪想:“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有自己出现的地方,历史还不是照样被改变吗?唉!算了算了!从今以后我隐姓埋名,绝迹人世,老死山林便是了。从此人世算是无孙斌这号人物了······但是······但是······唉!这样完全和社会断绝联系的人跟野人有什么区别?我是社会人,真能过这样的生活吗?”他不由摇了摇头,心中懊丧得很,打定主意以后不闻不问,听其自然,以尽量避免与那历史“大车轮”产生任何身体上的摩擦,安心做个“方外人士”罢了。然而,一旦他的朋友们遇到危险时,他当真便忍心置身于外吗?

正文 第十八章 千里神行盗亦侠

孙斌正自想着,只见纪天伦和孙雨星还在参详讨论,而孙大夫和芬儿已不知何时离开席位了。晚饭时,纪天伦留下来与大家一起用膳。每当芬儿上菜时,他总要对芬儿的厨艺大赞一番,将平平常常的家庭小菜看似比饭店中的佳肴还要美味得多。

他瞥见坐在身旁的孙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好生奇怪,正想说些趣事来逗他。这时见芬儿端上碗筷要派发到席上,他正要接过来,却听芬儿喊了声“孙大哥”,随即见她将碗筷递给孙斌。他诧异地眼注视着芬儿,只见她眉梢、眼角、嘴边都充满了笑意,当真是“笑靥如花一枝春”。他内心觉得这种微笑无疑是能够软磨融化世上最顽固冰冷的事物;是三月阳春的言语,是十五月亮温柔的眼神。然而,在看到芬儿望着孙斌那一刻,这微笑却成了重重击打在他心坎上的千斤铁锤一般。

他一时难以接受眼前事实,“哎呀”两字迸口而出,幸好大家各有心事,不曾留意。这时他心下黯然道:“孙兄弟不惜舍命相救,她自然是心存感激,大受感动了。孙兄弟为人敦厚笃实,性格正像她自小便崇敬的爹爹和哥哥,加上学识渊博,智慧过人;跟他相处一段日子,自然可发觉他这些优点,又无生分了,如何教她不把一片芳心系在他身上呢?

唉!我也不是傻子,这么多年来又怎不知道她只当我是亲哥哥般看待,只是我实在喜欢她,情难自拔,心知自己不过是一厢情愿,自欺欺人;也想得到她将来必定会嫁给像她自己哥哥那样的好郎君。可是,我性情本来如此,改变不得。不过作为哄她开心,逗她眉开眼笑的‘伴偶’,我自是心甘情愿的。”虽然纪天伦此刻已想通了不少,但多年来“款款情丝”一旦被剪断,无异于希望的幻灭,心内那种痛苦和失望不是说消失便消失的,是以吃饭时他仍觉大不是滋味。

孙雨星见天伦一顿饭下来总是心不在焉,神情大不似平常,不禁心下疑惑不解。饭后,便拉了孙斌和天伦两人出门,一来可以散散心透透气,二来也好了解一下天伦沉闷不乐的实情。

一路上,只见:静谧清流,虫鸣悠悠。夏情如火风如水,天清月近语丝柔。语丝柔,语丝柔,落花随水夏芳留。好一幅具有浓厚乡村气息的水墨画!孙斌好久没像现在这样心旷神怡,身心舒畅了。

他平心静气地接受着天地山川对他施予“去烦嚣,平嗔怒”的无形熏陶,全身投入此享受这月亮女神对他的似水柔情。只见他一身打扮俨然古代文人学子,穿一袭白色蓝边长衫,系一条黑色花边绦,蹬一对黑面白底青色布鞋。他身上一切服饰鞋袜却是孙雨星赠送的,由于他自己的衣服只有初到古代的那一套夏装:“的确良”衬衣,尼龙短裤,褐胶凉鞋。这些服饰只适宜在现代穿着,否则在古代人看来便是怪装异服,不伦不类了。

古代男女都留着长发,不可随意修剪,所谓“身体发肤,受诸父母,不敢毁伤”。意即身体一切都是父母赐予的,他无权损伤身上一寸肌肤;即使要剪理头发,也要经父母同意方可。孙斌留得一头两寸不到的头发,即管发型清新美观,但是给古代人的感觉倒像是刚刚还俗不久的小和尚一般。

三人借着柔和月色,沿着繁花小径,放开脚步缄默无语地走着;似乎各怀心事,又似乎正心领神会着眼前佳景。孙雨星这时突然问道:“纪兄弟!愚兄已留意你很久了,你今晚似乎不同寻常,可是有什么心事?”天伦一愣,不防他有此一问,不禁牵强说道:“孙大哥!小弟能有何事?不过,不过是看见大哥一家如此温馨,一时感慨罢了!”

天伦父母很早见背,自小便失去父母的疼爱,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自从遇上孙雨星一家后,无疑让他这个漂泊无定的“孤船”找到了一处可以停泊的港湾,所以他很珍惜与孙雨星一家这段情缘。他一直对芬儿一往情深,视孙大伯一家如亲人,他们也待自己如同家人;不想这次再踏进这“家门”时,大家对孙斌热情如火,而相比之下对他却大不如从前般关注了,一时适应不来,郁闷之意便即袭上心头。

孙雨星一笑道:“纪兄弟为何说这样的话?你我相识已久,虽非亲兄弟,然情胜兄弟,愚兄早视兄弟你为家人了,难道兄弟从来不当我们是一家人?”天伦大受感动,叫了声“孙大哥”话便即卡在喉咙里,一时竟说不出来了。孙雨星抓着他的手,哈哈一笑,意思是说你这一声“孙大哥”,我便当你承认是答应加入我家作为其中一份子了。天伦傻傻地站着不动,乍然与孙斌那纯真的笑容打照面,不由心下顿时释然,一时竟相通了;似乎对孙雨星说,又似乎是自言自语:“嗯!我们如今是一家人了,那我还有何所求呢?”

孙斌见刚才纪天伦望着自己那一刻的眼神是那么的扑朔怪异,感觉似乎是一种无言的诉苦,一股有形的幽怨;又似乎是一丝羡慕、一缕钦佩的表述;这种感情交集的眼神只觉似曾相识。突然,脑中一束灵光电闪而来,倏尔而逝,这才慢慢地回忆起来:“两年前的一天,那是还在学校用功时,一位和我关系很好的女同学借着课间之时跟我讨论一道问题,最终她被我提出论据折服了;她那时似乎很欣赏我,对我心悦诚服。

随后我们两人闲聊起来,说到有趣的事,她还不时笑出声来。那时我有一位很要好的哥儿叫徐明。他似乎闻风而来,当看到我正跟她谈笑风生时,他面色便立刻大变。嗯!这神情不正像纪大哥那样子吗?我当时是难以理解了。自从这事发生后,我和徐明的朋友关系便逐渐疏远了,不久我就收到那位女同学给我的一封情书,自己一时茫然不知所措了。我当时一心只求学,无意感情事,后来也把那事给淡忘了。我本来搞不懂徐明为什么突然和我生疏了,直到此刻,我才算是长大了,稍懂得这‘情’之为何物。当看到纪大哥的时的眼神时,便更是洞若观火——通通都明白了。”

孙斌想到这里,不由顿生歉意,一时不知怎样开口,神思一会,内心已有主意。只听他慢慢吐出字道:“小弟与孙大哥一家相处虽短,这段日子却令小弟毕生难忘,也深深感受到大家对小弟的关心厚爱,这才得以让小弟能够重拾亲情的温馨。孙大哥!小弟也恨不得此时便与大哥及令妹义结金兰,却不知道小弟有没有这个福气?”

孙雨星一听,不由大喜,也抓起孙斌的手,眉开眼笑地对他说道:“贤弟言重!愚兄早有此意,早前恐怕贤弟一时难以决定,是以不敢贸然提出。如今贤弟既有此心,愚兄岂有不允之理?哈哈······好!太好了!我们这个家又添一位成员了!确实是可喜可贺,皆大欢喜也!”说完,便即兴吟出一首词来,以抒发其激动愉悦之情怀。

天伦听了愕然道:“孙兄弟,你······”孙斌接道:“纪大哥,能认识大哥你也是小弟的今世的福分,小弟别无所求,只求和两位哥哥的情义与天地共存!”纪天伦见他真情流露,感动道:“可是,她······”孙斌微笑道:“爱情需要信任,友情需要理解;义结金兰情是真,烈火锤炼真是情。小弟是真心诚意的,决非敷衍推搪。”他言外之意是指真正的情义是经得起任何考验,不会因挫折失败而屈服变质的;而爱情非买卖,岂能推托相让?他孙斌是诚心跟芬儿结拜为兄妹,所以别以为他是因为你纪天伦的关系才被迫退出。

纪天伦听明白他这话中之话,因觉得自己心胸远不及孙斌,是以心生内疚:“不论怎样,孙兄弟都是对我作出让步。芬儿爱他是事实,她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柔情脉脉,这绝对错不了。孙兄弟本来就比我出色,如今舍爱为我,有情有义,心胸似海,万万非我所能比啊!唉!枉我纪天伦还自称豪情侠义,胸怀广阔的大丈夫,一旦遇上儿女私情,毕竟还是‘难过美人关’啊!”他心下一阵难受,也不知说些什么话来答复孙斌,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三人沿着乡间小径去到一里许外的一个小集市,在一间小茶馆里找了个安静位置坐下。此乡夜里仍有三两间茶楼营业,以便供客人晚上休闲吃喝。乡里很多人都喜欢到这里闲谈小酌一杯,这里是村里日间最为热闹的地方;村中所有的买卖都开设在这些茶馆外面,于是一个小集市便渐渐围绕着这些茶馆而建成了。

天伦叫了两壶米酒另外要了两碟菜肉下酒,只见他频频举杯向孙雨星两人敬酒,似乎已经一改方才郁闷的心情了。孙斌自小不会喝酒,此刻见天伦如此兴致,却之未免扫兴;一杯酒下肚后,只觉喉热腹烫,头晕眼花,还好此时头脑仍然能保持清醒。心下惊疑之余,不知是自己酒量实在差得离谱,还是这古代的酒精纯度高得可以。

天伦见他一杯不到便唇白面清之样,正要戏言几句,忽然听到旁桌一人道:“那‘奇盗翼天鼠’前些日子一直销声匿迹,大家都认为他从此便退出江湖,岂知他是‘不盗则已,盗则惊天’!昨天,成都一个富商家中一块价值不菲的‘青斑羊脂蓝田玉王’,半夜里竟然不翼而飞,安放那宝玉的地方留下‘翼天鼠’的标记‘翼鼠签’。那宝玉自是给那‘翼天鼠’神不知鬼不觉般盗走了无疑。”

又听一个年轻人说道:“那‘奇盗’亦正亦邪,有人说他的所作所为乃劫富济贫,行侠仗义;亦有人说是为了收罗奇珍,满足一己私欲,总之种种说法都有。空穴来风,事必有因。就从名声上或道义上来说,‘奇盗’都远远及不上他的师傅‘盗亦侠’。听闻‘盗亦侠’侠义恩惠施诸四方,为人仗义疏财,向来是‘取悖货,施诸民’。这劫富济贫的大仁大义的行为,自然是得民爱戴了。”

刚才第一个说话者这时接口道:“话虽如此,但亦有听闻那‘盗亦侠’好色成风,辣手残忍。几年前,唐州守将钟天椠图谋叛变,守臣方大有发兵围住,又放话说要请‘盗亦侠’把钟天椠的兵符盗走。那‘盗亦侠’听到消息,为了要向天下炫耀其盗技,自然便真个去把兵符偷走了。他兵符是盗了,却把人家钟天椠如花似玉的娘子也顺手牵羊地盗去了;这还不够,他对那娘子施暴后,还辣手催花,竟然将她吊死在兵营附近的一棵大树上,逃去之时还杀害了宋将方大有,从此便不知去向了。”

天伦听到这里,突然两眼发出厉光,狠狠地瞪着那说话者,见他穿着黄色麻布粗衣,皮肤黝黑厚实,诚然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农夫,不由怒气渐缓,握拳渐松。又听那年轻人惊讶道:“怎么可能?说什么我也不相信的!”那农夫说道:“年轻人懂得多少?要知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应只听一面,该当多方面打听!”

天伦再也忍不住了,冲着那农夫冷笑道:“老兄你又懂得多少?没错!看人要看全面,但想你老兄长年在农田打滚,足不出户,所知不外是道听途说罢了,谈什么看人全面?我在那方大有手下当过几年火头兵,自然比道听途说要懂得几分!”

他见那农夫半信半疑的样子,又说道:“公道自在人心!‘盗亦侠’前辈侠义平生,为人正直无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两三句诬陷的话岂能抹黑得了?‘盗亦侠’前辈在弥留之际已将整件事向小弟交代清楚,小弟结合所见,事实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盗亦侠’那时确实是前去盗走了兵符和钟天椠的娘子,但那只是按照方大有的指示去做。方大有那厮说偷了兵符还不能使钟天椠投降,若然两军交战,难免生灵涂炭;最好能把他的爱妻也盗来,那便可让他投鼠忌器,己方定可不战而胜。岂知‘盗亦侠’前辈将娘子盗来后,方大有那厮乘机诬告他拐带良家女子,作下‘采花’之行径,便要下令捉拿。”

天伦见有些群众显出忿忿不平的样子,不禁心下暗喜,接着道:“听到这里,相信各位已经猜到方大有为何有如此举动了!方大有那厮见人家娘子漂亮,便起了色心,一旦‘盗亦侠’前辈完成任务,便即斩草除根,杀人灭口。‘盗亦侠’那一刻才知道中了对方陷阱,盛怒之下便要突围,却被方大有预先在四周布下的刀斧手连番袭击;但他恃着绝顶的轻功,拼着身受重伤之危,最后还是把方大有那厮的狗头‘盗走’了。

后来听得那钟家娘子的噩耗,想来定是被方大有的手下给逼死的,但这帮走狗竟然造谣说是‘盗亦侠’前辈所害的。‘盗亦侠’前辈对此事悔咎万分,是以事后也不愿站出来替自己澄清,他相信终会有水落石出时候。可是,他想错了,最后大家真个就会明白事情的真相吗?唉!这件事对‘盗亦侠’的打击太大了,最后成了其终天之恨。”纪天伦这番话说得激动异常,两眼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小茶馆内一时寂静无声,四周竟围了七八个农人,这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人叹息道:“原来事情是这样的!那么‘盗亦侠’前辈真个是沉冤多年了!”有人激愤道:“那狗贼方大有竟然如此可恶,‘盗亦侠’前辈杀得好!杀之亦难泄民愤!”“嘘!你想死啊?辱骂朝廷命官是要充军的!”“怕啥?他方大有便真个如此,朝廷也不会包庇这样的将领!这个窝囊,自家想抱人家美娘子却偏要说为了免使生灵涂炭,自己包藏祸心却污蔑侠士居心不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乌龟王八蛋!”“此事有待考究,李兄还是少作评论为好······”

天伦不想自己一番七分假三分真的话竟引起不少公愤,心中不由豪气顿生,对着众人拱手道:“此刻小弟告诉各位真相,便是要替‘盗亦侠’前辈洗脱嫌疑!望各位好好想想,不要为奸人所欺才好!‘盗亦侠’前辈向来侠义宽厚著称,一生未曾杀害过一个无辜者。十多年前,蒙古挥兵攻西夏,想用‘假途灭虢’的计谋,以他的铁骑兵袭击蜀地;却被当时‘川蜀五杰’领导的江湖上一众英雄于半途中打个落花流水,败退百里,从此不敢轻易入蜀。

蒙古可汗成吉思汗对那次败北的耻辱一直忿忿不平,于是发‘邀英令’召集‘金国七豪’和‘吐蕃二十神僧’这两国的高手,再加上他蒙古的‘漠北三雄’一起夹击大宋,想再次兴兵侵蜀,要与蜀中五杰等英雄分个高下。那三国的三十个高手每个皆身手不凡,实力不下于‘川蜀五杰’,若然真让他们到来,鹿死谁手,实在是未知之数。中原众英雄暗暗打听到这消息,便要派人去阻击那三十个高手。‘盗亦侠’前辈这时挺身而出,愿意去盗走那‘邀英令’。成吉思汗兵分两路传送‘邀约令’;‘盗亦侠’前辈两日飞走千里,终于盗走了‘邀英令’。成吉思汗听到后为之气结,南侵入蜀之举遂作罢。这件名动天下的大事,想来各位也有听闻吧?”当中有几个农人点头称是。

天伦口中说着,心中却想着另一件事,又道:“黄河尚有澄清日,岂可人无雪白时!所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譬如辨别稻谷种子好坏,一旦放到水中,沉者为实,浮者为虚,一时便可分辨得了。世事因而绝没有假的永远真,真的永远假的事情。小弟这次从襄阳回来,便听闻得一出怪事。”

这时有几个农人好奇问什么事,天伦卖个关子道:“大家且莫急!事情是这样的,大家亦听闻宋蒙结盟围攻金国的事吧?”这些农人平时只顾在家务农,半步不出家门,如何这么快便听说过这等大事,都异口同声说不曾听闻。天伦早预料到这回答,便假作得意的样子,向他们叙述了蒙古如何兵围蔡州,如何邀宋助战,双方如何议定灭金后的分封土地。说毕,他见大家似乎一面不肖之样,便笑道:“各位仁兄觉得这场交易是否妥当?”

当中一位青年人听后忿詈:“妥他妈个屁!蒙古狗向来出尔反尔,一面与我们说好,另一面却冲到别人家里烧杀抢掠!哪有人这样的不讲信誉的人?简直毫无人性,猪狗不如,天理难容······”他说得激动了便把酒罐大力摔在地上。另外一个青年怕他闯祸,便半哄半推着他走出茶馆;远远还听到骂声不断。

这时那皮肤黝黑的农夫摇头说道:“他家本是住在宋金交界的广元村,不想前几天蒙古兵入村大肆掳掠,村里每家每户被烧杀抢夺得惨不堪言。他因出外得以幸免,而他妻子父母以及两岁的儿子都被活活的烧死了。”

孙斌坐着一直不出声,听到惨不忍闻的事内心便似要跟着滴血一般,他心里道:“战祸的危害对于生活在最底层的普通百姓来说,是体现得最深的;所以他们思想觉悟得快,不会为当前一点点利益所诱,一些迷雾所蒙蔽。确切来说,受苦受难的黎民百姓上过当,都看清了残暴的蒙古人的真面目,要使他们相信蒙古人不再侵略,那比登天还难。如此看来也不需要孙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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