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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奇英传之古玉奇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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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告别了父母,却不忍心回头看,心神不定地跟在二人后面;走远了,终于忍不住了,转身往家看去。只见父母还在对着自己这方向远远的看着,一种无名的冲动使他举起自己的手臂,向着父母挥手作别;又见父亲终于对他挥起手来,一旁的母亲早已把手像红旗一样大力挥舞着。

他现在才发现远处那两只手是多么朴实好看,多么崇高伟大。这两只手既好像一把刺穿他胸膛的利剑,让他感到除了身体上的有形之痛外的心灵上的痛楚;也像一股流遍他全身的暖流,暖和着其饱经风霜的身体,抚慰着其遇挫受创的心灵。

又见父亲搭着母亲的肩膀,转身走回屋子。武清倒退地走着,正转身,不防脚下踢中一块大石头,顿时一跤摔倒在地。只觉撑在地上的右手软绵绵的,猛地抽手一看,原来是按在一块牛粪上,不由感到哭笑不得,他又看了看那快拳头大的石头,心中不免想:“我也真是,被小块的石头绊倒也罢,怎么连那么大块石头也来教训我起。有句话说得好,‘生活中,常绊倒我们的是难以觉察小石头,而不是被看得一清二楚的大石头’!”

他跑到不远处一条小溪流边,用泥巴和杂草在手上洗刷一阵,洗掉牛粪味后,见两人走远了,稳了稳行装,立即跨步追了上去。谁又知他这一别,便差点成了与父母的永别。此乃后话,此处暂且不谈。

再说三人从早晨出发,越野走沙,长途跋涉,脚程也算快了,这样一来费的劲儿可大了。各人是“冷天喝冻水——有苦自知”。好不容易才到雅安县,不知不觉,到达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了。于是找了处祖庙,挑了块干净地方,将就睡了一晚。翌晨,随便吃了点干粮,整理好行装继续上路了。

行程长远,一路上大家也不忙着赶路。见着田野间的稻穗金光闪闪,沉甸甸的快要坠到地上,不免走上前用手掂了掂,嘴里不由发出赞叹声。这时阿年总想顺手摘下,却屡次被武清劝止,每次都想顺手牵羊却终不遂,以致所经之处总留有他叹息不已的遗憾;见着园内番石榴树果实累累,难免劳师动众地爬墙攀树。

那些果子虽长在老高的地方,却难不倒阿智的超凡轻功,他一跃两三米,摘上十多二十个以慰劳三人饿肚腹;一见泥地中花生藤纵横交错,便立刻挖出几条出来先尝新鲜。若让腐儒书生看着不免会口中念念有词:断枝倒垣可怜怜,分藤离土舍依依。谁家子弟胆大大,大名未留何急急?

武清一旁看着他们干这些“劫富济贫”而不留大名的“义举”,心知劝止不了,也只好由着他们。他心中又想:“孔子有言:‘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勿自取其辱也。’他们不听就罢了,总不能高声呼叫,引得几个人来,招呼两人一个当头棒,如此规劝未免无情无义反而适得其反。”

一次,阿年对一只野狗扔石头,那野狗狂追不舍,却被阿智赶上来照头上一掌,终止了那野狗的流浪生涯。三人遂烹了野狗,大块朵儿。一帮社会青年刚好路过,欲想分一杯羹,却见阿智三人势单力薄,便起了歹心,意图强抢。本来他们肯好言相求,阿智还会以礼相待,却见对方动起武来,反而激起他的好强不屈之心。

面对着六个蛮汉,阿智毫无惧意,徒手施展起混天离恨掌,只因功夫未成,所习尚浅,又欠缺经验,掌法不谙熟,所以开始时被那六个青年围攻得手忙脚乱,吃苦不少。后来他渐渐摸到一些门路,所拍出的“形神七幻”这一招式掌法始有神韵了,直把那六人打得落花流水,叫痛不迭。另一边,武清和阿年抡起铁铲锄头自卫,一时无人敢靠近。最后,那帮社会青年见奈何不了阿智,便悻悻而去了。

阿智经此一战,虽身受内外之伤,但却换来了宝贵的作战经验,使他的动作身法慢慢地跟混天离恨掌融合起来。他不断地寻求机会摸索实践,以便可以悟出属于自己的一套功夫路数来。

一路上,武清越见两人行为百怪千奇,行事笑话百出,虽觉路途艰辛有如“西游记”,却又乐在其中。不知不觉便到了宝兴,三人准备足够水源干粮,便顺宝兴北上,路经西岭雪山,夹金山,最后到达目的地四姑娘山,一程足足耗费了七天时间。途中有时借宿农家,有时露宿郊外,渴时饿时就差没有“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三人虽然面上风霜难掩,但是当四姑娘山就近在眼前时,什么疲劳饥饿也就暂且放在一边。当然,秀色并非真能可餐,美景也不能解劳。

只见日已过午,三人饱览了四姑娘山的婀娜多姿,这时只觉肚子正自打鼓似乎是向自己表示抗议,而双腿不断震颤以表腿之无奈。三人晕头转向地找了处阴凉地方坐下,谁知屁股一旦与地下相触就不想离开了,好像屁股与那地已经相互融合,不分彼此了。

这时,只见远处一条小路上一对男女往这边走过来。只见那女样子清秀可人,身段窈窕美好,一身素装打扮,两条长长的辫子低垂到前胸,玉臂承托着几本书,纤指轻轻按在上面,只道:美目无顾盼,步伐轻胜马。那男纤瘦脸型肤如脂,双眼内陷目如电,笑犹未闻齿先露,油光可鉴发中分,洋衣西裤好整齐,手脚并用乱生风。他一直侧着头跟那女的谈话,还不时用肢体语言来补充说明,说不到两句便大笑起来。然而那女的好像一点也不觉得他的话搞笑,不太搭理他,还越走越快。

只听那男的笑着对那女子道:“‘老班’!让我来帮你拿书,你别看我身体羸弱,我可很厉害的,力能扛鼎不在话下!”他见那女的摇了摇头,于是又笑道:“你仍然跟以前一样。咱一起读书时,也是男女不大互相谈话。那时你做了咱班长后,把我们管严了,于是咱班上几个较为调皮的男生经常没事找事,以示对你不满。你不要心里不高兴,咱同窗多年,现在都这么大了,往事重提谁对谁错也就一笑算了;而且又是同乡,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老乡的感情是不同一般的,所以我才跟你说起心底话来。”

被他称作“老班”的那女孩的脸上这才有了点笑容,点了点头,脚步仍旧没有缓下来,眼睛还是注视着前方,只听她说道:“也亏小荣你还记得,那时大家都还不懂事。我也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那就好!那时有几个男生常把你的铅笔和橡皮胶藏起来,让你干着急,却总是找不到,班里那些女的都拥护你,叫你到哪位哪位男生的桌子里去找。你那时脾气好,只是嗔怪了他们几句。见你这般好性子,他们越发胆大了,有一次乘着下课你出去后,把你的课本藏起了,最后差点累你被该科老师责怪,这确实玩得过分了点。”

老班不由笑问:“你尽说你那几位玩伴,怎么不说你呢?”

小荣狡猾地笑着说:“我从来没有参与过,都是他们自己要藏的。”见老班笑而不语,马上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摇着手笑道:“在背后拔你根头发的可不是我做的!我是冤枉的!想不到这么多年来还是真相未白,我依然沉冤未雪啊!”

说完大笑不止,向大树底下觑了一眼,有三对眼也正看着他们,遽然见着其中一人似乎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这时只见阿年从地上拿起一根手腕般粗的干柴猛地向阿智打去,被阿智轻出一掌,“咔嚓”一声将干柴震断为两截。小荣见之咋舌,又见阿智嘴角兀自保持微笑,一副若无其事之样,不由佩服,这时扭过头向他的老班看去。

谁知老班也正瞧着那三人,这时察觉到小荣望着自己,就把头转回来时,脸已经有点晕红,又听到小荣这时笑将起来,脸蛋越发通红发热,便作势要来打他。

小荣并不避开,有意让她打,却不见她真打,他仍然调侃说:“难得!难得!想不到在这里可以一睹老班你脸红的样子,活脱脱就像一个站在台上演戏的花旦,做你一辈子的学生也值啊!”他这个“花旦”的形容也不知道是戏谑她的样子可笑,还是赞美她的相貌动人。

老班一听这话,气得头也不回的走了。小荣边追上前边笑着为自己解说。

武清见这男女走远了,便催促阿智阿年起来,找地方吃了东西再说。三人不约而同地向着刚才那对青年男女的方向走去。

路上,阿年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我刚才实在气不过那‘赶车不带鞭子——光拍马屁’的小子,有意用棍打阿智,好让那小子看看什么叫厉害,你们没见他方才那吃惊样,真像个缩头缩脑的乌龟!哈哈!那小子油腔滑调,粉头粉脑,如果他想凭自己那怪长的‘十寸不烂之舌’便想哄那‘三九天穿裙子——美丽冻(动)人’的女孩欢心,简直是痴心妄想。我看得出她不喜欢那小子。那小子身上比别人多出几张嘴也没用,说不动人家父母大人,何况现在主张‘自由’,宣扬‘民主’;而且那姑娘也未必是个‘好闺女’,婚姻大事不会轻易说放手就放手,说妥协就妥协的。”

话毕,却见武清低着头独自沉思,而阿智却一直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似乎想到什么,因笑道:“傻笑什么?看别人姑娘漂亮就丢了魂儿似的!正是说你啊!还在笑!”

阿智没有反驳他,嘴角只管挂着淡淡的笑,心里却想:“我是丢魂,但你也不见得没有失魄,而且失礼失风度!别人是‘山中的野猪——嘴巴厉害’又与你何干?你却说人不是,道人不好,似乎那小子讨好的人是你。无论他说什么话,摆出什么姿势,让你听着有如‘掉进麦芒堆里——混身不自在’。你可不自想一想咱村‘村花’对你何尝不是这样,恐怕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人家对那小子虽不大搭理,却还有说有笑,尽管你看着他是可怜样,可‘村花’看到你却是‘花颜失色’,你那样子的可怜比起那小子的大大有余了。”

三人顺着一条田间小路走去,只见迎面走来三个汉子,拦在路上。三人正自愕然,却见一个形似瘦猴子般的青年指着阿智笑道:“我认得你,你就是在雅安墓穴中走脱的那位老兄,老兄你现在正被警方通缉,在这里碰上我们可真够运了。嘿嘿!若老兄把墓穴中的宝物拿出来五五分了,大家便相安无事了,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可不敢担保了。”

阿智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这样与拦路打劫有什么区别?别说我没有宝物,就是有,也不能轻易拿出来!”那瘦青年说:“那么你要怎样才肯拿出来?”阿智冷笑:“那要看看你们有多少斤两了!”那瘦青年向左手边那人笑道:“肥雄,他说要掂掂你的斤两!”那叫肥雄的青年一言不发,挺胸阔步,抡拳冲了上来。阿智待他拳头将近面前时,移身右侧闪过,猛出一脚踢向对方腹部,将对方踢倒地上。那瘦青年“嘿”了一声,说:“想不到你还真有些手段!好!看来我不亲自出手不行了!”

只见瘦青年慢慢走上前,飞起一脚踢向阿智面部。阿智施展鲤鱼后翻,打了几个跟斗,人已在四米远的地方,只听他气定神闲地说:“我看你们还是三人一齐上吧!”又对阿年和武清说:“你们俩不要帮手,近来我学得几下花拳绣腿,还没有机会跟别人较量过,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现在正好拿他们来练拳。”瘦青年三人闻言,不怒反笑道:“你们瞧瞧这小子多么狂妄,不给点颜色他看,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只见肥雄捂着肚子忍痛爬起来,闻言便即跟其余两人将阿智团团围住。三人横眉怒目地瞅着阿智,突然两人使拳,一人施腿,分三处攻向阿智。阿智看清端倪,凌空飞起一米多高,混踢几脚,将三人汹汹来势挡了回去。他双脚一落地,那三人随即围攻上来。阿智飞身迎向肥雄,左脚一翻,踢到肥雄下颚;右脚一蹬,抵住另一人击来的拳头,不防下地时被那瘦青年从后袭击,一拳重重打在后背上,他吃痛就地一滚,翻身起来,冷眼凝视着那瘦青年。

阿智施展快步逼近,见那瘦青年冷冷伸出一脚,他随即纵身一跳,横身飞去,使出一个右勾拳,打得那瘦青年脸肿头歪。那瘦青年向后倒退了几步,突然皮笑肉不笑,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利刀,其余二人也纷纷掏出小刀,分三角包围,挺刀相向,三面夹击,要将阿智置诸死地。阿智怒喝一声,冲天一飞,双脚一翻,反身旋转,双手使出混天离恨掌第一式“形神七幻”。只听“噼里啪啦”响了个不停,那三人每个头上胸间皆受了阿智六七掌,翻倒于地,按着痛处,哇哇叫苦。

武清二人在一旁看得怵目惊心,这时突然见阿智使出厉害招数反败为胜,不由大声喝彩。阿年见三人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拍手称快道:“看你们也算习过武功的人,但凭你们这等三脚猫功夫也想敢跟阿智要钱,我说你们‘大粪缸里练游泳——真是不怕死(屎)’,还不如趁早另请高明,再来打过。”那三人见阿智还要上前较量,慌忙爬起,落荒而逃。

一路上,阿年尽缠着阿智教他功夫,阿智笑而不言。忽然一阵凉风拂面而来,便觉风清气爽,一时精神大振,疲劳顿消,又见前路不远处:蕉扇摇摇,墟烟依依。走上前一看:路直屋齐,泾渭分明,迎头三两家蓬门筚户。

孙武清望了那些用竹子编成篱笆的穷苦人家的屋子,便要跨步往其中一家走去。不防被阿智一手拉住,只听阿智说:“武清不要这样感情用事,沿途这样的穷人你我还碰得少吗?那时我们也就照样进了,可我们帮到了什么忙?不过是松松土,种种菜,这些他们穷人家也可以做到的。可要他们提供我们吃住却是难了,你不见他们面有难色吗?我们借住他们家反增了他们的负担,这可是帮倒忙,于我们有益却于他们无甚益处的事儿。这是‘和尚头上的跳蚤——明摆的’,你自己想一想对不对。”

阿年在旁也附和着,说武清是“诸葛亮玩狗——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武清觉得他们所说也未尝无道理,低着头跟在后面,一直来到一间淡黄色的小平房前。只听阿智笑道:“这次不按你的说法,且听我说来。”他于是向农家大伯说明三人的来历,以及他们如何借下乡的机会进行劳动实践,以便体现劳动人民的辛苦耕作云云,因此希望请农家大伯行个方便,允许他们在此借宿几天。农家大伯欣然答应阿智的请求,同时请三人进家中喝茶且歇会儿。

“文革”期间,广大在校高中生和大学生一直响应毛主席“知识青年上乡下乡”的号召,坚持理论与实践结合的信念,一起来到农家村庄务实农活,体现农民艰辛,活出新一代青年学子务实求真的精神风采。而此时全国各农家皆热情欢迎“知青”的道来,并主动提供其食宿,情义甚殷,尊敬有加。及至“文革”完毕,热火朝天的“上下乡”运动才慢慢缓和下来;改革开放后,一些农村仍然时有实行,但规模已大不如从前了。

那农家大伯与他们安坐尝茶,又说自己女儿刚上后山找母亲,等她母亲摘了青菜便回。武清扯谈了几句话儿,眼睛无意瞥见左边不远的小茶几上的三本书,细看之下竟然有几分眼熟,心中不免“咦”了一声。这时又想起那大伯曾经自我介绍过,与心中之想竟有几分相似,不免疑惑顿生,只是碍于大伯与阿智这时正谈得来劲,不好贸然插话。

武清于侧静听了片刻,再也憋不住了,这才问那老伯:“赵伯伯,你爱女可是叫赵文兰,曾经在成都一中就读过的?”赵大伯心中感到奇怪,问他如何认识自己女儿。

武清这时高兴了,却未留意阿智向他打眼色。他打开“心锁”,谈起自己和赵文兰曾是初高中同学的事儿,回想旧事,怀念故情,不免说得眉飞色舞。

中国旧时的高中只有两年。武清一直有想过读完高二顺理成章就上大学,继续深造,却不想“文革”把个大学教育给“革”下来了,最终无法考了。那时他已无心留在成都,又加上在那风头火势之时,学生们的暴动情绪愈见高涨,暴力行为加温,他痛心地返回老家,于家中帮父母干些农活。可谓:两耳不问田外事,一心一意寄田园。

说话毕,武清向赵大伯道歉,说清楚他们三人来此地之意,也不说是为了寻宝冒险而来,知道说出来赵大伯也不相信,说不定反令他取笑;他只说是到处见识一番,以增见闻,以便寻工作机遇罢了;再者,还请求赵大伯随便挪个地方给他们住一宿,明天也便离开。赵大伯听他说得诚恳,只淡淡地笑着说道:“我不是答应过了吗?只看在你是我们文兰的同窗就更不该拒绝了。”

阿智这时憋红了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尴尬地低头坐在那里。阿年见了,拍拍他腿笑道:“赵伯伯已经答应了,他不是‘蚊子放屁——小气’的人,不会怪你的。”谁知他不说还好,阿智听了,两边脸更红了,形如把胭脂错涂面上的大姑娘似的,忸怩作态,如坐针毡,神色古怪异常。他暗暗叫苦,心中直骂阿年不长心眼,“狗吃猪食——乱插嘴”,以致此时自己只有“关公照镜子——自觉脸红”的份儿。

赵大伯见了因此说道:“年轻人初离故乡,一时住处无着落,着急的心情俺明白,这次遇上俺,俺听了也没什么,只是下次可不能再耍这样的小聪明了。咱农民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唯一靠的的还得是老实。你们年轻人都说老实是啥‘咸丰年代’的事,早早就落伍了。可这‘老实’偏像那‘万金油’,挪到哪里都行得通。你可别不信,我们那年代‘老实’就是最好的聘礼,我就是靠这‘老实’换来了牢实的婚姻。”

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比划着,引得大家大笑不止,又说:“我的老伴从没有嫌我家穷的,她家当时也算富裕了。我问他为啥定要跟着我挨穷,当时她还笑着说,她不是看中我的‘老实’,而是看在我的‘老侍’的份上。我那时也一时没听懂,后来她戳着我的头笑着给我解释,说是让我老来仍旧老老实实的侍候着她,我心里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当然是她自己瞎编出来打趣的话儿。可见这‘老九的弟弟——老十(实)’,确实不容忽视的。”

大家又笑了一回,他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阿智说来,阿智只有诺诺点头。阿年一旁大笑,却是想起赵大伯的老伴那番调皮话来。

三人正说着,不觉外面忽然暗起来,随后一阵豆大之雨倾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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