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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书童-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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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唐将士杀的累了,终于终止了惨无人道的虐尸行为。

    如果从高空望去,从两族内战的地点到大唐将士屠杀胡子的地点,弯成一条曲折的“s”形,黄土地上斑驳的血迹和横七竖八的尸体,如同在一张单色画布上的鲜红泼墨,染上了一层凄惨的艳。

    陈不平领衔的一众将士像是从血池地狱中走来的杀神,每个人头上、脸上、身上都沾满了鲜血,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但经过血的淬炼,已经让他们找回了无敌于天下的霸气。

    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意,带着王牌军的凶狠,同样带着浓浓的感激。

    微风拂过,陈不平转头对众人使了个颜色,然后,所有人对负手而立的唐安尽皆跪了下去,叩首道:“多谢唐大人成全!”

    这些汉子杀得爽了,但没有忘记是谁带领他们取得了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如果没有他的锦囊妙计,这种不费一兵一卒而血刃仇敌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今天死在手下的这些胡子,很可能继续逍遥自在地活下去,然后变本加厉地抢夺大唐的粮食,奸淫大唐的妇女,烧毁大唐的城池。

    蓝天黄土之间,三千浴血好汉齐刷刷地单膝跪地,那场面把唐安镇住了。他愣了愣神,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想到之前对他的不信任,每个人都感到了深深的汗颜。陈不平代替众人道:“唐兄弟,之前咱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唐兄弟,老哥厚颜跟你说声抱歉。但此役过后,我想咱们每个弟兄都会对唐兄弟你说一个‘服’字!——你们服不服?”

    “服!”

    响亮的呐喊声从每一个人嘴里喊出,震得人耳鼓生疼。

    唐安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为自己所能取得的辉煌战果由衷感到高兴。

    其实从一开始制定这个计策开始,他的心里就充满了忐忑。虽说人生如戏,但真正演上一出决定人生的“戏”,这种压力旁人实在难以体会。

    幸运的是,他们成功了,不但成功脱离了包围圈,还给了胡子火辣辣的一个耳光——数万大军搜索一支残军,没抓到人不说,还被杀了一万人!

    唐安踏前几步,满心豪迈道:“兄弟们这么抬举,唐安实在愧不敢当。若非老将军临危受命,唐某何德何能,能带领如此一只敢打敢拼的雄兵?不过,唐某既然身在此位,就必须对各位负责。就算拼尽全力,我也会带领大家重回家乡、重回大唐!”

    “重回家乡、重回大唐!重回家乡、重回大唐!”

    “好!”唐安抬起手来,众人见他的手势,竟然立时住口,俨然一支谨守军令的精兵强将。

    “这话说起来虽然简单,但要真正做到,却难比登天。眼下咱们虽然取得了一场大胜,但胡子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相反,他们一定会集中力量,更迫切的想要找到我们、杀了我们。”唐安中气十足地吼道。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东西南北四条路都是死路,我们想活下去,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想问大家一句,大家敢不敢把命交给我?”

    “敢!”

    没有任何由于,几千人异口同声地吼道。一个为了一道承诺就甘愿放弃回到繁华中原的机会,而选择和三千素未谋面的残军同生共死的人,不信他还信谁?

    唐安伸手朝着黄沙与蓝天交际处遥遥一指,道:“既然如此,咱们往西!”

    “往西?”陈不平遮着眉头远眺,道:“西面…可是夏国啊!”

    “不错,我们就是要去——大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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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猜疑

    夕阳西下,将天空烧成一片红与黑交织的暗。

    苍茫大地见,整齐阵列着一大队人马,粗略看去大概有数万之众。浑身甲胄的雄兵不发一言,但每个人身上都透着难以掩藏的杀气,远远一望,便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军队中,一杆大旗迎风飘扬,上面用夏文写着一个醒目的“慕”字。

    队伍最前面,一个俊朗的青年骑着一匹白马,黄褐色的头发微卷,随意在脑后扎了一个草结,刀削般分明的脸庞上,一双眼睛微眯。当从土丘上看到入眼的画面时,琥珀色的眼睛骤然收缩,浑身上下顿时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希律律!”

    连他身下的马匹都似感到了他的愤怒,不安地撂着蹄子。

    山丘下面的平原地带,放眼望去都是死人!绵延不绝的尸体,将沙土都侵染成了暗红色。而且从他们的着装看来,皆是夏国士兵。

    莫凌图调转马头,英俊的脸庞没有半点表情,对跪伏在地的几个探子冰冷地问道:“谁干的?”

    跪在最前面的探子头领不住抹头上的冷汗,道:“大帅…我们…正在查。”

    “在查?”莫凌图带着一丝嘲讽,“在我们控制的土地上,两个部族的士兵被人一锅端掉,身为主帅的我居然没有听到任何汇报,反而要亲眼见到才知道。而你——居然对我说‘还在查’?”

    “大帅,也许…他们是在自相残杀!”那探子头领浑身如糠筛般颤抖起来,似是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命运。

    莫凌图“呵呵”一笑,脸上却没有任何高兴的意味。他指着一堆如同烂泥般残缺不全的尸体,道:“就算是内讧,杀人还需要这么残忍地把对方剁成肉泥?”

    “这…”

    “长生天的子民,不需要废物。拖下去,斩首。”

    莫凌图淡淡地下达了命令,一队如狼似虎的卫士将跪伏在地不住哀嚎地探子尽皆带走,片刻过后,几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夜,又归于一片宁寂。

    莫凌图凝望夕阳西下的方向,喃喃道:“是那支大唐的残军。”

    “大唐?”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骑马出列,“那些不堪一击的唐狗居然敢主动出击?”

    “仆怀恩将军,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莫凌图古波不惊得指了指满地被肢解的尸体,道:“若非恨到了极致,谁会下这么重的手?”

    仆怀恩显然无法消化这个事实,皱眉道:“可是…他们只有三千兵马,怎么能杀掉这么多人?”

    莫凌图眯着眼,道:“我也很好奇。”

    “不管怎么样,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人,若是被我仆怀恩抓到,我以长生天之名起誓——一定要把他们剁成肉酱!”

    “不不不。”莫凌图摇摇头,微笑道:“老将军别忘记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咱们是要演一出戏给大唐看,真正的战场,始终在他们内部。”

    仆怀恩余怒未消,道:“那这些死掉的夏国勇士的仇咱们不报了?就让我们的战士白白牺牲?”

    “败军之将,总要承受失败的代价。”莫凌图徐徐说道,“但是这位大唐战神,却让我越来越好奇了。你看看那里——”

    仆怀恩顺着莫凌图所指看去,发现蔓延几里地的尸体之间,有许多夏国士兵的尸体抱在一起,有的武器插在自己同胞的身上,有的磐石般的五爪紧紧掐着同胞的脖子,像是遇到了不共戴天的血仇一般。

    “这…”仆怀恩大感惊讶,道:“这好像…是在内斗!”

    “不错,可问题是他们根本没有内斗的理由。”莫凌图骑着马下了土丘,朗声道:“这是那两个部族?”

    早已前去查探的亲兵恭声道:“禀大帅,是塔乌族和狄族的战士!”

    莫凌图点点头,道:“桑达将军,你们狄族和塔乌族之前有过矛盾么?”

    战阵当中,一个年级五十许间的大汉闻言浑身一震,情不自禁地出列道:“禀大帅,我们狄族和塔乌族相隔甚远,一向没有往来,从无任何矛盾!”

    “没有矛盾,却生死相搏,有意思。”莫凌图深深吸了口气,抬头仰望已经血红色的天空,道:“他们中了那支残军的离间之计,所以才会自相残杀。而人家不过顺手收拾残局,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咱们所谓精锐的两支部队。”

    如果唐安在这里,一定会大感惊讶。莫凌图只是透过现场残局经过简单的思考,就近乎还原了整个战斗画面,而且说得分毫不差!

    一帮夏国将士脸带崇敬,对于他们的主帅,她们就如同最虔诚的信徒遇到了天神。

    对于强者,这些遵从弱肉强食的人一向打从心眼里感到敬佩。很显然,莫凌图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被所有人认定成了英雄。

    仆怀恩等人略一思索,再看看眼前宛如人间炼狱的凄惨画面,似乎除了莫凌图的猜疑,再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仆怀恩问道。

    莫凌图轻轻一笑,道:“就算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规则也应该由我们来制定,而不是那群老鼠。所以——就算为了给各个部族一个交代,咱们也找不到不把他们一网打尽的理由。”

    一听莫凌图动了真格,仆怀恩喜上眉梢。这些日子不紧不慢地赶路,早已让脾气火爆的老头儿郁闷不已。而现在,他们有了全力出击的理由。

    “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莫凌图蹙眉道,“那位大唐战神一向沉稳有度,从未用过如此阴险的计谋,怎么今趟反而转了性子了?”

    “大帅多虑了,兵者诡道,这老家伙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而已!”仆怀恩哈哈笑道。“大帅,依你所见,这帮唐狗会往哪边走?”

    莫凌图思量片刻,洒脱地笑了笑,道:“咱们从南面而来,东面又是我们构筑的铜墙铁壁。如果战凌云没有变成老糊涂,那么他们剩下的选择,只有西面和北面。想要追到他们,不如我们就兵分两路——仆将军想要去哪条路?”

    西面可是咱们夏国的土地,那么唐狗难不成会自寻死路?这小儿还想诓老夫,自己独吞军功!

    仆怀恩老眼一眯,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去北面!”

    “好。”莫凌图微微一笑,道:“那我便往西面,来日静候仆将军旗开得胜的佳音。”

    “大帅客气了!”仆怀恩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道:“儿郎们,咱们走!”

    看着渐渐远去地不对,莫凌图眼中精光一闪:北面,你确定么?

第三百六十七章 或许也会恨

    夜如墨浓。

    漫天繁星赶走了似火的骄阳,也带走烈日下的紧张与杀戮。星空下的黄土地如同一个睡梦中的孩子,宁静而温柔。

    “噼啪”燃烧的篝火,似乎成了一片漆黑中的唯一亮色。橘红色的火堆旁,早已在疯狂的呐喊和不知疲倦地庆祝中耗尽了力气,战士们歪歪斜斜地靠在一起,大多都已经进入了梦乡。零星几个尚无睡意的汉子,此时也蜷缩膝盖仰望夜空,不知道是不是在思念远方的亲人。

    和寻常人相比,他们经历了太多生死离别。早已抱有死志的人,偶然间看到生的希望,便会见见恢复“人”的情感。

    他们怀念亲人,怀念故乡,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那片让人魂牵梦绕的土地。可是刻骨铭心的仇恨,让他们不得不把最深沉的思念压在心中最偏远的角落中。而唐安,带领他们用两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和久别的笑声重逢。

    以三千残军,全歼敌方一万人马,如此彪炳战绩的背后,隐藏着一个从未踏足战场的人。他用发挥到极致的阴险,让这些在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兵对战场有了新的定义。

    半夜狂欢过后,战士们从满心喜悦中回归现实,不禁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这次大难不死,唐大人接过西域帅印,大唐会少死多少将士?

    怀有这种想法的人起先会陷入愧疚,仿佛抹杀了战凌云在西域的功绩一样。但冷静下来抛除感**彩想一想,唐安似乎成了最合适的人选。他所欠缺的,只是血与沙的考验,而这趟绵延千里的逃亡之旅,就是他完成蜕变的最好时机!

    远处的土丘上,唐安靠着一块巨石而坐,静静看向无边的夜色。

    他睡不着。

    哪怕杀的是自己的敌人,也不会让心中的沉重少一些。其实战争说到底无论对错,只是立场不同。但拿鲜活的生命成就帝国的基石,这种代价到底值不值得?

    这个问题古往今来一直都存在,只是谁也没有答案。只要有利益,纷争就不会停止。他不是第一个刽子手,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略带凉意的晚风,或许能吹淡自己满身的血腥味道。唐安收拾心情,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眺望着无垠的黑暗。

    那是明天即将迈过的路,未知的敌人在路上,他们却只能走下去。身为主帅的他,或许只有在夜半无人时,才能用声声叹息舒缓内心的压力。

    “在想什么?”

    蓦地,娇媚中略带冷淡的声音传来。

    唐安扭过头,发现苏媚儿不知何时款款走来,比星辰还要明亮的眸子布满寒霜,看不出任何情绪。

    断魂谷之战以来,她几乎没理过自己。为怕她亲眼见到同胞被血腥屠杀,每次开战前慕绒总会悄无声息地将她打晕。可是聪明的女人想要知道事情的真想,往往不需要亲眼所见。

    每次她都会被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吵醒,看着马车外士气高昂的战士们脸上洋溢的兴奋,被鲜血染红的衣衫,还有掠夺来的带有鲜明西域特色的武器,残酷的厮杀就会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而唐安在残军之中略显孤单的背影,则无言地透露出了战事的结局。

    他还活着,“敌人”一定已经死了。

    看着苏媚儿窈窕的魅影,唐安只是笑笑。若是以前,他必定会调戏几句,顺便吃吃豆腐,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没了这种心情。

    “我在想,西域的夜晚为什么这么凉。”

    苏媚儿没有理会这句明显言不由衷的话,席地而坐,道:“奴应该恨你吗?”

    唐安微微一愣,轻轻摇了摇头:“不应该。”

    “不应该?”苏媚儿抬起头来,原本妖魅无双的眼眸中竟然噙着泪水,咬着樱唇道:“对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一个杀害奴无数同胞的刽子手,奴不应该恨吗?”

    唐安瞪着眼怒声道:“你以为我想杀人吗?你以为我他妈想吗!”

    “不管你想与不想,你都是这么做的,这就是事实!”苏媚儿站起身来,如同一只受伤的狐狸。不住起伏的胸膛,似是预示着她胸口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颤抖着指着唐安的鼻尖,泪水潸然而下:“你知不知道,死去的那些人,他们的妻儿将会多么凄惨!他们的家人会有多么伤心!”

    “伤心?你也配跟我提这两个字!当他们对我大唐子民举起屠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家人伤不伤心?当他们残杀我们将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人也早已为人父为人夫!”

    唐安双手抓住苏媚儿的柳肩,如野兽般瞪着眼睛:“凭什么他们战死沙场,而你们的战士却可以带着军功荣归故里,亲手掀开心爱女子的面纱!”

    说着,唐安忽然一把扯下苏媚儿蒙在脸上的纱巾,登时露出一张精致白皙的妖媚脸庞。

    “喔!你——”苏媚儿琼鼻一皱,满脸惊慌地试图抢回握在唐安手中的面纱,却被后者死死扣住皓腕。

    “我什么我?我要带着我们大唐的勇士回家,仅此而已!我不杀胡子,难道等着他们来杀我么?苏姑娘,请你告诉我,凭什么只准你们来打我们杀我们,却不准我们反击?难不成我们生来就要被人欺负么!”

    苏媚儿眉头皱起,挣扎着想要挣脱唐安的掌控:“放手!你弄疼我了!”

    “呵,你是疼在身上,而我们,却是疼在心里!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疼,妻子为丈夫带上白绫的疼,儿子失去父亲的疼!”

    唐安大声咆哮,似是要把这些天的抑郁全部抒发出来。

    任谁也没想到,刚刚风平浪静的两个人,卜一见面便碰撞出了最激烈的火花。

    一个眼睁睁看着同胞惨死而无能为力,另外一个,挣扎在无奈举起屠刀和带领参军杀出重围的双重压力之下。若非再世为人的经历让他多了一份洒脱,换做旁人恐怕早已崩溃了。

    苏媚儿依旧没有放弃挣扎,一如西域人和恶劣的天气作斗争的顽强。纤细的玉指不断向外推着唐安铁钳般的胳膊,贝齿在樱唇上印出一排压印,那满脸倔强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心魄的美态。

    唐安分毫不让地与她对视,将脸贴近那绝美容颜,二人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

    皎月之下,黄沙之上,两个不断靠近的剪影,却丝毫没有暧昧的气息。两双愤怒的眸子分毫不让的彼此对视,让宁静的夜弥漫了一股火药味。

    似是挣扎地累了,苏媚儿干脆放弃了抵抗,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显然方才用了不小的力气。

    唐安满意的笑笑,道:“愤怒吗?知道当你仇恨一个人却只能把恨意憋在心里的滋味了吗?这和咱们两个国家的情形一模一样!”

    苏媚儿“哼”了一声,道:“不管怎么样,从今以后,你就是奴不共戴天的仇人!”

    “仇人?很好!”

    想想自己一路上的照顾有加,为了让她活下去而对战凌云编织的诸多借口,不忍让她看到惨烈一幕的心软,到头来却只换来一句“不共戴天的仇人”!

    唐安觉得心中无明业火越烧越旺,毫无笑意地“哈哈”大笑两声,看着近在咫尺的樱唇,竟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唔!”

    苏媚儿蓦地瞪大双眼,满脸不能置信,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甚至都忘记了抵抗。

    唐安贪婪的吮吸着那道樱唇,放开了锁住她双臂的胳膊,而是狠狠得将眼前的玉人抱了个结实,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粗重的鼻息喷在她香喷喷的脸蛋上,大嘴毫不客气地索取着,一步步攻城略地,趁她不备更是用舌头撬开贝齿,吮吸着她口中的芳香。

    好半晌,苏媚儿才从石化中惊醒,浑身上下如同触电般颤抖,而后本能地开始挣扎。白藕一般地胳膊使劲例子在唐安宽阔的后背上敲打,却怎么也无法阻止他疯狂的进攻。

    唐安浑身炽热,感受到苏媚儿小嘴的柔软已经胸前的丰盈,纤细的身子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在他怀中不住颤抖,只让他感觉越来越兴奋,忍不住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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