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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书童-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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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以为一个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的人,不配拥有幸福,所以才会用冷冰冰的态度,隔绝与你的往来。”

    唐安心中恍然:难怪当初讲木乃伊的故事时,二人聊得如此投机,可是不久之后的鹿山诗会,蓝海棠对自己的态度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

    这个傻女人,明明想爱却不敢爱,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起来。她难道不知道,感情和命长命短根本是两回事么?

    当初如果不是他以为自己“坠崖而亡”,恐怕在醉仙崖上那一段如泣如诉的表白会永远埋藏在心里吧。

    唐安紧紧握着茶杯,感觉内心在滴血。

    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却把所有的痛苦和情感都埋藏在内心深处,可是自己却一无所知。和她比起来,自己所付出的实在是太少,这样的爱未免太自私了一些。

    他发誓,只要让他找到海棠,一定会用一辈子无微不至的关怀来赎罪。可是…上天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么?

    “蓝世伯,海棠她亲口说过会等我回来的,你老实告诉我,她是走了,还是‘走了’?”

    问出这句话,唐安似是用尽了浑身力气。他深怕会得到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却又迫切的想知道。这样矛盾的心理,让他觉得每一秒都过的无比缓慢。

    “就在四鬼闹汴京的时候,海棠的病况忽然加重。她每天都在咳血,却以为我这个老爹什么也不知道……”蓝鸿烈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一直想等你从西域回来,想要见你最后一面。可是迟迟等不到你的人,她开始害怕——害怕当你回来的时候,只能看到她的墓碑。或许她想要在你的脑海中留下一个会哭会笑的海棠,而不是冷冰冰的墓碑,所以她找了一个很拙劣的借口:她想要游走天下,去最东面的齐国看看,看看背负盛名的稷下学宫是什么样子,所以她走了。”

    唐安暗暗松了口气,只要她没有死,一切还都有挽回的余地。“她…去了齐国?”

    蓝鸿烈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呵出一口白气,脸色说不尽的落寞:“唐安,老夫一直亏欠你爹,这份亏欠本想在海棠身上得到偿还,可是我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还的清。答应我,把海棠找回来!”

    唐安郑重地点点头,脑海中尽是她的倩影。

    在书院中孜孜不倦地教导,发带被树梢刮掉之后满头青丝散落时的惊讶,被苏媚儿追杀时被唐安占尽便宜时的惊慌,鹿山之巅接受自己送上一朵鲜花时的羞涩,醉仙崖上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

    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滂沱而下。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医好她,让她成为我的娘子,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第四百四十二章 至少还有你

    唐安从尚书府出来的时候,汴京城又飘起了雪。

    大街上,孩子们像是遇到了节日,在雪中嬉戏追逐。一个穿着红袄的小女孩踩在冰上摔了一跤,扯开嗓子就开始嚎啕大哭,心疼的母亲一面埋怨孩子不小心,一面心疼地将她抱起好生安慰。

    如果蓝海棠还在眼前,他一定会像眼前的女人呵护孩子一般,用自己的所有来驱散她心中的阴霾,然而如今伊人仙踪飘渺,让他的心中只能感觉到冷,如同汴京城冰冷的空气。

    有些人,注定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当心中被失落填满,一味的去悔恨当初种种,却忘了原本美好的一切都是从自己指缝中溜走的。

    慕绒如此,蓝海棠也是如此。

    唐安真想插上一双翅膀飞到齐国,看看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现在过得好不好,病情有没有转机,但他知道这一切只是奢望。他可以去齐国,却要等到眼前的危机过后。

    别的不说,“镇西侯”三个字已然成了他的桎梏。刚刚被皇上册封为平民侯,在叛军即将兵临城下的时候临阵逃脱,恐怕皇上会第一个宰了他。再者,他安排在城外的一万大军怎么办?

    现在的唐安,已经不是曾经一人吃饱全家不得的潇洒小书童了,随着地位的提升,他的肩膀上不知不觉多了一副重担,这个担子叫做责任。

    信步走在飘雪的街,他的脑海中尽是和蓝海棠相识以来的种种。那些曾经被疏忽的情节,从记忆中被一页页翻阅,竟是如此的天真美好。可惜的是,这种美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一座三层小楼门前。

    飞雪悦兰阁依旧堂皇,可是再恢弘的楼宇,在他心目中也不值一文,他只是在乎楼里的人。

    既然不能奢求更多,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自己不再失去。

    下午时分,还不到宾朋满座的时候。知客的门童趴在台子上打盹儿,竟然连进来了客人都毫无察觉。

    唐安没有叫醒他,而是缓缓走进没有客人的大厅里,幽暗的大堂没有掌灯,只能依稀看到那半圆形的汉白玉舞台周围,仿佛常开不败的朵朵金莲。

    姑娘们似乎都在午睡,唐安没有扰人清梦,轻手轻脚的上了三楼,熟门熟路的来到柳倾歌的闺房门前。刚想要推门进去,却听到屋里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夏雨,你说蝴蝶簪和翠玉簪,哪一个更好看?”

    “其实簪子看起来都差不多,只不过要看戴在谁的头上。以你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漂亮小脸蛋儿,就算随随便便戴根狗尾巴草,保证也能勾掉那些男人——特别是那个人的魂儿,嘻嘻!”

    “死妮子,净胡说!”

    “还不承认是不是?瞧瞧你那一脸春情荡漾的模样,还说不是动了春心?也不知道是谁从大清早听说某人进城了就开始梳洗打扮,可怜那狼心狗肺的人唷,到现在了还没个人影。”

    “你…你别乱说,我可没有想他。”柳倾歌矢口否认,只是那口气,任谁也听得出来有多么的口不对心。“他刚刚被皇上封赏,一定有一大堆事要做。我什么也帮不上,唯有默默地等着他,在他累了的时候给他跳一支舞,能让他开心一笑,我就很知足了。”

    “哎哟,这话连我这个女人都觉得心酸。当个侯爷怎么了?就算他当上国公,就能把这么长时间对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抛在脑后?能得到你这样天仙般的美人儿垂青,那是他就辈子修来的福分!他要是敢对不起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我从没怪过他。他是要做大事的人,只要他有出息,能活的开心自在,我…也会跟着开心。”

    一直站在门外的唐安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触动,轻轻拉开木门,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问道:“实在不好意思,两位姑娘嘴里的那个‘他’,到底指的是谁?”

    屋子里,穿着绿色长裙披着蓝褂的柳倾歌端坐在梳妆台前,一头似血的白发如此惹眼。她眼角低垂,默默把玩着手中蝴蝶簪。在她身后的夏雨双手搭在柳倾歌的双肩上,正一脸凶相地替好姐妹鸣不平。

    听到唐安熟悉的嗓音骤然响起,夏雨猛然转过头来,一脸的难以置信。而坐在镜子前的柳倾歌则浑身一颤,手中的簪子“哒”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她徐徐扭过头来,当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笑脸再度出现在眼前,嘴唇微微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傻乎乎地咧开嘴角跟着笑起来,但笑着笑着,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雨讷讷说道。

    唐安微笑道:“我要是再不来,不知道某些人就要继续在我亲亲女朋友耳边诋毁我高达威猛的形象到什么时候。”

    “讨厌!”夏雨笑骂一声,自知方才的对话都被他听了去。看了看将目光死死锁定在唐安身上的柳倾歌,吐了吐舌头道:“既然你听到了,我也就不兜圈子了。这傻妮子想你想的都快发了疯,你可要好好待她,莫要以为自己封了王侯就看不起我们,你若是辜负倾歌,咱们飞雪悦兰阁也不是好欺负的!”

    挑衅般地亮了亮小拳头,夏雨忽然“噗嗤”一笑,一阵风般的从唐安身旁闪出了屋子,刚要从外面带上了房门,又探进头来狡黠一笑:“待会儿记得要小声一点哦!”

    “嘭!”

    没等二人反应过来,那扇木门已经从外面狠狠得关上。

    已经尝过男欢女爱滋味的柳倾歌,再也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听夏雨暗示性十足的调笑,白皙的俏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羞道:“她…她胡说的,你可别放在心上。”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唐安再也没了顾忌,上前拉起柳倾歌的小手:“你方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柳倾歌羞意更甚,道:“那…那都是我们随便说说而已…”

    看着这个一颗心全部放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唐安心中怜意大起,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轻叹道:“女朋友的心事都被我听了去,可我的心声却一直被你猜来猜去,这样很不公平哎。不如…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怎么样?”

    俏脸贴在唐安的胸膛,柳倾歌只觉得无比踏实,这些日日夜夜来的思念都化成了最甜蜜的拥抱,让她飘飘然不知身在何方,只知道一个劲儿点头。

    “有一个男人,因为承诺了别人一件事,无奈之下远赴西域。在那里,他遇到了大唐的残军,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唤起了他心中保家卫国的热血,于是他跟随将士们一起,周旋在如狼似虎的敌人中间,一度被逼到山穷水尽。”

    柳倾歌面色惨白,猛然挣脱开唐安的怀抱,满脸震惊道:“你…在西域参军了?”

    唐安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没有理会她一脸的震惊,继续道:“阴差阳错之下,他成了那支残军的主帅。这些可敬可爱的战士为了束手边关付出了太多,所以他暗下决心:纵然拼了性命,也一定要把他们活着带回大唐。于是,在敌人穷追不舍之下,他带着他们穿越了大沼泽,去到了夏国。”

    夏国?

    柳倾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暗叹难怪唐安会这么久音讯全无,原来是去到了千里之外。

    她曾经怀疑过,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唐安的消息,也曾经怨恨过他的薄情。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唐安竟然陷入了战争的泥沼,而且还成为了那支军队的主帅!

    怪不得皇上会赏赐给他天大的功劳,怪不得一个小书童回京会引起满城轰动,原来他所做的事竟然如此惊心动魄,又如此荡气回肠。

    她为自己选择了这样一个男人感到由衷的骄傲。

    “幸运的是,经历了千难险阻,他最终还是回到了家乡,完成了自己当初的承诺。”唐安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可是谁也不知道,在被无数敌人围剿的日日夜夜,他不知道惊醒了多少次。支撑他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是因为脑海中一直都有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那个女人总是笑靥如花地对他招手,告诉他:我会在大唐等着你,等着你回来娶我。那个时候,我的心中总有一首歌在唱。”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唐安!”柳倾歌忘情地扑入他的怀中,泪水簌簌而下。她第一次主动堵住唐安的嘴唇,有些笨拙的索吻,泣不成声道:“我爱你!倾歌生生世世都愿意做你的女人!”

    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

    唐安很自然地抄起了柳倾歌的膝弯,向着遮着粉色布幔的绣床走去。或许是想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柳倾歌像是喝醉酒了一般,把脸深深埋进唐安胸口。

    半年来的朝思暮想,在一个飘雪的下午终于得到了最美好的回报。芙蓉暖帐,男女交织,都用最为激烈的拥吻和喘息来传递许久以来的思念。

    至于夏雨“小声一点”的警告,早已被柳倾歌抛诸脑后。让隔壁躺在屋里准备午睡的夏雨翻来覆去睡不着,一脸春色的喃喃骂道:“这个小浪蹄子…”

第四百四十三章 愿得一人心

    **过后,回味无穷。

    柳倾歌像一只慵懒的猫,浑身无力的伏在唐安的胸口。在战场上无可匹敌的唐大人此时绞尽脑汁,嘴里说着数不尽的情话,什么“你是烈马我是鞍,你活在我心上,我骑在你身上…”直把乖巧温婉的柳倾歌说的脸红心跳,羞不自已。

    不知温存了多久,直到屋外夕阳的余晖洒进来,二人才不情不愿地起身穿衣。

    唐大人借女朋友体乏之故百般怜惜,连合衣这种事都甘愿贴心伺候。柳倾歌原本满心感动,可当穿了半天仍旧没穿上一件衣服时,她才明白唐安为何这般殷勤。

    多亏她温柔如水,若是换一个泼辣少女怕是早就破口大骂了:他娘的,你一双贼手一直在老娘胸口摸摸抓抓是怎么回事?

    待二人出了屋子,飞雪悦兰阁已经朦胧在一片暖色的烛火之中。穿梭的侍女如同一群花蝴蝶,忙不迭地给每张桌子换上餐布和烛台,为夜晚的吸金盛宴而忙碌着。

    凤之岚显然得到了唐安回归的消息,带着四朵金花笑意盈盈地在大厅里等着二人。见柳倾歌俏脸上仍旧带着激情过后的余韵,她竟是微微错愕。以她的见识阅历,怎会不知道二人方才干了什么?

    柳倾歌似是抵不过凤之岚通透世事的目光,羞不可耐地低垂着头。

    几道充满暧昧意味的目光对唐安来说如同毛毛雨,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嘻嘻道:“几位姐姐,怎么半年多不见越来越漂亮了?尤其是凤姐姐你——请问姐姐你是在修炼返老还童神功么?乍一看还以为你只有二十岁呢。”

    凤之岚强忍笑意,道:“那仔细看呢?”

    唐安装模作样地瞪大眼珠子,一脸夸张道:“罪过罪过,原来只有十八岁而已。”

    听他如此恬不知耻地拍马屁,四朵金花再也按耐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凤之岚微微一福,道:“侯爷真是风趣。”

    “千万别这么叫。”唐安赶忙摆手,“名利皆如浮云,纵然锦袍加身也改变不了我追求自由的心,世人再送多少绰号,在这里,我也依然是大家的小、糖、糖!”

    四朵金花都是在风月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人,自然知道“王侯”二字代表着什么。大唐开国以来封过的王侯五根指头都数的清,而且统统都是皇亲国戚,像唐安这样的异姓侯绝无仅有,足见他在皇上心目中占据着多重的地位。

    凤之岚曾经在齐国的时候身为凤门第一人,更是每天游走在权贵之间,对礼教尊卑这一套熟稔无比。纵然和唐安曾经有在密切的关系,却也大不过世俗地位的观念。

    她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

    那时接触唐安,只不过因为他看穿了飞雪悦兰阁卖弄的小把戏。一旦他将自己为倾歌造势的计划公诸于众,柳倾歌将背负一世骂名。所以虽然表现的足够礼贤下士,又是认了干弟弟,又是让她开解柳倾歌,实际上却都只是拉拢和利用唐安的手段,希望他能对“以诗会友”的真相守口如瓶。

    随着接触日深,她对唐安越来越欣赏。可欣赏归欣赏,她却始终不看好唐安和柳倾歌的未来,因为他们的身份实在太过悬殊。

    一个是被所有大唐人奉为女神的仙女,一个是身份低贱的下人,云泥之间的差别让二人以后的路一片灰暗。

    但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书童,却一次有一次推翻自己当初的判断。

    鹿山诗王,云顶购物中心大掌柜,再到大雪山接待使,如今更是直接封侯。

    凤之岚从未想过一个人能有如此不平凡的经历,如果说当年的唐安是她需要低头去看的树苗,那现在,他已经成为了自己抬头仰望都望不到树冠的参天巨木。

    幸好,唐安还是原来那个唐安。把倾歌托付给这样的人,自己也足以心安了,不像自己一眼,以为遇到了合适的人,却看错了他的心…

    凤之岚惨然一笑,随即高昂起头颅,如同一只骄傲的凤凰,朗声道:“姐妹们,咱们皇上亲自册封的镇西侯唐安回京,大家高兴吗?”

    “高兴!”一帮女子笑嘻嘻地齐声起哄。

    “好,今晚咱们为大唐的侯爷、咱们的小糖糖接风洗尘!”

    众女忘情欢呼。能和当朝侯爷共坐一席,简直是天大的荣耀,更何况这位侯爷还和飞雪悦兰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唐安似是注意到了凤之岚的变化,低声道:“姐姐,我可以替姐姐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咱们借一步说话。”

    凤之岚眯着眼睛,不知道唐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还是点点头:“好。”

    ***************************8

    阖上房门,凤之岚再也没了人前的优雅与从容,脸上挂着万分勉强的笑容,道:“找姐姐有什么事?”

    以她的眼光,看不出唐安话里有话才怪。

    唐安心中挣扎片刻,还是从怀里掏出彭远征让他捎带回来的信,道:“我从西域回来的时候路过戎田,在那里遇到了彭远征,他让我把这封信带给你。”

    凤之岚表情很平静,既没有欢喜,也没有哀伤,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和自己无关的名字。

    这样的表现,证明她早已经和彭远征有过交谈,也知道了对方的心思。

    人会生气,会愤怒,会发狂,起码证明还在乎,其实最为可怕的就是这种近乎于麻木的平静。

    所谓哀大莫过心死,不外如是。

    “是么?”凤之岚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暗示着自己内心并不如外表看起来这般平静。似是怕让唐安看出什么端倪,她忽而展颜一笑,道:“拿来我看看。”

    “我想不必了。”唐安微微一笑,将信角对准对着桌上燃起的蜡烛,不一会儿,一簇火苗沿着烧黑的信封蔓延。

    唐安打开窗户,将烧成一团火的信封扔了出去,一封足以让人读罢肝肠寸断的诀别在洁白的雪地上化为灰烬。

    做完这些,唐安像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对着微微愣神的凤之岚道:“大概就是叮嘱你要多穿衣裳多喝水,少走夜路少熬夜,没什么大事儿。”

    凤之岚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叹息道:“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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