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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书童-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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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安红着眼睛吼道:“当然算!你他娘的再不回去,老子打你一百军棍!”

    陈不平回头,笑着对众人问道:“你们答应么?”

    “不答应!”

    陈不平摊手,无奈一笑:“将军你听到了,不是我不想走,而是兄弟们都不答应,我看你还是打我一百军棍吧。”

    淡漠生死的人,比海更深的情。这份能够超脱生死的情谊,让在场的每个人耸然动容。

    唐安刚想要开口在说什么,可是脑海中一道灵光闪现,忽然扭头看向蓝鸿烈,却见后者面色严肃,只是眉毛却对着自己轻轻一挑。

    是了!

    按道理来说禁军只有他这个统领才能调遣,可是眼下自己身为阶下囚,却有人命令他们拿了洛东辰,还率众到法场求情。

    身为皇帝被手下将领相逼,早就下令抓人了,可是看秦天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却丝毫没有真的要查办这些人的意思。

    这一切…莫非也在秦天的设计之中?

    如果真是这样,这份心机就太可怕了。

    高台之下,蓝鸿烈虽然是皇命的执行者,可是当他找到陈不平,痛陈利害关系之后,陈不平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

    他只说了一句话:“我们的命,都是我们唐大人的。”

    蓝鸿烈脸带敬佩,早就知道这个准女婿绝非池中之物,没想到短短时间居然能够爬到这样的位置,让一群铁血汉子不惜和他共赴黄泉。大唐能得此一人,真正胜却千军万马。

    他俯下身去,朗声道:“皇上,如今铁证如山,东方远行才是最大的奸佞,六王爷与飞天门主都是被冤枉的!唐安唐大人侠肝义胆,不忍贤臣为国捐躯,虽行为不当但其义可嘉,还望皇上心怀容才之雅量,勉唐大人一死!”

    五位尚书一同叩首:“请皇上法外开恩,勉唐大人一死!”

    复仇者联盟尽数跟着吼道:“请皇上法外开恩,勉唐大人一死!”

    身在人群中的柳倾歌和一帮飞雪悦兰阁的姐妹、墨玉书院的学子们、唐府的下人们尽皆跪俯下去。

    周遭的百姓被这么一引,顿时唤起同为清官讨公道的决心,随着第一个人跟着跪下,周遭所有人都跟着弯下膝盖。远远一望,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同海浪一般起伏。

    所有百姓齐声道:“请皇上开恩,勉唐大人一死!”

    数万人同声高呼,声浪如奔雷、如洪钟,震得人耳鼓生疼。

    身处风暴中间的唐安一脸震撼,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多人都会为自己求情。

    西域的一幕幕浮现在心头,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磨难,此时已不再是不堪回首的记忆,而是换成了最甜美的果实。他们为大唐所做的一切,百姓事感激的!他们在报恩!

    见自己的男人如此得人心,程采夕脏兮兮的笑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唐安,他们都在帮你!”

    唐安点了点头,忽然感觉嗓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虽然明知道这些善良的百姓已经深入了一个局,但这一刻,他很想哭。

    秦天似是被眼前万众求情的场面所感染,足足怔了好半晌,这才叹了口气:“唐安啊唐安,朕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人帮你说话。但通过这件事也让朕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为国为民,老百姓们都能看得到。同样的,谁若是一心想要违背百姓们的利益,也一样会被百姓们唾弃。”

    说着,秦天踏前几步,朗声道:“你们都是朕的子民,都是大唐的一员。朕不忍大唐山河被外地入侵,致使百姓生灵涂炭,所以哪怕明知内部不稳,依然没有召回西域和北疆的大军。他东方远行仅仅为了一个名号,为了自己所贪图的地位,居然沟通外贼。这样一个不顾百姓死活的东西,谁能指望他今后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犀利的眼神扫过众人,秦天叹息一声,继续道:“朕不敢说自己是一代明君,带是起码算得上善待百姓的皇帝。而现在,贼寇就在南面!”

    秦天手指对着南方一指:“他若是攻破了汴京城这最后一道防线,立刻就会屈辱地将我大唐西域山河拱手让人!而野蛮的夏国人则会以此为跳板,变本加厉的杀害我们的同胞,占领我们的土地,让你们都成为亡国之奴!告诉朕,你们愿意做亡国奴么?”

    “不愿意!”百姓们赤红着眼睛嘶声道。

    “朕同样不愿做亡国之。君!”

    秦天大声道,对着百姓们张开双臂:“所以,朕希望大家能够抛弃自私,抛弃侥幸心理,须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够粉碎国贼的阴谋,还我大唐一个朗朗乾坤。和朕一同铸成大唐最后的防线,保江山,清奸佞,你们愿意吗?”

    “愿意!”

    和方才的回答截然不同,汇聚了无数百姓呐喊的声浪直冲云霄,振聋发聩。

    秦天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扭头看向唐安。他发现唐安的脸上也带着同样的表情,那是看破自己用心的了然。

    “有人有心,当有将。”秦天说着,缓步走到唐安身边,着护卫解开扣在他手上腿上的枷锁,扶他站起身来,朗声道:“今日念在百姓们为你求情的份上,朕破例饶你一死!”

    终于等到了想要的结果,百姓们纵声欢呼,击掌相庆,仿佛做了一件无比伟大的事。

    看看台上一对鸳鸯终于不必做一双孤魂野鬼,看看两个鲜活的面容相互一笑中透露的爱意,还有比这更为美好的画面么?

    柳倾歌泪水纵横,咬着下唇喃喃道:“还好他没事,还好他没事…”

    李墨玉带着一脸笑容,轻轻捋了捋胡子,用谁也听不清的声音自语道:“老夫这出戏…果然没有白演啊。”

    蓝鸿烈表情变幻不定,虽然保全了为了女婿,可是这混小子和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又是怎么回事?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正当一群人沉浸在唐安大难不死的喜悦之中,秦天又当头泼下一盆冷水。他严肃无比地挺直身子,大声道:“罪臣唐安听令!”

    “臣在!”

    秦天装模作样地单膝跪地,心中却不知道把这个小狐狸骂了多少遍。他妈的,让自己把脑袋别在腰上胆战心惊地过日子,拿把刀悬在你头上试试!

    当皇帝的,果然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秦天负手道:“朕命你为抗贼先锋,统帅禁军御守城门!若是守不住,你就提头来见朕吧!”

    “臣领旨!”

    “摆驾回宫!”

    秦天大喝一声,转身大踏步地进了安定门。背对着所有人的脸上,露出了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得意微笑。

    唐安听着周围如同节庆般的欢呼和呐喊声,微微摇了摇头,叹息道:“帝王心术……”

第四百七十四章  特殊的礼物

    叛军大营。

    当然,叛军不会真的将自己看成叛军。参与北伐的所有人所看到的都是一份天大的荣耀,他们为了匡扶正义,拯救江山社稷于危难。能够保持清醒头脑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只有寥寥几人。

    喻松南就是其中之一。

    他知道自己正在造反,并且很清楚就算东方远行成功颠覆了秦氏天下,也分享不到半分胜利果实。

    说的好听一些,他是一个庶子,说的难听一些,他就是一个野种。他就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哪怕身上流淌着龙的血液,却也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他是东方远行的儿子,却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儿子。可是明明知道自己有一身所学,远比站在阳光下的东方轩轾要优秀的多,又有什么用呢?

    他不会变成大唐新皇族的继承人,永远也不可能。

    等到东方轩轾继承皇位,兴许还会天下海角四处追杀自己。想想自己悲惨的一生,他充满了失意。

    难道他天生就是给人做陪衬的么?他来到这个世上,又不是自己的错,可是权倾天下的爹为什么不站出来为自己说一句公道话?为什么自己一辈子都要做一个小丑?自己尽心尽力为东方家付出了半辈子,难道就为了下半生过上胆战心惊的生活?

    他不服。

    他是个要做大事的人,可一直缺乏做大事的胆量。但是今夜,他终于鼓起了勇气,也等到了机会。

    东方远行离开了大营,因为夏国神武教的援兵终于到了。为了给凌冰焰接风洗尘,他去了附近最大的县城,找了一家最好的酒店。

    喻松南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神武教圣女那一双颠倒众生的眼眸。

    他在想,等到东方远行坐稳了皇位,是否会替东方轩轾向神武教求亲?和亲虽然是最古老的办法,却也是建立友谊最快的途径。

    想想那个妖媚至极的女人今后很可能会在东方轩轾那个废物的身下辗转,他就感觉到一股无明业火在燃烧。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泛红的瞳孔中闪烁一丝冰冷的杀意。但是这丝一样一如往常地被隐藏在了心底,三十多年的岁月,唯一让他学会的就是隐忍。

    他提起摆放在桌子上一个精美的方盒,掀开帘子隐入了夜色之中,很快便来到了东方轩轾的寝室。

    “喻先生。”

    负责把门的哨兵恭恭敬敬地行礼,这份尊敬更多来源于他是东方家的老管家,而非流淌着尊贵血液的继承人。

    喻松南温和一笑,道:“平南县令献上了一尊翡翠观音,少爷向来喜欢猎奇,我送来给他瞧瞧。”

    哨兵闪身让路,其实就算他不解释,哨兵也没有阻止他的勇气。

    刚刚掀开门帘,喻松南便皱起眉头,他听到一阵酥。到骨子里的喘息声。两团肉光致致地身影正抱成一团,在铺着绒毯的地面上做着最原始的事。

    “少爷。”

    东方轩轾正在兴头上,见有人不请自来,恼怒地白了他一眼:“喻松南,你好大的胆子!本公子没有传唤,你竟然敢私闯进来!”

    地上的女子慌乱地套上衣服,匆匆掀开帘子逃了出去。正在气头上的东方轩轾,比洪水猛兽要可怕的多。

    喻松南微微一笑:“少爷不要介意,松南得了一份特殊的礼物,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少爷看看,故而冒昧前来。若是少爷看完礼物仍要责罚,松南愿欣然接受。”

    东方轩轾脸色稍霁,披上一件外衣,一脸不耐烦道:“拿来给我瞧瞧。”

    喻松南欠身,将木盒放在木几上缓缓打开,动作舒缓而优雅。

    “少爷,您贵为相国大人的公子,生来享尽荣华富贵。可您想没想过,如果有一个人会分享老爷对您的宠爱,您会怎么样?”

    东方轩轾皱了皱眉,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喻松南微微一笑,轻轻揭开盒盖,道:“有一个秘密放在我心里三十几年,一直没办法和人分享。最近我感觉很压抑,我真的想要找个人倾诉一番,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东方轩轾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道:“什…什么故事?”

    喻松南叹息一声,道:“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权贵醉酒乱性,贪慕富贵的女人妄图母凭子贵平步青云罢了。可惜女人想的太简单,小看了权贵爱惜羽毛的决心,搭上了自己一条命。而那个可怜的孩子则隐姓埋名,一直默默地在角落里做一个陪衬,他的身份却永远不会被人承认……”

    东方轩轾越听越是心惊,他怎么会听不出来故事里的孩子指的是谁?而当看清楚盒子里装着的东西时,他更是浑身汗毛瞬间乍起,怒喝道:“喻松南!你想干什么!”

    盒子里放着的根本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一把匕首。

    喻松南捞起匕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但是那个孩子他并不甘心,他想要得到认可,想要分享名利,想要出人头地。怎么办呢?除了杀掉挡在他前面那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或许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东方轩轾大惊失色,他想要呼喊,却被眼疾手快的喻松南一把搂住,左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发出不甘地“呜呜”声,浑身如糠筛一般抖动,一双惊恐的眸子遍布血丝。

    他想要反抗,可是早已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怎么会是常年奔走于外的人的对手?

    喻松南笑了,两撇八字胡微微上扬,构成了一个美妙的形状:“你猜…这辈子我最恨的人是谁?一个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全部夺走的人,你会恨他么?呵呵,你当然会恨,以你睚眦必报的性子,或许那个人现在早就死了,而我居然忍了几十年——你没有有觉得我很有耐心?”

    东方轩轾说不出话来,面对近在咫尺的匕首,他只感觉到了恐惧。

    “这几天我想了好久,为什么我一辈子都要夹起尾巴来做人?为什么我不能做出一番事业?为什么我的人生会这么失败?我想来想去,好像都是因为你。”

    喻松南说的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怜悯地低头看了看惊恐无比的东方轩轾,微笑道:“所以,只有委屈你了。你若是死了,我以后就不必再像一条狗一样活着,东方远行就会只剩下一个儿子。但是他的脾气你也很清楚,杀了你,我一辈子也无法得到他的原谅,我不确定他会让我代替你,还是会宁可东方家无后也要让我给你陪葬,所以我只能跑。用你的人头当做弃暗投明的礼物,想必皇上不会太过亏待我。”

    “你看——我于大唐危难之际表明忠心,如果皇上最后赢了,自然不会太过吝啬。哪怕给我一点小小的封赏,也好过一辈子凄惨的东躲西藏,永无出头之日。呵呵,老东西既不想东方家无后,我的身份曝光,对你产生威胁,所以就要牺牲我来保全你。可是他忘了,我也是个人!”

    “为了一个人安坐江上而放弃另一个人的全部,东方远行真是一个好父亲。我做了你们父子三十几年的狗,应该也够了。剩下的日子,我要替自己活。”

    “而咱们两个人,注定不可能共存于世。我活着,就只能对你说抱歉了。”

    喻松南说着,仿佛想到了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东方远行看到营帐中的血腥一幕时那万分诧异、沮丧、愤怒、无助、痛苦、后悔的模样,脸上扬起一丝疯狂的笑容,握着匕首的手如同拉奏二胡一般,轻轻从东方轩轾如同女人般白皙的脖子上划过。

    东方轩轾发出不甘的“呜呜”声,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反抗,但就像柔弱的小娘子遭遇魁梧的恶汉一样,根本先不起一点风浪。

    猩红色的鲜血喷溅,东方轩轾眼神中的神采一点一点的流逝。

    在眼帘阖上之前,他脑海中最后盘旋的念头不是做皇帝,而是后悔曾经的虚度。若非让酒色掏空了身子,自己…或许能够活下去吧?

    看着缓缓倒下的弟弟,喻松南眼神中没有怜悯,报复过后的痛快。他一边擦拭凶器,一边冷笑着喃喃自语:“这是你们东方家欠我的。”

第四百七十五章  你想多了

    镇西侯回归了。

    这个消息,让真个京城为止欢腾,可是身为故事的主角,唐安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重新换上代表身份的紫色长袍,唐安被请进皇宫,和皇上彻夜长谈。而听到秦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朕欠你的”。

    皇上真的觉得欠了自己?或许未必。

    当看到六部尚书一起为自己求情的一刻,唐安就已经恍然。几位当朝的泰斗不可能为了一个和自己并无太多交情的新贵而劳师动众,之所以会这么做,一定是得到了皇上的授意。

    联想到如今京城因为满城风雨而飘摇欲坠的民心,不难想象秦天玩了一手漂亮的釜底抽薪。借唐安被砍头的噱头,吸引来全京城的目光,然后再让几位老臣打着替唐安求情的幌子,将东方远行的罪名公诸于众。既替六王爷和飞天门主洗清了冤屈,又能激起百姓同仇敌忾的决心。

    一个引贼入室、为了得到大唐天下宁可和外敌勾结的人,一个十三年来两度想要颠覆朝廷而不顾百姓死活的人,谁能指望着这样的人能带领百姓过上好生活?

    简单的一场戏,已然让东方远行成为了大唐开朝以来最大的奸佞。

    而自己,无形之间居然又被他当成了棋子。或许从将飞天门主关进天牢的那一刻,他就在布这样一个局。

    他知道程采夕的性格,也明白自己与程家的感情。程云鹤出事,自己绝不会袖手旁观,所以就有了后面一系列的变故。

    现在想起来,皇宫距离刑部那么近,他若是想要介入,一早就能赶到,为什么会拖到自己救了人之后才姗姗来迟?

    将这些日子的画面串联起来,唐安深深叹了口气。他几乎可以断定,秦天一直在演戏给全京城的人看。挽救六王爷与门主还是其次,让东方远行名誉扫地、聚拢人心才是他的目的。

    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心性,这样的手段,足以让人感到畏惧。

    虽然很理解秦天的出发点,也明白一个在最大敌人的“关怀下”成长起来的少年绝不会太过单纯,可直到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非通过感情维系,而是要掺杂这利益与得失时,他还是会感到失望。

    他喜欢自由,不喜欢束缚,更不喜欢生死系于别人一念之间的感觉。他现在有了许多牵挂:蓝海棠、柳倾歌、苏媚儿、大小姐,甚至慕绒……他都放不下。

    所以——是不是到了该与权势说再见的时候了?

    或许能够再见,但却不是现在。起码在大军压境的危机解除之前,秦天不会给他解甲归田的机会。

    正思索该如何脱身朝廷的漩涡,老管家不知何时来到厅内,恭声道:“老爷,陈大人求见。”

    姓陈的大人并不多,其中和唐安来往最为密切的,只有禁军的陈不平了。

    “请。”

    不一会儿工夫,陈不平便大步走了进来。来的不止他一人,身后四个如狼似虎的禁军驾着一个中年男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陈不平单膝跪地,道:“末将陈不平,参见唐大人。”

    唐安摆摆手,道:“行了,这里也没有外人,少来这一套。”

    若是平常时候,陈不平哈哈一笑过后就会和唐安勾肩搭背没个正行,可是今天,他却仍旧板着一张国字脸,让出身位指着后面那人道:“大人,今天清早这人大摇大摆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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