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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书童-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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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子姐姐,你再看我一眼,就一眼,好不好?我答应你,我绝不会再抛下你!我答应过你要给你吃遍天下小吃,玉漱斋的水粉你还没用过,妙衣坊的衣裳你还没穿过。以你的容貌,只要稍加打扮,一定会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你还有好多事没做,你怎么能抛下我不管!没有你,你让我怎么活下去!”

    “醒醒啊!”

    “你给我醒过来啊!”

    “我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下雨天睡觉会着凉,我不准你睡!”

    “慕绒!你给我醒啊!”

    “醒来啊!醒来啊!!!!”

    唐安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用尽自己的全力,只为期待奇迹能够出现,唤醒眼前的女人。

    可是除了风声雨声,他再也得不到半点回应。

    怀中玉人紧阖的眼帘,让他仰起脸庞面向夜空,发出一声声嘶力竭地悲呼。

    “为什么!!!”

    “啊!!!!!!”

    他的声音如杜鹃啼血,带着心死一般的悲怆。

    雨幕之中,响天彻地的嘶吼,终于让上天动了恻隐之心。一滴雨水落在慕绒的额头,仿佛为她注入了一丝生气,让那一双被打湿的秀眉微微轻轻挑起。

    “咳咳!”

    阵阵咳嗽声传来,让唐安忽然愣住了。

    虽然那声音犹如蚊呐,但在此时的他听来仿佛最美妙的天籁之音。他的表情忽然定格了,片刻之后,他才意识到那声音代表着什么。仿佛生怕自己听错了,赶忙低下头来寻找声音的来源。

    紧闭的眼眸终于睁开,慕绒无比虚弱的撑开一丝眼线,无力的游弋着一双毫无神采的眸子。当瞳孔对准唐安错愕的脸颊时,才露出一个既勉强,又无比满足的笑容。

    “你没事”

    “没事,我当然没事!”唐安喜极而泣,不断用衣袖擦拭着喜悦的泪水。

    慕绒微微皱眉,嘶哑着嗓子道:“你……怎么哭了?”

    “哭?我没有哭,我是在笑!哈哈哈,你看,我一直都在笑!”唐安哈哈大笑几声,却怎么也止不住喜悦的泪水。

    他一边哭,一边笑,哭的如此伤心,笑的如此癫狂,就仿佛生命中最重要的瑰宝失而复得,大喜大悲的落差,让他变成了一个疯子。

    “呵——”感受到夜的冰凉,唐安拼命往她小脸上呵着热气,仿佛生怕他冻僵。呵着呵着,却忽然把脸紧紧贴在慕绒冰冷的脸颊上,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他才满心感慨地带着哭腔道:“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慕绒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弱弱道:“你抱得太紧,我喘不动气了”

    “哦,哦!”唐安手忙脚乱地将她松开,满脸慌张道:“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慕绒浑身上下如散架一般,内服如火燎一般的痛,痛的她干脆想要撒手而去。可是眼前那张无比关切的脸庞,却让她舍不得离开。

    看着慕绒轻轻笑了摇头,唐安终于咧嘴笑了起来。

    笑的歇斯底里,笑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他再度将慕绒紧紧拥入怀中,坚定无比地道:“仙子姐姐,我不准你再离开我,一分一秒都不行!”

    听着他近乎孩童般任性的要求,慕绒虽然周身痛楚不堪,心里却流淌过一道清泉。那泉水太甜,让她展颜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颤巍巍地抬起红肿的手臂,妄图拭去他脸上的泪痕,虚弱地笑道:“你这个样子好丑”

    话音一落,慕绒眼前一黑,再度晕了过去。

第六百二十六章  只是朋友

    云销雨霁,夜尽天明。

    红彤彤的朝阳初生,驱散了临淄城最后一丝寒气,送来了暖春的气息。

    大街上,一撮撮小水湾映着早起做活的货郎的倒影,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吴老二走在人迹罕至的街,目光有些呆滞,看上去像是酣梦未醒。

    确切的说,他的人已经醒了,可是心却未醒。实际上,风雨大作的夜晚,他根本就没睡——不是因为吵,而是因为兴奋。

    客栈接了几天来第一单,还是一个阔绰的主儿,让他激动地半宿都睡不着觉。让他惊奇的是,这位唐公子不仅仅出手阔绰,居然还是个情场高手。

    第一个带进来的女人看不清模样,可是那妖娆的身段和白皙的皮肤,哪怕吴老二早已年过四十,却仍眼热不已。

    更让他佩服的是,半夜三更雷雨大作,这位唐公子却不管不顾,一口气又冲了出去。没多久,他居然又带回来一个妞儿!

    虽然天色太黑看不真切,但是吴老二依稀能感觉到,第二个妞儿完全不输给第一个妞。

    两个单凭身段儿就让人着迷的妞,和唐公子挤在一个房间,若说不发生点什么,恐怕巷子东头儿脑袋不好使的王二傻都不会相信。

    游龙戏双凤啊!果然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和唐公子对比一番,吴老二发现自己前半辈子真是白活了。

    能得到这样两位姑娘欢心,这位唐公子的身份地位想必不低。吴老二愚钝的心思终于活络了一把,将给自己补气益阳的牛鞭切了一半,大清早便煲了一碗大补汤。

    贴心的举动果然收到奇效,唐公子对自己很是满意,二话不说便掏出一锭金子,而代价则简单地令人发指——只需要到到鉴吏大夫府上传句话儿就成。

    “庞子敬,十万两!”

    吴老二一直到现在都回不过神——一句话,一锭金子。这般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做梦,他偷偷从怀里掏出那锭金光灿灿的元宝,放在嘴里轻轻咬了咬。险些咯下牙板的硬度,才让他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吴老二喜上眉梢,旋即警惕地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赶忙将钱收入怀中,加快了前往鉴吏大夫府的脚步

    ************************

    “阿欠!”

    悦来客栈,唐安一个劲儿地打喷嚏。

    昨晚又是逃命又是淋雨,加上心情大悲大喜,终于患上了感冒。可身体传来的阵阵虚弱,却无法阻挡他热切的心。

    看到慕绒活生生地躺在自己面前,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虽然她的脸色很苍白,虽然她的气息很萎靡,但至少她还活着,没有离自己而去。在唐安看来,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客桌旁坐着的风之瑶,让他感觉难以面对。他似乎能感觉到她望向自己后背的眼神,却根本不敢回头。

    占了人家的身子,该怎么面对人家?

    负责任?说的轻巧,倾歌能接受和自己师姨娘共侍一夫么?

    当成一场意外?唐安很想用“孤独的男人和寂寞的女人在安静的夜里擦出了激情的火花”来安慰自己,可每每这么想,“春药”两个字就会浮现在自己心头。

    唉!怪只怪自己昨夜精。虫上脑,不顾后果的荒唐了一回,徒给自己增添了这许多麻烦。

    不过话说回来,意乱情迷的凤之瑶,还真他妈的够劲爆!她那飞扬的秀发,那酡红的脸颊,那动情的眼神和柔软的身子,只要一想起来就会让唐安的心躁动不已,深深涌起想“再来一次”的冲动。

    慕绒似是也察觉到了屋子里气氛的诡异,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被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躺在床上,无疑让这位习惯了做人影子的大雪山传人很不自在。

    可是她伤得实在太重,只能勉强将棉被掀开一角,却怎么也起不了身。

    这一掀,她便看到了床单上的鲜红血迹。

    可怜慕绒单纯的犹如一张白纸,根本不懂血迹背后隐藏的“含义”,反而无比天真地问道:“凤姑娘,你也受伤了么?”

    听到如此让人难堪的问题,唐安和凤之瑶同时浑身一颤。

    凤之瑶白皙的俏脸“刷”的一下,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责备地瞪了唐安一眼,却只能硬着头皮吱吱呜呜应道:“是是啊,受受了点轻伤”

    轻伤?昨晚一个劲儿地娇呼着“不要不要不要停”,我看你“受伤”受得很开心嘛。

    唐安心中暗叫尴尬,看来有必要给仙子姐姐普及一下生理课程了。正想着,他不自然得偷偷瞟了凤之瑶一眼,恰与心中有鬼的凤之瑶四目相对。二人像触电一般,赶忙又将眼神移开。

    唐安咳嗽一声,笑道:“是啊,凤姐姐意外受了点小伤,只不过流了点血而已,不算严重。来,我喂你喝粥。”

    似乎终于找到了缓解尴尬的办法,唐安端起桌上冒着热气的碗,用瓷勺轻轻舀满一勺金黄色的小米粥,细心地放在嘴边吹了吹,对着慕绒苍白的嘴唇凑了过去。

    凤之瑶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没来由的涌起淡淡的失落,忽然之间有些羡慕起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不渴望激情过后的温存?只可惜自己与他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个美丽的误会。这般亲昵的悉心照料,自己恐怕一辈子也享受不到了。

    慕绒苍白的脸上泛起点点桃花,虚弱地微微扭头避让,低声道:“我自己可以的……”

    “你看看你的手!”唐安眼角低垂,盯着那一双已经发紫的玉手,内心猛地一抽,眼神顿时温柔下来:“仙子姐姐,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你的手伤了,我就是你的手,来,喝了它。”

    暖暖的话语,瞬间温热了慕绒的心。

    曾几何时,她无比羡慕苏媚儿,因为她能听到唐安的绵绵情话,和那温柔似水的眼眸尽情碰触。而自己,终于也等来了这一天。

    她似是忘记了该怎么拒绝,只知道傻傻地张开嘴,一勺勺喝下了那比蜜还甜的米粥。

    眼看碗见了底,唐安又从桌上拿起绷带,小心翼翼地捧起她受伤的手,一圈又一圈轻轻的缠绕。那专注的眼神,仿佛生怕自己的动作太大而弄疼自己。

    盯着唐安的侧脸,感受着他的温柔,慕绒忽然鼻子一算,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这就是爱么?应该是吧!否则为什么身体如此痛苦,内心却如此知足?

    慕绒有些醉了。每一滴泪珠,都是她冰冷的内心解冻而流淌下来的雪水。

    亘古不变的大雪山,终于融化了。

    耳畔传来轻轻地啜泣声,唐安抬了抬头,忽然发现慕绒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紧张道:“你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么?”

    慕绒微微摇头,躲避开他灼灼的目光,轻声道:“粥太烫了噗!”

    话音刚落,慕绒忽然又喷出一口鲜血,顿时将棉被和床单再度染红!

    凤之瑶脸色微微一变,万没想到慕绒伤的居然这么重。

    唐安更是不堪,脸色惨白地站起身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惊慌失措道:“仙子姐姐!你你怎么样?”

    慕绒虚弱地摇摇头,露出一个让他心安的笑容:“我没事。”

    “都吐血了,还说没事?”唐安眉头紧皱,这才知道慕绒的伤比自己想象的要重的多。

    用一块布擦了擦慕绒的嘴角,先前的喜悦情绪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叹息一声:“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要带你去稷下学宫!”

    慕绒所受的是内伤,如果说齐国还有一个人能救她,恐怕非魏中天莫属了。

    “稷下学宫?你疯了么?”风之瑶睁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道。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唐安扭头一笑,语气坚定道:“只要能救仙子姐姐,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不在乎。”

    凤之瑶看出了他眼神中的坚决,犹豫片刻,终于咬牙道:“那我陪你去。”

    “不,你不能去。”唐安摇了摇头,看向凤之瑶道:“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凤之瑶愣了愣,问道:“什么事?”

    “这件事非同小可,但我不会逼你去做。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唐安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转而问道:“凤姐姐,谢渊如此待你,你还当他是你的义父么?”

    义父?

    为了自己的利益,毫不留恋十几年的感情,用一种最卑劣、最无耻的方式,将自己彻彻底底的出卖,这种人配得上这个称呼么?

    凤之瑶惨然一笑,自嘲道:“以前是我太天真,总觉得感情难以用金钱来衡量。可是对于他来说,只要价码合适,没有什么东西不能放弃,不管岚姐姐还是我,其实都一样。现在在我心里,那个值得敬重的义父已经死了。”

    哀大莫过心死。谢渊毫不犹豫地放弃掉自己,让凤之瑶对他的最后一丝幻想终于消散。

    唐安又问道:“那岚姐姐呢?”

    “她......才是我的亲人——唯一的亲人!”凤之瑶无比肯定道,又微微叹了口气:“我大概猜到你的意思了。你是想我帮帮倾歌,对不对?”

    唐安也不掩饰,道:“对。”

    “我自问不算聪明,却也不傻。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凤之瑶盯着他的眼睛,无比严肃认真道:“唐安,你让我接受挑战,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帮岚姐姐解开心结?为什么谢渊会为了一个舞姬的虚名,甘愿冒着得罪整个齐国的风险,也要非杀你不可么?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的确,如果只是普通的比舞,以谢渊的身份,为什么一定要杀唐安而后快?他难道真的只是一个管事那么简单?

    终于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唐安知道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动机了。

    继续欺骗她么?当然可以。以唐安的聪明才智,临时编织一个谎言不算难事。可是和眼前的女人有了夫妻之实,那些谎言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凤之瑶依旧在看着唐安——她在等。

    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经历欺骗后,无比渴望听到一句真实的答案。哪怕这个答案很冷酷,但只要是真实的,只要他不像谢渊一样欺骗自己,那么她就会接受。

    现在的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一颗真心。

    唐安叹息一声,道:“凤姐姐,我不想骗你——之所以如此执着于这场比舞,是因为……。我要见齐王!”

    凤之瑶仔细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唐安叹息道:“这个答案或许会让你为难,因为牵扯到国家利益。对于齐国来说,或许并不欢迎我的到来。你是齐国人,按理说我不该对你坦诚相告,因为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成为我的阻力,所以我一直在说谎。可是现在,我不想说谎了。”

    凤之瑶好奇道:“为什么?”

    唐安看着她那一夜之间变得更有成熟女人风致的脸庞,轻轻道:“我不想一个刚刚失去所有的女人,再受到伤害。”

    凤之瑶沉默了。

    不想我受伤,不想再欺骗。简单的一句话,让她心里暖意融融。

    因为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在乎自己的人。

    这分在乎,让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但她却不想让这丝小小的窃喜映入唐安的眼帘,所以她转过身去,轻轻拉开房门。

    “今早我找掌柜的打听过了。陛下承诺两日后要在东阕台比舞,那时候……我一定会到场。”

    “嘭!”

    说完,她便阖上房门,只将唐安和慕绒留在了屋子里。

    慕绒虚弱地倚着枕头,可看向唐安的眼神里满是审视的味道,仿佛在猜测二人的关系。

    唐安吞了口唾沫,就像被一只狐狸盯着的小母鸡,尴尬地咧嘴笑笑,指了指门外,苍白无力地解释道:“那个……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真的?”

    “千真万确!”

    唐安信誓旦旦的保证,心里却暗暗补充了一句:睡过觉的普通朋友......

第六百二十七章  两日之后,巅峰之战

    小港不是港口,却胜似港口。

    临淄人对海鲜有一种特殊的情节,也有品尝海鲜的条件。如果每个临淄人饭桌上都少一道海味,胶东半岛靠海为生的渔夫不知道要饿死多少。

    每个月初二和十七,临海的渔夫都会成群结伴来到临淄城,丰厚的报酬足以让他们舒舒服服地过上半个月。久而久之,临淄城东边便形成了海鲜大集。充斥着鱼腥味的集市宛如海港,所以这里也称之为“小港”。

    小港有两大特点:海鲜丰富,人多。

    从达官贵人的泥腿子,到酒店饭庄的采盘,抑或是城中的老百姓,每到这时候就挎着篮子过来逛逛,贩夫走卒,三教九流,不一而足。

    当然,但凡集市,总有一点是共通的:消息流传的快。不管认识不认识的,只要是新鲜话题,不管东城王员外的三小妾给他带了绿帽子,还是凤凰台熬了八年熬不出头的李姑娘跟落魄书生私奔了,靠活儿的泥腿子总愿意和拎着菜篮子的大婶们一起嚼舌头。

    他们有的聊着女人,有的聊着收成,有的聊着家长里短,有的聊着城中趣闻。可当一辆马车从眼前驶过时,泥腿子和货郎子们却同时停止了攀谈。

    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很少能在这种地方见过如此奢华的马车。不难想象,马车里坐着的不是哪位大老爷,就是某个贵公子。

    这样的人,在他们口中有一个统一的称呼——肥羊!

    商贩们眼中放光,不少脑袋灵活的人拎着摊上最好的鱼和虾,一路跟了上去。

    越往小港中间走,人群就越是密集,马车再难向前分毫,只好缓缓停下。商贩们屏气凝神,正暗暗核计该怎么措辞才能骗到肥羊手中的银子,忽见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女人。

    然后,所有人都呆住了。

    毫无疑问,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从没见过如此完美的女人。那张瓷盘大小的脸上,精致的五官如同造物主精心雕琢的杰作,额头处的梅花烙印,更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

    她的身材完美无瑕,隐藏在长裙中的长腿翘臀,纤细腰肢上的丰盈香肩,都在诠释着女人的真正含义。

    她让所有女人黯然失色,让所有男人甘愿沉沦。

    “快看,是凤之瑶凤大家!”

    当然,人群中不乏一些大户人家的管事,一语道破了女人的身份。

    也许有人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但绝不会有人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那是整个齐国的骄傲。当只有在传说中才能听闻的仙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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