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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书童-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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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人群中不乏一些大户人家的管事,一语道破了女人的身份。

    也许有人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但绝不会有人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那是整个齐国的骄傲。当只有在传说中才能听闻的仙子近在眼前,所有人都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一阵安静过后,所有人爆发出了惊天的呐喊声!

    “凤大家,她是凤大家!”

    “老天爷,俺不是在做梦吧?”

    “凤大家,这是俺们昨晚刚打的大鲅鱼,送给您尝尝鲜!”

    “凤大家,当俺当婆娘吧!”

    ……

    空气中弥漫的腥气,让凤之瑶悄然皱了皱鼻子。她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来到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但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哪怕没有护卫,哪怕周遭尽是粗鲁的渔夫和下人,哪怕震人耳鼓的喧嚣一浪接一浪,她却依旧波澜不惊,只是用一双凤眸扫了周遭一眼,所有人便不敢逾越雷池半步,仿佛靠的太近都会亵渎女神一般。

    凤之瑶送上一个温和的笑意,淡淡道:“大家好,我是凤之瑶。”

    “噢!!!!”

    从她口中得到了证实,做买卖的忘了收钱,买鱼的忘了结账,视野所及,整个小港的人蜂拥而至。可短暂的欢呼过后,人们却很默契地沉默下来,想要听听这位全民偶像要说些什么。

    被无数双眼眸盯着,凤之瑶仿佛又回到了舞台,又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她的目光自信而坚定,抿嘴笑道:“听说最近有一支大唐歌舞团来到齐国,指名道姓要挑战我凤之瑶。可惜我久居深闺消息闭塞,竟然没有耳闻。若是寻常挑战倒也罢了,但前来挑战之人,乃是我师姐——曾经的天下第一凤之岚的亲传弟子。这样的身份,的确有与凤凰台一战的资格。”

    凤之瑶恨透了谢渊,而报复他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促成他一直抵触的比舞。

    但能与自己一较高下,前提条件事柳倾歌的名气。若是她分量不够,自然无法引起整个齐国的注意。可经凤之瑶亲口认可,柳倾歌在人们心目中的重量便不一样了。

    “这件事情,朝廷知道,你们知道,唯独我不知道。可我现在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在装聋作哑,让人看轻了凤门。”凤之瑶镇定自若地继续道,“咱们齐国一向以‘文舞’闻达于世:文有稷下学宫,舞有凤凰台。既然对方打着大唐的旗号前来,避而不战只会让人笑话,认为我们齐国徒有虚名。于情与理,凤某人都责无旁贷!”

    “好!”

    众人轰然叫好,感觉热血沸腾!

    天下第一对大唐第一,到底会是怎样一番巅峰较量?恐怕没有人会不好奇。可惜的是,此等妙舞一向只有达官贵人方能欣赏,平头百姓哪怕知道,却也无缘一睹盛况。

    想到这一点,周遭的人全都露出遗憾的神色。

    仿佛猜到了大伙儿的心思,凤之瑶笑道:“据说陛下已经同意了大唐歌舞团的请战,定于两日后在东阙台进行较艺。以往唯权贵方能赏舞,这一点凤眸深以为憾。在我看来,美是有共性的,世人皆可赏之。凤之瑶是齐国的凤之瑶,自然也希望所有齐国人都能看到我的表演。所以今天前来,我有一个大胆的提议——两日之后,诸位同往东阙台可好?”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她的意思是……此等仙宫妙舞,我们这些身份卑微的人也能欣赏?

    追求“仁”道的国度,表面倡“仁和”,可阶级划分乃是不可避免的自然规律,人都到哪里都会被贴上高低贵贱的标记。而上层人士的优越感体现在哪里?

    体现在稷下盛会,体现在凤凰台献艺!

    作为底层百姓,他们会为了这两个地方而骄傲,因为他们都是齐国人,却从不敢奢望能够这些场所有所交集。在他们看来,那里就是只能高山仰止的圣地。

    而现在,隔着迷雾的神圣之所触手可及,他们怎能不欢欣鼓舞?怎能不欣喜若狂?

    “好啊!!!”

    嘶声的呐喊,充斥着方言的欢呼,让小港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凤之瑶微微一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齐王虽然答应了,可是未必会亲自出席盛会,他若不来,唐安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费。更何况,赏舞的都是齐国的达官贵人,那些死要面子的老东西,恐怕就算柳倾歌的舞技真的强于自己,他们也会为了捍卫齐国的颜面,宣布自己才是最终的胜利者,使比赛缺乏公平公正。

    更何况,还有一个歇斯底里的谢渊。只要他还是国公,这场比舞就会存在变数。

    而凤之瑶在这里的一番表态,则会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经过这些人的交口相传,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临淄。全城轰动之下,朝廷根本无法阻止热情的人群。事情闹得这般大,齐王再也没了不亲临现场的理由。

    既让朝廷没有退路,满足唐安要觐见齐王的愿望,还能报被谢渊出卖的一箭之仇,也能对凤之岚和柳倾歌有一个交代。

    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好。两天之后,天下第一舞姬的归属,我们一同见证!”

    凤之瑶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号召,转身回了马车。再没有人能看到她的脸时,她终于收起伪装的坚强与自信,而是带着怀念的微笑,内心喃喃自语。

    当着全天下的面,把“天下第一”还给倾歌,这样的结局……师姐你还满意吗?

    “凤大嘎(家)!”

    凤之瑶正想的入神,忽然听到一声咬着舌头的招呼声。扭头一看,那位视唐安如亲哥哥的龅牙公子庞子敬正带着满脸的憧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清晨,当这位鉴吏大夫的公子乘着马车,对唐安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时,凤之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带着谁也不知道的秘密来到大齐,先是让谢渊欲除之而后快,又和大雪山仙子有着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还能让眼前的高官子弟如此尊崇。

    他就像一个谜,越和他接触下去,越会发现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他表面上玩世不恭,可是内心里却有一番谁也读不懂的故事。而有了最为亲密的关系之后,凤之瑶竟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探寻。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从昨夜到现在,凤之瑶的内心里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那个夺去了自己处子之身的影子。

    越是探寻,就越发的着迷。

    当一个女人并没发现自己的心已经不受控制时,她其实就已经沉沦了。

    庞子敬无比丑陋的脸庞近在咫尺,凤之瑶强压下作呕的冲动,礼貌的问道:“庞公子有什么吩咐?”

    “什么公纸不公纸的!虽然我爹是鉴吏大夫庞光大,但、似(是)!里(你)似我大哥的朋扭(友),那就是我的朋扭(友)!所以——叫我敬敬就好。”

    “静静?”凤之瑶眨眨眼,对这位自来熟的龅牙报以尴尬的笑容:“庞公子……名字真别致。”

    “好缩(说),好缩(说)!”庞子敬斟酌了一番,忽然掏出一张纸,热切道:“既然是朋扭(友)了,辣(那)么……里(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我仰慕里粉(很)久了!”

    凤之瑶:“……”

第六百二十八章  枭雄迟暮

    齐国皇宫。

    谢渊的脸色苍白,大步流星地向着内殿走去。铁青的脸色、含怒的眼神,都证明这位国公爷此时的心情并不美丽。

    大雨滂沱的夜晚,唐安就像一条出现在野狼面前的兔子。可惜千载难逢的机会,却从自己指缝中溜走。

    谢渊没有时间后悔,他只能向前看。

    在温良侯府,为了指望刘恭向朝廷施压,改变陛下接受比舞的主意,他牺牲掉了手下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可又是因为唐安,非但没能改变结局,自己非但白白牺牲掉了凤之瑶,还彻彻底底把刘恭给得罪了。不用问,以那个小人的狭窄心胸,八成又把这笔账记在了自己头上。

    而今天,他便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凤之瑶亲临小港,表达了自己的立场。百姓能够亲临现场目睹盛会的消息,如野火燎原般,将整个临淄城都点燃了!

    谢渊万万没想到,凤之瑶会用如此极端的做法来报复自己,而且如雷霆暴雨一般来的如此突然。

    不得不承认,这一招既准且狠,让自己怒火中烧,也让自己方寸大乱。

    如今能够改变这一切的,只余下一个人了。

    陛下!

    他强忍着伤势,忍着疲劳,再度来到齐王的寝宫。

    门外,前些天前去给自己传话的老太监黄公公弯腰行礼,一扫浮尘笑道:“国公爷,温良侯在陛下屋里,您看……”

    “滚!”

    谢渊根本没有停步的意思,一把推开了把门的老太监。

    黄公公一阵踉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唱喏道:“陛下,定国公硬闯寝宫啦!”

    谢渊丝毫不予理会那不男不女的嗓音,推开大门便闯了进去。可刚走到暖阁,便听到一声尖细又高亢的怒骂。

    “他好狠的心!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谢渊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他怎么会听不出来这个“他”指的是自己?

    生气归生气,他还是掀开珠帘,大步冲进了里屋。

    屋里有两个人——两个男人。

    齐王李玉坐在榻上,看起来三十几岁,眉清目秀面白无须,消瘦的脸颊、单薄的身子,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女子气。

    而另外一人,此时正在榻上躺着,看上去无比虚弱。哪怕隔着珠帘,谢渊也能一眼认出那道人影——刘恭!

    刘恭正倒在李玉怀中,可怜巴巴地擎着被夹板固定的胳膊,满脸痛苦的神色。齐王李玉抱着“情郎”暗暗垂泪,捏着兰花指的手不断擦拭着眼角,看起来心疼极了。

    谢渊脸上怒气更盛。他早知道齐王有龙阳之好,但断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竟会摆出如女子一般的姿态,细心服侍一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

    有国君如斯,何其哀哉!

    谢渊眼神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悲哀,单膝跪地道:“臣谢渊,拜见皇上!因有要事要向皇上禀报,故未经通便私闯进来,还请皇上恕罪!”

    见到伤了“情郎”的仇人,李玉如同炸了毛的公鸡,瞪着眼道:“谢渊,你好大的胆子!未经通传便敢硬闯进来,你眼里还有寡人么!”

    谢渊沉声道:“臣确有要事启奏!”

    “要事?为了你所谓的要事,你就能前来逼寡人?就能乱了君臣之礼?寡人倒要问问你了,温良侯不过是驳斥了你的意见,认为接受比舞对我大齐有利,你便将他打成这样。那寡人否了你的请求,你是不是连寡人也要打?”

    谢渊深吸一口气,道:“臣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私自动用鬼脸的力量,连招呼都不跟寡人打一声!你可知道,多少老百姓死于非命?多少大臣骂朕是昏君?”

    李玉提着嗓子,显然压了一肚子火。

    当然,他所说的这些显然不是让他大动干戈的导。火索。平时再怎么不喜谢渊的为人,李玉总会顾及到国公的身份,从未撕破脸皮大喊大叫。可是刘恭受伤,却仿佛触摸了他的逆鳞一般,让他不再有任何忌惮,卜一见面便将满心怒火对着谢渊爆发出来。

    他瞪着一双似女子般的凤眼,指尖对准谢渊的鼻子,大声道:“还有大唐那支歌舞团——那是你说杀就杀的么?大唐的强势你不知道吗?现在好了,人家一连死了好几个人,满大齐没有不知道的。号称全天下最宜居的地方,结果人家一群外乡人刚一到就遇到了刺杀——你这不是打寡人的脸么?你要是心里还有半分顾忌,会做出这种事来么?”

    刘恭无比虚弱地道:“陛下,身子要紧,切莫动气啊……”

    “哎哟,你快快躺下,切莫扯动伤口!”

    见小情人挣扎着想起身,李玉赶忙俯下身子将他扶住,眼神里尽是关切,连在谢渊面前做戏的兴致都没有了。

    刘恭倚在李玉胳膊上,看向谢渊的眼神里带着讥讽的笑意,还有一丝怨毒。

    昨夜谢渊前脚刚走,后脚便来人截走了凤之瑶,若说不是谢渊怂恿,谁会相信?

    说到底,这家伙肯定还是不舍得手中的王牌被自己糟蹋!他以为演这么一出弃卒保车的苦肉戏,带着凤之瑶亲自登门,自己就不会怀疑他了么?他做梦!

    送给自己女人,再亲手抢回去,还想转移自己的视线,真把本侯当成傻子了么!

    还有那个将自己胳膊打断的白衣女人——临淄城几时有这种姿色的妞儿了?但凡倾国倾城又暗含一技之长的女人,通常只会去两个地方:凤凰台和玉门。想那女人武功如此高强,必定是玉门的第一高手了。

    这么明显的“破绽”,自己若再看不出来,那简直就不用混了。

    刘恭自以为“推测”合情合理,于是便把所有的恨全部加诸到了谢渊身上。天刚蒙蒙亮,他便忍着痛,故意拖着明显骨折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找李玉来哭诉。

    当然,他不可能将迷。奸凤之瑶这种事说出来,而看到自己这副凄惨的模样,李玉也没了打探事情经过的兴致。

    谢渊自然不会知道刘恭已经将全部怨恨都发泄到了自己身上,心中将这卑鄙小人骂了一遍,沉声道:“凤之瑶私自答应了大唐的请战,并且号召全城百姓同赴凤凰台!陛下,此事非同小可。恰逢大唐刚刚平定东方远行叛乱,夏国又大举入侵,这种节骨眼,他们来到齐国肯定有所图谋,我们不可不防啊!”

    “你也说了,他们现在自顾不暇,又能有什么图谋!”李玉瞪着眼道,“寡人没把此事宣扬出去,也是出于谨慎考虑,生怕凤之瑶不幸落败,丢了我大齐的脸面。她既然如此有信心,那是好事才对,你又跑来找的什么劲!”

    对于这位齐国皇帝天生的乐观,谢渊大感无奈,继续道:“皇上,正因大唐如今衰败,所以我们才……”

    “够了!寡人不想听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担忧!”李玉捏着尖细的嗓子,粗暴的打断道,“谢渊,念在你谢家为大齐立下的汗马功劳,寡人对你一忍再忍。没想到你不思感恩就罢了,竟然连本带利,现在居然连朕册封的温良侯也敢打——你打给谁看?是寡人吗?有此下去,整个齐国还有你不敢干的事吗?”

    谢渊心里一沉,道:“陛下,微臣对大齐的忠贞之心日月可鉴!”

    “行了,别跟寡人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寡人看的是结果!”李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顿了一顿,终于下定决心道:“从今往后,凤凰台、玉门还有鬼脸,你就不要再管了,暂且由温良侯接管。看在你祖上都是有功之臣的面子上,你这个定国公寡人暂且给你留着,你好自为之吧!”

    刘恭心中大喜过望,却拖着“虚弱”的身子微微颔首,装模作样道:“谢陛下隆恩,微臣定……竭尽全力,不辜负陛下……所托……”

    见刘恭说一句话都如此艰难,李玉满脸都是心疼,柔声道:“你且安心躺着,不要讲话。待会儿寡人让御膳房给你熬一碗参汤,好补补身子。”

    谢渊如遭雷击,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看着两人“郎情妾意”,忽然感觉满心的悲凉。

    “好,好,好!”

    谢渊连说三个好,每一个字都带着英雄迟暮的悲凉。他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全部,到头来全换的如此下场——甚至还不如一个出卖色相的无耻小人!

    这一刻,谢渊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李玉见他声如洪钟,语气中透出一丝疯狂的意味,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后怕,道:“你……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李玉怕他,刘恭却不怕。不阴不阳地道:“怕是陛下削了国公爷的大权,国公爷心有不满吧。唉,若是国公真把权利看的这么重,那这份差事,微臣不接也罢。”

    “臣不敢!”谢渊捏紧拳头,悲愤地单膝跪地,深深看了李玉身旁的刘恭一眼,道:“齐国是陛下的齐国,臣永远都是陛下的臣子。陛下既然心意已决,微臣唯有遵从!但是陛下,微臣一片赤胆忠心,所言所行皆为大齐,毫无半点私心。只希望……陛下不要为了今日的决定后悔才好。”

    李玉脸上闪过一抹潮红,怒道:“谢渊,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威胁寡人!你——”

    “没什么事,微臣先告退了。”

    谢渊不想在听下去,他忽然感觉累了。忠心为国换来了声声羞辱,对自诩为忠臣的他来说,这种不被理解的侮辱,他不想接受。

    大踏步的出了屋子,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脸上,他却感受不到半点温暖。

    老太监黄公公显然听到了屋子里的争吵,嘲讽般地笑了笑:“哟,国公爷这么快就出来了啊,您慢走,老奴就不送了!”

    谢渊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他感觉自己很像一条狗,忠心耿耿,却老无所依。

第六百二十九章  大唐来的大表哥

    一路回到府上,谢渊想了很多。

    陛下的不争,大臣只知歌功颂德,整个齐国重文轻武,只知纸上谈兵的学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钟爱的国度一步一步走向腐朽。

    他不是神,凭着一己之力能改变什么?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滋味,让他一阵惨笑。

    他很想放弃,尤其是在饱受排挤的环境下。哪怕他有治国之雄才,但全世界都和你作对,又能有什么作为?可是看看院子里的一砖一瓦,看看脚下的土地,他的眼神又重新锐利起来。

    他不敢想象,有一天这一切都被外地所侵占,将会是怎样惨绝人寰的画面。

    他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绝对不会!

    谢渊捏紧拳头,再度暗暗下了决心。哪怕被陛下削了权柄,他也是一个齐人。既然全天下都不能理解他,那就让他按照自己的方式,替大齐解除隐忧!

    他派人去了一趟“鬼脸”,给鬼刺带了一句话。

    既然唐安、慕绒和凤之瑶混迹到了一起,那鬼见愁必然已经凶多吉少了。四大鬼脸死了三个,已经不复鼎盛时期的规模。而仅剩的那一个,或许这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鬼刺来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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