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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书童-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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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安当然懂——要面子嘛!若是这些是流传出去,他辛苦一百年所建立的威信就会如坍塌的宝塔一般,只剩一地残垣断壁。

    所以唐安非常识时务地眨眨眼:“今晚发生过什么?我都已经忘了。”

    魏中天对唐安的识趣十分欣慰,暗叹这臭小子还真是善解人意。痛快地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等到诺大的洞穴里只剩下独自一人,他才用干枯的手心不停地揉着脸颊,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想来想去,脑海中始终一片空白,只有断断续续的几个字浮现,却再也没了任何线索。

    将那几个字串连在一起,魏中天有些迷茫地自言自语道:“五魁首,六六六……这是什么心法口诀?”

第六百三十八章  大战之前

    自从十年前凤之瑶与凤之岚巅峰对决过后,齐国的老百姓再也没有对哪一场比舞如此期待过。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凤之瑶站在云端,俯瞰所有在地上苦苦挣扎的伶官艺人。

    她就像涅槃的凤凰,翱翔于九重天之上。那如火一般的尾翼,将天空都渲染成了她的颜色。

    不知是迫于她如日中天的威势,还是没有信心去实现几乎不可能达成的夙愿,抑或是谢渊从中作梗,十年来根本没有人胆敢与她一战。于是乎,民间流传出了一种说法,并且老百姓对此深信不疑。

    凤之瑶,一战封神,自此之后,四海再无敌手。

    十年后,终于有人鼓起勇气,迈出了从没有人敢于尝试的一步。而随着这个人的身份被揭开,更是在齐国引起了轩然大波。

    她是大唐第一舞姬,一头白发如雪。

    她曾经打败了来自夏国的第一舞姬“魅舞妖姬”,在汴京城风头一时无两。

    她不到二十岁的年纪,让齐国三大高手——燕若雪、梅之瑜、苏童都自叹不如。

    最主要的是,她是曾经的天下第一凤之岚唯一的亲传弟子!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背。景,再加上凤之瑶亲口承认对方有与她一战的资格,立刻将柳倾歌推到了风口浪尖。放眼整个齐国,曾经看不起这支大唐歌舞团的人全部收起了轻视之心,转而对这场比舞无比期待。

    大街上、酒肆中、客栈旁、寺庙中……上到公卿贵族下到贩夫走卒,每个人议论的话题只有一个——两天之后,“天下第一”到底将花落谁家?

    当然,这件事能得到如此高的关注,最主要的原因是凤之瑶亲口承诺,让全齐国的人一同来见证这场舞林巅峰之战。放眼从前,这是从来不曾发生的事。

    能欣赏到如此妙舞,每个人的心都热切起来。感觉自己地位水涨船高的平头百姓无不将此作为今年最大的盛事,其热闹程度一度将几天之后的“稷下盛会”远远抛在了身后。

    短短一天时间,消息便如一阵春风,吹遍了整个临淄城。

    相比于百姓们的热切,此次盛会的几位主角,却表现出了让人惊叹的沉稳。

    旁人不知凤魁苦,凤之瑶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她现在只想做好她自己,只想要得到自由。可悲的是,她还没有看见希望,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凤凰台已经不再是她的家了,她也不敢回去,所以那些登门或是加油打气、或是想借此事谋取利益的达官贵人尽皆扑了个空。而早先察觉到她乘坐的是鉴吏大夫府上车马的人,又蜂拥一般涌向庞光大的府邸。

    可结果依然如故。

    庞光大不傻,如果有可能,他绝不会接手这样一枚烫手的山药,特别是通过一些隐蔽的渠道得知定国公和温良侯都异常重视这个女人之后。

    可是他能甩手不管么?

    那个儿子口中神秘莫测的唐大哥捎来了一句口信,内容很简单:庞子敬,十万两。

    问明儿子此去尼山的经过,庞光大敏锐的察觉到这句话并非表面上听起来这么简单。

    “十万两”只是一个赌约而已,他当然拿不出这么多银两,也不认为齐国谁有这个实力能够为了一句戏言而一掷千金。所以数字不可怕,可怕的是数字背后代表的含义。

    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是他身为鉴吏大夫,疏通关系暗箱操作,希望儿子通过非正常渠道从辩才会中脱颖而出,获得前往稷下盛会入场券的事已经暴露了!

    想通这一点,庞光大内心涌起了惊涛骇浪。

    他是什么身份?是堂堂鉴吏大夫!如果像他这种人都徇私舞弊,齐国哪还有正义可言?言官最重要的清心修身,不为外物诱惑。如果这件事被暴露出去,罢黜官职或许都是最轻的处罚了。

    庞光大当然不会赌上自己的一切,所以他只能按照唐安的吩咐去做事。

    而唐安给他的任务非常简单——力保凤之瑶安危!

    从小港回来之后,庞光大用最短时间将凤之瑶转移到了隐藏的别院之内,而对外则采取了统一口径——凤大家只是当日来府上做客而已,至于后来她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于是,在所有人眼中,凤之瑶就像是人间蒸发了!

    ****************************************************

    因为“天下第一比舞大会”临近,整个临淄城都陷入了一片忙碌之中。有的人忙碌着散播消息,有的人忙碌着开盘口,有的人忙碌着规划商贩摊位。这其中,最为忙碌的便是朝廷了。

    “天下第一舞姬”的归属对齐国来说无疑是一件大事,所以比舞不能失了体面。又要估计到乐师、场地、安全、礼仪等诸多事宜,让人为难的事,这许多事都集中在了两天之内,而凤之瑶邀请全民参与的举动,更是打乱了朝廷的全盘计划。

    两天下来,朝廷已经是忙的不可开交。

    更让人难堪的是,凤之瑶的忽然消失,让朝廷陷入了一阵惶恐。试想一下,全天下都知道东阙台的盛事了,若是当日凤之瑶不出现,该如何跟远道而来的百姓们解释?如何跟大唐歌舞团解释?

    还好,正当无数官员惴惴不安之时,凤之瑶送来了一封亲笔信。

    “诸君勿念,之瑶安好。比舞盛会,必不缺席。”

    寥寥几个字,总算让朝廷吃了一颗定心丸。长长舒了一口气之余,所有人不禁想到了一个问题。

    凤之瑶到底去了哪里?

    *****************************************************

    此时,凤之瑶正站在一株樱花树下,望着浅粉色的花瓣怔怔出神。

    她感觉自己好像这多花一样,美丽,迷人,任何人路过都想要驻足欣赏。可是一场风雨过后,花瓣便会随风飘落,化成一胚春泥,曾经的美好不知能否被人忆起。

    她不想被树控制,更不想被风操纵。于是她主动挣脱了树枝,飘向那未知的天空。

    她向往漂浮在蓝天之上洁白的云朵,而不知不觉间,那云朵竟变成了唐安的模样。

    那里到底是自己的归宿,还是说……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飘走呢?

    凤之瑶惆怅的叹息一声,眼神中尽是落寞。

    *********************************************

    映花阁。

    红如海的梅花早已凋谢,只余下灰褐色的枝干。

    谢渊又回到了这里,因为他感觉自己很像这些梅花。不管曾经开的多么艳,总有枯败的一天。

    空空荡荡的院落,不再有美女宠姬的欢声笑语,不再有下人的殷勤侍奉,不再有带着鬼脸面具的人小心翼翼地汇报,只有那泉眼还在不知疲倦地汩汩冒着水泡。

    他**着身子泡在温热的水中,仿佛只有这阵阵热度,才提醒自己还活着。而岸旁早已凉透的茶杯、原本干净的低落堆积的灰尘和落叶,都在暗暗提醒着他:你已经谢幕了……

    当一个闲散国公没什么不好,但对一个心有执念的人,却分外受不了这份安逸。可是大权旁落的他,如今又能做什么呢?

    人走茶凉。无论凤凰台还是玉门,没有一个人在自己最落寞的时候送上一句安慰,至于鬼脸就更不必多说了。有时他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失败?

    若非如此,为何当陛下收回赐予自己的权利,竟连一个可以诉苦的人都没有?

    将脸仰像天空,谢渊吐出一口浊气。

    为了这个国家,他已经操碎了心。奈何世事变幻,造化弄人。他已经注定成不了伴随明君一统山河的那个人,但是最起码,他可以保留齐国最后的血脉。希望有一天,大齐会出现一个雄才大略的君主,把大唐和大夏都纳入版图之中吧。

    而眼下,他只有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等。

    等着鬼刺的好消息,等着唐安身死的那一刻!

    *************************************************

    “唐安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女子正对着镜子默默念叨。

    她的发如雪,她的美如画。

    她依然是那个让整个大唐都为之疯狂的柳倾歌,只是却没了飞雪悦兰台上的灵动,反而多了几分惆怅,几分憔悴。

    她知道这次前来大齐危机重重,否则唐安根本不必如此掩饰。但她没料到,危险竟会一路如影随形。

    从尼山辩才会开始,他们先后经历了两次刺杀,每一次都和死神擦肩而过。唐安虽然侥幸逃过一命,但杀人者的决心已昭然若揭,没人相信他们肯轻易罢休。

    柳倾歌很想知道唐安是否安好,所以她再三央求慕绒前往凤凰台一趟。若是唐安安然无恙,也算了却了自己一桩心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慕绒这一去竟然音讯全无。

    慕绒的本事她再清楚不过。无论相国叛乱还是太清观遇刺,柳倾歌都无比羡慕那道出尘飘逸的潇洒身影。她多么期待自己能变成那道身影,在唐安最为难的时候可以挺身而出,帮她挡风遮雨,而不是永远躲藏在他的背后。

    然而现在,迷雾遮住了她的眼,唐安的生死未卜牵动着她的心。她不再是那个视舞如命的天真女孩了,而是真正体会到爱情滋味的女人。

    爱上一个命途多舛的男人,滋味真的好苦涩。

    看着桌上的朝廷文书,柳倾歌全无兴致。她知道两天之后,就是她实现毕生梦想的舞台,内心却没有半分波澜,只有深深的担忧。

    她摸了摸自己消瘦的脸颊,对着镜子里憔悴的人影惨然一笑,喃喃道:“你说过,我与凤之瑶比舞,你一定会来。你一向说话算数,所以不会骗我的,对不对?如果你不出现,那么……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一定会去找你!”

第六百三十九章  狡猾的海棠

    当所有人都在满世界找唐安的时候,他正躲在稷下学宫之中。

    这或许是他来到齐国最为轻松的两天了——海棠的病有了着落,仙子的伤逐渐好了起来,而自己不用担心危险突然降临,不用思考如何完成使命。

    但是他知道,该面对的东西总会去面对。所以他来到稷下学宫的当夜,便写下了三封书信,让许先偷偷捎下了山。

    一封送给柳倾歌,告诉他并无性命之虞,叮嘱她不必担心。

    另外两封,则统统给了季晨。其中一封是让他安排“复仇者联盟”的兄弟,在比赛当日到东城门处。而另一封,是叮嘱他找一办事稳妥之人,亲自将信送到唐齐交界的东翎卫处。至于信上写了些什么,却无人知晓。

    办妥了这两件事,唐安卸下了全部包袱,尽情投入到短暂的“假期”之中。偶尔得空调戏调戏“表妹”,抑或和重伤初愈的仙子姐姐温存温存,简直快活似神仙。

    唯一不爽的是,冷落情时常便会邀他一起品书论道,耽误他与两位绝色佳人谈情说爱,实在是大煞风景。

    对于情敌,唐安一贯不会给予好脸色,但冷落情却毫不介意——人与人交心都有过程的嘛。聚溪方能成海,滴水都可穿石,哪怕“大舅哥”现在对自己有所误解,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相信他一定会被自己的一片赤诚所打动。

    到时候,只要他向“舅父”多美言几句,海棠姑娘还能往哪里跑?

    怀着这种心思,可怜的大湿兄哪怕被唐安呼来喝去,却始终带着甘之如饴的笑容。偶尔遇见海棠,竟越看越是娇艳欲滴,暗叹自己“未来的女人”真是美极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在冷落情自作多情的幻想里,在唐安与如花似玉的一对璧人如胶似漆的缠绵里,在柳倾歌患得患失的梦境里,在谢渊疑神疑鬼地猜忌里,两天的时间匆匆而过。

    三月初一,冲虎,煞西,忌出行。

    唐安很少看黄历,却悲催的发现每一次选的日子,都像是故意在和自己作对一样。书院论学时如此,今天又是如此。

    煞西,忌出行。这岂非是让自己老老实实呆在学宫里哪也不去?可面见齐王的机会可不是常年都有,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面对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唐安不允许任何人阻止,不管谢渊还是刘恭都一样!

    他对着铜镜,将漆黑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修剪了修剪胡须和眉毛。虽然仍旧穿着那身破旧的衣服,但经过打扮之后已经完全脱胎换骨,可先前的邋遢相比判若两人。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帅过冷咸湿!

    大清早天还不亮,唐安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打开屋门的时候,却发现慕绒、蓝海棠和许先已经等在了外面,甚至连冷落情都在。

    “嗨,你们都起得这么早啊——咦,冷咸湿,你在这里做什么?”

    前三人在他可以理解,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过要隐瞒什么:许先会作为自己的保镖,一路上保护自己的周全。而慕绒和蓝海棠都是自己的女人,而且都是骨子里及其倔强的女人。他表现的越坦然,才会让她们越安心。

    冷落情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很碍事,温和笑道:“冷某一向起的很早,本想在院中散散步,却见慕姑娘和海棠姑娘结伴前来。冷某心中好奇,便一同跟了过来,没想到唐兄竟然要出门——大清早的,唐兄是要去赶早集吗?”

    “对——啊!”见大师兄给了台阶,唐安哈哈一笑,顺着他说道:“听说城南早集热闹非凡,我想和许兄一起去凑凑热闹。”

    冷落情好心提醒道:“唐兄,大集在城北。”

    唐安心中一阵尴尬,忽的脑袋一转,瞪了许先一眼,责备道:“许大哥,你怎么打探的消息?若非今早碰到冷公子,咱们岂不是要白跑一趟?记住,做什么事也马虎不得。”

    莫名其妙背了黑锅的许先满心委屈,但自知不能拆唐兄弟的台,只好尴尬地笑笑:“我的错,我的错。”

    难得有巴结“大舅哥”的机会,冷落情当即毛遂自荐道:“几位人生地不熟,反正冷某闲来无事,不然就给两位做个向导如何?”

    “不必了!”

    唐安和许先异口同声道。

    他妈的,去找齐王谈判这种事,路上不知是否会遇到什么波折。若谢渊贼心不死再设埋伏,我们两人跑起来容易,但万一不小心把这位金贵无比的大师兄送去见了阎王,魏中天还不和老子拼命?

    唐安解释道:“这个……我们四处溜达溜达,就不劳冷公子费心了。你嫂子和海棠还在这儿,若有什么事,你留下也好有个照应。”

    一听蓝海棠不同去,冷落情的眼睛当即亮了起来。这几天她天天与“表哥”腻在一起,害的自己全无机会。难得有和女神独处的机会,他怎能不欣喜若狂?

    这点小心思,当然不能暴露在“表哥”面前。所以冷落情满脸“遗憾”,叹息道:“这样啊……也好。”

    终于搞定了这家伙,唐安暗暗松了口气。若是他知道冷落情做梦都在打蓝海棠的主意,怕是拖也要把他拖下山。

    慕绒靠近一步,道:“我和你一起去。”

    冷落情眼睛更亮了,心中默默念叨:答应她啊,这样我就可以和海棠独处了!快答应他啊!你他娘的还犹豫什么?咦,我心里刚才是想到了脏话么?

    唐安并没有遂了冷落情的心意,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你的伤刚刚好,安心在这里养伤,等着我回来。”

    慕绒皱眉道:“可是你……”

    她话还没说完,唐安便拉起她的手,微笑道:“我说过,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为了我受到一点伤害,你不会害我食言吧?”

    慕绒俏脸微微一红,嗫嗫道:“我……我怕你遇到危险……”

    这种话从一个像冰块一样冷的女人嘴里说出来,让唐安愣了足足好半晌。当看到她羞红着脸避开自己的目光,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这一刻,仙子姐姐在他眼中竟是如此可爱。

    不过唐安当然不可能让她一直牵挂,宽慰道:“你放心好了,许大哥的武功高强,更何况我还有暴雨梨花针傍身,不会遇到麻烦。更何况,之前遇到的危险足以引起朝廷的重视。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王法,懂吗?”

    慕绒抿着嘴没说什么,内心却不以为意。如果王法有用的话,还要捕快干嘛?

    见她不再言语,唐安终于松了口气。扭头看向蓝海棠,发现她只是带着一脸微笑,正含情脉脉地看向自己。

    实现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蓝海棠看上去更有女人味。想想二人那些复杂经历,唐安情不自禁地牵起她的手,道:“你”

    “我明白。”

    蓝海棠并没有让他为难,而是淡然一笑:“我帮上你什么,但我会在这里静静地等你回来。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吗?”

    见女人如此体贴,唐安心中大是感动,自信地笑道:“当然!”

    冷落情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不就是去赶集嘛,怎么说的好像生离死别似的?而且说话就说话,怎么又拉起手了?

    大唐什么都好,就是亲人之间动不动就拥抱拉手亲嘴这一点实在不太好。

    “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

    唐安握住蓝海棠的大手微微用力,眼神留恋地在二女身上打了个转,终于轻轻挥了挥手,豪气干云地大笑几声,伴着熹微的晨光向山下走去。

    望着唐安步履从容的背影,慕绒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浓。可是真真虚弱感传来,似乎在提醒自己:你现在非但帮不上他的忙,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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