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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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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岙厚着脸皮拍拍经书,又推到少年面前,“那…青钧师侄边吃边念经书?”

    半响之后——

    “咦?这、这画酥糖怎的都没了?”

    “师叔听书勿要分心。”

    “可、可是这窗外如此美景,没有画酥糖岂不可惜?”

    “师叔习经莫要分心。”

    “青钧师侄…青钧师侄!”

    “……至此一块,下不为例。”

    “哈哈,我就知道,青钧师侄是天下对师叔最好之人~”

    谢岙终于心满意足咬上了画酥糖,双手垫在脑后,躺在少年身旁。

    窗外雨过天晴,云阳乍暖,又是一片不知从哪里吹来的杏花春雨卷入窗内,沾上两人衣衫,尽洒一室静谧春色。

    一只爪子偷偷摸上了盘子,又偷偷摸了下去。

    但见少年修长手指翻过书页,清风拂起如墨额,余光掠过身旁一脸满足的某师叔,唇角隐约露出上翘弧度——

25哟,师徒上阵共提亲!() 
云淡风轻,太阳高挂,又是一日春热晴朗,天气好似炉灶下加了许多柴火一般,忽然大热了起来。

    再过几日便是端午,太苍山庄上下一片热闹,四处可见空地上晾着百草,空中飘着各种粽子香味,男弟子聚在一起讨论如何竞渡行舟,女弟子编着五色丝绳,各处正门上都悬着艾草,喝的茶水也齐齐换成了菖蒲。

    “如此准备,才算是有端午的气息啊…”

    谢岙吃饱了早饭路过一处游廊,正站在拐角通风处纳凉,看到八方来往忙碌弟子,不由恍惚感叹。

    “往年不都是这样?”白抒远哗啦啦晃着扇子,也是被突然升温的天气热的不轻,“怎地师叔神情好像是初次经历一般?”

    谢岙心头一虚,忽然看到前方某处人头攒动,立刻佯装惊诧,“咦?那里好像贴了什么,去看看!”

    说罢几步窜到廊外,沿着小路来到一处石砌拱门墙外。这里正是饭厅与弟子苑必经路之一,经常贴着些跑庄外的任务,若有弟子愿意领命,便可揭了这榜去外堂登记。此时不少人正围着墙头看,好似有黄金千两的重量级任务出现,谢岙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挤了进去,只见墙上贴着一张大字告示:

    “时临端午,五邪具出,诸位弟子需清修养性,戒躁戒念…诸如双修之事,暂禁。”

    这几个字写得磅礴大气,刚劲有力,尤其是那个‘禁’字,犹如墨水炼成的天下至凶兵器追魂寒钩,一撇一捺都生生透着一股冷厉杀气,几欲跃出纸张扑面而来。

    “这、这是少庄主写的?可是为何要提这双修的事情?”一名风尘仆仆的年轻弟子纳闷道。

    “这你都不知道?刚回庄的吧?”旁边一名玄衫弟子打量一番,“最近师姐师妹们都追着榭师叔跑,吵吵闹闹争着要双修,估计少庄主也是不堪其扰,才贴出了这告示。”

    “嗬!难不成是因为之前师叔体质雄浑的传言?”年轻弟子瞪眼。

    “什么传言,据说那是天阳师兄亲口证实,白师兄满口保证的!”玄衫弟子拍拍他肩膀,一脸愤愤,“你是不知,前几日师姐、师妹们抢着给榭师叔送粽子吃,咱们师兄弟一个都没捞到!”

    这话一落,四周众男弟子皆是纷纷响应,目露嫉恨,好似天大仇恨就此结下。

    谢岙冷汗一滴,原本遮在额头上挡阳光的手越贴近脸皮,正欲悄然后退,肩膀忽然被一拍。

    “师叔原来在这里,真是让我好找~” 白抒远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两只凤眸弯起,笑得分外爽朗灿然。

    四周火热视线霎时尽数戳了过来,饱含嫉妒怨忿的,眼眶隐隐红的,甚至有些露出欲除之而后快的狠眼神。

    谢岙顿觉表皮温度上升了十度不止,咽咽口水正愁不知如何脱身,就听一道天籁之音从前方不远响起。

    “啊,师叔原来在这里!”天阳急匆匆跑来,拉着谢岙胳膊就往外走,边走边道,“清风观的道士又寻上门了,此次来的是南斗长老,还带着数十名道士同行,抬着不少东西,少庄主刚过去了,说是让师叔和大师姐都别靠近甄剑堂。”

    “抬着东西?”白抒远眼睛一眯,“有多少?”

    “好像有三十來担,都用红布包着着,也不知是什么,”天阳一脸着急,“只是这一路都没找到大师姐,怕是已经闻声过去了!”

    “勿慌,我去找找。”

    白抒远脸色一变,撩袍使出轻功,转眼消失不见。

    谢岙也是一惊。

    南斗长老?

    那不是贺昙道士的师父、也是之前寻上太苍山庄向云束峰打小报告打的天下皆知那位长老?

    谢岙摸摸下巴,拽住了疾步前行的少年的袖子——

    ......

    “师叔,真的要在这里?”甄剑堂外某颗繁茂高树上,天阳一脸忐忑,“万一被现了…”

    “放心,此处距离颇远,又有树叶遮着,那帮道士肯定现不了。”谢岙凝了两道阳气附着在眼睛和耳朵上——上次在百花山使用金刚罩时,无意中现可以这样增强视力和听力,也算因祸得福。

    这里侧对着甄剑堂两扇窗户,能看到主位上坐着云青钧,左手下方坐着琴凝然和刚赶到的白抒远,右手下方坐着一名短须老道和数名年轻道士,黑压压一片看起来颇有上门找茬的气势。

    不过这群道士此次来可是另有目的——

    谢岙看着甄剑堂外摆了两边直铺到莲花池的三十多担箱子,怎么瞅怎么像传说中的聘礼,不由暗自咂舌。

    上次已经说到那般尴尬地步,这老道竟然也敢来替徒弟提亲?还直接带着聘礼来?!如此阵势,该不会是…要求娶琴凝然?!

    正想着,殿内已然气氛僵硬,只听白抒远冷笑提声道,“南斗长老真是好打算,自家徒儿被那柳大小姐拒了,转身就来太苍山庄提亲,求得还是我太苍山庄大师姐、掌门名下唯一女徒,说不定那聘礼都是柳家原封不动退回来的,莫不是把我太苍山庄当作你清风观的提亲备选不成?”

    这话由下辈说来是极不客气,短须老道自然恼了,也揭了刚才寒暄时的客套,满脸阴沉怒色,“我好好一徒儿,原本一门大好亲事,还不是被那榭筝遨惹出的事给搅黄了!”

    “哈哈哈,长老此言差矣,”白抒远挑眉大笑,好似对方之话可笑之极,“南斗长老大可四下问问,谁人不知榭师叔本就喜欢女子,如今正与我一温柔可爱的师妹双修着呢。”

    谢岙脚下一滑,差点从树上栽下去,幸好一旁天阳眼疾手快拉住。

    “双修?”短须老者身后,一名年轻道士忽然出声。

    从谢岙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比一般人更深的轮廓,眉毛似乎还挺浓,这张侧脸与声音配合后在记忆中搜索一圈——

    ……去,这不就是那贺昙道士么?

    看起来长得还挺正气的,怎么小心眼那么多?

    谢岙抱着树枝磨了磨牙,只见白抒远扬扬眉,一脸得意道,“正是,等着与榭师叔双修的女子都排到三个月之后,榭师叔又怎会对男人纠缠?若不是你会错了意,就是有人看错了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名细眉道士跳出来,“竟敢说我们长老看错眼了!”

    这不打自招的孩子…

    谢岙在树上不忍捂脸。

    这小道一站出来,好似水滴落在油锅里,又有两名道士站出来‘打抱不平’,皆被白抒远三言两语拨了回去,眼看话题被带的越来越偏远,亲事无望,南斗长老猛一拍桌,满脸怒容。

    “简直是胡搅蛮缠!老夫特意上门提亲,这等大事岂是尔等黄毛小儿能做主的!若是掌门人不在,就叫那榭筝遨出来好好对质!看他当时可是硬缠着我徒儿不放——”

    咆哮声戛然而止。

    凌厉剑气瞬间掠过老道面颊,擦着下巴,深一寸就会穿喉而过。

    空中飘下几撮胡须,南斗长老后半句话噎在嗓子眼里,僵着身体扭头,只见主位之上,之前一直静默不语之人沉眸望来,一手正缓缓离开剑柄,竟是无人看清他何时出剑。

    “榭师叔乃本门一众弟子长辈,地位非比寻常,还望长老谨言慎行。”

    冰寒嗓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原本阳光正媚的厅内犹如瞬间铺满九万寒天积雪,冻得无人敢抬头、无人敢再出声,离得最近的几名小道甚至还抖着脚往后缩了缩。

    。。。哦哦,好师侄啊,不枉费昨夜抄书时师叔多让给你半块画酥糖!

    谢岙趴在树上看的满心感动。

    南斗长老脸上青红交错,看着主位上不再言语却气势惊人的年轻少庄主,抖了抖胡子。

    正在此时,一道嗡叱剑鸣声忽然自天上响起,浮云半空之中,有一人御剑而来,头戴紫玉道冠,脚踏十方云纹靴,衣袂飘飘,从天而降,登时看呆了周围无数弟子。

    那人落在甄剑堂门口,收了足下细剑,看到堂内气氛僵硬,似是与料想不同,不由簇起了眉毛。

    “啊,玉贤道长——”南斗长老从椅子上匆匆站起,一脸客气迎着笑容走到那道长身前寒暄。

    唔?莫非是这老头请来压阵的帮手?

    谢岙眯眼看去,那道士正好面朝这边,身形比一般男子偏瘦,五官端正,眉眼精致,眼梢天生有些微微上挑,这种上挑不同与白抒远的含情带笑,而是透出一种疏离高傲。

    那边南斗长老趁机诉完了苦,转身又恢复了最初的气势,朝云青钧道,“云少庄主,这位玉贤道长乃是玉林派掌门亲传弟子,老夫此次特意请他来,正是为了这门亲事做个证,也表我徒儿一片赤诚之心。”

    虽说习武修道之人皆是不拘小节,这种场合贺昙还是不方便说话,只是两眼痴痴看着对面乌木圈椅上的柔美女子。

    琴凝然垂眸敛眉,看着地面,脸色有些微微白。

    “无级山,玉林派?”云青钧忽然开口。

    玉贤道长上前一步,原本一张他人勿近的脸上,此时却露出一抹笑容,眉眼越显俊秀,“早就听闻太苍山庄云少庄主天资绝伦,剑术甚高,当世可比之人寥寥无几,年轻一辈更是无人能出其左右,今日一见,果然剑气凛然,我观少庄主也是爱剑之人,不如就此与贫道切磋一番?”

    一番话下来,竟是只字不提清风观提亲之事,好像来这里也仅仅是为了切磋比剑。

    南斗长老一张脸顿时绿了。

    云青钧黑眸一掠而过,淡淡道,“再议。”

    这话虽然简短,却莫名让旁观之人觉得提出比试之人剑术一般,不堪一比。

    玉贤道长脸色一变,眼中腾起一丝恼怒,转手便抽出长剑,一道激昂剑气直冲主位而去。

    只听‘铛’的一声,那道剑气几乎瞬间流泻四散,待到风缓力弱之后,长剑竟然从玉贤道长手中断成两半,一声脆响好似断剑哀鸣,又似玉碎解脱之声。

    “如此炼剑,不如不炼。”云青钧寒声开口,面色比之前还冷了三分。

    玉贤道长握着那柄断剑,脸色刷白的可怕。

    练剑?炼剑?

    谢岙听得迷迷糊糊,云里雾里,忽然,殿内一道女子声音柔柔响起。

    “诸位道长,可否让凝然说一句话?”

    甄剑堂内,琴凝然轻身站起,踱步到堂内中央,冲清风观诸位道长微微屈膝,福身一礼,配上那绝丽脱俗之貌,犹如雨后夏荷舒展,一股清香柔风吹拂众人心头。

    “这般场合,凝然自知不该插话,只是见诸位为这门亲事如此劳烦,恐怕这般下去有伤两门和气,故此也不得不厚着脸皮,说出实话来…”

    琴凝然咬了咬唇,美眸轻抬,有些艰难开口——

    “其实,凝然已有心仪之人。”

26哟,道士窝里喜提亲!() 
几日后,端午之日——

    太苍山庄东北院落飞龙阁内

    窗外弥漫雄黄酒味,顺着湖风吹来,带着醉融气息,然而水阁之内却是一片沉闷气氛。

    谢岙和琴凝然两人立于位下方,中央大花屏旁站着一面目严肃的中年男子,此时正脸带怒色,衬得一身玄袍越显深沉。

    “不想区区一名清风观老道也敢这般狂妄提亲,”云束峰冷声旋身,看到琴凝然脸上还带着一丝窘迫,叹了口气道,“倒是委屈你为了拒亲,当众说出那般话来。”

    琴凝然摇摇头,“徒儿自知他们定是为了谋着什么事,才如此仓促提亲,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云束峰听罢,脸色稍缓,“那南斗老道如此执着,这事恐怕不会如此轻易了结。放心,为师定不会让你嫁给那贺昙,不过…”云束峰顿了顿,脸上露出些许笑意,“你也确实到了待嫁之龄,倒是为师之前疏忽了,等这事告一段落,为师便去替你谋一门好亲事。”

    ...咦?谋亲事?!

    谢岙正神游天外消化昨夜抄的经书,听到这话顿时惊醒。只见琴凝然僵了僵,随即扯开一抹轻笑,“是,徒儿遵命。”

    谢岙瞅了瞅,又想到之前种种细节,眼睛眨巴一转。

    啧啧,看来之前计划的事情要提前进行了啊……

    等到两人从飞龙阁出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这日正是端午,山庄内四处可见穿着劲装准备晌午去划舟的男弟子,而屋舍前、廊檐下、水池角落,又可见师兄给一脸羞红的师妹洒上几滴雄黄酒,或是师姐给窘迫脸红的师弟带上五色丝绳。

    谢岙眼角抽了抽,“怎么这般看着…好像有七夕的气氛?”

    “但逢节日,庄内本就热闹一些,”琴凝然笑着从袖中摸出一个香包,“这是凝然缝制的香包,师叔若是不嫌弃,现在戴上可好?”

    那香包绣的是一上古神兽,看起来活灵活现,煞是威猛,谢岙看了十分喜欢,正要接过,却见凝然微微弯下膝盖,纤长手指在自己腰带上灵巧一绕。

    从上向下看去,只见女子柔美颈项,圆润额头,丝绕过手臂妙曼曲线,极是清丽动人。

    琴凝然很快便系好了,起身笑道,“师叔可是忘了?这端午当日送出的饰物,必须要由所送之人帮忙佩戴。”

    “啊…”谢岙挠挠头,“有劳凝然师侄了。”

    前方正是岔路口,谢岙摸了摸香包与琴凝然告别,沿着回廊向青冥阁走去。

    “咯啦…”

    一道突兀声响忽然自刚才分开的岔路口传来,谢岙扭头瞅瞅,左边是水池,上面跨着一条游廊通往这里,不少弟子穿梭来往,而右边是条盘石小道,因着通往内门弟子的院落,几乎没什么人走动。

    刚才琴凝然正是从这条路回去的,可是短短几步,却没了人影。

    谢岙耳朵竖了竖,又听一道轻微声音从盘石小道传来,立刻顺声看向小道东侧一处奇石堆成的拱形山洞,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恰容一人过的山洞口边,隐约可见里面错落花枝开的姹紫嫣红,其中一朵嫩粉花枝倾斜弯折,上面勾着一片灰扑扑的道袍衣角,再往深看,只见琴凝然僵着身体被压在花坪内,脸上透着惊慌,浑身动弹不得。而一名浓眉深眼的道士正压在她身上,神情萎靡憔悴,眼神狂乱如风。

    “。。。我不信,凝然你怎么可能喜欢上别人?一定是听我跟柳如烟提亲,所以恼了是不是?”贺昙喃喃低语,手中拍了个符贴在地上,双手压着女子肩膀就要胡乱亲下去。

    ……卧槽!这贺昙竟然溜进山庄里欲行这等不轨之事?贼胆忒大了点!

    眼看那张嘴就要碰到琴凝然脸上,谢岙二话不说抡着铁棍揍上去。

    “谁?!”贺昙匆匆避开,胳膊却挨了一棍,痛的倒吸口气,看到是谢岙后,通红双眼中忽的腾起一道说不出的阴沉怨恨,“原来是你!”

    谢岙被那阴冷视线盯的一楞,看到对方拔剑而来,来不及细想,先抡棍子迎上。

    按理说这般砰砰磅磅之声,应该早被附近弟子现赶过来,可是谢岙战了几个回合都不见人来,开始隐隐觉得不对劲。

    “哈哈哈哈,难道榭前辈是等着被他人现这里?”贺昙双眼越赤红,狂声大笑,竟是毫无忌惮,“我贺昙岂会做那等没有准备之事!”

    谢岙一惊,余光掠过琴凝然身旁一处黄底红字的道符——

    难道是用了静音咒?

    这一分神,剑锋擦过铁棒出刺耳声响,直抹胸前。

    谢岙正欲侧身避开,衣领却忽然被一道沉稳之力拎着后退一步,眼前若兰衣衫一闪,少年如松背影站在身前,两只修长手指夹着剑尖。

    “云、云…”贺昙舌头哆哆嗦嗦。

    云青钧淡淡扫过脸色刷白的道士,一身冰寒杀气令人胆寒渗骨。

    “滚。”

    贺昙身子一抖,眼中原本阴沉神色蓦地消失,那诡异抹红色也如潮水消失无踪,踉跄倒退两步,一脸呆滞神情跌跌撞撞走了。

    云青钧在琴凝然身上打量一眼,俯身揭去她手腕上的一张定身符纸,“可有受伤?”

    一阵飒然清风浮动而过,少年微凉却饱含力道的手指隐约擦过手腕。

    琴凝然睫毛颤了颤,缓身坐起,抬眼对上那张寒玉俊颜,微微一笑,“多谢少庄主关心,凝然不曾受伤。”

    云青钧点头,“那便好,他若再来,不必客气!”

    “是。”

    那边琴凝然颔应诺,这边谢岙在四周巡查一圈,正查看有无可疑符纸,就听一道冷声从身后传来。

    “师叔。”

    这种听似淡漠实则暗藏波涛汹涌狂风暴雨的声音,谢岙曾听了许多次,不由条件反射一哆嗦,僵着脖子扭头,“青、青钧师侄?”

    “师叔刚才为何直面迎敌?”云青钧冷声开口。

    “咦?”

    “刀剑无眼,师叔如今宛若幼儿重学武艺,竟敢这般以硬碰硬——” 少年缓缓上前一步,看到谢岙剑褂被划开一道口子,脸上更是覆上一层薄霜,“师叔可是觉得自己定能胜他?”

    “等、等等,我也不知那贺昙狡猾如斯,竟然贴了静音符,幸好青钧师侄这般聪颖,这样也能现异动,”谢岙一边厚脸皮拍马屁,一边忍不住缩着脖子后退,“不过师叔我最近也算有长进了!”

    说罢,谢岙气势壮了壮,往拱门外瞄了一眼,看到贺昙竟然还没走远,游魂般在水池外拖着脚一步步走着,两眼顿时一眯,随手摘了一片绿叶,抹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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