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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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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云青钧白皙俊脸泛红,目光触及伞下望来的人,迅移开至一旁,那抹红色却好似朝阳初升,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噗…哈哈哈!放、放心,师叔怎会让你负责,自是玩笑而已!”谢岙爆笑出声,一把拍上少年僵硬身体,“青钧师侄也不必放在心上…不过若是真的如此介意…”

    谢岙凑到少年身边,嘿嘿道,“不如让师叔探一探你的混元真丹?呃,一次就好!师叔不会做坏事,只是想看看钧师侄看了多少书……”

    拐了几道弯终于说道正题,谢岙趁此大好机会努力游说,争取以最快捷径‘一览青冥阁’,院门外却隐约传出几道窃窃私语声。

    “师叔好像是在趁火打劫…”少年大嗓门努力压低。

    “何止啊何止,简直是厚脸皮又没神经…”青年舒朗嗓音嘀嘀咕咕。

    “嘘…小心被听到…”女子声音柔和谨慎。

    已经听到了!

    什么叫厚脸皮又没神经!

    谢岙两眼怒瞪门外几抹衣角,正要蠢蠢动师叔威武霸气,领子却被忽然拎起,下一瞬双脚拔地而起,须臾间,便到了万丈高空之上,踏剑于白云之间。

    “嘶…青钧师侄侄侄!”

    衣袂翻飞,御剑高空,谢岙不久前还羡慕能御剑而飞之人,然而当狂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凌乱头糊了一脸,脚下踩着一把平时看起来看挺宽此时却深觉细如牙签的长剑,谢岙早已吓得肝胆寸寸紧缩,手心分分冒汗。

    卧槽,就算是给个飞毯老纸也不敢飞这么高,没有防护措施没有安全罩的飞行器都不靠谱!万一从如此高度摔下去光重力加就够呛了嗷呜!!

    谢岙两腿哆嗦横站在剑上,紧紧抓着自家师侄衣服不放手。乱飞头间,只见少年神情朗朗如苍云白雪,沉稳浩然,非常有仗剑长行的气质,非常有凛然大义的素质,非常有横渡千山万里的体质,非常…貌似非常生气!

    耳边风声犹如清啸,御剑度犹如讯雷疾泻声闻数里,谢岙终于反应过来,貌似刚才某句话把自家师侄惹毛了。

    此情此景谢岙自是心惊胆战,然而却自以前便有一个毛病,越是越害怕什么,两眼越欠揍越想看什么,于是一边吓得舌根僵,一边忍不住低头瞅瞅下方隔着浮云薄雾的隐约山峦,小似豌豆的山庄,只此一眼,两腿登时一软,顺着自家师侄的衣衫直往下滑。

    一只手臂稳稳环住了肩膀,长剑徐徐下降,没过多久,谢岙输人不输阵的瞪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待到只有一两尺高的距离,谢岙非常有骨气的自己从剑上跳下,膝盖一软,啪嗒跪在地上——还好是单膝跪地,勉强算是帅气姿势。

    “师叔…”少年隐隐含着几分愧疚的低沉嗓音在上方响起。

    谢岙竖了竖耳朵,立刻扭头望去,不吭声,不抱怨,目光却是饱含控诉,眼眶微红非常有怨念。

    云青钧轻叹一声,双眸好似饱含浓墨的狼毫笔尖在水中荡开,褪去了凝厚寒气,显出丝丝缕缕墨云过山的清浅。

    “今日午食,除了酱爆青蟹,多一道筒香糯蟹,一道双春煮肉蟹。”

    “…都要母蟹!”谢岙咽口水。

    “好。”

    “吃完后,师叔去哪里都不许跟着!”

    “好。”

    “…以后若是师叔做了何错事,可以不生气一次?”

    “…好。”

    “…把之前没收的小钱袋还给师叔?”

    “不可。”

    “诶——?!”

    “师叔所得钱财来源不明,若是说不清,我自是不放心交予师叔。”

    “等、等等…钱袋属于私有物品…不如师叔中午不吃螃蟹了,把钱袋换回来…”

    前往花厅的脚步渐行渐远,嘟嘟囔囔声逐渐消匿,一把油纸伞在小径上悄然撑开,遮在那两腿还隐隐抖动之人的上方,隐没在杏花林间。

    杏林小径不远处,拱门墙边露出一抹秋香色的衣角,如花清艳衣衫沾着零星泥土,宛如靡颜深陷泥泞,滚出极近窒息的不休纠缠——

57哟,经书为饵落陷阱!() 
落了一天的纷飞细雨渐停;夕阳照空;万里晚云遮晴幕。

    太苍山庄东侧某间院落内,一带水池临着主屋;雨滴滑落翠荇香菱;胖鱼穿梭木板小桥下,桥边几盏及地玉石鸟形灯;极是自然雅致。

    此时在屋内;门扇紧闭;窗扇半开,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翻铺抖布的声音。

    “奇怪…不在书柜衣柜里…”

    “唔?也不在床上铺下…”

    “啧,白抒远那厮到底把经书藏哪里了?!”

    谢岙找了一下午,几乎把这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经书影子;看看窗外天色;不由非常捉急。

    难道抒远师侄把经书随身带在身上?

    谢岙两眼盯着屋内重新扫视一圈,正严肃看着房梁考虑要不要爬上去时,院门忽然传来吱呀声响。

    窗格半开的空隙内,恰好可见两人走入,前面一人云纹碧衣,清月逍遥冠,风姿翩翩,后面一人秋香色衣衫,纤云玉鹤簪,楚楚秀雅。

    谢岙眉毛一抽,立刻钻到桌子底下,想了想又觉不对,听到脚步声已经到了木桥上,连忙一个蛇打滚滚到床下。

    就在谢岙不忘把衣角也拉进去时,房门被推开,正对着床的一张永阳石琴桌前,一双女子鹤羽鞋轻摇走近。

    “抒远师弟,你从不弹琴,却摆了一张如此清雅的琴桌在此处…”女子幽幽开口,声音有几分飘渺。

    “唯愿师姐有一日能临窗抚琴,看闲庭静水,花开花落,琴笛和鸣。”青年低声而语。

    咦?咦咦?!

    白抒远终于主动进攻了?

    巧遇师侄倾诉衷肠的关键cg,谢岙怎能放过,擦亮眼睛,屏息竖耳,只听凝然轻笑一声,临琴而坐,一串缠绵琴音拨弦而出。

    透过床角木格中的空隙,能看到女子软袖拂弦,委地青丝绕身,衣带醉红迷人眼,流转娇艳旖旎韶光。

    谢岙听得内心激动澎湃,差点没憋住气息。

    这曲音如此软调婉音,如此缠绵悱恻,如此我听犹怜…这该不会是凝然师侄也答应了的意思?!

    一曲终了,柔荑离弦,只听女子柔声道,“…你可知我难处了?”

    “不曾忘记。”青年依旧声音沉闷,仿佛三神七魄还游离在那一曲之中。

    “抒远师弟可还记得,我让你帮忙之事?”

    “只要是师姐所愿,我白抒远定不负所托。” 青年回答极快,似是早已情根深重,脱口而出。

    “如此便好。”

    一道婉转如莺的声音之后,女子迈出了房门,渐渐远去。片刻之后,青年也徐徐离开。

    等到门外只余房檐下偶尔落下的雨滴声,谢岙从床下钻出来,拍拍身上的灰,眉心拧成了疙瘩。

    不对劲…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别扭感是怎么回事?

    凝然师侄的反应怎地如此奇怪…若是不喜欢,为何要弹那一曲子?若是喜欢,之后又为何不作任何答复,反而提起莫名其妙的话题?

    想到自家这两师侄上次告白也是含蓄似猜谜题,这次又是弯弯道道,扑朔迷离,谢岙顿觉脑仁痛。

    啧,不想了,感情之事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直也会被月老掰直!

    谢岙打了个喷嚏,看看天色,决定先去吃晚饭,重新考虑有无遗漏之处,到时候再来一趟也不迟。

    透过窗户往院门的方向瞅瞅,没看到闲杂人等,谢岙这才放心打开门,一脚迈出。

    “师叔真是让我好等啊……”一道含笑叹息从门边传来。

    谢岙:“!!”

    只见刚才本应出了院门的青年此时倚在雕花门框上,手中执着玉骨扇柄,长眉如墨画,凤眸若弯月,目光似秋波,笑得好不得意自在。

    “不知师叔不辞辛劳、煞费苦心、避人耳目来此处找我,是为何事?”

    “没什么,只是方才来此找你闲聊之时,恰好见你和凝然师侄回来,”想到这厮出现的时间也没多久,谢岙努力维持端正表情,底气十足道,“师叔岂是那等会破坏姻缘时机的碍眼之人,这才自觉避开。”

    “哦?”白抒远挑挑眉,从衣襟里摸出一本书来,“我还以为师叔是为此而来——”

    那书册封面红得鲜亮,字迹古朴厚实,上书‘天地神阳转魄还魂经’几个字,顿时把谢岙两只眼睛直溜溜勾了过去。

    既然已经被自家师侄识破,谢岙干脆摆出师叔架势,十分理所当然伸胳膊去拿,“嗯,有劳师侄代为保管,就交给师叔…”

    指头尖还没碰到书皮,那书忽然又塞回了青年绣着金线的衣襟之中,白抒远凤眸一眨,“此书给师叔也不是不可,不过师叔要先陪我去一处地方。”

    “去哪里…啊啊啊,抒远师侄,莫要突然带师叔御剑而飞嗷呜——!”

    ……

    永州城东街

    街口一家茶铺内,谢岙接连灌下两碗酸枣仁茶,方才觉得狂跳心神安下,满身冷汗缩回。

    “师叔这般惧高,将来如何练得御剑之术?”白抒远无奈道。

    我揍,老纸才不是惧高,只是对这种没有安全感的不科学飞行器不适应!

    谢岙哼哼两声,“抒远师侄这般匆匆下山,有何要事?”

    “这两日苏叶所耗甚多,只怕明日是不够用了。”白抒远扬扬下巴,街口对面正是一家药铺。

    “这等琐碎小事,需要抒远师侄下山采买?”谢岙深表怀疑。

    “本来是不需要,只是我实在好奇…”一只手忽而握住谢岙胳膊,袖子抹下一段,露出红肿手腕,白抒远似笑非笑道,“昨夜生何事,为何师叔这里会受伤?”

    谢岙眼皮一跳,抽回胳膊,镇定道,“不就是青钧师侄受了妖魔之气所染,失去意识时狂□揍人,师叔打不过,自是受了些皮肉伤。”

    伤在手腕,两手皆肿,这般匀称相当,又怎会是一般打架相搏时所伤?除非是……被他人一手紧握……

    白抒远敛眸微合,似是不耐山下闷热,手中折扇忽然晃开,遮住半张脸,起身笑道,“师叔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去那药铺便来。”

    说罢一身清逸飘出门外,没入灯火明灭的长街中。

    谢岙估摸着时间,叫来些吃食垫垫饥。这街头茶铺虽比不上山庄色香味精细,却也别具特色,尤其是这家铺子更是百年老号,方圆百里赞不绝口。

    谢岙哧溜吃了两口青椒九丝鱼头面,咬一口鲜肉灌汤包,正吃得满头大汗酣畅淋漓,旁边一桌来了两人,皆是一脸菜色神经虚弱之貌。

    “这怪事年年有,今年尤其多,昨日一长得跟天仙似的贵客来了俺们那了整个馆子,可是你猜怎么着?”一名鼻青脸肿的大汉抹了把脸,一脸横肉抖出悲愤表情,“才进去厢房一小会,那位贵客竟把所有小倌都轰出来,还差点拆了菊忧楼!俺们这些打手护卫都被那飞来的桌椅花瓶砸到,今日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

    唔?这种暴力场景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感?

    谢岙咬咬包子,哧溜吸着鲜香汤汁。

    “嗨,你那不就是一个晚上的事,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我这喜来客栈,已经整整两天都是怪事连连,”另一名黑瘦男子眼窝泛青,满脸愁色道,“那天字一号院天天传出闷雷似的声响,却闭着门谁都不让进;灶房更是顿顿丢菜,皆是鸡鸭鱼肉,生禽瘦肉,掌柜命俺们轮流守着,蹲个茅厕都不许过半柱香时间!”

    喜来客栈…天字一号院…顿顿丢肉…

    谢岙脑门滑下一滴冷汗。

    耳包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

    弯月初上,华灯如雨,纷飞永州城中。

    在城内不方便使用御剑之术,谢岙等到白抒远后,两人便向着城门走去。知道了经书在自家师侄身上,谢岙自是盼着立刻回到庄里,好把经书拿来严严实实塞到自己包裹里,然而青年却是在长街上左顾右盼,兴致颇高,人流攒动中,拉着谢岙挤到了一处酒楼下。

    “果真是乞巧节快到了,这酒楼都摆出了花灯字谜。”

    白抒远丢了一角银子,随手摘了一个花灯上贴的纸签,看了一眼,噗嗤笑出,取了供人随用的笔墨,在纸签上豪纵一写,谢岙瞄了一眼,顿时满头黑线。

    公然猜小黄书谜题什么的…老纸什么都没看到!

    “这位爷,您猜中的是这‘玄’字谜,可挑一件东西,不要钱,是咱们悦来轩酒楼的东家图个喜庆送的。”守着花灯的一名男子看了看纸签,揭开一个红漆盘子上覆盖的绸布。

    翘头木盘中,躺着一根女子用的红豆相思簪,以及一根男子用的云纹兽牙笄。

    白抒远微微一怔,伸出的手停在了盘子上方。

    “公子?”等了许久不见这俊逸公子有反应,男子不由出声提醒,“若是公子两个都喜欢,不如再试一个玄字谜…”

    “不用。”白抒远笑笑,伸手拿了其中一根,手指轻轻摩挲了一番,揣进了袖子内。

    此时在字谜花灯一旁,对费脑力不甚感兴趣的谢岙正瞅着一名行走商人的摊铺,最后好奇拿起一支据说是远疆来的乌木短笛,见它着实朴拙可爱,忍不住掏钱买了下来。

    “师叔想学笛子?”青年笑声浮在耳边,“不试试看这笛子,怎地知道能用否?”

    说罢手指一勾,取过那支乌木短笛,拿帕子擦了擦,凑在唇上吹了个小曲。

    试吹的笛音虽短暂简单,却难掩积年累月的笛音造诣,短短几音也被吹出了行云流水之轻快缭绕,一曲可解万古忧,一曲可消万古愁,引得长街众人纷纷回头,耳闻惊艳,目露痴迷,心生沉醉。

    “…尚且不错。”青年放下短笛,转眸一笑,满目□霎时漫天尽飞散。

    “这种被不知道多少人吹过的笛子,抒远师侄你也敢直接吹…着实勇气可嘉。”谢岙两眼露出深深佩服。

    “…那师叔要如何吹?”白抒远笑容僵在脸上。

    “当然是丢在水中煮上一煮,洗了个通透再说。”谢岙一脸得意给出科学的答案,脚下一迈向前走去。

    “这是乌木笛子,热水沸煮定会褪色其色泽,变其音色…”几分咬牙声在身后响起。

    白抒远向前一步跟上,把笛子还给了那脚步匆匆之人。短笛仅有半臂长,指尖无意中相触,凤眸忽然闪过一道异色。

    “影响不影响无所谓,反正只是图个…唔!”

    谢岙一边絮叨一边把笛子揣进怀里,转身刹那,后脖颈忽然被重重一劈,眼前一黑,霎时晕了过去。

58哟,师侄黑化奈若何!() 
“哗啦……”

    风声呼啸响动;仿佛穿过了耳中千道曲折;直吹到脑袋里去。

    脑袋里浑浑沌沌,谢岙用了全身力气撑了几次眼皮;终是慢慢睁开了眼;茫然视线点点凝聚。

    眼前一片沾着雨水的如漆草在夜色中萤火明灭。

    这里…不是太苍山庄东崖?

    谢岙头痛欲裂;之前画面一幅幅闪过脑海。

    经书、永州城、花灯、短笛…。白抒远!

    混沌思绪霎时惊醒;谢岙撑着胳膊要坐起,双臂却被紧紧绑着动弹不得。

    “师叔终于醒了…”

    柔美女声飘渺传来,谢岙猛然扭头,十步远的崖边;一道幽幽身影站在千年佛手樟下;楚楚纤腰,芙蓉水眸,容颜纤美绝丽,宛如摇曳于忘川水畔的凄美迷花。

    “凝然…师侄。”

    谢岙顿觉越头痛欲裂。

    有一种看似若水的眼神,名为怨念,有一种看似温柔的表情,名为黑化,有一种看似弱柳扶风之人,名为腹黑通关boss——

    此情此景,此人此貌…我揍,怎么看都像是非常不得了的状况!

    谢岙从地上蠕动着爬起来,靠在身后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上,视线变化角度,忽而望见女子身后一人。

    幽旷夜色中,碧水云衫的青年依旧俊美,身姿怀着一段轻狂风流,眉宇藏着凌霄意气,然而那双往日含情带笑的凤眸,此时却是僵硬木讷,宛如失去神智之人。

    “…你对他做了什么?”谢岙嗓子干,背后石头凉意透过衣衫,蔓延到背脊。

    原来傍晚时分那琴音柔情的对话,看似是因为一生一世的钟情而顺意,实则是因为失神失魄的受控而服从。

    “师叔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一阵崖边冷风吹过,琴凝然青丝飞泻,缠绕住了秀蔓的眉眼。

    “…为何太苍山庄仅仅是剑庄,却有铸剑炼丹之能;为何仅仅是修习剑术,弟子便能修成混元真丹;为何明明有浮天之力,却甘愿受困于这凡界山中,”女子微微一笑,柔似水中清荷,“至于抒远师弟,不过是用牵魂之法,在需要之时,稍加控制而已。”

    “抒远师侄如此喜欢你,你要做这种事?” 谢岙脸上一派怒容,身后的手隐隐动作。

    “喜欢?”琴凝然唇角轻扬,“师叔怕是弄错了,正是因为需要彻底掌握,才需要他倾情与我,动情之时最易顺从,而抒远师弟至情至义,为了心爱之人,定会甘愿牺牲一切…只可惜他虽至情至义,却太过洒脱,不求爱恨情仇,只求浮生美酒,”飘渺声音婉转一叹,“这般性情,自是难以动情,我便只好用了牵魂情蛊。”

    牵魂情蛊,中蛊者不得有二心,不得动他念,一生一世守在所爱之人身边,魂牵梦萦,每思一次便心痛难忍,每念一次便是肝肠寸断,直到蛊毒越陷越深,思念越来越重,最后不能离开所爱之人半步,稍有远离,噬心而亡。

    如此狠辣之毒,放在白抒远这般性情自由无拘之人身上…

    谢岙手指猛然紧扣掌心,“你到底有何阴谋?”

    “我有何阴谋?呵…”琴凝然轻抬素手,把飘摇的丝别在耳后,嘴角笑容刹那明艳不可方物,“我只是希望这太苍山庄干干净净,如同那人一般,不沾半点红尘俗世的污浊肮脏…”

    趁着对方回答之际,谢岙袖中的小刀滑入手中,反手一挑小幅度割着手腕上的绳索。

    东崖虽偏僻又人迹罕至,却也绝非隐秘之地,既然能挑在这种地方,琴凝然要么是仅仅邀自己共赏明月,要么是有绝对把握自己无法逃出生天。

    打晕了绑过来还露出一张底牌…怎么看都像是丢下山崖灭口的架势!

    在女子话音还未落尽之时,谢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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