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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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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谢岙一愣,“什么时候?什么问题?莫不是从前日开始……咳,真气消耗太多所以体虚?”

    在毫无所觉同样变身为十万个为什么的谢岙钛合金激光眼紧盯之下,天阳摇摇头,脸上也有一丝疑惑,“不,恰好相反,少庄主真气突然暴涨了数倍,若是这次突破瓶颈,修为定会上升不止一阶…可是此次涨势太过迅猛,恐怕……”

    “既如此还不带着青钧师侄回庄,去找宗能老祖!”谢岙紧张道。

    “弟子们也想带着少庄主回去,可是他一意孤行要留在此地,怕是为了寻到师叔……”

    谢岙捉着天阳的手指一抖。

    没错,以云青钧的性情,一旦做了决定,怕是周围人都劝不动。

    “师叔可愿跟我回去?”天阳两眼满是期盼。

    如果回去了就要面对被自己强行推到的青钧师侄……

    谢岙咽了咽口水。

    还会引得戎睚追来到时候现那件衣服的真正主人——

    谢岙又咽了咽口水。

    啧,不然留下一封潸然泪下感人肺腑的信给青钧师侄,安抚他先回庄,然后再等戎睚不这般执着追寻‘谁动了本大爷碗里的肉’的时候,去太苍山庄一趟?

    谢岙正努力计划最稳妥行动,耳朵忽然被一只手忽然摸了摸。

    少年手指不似面皮细腻,颇为粗糙,摸得谢岙浑身一哆嗦,拍掉那只捏面人似的爪子,“天阳师侄这是作甚,该不会是以下犯上欲揪师叔耳朵回山庄……”

    “师叔有耳洞?这不是女子才有的吗?”

    一道直白疑问,惊得谢岙呆了呆,连那只爪子再次摸上自己耳朵也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咦?”天阳后退一步,手上粘着一粒黑物,酷似谢岙早上吃的糯米团子上的芝麻,“果然是看错了啊……”

    谢岙却是脸色猛然煞白,“…看错了?”

    “嗯,不是耳洞,”天阳不好意思咧嘴笑笑,“我方才还在奇怪,若是师叔有耳洞,为何以前从来没见过——”

    不可能!

    谢岙心口霎时冰冷凉。

    自己以前明明就有耳洞,甚至清楚记得是在何时何地因而缘故打得耳洞——

    为何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个明显的细节?

    为何自己忘记这般重要的事情?

    为何不是他人提醒……自己潜意识里就好似默认没有耳洞一般?

    熟悉头痛感再次袭来,逼得谢岙强迫丢弃纷杂思虑,脸色青白交错。

    “师叔?”见谢岙脸色似有些难看,天阳连忙捉着谢岙胳膊扶着。

    “……这家伙好像不对劲?”萧世宁眼睛却是一亮,咳了一声,藏好表情,踊跃建议道,“不如先进府内休息一二。”

    “不劳烦小王爷了。。。。。。”谢岙喘了几口气后稍稍缓过神来,冲萧世宁咧咧嘴,“小王爷千金之体,还是快快回府吧。”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谢岙果断抛开刚才纠结的问题,头痛果然去的极快,没一会便有气力拎着一脸还想围观、好奇生过剩的小王爷丢进王府,同时反脚一勾,关上大门。期间中了**术的守门侍卫一如刚才保持木讷状态。

    “咦?”

    就在谢岙顺手用侍卫随身佩戴的大刀卡在门环上时,天阳忽然身形一顿,双目紧紧盯着后街一处。

    纵联石砌街面上,一间铺子门口走出一人,玄袍方冠,背印八卦,五官端正,浓眉深眼,模样尚算英挺,看面相倒有几分侠义之气,只是——

    “……贺昙?!”谢岙顺着望去,惊得一愣。

    “他怎么会在这里?”天阳疑惑望了望那间铺子,又转回视线瞅瞅贺昙,两眼不知瞄到了何物,神色忽然大变,捉着谢岙使出太苍山庄独门轻功,一步便是遥遥数十丈之远。

    “师叔,我们跟上他——!”

    “诶?!等等……”

    想到在酒楼的某只青龙已经等待得焦躁拍尾巴,谢岙连忙刹住脚步,然而双腿却似忽然失去控制,僵硬无觉,宛若他人肢体。

    谢岙一愣,以为是方才头痛余韵产生的幻觉。

    果然几瞬息之后,谢岙腿上又恢复了知觉,然而此时已经被性格冲动的少年远远带走。

    ……

    洛安城外——

    两侧青峰悠飞雁,碧水逐远天。城南三十里外的一处山谷,古木参天,根株结盘,风阵阵,吹落红叶无数,本就景色怡人,更难得山顶有湖,水光潋滟,幽篁旁缀,但凡红叶飘落湖面,星罗棋布,秋雁栖落,更显秋色秀丽无双。

    距离这山顶浅湖不远之地,一间小院立于林间,院中三间屋子,青苔小路,竹篾篱笆,院内种着几丛桂花,花香满园,清溢绝尘,简单清幽。

    此时在小院数十丈外,贺昙停下脚步,遥遥望着林间小院,面色阴沉似脚下腐叶淤泥。

    “啧,这贺昙没事跑到这山上来作甚……”谢岙气喘吁吁坐在树上,抹了抹满头热汗。

    方才谢岙和天阳两人一路跟来,既要藏着身形又不能相距太远,沿路只能上跳下窜左躲右藏,连个说话喘气的功夫都没有。如今见这贺昙一脸终于抵达目的地的模样,谢岙瞪着身旁把自己强行拖来的少年,“天阳师侄为何要这般追着贺昙?”

    “我见他深藏异物,又恰好独身出现在洛安城,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天阳望着前方林间小屋,脸色竟是极少见的一片凝重,“这贺昙为何会寻到此处?”

    谢岙听得稀里糊涂,正欲问个清楚,便见院内一间屋舍下走出两人,皆是玄衣剑褂,宽袖鸦领,腰束墨青衣带,分明是谢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太苍山庄弟子的装扮。

    “那里难道是……”谢岙眼皮顿时颤抖似狂风扫落叶,“难道是青钧师侄在那里?!”

    “少庄主因真气暴涨,内息不稳,所以暂时移居在此清幽之地,”天阳一边低声回答,两眼一边盯着贺昙背影,拳头忽而攒紧,“不过这贺昙为何会来这里?他是如何知道少庄主在此?莫非此人一直在暗地里跟踪?”

    想到这姓贺的道士之前种种作为,谢岙也是神情一肃,“太苍山庄最近可与清风派有何往来?”

    天阳摇摇头,“自从清风派的几名弟子擅闯太苍山庄欲擒师叔后,来往就稀疏了许多,后来昊天玄铁链被少庄主斩断、山庄飞升之后……更是不曾来往了。”

    谢岙听罢越莫名其妙。

    那么贺昙为何会突然盯上了青钧师侄?总不会是……琴凝然的缘故?

    不对,这贺昙当初为了永州城柳家权财,都会抛弃他爱慕已久的琴凝然,又怎么会因为儿女情长主动招惹太苍山庄?

    谢岙正琢磨着,忽见贺昙抬臂摊手,掌心躺着一巴掌大的玉筒,青天白日之下,现出七寸五分华光,火焰夺目,一端钻出半截银钉。贺昙在那银钉上缠绕了什么东西之后,便是一声低喝,朝着林间小院甩臂。

    “去——!”

    没等那玉筒脱手,一道人影却是更快,猛然闪身扑跃至贺昙身旁,趁他不察迅如疾风夺过玉筒。

    “果真是震天钻心钉!”天阳扫了眼手中之物,双目霎时喷火,“若不是我曾在古籍见过一二描述,还不敢相信……你会有这般歹毒之物!”

    震天钻心钉?

    谢岙调动混元真丹中的记忆库,顿时倒吸口气。

    震天钻心钉,传说千年前妖仙混战之时,妖魔精怪专门对付散仙所用之物,不论使用之主修为高低,只要筒中七寸五分钉射出,必会钉无虚,紧咬目标,钻心钉骨,就算侥幸逃脱一命,也是混元真丹尽毁、一身修为尽废——

    ……卧槽,这种即使在妖界也稀缺罕见、堪比洲际导弹的法宝究竟是哪里得来的?!

    没想到小怪兽也会有顶级装备,谢岙深深庆幸天阳伸手又快又准。

    这边贺昙被夺了玉筒后大惊之下拔地而逃,却是被天阳紧随追着,直逼到了湖水东侧的山崖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这才不得不刹住脚步,眼神恨恨看着突然冒出的天阳,待看到紧随其后连忙赶到的谢岙,目光越诡异起来。

    “我记得震天钻心钉若要有效,必须有所害之人贴身之物——”天阳余光看了眼银钉,见上面果真缠着一缕素净衣料,长剑直指贺昙鼻尖,怒声道,“你偷偷摸摸来我派弟子暂居之地,所害之人……难道是少庄主?!”

    “哼……除了他,这里还有谁能值得我用这般稀罕宝物?”剑压威逼之下,贺昙反而一脸冷静,在光影婆娑山崖边,深阔面容显出几分渗人阴影,“你太苍山庄自己得了天大好处整门飞升、丢下多年的好邻居不说,更是害得我徒留一身脏腥,人人背后讥我错把鱼目当明珠,喜欢的女子原来是残害同门的毒妇;人人背后嘲我本就有断袖之癖,才妄想榭前辈对我暗表情爱……”贺昙盯着谢岙,眼中阴冷之色渐郁,“如今我贺昙之名早已成为修仙诸门诸派茶余饭后的笑话,仅有贻笑大方之用!不让你太苍山庄也尝尝这般憋闷苦楚,如何解我心头之恨!!”

    被阴狠视线盯着,谢岙皮不痛肉不痒,万分镇定无视,盯着天阳手中的玉筒隐隐皱眉。

    奇了。。。区区清风观的道士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杀伤力武器?

    这么说来,朱招派的臭道士手中那件重碧神光碗也是上品法宝……

    啧啧,简直像是这些法宝同时大甩卖!

    而且最重要的是——

    察觉前方崖边冷风呼呼扑面,谢岙眼角颤了颤,脚下不由向后退了几大步。

    天阳师侄……不要挑在这种酿造各种血淋淋传说的多事故生地点审问犯人啊啊啊!

98哟,飞花青岩染霜红!() 
栖雁湖;秋暖红叶,湖碧水清,芦苇荡漾,一侧翠竹郁郁;一侧红叶如海,风景奇佳。因为这一汪湖水位于山顶;地势极高,湖中又是芦苇茂密,常有秋雁半路栖息于此;因而有‘栖雁湖’之名。

    此时在栖雁湖东侧;秋叶铺满崖,萧萧凉风从山下灌上,偏偏日入云中,越显渗皮凉意,然而在崖边的三人,虽神情各有不同,却皆是神经紧绷,燥气流淌周身,热气腾腾。

    最靠近悬崖的贺昙满额密汗,想必是被鼻子上悬的那剑尖刺激的;

    最靠近贺昙的天阳满脸怒红,想必是被刚才那阴毒的法宝刺激的;

    距离两人数步远的谢岙,虽离战况稍远,却也是满手心的汗,不断用余光瞄向林间小屋的眼角快要抽筋乱蹦。

    真是奇了,按理说此处距离那间院子并不算太远,以自家一帮师侄的耳力,怎么可能没有听到这边动静?

    毕竟贺昙也算清风观长老入室弟子,天阳这耿直性子万一吃了亏,加上此处危险数倍的地点——

    谢岙几乎破口而出喊个‘定’字。

    不行不行,那位白七少主临走前说的明白,就算吃了丹药昨日恢复了行动,这两天一神二魄依旧不稳,必须少用阳力,不用最好!

    不放心天阳一人独留在此(崖边)对峙,又不敢放大话让天阳去找其他师侄、自己在此(崖边)守着贺昙,谢岙反复纠结中,前方少年怒火已然更盛。

    “休要颠三倒四!这也都是你自找的!”天阳紧紧握住剑,双目如喷炉火,“你究竟如何得到少庄主所穿之衣?莫不是一直暗地里跟踪?”

    “那件衣服…当时可不是穿在厉害至极的云少庄主身上,”贺昙冷笑一声,眼露轻蔑讥讽,“而是穿在你身旁这位榭前辈身上——”

    “师叔?”天阳一愣。

    谢岙更是大楞。

    卧槽,这货是怎么知道的?还捡了一块布料回去……

    等等,布料?!那衣服只有在玉碗空间内破碎过……难道这贺昙当时也在朱招派内?!

    就在这一分神刹那,贺昙忽而自袖中掏出一盒,揭开盖丢起空中,一缕黑雾窜出,凝成一面破布幡旗迎风一晃——

    尖锐啸声猛然乍响,似刀刃刮过瓦片,刺耳难当。

    下一瞬,黑风飒飒,惨雾迷迷,阴云聚合,风过数阵后,天空另一端竟是黑压压一片,犹如滚滚狂风携黑泥沙土而来。

    “不好,有妖物!师叔快去找少庄主!”天阳猛一扎子落到谢岙面前,捉起谢岙胳膊朝林间小院纵身飞跃。

    然而没出十丈,空中便传来呼啸啸之声,数百只黑鸟凄厉嘶叫而来,几乎头尾相连,黑翅连缀,遮天蔽日,阵阵腐臭之味漫山遍野。

    这些黑鸟两只脚尖利如钩,遍体毛羽藏恶气,盘旋包围谢岙两人去路,远看是一鸟一头,头似鸦类,近看却是一头四面,前后左右各有一目,四面八方通见,加之一鸟四口,每一惨鸣,便是数倍威力,高唳不止,震得谢岙耳鸣眼花,几欲口吐白沫。

    眯眼缝隙中,隐约看到数只鸦鸟振翅斜飞,打转扑袭林间小院,那小院四周空气纷纷霭霭一变,平地显出一轮闪幌瑞祥毫光的禁制来,任厉鸟如何攻击,皆如苍山磐石之稳固,丝毫不曾晃动半分。

    啧,难怪外面都成鸟山了,院中一众师侄都毫无所觉,原来是早先便布下了不受外界干扰的菡萏定风阵,看来青钧师侄果然是在里面调息静坐。

    谢岙左闪右避,色空棒勉强应付一二,却因不能施加阳力而无甚威力,只好尽量不拖天阳后腿。似是看出这边战斗力爆弱,一只鸦鸟突破剑光厉影,直冲谢岙而来。天阳登时旋身急劈,剑气凌厉刚猛,那鸦鸟贪图眼前肥肉不曾察觉,登时被剑气卷了出去,斩落湖中。

    “兹拉……”

    但见原本清澈映天的水面刹那浑浊,丛丛芦苇尽数烂根化泥,水面很快翻涌冒出汩汩酸水,其上有腥臭黄烟丝丝升起,宛如一池吞尸化骨的幽暝腐水。

    “嘶……”谢岙顿时惊得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

    卧槽,那是什么变活水为死水的玩意?!

    “不妙……”天阳咬咬牙,“师叔小心,万万不可被血水溅到——”

    少年手中长剑化作两把,越迅疾唯见缭乱残影,杀气锐不可挡。然而天阳虽剑法熟稔,急而不乱,招招萧杀,却是敌不过鸦鸟数量如此之多,更何况这鸟本就能视四面八方,又不能在近距离下砍伤,对付起来越费劲。

    “处于劣势的滋味如何?想必年少英才、天赋异禀、修为节节攀升的两位从未尝过这般苦头?”贺昙猖狂冷笑,眼里尽是藏不住的狠辣嫉妒。

    没尝过苦头?!

    谢岙恨不得抽这道士一棒子。

    他姥姥的,太苍山庄混乱的时候你还在道士窝里睡大觉!

    这中二道士层出不穷的法器究竟是哪里来的?!

    “也差不多了,万一那位云少庄主有所察觉,从禁制里出来,可不太妙——”贺昙两眼阴冷盯着谢岙,似乎是要把这人狼狈苦战之貌镌刻记下,方才嘴角冷勾,咬破手指,滴入盒盖。

    一只只鸦鸟登时毛翎团簇,四目充血,疯了一般猛烈攻击,天阳双剑不支,肩头双臂处处挂彩抓痕,就连谢岙也是衣衫破烂,差点见血。

    啧,看来如今状况只好拼用阳力,张开金刚罩向大部队靠拢!但愿青钧师侄的禁制能对自己二人开放……

    谢岙狠了狠心,体内阳气隐隐流动。

    ‘榭公子切记,如今一神二魄不稳,若是再妄动阳气,轻则身如僵石,重则神魄离体。。。。。。’

    白衍临走前一番叮嘱再次浮现耳边,谢岙体内阳气霎时一滞。

    “哼……就让我亲手送二位一程,再投入腐湖中,到时候连尸骨都无处可寻,也无人知道是我所为,连替你二人报仇都无法!”贺昙面上泛出狠厉阴毒,拔出随身细剑,催动法术,竟是要趁乱亲手杀了谢岙两人。

    “未必——”

    一道寒润嗓音忽然破空而来,在漫天群鸦振翅声中,好似雪拥寒山,冰击百川,屏退无数纷杂。

    随这话音落下,千万剑气荡出,刹那如万里遍飞霜,漫天落下,道道剑光淬寒,道道杀气连绵,浩荡剑气乾坤翻转,尽数淹没遮天群鸟。

    这磅礴真气如海深沉,似山压顶万钧,竟比从前涨了数倍不止。

    只见方才恶煞鸦鸟被剑气贯穿坠落后,似不堪真气醇净,凄鸣一声后,翎羽黑肉化去,唯留根根白骨。于此同时,那浮于半空的盒子受不住法力震荡,自燃灼烧成灰,其上招妖破布幡旗化作一缕黑烟消散。

    “你……你竟然把这等法器弄坏!他……他一定不会饶了我的……”贺昙脸色煞白,喃喃自语,神色狂乱望着前方。

    剑光归宗之下,一人御剑落在谢岙和天阳两人身前,身如冲霄苍松稳立,若兰衣袖藏剑气,冰寒面容上竟是满覆杀气,黑眸缓缓看向贺昙。

    贺昙生生打了个冷颤,瞬间如浸修罗血水,遍体寒痛蚀骨。

    “榭师叔!”

    “天阳师兄!”

    数名弟子纵气跃湖赶了过来,围住狼狈两人,见只是受了些皮外伤,都松了口气。盘隋自袖中掏出补血丹药,还未递出,就见天阳脚下猛然一点、飞身离开——

    “站住!休要逃跑!”

    原来是那贺昙见情况不妙,使出道门五行之术逃离,天阳急急追去,数名弟子也连忙紧随。

    一道剑光却是更快,破空而出,逼在贺昙身前,贺昙猛然刹住脚步,双目赤突瞪着几乎贴上天灵盖骨的淬寒剑刃,双腿僵,被随后赶来的天阳等人捉个正着,顺带严防搜身,掏出不少符纸暗器、瓷瓶药丸,倒是再无其他法器。

    那边贺昙成功被擒,这边谢岙却是没有丝毫放松,鉴于身旁一臂远站着的某位师侄,谢岙大气不敢出,两眼不敢瞟,恨不得就此挖个地洞一路刨土钻回洛安城去。

    推倒自家师侄彻底吃干抹净不说,还在犯下这等滔天大孽后畏罪潜逃,此时又非主观能动性来到这里,偏偏身上又没千里符可以离开——

    谢岙两眼顿时阵阵黑。

    “……师叔。”

    身旁微风浮动,若兰衣摆飘飞。

    谢岙低头严肃盯着自己袖子上几个被鸟啄出的破洞。

    “师叔——”

    惯常不染纤尘的鞋履沾着薄薄泥土,向前微微一转,立于谢岙身前。

    谢岙继续认真数着自己袖口上几个被鸟啄出的破洞。

    “师叔……”

    一道轻声叹息,几欲飘散湮灭在空中,含着丝丝悠长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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