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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龙在他们的注视中急速变化,很快就扩张开来,化作崭新天空,其内诸多人影变幻不休,尽数都是在靠着自身拼搏之景,稳固在天,将那散落开来的碎片驱散,转眼就化作朗朗青天。
随后,一道光辉从中落下。就地一转,就成了邱言模样。
陈家老祖呵呵一笑,就道:“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没想到面对天君。侯爷一样敢于出手,更能将之急退,若是传出去,足以扬名星空。”
“天君、星君。又有什么区别,位格若高,一样可以出手无须畏惧。又有什么可以扬名的,况且这天君只是分化一缕意念过来,算不上出手,前辈也无须好奇,邱某这便将刚刚感悟到的一点收获,与诸位分享。”
言语落下,邱言心中浮现阵阵光辉,照射周围,融入四周的文网里面。
这些光辉,承载的正是知识与学问,是邱言在刚才与那天空对峙的时候,领悟到的一点收获,如果凝结成册,足以成为一方学派的镇派之宝,为真传弟子传承,眼下却是被他辐射到了周围文网里面,日后只要有心,自身积累足够,便能从中得到所需学问。
而对于陈家老祖、清凉先生他们而言,眼下亲眼见了这一幕,联合刚才的观影,可以说是唾手可得。
这陈家老祖等人都是惊讶不已,他们没有想到这般珍贵的感悟,邱言居然随手就将之拿出,似乎丝毫也不不珍惜。
邱言明显是看出了他们的惊讶,就道:“学问学说,总要流传出去才有意义,有足够多的人研究、推敲,方能不断完善、进步,我刚才对抗天君天空的投影,那投影的根源,其实就是人对天地的畏惧,为了解释种种天象,凝结出来的念头,等于是将探索天地的使命,交给了神灵,寄托于外力,为了与之对抗,我是聚集文网中的自强之念,形成一片天空,将之取代,既然如此,又怎么能敝帚自珍?那岂不是与我刚刚领悟的道理,背道而驰?”
听到邱言的这番话,其他几人表情转为肃穆,都生心折之感。
邱言又道:“还望诸位在从中领悟之后,能按照这文网规矩,加以交流,留下相应的积累,方便他人,从而使得文网之学,生生不息。”
“这是当然。”短短时间,几人的念头就有变化,那清凉先生直接就分化出一部分学识,融入文网,“侯爷所学,胜睿十倍,既有珠玉在前,我又怎能吝啬?待意念归体,便当与侯爷联手,推算天空虚实!”
其他人也是一般意思。
邱言点头,接着道:“说起来,我本就算到,这将镜泉子化作傀儡的背后之人,与天空异变有关,刚才聚集文思与之对抗,更是肯定了猜测,而且也得到了一种法门,待弄清楚血色苍穹的跟脚,就可以此法破之……”(想知道《道果》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Qidianzhongwen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qdread)(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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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各留气运在网间
在听了邱言一番话后,其他几人都是若有所思,随后的也都有了新的打算。
那清凉先生就道:“我这一身所学,偏重易理、天象,但见侯爷之前破天之举,也是精于此道,我便将这星空天象之学的一点心得流于此地吧。”
话音落下,其人心头辐射一点光辉,落入周遭,融入文网之中,随后在周遭就投影出一连串的星象变化之景。
跟着,那陈家老祖沉吟片刻,则道:“老夫所学颇为驳杂,很多学识怕是不容于文网,但还有一点道家无为之学,乃是得自正统人道传承,如今陈家能沉心为学之人不多,留着也是浪费,万一哪一天老夫坐化,或者羽化登仙,无人坐镇,便要失传于东华,倒是对当年师门的不孝了,不妨就留于文网中,以待有缘,只是这些学识,也不算平常之物,不能让人轻易得到,终归要有一点难度的。”
说话间,其人双目再闭,又有诸多有如梦境一般的影子浮现而出,宛如心魔,却不是心魔,不受文网镇压——
眼下,随着那片源于天君的烈日天空破碎,这一片文网再次恢复如常,不复外力侵染,对于超凡之力的镇压也就恢复过来,之前的心魔天魔,早就归于陈家老祖心中,他现在重新释放出来的,并非一般意义上的天魔。
似乎是看出了其他人的疑惑,陈家老祖笑道:“此乃老夫根据那心魔之本,结合人心梦境,凝练出来的梦靥之物,近似于心魔,却无心魔之能,只能存些意念、情绪罢了,正好放养于这文网之中,可让入网之文士于梦中经历艰难险阻。考校其心。”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邱言,道:“如何?侯爷不会建议这般安排吧?”
邱言点头道:“前辈所想,很是妥帖、周全,文网之中却也需要诸多景致,以满足不同求学之人的目的,只是这梦魇之地,终究不便于占据太多地方,既然是道家之法,道法自然。不妨便让其游荡文网,有缘自可得见,无缘对面不识。”
“这个法子好。”陈家老祖顺势点头,也意识到在文网中留下自身所学,其实是互惠互利之事,并非单纯的付出与交易,自身学问在文网中传承,不断有传人得到学问,就等于是自家学说在流传。固然是通过了文网这个媒介,会让文网分润部分,但对他自己也有好处,单单就气运而言。就连绵不断。
当然了,这个道理,很多学派也是明白的,但学派不比陈家老祖这样。都是家大业大,自身气运庞大,本身就有根基。又岂会甘心分润气运给文网?不过,经过之前的一些事情,终于达成妥协,各自在文网中占据一方。
其实,这些学派不同的学说,本身就有不同精神,是各自对世界的认识,以不同的角度和观点阐述世界,给各自弟子建立不同的世界观、人生观,在那现实世界的时候,只能通过言行举止表现出来,可在这文网世界中,每一个学说,就会衍生出一片奇异之地。
如同那血狱的诸多大儒,如今更是各自占据一方,传承所学,几乎形成一片片的小世界,这一点陈家老祖等人在文网中稍加感悟,就能得知,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很多事情已经没有秘密,一眼就能看破,所以邱言一说,他们顺水推舟,否则岂能轻易将学说传出?
不光是清凉先生与陈家老祖,便是那八贤王与井龙王也是一样,只是与前两位相比,这两尊又有不同,前者其实乃是神灵,后者也有法职,按理说都该被文网排斥。
但那八贤王当年来士林都进得去,显是还有隐情,而那井龙王本体超凡,但此身却不是本体,而是运用某种法门,炼化出来的化身之念,被摄入网中。
二者同样看出了文网价值,不等邱言出言,那八贤王先就主动道:“本王所有,没有多少人道之学,但却有人道之心,此心伴随近百年,经历人间沉浮,体会万民喜怒哀乐,也算有所成就,虽不能留在网中,但却可将里面的感悟沉淀出来,给人道文网添砖加瓦!”
言落,心出,大放光芒,每一道光芒就是一道民心,承载其人对王朝的寄托与看法。
这人与王朝的关系,本就是人道之重,人不可能脱离王朝遗世独立,纵是那山林隐士,也有与王朝打交道的时候——
这里的王朝,并非独指朝廷与王室,而是由万民构成的一个整体。
此心之光,落入文网,宛如滚油落入火中,那火倏地升腾起来,越发旺盛!渐渐要成一团。
邱言观之,露出笑容:“贤王此心,可为明灯,假以时日,当为网中之日。”
那井龙王则道:“本王没有什么好拿的,拿出来的不是超凡法门,就是神道法职,但却可贡献一宝,镇定此网。”话未说完,抬手一抓,就有虚幻龙珠浮现。
“此珠并非本王所有,而是当年一位龙族前辈,与凡俗女子相连,产下一子,此子大智大勇,也有一番际遇,最后将这半颗龙珠舍弃,得证业位,早已不在东华,而这颗龙珠经过三百年沉淀,如今也已经洗去铅华,与其人联系断绝,为无主之物,其中秉承两族之血脉,方能贯穿幻象与真实,正好在这文网中镇压气运。”
说话间,井龙王将这珠子一抛,那珠子竟是凌空旋转,将周围的些许碎片吸纳过去,赫然就是之前被破碎的阴阳磨盘,不消片刻,那珠子内部就有阴阳气息流转。
邱言见之,抬手一指,无形之气激射而出,灌注珠内,将那珠子压下,沉入脚下泥土,不见踪影。
“此物珍贵,也是文网造化,但本质太过刚硬,不容于外物,须得在这厚德大地中锤炼些许时日,方能与文网融为一体,不复排斥。”
却说这几位说了些话,邱言掐指一算,便道:“两个时辰已过,是时候回返了,接下来还有些事,需要几位相助。”
听得此言,那八贤王先道:“护持王朝安危,本就是本王的职责,只是本王终究还是行的神灵之道,固然有龙气渗透神躯,但一些限制还是存在的,那天上血色生灵固然是虚张声势,但其气运也龙脉之中,本王却是不能出手,除非他直接对王朝造成损伤。”
“既是如此,自然不能强违。”邱言点头,这位贤王此次现身,也算是在邱言意料之外,其人在文网中留下的那团心得,价值连城,就算不能在随后出手,也足以表明心意与诚意。
除了这位王朝神祇,其他人则无反应,跟着众人收摄心念,这身形便从这一片文网中消散,归于现实世界。
“此行真是快哉!”陈家老祖重新睁眼,拿起身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接着继续道:“早就听闻古时赋诗下酒,今日我等齐聚,各有所成,算是地仙相聚,对饮茶宴,却是吞食文网中的学识,那易理之道,乃是大道指南,学之则直指本源,于仙道、神道、人道而言,都有非凡之意,今日一行,收获颇丰。”
古代的时候,时常就有仙人聚会的传闻,品丹论道,能成长生佳话,如今邱言等人聚集起来,不过几个时辰,期间却是经历不少,在邱言于文网中战天之时,更是透露出诸多奥理,又有凝结的心得赋予他人,好似那下酒菜一样,让陈家老祖等人品味,这就好像是古代的仙会,只不过吃的不是瓜果,而是学问、道理。
其他人听了这话,也是点头赞同。
接着,那井龙王的目光一转,落到了桌边一角,盘坐不言的镜泉子身上,后者闭目不语,但面色惨白,整个人的气势跌落到了极点。
这镜泉子踏入此屋之时,行走之间不染尘埃,好似俗世之仙,但现在其人身上仙气消散,宛如堕入凡尘,再无半点出尘气息。
井龙王跟着就道:“此人要如何处置?他既然能被天外意志变作傀儡,想来本身就有谋划,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的,或许应该将之彻底灭杀,以绝后患。”
陈家老祖却嘿嘿冷笑,跟着道:“此人乃是阴阳道的传人,这东华的阴阳道,行事诡秘,喜好鬼魅伎俩,若是直接灭杀,反倒是绝了阴阳道的后患,此人得了一点天外之力,得意忘形,来到这里想要招摇过市,却不料自投罗网,倒不如留着,到时牵一发而动全身,那阴阳道的如意算盘反倒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样说着,几人的目光又转到了邱言身上,他们很清楚,如何处置此人,终究要由邱言来判断。
“这镜泉子之前与几名宰执也有交谈,动摇了凡俗之心,直接破灭,就没了施展余地,而且现在那天外意志不复侵染其心,已经没了威胁,自然要治他个妖言惑众的罪名,以国法对待,先拿了下狱吧。”
邱言说着,起身拱手:“时辰不早,邱某还有安排,先行告辞,很快就会给诸位发帖。”
余者皆道:“自当遵从。”(想知道《道果》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Qidianzhongwen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book2002)(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大势也从细微起
哗啦!
一阵声响,在那城门口的地方,一辆马车陡然间向后沉下,车子的前端高高翘起,将那拉扯的两匹马都给惊住了!
“不行!不行!这东西还是太重,两匹马拉着也不够,还要再加一匹!”
马车边上,围着几人,为首的是两名胥吏,其余的则是五大三粗的差役,此时那其中一名胥吏,看着翻转过去的马车,立刻指挥身边的几名差役过去,要将马车压住。
在众人的手忙脚乱中,这马车很快就被重新压了下来,很快又有人牵了一匹马过来,连在马车上,随后拉动着马车缓缓前行。
但这三匹马在行进的时候,却是要那赶车的人使劲呼喊、催促,每一次抬起马蹄、落下、蹬踏,都令马身上的一块块筋肉弹动、跳动,甚至部分地方浮现筋络!
就是这样,马车缓缓移动。
城门处的兵卒见了,过来询问,被胥吏拿着令牌,口中说了几句,知道了厉害,便就退去。
跟在马车边上的两名胥吏,见这一回总算是平稳前行,便就松了口气,目光落在车上的那块圆滚滚的事物上——
此物正是天降陨铁。
“这东西当真邪门,看上去轻巧,刚刚拿起来的时候也不用费力,就连你我出手,也能搬动起来,可是时间一长,就会越发沉重,最后奇重无比,连大地泥土都无法承载,被其缓缓下沉。”
“可不是么?当真不是寻常之物,这放在马车上,木头做的马车能够承受,不被那陨铁击破马车,从上面落下来,可整个马车却因此沉重,非大马不能拉动。”
“可随着行进。此物似乎越发沉重,所需马匹也越来越多……”
原来,这马车上圆滚滚的陨铁,正是之前落在城外林中的那块,被两名胥吏找了人过来,把东西从城外拉了过来,可是其中也有不少波折,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近二十名大汉接连出手,花费了两个时辰。才算是将东西,从城外搬运过来,过了城门。
正在那满身大汗的众人,刚过城门,擦汗的时候,一人从远处走来,到了跟前,两名胥吏赶紧就迎了上去——
“侯爷,您来了……”
这个来者。正是邱言,他见了这两名胥吏,点了点头,接着说着感谢的话。
那两名胥吏岂敢承受?连忙推辞。
邱言则摇头道:“功就是功。过就是过,你们看似所行的是小事,但此事却足以改变天下大势,不要妄自菲薄。”
那胥吏颇为不好意思的道:“这……咱们也不过就是按着侯爷您的命令行事罢了。”
“忠于职守这四个字。听着简单,但做起来可不简单,即便是最基础、简单的事情。若不能静心沉气,一样难有作为,你们两人在天降星辰的时候,没有在恐惧中离开,在发现陨铁之后,运送途中发现了种种迹象,然后着手解决,看似都是小事,但正是这样的小事,推动了事的发生,便是日后那史书上,当也可留下名号。”
“史书上留下名号?”
两名胥吏闻言一愣,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们当然知道史书之重。
“我们张目、王川,也能上得史书?”
在两名胥吏的震惊中,邱言走到了那马车跟前,抬头看了一眼城门,又低头看了下车中陨铁,目光如炬。
刚才他所说的话,并不是故作说辞,而是真心实意。
“这陨铁乃是星君星辰上衍生出来,从天上落下,先是经过人道雷霆的洗礼,但其中的神道气息并没有彻底洗涤过去,只是在表面镀了一层膜,这个时候我不能出面,而后经过这些人的搬运,沾染了人气,最后过了国都城门,就是过了人道之门,其中的神道气息被完全封锁,已然能够运用到工部的炉火中了,否则的话,神道在上,根本就无法被凡火锤炼。”
这样想着,邱言直接伸出手去,顺势一抓,就将那陨铁拿了起来。
边上那两名胥吏赶紧上来,就道:“侯爷千万要小心,此物初拿也不见沉重,但时间一长,就要越发沉重,最终人力难以支撑……”他们虽然没有说劝慰话语,但话中含义其实已经十分清晰了,就是要让邱言放下。
邱言却道:“无妨,此事我心中有数。”这般说了,又说了些话,那两名胥吏见邱言一直拿着,却也没有露出费力的神色,终于放心,但心中也有疑问,但知道不是自己能够过问的。
几息之后,邱言便就告辞离开,拿着那陨铁径直朝着工部而去。
不过,他的行动、行径,早就被人留意,层层传递,直接送去了几方大佬的桌上,当邱言在政事堂中留下了那么一番话后,他的一举一动,就受到了重点关注,无论是政敌,还是盟友,对于他今后的动作,都是充满了戒备。
因为,邱言之前的一席话,显露出来的苗头,非常的危险,配合着他的地位、名声,足以爆发出超出常人想象的力量。
“邱言在离开政事堂后,就奔波于工部与那座茶楼,期间接触的人不多,只是在茶楼之内,虽然门户洞开,其中景象却是模糊而难以探查,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之前与我们说过那些话的道人,也入了其中,飘飘如仙,但最后却被邱言唤了两名兵卒过去,用锁链锁住,直接拿下,狼狈无比的关入了牢房里面。”
看刚刚得到的消息,许应一与蔡阙在政事堂边上的侧房中相对而坐,面面相觑,感到很是震惊。
在他们的印象中,镜泉子无疑是高深莫测的,有着世外高人的气质,可就是这样一个高人,因为拜访了邱言,转眼间就从云端跌落,锒铛入狱,狼狈无比,这般对比足以震撼人心。
蔡阙沉吟片刻,道:“这个邱言太过危险,以前还以为此人拘泥于圣人教化,行事难免迂腐,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