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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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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璞点头说道:“我是事后才听人说的,那班叛逆狡猾得很,全跑了!”

云珠道:“不错,是没能捉到一个,先生知道那为什么吗?”

郭璞道:“听说‘江南八侠’中又来了个人……”

云珠截口说道:“他们另有高人相助,是没有错的,可是那人不是‘江南八侠’中人,因为‘江南八侠’中没有身手那么高的人!”

郭璞“哦”地一声说道:“原来那人不是‘江南八侠’中的一个,那么他是……”

云珠淡淡笑道:“那只有问他自己了,此人伤了六名‘血滴子’跟四名喇嘛,最后却被密宗绝学伤了内腑,带着伤跑了!”

郭璞道:“怪不得今夜满城都是‘血滴子’,原来那人带着伤跑了,姑娘,‘血滴子’们可曾找到那人?”

云珠淡笑摇头说道:“要是找到了那个人,‘血滴子’们早就回宫了!”

郭璞皱眉说道:“密宗绝学非同凡响,带着那么重的内伤,他还能跑到那儿去?”

云珠点头说道:“先生说得是,不怕他升了天,遁了地,不过,‘血滴子’们至今未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是实,以我看……”

淡淡地笑了笑,接道:“那人绝不会以真面目示人,有可能他在受了伤之后,以另一面目出现,蒙过了搜捕甚紧的‘血滴子’,带着伤,找一个最不为人注意,人家也绝想不到的地方躲起来了!”

郭璞瞪目叹道:“姑娘高智,那的确很有可能,不过……”

眉锋一皱,接道:“他既带着伤,‘血滴子’个个武林高手,当不会看不出来!”

云珠摇头说道:“那也难说,掩饰受伤的方法很多,只要他办法妙,装得逼真,是不难瞒过粗心大意的‘血滴子’的!”

郭璞皱眉点头说道:“姑娘说得是,姑娘今夜实在该亲出指挥……”

云珠笑道:“可是先生你还没有回来呀!我哪有心情去管别的?假如先生回来的早一点,我敢说那人一定像先生如今一样地已经躺在我面前了!”

郭璞笑了笑,道:“他不会是这样个躺法的!”

云珠也笑了,她笑了笑之后,改口说道:“今夜狙击先生的那班人是……”

郭璞道:“‘洪门天地会’中的叛逆!”

云珠道:“先生怎知他们是‘洪门天地会’中人?”

郭璞道:“是他们自己说的!”

云珠道:“看来他们的身手不下于密宗绝学,竟能把先生伤的这么厉害,由此观之,对付他们恐怕不大容易!”

郭璞挑眉说道:“姑娘,我不喜欢自吹自擂,也不愿意妄自菲薄,假如我没有喝那短命的误事酒,我敢说别说他们伤不了我,而且我至少也要让他们躺下一半!”

云珠点头叹道:“这个我深信,看来酒是喝不得,不过也难说,有时候酒能给人很大的帮助的!”

郭璞摇头说道:“我不敢苟同,我只认为酒对人有百害而无一利!”

云珠笑道:“先生该不会不知道一句:‘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还有那句:‘谁解我忧,唯有杜康’。先生要这么说,那留了名的饮者若泉下有知,必会把酒壶砸向先生!”

郭璞笑道:“只怕他们会舍不得!”

一句话逗得云珠又笑了,但旋即她轻皱黛眉,娇靥上是一片黯然及幽怨之色,迟疑了一下,道:“听说先生明天一早就要到贝勒府去住了!”

郭璞不敢正视那一双令人心碎的目光,点了点头强笑说道:“我本预备早一点回来向总镖头跟姑娘辞行的!”

云珠目光下垂,轩了轩黛眉,低微而柔婉地道:“这种事,我只该为先生喜,为先生贺,而不该阻拦先生的!”(奇*书*网。整*理*提*供)

郭璞忙道:“姑娘,只要一有空闲,我会来看姑娘的!”

云珠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先生,我准备明天晚上入宫侍读伴驾!”

郭璞笑了一笑,道:“怎么,姑娘准备明天晚上就进宫?”

云珠点了点头,凄婉强笑,望之令人断肠:“我之所以迟迟未入宫,那只因为先生还在镖局里,如今先生一走,我就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郭璞只觉全身热血往上一涌,哑声说道:“姑娘,以后会常有机会见面的!”

云珠摇头强笑道:“难了,先生,有道是‘侯门一入深似海’,侯门尚且深似海,何况那大内禁宫之门,只怕皇上他不会轻易让我出来!”

郭璞强笑说道:“姑娘错了,姑娘并不是他的三宫六院,而是侍读伴驾,统领大内侍卫‘血滴子’,是海贝勒的副手!”

云珠道:“先生可知道,就是因为海贝勒常有他事,不能每时每刻地伴着他,他才选用了我么?”

郭璞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可是我不相信姑娘就永远出不来了,像今夜这种事,就势非姑娘亲自指挥不可!”

云珠道:“可是他宁可让他们跑掉,也不能让他们乘虚闯进大内!”

郭璞默然不语,半晌始摇头说道:“我仍不相信姑娘一入宫门就永出不来了!”

云珠摇头悲笑说道:“我只恨不得与先生朝夕见面,时刻都在一起,便是能出来三两次,却不能想出来就出来,那有什么用!只怕要相思苦难耐,痛断人肝肠了……”

郭璞没有说话,因为这时候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云珠黯然笑了一笑,又道:“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先生愿意不愿意?”

郭璞忙道:“只要有办法,我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云珠道:“先生进入海贝勒府后,尽快地想办法让海贝勒荐先生到宫里去,我则在皇上面前也想办法让他早一点把先生要到身边去,这样双管齐下,分头并进,相信很快地就可以……”

郭璞不等她把话说完,忙道:“对,姑娘,这办法好……”

云珠淡淡笑道:“办法倒是可行,至于能不能早日达到这个心愿,那要看先生了!”

郭璞心头微震,道:“姑娘放心,郭璞不是心口不一之人,我自然也巴不得早日达到这个心愿,再说,能进入内廷……”

云珠摇头淡笑,道:“我倒不是说先生心口不一不愿意,而是要想早日达到这一心愿,单凭海贝勒的上荐跟我在皇上面前说话是不够的,一定先生要有表现才能让人家便于张口,懂么?”

郭璞点头说道:“我懂,姑娘是要我尽量多建些功劳!”

云珠点头说道:“我的意思正是这样,先生请想,那样是不是让海贝勒跟我便于说话些,说起话来也有凭可据。”

郭璞点了点头道:“是的,姑娘,我不会让海贝勒和姑娘空口说话的!”

云珠淡然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只要能达成这个心愿,我会愿意在宫里待一辈子的,就是一辈子不出宫门一步也不要紧了!”

郭璞没有即时接话,沉默了一下后,始道:“姑娘只管放心,我总不会让姑娘失望的……”

云珠道:“我要先谢谢先生了!”

郭璞道:“能有今天,我却不敢对姑娘轻言一个谢字……”

云珠道:“那是先生把云珠当做了外人!”

“不,姑娘!”郭璞道:“就是自己人,也不能轻忽一个恩字!”

云珠道:“先生,长相忆,记住人,把云珠放在心里,不比记住那不成其为恩的恩字,要好得多么?”

郭璞微微垂下了目光,躲开了那令他心悸的一双美目,道:“是的,姑娘,郭璞会的!”

云珠凄婉笑道:“其实,我的要求也仅止于此,只要先生能做到这一点,让云珠这颗心有所安慰,云珠就是为先生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含笑瞑目的,先生懂么?”

郭璞轻声笑道:“姑娘,郭璞不会辜负你的。”

云珠轻轻说道:“谢谢先生,有了这句话,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郭璞沉默了,沉默了片刻之后,他突然说道:“姑娘,你知道我午后跟大内侍卫‘血滴子’,在酒馆里发生了误会,下手过重,毁了唐领班一只右手!”

云珠点了点头,道:“是的,先生,我知道,怎么?”

郭璞道:“刚才他已不记前嫌地雇车送我回来,我心中一直愧疚难安,我没有回天之力,不能治疗他那已经废了的右手,不过我想在别的地方,用别的方法表示自己的诚意,弥补自己的过失,适才我亲口答应他,想办法给他个二等领班当当,但是我的能力有限……”

云珠截口说道:“先生是想让云珠帮他一个忙?”

郭璞点头说道:“是的,姑娘,正是如此!”

云珠道:“这个忙我还帮得上,包在我身上,先生只管放心,我进宫之后,立刻想办法擢提他就是!”

郭璞忙道:“我先谢谢姑娘!”

云珠道:“先生说这话又见外了,先生的事便也是我的事!”

郭璞含笑称谢,道:“姑娘,天色不早了姑娘该回房安歇了!”

云珠笑道:“怎么,先生要下逐客令了?”

郭璞忙道:“姑娘千万别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因为姑娘一夜未阖眼,我怕姑娘太累了!”

云珠摇头说道:“谢谢先生关怀,我不累,能陪着先生,我永远不会感到累的,再说,先生明天一早就要走了,我更应该多陪陪先生!”

郭璞道:“可是,姑娘,我总不能让姑娘这么坐着陪我到天亮……”

云珠道:“那有什么关系,错过今宵,又不知何日才能见面了!”

郭璞沉默不语,沉默了一下,道:“姑娘,我还要运功疗伤,恐怕不能陪姑娘说话!”

云珠道:“那更不要紧,能看见先生我就知足了,再说,先生运功疗伤之时,不也正需要个护法么?”

郭璞道:“可是,姑娘身子要紧!”

云珠摇头说道:“我这觉那一天都可以睡,而能跟先生这么相对灯下、互相谈心的时候,却只有今夜这不到一个更次的时光了,先生何忍让我离去,不让我多看生先两眼?”

这话,朴实无华,但真挚感人!

郭璞胸中激动,鼻端一酸,险些涌起热泪两眶,由是,他也知道,他欠这一颗万斛深情真挚心的,将要更多了!

他忍不住轻叹一声道:“姑娘,你这是何苦,要知道,郭璞……”

“先生,我知道!”云珠柔婉地截了口,道:“但是先生什么都不用说,只让我在这儿多坐会儿,多陪陪先生,看先生两眼就行了,我很珍惜这片刻时光,因为它对我来说,是太宝贵了!”

郭璞只觉两眼微有湿意,心与身也颤抖得厉害,连忙垂下头去,闭口不再言语!

一时间,这屋里好静,静得可以听到灯花的“毕剥”之声,也几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这一刻,在云珠来说,是无限温馨的一刻!

而对郭璞,却是令他极度不安与羞愧难当的一刻!

※※ ※

时光,就在灯花闪烁及相对无言的静默中轻轻的溜过,渐渐地,一线曙光透窗,屋里顿时亮了不少!而云珠那娇靥上的神色,就跟这屋里的光线一样,在这黎明前的片刻之中,越来越阴沉,越黯然!

蓦地里,一声嘹亮的鸡啼,划破了这份静默反屋外的宁静,云珠为之一震,而郭璞却闭着眼十分安详!

显然,他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心力交疲下他是太累了!

云珠小心翼翼地替他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缓缓地站了起来,向着那张使她不克自拔的英挺面庞投下留恋而最后的一瞥,玉手轻抬,桌上的孤灯倏然而灭!

刹那间,屋里又黑了,然后,她娇靥闪动,轻轻地滑出了房门,停在门外那画廊的尽头!

她站在那冷峻的晨风之中,那一身只披着一件风氅的衣衫,予人有不胜单薄之感,然而,她没有在意!

她脸上的神色,极其复杂,复杂得令人难窥万一,令人难以言喻,突然,她娇躯又动,但不是回到她自己的房中,而是腾身而起,直上晨空!

她停身在“四海镖局”左近那一处最高的屋脊上,曲着水葱般玉指,向着晨空弹了几弹!

未几,远处冒起一条人影,向着她立身处电射而来,转眼间已然掠至,那是个黑衣蒙面的大内侍卫“血滴子”!

那黑衣蒙面人入目云珠,不由一怔,双目尽射讶异,轻轻地哦了一声,似颇出意料地道:“原来是云姑娘——”云珠没说话,一翻皓腕,欺雪赛霜、晶莹如玉的纤纤玉手之中,平托着那方钦赐玉佩!

那黑衣蒙面人大惊失色,立即躬下身形,恭谨说道:“属下见过,见过……”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云珠!

云珠娇靥上不带丝毫表情地开了口:“我如今是‘御书房’侍读及伴驾,职位仅次于海贝勒,你叫我一声姑娘就行了。”语气竟然冷漠得很!

那黑衣蒙面人身形一震,头垂得更低:“是,属下见过姑娘,不知姑娘召唤,有什么吩咐?”

云珠翻腕收回了那方钦赐玉佩道:“唐领班回宫了么?”

那黑衣蒙面人恭谨说道:“禀姑娘,唐领班还没有回宫,现正在‘正阳门’外……”

云珠一摆手,截口说道:“告诉他我的身分,叫他马上来这儿见我!”

那黑夜蒙面的“血滴子”喳地一声,转身如飞掠去,没入“正阳门”方向的屋面下。

转眼间,又一个身材瘦高的黑衣蒙面人自那方面冒起,飞掠而至,那是大内侍卫“血滴子”二等领班唐子冀。

他近前躬身,恭谨说道:“属下二等领班唐子冀见过姑娘!”

云珠淡淡一笑,摆手说道:“唐领班,从现在起,你是大内侍卫‘血滴子’的二等领班!”

唐子冀一怔大喜,立刻曲下一膝,颤声说道:“属下谢过姑娘提拔之恩!”

云珠淡淡笑道:“别说我,要说应谢郭总管!”

“是!”唐子冀恭恭敬敬应了一声,道:“属下见着郭大人定要叩谢!”

云珠笑了笑,道:“唐领班,你告诉我,昨夜你是在什么地方见着郭总管的?”

唐子冀忙道:“禀姑娘,属下是在城南一条胡同里见着郭大人的!”

云珠道:“你见着郭总管的时候,他已经受了伤了么?”

唐子冀道:“禀姑娘,属下见着郭大人的时候,郭大人已经躺在胡同里,人事不省了,属下当即就命……”

云珠一摆手,拦住了唐子冀的话头,道:“可曾见着那‘洪门天地会’中那些大胆叛逆?”

唐子冀道:“禀姑娘,属下率人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得没了影儿!”

云珠道:“我问你看见了他们没有?”

唐子冀道:“禀姑娘,常醒飞看见那儿有人影闪动,及至属下率人赶到了那儿,他们已经跑了!”

云珠道:“你就在那儿见着郭总管么?”

唐子冀道:“是的,姑娘,不过在此以前片刻,常醒飞曾在胡同外的大街上,碰见了郭大人一次!”

云珠“哦”地一声说道:“当时郭总管是什么样子?”

唐子冀道:“当时郭大人好好儿地,只是喝多了酒,醉态可掬!”

云珠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帮助‘江南八侠’及吕四娘等人脱逃、并伤了喇嘛们跟‘血滴子’的叛逆,一夜搜捕,可有收获?”

唐子冀身形一震,低头说道:“禀姑娘,属下等无能,白忙了一夜……”

云珠冷冷一笑,说道:“那个人不但功力高,而且智慧也高,不是你们所能应付得了的,便是再找上三天三夜也搜捕不到他,你告诉云领班一声,就说我说的,立刻带着人回宫,等我晚上进了宫以后再作打算!”

唐子冀“喳”地一声,恭谨施礼,转身掠去!

望着唐子冀那渐去渐远的身形,云珠那张清冷冰凉的娇靥上,突然又掠起了一片复杂神色,较适才更令人难懂!

※※ ※

蓦地,一阵得得蹄声及一阵辘辘车声划破晨空,传入耳中。

云珠一震而醒,转头望去只见一辆高篷黑马车由内城方向往这边驰来!

她一眼便看出那辆马车是来自何处,当即娇躯闪动,翩然掠回“四海镖局”之内,直奔郭璞房中!

进了房,郭璞睡得正熟,云珠站在床前,一双美目之中,射出两道令人难以言喻的光采,缓缓地抬起了右掌,拍向了郭璞的头。

郭璞茫然无觉,仍安详地睡着!

但掌至中途,云珠那只右掌突然走偏,改拍为掌,落在了郭璞的左肩之上,而且口中轻轻唤道:“先生,先生,醒醒,醒醒……”

郭璞瞿然而醒,猛睁双眼,一怔说道:“哎哟,天都亮了!”

云珠含笑说道:“可不是嘛,再睡就要日上三竿了!”

郭璞赧然一笑,道:“姑娘,我是什么时候睡着了的?”

云珠道:“快五更了,先生没睡多大一会儿!”

郭璞突然敛去笑容,道:“姑娘一夜没睡?”

云珠笑了笑,道:“不,我在床边趴了一会儿,可是刚阖上眼就被先生吵醒了!”

郭璞一怔说道:“被我吵醒了?”

云珠点了点头,道:“先生一连在说梦话,真能吓煞了人……”

郭璞一怔说道:“说梦话,我都说了些什么梦话?”

云珠摇头说道:“那要问先生自己了……”

郭璞又复一惊,忙道:“问我?姑娘,这怎么说?我到底……”

云珠笑道:“瞧先生那紧张样儿,敢莫昨儿晚上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么?”

郭璞强笑说道:“姑娘说笑了,书有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郭璞生平所作所为,还没有不可告人的……”

云珠嗔声笑道:“瞧你,逗你先生玩儿的,其实呀,那梦话只有先生一人儿听得懂,我一句也没听清楚!”

郭璞神情一松,笑道:“还好姑娘没听清楚,要不然这方寸中隐秘,不啻尽陈于姑娘面前了,那还得了?对么,姑娘!”

云珠笑了笑道:“我可不稀罕知道先生心中的隐秘,只要先生他日别辜负了我这个薄命可怜人的一番心意就行了!”

郭璞神情一震,笑了笑,道:“姑娘,我怎么睡得那么沉,那么死?”

云珠淡淡笑道:“那谁知道,大半是昨夜太累了!”

郭璞忙道,“累倒没什么累,可能是这伤……”

笑了笑,接道:“姑娘瞧,我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说着,坐了起来!

云珠笑道:“先生也该可以下地走路了,海贝勒府派来接先生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先生还不快收拾收拾……”蹄声,倏然而至,在大门外停了下来!

云珠笑道:“先生,听见了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郭璞连忙穿上了鞋走下了地,口中说道:“海爷也真是,我说过自己会走,干什么又麻烦人家?”

口中虽这么说,胸上却难掩心中的激动之情!

云珠道:“海爷这个人就是这么可敬可佩,也足见对先生这位新任总管的看重,下人们能接先生,那也该是份唯恐讨不到的好差事,谁不争先恐后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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