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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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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又降,燕南来已经能在梅心那小楼香闺里负手散步了,不知是他的武学根基好,抑或是梅心那细心的照料、高超的医术,其实那一半也该由于燕南来的心情好。

梅心,暮色初垂时,便被来自城内的一辆油璧香车接走了,来接她的,是“和硕廉亲王”的三格格!

廉亲王,是当今皇上的弟弟,是康熙的八阿哥胤祀,他跟“十三阿哥”被封为“和硕怡亲王”的胤祥都比被禁锢在“咸安宫”的胤礽运气好,造化大,没被雍正铲除!

其实,康熙在位的时候,对胤礽甚为怜爱,在他一岁七个月的时候,便被正式册立为太子!

胤礽在康熙的三十五个阿哥之中,并不是最能干的一个,却不能不算是最好的一个,他把汉满文字都学会了,骑射也懂些,在康熙第二次亲征“噶尔丹”的时候,他留京居守处理各部院的奏章,尚无错失。

可是后来却因为打了平郡王讷尔泰、贝勒海善、镇国公普奇,夺了蒙古人进贡的马,放纵奶妈的丈夫“内务府”总管凌普,勒索包衣下人,触怒了康熙,未几便被废了,而且连累了很多人被砍了头!

那三十五个阿哥之中,真正有才干的,还是大阿哥胤眩⑺陌⒏缲缝酢税⒏缲缝搿⑹陌⒏缲返i可是这几个都没有四阿哥胤祯有办法,没有他狠,于是继位的不是任何一个,而是胤祯。

关于胤祯的继位还有一段说法,胤祯自己说,是先皇帝临驾崩时,当面指定他继承帝位的。

可是也有人说,康熙留下了一个条子交给国舅隆科多,条子上写的是“传位十四子”这隆科多与胤祯勾结,把“十”字改成了“于”字,变成了“传位于四子”,于是胤祯就顺理成章地当了皇上。

可靠否难说,不过胤祯继位后跟隆科多很亲密,一直叫他舅舅是不假的!

这都是废话,废话是废话,事关前因后果却不得不略略提一提,其实,“廉亲王”并不是皇上面前的红人!

皇上所倚靠的,是他两个弟弟胤祥、胤祀、隆科多,还有那个马上马下万人难敌的年羹尧!

梅心被“廉亲王”的三格格接走了,这一去恐怕不到三更不放她回来,临走的时候,梅心不放心,留下了双成伺候燕南来,真是无微不至,周到得很!

可是,燕南来却显得很寂寞,很无聊,一个人背着手,皱着眉,在房里不住地徘徊,始终不说一句话!

在一边奉令伺候的美丫头双成,有点不耐烦了,望了望燕南来,突然开了口道:“喂,你这个人怎么不说话啊!”

燕南来停了步,抬眼说道:“说话,我说什么啊?”

双成有点啼笑皆非,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人真是,我哪儿知道你该说什么啊?”

顿了顿,一泓秋水般明眸凝注接问:“我们姑娘一走,你一定是觉得很无聊。”

燕南来脸一红,点头大窘说道:“没有没有,咳,嗯,是,咳,没有!”

双成一笑说道:“爷,您就知足点儿吧,恐怕您还不知道,能上这座阁楼的外人,尤其是男人,您算是第一个,而且,还能……”她一笑住了口,燕南来可窘了,脸红了红,窘了一会儿,像是没话找话似的,突然问:“成姑娘,你们姑娘府上是……”

双成望了他一眼,道:“山西太原,你问这干什么?”

燕南来忙道:“没什么,我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眉头一皱,接道:“成姑娘,我觉得你们姑娘,不像一般世俗女儿,为什么……”

双成扬了双眉道:“那有什么办法?没听人说么?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们姑娘可本是大户人家的闺阁千金,后来家道中衰,再加上一场大火,落得家破人亡,孑然一身,流落到京城来了,多亏怡红院的王大娘收留,要不然哪,早饿死了!”

燕南来沉默了一下,道:“难道你们姑娘没什么打算,就长此这么下去么?”

双成眨动了一下美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燕南来道:“我是说,凭你们姑娘的人品、才华,干什么不好……”

双成道:“一个柔弱的女儿家能干什么?一条路只有嫁人。”

燕南来道:“那也是个正途。”

双成道:“可是我们姑娘她不肯呀!要嫁早嫁了,当朝的皇族亲贵,想要我们姑娘的多的是,可是我们姑娘就不肯,她认为这些人没一个能配得上她,别说是她,连我都这么想……”

燕南来道:“当朝的皇族亲贵是既有财又有势,她为什么……”

“爷!”双成截口说道:“不是我这个丫头敢大胆说您,我也瞧您跟一般人不同,怎么您也这么想?这种庸俗念头最要不得了,我们姑娘要的不是财,不是势,而是人!”

燕南来有点赧然,笑道:“是我失言,别生气,姑娘,你们姑娘要的是怎么样的人?”

双成沉吟了一下,望了望燕南来,咬了咬下嘴唇儿,犹豫了一阵子,始道:“起码也得像您燕爷这么一个人!”

燕南来一张脸霎时通红,道:“别开我的玩笑,我又不是三只眼,两张嘴,跟别人有什么两样?”

双成摇摇头,笑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也许您看来要比别人顺眼,说得那么一点,是您人有人才,文有文才!”

实际上,他燕南来英挺、俊美、飘逸、脱拔,配上那言谈举止,直如临风之玉树,倜傥而不群!

燕南来脸上红热未退,紧接着又布上了一层红,满面窘笑,干笑了两声,道:“姑娘,说真的——”双成正色地道:“谁跟您开玩笑了,谁又敢?您怎不自己想想看,救个人,大不了替他疗疗伤,找个地方安置安置他,也用不着破例地把他安置在自己房中!说来您也许不信,这床上的任何一件东西,别人连碰都不许碰,您恐怕还不知道呢,昨天夜里您那伤口的毒血还是我们姑娘自己用嘴吸出来的呢!”

燕南来神情猛然一阵激动,身形倏泛轻颤,脱口喃喃一句:“梅姑娘,你这是何苦,我怎能……”

“燕爷,您说什么?”双成突然问了一句!

燕南来一震,神情立趋平静,但那平静的神情中已然微现黯然神色,忙淡淡摇头强笑说道:“没什么,我是说,你们姑娘这大恩,我不知该……”

“燕爷!”双成道:“我们姑娘可没认为这是恩,也没望报偿,只要燕爷您记住,北京城八大胡同‘怡红院’中有这么个可怜的薄命人就行了!”

燕南来缓缓点头,双目欲湿,道:“姑娘,我会永远记住的,可是我没把她当做风尘中人,我不敢,你知道,对她,那是冒渎!”

双成美目中异采猛闪,道:“燕爷,别人不知道,我知道,我们姑娘绝没有对一个大男人这么假以辞色,这么好过,她的性情外柔内刚,要是一旦对一个人好了,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任何人,任何事都别想改变她!”

燕南来脸色一变,身形再泛轻颤,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双成一怔,忙道:“燕爷,您怎么了,是不是那伤……”

燕南来点了点头,笑的很勉强:“有一点,嗯,不碍事,我坐一会儿就会好的。”

说着,走到锦凳前坐了下去!

双成往前跨了一步,瞪着美目,焦虑地道:“燕爷,您照照镜子,您的脸色好难看啊!要不要我去请姑娘回来?”

燕南来一惊,忙摇头说道:“不,成姑娘,不碍事,千万别惊动你们姑娘,也许站得太久了,我坐一会儿就会好的,现在已经好多了。”

可不是,他的脸色也已然好得多了!

双成眉梢微展,焦虑之色稍退地道:“那么你坐坐,我去给你沏茶去!”说着,她转过了娇躯,袅袅行了出去,可是,在她背过身的时候,她那张吹弹欲破的娇靥上,倏地掠起一丝神秘笑意!

望着那出了门的婀娜背影,燕南来那张俊脸上,跟着又掠起了一片黯然、痛苦、羞愧所揉合而成的复杂神色!

这时候,在那东楼下,华灯高悬,五彩缤纷,鬓影钗光,翠袖红衫,丝竹阵阵,歌声盈耳,到处是掌声,到处是调笑,还有那不堪入耳的——

——————————

第三章 海贝勒

在那东楼下靠南的一个角落里,有张八仙桌,桌旁,摆着几张长板凳。

板凳上,半蹲半坐地坐着一个人,歪戴帽子斜瞪眼,敞着大襟卷着袖,一望而知是北京城里的混混,“八大胡同”里的地痞。

他跟旁边那几个一面嗑着瓜子,一面喝茶,一面唾沫乱飞地东拉西扯,乱吹一通!

旁边还有几个卖花的小贩提着篮子,听得出神,忘记了张罗生意!

那居东的留着山羊胡子、瘦削猥琐的一个,吹得最起劲。

只听他耗子眼乱转地说道:“昨儿个夜里,大内的‘血滴子’、‘雍和宫’里的喇嘛都出来了,满城里拿人,连‘禁卫军’跟‘九门提督’都用不上,你们谁知道为什么?”到此顿住,静待答覆!

旁边那一伙瞪着眼,摇了头,可是偏偏有一个嘴上无毛的年轻小伙子少不经事,不识趣,在大伙儿摇头之中,他突然插了一嘴,而且还挺神气的:“九爷,我知道,是拿飞贼……”

话犹未完,那被尊称九爷的瘦削老者鼠目一瞪,沉了脸,叱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知道什么,在九爷面前逞能,滚一边去!”

年轻小伙子没滚,可是脸一红,一声气没敢再吭!

那位九爷端起茶,“咕登”一口,抹抹嘴,刚要开口!

由旁边来个商人打扮的中年汉子,往他面前一伸手,满脸邪笑地嘿嘿说道:“老九,把你那‘金枪不倒’再来一包。”

那位九爷一瞪眼,破口骂道:“又是你这没出息的窝囊废,黄胖,你自己说,你赊了我老九多少了?不是我老九不讲义气!大家都是混饭吃,要碰上你这一号的,我老九岂不要喝他奶奶的西北风去。”

那胖子一点也不在乎,涎着脸,嘿嘿笑道:“老九,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就瞧在多年交情份上行行好,我昨儿个让那小狐狸精整惨了,今儿个……”

“什么下不为例!”那位九爷寒着脸道:“少在我老九面前来这一套,下回一块儿算!”

那胖子忙哈腰应道:“是,是,是,只要有这次,下次咱们带利算,成么?”

那位九爷哼地一声,伸出指头钻了钻鼻子,恶心人地,又往大襟上一抹,这才慢吞吞地探怀摸出了一个白纸包,一瞪眼,没好气地递了过去:“拿去!”

那胖子立刻满面神来,忙不迭地接过纸包,连道个谢都顾不得了,便抖着一身肥肉急步走了。

那位九爷望着他的背影“呸”地一声吐了一口唾沫,咒骂说道:“缺德带冒烟儿,外强中干,没出息的窝囊废,总有一天,你会伸腿瞪眼儿,死在窑子里!”

他骂人家,可没想想自己做的是什么买卖,会落个什么下场。

骂完了,转过了头,清了清嗓子,道:“嗯,嗯,小顺子说是飞贼,可也撘得上点边儿,虽称得上是飞贼,可是他不是偷大户人家,是跑进了大内!”

“啊!”大伙儿禁不住一声惊呼,吓白了脸!

这时候,在另一个角落里,有个身材瘦高的中年黑衣汉子,目光阴沉地向这边投过一瞥。

可惜那位九爷没瞧见,不然你就是杀了他,他也不敢再往下说了!

那位九爷得意地扬眉一笑,道:“你们谁知道那家伙跑进大内干什么去了……”

这回没人敢说话,那年轻小伙子更是噤若寒蝉!

那位九爷咳嗽了一声,刚要张口,倏地脸色一变,连忙低下了头低低说道:“待会儿再说,散,那主儿来了!”

大伙儿似是早知道“那主儿”是谁,都没回头,可是刹那间散个干净,便连另一个角落里那黑衣汉子也低下了头!

※※※※※※

大门外,走进了个身穿青缎子长袍、外罩团花黑马挂的中年大汉。

这大汉身躯魁伟,浓眉,大眼,狮鼻,海口,好威猛的一副长相,尤其,那炯炯环目更为慑人!

那两只袖口微卷,露出雪白的两段茸毛,两只铁腕又圆又粗,步履雄健地进了大门!

早有鸨母、龟奴双双迎了上去,两张脸堆满了谄笑,见面便哈腰:“海爷,多日不见,今儿个是什么风……”

那大汉一摆手,大笑说道:“多日不见,多日不见,大伙儿都好!”

“好,好,好,托您海爷的褔!”

那大汉向着身后紧跟而来的一名汉子一丢眼色,那名汉子抖手便是雪花花的两锭白银!

出手阔绰大方,又有派头,这地方最喜欢这样的人,也最巴结,鸨母、龟奴立刻笑得眯了眼,忙伸双手接过:“谢海爷赏赐,又让您破费了!”

那大汉又一摆手,说道:“小意思,买买花,喝喝酒去,梅姑娘在么?”

鸨母没答话,那龟奴却忙道:“海爷您今儿个来得不巧,梅姑娘刚出去……”

“刚出去?”那大汉一怔!

“是,海爷。”那龟奴忙道:“是被廉亲王府的三格格接走了。”

那大汉浓眉一挑,道:“又是那丫头,她怎么老跟我作对?”

鸨母笑嘻嘻地道:“海爷,那才是冤枉,连梅姑娘都不知道您今儿个会来,要不然,她说什么也会候着您!”

那大汉沉吟了一下,面色稍霁,摆手说道:“没你们的事,忙去吧,我楼上等她去,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走,我是非见着她不可!”

说着,迈开大步走向了西楼——。

那被唤海爷的大汉,步履沉重,登,登,登地上了西楼,几几乎震得西楼直晃。

那刚上楼,美姑娘双成便拦在了眼前,娇靥含笑地褔了一褔,道:“婢子见过贝勒爷!”

原来此人是位贝勒,怪不得出手阔绰,派头那么大!

这位海贝勒呆了一呆,道:“怎么,双成,你在家?”

双成忙道:“是,贝勒爷,姑娘带着小玉走了,留下婢子看家!”

海贝勒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举步就要往里走!

双成玲珑心窍,连忙侧身让客:“爷,您请客厅坐坐!”

海贝勒犹豫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双成一眼,笑道:“双成,你可当真是留下看家的!挺尽职的嘛。”

双成娇靥一红,道:“爷,您明鉴,姑娘一向在客厅见客,从未破过例,何况,她今晚不在,您怎好跟婢子为难?”

海贝勒浓眉轩动,大笑说道:“好一张会说话的小嘴儿!别急,我听你的就是!”说着,迈开大步,行向了客厅!

双成望了那魁伟背影一眼,急步跟了过去!

在那美仑美奂的客厅里,海贝勒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美姑娘就站在他的身前,不言不动!

海贝勒“咦”地一声,道:“双成,你站在这儿干什么,给我沏茶去啊?”

双成俏生生地应了一声是,可是没动!

海贝勒巨目略一眨动,忽地笑道:“好丫头,你是怕我偷了你们的东西,还是怕我偷偷溜进你们姑娘的房中?”

双成娇靥一红,道:“海爷,前者,您是说笑话,恐怕倾西楼所有,也难及您海爷府中万一,后者,婢子知道您是位英雄,绝不会跟婢子这下人为难,再说,您要是偷偷溜进我们姑娘的房里,那您是就打算见她这一次了!”

“这不就结了么?”海贝勒扬眉笑道:“那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双成道:“您明鉴,您是这儿的常客,也是姑娘的知己朋友,对您,婢子不敢不放心,再说,婢子也只有一颗脑袋,婢子之所以侍立面前,那是等着您的问话!”

海贝勒大笑说道:“我能摘任何一个人的脑袋,可是我不敢动你一个手指头,双成,你知道我有问话?”

双成眨动了一下美目,笑道:“姑娘出去了,婢子不信您会不问个明白!”

海贝勒大叫说道:“好伶俐的丫头,比我贝勒府那些惹人心烦讨厌的丫头们又不知高明几许,海爷有赏!”抖手便是一颗明珠!

双成忙伸手接过,施礼谢道:“谢海爷赏赐,您有话只管问!”

海贝勒笑了笑道:“双成,你们姑娘那儿去了?”他这是明知故问!

双成道:“回爷的话,被‘廉亲王’的三格格接走了!”

海贝勒点了点头,道:“干什么去了?”

“您还不知道?”双成道:“不外是跟那些位格格们谈诗论文、下棋画画去了,听说王爷的褔晋,还要收干女儿呢!”

海贝勒浓眉一皱,道:“你们姑娘答应了没有?”

双成笑道:“海爷,您这句话问的……王爷的褔晋要收干女儿,在别人还求之不得呢,姑娘她那有不答应的?再说,也不敢呀!”

海贝勒道:“这么说,她是不敢而不是情愿的了?”

双成道:“那婢子就不知道了,您自己去想吧!”

海贝勒沉默了一下,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双成道:“您是知道的,不到夜深,那些格格是不放人的!”

海贝勒皱眉说道:“看来,今晚这一趟,我要白跑了,双成,你知道,我是经常不大有工夫的,几几乎天天得陪皇上,尤其这两天……”摇摇头,住口不言!

双成却笑着问:“爷,这两天怎么啦?”

“没什么!”海贝勒道:“这两天我特别忙,今夜我是忙里偷闲,谁知道,唉!双成,你替我想想看,打从认识她至今,我一共才见着她多少面?说了可怜,一只手就数过来了!”

竟然是一脸委曲,一脸可怜像!

双成还真有点不忍,眨动了一下美目,道:“您知道,爷!这种生涯没办法,尤其对皇族亲贵,您别以为我们姑娘愿意去,其实天知道,一回来就累得什么似的,不去又怎么办?敢得罪谁?您是她的知心朋友,对她,该有所谅解、有所同情!”

海贝勒苦笑说道:“双成,你不会不知道,我不是不同情她、不谅解她,我也不忍心看她这个样儿,让这种地方委曲她,有好几次我向她表示,我愿意倾我的所有,接她出去,可是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分明她是不愿意,难道说……”

双成淡淡笑道:“爷,那您也别怪她,她用心良苦,那是为您好,您是堂堂皇族亲贵,要是要了个风尘女子——”“天知道?”海贝勒叫道:“我可没有把她当风尘女子看待!”

双成道:“婢子也知道您不会,可是别人会呀,您能担保别人不会么?风言风语,唇舌可以杀人,那样您会担不起……”

“敢!”海贝勒环目一瞪,威态慑人,拍着桌子叫道:“他们敢,我要看看他们谁敢!”

双成扬了扬眉,道:“当着您的面,婢子也以为没人敢,而且还尽拣好听的说,可是背着您呢?您又知道什么?爷,您不知道,世上最可怕的是人,最坏的也是人!”

海贝勒摇头说道:“我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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