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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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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赢了,不过我刚刚和你们帮主大战一场,体力精力都已经耗尽了,如果我完全恢复过来,你只能和我打个平手。刚才我已经用尽全力,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走吧。不要再回来。”

“王姑娘,我走了。”陈中玉既想对她表示谢意,又想对他表示歉意,感情交织,反而什么都没有表达出来。他骑上马,回头看了一眼,王欣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如果不是段江流刚说过“不要再回来”,他一定会说:我会回来的。

王欣目送陈中玉离开,然后对段江流说:“段大侠,你的剑法使我眼花缭乱,可它怎么对陈帮主不起作用呢?”

段江流用手擦了擦剑眉,得意洋洋的说:“这是一套高深的剑法,我知道你是看不明白的。我们回去吧。你骑马,我跑步。”

“这多不好意思呀。”

“不要紧,我正好练习轻功。”

“你真勤奋。”

“这是我最大的优点。”

(二十七)碧玉

 晚春时节,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接近午时,武翰阑来到罗府。罗赫热情接待,一口一声救命恩人,叫得武翰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以后你就是罗府的贵客,一定要常来,把这里当做你自己的家。”

“您既然这么说,我也就不客气了。罗爷爷,我想和您谈论一个严肃的问题。”

“是关于你爹和陈中玉的?”

“是。您说这是谁的错?”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有些说不清。陈亦武痴心武学,怠慢了谷春梅,使她长期独守空闺。她不甘寂寞,就找上了你爹。谷春梅年轻的时候是位大美女,你爹把持不住,就犯下了错误。陈中玉报复心强,就成了这个错误的牺牲品。不过,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只是表面现象而已。事实的真相必定和一个情字有关。人生自古最是情关难过,不必对你的长辈们求全责备。”

“爹在帮内禁酒,可能与这个错误有关。”

“酒令色昏,大有可能。我看,他们四人都有错,也都情有可原。如果他们懂得宽恕,事情一定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我也觉得陈中玉情有可原。但是,绑架婉玲妹妹的事,他的确做得不对。这事主要因我而起,我一定要向婉玲妹妹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就不必了,你可以去找她说说话。”

“她在自己房里吗?”

“她在书房看账本,要做老板啦。”

“她可是个姑娘,抛头露面不太好吧。”

“做老板不一定要抛头露面。你不在商界不知道,扬州就有几位女老板,她们精明、细心,很会做生意。我年纪大了,已经力不从心了。她肯为我分忧,我真的很高兴。等她嫁了人,如果丈夫很忙,她一样要打理这些生意。”罗赫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真是有使不完的劲。其实,罗家的产业在他年轻时并没有多大,是他的经商天赋和勤奋,才让罗家有了今天的辉煌。

“她再忙,也要吃午饭,我就去请她吃午饭吧。”武翰阑说。有诚意就不怕没有理由。

“好,你快去吧。她也饿了。”

武翰阑和罗婉玲来到一座酒楼,俩人订了一间楼上的包房。

“翰阑哥,你那天救了我,我还没有谢你呢!今天的饭我请客,聊表谢意。”

“那天是因为陈中玉和我有仇,才把你抓去的。其实是我连累了你。我今天特地来向你道歉。那天你一定受惊不小吧?这块碧玉给你,挂在胸口,听说可以压惊。”

“这玉玲珑剔透,手感又这么好,一定很贵吧。你把它送给我,不合适吧。”

“怎么会不合适呢?你用宝贵的贞操救了我的命,你是最……”武翰阑看见罗婉玲的脸上先是露出惊讶的神情,然后从额头到脖子都变得红通通的。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贞操是女人的忌讳,怎么可以轻易提及。他想起了肖芝荷告诫他的话,可惜太迟了。他不知所措,生怕罗婉玲就此离开;幸运的是,她并没有想要离开,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良久,两眼流出了泪水。这泪水遮住了她的眼幕,让人无法看透她的心事。除了她自己,没有人了解她为什么流泪。

“罗妹妹,不要哭。都怪我口不择言。你不要哭嘛。我会对你负责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要不,我明天就到罗府提亲;要不……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刚刚出了被绑架的事,这么快就结婚,别人会说闲话。再说,我还没有享受被人追求的感觉呢。”

“那么,先定情,再结婚。这块碧玉就是定情信物,好不好?”

“好。”罗婉玲破涕为笑,把碧玉抓在了手心。

(二十八)拜师

 陈中玉犯下大错并被迫离开,嵩阳帮在实力和声望两方面都受了重创。陈家和罗家的关系也变得不太友好。陈中碧顺理成章成了嵩阳帮的帮主。他把大小帮务全部交给属下们处理,自己则全心全意练武。这种无为而治,反倒给内外交困的嵩阳帮一个喘息的机会。渐渐的,帮里帮外的人都理解了:嵩阳帮没有错,有错只是陈中玉一个人。

一天下午,陈中碧正在庭院练习剑法,关犀走了过来,“帮主你如此用功,将来必成大气。”

“我只想练好武艺,会成什么大气?”

“目前大宋正在危难之机,你练好了武艺,正好可以报效国家,成就一番大事业。”

“我从没想过报效国家。”

“我明白了,你想把嵩阳帮发扬光大。这也是个不小的理想。”

“这个不小的理想我也没有。除了武术,我无欲无求。”

“难得你如此用心专一,将来在武学方面必定大有所为。”

“但愿如此。关叔叔,您教给我哥的关西剑法的确很厉害,可以教我吗?”

“当然可以。”

“那么,我就拜您为师啦。”

“我这个人,本领不高,却好为人师。你若愿意,我就答应了。”

关犀这一回做师傅,比上一次风光得多。陈中碧专门搞了一个拜师仪式,嵩阳帮热闹了一天;关犀在嵩阳帮的地位,也无形中提高了。

(二十九)投军

 陈中玉一路北行,进入太行山区,被一队巡逻的八字军带回营地,见到了王彦。他向王彦出示玉佩,表示他是王欣的朋友。“我在扬州犯了错误,杀了不该杀的人,不能再回去了。王姑娘想要我在您这里将功赎罪。希望您能够收留我。”

“王欣在扬州可好?”

“她很好,一直住在嵩华帮。”

“听说关犀也在扬州,他好吗?”

“关将军是我师傅,他还在扬州,在我们嵩阳帮。”

“他怎么会去那里?”

“师傅是我爹的旧识。投奔我们嵩阳帮是想养老,不再过问世事。”

“原来如此。他跟你说过他是怎样从金贼那里逃脱的吗?”

“没有,我也没问。”

“他教你的是什么武功?”

“关西剑法。”

“关西剑法?以前他没有这样的武功。可能是新学的。你耍一套给我看看。”

陈中玉将整套剑法演示一遍,王彦看了直摇头,“这套剑法平淡无奇,即使作为入门武功,关犀也应该不会选择它。你师傅的为人怎样?”

“很亲切,还是个热心肠。”

“有没有心机?”

“有。”

“城府深不深?

“有一点儿深。”

“处事是否圆滑?”

“圆滑。”

“全是反的。我所认识的关将军没有心机,没有城府,处事一板一眼,不知变通。还有,关犀的武术风格是刚强雄劲、光明磊落,而你所学的关西剑法阴狠毒辣,也是反的。”

“您的意思是说,扬州的关犀是假的!”

“我只是怀疑。常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们已经六年没见了,他变成这样也不奇怪。不过,我总觉得人的个性是很难改变的。万一扬州的关犀是假的,他在你们嵩阳帮一定有所图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您说我怎么才能查出这关犀的真假?”陈中玉想赎罪,只要是有利于扬州那边的事,他都愿意做。

“如果这个关犀是假的,必定还有一个真的。”

“真的会在哪里呢?”

“天下这么大,找到预先要找的人很难啊!六年前他被金贼抓回燕京,逃出来的可能性很小。你想查,可以到燕京去。我在那里设了个秘密侦察点,有几个探子,他们或许可以帮你的忙。”

“多谢王元帅,我明天就出发。”

“你不用谢我。关犀是我的部将,他的事情我理应查清楚,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罢了。你这回北上燕京,也是一次历练。”

“我定当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欣儿把你托付给我,我却让你深入险境。不过,你脸上没有刺字,正好可以做探子。万一查不到,或者太危险,你就回来。”

“我会酌情处理的。您就放心吧。”

第二天,陈中玉带着王彦的亲笔信离开了太行山区,四天后抵达燕京,找到了秘密侦察点,和一个叫曹顺的探子接了头。在曹顺这里,他了解了燕京的一些情况。“你知道金贼把俘虏关在什么地方吗?”

“等级高的俘虏都被关在地牢,有些被杀,有些被秘密转移。”

“他们有没有可能逃出来?”

“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俘虏逃出来。他们要想离开地牢,只有投降。”

“投降后就自由了吗?”

“不,他们投降后就被东青会控制,成为金人的走狗。”

“东青会?是一个帮会吗?”

“是。它是由金贼皇家控制的大帮会,不一般。”

“他们是干什么的?”

“对抗大宋的江湖势力。”

“我可以通过东青会了解地牢的情况吗?”

“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地牢的情况主要由东青会负责。”

“原来如此。”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陈中玉决定加入东青会。

(三十)踏青

 初夏时节,山青水绿,天高云淡。武翰阑和罗婉玲站在山顶眺望远方,风景如画,俩人看得神清气爽。

“你看那山花,一朵朵白亮白亮的,戴着你的头上一定很好看。要不要我摘给你?”

“就让它们长在树上吧。”

“我只摘一朵。”

“好吧。”

武翰阑选了一朵刚刚绽放的,摘下来戴在了罗婉玲头上,“真漂亮。”

“我不信。”

“不信你照照镜子。”

“你带了镜子吗?”

“没有。”

“你骗我。”

“为什么要骗你,本来就很漂亮。”

“是花漂亮吧?”

“人更漂亮。”

“又骗我……和陈绮霞比呢?”

“你比她漂亮。”

“呵呵,别人都说她比我漂亮。”

“可是在我眼里,你比她漂亮。前面有个水潭,你可以当镜子照照。”

“水里面好多鱼呀,真好看。”

罗婉玲兀自不肯离开水潭。武翰阑往后躺在草地上,幽幽说道:“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在这儿盖间草房,两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幸福。”

罗婉玲也躺了下来,阳光柔和的泻在她的身上,使她的美又增添了几分光芒。她深吸一口气,说:“想不到扬州这么美丽,不愧为温柔之乡。”

“你以前没有体会到?”

“没有这么深的体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你以前和陈绮霞一起游玩,也是蛮开心的。”

“我想,当时是开心,现在是幸福。陪伴的人不同了,心情也会不一样,连风景都会发生变化。”

“是呀,我也有这种感觉。临安的景色比这里还要优美,有机会,我要带你去看看。”

“可能要等一段时间。爷爷把盐业生意全交给我了。刚上手,一时会很忙。”

“你爷爷年纪也大了。好吧。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去。”

“一定有机会的。”

(三十一)擂台赛

 陈中碧每日闻鸡起舞,剑法练累了,就打坐修炼内功,内功修炼了半个时辰,又改练剑法。关犀没有见过这么刻苦用功的人,也明白了为什么他的武功会比他哥的高出这么多。一天晚上,他和陈中碧一起吃饭,“端午节快到了,听说扬州举办过两次端午擂台挑战赛,两次都是你爹夺得‘扬州第一’的称号。”

“如果不是我爹死得早,嵩阳帮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真是可惜。你如此刻苦用功,复兴嵩阳帮指日可待。只不过……”

“嵩阳帮能不能复兴,我无所谓。”

“你进步神速,只不过……”

“您有话就说。”

“只不过你练武的方式欠妥。关门练武有如闭门造车。不和不同的人比试,第一、不能检验自己的练武成绩,进步有多快,自己也不知道;第二、不了解自己的优势和劣势,也不了解别人的优势和劣势;第三、无法获取比武经验,而经验往往能决定胜负;最重要的是,不能体会到各派武功的精髓,从而无法了解武学的奥秘。”

“我从不乱夸人,您的话的确有道理!我决定举办一场端午擂台挑战赛。您看我能不能获得‘扬州第一’的称号。”

“武翰阑和段江流是你的主要对手,他们学的都是上乘武功,进步得挺快。你的功夫比他们二人都好,只是经验方面稍微欠缺了一些。所以,我还不能断定。”

“他们俩人,我一定要打败一个。”

“其实这种比赛的胜负并不重要,关键是通过它获得宝贵的经验和教训,然后在真正重要的场合发挥它们的作用。”

“您的话真是花钱都买不到的金玉良言。”

一天后,端午擂台赛的挑战书到了嵩华帮,多数帮众以为是嵩阳帮故意挑衅,本帮高层人士连忙商议对策。段江流正是嵩华帮的高层人士之一,他见了挑战书,就像猫儿见了鱼,欢天喜地,又蹦又跳,像只出了笼的猴子。“我发过誓的!我发誓一定要雪耻!今天终于让我等到啦!哈哈哈!”

武翰阑被他搞得一头雾水,只好问师叔李预:“他要雪什么耻?”

“端午擂台挑战赛在扬州已经举办过两次了,每次都是嵩阳帮的陈亦武最终获胜。这也是我们嵩华帮收不到弟子的原因。”

段江流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飞身冲到武翰阑跟前,严肃的说:“帮主,我报名参加。我保证打败嵩阳帮的人。如果其他人不能保证,你就必须派我去。”

“你这么急干嘛?你是我们的希望,我不派你去,还能派谁去?”

“那倒是。舍我其谁?舍我其谁!”

周榆笑着说:“四师弟,恭喜你啦。你这么年轻就能担当大任,将来说不定还能干什么大事呢。”

“那是当然。”段江流拍着胸脯说,“以后大家有什么大事,尽管交给我做。”

钟耽说:“这里有三个名额,帮主、二师弟、四师弟,你们三人参加比较合适。”

“我也这么认为。”武翰阑说:“我们三人都还年轻,通过擂台赛可以获取经验。胜负和名声并不重要。”

“帮主,你的大道理我真是不明白呀!”段江流说,“既然是比武,胜负当然最重要。另外,江湖人物把名声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如果大家不把名声当回事,江湖上就只有土匪恶霸了。”

“说得好。”李预大声赞同,“你说的才是大道理。”

“我只是就事论事嘛,又没有给你们讲大道理。我只是想说,获取经验最重要。”武翰阑发现没有一人赞同他的观点,显得无可奈何。

“帮主,我看你是准备输了。”段江流不依不饶,“你说胜负名声不重要,分明是在为自己找退路。”

武翰阑既不能讲大丈夫不能好勇斗狠的大道理,又不能断然否认“为自己找退路”的事实,一时语塞。干咳了两声,他低头说道:“我错了。比武的时候,我们就全力以赴吧。段师弟,你不许输。”

“想输都难。”

端午节转眼就到。嵩阳帮的练武场又挤满了人。与上次元宵大赛不同的是,擂台南边多了几排座位,是给扬州的名流准备的。武翰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人,却在擂台的一角再次看到肖芝荷。她还是和她哥哥一起来的,武翰阑走上前和她打了声招呼,“肖姑娘,你又来啦。”

“是呀。你的武功一定进步很多。我担心的是,你会不会再次和陈绮霞对打。”

“不用怕,这次我一定毫不留情。”

“你不会因为我希望你赢而有压力吧?”

“不会的,不会的。”

“还是别把胜负看得太重。但愿你健健康康。”

“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此次擂台赛由关犀主持。第一轮的抽签结果出来了,第一场,陈中碧对战周榆;第二场,卫戍对战武翰阑;第三场,陈绮霞对战段江流。前两场陈中碧和武翰阑都轻松获胜。第三场是台下男观众所期待的,陈绮霞一出现在台上,他们就发出一片喝彩声。段江流站在她的对面,把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两遍,心中惊叹:美艳不可方物。她的微笑和妩媚的眼神对他是不可抗拒的诱惑。他呆若木鸡,直到台下如雷暴一样的喊声将他惊醒。

人们在憧憬美好未来的时候,总会流露出真挚的微笑。陈绮霞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她相信,失去武翰阑,失去童贞,并不等于失去了美好未来;她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寻找新的目标,构建新的幸福。从前的错误已成为过去,她如此年轻,无力背负整个过去,不如将它放下,放眼未来,迈出轻快的步伐。她好像感应到段江流这颗纯洁的心正在召唤着她,从他的眼神里她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段江流脸上泛起了桃花般的红色,他拔出光闪闪的清风剑,指向陈绮霞桃花般的红脸。俩人在台上龙飞凤舞,段江流不再英勇,陈绮霞不再怯弱。他被她的微笑搞得心神不宁,直到第三十个回合,他才发现自己剑法的弱点:一旦心有旁骛,就不能发挥威力。他努力祛除杂念,争取心神合一,可惜一碰见她的微笑,刚刚合拢的心神又再次分开。他累得满头大汗,最后终于想出了一计:釜底抽薪。他闭上双眼,然后使出午阳神剑的最后一招——回光返照。此招在一对一的情况下能够做到攻守兼备,攻则无孔不入,守则固若金汤,虽然他还没有练熟,对付陈绮霞却绰绰有余。结果他听见一声惨叫,连忙睁开眼,发现陈绮霞大腿受了伤,倒在了地上。台下立刻响起一片针对段江流的叫骂声,他没有理会他们,赶紧把陈绮霞抱到肖芝荷身边。

肖芝荷一边检查伤口一边说:“段江流,你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呀?”

“我不是故意的。陈姑娘,你不会怪我吧?”

“我不怪你。”

“绮霞妹妹,别这么快原谅他。”肖芝荷开始给伤口上药。“段江流,绮霞妹妹的腿上会留下疤痕,如果她因此嫁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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