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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怀疑你,受害的是你的母亲和哥哥。你回去后,替我为他们上一箸香。”
“翰阑哥,你今天叫我陈妹妹,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从小就喜欢你,没想到,这居然是祸端,被关犀利用,造成这种下场。”
“天妒红颜。陈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武翰阑开了门,原来是周榆。他说:“卫戍带着嵩阳帮的人来了,要我们把陈姑娘交出去。”
“好。周师兄,你帮忙照看陈姑娘。我去和卫戍讲条件,等我们谈妥了,你再把陈姑娘带出来。”
嵩华帮门前剑拔弩张,武翰阑一出现,形势稍微有些缓和。他把喜帖交给卫戍,卫戍一看之下,暴跳如雷。“就在今天!怎么这么急促?”
“今天是吉日。相术大师推算了你妹妹和段江流的八字,今天喜结良缘,他们会永结同心,逢凶化吉,白头到老。”
“胡说八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为什么要嫁给段江流?我不同意!”
“这是你妹妹的选择。”
“是你的阴谋吧!你竟敢胁迫我妹妹!”
“哥。”卫芳走了出来,“没有人胁迫我。”
“妹妹,你快过来,到我这边来,他们不敢伤害你。”
“不。哥,嫁给段江流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我喜欢他。”
“你为什么要嫁给自己的仇人。”
“哥,他不是我们的仇人。我们很快就会成为一家人了。”
“他人呢?不敢出来吗?”
“哥,你别闹了,别让大家都下不了台。”
“女生外向。也罢。如果他敢不好好对你,我就拆了他的骨头。”
“今天是你妹妹的大喜日子,”武翰阑说,“你岳母的丧事也要办。昨晚的事情,我们等两天再说吧。”
“绮霞呢?你先把她交出来。”
“人我马上交。事情的真相不会因为两天的时间就改变。难道你怕我们逃跑吗?”
“哼!你们自以为是正人君子,不会跑的。好!看在妹妹的份上,我就等两天。”
陈绮霞出来跟着卫戍走了,她并不情愿,但是她没有选择。回到了嵩阳帮,卫戍如愿当上帮主。陈绮霞没有看见哥哥的尸体,问卫戍,他说尸体被化尸粉化了,关犀他们赶到书房,正好看见武翰阑在她哥的伤口上撒化尸粉。
(六十三)嘱咐
卫芳就要出嫁,肖芝荷为她梳妆打扮。“多美的新娘呀,笑起来真甜。”
“你笑起来才好看呢!像个纯真的小女孩,不含一点儿杂质。”
“不含杂质好看吗?你的笑甜到人心里,多温柔啊。段江流,愣小子一个,居然这么有福气。”
“遇上他也是我的福气!”
“他……对你这么坏,还福气!……他一定给你喂了迷魂药。”
“是呀!喝了这种药的人笑口常开,偶尔哭一下,是为了促进消化。”
“那我要提醒你,别吃生硬的东西,免得消化不良。”
“我的胃很好。”
“难怪,连段江流都能消化。”
卫芳只是笑,不说话,眼里装满了幸福。
肖芝荷挺羡慕她的。“我外婆在我娘出嫁的时候,曾经嘱咐她两句话,今天我也用这两句话,嘱咐你一下吧。”
“好啊。多多益善。”
“第一句:不要只知道付出,不知道相处。第二句:不要一味迁就放任,也不要试图控制他。”
“我还以为是‘祝福’呢!原来是‘嘱咐’。”
“祝福好听,但没有嘱咐实在。你想听祝福,我这里有一大堆。”
“呆会儿再听吧。我想请你帮个忙。”
肖芝荷挺直身板,双手抱拳,显得一本正经,连说话的声音也一板一眼。“本女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呵呵。一点都不好笑。”卫芳捂着嘴说。紧接着,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双眼憧憬着美好未来。“我希望在洞房之前,师兄能清醒的看到我,意识到我已经是他的妻子。”
“有难度。不过我可以办到。”肖芝荷想起自己当晚救武翰阑的情景。她何尝不希望武翰阑能清醒的看到自己呢?“他要是清醒,就会钻心的疼。你舍得吗?”
“那……干脆别……”
“别犯傻了。他不知道心疼,怎么会珍惜你?”
(六十四)公然敌对
两天后,嵩阳帮要求在罗府召开商界会议。卫戍提议商界出面惩治武翰阑和段江流,结果,商界老板们都夸他识大体,有一帮之主的风范。
武翰阑带了二十名嵩华帮弟子参加商界会议,其中包括段江流。他们要求陈绮霞和罗婉玲作证。
陈绮霞说:“当晚武帮主和我约定在陈家祠堂相见,我就去了那里,其他的事我根本不知道。”
武翰阑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段江流想反驳,被他制止了。
罗婉玲说:“是武帮主让我约的卫夫人,时间和地点是卫夫人定的。我当晚也要去,临时有事,所以没去。”
妓院老板夏康问道:“卫夫人,你们相约祠堂,一定有什么事吧?”
没等陈绮霞开口,武翰阑抢着回答:“我想在卫夫人这里打听关犀的事。罗姑娘可以作证。”
“是,我可以作证。”罗婉玲说。
关犀说:“他们打听关于我的事只是借口,骗了卫夫人。结果,卫夫人安排他们进了嵩阳帮,引狼入室。”
武翰阑说:“这只是你的猜测之言,并没有真凭实据。”
“哼!我这里有证人。”关犀说完,“证人”就站了起来。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字一句的说:“我看见有人穿着夜行衣进了帮主的书房,就叫来几个人一起去看看。进门的时候,帮主和陈夫人已经死了。这两个人正在帮主的伤口上撒化尸粉,过一会儿,尸体就化成了水。我们挡不住他们,让他们逃了。”
“满口胡言。”段江流站了起来,“我们想逃,难道逃不出你们嵩阳帮?为什么还要去陈家祠堂送死?你是关犀的人,他想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你算什么证人?骗三岁小孩呀?”
“好了,好了。”罗赫说:“你们不要争执。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就回去找证据。千万不要动武。”
“这里不是衙门,讲什么证据?”关犀越说越激动,“这里是江湖,讲的是刺刀见红,快意恩仇。嵩阳帮的弟兄们,仇人就在眼前,你们要是有血性,就冲过去把他们杀了。”
嵩阳帮的人纷纷亮出兵刃,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商界老板们抱头鼠窜,两个帮里的人,追的追,撤的撤,冲的冲,拦的拦,整个场面一片混乱。武翰阑带领嵩华帮的弟子撤出罗府,一面抵挡追兵,一面向东逃。他和段江流在后面照应落后的弟子,回撤的速度并不快。关犀的人尽是一些精兵强将,穷追不舍,非要置武翰阑于死地不可。嵩华帮已经伤了几名弟子,形势越来越不利。武翰阑没有想到关犀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公然闹事,他认为自己连累了这些弟子,不肯舍弃他们,所以他们回撤的速度更慢了。最后,他们不得不停了下来,一字排开,横在街上,挡住追兵的去路,让受伤的弟子先走,等待援兵的到来。追兵越来越多,眼看防线就要被冲破,援兵到了。王欣如神兵天降,和武翰阑段江流一起以一当十,乘追兵阵脚不稳,把他们杀了回去。关犀的人并没有善罢甘休,他们也一字排开,冲了过来。来势汹涌澎湃,眼看不能抵挡,肖芝荷戴着口罩突然出现在武翰阑面前,她拿出一个用竹筒做的喷雾器顺风喷出一排细雾。此时正吹东风,细雾散开,迎面扑向追兵,关犀的人经验丰富,都用袖子盖住了面部,可他们还是和其他嵩阳帮弟子一样,感觉鼻子痒眼睛酸,然后不住的打喷嚏,泪流满面,场面十分壮观。等他们恢复正常,嵩华帮的人已经逃得没影了。
(六十五)不信任
陈中玉在东青会恪尽职守,很受完颜燎赏识。一天,在东青会总部,完颜燎召见陈中玉。
“陈中碧是你兄弟吗?”
“是我弟弟。”
“他已经来到燕京附近,但不知道藏身何处。我要你杀了他。”
“这怎么可以!属下误杀了父亲,已是不孝,再故意去杀弟弟,就是不仁不义。难道侯爷要属下不孝不仁不义吗?”
“本侯只要你忠。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是敌人,就要铲除。”
“侯爷可以吸收我弟弟入会。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一定齐心协力效忠您。”
“我已派人向他示好,不过他并不领情。根据我的判断,他是顽石,死都不会归顺。你是他哥哥,难道不知道他的脾气吗?”
陈中玉明白了,完颜燎已经下定决心杀他弟弟,多说无益,他只好屈从。
完颜燎又说:“你弟弟武功不错,所以,这个任务我另外派了人去做。你们谁能完成,我就给谁一颗龙马丹。”
“既然侯爷认为我弟弟是敌人,我一定亲手杀了他,做一个效忠侯爷的榜样。”
“好!本侯是不会看错人的。”
陈中玉发现自己仍然没有得到完颜燎的信任。看来只有亲手杀了弟弟,完颜燎才能完全相信他。他不明白弟弟为什么来燕京。难道是家里出了事?他一定要赶快找到弟弟。
(六十六)化功散
日子一天一天过,报仇的事卫戍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采取任何实际行动。陈绮霞依然披麻戴孝,做她该做的事,像个木偶一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关犀却不甘心自己精心设计的计划无果而终,他拉拢一些资格老的嵩阳帮弟子,散播“卫戍无能”的舆论,直到弟子们对卫戍产生了怨愤。他认为时机成熟,于是找到了卫戍。
“弟子们都对你有情绪了,你知道吗?”
“可是我们还是没有找到证据呀。”
“你也太迂腐了吧。这件案子,给衙门里的清官判,他们也是死罪。是他们想要清白,你就让他们找证据呀。”
“您说得也对,不过,他们死不承认,我又能如何呢?”
“段江流成了你的妹夫,难怪你下不了手。不过,你保全了他,自己的帮主之位就靠不住了。”
“我武功低微,不能服众,帮主之位迟早不保;我总不能亲手毁了妹妹的幸福。”
“你的心意我明白。我的八位朋友说了,只要你肯为他们的徒弟报仇,他们就会教你武功。至于你的妹夫,我们也可以网开一面。”
“既然如此,好吧。”卫戍知道自己如果再不答应,关犀就会失去耐性。“您说我应该怎么做?”
“直截了当。率领所有愿意为前帮主报仇的弟子,杀入嵩华帮。”
“好,就这么办。我去准备,明天一早出发。”
第二天,嵩华帮的大门还没开,嵩阳帮的众弟子就集结在门外,大喊“报仇雪恨”。嵩华帮立刻集合弟子,守在门内。两帮形成了一种对峙的局面。门终于开了,武翰阑带着段江流、卫芳走了出来。他放眼望去,嵩阳帮大概来了两百人,关犀和他的人并不在其中。武翰阑大声说:“各位,咱们都是江湖正派,应该讲究先礼后兵。请少安毋躁。江湖人讲的是‘道义’二字。‘道’在‘义’之前,所以,我希望双方先谈谈,讲讲道理,谈不拢,我们再动武也不迟。”
“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卫戍说,“有什么道理,你就讲出来吧。”
“哥。”卫芳带着恳切的语气说,“我们谈一谈吧。”
卫戍就等这句话。他最希望的,就是武翰阑能说服嵩阳帮的弟子,消除他们的怨气。现在妹妹给了他一个机会,能够和武翰阑商量一下,他当然要珍惜了。他转身对本帮弟子说:“我想劝妹妹置身事外,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我现在和她一起进去,半个时辰不出来,你们就不必管我的死活,冲进去报仇雪恨。”嵩阳帮的人根本不把这个帮主当回事,他既然愿意去送死,他们也不想拦他。
卫戍进去后,嵩华帮的门再度关上。外面的人停止了喧哗,他们都做在地上,静静等待,好像仇恨突然被风吹走了似的。他们真的在等待帮主回来吗?
武翰阑问卫戍;“你们嵩阳帮的弟子来了多少?”
“除了不会武功的,都来了。”
“关犀怎么没来?”
“不知道。他是个老狐狸。要我来,自己却溜了。”
“没这么简单。”武翰阑走到王欣跟前,小声说:“王姑娘,你轻功好,能否到嵩阳帮探探关犀的虚实?这里暂时不会有事。”
“好。”王欣打算从后山去嵩阳帮,经过后院,看见肖芝荷正在晒药材,对她说:“肖姑娘,他们都在前面,你一个人在这里,怕是有些危险。”
“我会注意的。你忘了,我有防身武器。”她一边说,一边拿出那个竹筒做的喷雾器,在王欣面前摇晃,好像是在炫耀。
“它的确很有用。”王欣笑了笑,离开了。
两个人的对话居然被躲在暗处的八个人听到了。他们正是关犀的八个朋友,此行的目的,是与嵩阳帮的弟子们里应外合,内外夹击,充分发挥他们人多力量大的优势,使武翰阑、王欣、段江流这些高手不能左右兼顾。如此一来,嵩阳帮是稳抄胜券,说不定还会一举歼灭武翰阑和段江流。自从上次在街道被大葱气味熏过之后,八人就知道了肖芝荷这个名字和有关她的一些事。他们突然打定主意活捉这个小丫头,一来,可以为上次的事出出气;二来,可以用她要挟武翰阑,这样,不必闹得个两败俱伤的结果。可是,小丫头并不好对付,他们必须慎之又慎。
肖芝荷进了药房,八人偷偷跟了过来。肖芝荷突然说:“进来吧。”八人吓了一跳,因为他们并没有弄出声响,也没有被她看见。肖芝荷继续说:“是影子出卖了你们。”八人这才发现自己脑袋的影子都印在窗纸上。他们发觉肖芝荷镇静自若,进不进去,有一点儿犹豫不绝。
“你们怕我吗?”
八人听了这句话均想:自己如果不进去,就要被这个小丫头笑话,往后自己的老脸就没有地方搁了;再说,我们如果不进去,也抓不到这个小丫头。于是,他们不甘示弱,都进去了。最后一人还特意关上了房门,怕被别人看见。
“你们曾经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为什么甘愿听从关犀的摆布呢?”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小姑娘,你就不要问了。”
“既然如此,你们可以退隐江湖呀。”
“小丫头,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身不由己的人最需要同情。我可以帮你们什么忙吗?”
“可以。你束手就擒,可以减少我们的杀戮。”
“但是,这不是最好的方法。这样做,只是帮了关犀的忙。”
“你有什么好方法?”
“你们一定不想帮关犀的忙。我的方法就是,叫他不再让你们帮忙。”
“呵呵,他会听你的?”
“他不会听我的。不过,如果你们没有了武功,帮不上他的忙,不就解脱了吗?”
八人感觉这话说得对,但是,如果他们自废武功,免不了一死,除非是意外,被他人废了武功。
肖芝荷继续说:“你们听说过一种叫做化功散的毒药吗?你们看那迷香,它马上就要灭了,你们马上就要解脱了。”她刚一说完,八人就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段江流很佩服卫戍能够尽弃前嫌,心甘情愿的叫了他一声“哥”。卫戍本来恨透了段江流,但后来发觉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矛盾,他既然成了自己的妹夫,再和他斗,难过的就是夹在中间的妹妹。他想:有一个武艺高强的妹夫也是不错的;多一个亲人,好过多一个敌人。两人握手言和,武翰阑和卫芳也很高兴。
卫戍说他身不由己,帮主的位置朝不保夕,希望武翰阑能够出面化解嵩阳帮弟子的仇怨。
“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你认为谁是凶手?”
“不是关犀,就是他的朋友。”
“说不定有一天,他们也会对你下手。你最好想办法躲开他们。”
“是呀,哥。他们都是狼,你与狼共舞,很危险的。”
“我也是头狼。我不甘心放弃来之不易的权力。再说,关犀一直觊觎帮主的位置,我让位,岂不便宜他了?我们还是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今天过后,你一定要注意培养亲信,别成了关犀的傀儡。”
“没这么简单。”
看卫戍这么自信满满,武翰阑反倒有点儿安心。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关犀到底在干什么。这样的关键时刻,幕后主使怎么会闲得住?
王欣进了嵩阳帮,发现帮内除了打扫和做饭的,几乎空无一人。她立刻闪进后院,远远的看见关犀和陈绮霞正走进一个房间。王欣想:这是杀死关犀的好机会,关犀一死,一切就会简单明了。可她转念又想:他的八个朋友会为他报仇,他们会招来更多的朋友,灭了嵩华帮;这样,他们的阴谋更容易得逞。她打消了杀关犀的念头,慢慢的靠近那个房间,结果,她听见房里传出的好像是男欢女爱的声音。她大吃一惊,不敢相信陈绮霞居然如此不自爱。抓贼抓赃,捉奸捉双。她想冲进去捉奸在床,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她想起自己是个女人,女人只能捉自己丈夫的奸,这样冒失的冲进去,只会毁了自己的清白。她一向不习惯以最大的恶意去猜测别人的行为。陈绮霞也是女人,一样看中自己的清白。她想自己刚才是错怪陈绮霞了,因为面对的是关犀,陈绮霞这么做很可能是逼不得已。她开始可怜起陈绮霞来,她想改变她的命运,却也无能为力。她担心嵩华帮的事,就赶紧回去了。
关犀并不知道自己刚才逃过了一劫。他乘卫戍不在家,想逼陈绮霞就范。两人扭打了一阵,陈绮霞宁死不从,关犀兴致全消。他整了整衣冠,问陈绮霞:“这是嵩阳帮最大的卧房吧?”
“是。”她娘一直住在这里,最近她和卫戍搬了进来。
“这房子是你爹娘买来的吧?”
“听说是从一个姓汪的官宦人家手里买来的。”
“官宦人家建房子,大多会造一些暗阁,藏匿赃银。不知道这里的房子有没有玄机?”
“我娘也说过,这套宅子有玄机。”
“真的?他是怎么说的?”
“她也是无意间说的,还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什么话?说来听听。”
“她说玄机就在脚上。”
“在脚上?在墙脚吗?墙脚有什么特别?真是不明白。”
“这宅子要是有藏银子的暗阁,那姓汪的也不会把银子留下来。”
“说得也是。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关犀点中了陈绮霞的睡穴,等她入睡,离开了房间。
关犀来到了书房,一下子就找到了机关的所在。当日谷春梅转动花瓶原来只是障眼法,她是用脚去叩动机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