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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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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犀来到了书房,一下子就找到了机关的所在。当日谷春梅转动花瓶原来只是障眼法,她是用脚去叩动机关的。进了密道,他发现墙上横插着几个火把,取下其中一个,密道的门就关了。向下走不多远,他就发现一个岔道,上了台阶,把火把插在墙眼里,门开了,他又回到了陈绮霞的卧房。她正睡得香,关犀庆幸自己点了她的睡穴。重回密道,他走了几十丈远,发现出口在一座宅子里。这是另外一条街道上的宅子,宅子的后面对着嵩阳帮的正门。宅内干净整洁,显然前不久仍有人住。出了宅子大门,他回头一看,门上有块残旧的横匾,上面依稀可见“汪府”这两个大字。关犀心想:今天收获不小,只是不知道嵩华帮的事情进展得怎样了。

嵩华帮的门再次打开,武翰阑和卫戍等人走了出来。嵩阳帮的弟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弄得尘土飞扬,有几个人被灰尘呛着了,不住的咳嗽。

武翰阑大声说:“嵩阳帮的弟兄们,将心比心,谁人没有父母兄弟,你们不顾一切死在这里,叫你们的亲人情何以堪?我爹被你们帮主所杀,我却没有兴师动众。为什么呢?江湖上有句话:一人做事一人当。即使我杀了你们帮主,也只是陈武两家的恩怨,与嵩阳、嵩华两帮无关。你们如果冲进门去,必然导致两败俱伤。得利的渔翁就是唆使你们舍生取义的人。舍生取义,是大丈夫所为,值得别人钦佩。但是你们根本没有搞清楚到底谁是杀人凶手,你们杀错了人,何来舍生取义?你们想为帮主报仇,根本就没有诚意……”

有人发出嘘声,打断了武翰阑的话,使得他更加激情洋溢。“如果有诚意,难道只会听信片面之辞,就盲目的决定攻打嵩华帮?如果有诚意,难道还会轻易受到别人的蛊惑,沦为别人的杀人工具?如果有诚意,难道不会为嵩阳帮着想,为你们自己着想,为帮主的亲人和你们自己的亲人着想?”

武翰阑说到这里,已经无话可说。嵩阳帮的一些人也听得有些不耐烦。这样当头棒喝的话,并不是每个人都听得进去的。武翰阑搜索枯肠,打算再说两句,冷不防被肖芝荷拍了一下肩膀,回过神来。肖芝荷小声说:“关犀的八个朋友在药房里,已经失去了内力。”

武翰阑一听,大吃一惊,原来这些人站在外面是预先设计好的阴谋,无论他怎么说,也毫无用处。他看见肖芝荷满面通红,喜出望外。他知道一定是肖芝荷用归元无极功吸了那八人的内力。如果不是她,嵩华帮今天凶多吉少。他明知故问:“你用了什么毒药?”

“化功散。”

“找几个人把他们抬出来吧。”

肖芝荷转身去了。武翰阑突然兴致很高,对嵩阳帮的人说:“你们不用等了。你们听说过一种毒药,叫做化功散的吗?”

“听说过。”居然有人回答。那人还附带解释道:“中了此毒,功力俱散。”

“今天,就在这院子里面,正好有八个人中了此毒。你们一定知道他们是哪些人吧?”

这句话比当头棒喝更管用。嵩阳帮的人一片哗然,就像一阵狂风吹过白杨林。

八个人被抬了出来,个个面如死灰,不省人事。显然,武翰阑所言非虚。武翰阑小声对卫戍说:“卫帮主,形势突然对你有利,你一定要珍惜呀。”

“我会的。”卫戍叫本帮弟子把这八人抬回去。其余的人感觉大势已去,再留在这里也是无趣,只好乖乖的回去了。

卫戍也打算走,武翰阑叫住他。两人到了内厅,武翰阑说:“我们要怎么对付关犀?他已经没有了爪牙,现在是对付他的最好时机。”

“最好是杀了他。可是,我没有亲信,弟子们都卫护他,我对他没有办法。”

“能不能打发他离开嵩阳帮?”

“他一定不会心甘情愿离开,除非,他再去寻找帮手。”

“万万不可,只要他带人回来,你就危险了。”

“可是,只有他离开了,我才能够重新整顿嵩阳帮,培养亲信。”

“这是一步险棋。你给了他卷土重来的机会。”

“他没有这个机会。只要他离开嵩阳帮,你们就可以杀他。万一他逃了,再带人回来,你们可以帮我拒他于嵩阳帮门外。”

“我想,只要他肯离开,他就有方法回来。”

“不见得。他留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建树,说不定他不想回来了。只要我在嵩阳帮加强防卫,铲除内奸,他想回来也难。”

“好吧。你一定要抓紧时间整顿帮务。关犀要是离开,你通知我。”

卫戍离开了嵩华帮。武翰阑连忙叫来段江流,俩人一起从后山快马奔向嵩阳帮,半路遇见王欣。王欣说她在嵩阳帮看见了关犀。于是,三人都来到了嵩阳帮。此时,嵩阳帮所有弟子都在回来的路上。三人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几乎搜遍了嵩阳帮每个角落,并且重点关照了陈绮霞正在睡觉的卧室,却没有发现关犀的踪影。他们本来打算生擒关犀,逼他说出阴谋。可关犀此时已经下了地道,正好在“汪府”徘徊。

(六十七)重聚

 就追查陈中碧下落而言,陈中玉比其他人更有优势,因为他知道陈中碧长什么样子,爱穿什么衣服。他叫人画了几幅陈中碧的肖像,分发给属下,他们很快就有了陈中碧的下落。原来陈中碧已经发现自己处在危险之中,暂时又找不到哥哥,所以他决定就地隐居修炼武功。他在燕山北麓找到一间遗弃的民居,靠打猎维持生计。结果在集市上被哥哥的人认了出来。

陈中玉率领手下三十多人赶往燕山北麓,到了集镇,天已经黑了。他对手下说:“陈中碧武艺高强,硬碰硬我们会损伤不少人,所以我们必须谋定而后动。不知各位有什么计策?”

“堂主足智多谋,计策我们就不必想了。”

“好吧,今晚我就把计策想出来。大家吃饱喝足睡好觉,准备明天的恶战。”

安顿好手下,陈中玉月夜入燕山,在一个山坡上看见陈中碧正在习武,连忙跑过去和他相认。两人互相倾诉离别之苦,把自己的境遇讲给对方听。陈中玉听到弟弟说关犀当众猥亵母亲,恨得咬牙切齿。两人接着商量如何对付关犀,想来想去,觉得关犀利用母亲和妹妹的名誉威胁他们这一计太过阴毒,使得他们不能面对面的与其交锋。最好的方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但这谈何容易,于是陈中玉叫弟弟勤练武功,等待时机。另外一种方法,就是找到幕后主使,在自己不出面的情况下揭穿他们的阴谋。所以,陈中玉决定继续留在东青会。

“说不定我还可以利用东青会的力量消灭关犀。不过,侯爷已经下了命令,让我杀了你。”

“什么……这可怎么办?”

“只有杀了你,我才能取得他的信任。”

“难道……可是,万一……”

“你别傻了。我要是真想杀你,就不会来找你。我设了一个坠崖之计,应该可行。”

“你说说看。”

“首先寻找一处比较高的悬崖;然后在崖底铺上厚厚的草,拉几张网,要保证人掉下来绝对安全;接着还要准备一些骨头和血,最好能够引来狼群;另外,你还要找到一个极隐蔽的藏身之处。你坠崖后,一定要记得把穿在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撕乱,染上血迹,扔得到处都是。反正你要做出尸体被狼吃了的样子。”

“这个计策好。我最近打猎,对附近的地形了如指掌,悬崖和藏身之处我都能找到,只是藏身之后,吃的问题不好解决。”

“只有委屈你了。”

“好吧。这样一来,我可以静下心来钻研武学。把我的想法付诸实践,看能不能自创一套剑法。”

“再好不过。从明天起,你不能再露面。功成之后,你要和我联系,可以在东青会总部附近用笛音为信号把我引出来。时候不早了,我们赶快去准备吧。”

(六十八)计划出走

 关犀的八个朋友失去了武功,默默的离开了嵩阳帮。关犀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他主动找卫戍谈话。“嵩阳帮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了,你有什么打算?”

“和嵩华帮修好。”

“万万不可。只要你向武翰阑示好,他就会得寸进尺,想方设法兼并嵩阳帮。”

卫戍没有想到这一层,乍听之下,感觉关犀的话不无道理。“你说该怎么办?”

“寻找新的帮手,补充嵩阳帮实力。”

“你想再去找帮手?”

“我跟其他弟子们说了,他们都很赞同。”

“嵩华帮的人对你成见很深。他们一定守在外面,你出得去吗?”

“这个你放心。为了给中碧报仇,我拼了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就这几天。”

“需要我帮忙就尽管说。”

“不必了。”

(六十九)实施计谋

 清晨,陈中玉向他的属下讲解计策,“陈中碧既然武艺高强,我们就应该避其锋芒,别让他靠近。因此,我们必须准备弓箭或暗器,还要准备烟幕弹。如果他过于强悍,逼近你们,你们就使用烟幕弹逃生。我们分三路逼迫他逃向山顶。到了山顶,我们乱箭齐发,他就无处可躲了。”

“堂主,我建议在箭头喂毒。这样一来,即使不伤他要害,也能置他于死地。”

“好方法。就这么办。”

中午,陈中玉率众进了山。他蒙着面,带领十人直奔陈中碧的民居,首先遭遇到陈中碧。他们按原定计划展开攻势。陈中碧射伤两人,向山顶逃去。他先后碰到另外两路人,也射伤了几个人,最后他箭矢用完,被逼到悬崖边上。陈中玉命手下一齐发箭,陈中碧无处可躲,跳下了悬崖。悬崖很高,众人以为他必死无疑。陈中玉说:“这么高掉下去,必定粉身碎骨。你们这几个跟我一起下山收尸,其余的人把伤员抬下山,找大夫救治。”

一个时辰后,陈中玉带领十几人到了悬崖下面,看见一大群狼正在啃食骨头。他们赶走群狼,现场只剩下一些骨头渣子、大片的血迹和七零八碎的衣服,众人不得不相信“尸体给狼吃了”的事实。陈中玉小心翼翼的拾起这些“遗物”,显得很伤感。他把“遗物”埋了,然后痛哭一场。

他是真的哭了,为家人的悲惨遭遇而哭,为自己的无可奈何而哭,为无穷无尽的孤独和寂寞而哭,为永远也无法得到的真爱而哭。

(七十)出城

 收到了卫戍的消息,武翰阑和段江流他们开始讨论关犀即将离开的事,王欣也应邀参加。武翰阑首先发言:“这次我主张杀了关犀。现在不必顾忌他的死会给我们带来不利。”

“有一点我不明白。”段江流说,“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到嵩阳帮去杀他?”

“可惜,嵩阳帮的弟子仍然没有醒悟,他们一定会护着关犀。”武翰阑说。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分不清是非好歹呀!”段江流大发感慨。

“关犀就像一根棍子,把嵩阳帮这潭清水搅浑了。”周榆说,“但是关犀出了嵩阳帮我们就有机会了。”

“像上次那样追踪太危险。”王欣说。“我们必须另想办法。”

“关犀的武功如何?”李预问道。

“我和他交过手,大概和钟师兄差不多。”武翰阑说。

“我也这么认为。”段江流说。

“他武功不算高,我们可以分散兵力对付他。”李预说。

“他肯定去北方,我们可以分路截杀。”钟耽说。

“要截杀,就在嵩阳帮门口。”段江流积极表态。“他一出嵩阳帮,我就把他杀了。”

“好吧。你就去守嵩阳帮大门。”武翰阑说,“如果他不从大门离开呢?”

“他一定会从城门离开。”王欣说。

嵩阳帮在城内北门附近,关犀要离开,就必须经过城门。王欣一语中的,大家十分钦佩。

“对!我们分别守住四个城门就可以了。”李预说。

“好吧。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武翰阑说,“我就守北门。”

“我守东门。”王欣说。

“我和王清守西门。”钟耽说。

“我就和周榆守南门吧!”李预说。

“有我把守源头,你们一定会白跑一趟。”段江流说。

李预拍拍他的肩膀说:“但愿如此。你杀了关犀,我们为你庆功。”

武翰阑走出了门,突然回头说:“我们蒙着面,免得横生枝节。”

段江流在后面呵呵笑了两声,“帮主要做蒙面杀手,脑筋开窍了呀。”

他们各就其位,从辰时一直等到亥时,关犀根本没有出现,到了子时,城门关了,他们才回去睡觉。连续三天都是如此。到了第四天,城门马上就要关了,李预和周榆骑马回城,突然一骑快马迎面飞驰而过出了城。李预断定此人是关犀,掉转马头向他追去,周榆紧跟其后,俩人趴在马背上用黑布蒙了面。大约追了五里地,李预率先追上关犀,俩人在马上打了起来,周榆随后赶了过来。关犀打不过他们,下了马,李预和周榆也下了马。关犀边打边逃,绕了一个圈子,在周榆马腿上刺了一剑。马受了惊,片刻之间跑得无影无踪。李预赶紧护住自己的马。周榆本想在关犀的马背上也砍一刀,可关犀扬鞭赶走了自己的马,他砍了个空。关犀乘机追上马,扬鞭飞驰,李预上马向他追去,周榆则在后面拼命的跑,很快消失在李预的身后。李预追上关犀,俩人在马背上打得难解难分,李预突然发现对方的武功他非常熟悉,脑海里闪现一个人影,此人的确很像关犀,只是在面相上和他稍微有些不同。李预终于明白,这个关犀是假的,他的真名叫图业厚,是自己的结拜大哥,他一定是回来报仇的。李预心想:除非和周榆连手,我一定杀不了他;唯今之计,就是往回撤,和周榆会合;只要我活着回去,就能揭发这个假关犀。

李预虚晃一招,策马往回跑。图业厚发现李预认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大声喊道:“三弟,你想再次出卖我吗?”

李预一边跑一边回答:“上次你欺骗了我,说你是侠盗;这次你改头换面,居心不良。我出卖你,有何不可?”

“我们都停下来,好好说说话。兄弟一场,不要不留余地。我也是复仇心切。大不了我放弃复仇,归隐山林。”

图业厚停在后面三丈远的地方。李预也把马停了下来,他和图业厚毕竟是拜把子兄弟,不管图业厚多么的坏,他出卖大哥就是不义。这些年来,他虽然活得心安理得,心底里对这个大哥却抱着一丝愧疚。“那你赶快逃呀,不要再回来。”

“三弟!我本来就是扬州人,落叶归根,你就让我住在扬州吧。”

“你在扬州劣迹斑斑,叫我怎么帮你?”

“扬州是我的伤心地,住在这里不免伤痛。可是,你知道我的品性,只有扬州才适合我。求你了,三弟,不要揭发我!我在外面风餐露宿,忍了二十年,你还忍心让我离开吗?”

“不是我忍心,是你心术不正。你来扬州一定另有目的!”

“我只是想报仇,没有什么其它阴谋。二弟死得多惨啦。我为他报仇,难道有错吗?如今仇人都死了,我也别无它求,只想安安稳稳留在扬州。大哥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你就成全我吧。”

“即使我不揭穿你,仅凭你最近所做的坏事,在扬州也无法立足。”

“算了,我也不让你难做。”图业厚右手突然向前一送,掷出两枚暗器,左手扬起马鞭,猛力抽在马背上,马箭一般的向前串,一下子就到了李预的身前。李预躲开了暗器,却来不及防备这迅如闪电的一剑,结果被刺中前胸,卧倒在马上。关犀掉转马头,准备再刺一剑,周榆赶到,奋力扔出手中的刀,正好砍在图业厚的马屁股上,马受了惊,飞一般的溜走了。

李预已经昏了过去,血从伤口汩汩的往外流。周榆连忙封住了穴道,止住了血,然后,他双掌抵住李预的背心,用内力为他护住心脉,直到天亮。

武翰阑等人发现李预他们深夜未归,知道关犀一定是出了南门,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就不得而知了。南门一开,武翰阑和段江流就出了城,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发现了汗流浃背的周榆和奄奄一息的李预。

回到帮中,肖芝荷和她哥哥肖坦之熬药、清洗、缝线、包扎、针灸,用了半个时辰才把李预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在这半个时辰内,武翰阑等人不厌其烦的问伤势,肖芝荷却不回答,谁要是问她,她就让谁做事,没有一个不顺从的。结果事都做完了,肖芝荷不得不回答。“李师叔流血过多,伤口有些感染。他还有一口气,必须用千年人参续命,每天还要针灸喝药。”

“不要紧,千年人参我们这里有三颗呢!”段江流说。

“真多呀!但不一定够用。说不定李师叔要睡上一年半载。”肖芝荷继续说,“我和哥哥一定会尽力。师叔能不能醒过来,靠他自己。他年纪大了,恐怕……”

“凶多吉少!”段江流抢着说。

“童言无忌!我要说的是,他可能醒得迟一些。”肖芝荷接着对段江流说:“我忘了你已经成家了。但愿你是只喜鹊。”

“什么意思呀?”段江流满脸无辜。

“坏的不灵好的灵。重复一遍。”

“坏的不灵好的灵。”

(七十一)劝说

 卫戍知道了关犀出逃的事,大感失望。现在他必须着手准备培养亲信,排除异己。他在帮内散播“关犀不会再回来”的言论,观察各人的反应,判断他们是忠还是奸。他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收效也比较明显。三天之后,他收到了一封请柬,罗赫以商界首领的名义,请他和陈绮霞到罗府谈事。

到了罗府,卫戍才知道是武翰阑借罗赫的面子请他和陈绮霞谈话。罗赫首先说:“最近两帮风波不断,没有一件事和关犀脱得了干系。现在关犀走了,我们要想个对策,保证别让他回来。”

卫戍说:“罗前辈,您放心,我保证他回不了嵩阳帮。”

“说说你的办法。”

“我已经说服了大多数本帮弟子,他们不会再支持关犀。那些以前和关犀要好的人,我会派人严密监视他们,保证让他们无所作为。如果关犀真的带回一批高手,我就和你们嵩华帮联手,把他赶出扬州。”

“如果他深夜来袭,我们防不胜防。”武翰阑说。

“我会派人守夜。只要我和绮霞不落到他的手上,他就回不了嵩阳帮。”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武翰阑说,“关犀来扬州一定要以嵩阳帮为落脚点,不然他就是流民,要受到朝廷的监视,像他这样的危险人物不能在扬州久留的。所以我希望两帮合并,让他没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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