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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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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阳帮变成现在的样子,不是和你们嵩华帮有关吗?依我看,如果不是关将军,嵩阳帮早就没啦!”巫睐显得愤愤不平。段江流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被武翰阑按住了。

“所以,这又是嵩华帮的诡计。他们想把关某赶出扬州,然后吞并嵩阳帮。”图业厚说,“他们这个意图,本帮的卫帮主可以作证。”

“是呀。武帮主也不能否认。”卫戍不再趾高气扬,像阉了的公鸡一样缩着身子坐在一旁。

“兼并嵩阳帮的目的,是想让图业厚无处栖身。”武翰阑说,“希望大家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好好想一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个所谓的关犀身份不明,他留在扬州,对大家没有好处;他离开扬州,对大家没有害处。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让他离开呢?本人在此保证,只要他离开扬州,我们嵩华嵩阳两帮一定会重修旧好,相安无事。”

夏康冷笑一声,然后说道:“当朝权臣秦桧就是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了岳飞将军,难道武帮主也想这么做?”

“好了,不要吵了。为了你们两帮的事,我们商界都有了分歧。一山不容二虎,你们其中一个帮解散吧。”罗赫的语气很平静,但里面透着一股无奈。“用江湖方法,比武决定,胜者存,败者散。你们两帮各选五人比武,看最终结果。”

“五人太少,不能体现两帮的实力。”图业厚说,“九人可以。”

“五人已经够了。嵩华帮有什么意见?”罗赫说。

“比武要尽快举行。”武翰阑明白罗赫的好意,如果人数是五人,他们一定会胜多负少。

“要么九人比武,要么一个月后举行,你们必须答应我们其中一个条件。”图业厚说。

“那么,就在一个月后举行吧。散会。”罗赫将手一挥,各方退场。按事先约定,卫芳和陈绮霞必须最后离开。周榆目送陈绮霞回到卫戍身边,然后向图业厚点了两下头,表示“事情已经办妥。”

罗赫让下人请武翰阑回来,他告诉武翰阑,夏康和巫睐已经被图业厚收买,他们被收买并不容易,图业厚这次不仅带回了人,还带回了钱。

“他们有没有可能是被威逼的?”

“我看不像,他们配合默契,只有心甘情愿才会达到这种效果。”

“商界有了分歧。看来我们和他的恩怨,只能用江湖的办法解决了。罗爷爷,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武翰阑等人回到帮中已是黄昏时分。王欣早就回来了。接近申时,她穿着嵩阳帮弟子的服装通过密道混入嵩阳帮,在水井里和厨房的水缸里都下了药。虽然她已经得手,但图业厚的人不一定回帮喝水吃饭,所以,武翰阑打算两手准备:一是准备隐蔽帮众,等待图业厚派人来袭;二是准备潜入嵩阳帮,看看有什么收获。

入夜,隐蔽的事安排就绪,所有人呆在阴暗的角落里苦苦等待,任凭蚊叮虫咬,也只有忍气吞声。直到子时,图业厚的人还没有来。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证明嵩阳帮的人可能全中毒了。肖芝荷说他们如果酉时中毒,子时过后就会醒。所以武翰阑决定和段江流、王欣一起前往嵩阳帮看个究竟。

三人轻功一流,但他们仍然十分谨慎,因为他们害怕图业厚也设下了埋伏。他们从大门进入嵩阳帮,专挑空旷的地方走,每进入一间房子,事先都要仔细倾听房里的动静。他们发现许多嵩阳帮弟子已经中毒昏睡,却没有看到一个图业厚的人。他们打算寻找卫戍和陈绮霞,于是来到了后院。书房和最大的卧房里都亮着灯,门窗紧闭。三人悄悄接近,发现里面毫无动静。

正当三人像做贼一样在嵩阳帮游走的时候。图业厚带领十二个人进入了嵩华帮,他们也像做贼一样游走,渐渐的闯入了包围圈。李预一声令下,所有帮众从四面八方杀了出来。图业厚的人虽然武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十三人被困在中央,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图业厚没有想到嵩华帮弟子的武功会这么强,自己的人已有七八个受了伤,眼看不能支撑太久,眼看一切就要结束了。

武翰阑突然感觉亮着灯的房间有一种诡异的色彩,于是阻止了段江流的闯入。如果他们从密道进入嵩阳帮,必然经过其中一间房;如果他们要救卫戍和陈绮霞,两间房都要进。看来,图业厚已经料定他们会来这里救卫戍和陈绮霞。他怎么会看出破绽?就因为王欣没有参加商界会议吗?他实在太聪明了。他一定在房中有所布置。“卫戍和陈绮霞一定在里面。”武翰阑大声说。

段江流下了一跳。王欣说:“这房间里一定有蹊跷。根据我师傅们的江湖经验,房间里有无色无臭的迷药。”

“那我们还要不要进去救他们?”段江流问。

“来不及了。我们还是回帮看看吧。”武翰阑说,“图业厚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事实确实如此。冒冒然闯入嵩华帮的确不是图业厚的作风。那么,他到底在耍什么诡计呢?突然收剑入鞘,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铁筒往天上一扔,空中立刻发出尖锐的响声。这是一个信号。不久,图业厚的援兵到了,共有三十几人,个个武艺高强,他们冲散了嵩华帮的人,致使场面一片混乱。图业厚的人连成一片,形势马上逆转。李预等人立刻指挥帮众撤退。图业厚则领着他的人追着李预打。武翰阑他们三人赶了回来,亲眼看见李预被图业厚杀死。三人怒火中烧,准备冲过去和图业厚拼命,肖芝荷拦住了他们。

“冷静点,冲过去也杀不了图业厚,先救人再说。我有一计可以脱险。你们掩护众人撤回食堂,我将释放迷烟退敌。这是解药,你们先吃了。”她给每人三粒解药。“我们马上通知大家撤回食堂。”

武翰阑等人挡在最前面,一步步的往后撤,最后全部撤回了食堂。图业厚和他的人也冲了进来,所有嵩华帮的人被压缩在食堂的北部。肖芝荷在人群之后突然扔出烟幕弹,整个食堂内立刻烟雾弥漫。图业厚屏住呼吸,率众离开,他们多少吸进了一点迷药,功力有所减退,不敢在此久留,撤了回去。还有二十一人不如他们幸运,没逃出食堂就昏倒在地。嵩华帮的大多数人也昏睡过去,不过,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因为他们普遍受了伤,睡着了就不知道痛了。那些没受伤的,被喂了解药让他们苏醒,因为受伤的人太多,包扎治疗需要人手。武翰阑清点人数,只有李师叔一人被杀,其他人只是皮外伤。

(八十三)受降

 同云飞的受降仪式在燕京的西门外举行,排场很大,人也很多,守卫也很森严。到场的官员纷纷向同云飞送礼,他理所当然要接受,还要表现得高高兴兴。

击鼓七七四十九响,仪式正式开始。同云飞上台宣读乞降书,然后对着皇宫的方向三叩九拜、三呼万岁,他的表演就结束了。接着是完颜燎上台,宣布朝廷对同云飞的奖赏:黄金万两,美女一名,爵封千户,封地三千亩。黄金和美女都被抬上来绕场一圈,使台下的一些人睁大了眼睛,有的人还不小心流下了口水。

受降仪式过后就是午宴。同云飞内力高,相应的酒量也高,除了完颜燎提前退场,其他人都被他灌醉了。陈中玉没有资格参加宴席,只有收拾残局的份。下午,同云飞在他的陪伴下去了封地。封地并不大,也不远,两人骑马逛了一圈,陈中玉就回到了他的堂口,同云飞则拥着美人和财宝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同云飞就来到了死牢,他是来劝降的。完颜燎曾吩咐陈中玉让他们一起做这件事,陈中玉求之不得。死牢中除了几个品行低劣的江湖败类和几个新来的囚犯之外,只有那些忠肝义胆的人没有归顺,在他们的劝说下,这些人陆续归顺了。和同云飞一样,他们也是假归顺。盟誓之后,他们将团结在同云飞的周围伺机行事。当然,这些人可以在一天之内全部归顺,如此一来,必然引起别人的怀疑,因此,他们故意延长了劝降时间,还使用了众多的财宝和美女。

每天除了劝降,同云飞当然还要教习武艺。在陈中玉的堂口,他每天教习一个时辰。他所教的,是真正的上乘功夫。第一次教习的时候,他还专门把自己的绝学演示了一翻,陈中玉的属下都很想学,陈中玉更想学。当天晚上,他就去了同云飞的封地。“晚辈立志报效国家,但能力有限,恐不能成大事,希望前辈收我为弟子。”

“你这个弟子我早就想收了。可是,我们不能私交过密,否则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是呀。大局为重。您就不要为难了。”

“不。我有剑谱和内功秘籍,你照书练,不懂的可以问我。”

“谢谢师傅。”陈中玉对着同云飞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同云飞把书递给了他。

(八十四)一家人

 除了被迫昏睡过去的,嵩华帮所有人一夜没睡,其中最忙的,就是肖芝荷,她只管配药,也忙了几个时辰,伤员实在太多了。武翰阑也很忙,心情也不好,因为师叔死了,周师兄也要死。天刚亮,肖芝荷打算请父母和哥哥过来帮忙,叫武翰阑陪她一起去。他本来想吩咐别人陪她去,细想一下,目前没有人愿意听从他的使唤,只好自己使唤自己了。

在路上,武翰阑精神萎靡不振,肖芝荷企图使他亢奋起来,于是说道:“我曾经看过一位宫廷画师收藏的画像,画中的那些英雄总是皱着眉头。他们为什么要皱着眉头呢?”

“因为他们总是忧国忧民。”

“国是皇帝的,民是皇帝的,他们为什么要替皇帝担忧呀?”

“国是海,民是水,皇帝是水上的船。”

“那强出头的浪花就是英雄吧?”

“是这个意思。”

“这么说,英雄虽然忧国忧民,却并没有沉沦,而是像浪花一样激情澎湃,是不是?”

“有道理。”

“所以,我希望你学习浪花,可以忧郁,但不可以沉沦。其实,嵩华帮需要的是英雄,不是皇帝。”

“我懂了。”武翰阑深吸一口气,打起了精神。

肖芝荷到家了,母亲看见她的熊猫眼非常心痛,要她赶快补睡一觉。她说自己不累,吃了提神醒脑的药,现在根本睡不着。武翰阑第一次到肖家,眼圈却是黑的,给人的印象一定是打折的。可是肖芝荷的父母哥哥都对他很热情,就像他是自己人一样。亲切的问候给他带来了一种久违的家的感觉。肖夫人非但没有心怀一点点抱怨,还开玩笑说:“我这个女儿是个鬼灵精,一定不好伺候吧?”

“就爱问问题;人还是挺热心的。”武翰阑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再不好伺候也要伺候呀。”

“委屈你了。”肖夫人说。

“受委屈的是肖姑娘。您家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不要把我当外人。”

“好啊!既然你不把我们当外人,我们也就不把你当外人。我们全家出动,为你们嵩华帮治伤。”肖夫人向女儿挤眉弄眼,“一家人,千万不要说谢谢。”

武翰阑和肖芝荷的脸都红了,肖芝荷心里高兴,没有说话。武翰阑不知说什么好,干脆什么都不说。肖夫人以为两个年轻人都默认了,喜笑颜开。“噢,对了,丫头。爷爷奶奶昨晚回来了,非要住在山顶不可。你赶快去看看他们。翰阑,你陪她去吧。帮里的伤员就交给我们了。”

“好啊。”武翰阑不好推辞。肖芝荷知道他是不情愿的。出了家门,她对他说:“我爷爷是名医肖润世,医术比我高多了。除非你得了疑难杂症,想见还见不着呢。”

“那么,周师兄的毒,他能解吗?”

“本来是不能解。不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爷爷奶奶这次云南之行,除了采集名贵药材,还和当地的名医交流医术。所以我说他的医术比我高。”

“你的意思是,你们的医术本来是一样高的?”

“也不奇怪呀。我又不笨,每日和他们朝夕相处,看也看会了。更何况,他们空闲时间太多,只有教我医术,才能打发时间。”

“这么说,周师兄的毒能否解,仍然是希望渺茫?”

“云南的名医你不熟悉吧?苗疆圣手李云鹤就是用毒解毒的高手。还有大理毒龙龙海平,也是江湖正道的名医。总之,云南气候温和,毒虫毒草太多,一般的大夫在我们这里都是解毒高手。”

“这么说,周师兄有救啦!对了,初次见面,我得给你爷爷送份礼物。”

“我爷爷不会收的,不过,我奶奶会收。你想得真周到。”

“山顶现在已经有凉意了,我就买两件皮衣送给他们吧。”于是,他们进了皮衣店,买了两件贵的。武翰阑想给肖芝荷也买一件东西,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决定为她买一件发簪。他的眼力不错,买了一件绿色的玉簪,戴在她的头上,使她平添了几分温柔,几分光彩。

上山的路上,肖芝荷问及怎样处理俘虏。武翰阑说段江流正在审问,“我会劝他们去官府告发图业厚。”

“如果他们不愿意呢?”

“只有放人。”

“不行。他们始终受制于图业厚。不如吸了他们的内力,说不定反而救了他们。”

“好办法。”

“上次我吸了八个人的内力,这次该你了。”

“我内力和武功都强。你武功弱,内力应该强一些,还是你吸吧。”

“也好。我每天压制内力和王姑娘比武,开始很辛苦,后来居然做到了收发自如。如今内力在我体内完全受我控制,吸得再多也能隐藏得很好。不过,内力太多了会不会涨破肚皮呀?”

“嗄?”武翰阑条件反射般向肖芝荷的腹部看过去,那里平坦得很。武翰阑微微脸红,言语支吾,“开……开玩笑。”

到了山顶,肖芝荷用略带撒娇的语气大叫爷爷奶奶。肖奶奶从屋里跑了出来,面色红润,精神很好,看上去只有五十来岁。“乖孙女!”她张开双臂,企图把肖芝荷抱起来,没有成功。“让我看看,还是这么苗条,怎么重了这么多?你变结实啦!”她拍拍孙女的屁股和大腿,显得很满意。肖芝荷却被这个举动羞红了脸。“奶奶,人家都看见了。”

肖奶奶这才发现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她的前面,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肖奶奶,您好。初次见面,送给您两件皮衣,望您笑纳。”

“哎呀!真好看。很贵吧?年轻人,有心了。你算是送对人了,我孙女就听我的。”

“晚辈是嵩华帮的武翰阑。肖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吗?你送这皮衣是为了感恩?那太轻了吧。”

“奶奶!皮衣是见面礼。再说,我也不是施恩图报的人。”

“图不图报在你,感不感恩在他。年轻人,救命之恩慢慢还吧!”

“医者父母心,哪个父母贪图儿女的回报?”说话的是一个健壮魁梧的老年男人,他就是肖芝荷的爷爷。

“老头子,你不懂。我是为乖孙女着想。”

“乖孙女的眼光,你还信不过?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武翰阑,嵩华帮的帮主。请肖爷爷赐教。”

“我欠你们武家一个人情。你爹中毒请我医治,我却无能为力。正因为如此,我才到大理向人求教解毒之法。你们武家用刀,我带回了一柄上好的云南刀,吹毛断发,今天就送给你了。”

宝刀出鞘,寒光一闪。肖润世摇了一下身边的小树,几片树叶落在刀刃上,悄无声息的断成两截。

“太贵重了,翰阑受不起。”

“不要婆婆妈妈了。”肖润世把刀硬塞给了武翰阑。“乖孙女,我和你奶奶送给你的礼物,是一件国宝级别的大象皮甲,又轻有坚固,刀枪不入。我们给你量身定做的。”

“谢谢爷爷奶奶。”肖芝荷把皮甲拿在手里左看右看,虽然皮甲很丑,但她却很喜欢。“这皮甲和云南刀相比,哪个更厉害?”

“你猜?”肖奶奶像个小孩。

“皮甲。”

“聪明。我们得了这把刀,就有人给我们推荐皮甲。当然要用这把刀试一试呀。”肖奶奶说。

“对了。”肖润世说,“这柄云南刀出自名家之手,那位铸刀师说:宝刀都是有灵魂的,所以,刀的主人要给它启个名字。翰阑,你就给这把刀取个名字吧。”

“我帮你取吧!”肖芝荷抢着说。

“好啊!”武翰阑见肖芝荷如此热情,怎好少他的兴?

“秋刀。怎么样?”

“秋刀斩落叶。这个名字好。”武翰阑连声称赞。

“雅俗共赏,简单明了。聪明,是你奶奶教得好啊!”肖润世说。

肖奶奶拍了拍肖润世的肩膀,只是笑,不说话。

“爷爷,您敢肯定,您解毒的本领学到家了吗?”

“你找个中毒的人来,让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翰阑哥的师兄中了卧龙散之毒,您能解吗?”

“快把他叫来,让我过过瘾。运气真好,一回来就可以大展身手。”

武翰阑喜出望外,没说谢谢就跑下了山。回到帮中,他首先碰到的是王欣,她正在晾晒衣服,紧绷着脸,心事重重。

“周师兄在哪里?”

“不知道。你拿的是什么刀?”

“云南刀。肖姑娘的爷爷送的。刚才肖姑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秋刀。”

“秋刀?什么意思呀?”

“我也不知道。忘记问她了。只觉得这个名字好。”武翰阑正想走,段江流跑了过来。“段师弟,周师兄在哪里?”

“没看见。那些俘虏都招了。他们被关在金国的死牢,是陈中玉用金钱美女收买来的。”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武翰阑脸色一沉,眼神黯淡了下来。

“钱是东青会的。”王欣说。

“王姑娘,你当初不该放过他。现在他和图业厚勾结,仍然要置我们嵩华帮于死地。”段江流说。

“可是,图业厚杀了他的母亲和弟弟,他们怎么会合作?”武翰阑的神情变得像王欣一样恍惚。

“这件事陈中玉并不知道。他还以为图业厚是关犀呢。”段江流说。

“难道图业厚的幕后主使是陈中玉?”武翰阑开始胡思乱想。

“不可能的。”王欣眼中精光一闪,看了武翰阑一眼,“陈中玉一定是被人利用。我要亲自北上调查。段江流,有没有他的地址。”

“有。不过我忘了。我叫那个俘虏写给你。”段江流话没说完就跑开了。

沉默片刻,武翰阑的心绪渐渐的镇定了下来,他感觉王欣的打算不错。“我想派个人和你一起去,你说谁合适?”

“帮里出了这么多事,图业厚也不好对付。我本来不该走的。可是……”

“我明白。两个人上路,互相有个照应。我答应你爹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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