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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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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白的话我原本也不太相信,可是卫戍亲口承认他杀了我父亲,我何必再去寻找证据呢。”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常白说他很穷,是骗我们的。我家的下人怎么会穷呢?今晚他就在赌场豪赌。他一直在说谎。还有,卫戍的话你能证实吗?或许他只是一时意气。”

“常白为什么要说谎?他想诬陷卫戍?难道……卫戍真的只是一时的狂妄?大家想一想,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武翰阑早就感觉不对,但仇恨的心冲昏了他的头脑。现在有人点醒了他。

其他人一片沉默,陷入思考之中。依卫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的确可以因为一时冲动,说出不计后果的话。细想起来,卫戍的那句“武帮主是我杀的,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带有假设的味道,他把“就算”这两个字省略了。试想如果卫戍真的杀了武帮主,他又会怎么做呢?虽然他是无赖头子,但他并不是真正的无赖呀。他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自视极高。他是绝不会偷偷摸摸,事后又不肯承认的。那真凶会是谁呢?难道真是他的手下?

众人还在思索,一名弟子跑了进来。“帮主,千户府着火了。”

武翰阑等人跑到庭院一看,千户府方向火光冲天。武翰阑连忙问大家:“段江流呢?有谁见到段江流?”

(十三)补偿

 段江流的面孔极其狰狞,愤怒扭曲了他的容颜。“让开!”他的吼声使大地都颤抖起来。卫芳吓得两眼流出泪来,但并没有听他的话。

“妹妹,让开。我该死。除了你,人人都希望我死。我就遂了他们的心愿。你让开吧!”

“不,哥,他们误会你了。段大侠,你要控制你自己,不要乱杀无辜,杀错一个人,你的一生就毁了。”

段江流收了剑,不管男女有别,抓起卫芳胸前的衣服就往外拉。卫芳的身体轻,被段江流提了起来,扔在了床上。段江流猛的拔剑,剑口对准了卫戍的咽喉。

“不!”卫芳凄厉的叫喊,这声音传了很远很远。三更半夜,这样的尖叫会使人毛骨悚然。

“妹妹,算了。如果不是他刚才出现,我会死得更惨,你也在劫难逃。所以,不要为我求情,也不要为我报仇。忘记这一切,到临安去。”

“说完了吗?”段江流的语气,比他手中的剑还要冷。

“不!”卫芳泣不成声,试图爬过来。这一下又激怒了段江流,他举起了剑,要砍下卫戍的头。

“慢!”武翰阑飞快出现,用刀鞘架住了段江流的剑。“卫戍不是凶手,常白在说谎。我们错了。”

段江流握剑的手软了下来。刚才的大义凛然兼盛气凌人变成了现在的呆若木鸡兼垂头丧气。他忍不住向卫芳望了一眼,卫芳正看着他呢,那眼神,就像望着一头野兽。他极不自然的冲她笑了一笑,她终于虚脱,晕了过去。

卫戍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流出了泪水。这泪水多少含有悔恨的成分,他会因此反省吗?他又将如何反省呢?很多天以后的某个结局,也许就起源于此刻的一念之间。

武翰阑组织嵩华帮的弟子救火,见千户府已经不安全,要几个女弟子把卫芳抬回嵩华帮,命段江流护送她们回去。

身处沙漠的人口渴难耐,发现一片绿洲,迫不及待的跑到跟前,才知道绿洲只是虚无的幻象,他一定很沮丧,很失落,很后悔,就像段江流此时的心情。他多么想快一点找到凶手,以慰帮主的在天之灵。但他却被假相蒙蔽,差一点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他令无辜的卫芳无家可归,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武翰阑也和他过不去,明知道他不好意思面对卫芳,还给他派了这个任务。

“卫芳很可怜。”段江流想,“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还有一个坏哥哥,现在连家都没了。我对不起她。”他希望能对卫芳作出补偿,而现在唯一的补偿机会就是守在她的身旁,等她醒来,然后请求她的原谅。段江流确实这么做了,但他的想法是:自己心太乱,一定睡不着,也无心练武,干脆就这么坐着,顺便等卫芳醒来。他自己是这么想的,可是他的行为却告诉别人,他可能对卫芳有好感。或许卫芳也会这么认为。她做噩梦时,额头上冒汗,嘴里还轻喊着“不,段大侠,不!”段江流看了,居然有一点儿心痛的感觉,想为她擦汗,但又怕把她弄醒。清晨,卫芳终于醒了。她睁开眼时,段江流正看着她,眼光不知比昨天温柔多少倍、亲切多少倍,她不禁流下泪来。段江流像冷不防坐在了烧红的铁块上似的猛的站了起来,一边弯腰敬礼一边说:“对不起,抱歉,请原谅。你责备我吧,打我骂我都可以。”卫芳看着段江流的滑稽相,禁不住笑了起来。段江流见她破涕为笑,也高兴得笑起来。真是:一笑泯恩仇。

(十四)打猎

 常白其实明白,千万不能惹恼了刁蛮的小姐,但他想不到自己的一时贪欲居然和小姐有了关联,使小姐发这么大的火,打得他皮开肉绽,还要将他逐出罗府。他想自己真是得不偿失。

武翰阑等人来到罗府,自然是要找常白。段江流见到常白的惨相,拍着手叫了声“活该”。

武翰阑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老实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我不知道。”常白早就想到会有此一问,当然对答如流。“我只收到一封信。我是按信上说的办的。那封信我也烧了。”

“你骗三岁小孩?”段江流很气愤。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常白的回答,罗婉玲也很不满意。

“小姐,请相信我。初一凌晨我去赌场试试今年的运气,不想输了个精光,回来后口袋里就多了一个信封。信中要求我必须按他说的做,不然就杀我灭口。我没有办法,只好照做。”常白说得情真意切,不过没有人相信他。常白没有办法,只好发狠的说:“我发誓,如果我说谎,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段江流看了看天,没有打雷的迹象,勉强相信了常白的话。罗婉玲命人把常白拖了出去。然后,她召集府中的下人,对他们一一盘问。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她猜测是有武功的人发的暗器,武翰阑不完全赞成,他认为用机括也可以发射毒针。

最终,武翰阑一行人在罗府毫无收获。一下子,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必须重新整理思绪,从另外一个角度打开突破口。作为捕快的武翰阑明白这一点。有没有可能是仇家干的呢?嵩华帮打击盗匪二十五年,仇家一定不少,可是哪个仇家能在罗府下毒手呢?罗府的下人又没有问题。他们可能混在为罗赫拜年的人群中,如果是千户府的无赖,他就一定是个泛泛之辈,不可能是嵩华帮的仇家。那么,凶手一定在嵩阳帮陈家的拜年队伍之中,他会是谁呢?陈家和武家关系这么好,他们怎么会下毒手呢?虽然在扬州有两个帮派,一山有二虎,但两帮从来没有相互倾轧过,一向都是和和睦睦,亲密无间的。他们怎么会下毒手呢?武翰阑想到这里,思路不通,心中烦闷起来。每当这样的时刻,武翰阑总想爬到山顶透透气。山上的积雪还没化,但山路并不是很陡峭,所以不用担心路太滑。武翰阑想暂时终止自己的思考,但问题还是时不时的冒出来。他突然想到一个人——关犀,他是一个陌生人,一出现在扬州,就发生这样的事,仅仅是巧合吗?

“武翰阑!”一个女孩在叫他,他听得出是罗婉玲的声音。

“翰阑哥!”又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但他听不出她是谁。寻声望去,一名穿着毛茸茸皮衣的女孩和罗婉玲站在一起,她分明比罗婉玲更标致,更妖艳,没有罗婉玲那样的傲慢气质,显得更容易亲近。他隐约记得她像小时候的陈绮霞,对,没有错,叫他“翰阑哥”的女孩只有陈绮霞。上次她在灵堂拜他父亲,他没有注意到她,今天看来,她的笑容天真又迷人,更有女人的韵味。

“罗姑娘,陈妹妹。你们来打猎吗?”武翰阑见她们手中拿着弓箭。

“对,我们来射狐狸。顺便领略山上的雪景。”罗婉玲回答道。

“翰阑哥,你也是来看雪景的吗?”陈绮霞问。

“是。顺便透透气。陈妹妹,你们嵩阳帮是不是新来了一个叫关犀的?”

“是呀。他是北方八字军的著名将领,听说立过很多战功。”

“他是你们陈家的旧识吗?”

“他自己说和我父亲有旧交,俩人相约在扬州养老,所以他这次是来养老的,顺便教我大哥的武功。”

“这几天太忙。我会找机会去探望你母亲的。”

“我们欢迎你来。”

“武翰阑,放松一下,和我们一起打猎吧。”罗婉玲发出了邀请。

武翰阑不想扫她们的兴,更不想得罪刚刚帮助过他的罗家大小姐,只好答应。其实,谁不愿意和两个大美女一起打猎?这是很多人都羡慕的机会。可他父亲才刚去世,他哪有心情玩乐?他只是木讷的跟在她们后面,做她们的帮手。她们却事事都要他的参与。渐渐的,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玩乐上面,她们也越来越开心。最后,她们成了他的帮手。结果,他们猎得麋鹿两只,狐狸两只,山鸡四只;算得上是大丰收了。

(十五)陈年旧事

 武翰阑昨天把压抑的心情释放了许多,今天感觉轻松多了。

他来到罗府拜访罗老前辈,打听陈家的一些事情。罗赫说:“陈武两家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争端和冲突,两家亲如一家。你父亲和陈帮主的关系比他和我的关系还好。我想,陈家决没有加害你父亲的理由。”

“请您不要笑话,我很小就在外读书习武,后来又去做了捕快。我们武陈两家为什么会这么要好?这个问题,我一直就没有在意。我想您一定知道吧?”

“你不是没在意,而是总感觉这样的问题以后有的是机会弄明白。可是你不知道,机会其实并不多,错过了,也许再也没有了。”

“是呀。”武翰阑感到一丝惆怅,“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我父亲最清楚,可惜没有机会问他了。”

“关于你们陈武两家的事……我记得大约二十几年前,你的陈亦武伯伯曾教过你父亲华山派武功,后来他又到江湖上学了两年武艺,回来后在你父亲的帮助下成立了嵩阳帮。他是个武痴,武功比你父亲好,这一点全扬州的人都知道,所以他们都愿意把自己的子弟送到嵩阳帮习武。你们嵩华帮的弟子,有些是你父母收养的孤儿,有些是别人看中你父母的为人,才把子弟送过来的。”罗赫说到这里,喝了口水,他看武翰阑还想继续听,只好赶紧在心里搜索相关的记忆。这些陈年往事他好久没有和人提起过了。他又喝了口水,以延长回忆的时间,掩饰他的老迈。“你母亲黄悦是个好丫头。你的伯母谷春梅在嫁给陈亦武之前,是你母亲的丫环,不过你母亲待她像姐妹。她比你母亲长得还漂亮呢。现在你们陈武两家的长辈,只有谷春梅一个人了。幸亏你们晚辈都已长大成人,可以继承上一代的事业。我们这些旁人看了,心中还是高兴的。”

“陈伯伯和八字军将领关犀有来往,这样的事,您曾经听说过吗?”

罗赫拿着茶杯沉思了一会儿,不肯定的说:“陈亦武总喜欢在江湖上走动,不像你父亲。他常常离家,一两个月不回来,在外面一定交往了很多人。至于关犀,即使他向我提起过,我也忘了。”

“你又来找我爷爷的麻烦了。”是罗婉玲的声音。她和陈绮霞在一起。

“翰阑哥,今天的气色不错嘛。”陈绮霞和他打招呼。

“是,好多了。”

“我们上街买灯笼,你要不要去?”罗婉玲问。

武翰阑看着罗婉玲,沉默了一会儿,搜索枯肠,居然想不到拒绝的理由,脑子竟然不听使唤。他底下头,轻声的说:“我想,我还是不去了吧。”

“婉玲姐,你就不要为难翰阑哥了。堂堂男子汉,买灯笼干什么?翰阑哥,陈武两家每年一度的元宵大赛,今年还办不办?如果要办的话,今年轮到我们陈家,到时候,希望你们早点儿来哟!”

“我们一定会去的,好久没有和你们兄妹聚一聚了。好吧。两位小姐,不打扰你们了。罗爷爷,告辞了。”

(十六)元宵大赛

 追查凶手的事毫无进展,段江流没有心情去参加什么元宵大赛。武翰阑劝他道:“参加元宵大赛和追查凶手是有关的。当时在场的人只有罗府、千户府和嵩阳帮的人,我们唯一没有查的就是嵩阳帮的人,现在看来,凶手很可能就掩藏在嵩阳帮。”

“嵩阳帮和我们关系这么好,他们怎么会……关犀!对!是关犀!他一出现师傅就死了,天底下没有这么巧的事。依我看,管他三七二十一,杀了他了事。”

“我也怀疑是关犀,可惜我们没有证据,他可没有卫戍这么好对付,没有证据我们拿他没有办法。所以,我们要接近他,监视他,了解他的习惯,抓住他的弱点,从中找到突破口。”

“毕竟是做过捕快的,考虑得的确很周到。我问你,关犀为什么要杀师傅?他们俩以前有仇么?”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他们是仇家,或许关犀另有阴谋。反正,他是目前唯一的可疑人物。他突然出现在扬州,又加入了嵩阳帮,我们无论如何也要知道他的底细。如果他真的只是养老,对大家都好。怕只怕他暗中捣鬼,对我们不利。如果他是冲着我们来的,要尽早揪出他的狐狸尾巴。所以,关犀已成为我们追查的重点,关于他的事我们了解得越多越好。”

段江流啧啧两声,“刑部衙门出身的就是不一样。我是不是该对你刮目相看呀?如果你眼神别这么忧郁,做事别那么犹豫,我会考虑对你刮目相看的。”

“你怎么看我都行,我不在乎,你又不是我的心上人。元宵大赛去不去?”

“不去!是不可能的!”

“好吧。周师兄已经答应去了,你把他叫来,我们一起去。还有,在嵩阳帮要注意观察地形环境,我们以后可能会夜探关犀。”

“我办事,你放心。”

武翰阑微微一笑,心想:应该是“我办事,你担心”吧。

刚到辰时,三人就来到嵩阳帮,他们先去拜望陈氏三兄妹的母亲谷春梅。她实际年龄四十五岁,但看上去还不到三十五,从现在的模样看,二十年前她一定是个大美女,姿色一定不亚于陈绮霞,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现在她略显发福,但风韵尤存。谷春梅对武翰阑他们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最后说:“元宵大赛办了二十年了,小时侯你们也参加过,它代表了我们两家的友好和睦,我希望这个元宵大赛一直办下去,更希望我们两家一直和睦友好下去。”

比赛场地设在嵩阳帮的练武场,那是一个长宽大约二十几丈的平地,稀稀疏疏的长着一撮撮回头青。三人在庭院四处转了一圈,出来时,赛场周围已经挤满了观众,其中还有一些嵩华帮的弟子。武翰阑看见罗婉玲和她的师傅也来了。她正朝他笑呢,嘴唇一动一动的,好像在为他加油。场地的内侧站着两兄妹,他不认识他们,但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两兄妹。他们提着药箱,是嵩阳帮请来的医生。那个妹妹衣着很整洁,神采间散发的气质使武翰阑觉得,她很像他的妈妈。武翰阑再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关犀也在人群中。

陈中玉身穿一套红色劲装,把脸映得红红的。他目光矍铄,精神饱满,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见到武翰阑他们三人走过来,他上前打招呼,领他们去抽签。

元宵大赛主要比拼时下最流行的三个项目:蹴鞠、角抵、剑法。比赛双方各三名,抽签决定各人的比赛项目。因为是娱乐性质的比赛,结果并不重要。

嵩华帮的三人先抽签,然后是嵩阳帮的陈氏三兄妹。抽签的结果是:周榆和陈中碧比蹴鞠;武翰阑和陈绮霞比角抵;段江流和陈中玉比剑法。

第一场的蹴鞠比的是俩人踢球技巧和步法。规则是:俩人各守一个球门,其中一人带球从场地中间出发向对方球门进攻,双方互相争夺足球,最终把球踢入对方球门者获胜一次;谁先获胜四次,谁就是蹴鞠比赛的胜者。周榆是个蹴鞠高手,足球在他脚下就像活的一样,他还能使用各种假动作,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相反,陈中碧从来没有玩过足球,他只对武术有兴趣。比赛一开始,周榆的优势就体现出来。本来他不爱表现,只喜欢在集体比赛中发挥作用,常常不愿在这种一对一的比赛中出风头。可是今天显然不同,他一开始就使出看家本领,假动作让人眼花缭乱,好像是专门表演给谁看的。陈中碧还没有摸清头脑,第一局就输了。第二局,陈中碧开始学着用娴熟而轻快的步法阻挡周榆进攻,给他制造了一些小麻烦,也提高了比赛的精彩程度。最后周榆找准机会,来了个人球分过;等陈中碧赶过来挡在身前,他又来了个穿裆过球,顺势把球踢进了门。第三局,陈中碧见球就踢,他在速度上有优势,往往比周榆先碰到球,如此一来,周榆施展技巧的机会就少了。双方开始消耗体力。但周榆毕竟经验丰富,他好不容易抢到球,然后向自己的场地带球,陈中碧以为他会进攻,正向自己的球门方向跑。这就给了周榆调整的机会,他将球停住,把右腿尽量向后摆,然后用外脚背猛力踢球的左下侧,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足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应声入网。场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欢呼声。周榆已经胜了三次,陈中碧赢得蹴鞠比赛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可是,越是逆境他的斗志越强。在第四至六局,陈中碧满场飞奔,球到哪里,他的人就到哪里。没有一个观众见过如此笨的踢法。他硬是活生生把周榆累得跑不动了,每次都是和球一起进的球门。第七局是关键的决胜局。由周榆首先带球,现在已经没有人相信他会赢,如果是平时,他早就放弃了,可是今天的比赛他从没有懈怠过。人们都以为他已经江郎才尽,黔驴技穷了,有些人在为他惋惜,有些人却在心里嘲笑他。成王败寇的游戏规则他早就看透了。他一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和态度。不过,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信念:这次一定要赢。他感觉这个信念的力量越来越强大,能够战胜一切困难。他终于采取了主动,或许这就是他的绝招。他乘陈中碧向他逼近,将球踢向陈中碧的身体,然后马上跑到球反弹的位置把球接住,再踢向飞速跟上来的陈中碧,如此往复,足球渐渐向陈中碧的球门逼近。陈中碧根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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