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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笛金刚-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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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你回青松镇。”
于思明喝着酒,笑道:“老松坡没找到攻龙,不过却探听出江家庄的区老婆子正招兵卖马准备同黑龙会大干一场……”
他放下酒杯,又接道:“冷兄,为了这项消息是否正确,我这几天便到处打探,所以……”
冷公度鼻吼沉哼连连,道:“江家庄什么东西,上回死了两个弟兄,还没找他们算这笔账呢。”
于思明望望附近桌上黑龙会的人物,道:“冷兄,听伙计说……冷兄要走了。”
冷公度点点头,一掌拍在桌面上骂道:“娘的皮,凤凰口突然出现些不明来历的人物,数一数总有一百多,总堂口飞鸽传书,召我马上回去,所以也就不再打算等你了。”
于思明心中琢磨,这些人会是哪路人马? 大刀会? 梁山寨? 总不会是江家庄或长枪门吧?
面无表情的一哼,于思明道:“一百多人也想到凤凰口去撒野,找死。”
于思明一阵沉思,突然低声问题:“冷兄,青松镇撒岗捉拿攻龙的事,怎么办?”他一顿又道:“可要小弟留下来?”
冷公度望向于思明,缓缓伸手放在于思明肩上,道:“我想带你回总堂,若无意外,便早早使你入会。”
所谓意外,当然是指派人去打探于思明身世的事。 于思明当然明白,闻言哈哈笑道:“早入晚入总归要入的,但不急在一时,小弟以为还是找攻龙要紧,当家的不是很关心这件事?”
思忖一阵,冷公度点点头,道:“于兄弟,我很明白你的心意,总想找攻龙斗一斗,也好,我不勉强你跟我回凤凰口。”
他稍作思忖,又道:“霍八与成刚也会在这两天赶回总堂口,青松镇距离风凰口最近,我总得走在他二人前面。”
于思明闻得成刚二字,便想起“北腿”江涛之死,心中暗暗恩忖,要找“铁胆”成刚,把事情弄个明白。
冷公度率领着十名黑龙会弟兄走了。 于思明送出店门外,回头便对伙计吩咐,替自己备一匹快马,便立刻回到后院客房蒙头大睡……
风吹河水层层浪,大凉河面上被西北凉风刮得有些凄凄凉凉的好不惨然,于思明来到大凉河渡口的时候,风大雄正歪靠在矮舱里闭目养精神,天冷客人少,一天里能有个七八十来个人毛,风大雄就会笑了。
现在,于思明上了渡船,风大雄已惊讶的道:“大哥,你怎么不回凤凰口?”
于思明拉着马拢嘴,道:“我知道,风凰口那面,去了不少身份不明人物,可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待办。”
撑着渡船,风大雄道:“大哥,你可知那些人是什么来路?”
一笑,于思明淡然的道:“若非大刀会,准就是山寨下来的。”
风大雄呵呵笑了笑,道:“不错,大哥猜对了,正是梁山寨的人马。”
他翘着屁股顶着竹篙,尚自低头缓缓道:“一百五十多人,他们可真用了心思,打扮成各种行业人物,活似去赶市集,哈,可热闹极了。”
冷冷一笑,于思明遥望大凉河对岸,道:“佟大娘这个婆娘,敢情真要找崔百龄拼命了。”
渡船已靠岸,风大雄突又问:“大哥,你怎么不去凤凰口? 万一有机会,你也好搏杀姓崔的为成虎哥报仇啊。”
摇摇头,于思明淡淡一笑,道:“单凭佟大娘她那点力量? 我不敢奢想,她若能全身而退出凤凰口,便算她祖上有德了。”
于思明拉马上岸,船上的风大雄高声道:“大哥,大雄等你回来。”
于思明摆摆手坐上马,回头道:“天黑回不来你就抗篙回家吧。 夜里船上凉。”
风大雄高声叫道:“没跟大哥一齐去,风大雄已感有愧,为大哥守在船上又算得了什么?”
于思明已驰出十丈外,回头一声哈哈,他什么也没说的便疾驰而去。
“八方客店”把于思明当成了冷公度的好兄弟,特为于思明选了这匹枣骝马。
这马还真快,一上岸就飞一般的疾驰,不到两个时辰已驰也出五十里地。
于思明心中在想,自己常去的地方是平阳,“铁胆”成刚如果带人去了平阳,自己便能在黄土岗兜住他,“北腿”江涛是否死在成刚之手,端看这一回了。
大路上一片冷清空荡,黄土地干不啦叽的,马儿驰过便见一溜灰土飞扬,远望近看,也只有他一人一骑,蹄声单调但十分有节奏的响着。五里外的林边,陡然横起一道土岗子,于思明放缓了马儿奔势,心中琢磨,黄土岗上有个二郎庙,既可避风,又方便等人,当然也好抽空啃吃些干粮。
拍马刚刚上得山岗,于思明真的吃一惊,七匹马拴在二郎庙? 外面,斑剥破落的庙檐下方,七个黑衫大汉正自啃吃着干粮,其中有个黑汉,于思明一眼便认出来,正是他欲找的黑龙会三大护法之一的“铁胆”成刚。

第二十章 血淋淋的人头

控制住情绪上的激动,于思明缓缓到了庙门前,只见七个大汉中间,头上扎着金边黑巾黑汉,一手抓着一块足有两斤重的酱牛肉,嘴巴憋的鼓胀,冷眼望着马背上坐的于思明,似是不屑一顾。
但于思明却对此人并不陌生,缓缓翻身下马,于思明拉马在一棵矮树下拴牢,松松肩,大步走到庙门前的右阶,习惯的双手又掖向两肋,道:“成刚,你个黑心王八蛋,给我站出来。”
成刚猛抬头,另外六名黑衣大汉已相继站起来,一个个握刀欲扑。
不料坐在门坎上的成刚双臂一张,一声诈唬:“都给老子坐下来,继续吃你们的。”
六个黑衣大汉真听话,他们彼此对望着又坐下来。
手中酱肉塞入一个大汉手中,油腻的大手往草胡子上抹了一把,宽厚的肩头不见晃的便站起来,顺势他提起那把似个大蒲扇的鬼魂牌,另一手上一对铁胆“嗡嗡嗡”的便急旋而起,满面松垮的横肉抖动不已,猪泡眼冷冷的直视着于思明,道:“我操,面生得紧。”
咬牙冷笑,于思明字字出自牙缝,道:“你说我面生是不? 那不打紧,要紧的是我认识你,认识你这个黑驴操出来的家伙。”
“铁胆”成刚突的仰天嘿嘿狂笑,他左掌上的“铁胆”便在他的笑声里更见劲旋,嗡嗡”之声几与笑声同样令人心悸……猛然,他静下来,喝道:“小子,你大概皮养肉贱骨头酸,想找人修理,是吧?
报个字号出来。”
于思明面无表情的沉声道:“攻龙。”
一愣,“铁胆”成刚忽又仰天狂笑道:“去你娘的老蛋,成大爷识得攻龙那小子,他可比你人模人样多了。
你大概想冒充那个浪子来唬你成爷吧?”
他嘿嘿又是一声笑,道:“小子,可知你成爷这些天在忙乎些什么?
我老实的告诉你,就是在找姓攻的,换句话说,就算你真的是攻龙,也吓不歪成爷的大鸟。”
于思明面色一紧,鼻吼冷哼一声,道:“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成刚,你若自认是个人物,不干令黑龙会丢人现眼的事,你就拍陶脯实话实说。”
他双目如炬的直视着成刚,又道:“你怎么说?”
“铁胆”成刚粗眉一扬,冷喝的道:“什么玩意儿,你想知道什么?”
于思明右手怒指西方,沉声道:“大凉河以西六十里地的盘肠沟,那地方你清楚?”
成刚抖着大胡子,粗声粗气的道:“怎会不知道? 西去长安必经之地。”
于思明立刻又问:“两年前的一个夜晚你到过那里?”
“铁胆”成刚又旋起左掌铁胆,挺胸凸肚的道:“不错,老子是有天夜里经过那儿!”
他一顿,似是想起什么的又道:“王八蛋,你问这事干什么?”
成刚话声刚落,于思明紧逼一旬的道:“那就对了,是你暗中下手,害死了“北腿”江涛。
老小子,你是拍胸脯承认,还是装孬种摇头?”
成刚是个粗汉,武功高强头脑简单,他以为当前便承认有这桩事也无大碍,因为在他心中早就暗下决定,今日非得把这小子毙了不可。
几乎是纵肩哈哈大笑,成刚双肩抽动不已的道:“不错,那天夜晚老子轻过盘肠沟的时候,忽听得高吭惊人的笛声传来,还以为是哪个失心疯的半夜里跑人深山吹笛子呢,等到绕过一道山湾,忽见是两个人在拼杀玩命,这种好战老子怎肯错过?
遂在暗中观战。 那两个人真行,一拼便半个时辰,不过,年老的斗不过年少的,还是被玩笛子的把脖子打肿昏了过去,玩笛子的嘿嘿笑着走了。
老子这才走过去瞧,认出是“北腿”江涛,姓江的一向对我黑龙会不友善,老子便趁他昏迷又给他补了一家伙,嘿嘿……”
他缓缓提起右手的鬼魂牌,接道:“这件事老子早忘怀了,想不到今日还有人翻起旧账。”
于思明忽然一笑,道:“杀了人便忘了? 真好德性。”
成刚怒吼,道:“老子经常宰人,谁还管他那么多。 若非你小子提起江涛,而江涛又是个人物,不定老子早忘了。”
于思明笑嘻嘻的上前一步,抱拳道:“成大护法,在下有个不是之请,万望体谅答应。”
成刚发现面前这小子前倨而后恭,不知于思明在弄什么鬼,遂怒声沉哼,道:“小子,倒要问你,盘肠沟的事只有我一人在,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于思明笑容可掬的道:“不到三个时辰,你老兄便到了大凉河,天亮了,你过河的时候正巧我在渡船上矮舱里睡大觉,算算时辰,你正好在那时候走过盘肠沟,害死江涛的,除你还有谁?”
成刚戟指于思明道:“这么说你小子真的是……”
“攻龙,也就是你们黑龙会千方百计,挖空心思,一心要收拾的‘血笛浪子’攻龙。”于思明神色已现冷傲。
成刚虎吼着骂道:“操,你一口咬定自己是攻龙,老子便打你个不识相。”
于思明旋身,反手一扬,钢笛已托在右手,冷冷道:“这家伙你可认得?”
成刚一怔,抬起的右脚一顿,愣愣的道:“家伙很像,但你的人却不像攻龙。”
于思明炯炯眼神直视着成刚,道:“别管我的人像攻龙,你老兄就看在这家伙的份上,帮个忙,如何?”
成刚怒叱连连,道:“混帐东西,你要老子帮你什么?”
于思明遥指远方,缓缓的道:“跟在下走一趟江家庄,把事情说个清楚,完了,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小桥,如何?”
成刚大怒的骂道:“去你娘的老皮,你是什么东西? 竟如此大胆的在我爷面前提出无理要求。”
于思明沉声怒道:“你非去不可。 成刚,你知道那时候你的那一记狠的却几乎要了我们多人的性命。”
他未说出江家庄怪屋的事,成刚也不顾多闻。
于思明已接道:“姓成的,你心狠手辣,那是你的职业,阴险狠毒也是你的作风,黑龙会混到你那个地位,那得多少血和肉换得?
但你却不该杀人嫁祸,我最不愿替人背黑锅,你还是行行好,发一次善心,跟我走一趟江家庄。
成兄,算我求你吧。”
成刚又开始移动着四方步,但于思明十分清楚,成刚走的七星步,他并不稍动一下,右手的钢笛又指向天空,右足微微上提。
成刚边移动,边沉声道:“成,老子答应你走一趟扛家庄,但你得露几手绝活,若是像那么回事,谁要不走便是龟孙子。”
于思明面色凝重的道:“当然,我会的。成刚,只一照上面,你便知道我是不是你要找的攻龙了。”
“铁胆”成刚巧踏七星步趁着于思明的话声便抽冷子逼近,人是闪腾着卷上,精钢带刺的鬼魂牌抡动宛如沉锤巨杵,旋起劲力,由下往上冲击反砸。飞沙走石中,于思明钢笛疾点,长虹般人已侧闪八尺,钢笛反撩,挥出一溜银芒。
便在他的怪异身法中,那股子惊人的笛音已缓缓的激响自九天。
他笛影衔接,又绵又密,那摧人心肝的声音也越见响声成曲,仿佛他在指挥着一个奏乐的团体,似滚动而来的笛声,节奏雄壮,声势之盛,使于思明深切感受到成刚功力的精猛老辣,竟是比冷公度更见沉稳凶狠,更加疯狂暴唳。
于思明打谱是要重创成刚,他心中清楚,二朗庙前的黑龙会几个人,他一个也不能放,放一个他便再也不能回凤凰口的黑龙会。
眼前,姓成的好像在豁命干了。
由于钢笛激发出的声浪,就连庙前台阶上坐的六名黑衫大汉也不再吃喝,抱着刀把二人围在中央。
有个大汉叱着,口齿不清的道:“一定是攻龙,那管笛子有声音,我是听成虎说的。”
狠命搏的成刚已嘿嘿笑起来:“已经有六七成是攻龙了,兄弟们,外围圈紧,跑了这小子,我就砍了你们。”
他话声刚落,鬼魂脾推、砸、碰、撞四武合而为一,那么厉烈的挺腰直上,黑脸膛上肌肉抽搐,双目几乎怒瞪出眼眶外。
于是--
挟着雷鸣般的钢笛便贴着他的身体然流闪翻制,形成一团进射着条条晶芒的光束。
宛似永无休止的波浪拍岸,与鬼魂牌连连撞击,那溜溜的火花星点便立刻回绕溅散,酷似于思明腾跃于繁星点点的星河。
猛然一个快步横掠,成刚已大声叫起来:“已经八九成是攻龙那小子,兄弟们留意,听我的命令下狠杀,断断不能被姓攻的逃脱……”
狂吼大叫声中,抖然一个暴旋,右手鬼魂牌虚晃一招,左丢突然偏甩,口中尚自厉骂道:“吃老子一铁胆。”
那真像西天飞来的陨星,“丝”的一声穿进了成束的光极之中,就在那枚铁胆擦着于思明耳边一闪而过的同时,另一枚铁胆却往中路击到。
铁胆沉猛,劲力奇大,于思明不及多想,猛提一口真气双髓分岔,直升三尺,那枚铁胆已自他的下面飞过。
匆忙闪过两枚铁胆,于思明挥笛抖起一束冷电,随着笛音的奔放,猛然一声断叱:“泣血音。”
钢笛激发出悲壮的笛音,笛音含着辛酸悲惨,凄凉与血腥。
便在这种令人浩叹的苦音里,只见精芒闪眩,条条银光便挟着那种咽润掺合着猝然汇集于一个面,再由面而点,然后是突然的一窒。
成刚横挡竖拦均落空,蓦见极光蔽空,便发横施狠的暴踢右腿,猛然一股锥心摧肝刺痛,一股子鲜血已在于思明的上升之势中带起三丈高下。
一跤跌在地上,成刚撑地欲起,不料从肋下一直连到大腿下面,那道血口子已迅速的把衣裤染得一片殷红,他已狂嗥般大叫起来:”你们给我狠宰,要死的不要活的……”
于是
于思明的“泣血音”再一次的展现出来,呈现的银浪角度更见扩大,光柱宛似欲贯穿天地,恍同整个大地已为极光所涵盖无余,悲怆的笛音中掺含着鬼哭神号,光浪里已见鲜血进溅……
六个大汉翻在黄土地上竟没有一个能爬得起来,有两位仁兄还拼命以手去按紧脖子上的血洞不已。
笑了,于思明当当的一声干笑,“?”的一声便把笛端的四棱尖刃收入笛管中。
左肘撑地,右掌按紧肋下刀口,成刚狂怒的骂道:“可恶的东西,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于思明面色相当平和,舐着嘴唇,声音干涩而生硬道:“六人死了四个,我留下两个侍候你老兄上道。”
似是一怔,成刚咬牙怒道:“攻龙,你是攻龙那王八蛋,你要老子去哪儿?”
于思明嘿嘿一声笑,道:“去个你必须去的地方,到了你自然知道。”
龇牙咧嘴,一声怪叫,成刚抖着草胡子,道:“除了江家庄,什么地方老子都跟你走。”
于思明冷沉的哼了一声,指着成刚道:“什么地方都不去,只去江家庄。”
一边,那个认识于思明的大汉,从脖子连肩正往外冒血,他突然狂叫道:“成护法,你千万别跟这姓攻的去江家庄,娘的皮,他是要送你入虎口啊。”
缓缓的,于思明以钢笛指向大汉,沉声道:“不但你们成护法要去,连你也得跟着去,别忘了你们的成护法尚需人侍候呢。”
那大汉怒骂得唾沫四溅,道:“去你娘的,老子不去。”
钢笛正点指在那人的鼻梁骨,于思明淡然道:“老兄,只要你点头帮帮忙,你这条命便有救了。”
那大汉重重的“啊”一声,骂道:“王八蛋,老子不吃号,你想……”
于思明相当无奈的干笑一声,摇摇头,道:“你不帮忙,我有什么法子?
自了,我成全你。”
他话刚落,突闻笛子一端“?”的一声,大汉双目怒瞪,口中“阿”了半声,一股鲜血已自鼻子端往下流。
一时间于思明未曾收回钢笛,他冷冷的摇摇头,道:“想死还不容易?”
说着,右腕一震,回身便到了另一大汉面前,身后面传来“咚”的一声,但于思明连往后看一眼也不曾的笑对地上坐的唯一活命的大汉笑笑,道:“老兄,伤得重吗?要不要敷些药?”
那人惊愕地望着于思明手中正自往地上滴血的笛子,半响,哑着声音道:“你……你……也要杀我?”
于思明淡淡一笑,甩去笛管中的鲜血,道:“谁说我要杀你?”
边自怀中摸出一包刀伤药,笑道:“快,你胸前还在流血,我这药很灵光,你用一半,另一半快替你们的护法敷上。”
一边,成刚已低沉的粗声骂道:“攻龙,你这个王八蛋,你会拿药给老子治伤?
操。”
呵呵一声开怀笑,于思明指着大汉手上的伤药,道:“那包药止血减痛,敷了你便知道。”
他-顿,又道:“我就说嘛,强梁不如商量,何苦一定要动刀子,看看,死伤一地,惨不忍睹。”
成刚任由那大汉替他敷药,闻言嘿嘿冷笑,道:“攻龙,你不怕老子到了江家庄以后,咬紧牙关不承认?
嘿……。没有三对六面,娘的,看你又能怎么样。”
于思明轻松纵纵肩,瘦削的面上毫无表情,道:“相当感谢大护法的提醒,不过在下已有办法了。”
成刚冷哼一声,道:“你小子除了杀我,不信你还有什么办法令老子承认江涛死在我手。”
于思明猛摇着头,道:“尽放宽心,我已没有资格杀你,因为你的命是区芳英的了。”
他一笑又道:“我不愿为别人而操刀杀人。”
这时大汉已替成刚敷好药,连他自己也敷了药。 突听得成刚拍地吼道:“好,老子陪你去江家庄,谁不去便是龟孙子。”
大汉低声而关心的道:“成护法,防着点,听人说‘血笛浪子’攻龙鬼的很。”
猛的一瞪眼,成刚怒道:“你也想死?”
大汉萎缩的低下头,一边,于思明已笑呵呵的道:“老兄,快扶你们的护法上马吧,我虽然保证对成护法不动刀子,但对你却并不另眼相待。”
那大汉闻言,便立刻牵过坐骑,吃力的把成刚扶在马背上。 于思明已指着山岗下,道:“二位前面先请,朝着正西那条小道,明早五更天应该可以到了。”
三匹马沿着山道往正西,于思明想起山中的山神庙,记得那晚同柳小红相拥在庙里,浓情密意,令人难忘,而今夜……。”
他望望前面的成刚与大汉,便不由得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一边绕了几道山湾,天色已黑下来,于思明想到与柳小红二人在野店遇上江萍的事,知道此地距江家庄不远,由不得心中暗自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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