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至此处。
他面有愧色,似乎已经说完。
芙蓉仙子一直在静听,她发觉“独角兽”仍极可疑,因而不解的问:“老坝主将史湖主救出之后,可曾问过他什么?”
段启典立即颔首说:“有,不过他已奄奄一息,口舌亦不能再发声音,老朽问他蓝大侠的死因,他仅勉强的摇头,表示不知。”
芙蓉仙子黛眉一蹙,继续问:“老坝主可曾问独角兽史有余,他为何没有随你一同进入古墓,事后他为何又一直隐身在隔壁室内呢?”
段启典慨然一叹!
他惋惜的说:“老朽也曾问过,只是史有余那时已无法言词,加之老朽误伤了他,心情极为惶急,自知他必死无疑,是以便将他放在一具破棺木内。”
沉思已久的蓝世玉,一想到史有余直到胡镇山出手点了他的死穴才气绝,这其间距离他被金锥刺伤的时间,至少已有四个时辰,如此长的时间未死,因而断定史有余的不能言语是伪装的。
于是,他忿忿的说:“独角兽史有余负伤不能言语,在下认为完全是藉此掩蔽他的诡谋,因为他已伤重不能说话,你自知问也是多余的,因而也就懒得去问了。”
段启典顿时大悟,猛的一拍膝盖,懊恼的说:“不错,老朽果然被这狡猾的东西给愚弄了。”
边说边将浓眉一蹙,似自语,又似对芙蓉仙子等说:“看他当时情形,伤势的确很重,最多尚能支持半个时辰……”
蓝世玉不待段启典说完,立即冷冷一笑说:“第二天辰时以后,他倒在破木棺里还没有死!”
段启典一听,浑身一颤,面色顿时大变,惊得张口几乎叫出声音来。
他不由惊急的压低声音问:“蓝少侠……你你……你如何发现的,他后来又怎么样了?”
蓝世玉未加思索,毫不迟疑的说:“他已被‘独耳豺人’胡镇山,暗下毒手点毙!”
段启典再度一拍膝盖。
他恍然大悟的说:“果然不错,那天胡镇山也出现在王坟附近,上个月老朽方由一个眼线弟兄口中得知,他曾暗中发现胡镇山在灵王墓附近一闪而没。
这一次老朽倾森罗坝全力来此,即是向胡镇山挑战,要他交出那个小锦盒……“
芙蓉仙子为免今后再起祸端。
是以她立即插嘴说:“那个小锦盒里面就是‘西天罗佛门贝叶真经’,早已被‘独醒子’老前辈收回,胡镇山虽然也曾进入古墓,但并未得到真经,你大可不必劳师动众,再造杀孽。”
段启典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暗暗庆幸,失望的是获得真经无望,庆幸的是涉临死亡边缘,尚食了一滴人间珍品“灵石玉乳”。
这时。
听美蓉仙子一说,连连颔首称是,并诚恳的说:“感谢女侠指示,老朽连夜赶回洞庭湖,扩展渔业,以终此生。”
芙蓉仙子立即赞佩的说:“老坝主果真如此,实乃洞庭湖千万渔民之幸,老坝主也必将受到武林豪杰赞颂!”
“独眼獠魅”段启典一听,丑睑上顿时掠过一丝光彩,立即恭谨的说:“但愿如女侠所说,老朽终生无憾矣!”
芙蓉仙子颔首而笑。
一看天色。
她立即说道:“三更已过,我等就此告辞了……”
段启典一听,未待芙蓉仙子说完,立即愉快的说:“老朽恭送四位一程。”
说罢起身。
他转首大喝一声:“快艇伺候!”
喝声甫落。
远处船尾,立即传来一阵应喏。
芙蓉仙子正要段启典如此,因而也不谦逊,便和蓝世玉同时起身等候。
片刻——船尾左右两舷,已如箭驶来两艘快艇。
小艇两端尖锐,分不出艇首和艇尾,前后共有四桨,速度快捷如飞。
芙蓉仙子一见,立即含笑说:“我等乘来的小舟,已被贵部射沉,只有借用坝主的快艇一用了。”
段启典哈哈一笑,谦逊的说:“区区小艇,女侠何言借用,这两艘小艇,女侠大可乘去!”
芙蓉仙子也谦逊的含笑说:“一艘足唉!”
说话之间。
小艇已经停稳。
芙蓉仙子等登上停在左舷的小艇,段启典则登上右舷的小艇,立即向前驶去。
远处围绕在正面的数十艘船,已开始缓缓向左右驶去。
蓝世玉回头一看,发现宫殿大船上高耸的桅杆上,正有两盏大红灯笼,在缓缓的左右摆动,似在打出讯号。
湖面夜风渐劲,波浪渐高。
但,两艘小艇却疾进如飞,愈增湖风寒急。
一艇疾驶,已前进数百丈,加之左右大船逐渐向北集结,显得离开宫殿大船极远了。
芙蓉仙子立即示意舵手停止,转首望着另一小艇上的段启典,朗声说:“老坝主请回,后会有期!”
段启典朗声哈哈一笑,愉快的说:“今夜老朽至为兴奋,韩女侠不但救了老朽的性命,且增长了老朽的功力,更重要的是,让老朽心中埋藏了一年多的苦恼和郁闷,得以一吐为快。
今后老朽息隐森罗坝,永不再历江湖,尚望韩女侠、蓝少侠和两位姑娘暇时驾临森罗坝,老朽必当誉为华荣幸。“
芙蓉仙子淡淡一笑,谦逊的说:“如有机会,定当前去拜望老坝主。”
这一刹那。
段启典气质似乎变了,于是爽朗的哈哈一笑,朗声道:“既然如此,韩女侠珍重,恕老朽不再远送了。”
崔小倩和徐彩霞分别接过前后四桨,那两个彪形大汉立即纵回段启典的小艇上,崔小倩和徐彩霞有意炫耀内力,皓腕一翻,四桨划动,小艇疾如流矢。
段启典看得面色一变,而那四个彪形大汉俱都呆住了。
芙蓉仙子和蓝世玉同时说了声后会有期,小艇已前进了二三十余丈。
蓝世玉向芙蓉仙子要求:“姑姑,现在我们就去找胡镇山,我们可以驾小艇去,指名向他挑战,如果他不敢出来,我们再潜水进入。”
芙蓉仙子略一沉思,毅然点了点头,崔小倩和徐彩霞立即打桨,直向那片广大的芦苇荡划去。
这时,夜空特别黑暗。
天上繁星格外明亮。
东方水天相接处,已现出一线灰白曙光。
再看正北。
灯光尽敛,森罗坝近百艘大船,已驶得看不见影子。
湖面风势渐缓,空气清新……
四个人虽然一夜未睡,但都毫不疲倦。
湖面上除了如飞的小艇疾进,溅起数尺高的银色水花,发出“叭叭”的破水之声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
第二十八章
一阵沉默。
蓦闻芙蓉仙子轻轻一叹!
蓝世玉和徐彩霞心头同时一震,立即脱口问:“姑姑,你……
崔小倩埋怨的抢先回答说:“妈妈就爱这样,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总是唉声叹气,还不是又想她的伤心事。”
蓝世玉心中一动。
他想趁机了解一下媛姑姑的身世,因而关切的问:“姑姑……
芙蓉仙子未待蓝世玉说完,立即黯然一笑,缓缓摇了摇头。
蓝世玉知道媛姑姑心情欠佳,问她也不会回答,因而便不问了。
广大的芦苇荡逐渐近了,东方天际也已大亮,随着晨风飘拂的雪白芦花,宛如湖面上一片绵绵云海……
芙蓉仙子定了定神,似乎收起了她自己的心事,游目看了一望无际,发着沙沙响声的芦荡一眼。
立刻——她对徐彩霞、崔小倩打了一个慢划的手势。
蓝世玉目力尖锐,一指左前方的芦荡说:“那儿就有一个水道进口。”
徐彩霞和崔小倩也同时发现了,拨桨向水道划去。
蓝世玉两臂运足功力,芙蓉仙子亦蓄势待放,双目注视着芦苇,以防被人偷袭。
来至近前一看,果然是一条水道,因为水道外尚植有两层芦苇,是以在远处看来,不易发现。
蓝世玉为防意外,已经卓然立起。
他星目闪辉,十指弯曲,注定苇中可疑之处。
崔小倩和徐彩霞两人皓腕加劲,四桨翻飞,小艇捷逾矢箭一般,直奔宽约八尺的水道进口。
“刷”的一声,小艇如飞冲进水道内。
蓦地——芦苇荡中一连暴起数声惊喜交加的欢呼声:“少堡主回来了……”
“好了,少堡主回来了。”
呼声一起,接着芦苇晃动,一阵水响,六名身穿水靠的壮汉,已从水中冒了出来,兴奋惊喜的望着小艇上的蓝世玉。
蓝世玉是个心地淳厚,感情丰富的人,一听到这些人的欢呼,情绪颇为激动,两臂功力全失。
崔小倩和徐彩霞一看这情形,不禁楞住了。
芙蓉仙子凤目一亮,突然立起,对蓝世玉压低声音说:“玉儿,将计就计,快招呼他们。”
蓝世玉一听,立即使面绽笑,高举右手,望着那六名壮士连连挥动。
这时。
前面芦苇中,也相继暴起一阵惊喜欢呼声。
蓝世玉怕久缠误事。
他一面示意崔小倩、徐彩霞加快运桨,一面挥手朗声高呼:“大敌尚未远去,诸位兄弟务必备守岗位,切记不要乱动!”
说话之间。
小艇疾进如飞。
但,隐身在水道两边的壮汉,仍兴奋的向水道边沿游来。
芙蓉仙子看得非常感动。
想不到蓝世玉在苇林堡虽然仅仅两天,但对苇林堡的人却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形成了如此强烈的向心力。
小艇继续前进,欢呼之声更烈了,水道两边,不时露出几个举手挥动,高声欢呼的兴奋面孔。
蓝世玉一面向他们含笑挥手,一面暗呼惭愧,心想,他们又怎会知道,我是前来找他们的老堡主胡镇山报仇呢?
再向前进。
只见水道纵横错综,崔小倩和徐彩霞已不知该由那一条水道前进了。友情小说站
所幸水道两边有不少壮汉在高声指引,向左,向右,转西,转东……
沿着芦苇荡中的水道,一阵疾驰,转过芦苇一角,四个人双目同时一亮。
只见百丈以外的湖面上,赫然雄峙着一座广大巍峨的巨堡,堡楼上耸立在半空中三盏斗大红灯笼,正在随风飘动。
这时。
太阳已经升起,湖面水波涟涟,金星点点,闪烁着耀眼金花。
由于潜水暗椿的高呼传递消息,堡墙上一见蓝世玉的小艇,立即暴起一阵如雷欢呼声。
堡楼平台上,早已并肩站着六名红衣绿裤,手拿号角的大汉,一见蓝世玉,立即吹起号角迎接。
巨鼓像闷雷似的擂击者,堡墙上欢呼停止,警卫大汉们俱都高高举起寒光闪闪的长矛肃立,气氛相当严肃。
蓝世玉一看,立刻想起一年前胡镇山为他举行的介绍仪式,一时感慨万千,不知是何滋味。
芙蓉仙子暗示徐彩霞、崔小倩全速前进,以防骤变。
同时——她低声提醒蓝世玉说:“玉儿,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别忘了来此的目的!”
蓝世玉心神一凛,立即低声称是。
他不自觉的几乎落下泪来。
小艇距离堡门还有十丈,一阵沉重的轧轧声,巨大的闸门已经缓缓的向上升起。
崔小倩和徐彩霞一看这等声势,心中也有些激动,尤其是苇林堡雄伟浩大的工程,真不知道当初是如何建筑的。
为了防范情势突变,蓝世玉卓立艇首,心情虽然沉重,但双额却挂着微笑,仰首望着堡楼和左右堡墙上的持矛壮汉,缓缓挥手答礼。
小艇像箭一般的冲进堡门,堡内立即暴起一阵震人心弦的欢呼声,堡楼上巨鼓咚咚之声,振臂欢呼,形同疯狂。
崔小倩和徐彩霞暗暗欢喜。
她们俩的确没有想到进入苇林堡竟是如此意外的顺利,宽心一放,小艇顿时慢了下来。
蓝世玉一面向两边阶下欢呼挥手,一面心中暗呼奇怪他猜不透胡镇山和赛杨妃何以没有将他逃走的事,告诉所有苇林堡的人,也许他们俩相信蓝世玉不敢再回来了。
就在这时。
一艘小船,迳由“金湖厅”方向如飞驰来。
蓝世玉心中一惊,佯装自然的转首对身后的芙蓉仙子平静的说:“姑姑,来人乃是马松柏,人称‘赛吴用’是胡镇山的智多星,为人狡猾,足智多谋,姑姑稍时对他须略加小心才好。”
芙蓉仙子平静的微笑颔首,表示会意,同时凝目一看,只见飞驰而来的小船上,恭谨的立着一个驼背老人。
驼背老人身材矮小,穿着一袭月白长衫,八字眉,三角眼,颚下一撇小胡子,目光惊急,满面堆笑,果然是一副奸邪之相。
芙蓉仙子打量之间,对面小船已经驰至,两阶欢呼的壮汉们一见马松柏到达,顿时静了下来。
马松柏一见蓝世玉,赶紧抱拳躬身。
他满面谄笑的朗声说:“卑职马松柏,欣闻少堡主归来,欢迎来迟,罪该万死,尚祈少堡主海量,宽恕卑职来迟之罪。”
蓝世玉爽朗的哈哈一笑,抱拳当胸,显得愉快的谦逊说:“不敢当,不敢当,马老英雄年余不见,丰采依旧如前。”
马松柏恭谨的在听蓝世玉讲话,他也不敢看芙蓉仙子,徐彩霞和崔小倩三人一眼。
一俟蓝世玉话落,赶紧含笑恭声说:“卑职托少堡主的福。”
边说边看了芙蓉仙子和操桨的徐彩霞、崔小倩一眼,慌得赶紧对水道两边高阶上的壮汉们大声说:“快来人接替两位姑娘。”
蓝世玉立即挥手阻止他说:“不用了……”
话未说完。
“金湖厅”方向,业已传来一阵紧急的小铜钟声。
蓝世玉一听,面色立变,星目中冷电一闪而逝。
芙蓉仙子顿时会意,必是“独耳豺人”胡镇山来了。
只见水道尽头金光一闪,一艘金漆龙头画舫,急驶而来,上面立着的竟然是一个粉衣长裙妩媚少女,双目闪辉,正向着这面焦急的挥手。
马松柏一看,立即高声说:“小姐来欢迎少堡主了。”
蓝世玉一看,果然是胡丽珠,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仍急声问:“小姐何时回堡的?”
马松柏一直在招呼阶上大汉下来接船,是以没有看到蓝世玉俊面色变。
这时。
他转过头来,虽然发现蓝世玉神色有些异样,也许是因为没看到老堡主之故,因而并未放在心上。
于是——他恭谨的说:“昨天傍晚时分才回来。”
蓝世玉似在惊讶胡丽珠回来的速度,不由轻轻“噢”了一声。
由于他没有看到独耳豺人胡镇山在“金龙舫”上,于是不解的问:“老堡主呢?”
马松柏立即恭声说:“自少堡主离堡后的第二天,老堡主便和夫人出外去了……”
蓝世玉听得心头一震,剑眉微蹙,心中立即升起一股焦急和懊恼的怒火,因而星目冷电暴涨。
马松柏被慑得浑身一颤,立即恭谨的低下头去。
芙蓉仙子这才明白,胡镇山夫妇何以这一年多从没有再现踪迹的原因,可是胡镇山夫妇究竟到哪儿了呢?
这令她感到迷惑。
这时见蓝世玉神色有些失常,立即轻轻咳嗽了一声,接着平静的说:“玉儿,胡小姐到了。”
马松柏一听“玉儿”两字,立即抬起头来,不由惊讶的望着雍容高雅的芙蓉仙子,顿时呆住了。
蓝世玉这才惊觉到自己失态,赶紧收敛心神,举目一看,只见“金龙舫”业已驶至不足五丈之处。
胡丽珠已向他连连挥手,粉面上的神色似兴奋,又似焦急,醉人的媚眼,似乎正在警告蓝世玉少说话。
胡丽珠一看芙蓉仙子也在小船上,立即惊喜的高声欢呼道:“啊,姑姑您好!”
边说边恭谨的检袄为礼。
发呆的马松柏一听,弄得更糊涂了。
蓝世玉、崔小倩和徐彩霞也同时和胡丽珠打招呼,有的呼姐姐,有的喊妹妹,一片欢呼声,状至亲热。
立在水道两边阶上的壮汉们,俱都兴奋的笑了。
芙蓉仙子含笑亲切的说了声:“胡姑娘好!”
金龙妨在小艇前停好,胡丽珠即请芙蓉仙子等登船。
笑蓉仙子也不推托,未见她如何作势,身形已腾空而起,蓝世玉、徐彩霞和崔小倩也紧跟着飘落在画舫上。
马松柏又是一呆,而壮汉们也看得一楞,武林中竟真的有腿不曲,肩不动,便腾空而起的轻身功夫。
崔小倩和徐彩霞一离开座位,小艇的尾舵上立即出现了一个狼牙鬼头的“森罗坝”标志来。
马松柏和胡丽珠一见,俱都面色大变,脱口一声轻啊,两阶的壮汉们也俱都面现惊容,立时掀起一阵骚动。
“芙蓉仙子”看得真切。
随即——她淡淡一笑,即对胡丽珠说:“昨晚玉儿乘小舟回堡时,发现湖面上停泊着近百艘大船,玉儿以为是贵堡的船只,近前一看,竟然是洞庭湖‘森罗坝’的船队,因而发生冲突……
最后玉儿将森罗坝主段启典击成重伤,段启典立即星夜率领船队,赶回洞庭湖去,这艘小艇就是他们的。“
芙蓉仙子的话声刚落,两阶夹立的壮汉们立即暴起一阵疯狂的欢呼声,有的飞身奔走相告,有的高声通知堡楼上……
刹那之间。
少堡主击败森罗坝主的惊人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苇林堡。
金龙舫已进入内堡。
金龙舫拨头停在胡丽珠的精舍门前。
胡丽珠引着芙蓉仙子、徐彩霞和崔小倩进人独院,直奔上房,花枝招展的侍女们已纷纷迎出了出来。
蓝世玉是旧地重游,想起那时的胡丽珠,和现在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胡丽珠了解了昨夜的情况之后,立即摆上一桌丰美酒席,由于有侍女在一旁,有关胡镇山夫妇的行踪依然没谈起。
饭后。
她以少堡主休息为由,把所有的侍女一律遣了出去。
胡丽珠请芙蓉仙子和蓝世玉等,进入她的香闺休息。
蓝世玉一进入胡丽珠的卧室,不禁一愣!
因为——胡丽珠的香日已由一色水红,改成浅蓝,令人看来,感到特别舒适。
他心里明白,胡丽珠的改变是为了什么,然而芙蓉仙子、徐彩霞,和崔小倩除了感到雅致以外,并不知道胡丽珠曾经重新布置了一番。
更让蓝世玉一楞的是,在房中的大理石桌子上,胡镇山留了一封信。
信上潦草的写着几行小字。
大义是:为了雪耻复仇,即赴海外“舟山姥姥处”,胡丽珠回来,可谨慎掌管堡务,他俩最迟半年必回。
蓝世玉看罢,即向胡丽珠问:“舟山姥姥与胡镇山有何关系?”
胡丽珠说:“舟山姥姥是我娘的……不,是我义母赛杨妃的师父。”
胡丽珠剑眉一蹙,略一沉思。
他望着芙蓉仙子说:“姑姑,玉儿认为胡镇山夫妇前去舟山,不外有两个原因:一是内心隍恐,在逃避恩师‘独醒子’,一是至舟山加强艺业,将来找姑姑报仇。”
崔小倩、徐彩霞和胡丽珠俱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芙蓉仙子则不以为然的说:“他们真正蓄意对付的,恐怕还是‘独醒子’查老前辈。”
徐彩霞心中一动。
她似有所悟的对蓝世玉低声说:“玉哥哥,姑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