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虎子雄心-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游目一看,室内漆几亮桌,地铺猩毡,顶上高缀纱灯,壁上分悬字画,窗前高几上尚置有两盆鲜花。

几个侍女大都约十四五岁,穿着红黄青蓝各色衣服,俱都惊异的立在一座垂着绣幔的圆形小门前。

蓝世玉第一次看到如此豪华的布置,每一样东西,对他都充满了新奇感,但是他淡泊惯了的心胸,却毫不为动。

他随着粉衣少女经过室内一段通道,看到两个身穿花衣的侍女,正立在一个单扇小门前。

蓝世玉知道那就是沐浴更衣的地方了。

来至门前,粉衣少女立即停身,转首含笑说:“快进去吧,洗完澡后换上这些衣服。”

说着,将手中的几件衣服交给蓝世玉。

蓝世玉也不客气,接过衣服迳自走进小室。

两个侍女即在外面为他扣好室门。

蓝世玉游目一看,室内一个衣架,一个木制大澡盆,盆内洗澡水正冒着蒸蒸热气,全室弥漫着与少女相同的浓郁香味。

他知道这可能是粉衣少女专用的浴室,至于粉衣少女为何如此礼遇他,一时他也无法猜得透彻。

他匆匆洗完了澡,只有暂时穿一下少女拿来的衣服,走至衣架前一看,一方浅蓝儒巾,一袭粉红公子衫,湖水绿色的长裤,雪白的内衣,一双绢袜,一双青缎武生靴……

蓝世玉一看,非绸即缎,不由皱起一双秀长剑眉,他年龄虽小,但却不喜欢这些红红绿绿的东西。

心想:暂穿一时,也无大碍,立即依序匆匆穿上……

内衣刚好,裤管稍长,生靴略显窄小,公子衫有些肥大,只有那方儒巾束在发髻上,显得清秀高雅。

他游目一看,希望找些水洗净自己的衣服。

就在这时。

已响起一阵手指弹门声。

接着,一个侍女恭谨的问:“公子,洗好了吗?”

公子?蓝世玉对这个称呼感到非常陌生,但是他知道那是人家对自己的尊称。

于是,转身开门,闪身走了出来。

两个小侍女一看,俱都同时一呆,这的确是她们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俊美人物。

蓝世玉以为她们笑他的衣服不合身,不由俊面一红,立即含笑问:“哪位小妹妹帮我找些水来好吗?”

两个侍女听得又是一楞,眼珠子一转,俱都会意的“噗嗤”笑了,其中一个较大的侍女含笑恭声说:“公子的衣服婢子自会给您洗出来,公子请先去用些晚点吧!”

蓝世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立即举步向前室走去。

来至前室,桌上已摆好了晚点,俱是银质器皿。

几个侍女恭谨的立在一角,唯独粉衣少女不在室内。

蓝世玉的确饿了,这时看到丰美的晚点,更感到饥肠难耐。

他看了看桌上摆设的两份碗筷,知道不是为他一个人准备的,只好耐心的等待少女出来。

他低头在室内踱着,目光本能的落在猩红的地毡上,心里想着如何才能脱身。

室外夜色极美,墨蓝的天空上缀满了闪烁的小星星,整个苇林堡一片沉静。

几个侍女默默的立着,亮晶晶的眸子,随着踱步中的蓝世玉在移动。

蓝世玉没想到这两天来的变化太大了,令他有如过了一两个月的感觉。友情小说站

这时,他心中唯一感到舒畅的,是已经摆脱了“独耳豺人”胡镇山。

现在——他决定不急于去媛姑姑处,他要等“湖海五独”幻想破灭,而远离这个地区之后,他再设法前往。

他觉得隐身在苇林堡中是最安全,最隐密的地方,“五独”和黄袍老人作梦也想不到,他会藏身于此。

他一想到今夜所经历的一切,至今仍有余悸。

当然蓝世玉更不会忘记那个粉衣少女水中的精绝武技,是以他决心要学会这一门功夫。

因为——在这漫长的一生当中,说不定什么时候会遇到水灾,水贼或是舟船倾覆的时候,那时即使你有盖世武功,依然会沉入水底。

心念之间。

忽然传来一阵环佩叮咚声。

蓝世玉立即停步循声一看。

只见两个侍女神色慌急的走至那座绣慢深垂的圆室门前,分立左右,一俟环佩声来至近前,立即将绣幔掀开。

蓝世玉定睛一看,双目不禁一亮,只见绣幔起处,亭亭玉立着一个艳光照人,俏丽无比的绝色少女。

高挽的秀发上,毫光射目,中插衔珠彩凤,瓜子形的娇靥上,眉目如画,樱唇点朱,身穿粉红罗衫长裙,外罩荷绿缺袖长孺,缀玉佩,挂金环,令人看来炫眼耀目。

蓝世玉一看,觉得刻意打扮后的粉衣少女,直似官宦巨绅人家的千金闺秀。

他的确惊呆了,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和欣喜。

粉衣少女依然呆立门内,一双媚人的桃花眼,直盯着沐浴更衣后的蓝世玉。

沐浴更衣后的蓝世玉,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眉似剑,目如星,胆鼻朱唇,俊美的脸庞儿上,愈加红润可爱了。

她不希望蓝世玉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他应该是一个年已弱冠的少年才好。

因为她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了。

粉衣少女略一定神,妩媚的一笑,款步走了过来,伸手一指檀桌,同时娇声说:“请上座,让你久等了!”

蓝世玉已决定在“苇林堡”暂避一些时日,以摆脱“五独”中人地追踪,是以立即颔首谦和的笑了笑,表示已无敌意。

粉衣少女请蓝世玉上座,蓝世玉就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迫的脚步声。

蓝世玉举目一看,只见一个神色慌张的黄衣侍女,正匆匆的奔上台阶。

粉衣少女柳眉一蹙,立即不解的问:“夫人那面有什么事吗?”

黄衣侍女走进门内,急忙施礼恭声说:“启禀小姐,老堡主回来了,不知为何正在客厅上大发脾气,请您快去……”

粉衣少女惊异的“噢”了一声,立即插嘴问:“你可知道老堡主为何发怒?”

黄衣侍女急声回答说:“据马总管对老夫人说,派去接老堡主的‘追鲸鬼’,被人刺死在芦苇荡中,尸体已经浮起来了。”

蓝世玉一听,心头猛的一震,面色不觉一变,暗暗忖道:“‘追鲸鬼’该不会是我刺死的那个人吧?”

继而一想,又觉得不对,“追鲸鬼”是去接老堡主,绝不会是去找我,那人必是芦苇荡中的水贼。

如此一想,不安的心又平静下来。

于是望着沉思的粉衣少女说:“请问姑娘,这片芦苇荡中,除了贵堡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帮会和门派……”

粉衣少女一听,粉面上立即掠过一丝傲然冷笑,极轻蔑的说:“苇林堡附近,水中的鱼虾望之尚且回游,其他门派帮会,还敢在芦苇荡中安恙立柜码?”

蓝世玉虽然不懂安恙立柜的意思,但根据粉衣少女的傲然神色,断定这片芦苇荡中,外人绝不敢前来。

粉衣少女接着向黄衣侍女问:“追鲸鬼的尸体在哪个水区浮起?”

黄衣侍女摇了摇头说:“小婢不知,夫人追问,老堡主也不肯说,所以请小姐赶快过去劝劝老堡主……”

粉衣少女柳眉一蹙,似乎不愿前去,略一沉思说:“你先回去,说我随后就来!”

黄衣侍女恭声应是,转身匆匆走了。

粉衣少女似自语又似对蓝世玉说:“堡中三鬼,以‘追鲸鬼’武功最高,水中功夫尤为精湛,就算遇到高手,也不至于被刺死在水中!”

说此一顿。

目光一动,突又自语似的说:“他莫非遇到了‘翻江苍龙’?”

蓝世玉一听,知道苇林堡与“翻江苍龙”必有嫌怨,可是他不敢问。

粉衣少女双目突然一亮。转首面向蓝世玉问:“你今夜为何前来芦苇荡,途中可曾与一个身穿黑水靠,浓眉豹眼,紫面膛的中年壮汉动手搏斗?”

蓝世玉毫不迟疑的断然说:“我进入芦苇荡,连人影都没有看到一个,哪里会与人搏斗呢?”

粉衣少女深知蓝世玉不谙水功,根本不可能在水中杀死“追鲸鬼”,于是柳眉一蹙,不解的继续问:“那你为何进入芦苇荡?”

蓝世玉一听,心中不禁有气,立即怒声说:“我何曾要求,傍晚我在小艇上睡着了,醒来小艇上已飘到了芦苇荡中,我既不识水性,也不会操舟……”

粉衣少女见蓝世玉越说越有气,心知内中另有隐情,而她似乎不愿再追问这些了,于是含笑说:“湖水时常流动,有时湖风也会将小舟吹走,这算不得什么稀奇,快随意吃些点心吧!”说着,立即含笑拿起银筷来。

蓝世玉见粉衣少女不再追问,恰好自己也不愿再说,于是也拿起银筷来挟了一块香酥鸭。

香酥鸭刚一送到嘴边,蓦闻一个侍女惶急的低声说:“小姐,老堡主来了!”

粉衣少女一听,玉面不由一变,知道黄衣侍女对可能老堡主说出这边有个俊美少年的事,于是急忙起身迎了出去。

这时,院中已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粉衣少女的慌急欢呼叫“爹爹”声。

蓝世玉藉着室内灯光凝目一看,顿时惊得浑身一颤,面色不由突然大变,刚送到嘴边的香酥鸡“叭”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作梦也没有想到“苇林堡”的老堡主,竟然是他正在暗暗庆幸摆脱掉的“独耳豺人”

胡镇山。

“独耳豺人”胡镇山见桌上坐着的果然是蓝世玉,不禁惊喜欲狂,兴奋得完全不知所以。

蓝世玉赶紧一定神,心中灵机一动,丢掉手上银筷,哇的一声哭了。

同时哭喊一了声“老伯伯”,飞身扑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但所有的侍女全楞住了,连粉衣少女也惊呆了。

蓝世玉飞身扑至近前,伸手抱着“独耳豺人”胡镇山,痛哭不止。

“独耳豺人”胡镇山,心中怒气全消,忍不住仰天一阵哈哈任笑,声震夜空,回音四起。

@奇@粉衣少女一定神,立即惊异的大声问:“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书@“独耳豺人”胡镇山,突敛大笑,两手有力的抚摸着蓝世玉,兴奋的说:“傻小子,不要哭,这就是你的家,你就是全堡独一无二的少堡主了。”

说着,一推蓝世玉,愉快的笑着问:“傻小子,你瞧这个漂亮丫头是谁?”

边说边指了指由惊讶渐变为惊喜的粉衣少女。

蓝世玉一看,心中恍然大悟,立即佯装惊喜的欢声说:“你是——你就是珠姐姐!”

欢呼声中,飞身扑了过去,伸臂将粉衣少女的纤腰抱住,口里仍不停的欢呼着:“珠姐姐,珠姐姐。”

粉衣少女胡丽珠,虽然是个狐媚放荡的少女,但是被蓝世玉当众抱住,亦不禁羞的神色惶急,红飞耳后。

何况蓝世玉的身高,已经和她平头了呢!

阴阴狠毒的胡镇山,任他老谋深算,善于猜忌,这时看了蓝世玉对他的亲切和惊喜神态,也由不得他不大释疑怀了。

蓝世玉急中生智,抱了一会儿丰满而富弹性的胡丽珠,忽然又佯状羞愧,慌得他急忙松开了双手,一头钻进胡镇山的怀里。

自认为老奸巨滑的胡镇山,心中一丝疑云也没有了,忍不住哈哈一笑,愉快的问:“傻小子,怕什么羞,快告诉伯伯,你姐姐漂亮不?”

边说边又要将蓝世玉推出去。

胡丽珠一听,粉颊生晕,春心荡漾,媚眼中闪射着野欲的光芒。

“独耳豺人”胡镇山,眼睛望着蓝世玉,却心里想着小锦盒又有些乐极忘形了,干枯的手拍着蓝世玉的肩头,笑着说:“既然你说她漂亮,伯伯就将她许给你做媳妇儿好吗?”

胡丽珠一听,心中立即升起一阵快感热流,直达两股之间,但是她却扭动着娇躯,撒娇不依的连连嚷声说:“爹,爹,我以后不孝顺您了。”

蓝世玉心中一动,却憨直的望着胡镇山,颔首笑了。

胡镇山仰面哈哈大笑,他在想,只要我独耳豺人得到小锦盒,就是举世无匹的武林霸主了。

就在这时。

大伙儿身后,忽然响起一个中年妇人惊异的声说:“大海,什么事儿值得你如此大声发笑啊?”

蓝世玉闻声探头一看,只见院门口儿立着一个灰发高挽,上插碧簪,皱纹密布的脸上,尚涂着浓厚脂粉的老徐娘。

老徐娘柳眉弯弯的,眼角微微上扬,不算小的鼻子,还涂了个大红嘴唇儿,左右耳朵上一边尚缀着一个大耳坠子。

上身穿着绎红罗衫,下身穿着水绿长裤,血红的弓形花鞋上,系着一条花缎带子,十足的“老来俏”。

蓝世玉看罢这个老徐娘,断定必是“独耳豺人”的老婆。

果然,胡丽珠娇呼一声,飞身扑了过去,同时撒娇说:“娘,爹爹欺负我!”

说着,也扑倒在老徐娘的怀里。

老徐娘虽然脸上充满了笑意,但对胡镇山的忽而大怒,忽而大笑,仍感到十分不解。

“独耳豺人”胡镇山一推蓝世玉,望着老徐娘得意的问:“紫花,你看看这是谁?”

说着,嘴哂奸笑,邪眼轻瞟,含意颇深的睨视着老徐娘“赛杨妃”易紫花。

“赛杨妃”易紫花,久历江湖,阅人无数,尤擅察言观色,这时一看胡镇山的眼神,立即画眉一挑,不停的上下打量蓝世玉起来。

她一时不敢下断语。先轻轻“嗯”了一声,以不敢肯定的口吻漫声说:“嗯,有些面熟……”

蓝世玉一看老徐娘这份儿装腔作势的丑态,心中立时充满了憎恶,但是他的神色仍佯装不解的望着她。

胡镇山立即呵呵一声干笑,赶紧抢着说:“这孩子就是康泰老弟的唯一公子嘛,你看,十年不见这孩子已经长得英姿俊拔,脱颖超尘,快像个大人了……”

老徐娘“赛杨妃”画眉一挑,佯装恍然大悟,立即长长的“噢”了一声,笑着说:“不错,果然有些像康泰弟……”

胡镇山一听,不觉顿时慌了,因为蓝世玉的面貌特别酷像他的母亲,于是,赶紧抢着说:“你的眼力还真不差,这孩子的确很像康泰老弟的夫人!”

“赛杨妃”望着蓝世玉,赞美的点了点头,轻轻推开胡丽珠,举步走了过来,笑眯眯的亲切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胡镇山立即代蓝世玉回答说:“他叫蓝世玉。”

他把话一顿,又对蓝世玉说:“这就是你伯母易紫花。人称‘赛杨妃’,昔年是位出了名的大美人儿。”

边说边哈哈一笑,一拍蓝世玉的肩头,愉快的说:“还不喊伯母。”

蓝世玉强忍着心头怒火,立即恭谨的喊了一声:“伯母。”

“赛杨妃”一听蓝世玉喊她伯母,直乐得绉起一脸鸡皮,格格的笑了,尽量把声音拉得娇美些。

胡镇山也凑趣儿的哈哈一笑,以极关心的口吻望着一群侍女,兴奋的大声说:“快备酒来,少堡主恐怕就饿了,我今夜也要尽兴一醉。”

话声甫落,人影晃动,所有侍女顿时忙碌起来。

“赛杨妃”满面绽笑,一手拉着女儿,一手拉着蓝世玉,迳向室阶走去。

胡镇山有意走在后面,乘机拉住一个侍女,附在耳朵上悄悄说了一阵,又迅速跟了上去。

那个小侍女听了胡镇山的话,立即神色慌急的奔出院门。

“赛杨妃”尘在锦墩上,依然拉着蓝世玉的手,亲切的问他年龄,读过什么书,习过什么武功……

胡丽珠立在“赛杨妃”身后,樱唇挂着微笑,媚眼含情的望着蓝世玉英挺俊美的玉面,听他流利的回答。

胡镇山坐在另一绣墩上,含笑望着“赛杨妃”颇为技巧的问话,心里却计算着如何安置蓝世玉,才能顺利得到小锦盒,又如何避免遇见“翻江苍龙”和黄袍老人。

稍顷酒菜齐备,胡镇山和“赛杨妃”坐在上座,蓝世玉和胡丽珠两侧相陪。

胡镇山仍惦记着黄袍老人将蓝世玉带进丰渔村后,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这对他今后能否控制蓝世玉是非常重要的关键。

于是,三杯酒后,胡镇山以祥和的声音,关切的问他道:“玉儿,那个黄袍老人为什么要将你捉进村里去哪?”

蓝世玉早知道胡镇山必有此一问,是以腹中也早已准备好答案,于是剑眉一挑,忿然说:“那个黄袍老人毫不讲理,一见我就问,昨天为何打他的徒弟邬铁牛……”

胡镇山曾暗中看到林中跑出来一个红衣女孩,和一个黑衣黑皮肤的男孩,知道蓝世玉说的邬铁牛必是其中的那个男孩。

蓝世玉又继续说:“我知道老伯伯在村前等我,所以我即不客气的对他说:”不知道‘,谁知他就大喝一声,点了我的穴道。“

“独耳豺人”胡镇山虽然觉得这中间绝不会如此简单,但是蓝世玉说的与自己亲眼看到的完全相符,他只了点了点头说:“以后呢?”

蓝世玉就将进入丰渔村后的情形说了一遍,最后说到逃至湖堤没有看到“独耳豺人”时,立即满不高兴的说:“伯伯自己说不见不散,可是我逃到湖边却看不到你了。”

胡镇山老脸一红,呵呵一阵干笑,他对蓝世玉的叙说,还算满意,根据那么短促的时间判断,黄袍老人不可能对蓝世玉说些什么。

同时——他在黑暗中,曾亲自看到蓝世玉惶急寻找他的神情,这更令他深信不疑。

于是干笑着说:“伯伯在远处早就看到你了,只是怕那个黄袍老人紧跟着追出来……”

蓝世玉心中一动,立即不解的问:“老伯伯,你为何怕那个黄袍老人呢?”

“独耳豺人”一听,面色顿时一变,立即怒声说:“胡说,伯伯身为一堡之主,雄霸湖上,又何曾怕过人来?”

说话之间。

飞眉立眼,面目狰恶,似乎真的动了肝火。

“赛杨妃”易紫花,由于不知内情,唯恐言语有失,是以一直不敢插嘴。

这时见胡镇山,分明是恼羞成怒,不由嗔声说:“大海,孩子知道什么,一句直觉的问话,也值得你生气?”

说着,飞眼斜瞟了胡镇山一眼。

胡丽珠心中很替蓝世玉不服,也满怀不高兴的说:“爹爹就是这一点儿不好,动不动就发脾气!”

胡镇山因为蓝世玉说中了他一生不能忘记的惨痛耻辱,和他的真正心病,是以忍不住光起火来。

这时,见老婆埋怨,女儿不高兴,立即面色一弄,哈哈一笑说:“想我胡镇山,威震鄱阳湖,全凭一套‘分水掌法’,数十年未逢敌手,江湖黑白两道,大江南北武林,哪个不惧老夫三分,方才一听玉儿说我怕那个黄袍老人,是以忍不住发几句豪语,哪里是真的在生气!”

说罢,又是哈哈一笑,接着对蓝世玉说:“伯伯那时不愿露面儿,原本是为避免惹出更多的枝节来。”

蓝世玉心中冷冷一笑,知道胡镇山言不由衷,至于“苇林堡”在武林中是否有如此炫赫的地位,他没听父亲说过。

不过——他心中有个极想知道的问题,就是那个黄袍老人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