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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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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京里的更有繁多种类,足有上百种!绿朝云,多宝塔,雪点冰峰……撺丝坠瓣,各色团簇!她在花海之间,有如踏波而行,双臂斜斜招展,衣袂飞花夺目!她长发翩飞,身影更如花蝶:“既然王爷有心,海棠不负厚意!自此之后,海棠只为王爷一人独舞!”她说着,右足直立,腰下平伸,双臂柔风而绕,有如手中托花!她旋起一团烟波,风拂之处,只见青丝白衫,脚下丛丛菊蕊相拥。美极美矣!

“真的?”陨奇心中狂喜,又被她夺人舞姿引住心神,之前动荡欲火,竟被面前花景奇观引散个大半!

“海棠自小习轻功,不瞒王爷!得此知音,海棠从此再不他想!王爷此行也定有要事,海棠不随王爷入岭。只在岭边赏景,待王爷归来!海棠便洗尽铅华,专心侍奉王爷!就算王爷想知道过往,海棠也以实相告!”她指尖飞花,发间拂云,一起一落,旋飞如风。但声音依旧轻诉如歌。她在花中一时曲腰,一时展臂,一时绕足而旋,比那穿花之蝶,更加轻盈曼妙!

“你,你不是一直想去吗?”他怔怔听她说话,竟然有些发痴!她的话让他心中狂放,情怀却变沉淀!他知道她一定是会轻功,但她亲口相承,又是不同!她的心,在向他贴近!

“曾经想去!现在,只想为王爷一舞!”她轻轻含笑,绕指回眸,无限风情,万般柔意!

“我不该多加猜测于你!”他心下一凛,欲念被她夺人舞姿净化一般,只顾痴看她花中身影:“明日我进得岭去,我让人好生陪伴你在周围美景之处游玩!多则十日,我便下山来,我们一道回京!我绝不负你!”他喃喃自语,一如盟誓!

小白眼眸半张,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风中飞花落叶,这身体现在已经不再属于她,而是凌破!他为她舞出映日流光,甚至她的表情,她的笑,也是由他来做!她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里却又不去,为什么要说自己会轻功,又为什么,突然在这里跳舞!但是她痴迷恍惚于那种随风而起的舒展,感觉自己也化成风一样自由!

“那些驭灵的人,一定都在那里!我已经可以确定,漠原一直在蓄养驭灵之人!”凌破的声音,在她耳畔回响:“他不想带我们去。到时我们若是逼着跟他去了,也是不好!况且当中若有在凌佩出现的那人。你就露馅了。到时他哪还肯保你,我们一定走脱不了!”

“他刚才已经火烧火燎,你不说点让他放心的话。他怎么能就此罢休?先稳了他的神,再想法子混进去!”凌破轻轻说着:“刚才我出去时已经听了点消息,他带的那些女人。是要送上岭内东霞山的,到时我们混进去!”

怎么混?小白一头雾水,却也不敢张口相问,只顾让随他舞起如风!

第四卷
—第一章 … 七环岭,驭者之地—

次日早晨,陨奇拉着小白的手,又跟她依依惜别一番。特别告诉她最近的几处景致,又好生吩咐一般诸多事项!柔情蜜意,百般不舍,一如一个坠入情网的生涩少年一般!昨日向他表明心迹,业已经不再执着上山,让他有些心花怒绽。虽然依旧急痒,但她待他已经不若往夕般疏远。她现在自己不去,他也乐得不用提防太多。与她相别之后,便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奔着北门城外而去了!

绵州出去,便属聚云州境,依岭东西有三府九县,更有乡村若干。最北的入北岭主道平云县已经官控,没有散住民居。都是为官控生产,徭役所由各地抽来的壮丁。以及北地所调军马驻此。陨奇一路不停,除了他所乘坐的大车之外,另有亲卫骑马随侍左右。还有物资车辆若干,以及九辆运送女子的单马华车!

他坐在车内,微微闭目沉思。这聚云岭中,七环岭的七座大山上,各有七座大庄。分别住了七位会驭灵的高法之人!不,最早是八位,现在只有六个了!自从十三年前,他们陆续来到漠原。甘愿为皇家效力,成为漠原隐匿在此的一支奇兵!当年他只有九岁,他的同母兄长陨义不过十一岁。他的母亲锦妃宠冠宫中近二十年,外戚权倾朝野。他的三个舅舅皆掌有重兵,他的外祖父是当朝丞相,此事便是由他外祖以及娘舅亲手操持,说服父皇,将这些远自缀锦而来的奇人留在国内。以图后用!凌佩居于五国之中,掌控通向各地要道,一直为各国觊觎之地!因其地理位置的重要,所有曾有人说,得凌佩者,可得天下!凌佩一向是依靠连横众国,维持各方边贸关系而苦持的弱国。但十年前开始,凌佩便突然崛起,不再向以往靠不平等条约依权而生。数次拒签边贸限定之约,更是挑起战火,连挫西迟,月耀。连横三国,分化北南!近些年前,更是分毫不让,甚至关闭与缀锦边贸通道,至使北南不济,通货无途。严重阻碍两国货物流通便利,致使民生大减,数国关系空前紧张!为此东南缀锦,正北漠原,一直咬牙切齿,却因其现在兵强马壮。更有盟国相应,所以并未真正大动干戈!

一直怕缀锦得知漠原收留逃罪之徒,这些人这些年来一直不曾露用。但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如今缀锦已经替代,新帝已经登位数载。旧事不用再提。之前他们又收到缀锦旧识传信。正好趁机一出,突袭昭平,果然效果不同凡响!昭平丢了镇国公,这位凌佩真正的隐皇帝!他出行前已经上奏父王,由亲舅领军,挥兵凌佩北关。缀锦密使业已经前来,同意南北相应!此时,也正是这些人用武之时了!

他微微含笑,这前还看不起那个孩子。想不到真是可以将倾绝给擒了来!若是这些人图谋皇权,后果实在不堪设想!用他们,也实在是一把双刃剑!怪道当年缀锦要驱杀这些人呢!但他们究竟用什么方法,可以将这些人弄得死活两难,四散奔逃各国?难道说,还有比驭灵更厉害的招法不成?他之前也寻过奇门高人,江湖高手。有些会些方外法术,也算奇诡。但与这些人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啊!

七环连山,主要山脉以南北次序分别是:东霞,赤原,丰泽,连嶂,魅华,纤玉,鸣雷!结成弯臂状围在聚云北岭之中!层层叠嶂,此时东霞山腰旁边涧谷北侧卧阳峰的灿阳庄里,大堂之内,围坐了三个男子!除了庄主叶伯湘之外,还有两个。右首一个略年轻些,三十七八上下,尖削脸,倒剑眉,双目微圆。鼻肉略厚,嘴唇紧绷,一脸凝重,更显凶意!长发以立冠相束,一身黑色镶珠卷丝大袍,半衽围氅。他身形枯瘦,十指有如干枝,手背筋络分明,此时握着芭焦杯,一如随时将杯碎裂一般!一双漆黑镂花长靴,此时腿不安分的微动,带得袍襟略略抖动!左首边是一个年纪略长的男子,四十多岁,圆脸,卧蚕眉,细眯的眼如豆,脸膛微微发红。唇边似带笑意,圆圆的下巴上蓄着稀疏的山羊胡。长发绾出一个圆髻。身材短粗,坐在椅上,只能以足尖点地。一件潮白卷绒对襟外袍,裹着他微胖的身躯,象是一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一般,堆在高背软椅之上!此时堂室折门皆敞,正对着大门口的雕花大石屏挡坛。风欶欶而入,令地上铺就的长毛厚毯的边绒不时的乱飞!

“昨日先行官来,要求俊则跟拓海,修,前往北关!”瘦高的男子先行开口,声音低哑:“王爷此来,定要下蚌谷看个究竟!到底我们三人,谁带他下去?”他似早忍不住般:“他们几个,今天早上便已经起行,分明是躲避此事!”

“呵呵,梅贤弟!”短胖的人低低一笑,原本的小眼更是堆挤得瞧不见。他轻轻拈着胡须:“咱们三人当中,只有贤弟的凝含可以凌绝于空,呵呵,我看,这件事……”

“我早知道你要这么说!当年是我把崔源打下山去的。他的鬼目灼现在还活在谷底!不然我们也不会一直结罩困它!要我一人下去,万万不能!”他豁然起身,面有不悦之色,额前青筋微暴:“要下去,就得一起去!”

“劲荒,当年是我们一起行事,俊则的父亲已经用绵针封了他们法血!就算它还活着,不过是一匹会飞的马而已!我们一起下去,万一他从别端跑出来,我们也没个提防!总得有人在上面看着!”伯湘微微斜目,轻轻说着:“他们三个不在,气罩已薄!王爷亲自前来,不见到倾绝尸首定是难安!”

“那你怎么不下去!这么些年,我们谁也别说谁!都不敢下去,还不是怕那鬼目灼?!”梅劲荒恨恨一拍桌几,雕花的精致装摆登时碎成一堆烂木:“锦容在的时候也就罢了,他的水可以克其火力,万一那东西找个什么法儿将针清了。放起火来,我下去,不是成了烧炭!”他咬了咬牙:“连离殇都不肯下去,现在让我去!休想!”

“这不商量呢吗?莫气啊!”胖子打着圆场,哈哈着说着:“我们总得想个法子应对才是,王爷恼了,罢了我们的用度。到时没了安身之地,岂不是又有一场麻烦!”

“哼,惹急了我,打上朝去,我当皇帝!”劲荒恨恨的说着,却换来两人不屑冷笑!他也自觉此话说得有些无聊,摸摸鼻子坐了下来,看着两人:“那你们说怎么办?现在聚灵咒也没了,还得替那漠原征战!要是墨虚坚到时再摆我们一道,两头不着岸!”

“那就说离殇一去,劲荒的凝含在继血练气,现在无人可以凌空。不能载负入底!”伯湘微微沉吟,说着:“那谷深不可测,王爷金玉之体,他也不想有意外吧!”说着,他看着胖子:“欢阳,你说呢!”

“也好!”胖子微微一拱,站起身来:“那我先去鸣雷山,我怕光凭桐然一人固罩不够稳妥!劲荒,跟我一起去吧!”说着,他微拱了拱手:“迎接王爷的事,就让伯湘跟碎蓝照应着吧!”话落,人已经向着门口而去,看他动作似是缓慢,但身影却很快消失门口,转过石挡,出门去了!

“哼,死胖子!还不是怕费自己的血,拉着我!”劲荒咬了咬牙:“早知道拿不着聚灵咒,还不如当年听了崔源的话,各自散了的好!”说着,他也不拱手行礼,径自便挥袂出门去了!

伯湘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怔,手中托着的杯一时有些微颤抖!聚灵咒,都是因为聚灵咒啊!当年,他们八个,与坚一起,何其风光!若不是听闻有聚灵咒的存在,还被白夜家独霸。哪会惹出这些事端?!当时他年少气盛,不解世情,自负霸道!现在想来,也实在是无趣的很!杀业太过,哪个驭者不怕死?不然,也不会费劲心思,去弄什么聚灵咒了!

第四卷
—第二章 … 东霞山,别样的后宫(1)—

车队浩浩荡荡的停在聚云岭北岭进山要道入口,再往里进一阵,得换乘小轿,前面侍卫差厮不断忙碌,将物资一箱箱搬抬下来,忙着装软轿。马儿闲适的嚼着草,看这情景,估计要有一会子好等!最后一辆华车的车辕上,车夫伸着腿打盹,云雾缭绕间,困意已经一波波袭来。他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刚准备伸个懒腰,忽然一股强流直涌口鼻之间,登时令他呼吸不得!他猛的眼一翻,一下子被憋厥过去,脑袋一歪,人就靠着车身不动了!

车内两个女子正懒懒的歪着,忽然觉得车身一颤,一个男子一下子撩帘跃了进来!动作太过突然,两人惧是一惊,同时张开嘴巴就要大叫出声!

凌破手快的一手一个,一下子将两人的嘴巴捂了个严实,微微眯了眼低语着:“别叫!”两人都瞪着双眼,心跳如鼓,身体瘫软无力,哪里发得音来!加上他声音低柔,面容俊美,并无凶恶之意,没来由的竟让她们同时受了他的蛊惑一般,听话的点了点头!

凌破这边没敢松手,那边小白已经从他身后露出头来!两人一时根本没看到他身后还有人,看从他肩窝之下露出一个小小的头颅,一时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想回家吗?”凌破轻轻说着,冲着左边的女孩。一进车他就比较了一下,相对二人,左边的更细瘦一些!

她闷闷的点头,看着他挑着眉毛,眼睛黑亮如星,薄唇扬起一个美好的弧度。一时竟有些发痴,人人都说王爷长的美,现在看来,也不外如是!面前这个不知来历,不知敌友的陌生男人,倒更有一番光华之景!一想到这个,她自己先红了脸!

他慢慢松了手:“你跟她换衣服,我带你回去!你家住哪里?”两人一得了松,同时大口的呼吸,另外一个一听这话,当时也低声说着:“公子,公子也救救奴家吧!”

“别急!”凌破轻轻拍她的肩,被他这样一拍,她当时便听话的住了口。凌破依旧看着左边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户籍哪里?”这些基本东西一定要问,这队里有点簿官,肯定是按籍点人的!

“香,香萍!江,江州人氏,十,十六了!”左边的女孩结结巴巴的说着,一双杏核大眼扑来闪去,晃动着不安!

“江州!”凌破一听,不由的回过头去看小白:“江州离这里太远了,我送到她堆云州让她自己回去可以吧?!”凌破不去跟当事人商量,反回头去跟小白商量起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小白从身后拉过来推到女孩面前,这车里本来地方就窄小,他的身形又很高大,根本站不直,半拱着腰让出一个位置让小白钻进来。他一屁股坐在横坐上:“先换衣服!”

“啊,在,在……。”那个叫香萍的看了眼小白,又看了眼凌破,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凌破了解,背过身去:“我不看你们,换吧!”他盘起一条腿,对着车帘:“小白,我把她送堆云州行不行,江州太远了,来回六七天呢!”现在北风起,回来他得逆风汲气而归,速度上要慢了一倍!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换衣声,小白看着面前的还是一脸羞红的小姑娘,吞吐着:“堆云州离江州还多远啊?”她对这里完全陌生,哪里知道什么地方!

凌破这边还没答言,另端坐着女孩已经扑跪过来,眼圈一红,哽着声说:“公子,公子把奴家也放了吧,奴家也不想上山去!”

“嘘!小点声!”凌破竖起食指在唇边,微微斜眼看她:“人数是不能差的,你先别急。我回来再放你们!”

“奴家叫雁湄,公子一定要记得啊!”她忍不住掉下泪来,十指绞着手中的绢子:“公,公子千万要记得!”

“你跟小白在一起,到时我一定记得你!”凌破点着头,上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然她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这副样子!前几天他一直得空就在外头晃荡,听人说话,但也没听出个完全来!只是说送上山去给什么碎蓝大爷!碎蓝?!估计不是色鬼,就是食人魔!所以,这样把小白放上去,他也实在不放心!但既然换出来一个,也不可能不管。只能加紧动作,快去快回!到了这里,他已经可以感觉到有灵法之力,氲在空中!他是风,不怕隐不了气,小白没有开禁,此时上去也不会有人生疑。那些人对这些女人也并不是十分熟悉个张面容,不过点数而已!只要碰不见那个去凌佩的,估计几天之内不会有什么事!

正思忖间,两人已经换了衣服。香萍穿了小白的白衣,小白换上绿色的裙袍!两人身材还是有些差别,但香萍还是略胖些,穿小白的衣服,明显有些紧绷,外袍倒也罢了,但里面的白衫肩肘处很紧,弄得肩处已经皱起一些!

“不,不太合适!”香萍有些窘,抬抬手臂,腰间也裹得有些难受。轻轻的呓了声!凌破看着她半晌,突然伸手一抬她的双臂,只听哧的一声轻响,里面的衣服从肩窝处豁了开来!他嘿嘿一笑:“现在舒服了吧?!”

她的脸一下涨得通红,缩着肩嗯了一声。凌破不以为意:“怕什么,外头有件罩着,里面当然舒服第一了!”说着,他看着小白:“你可要记得我说的话!千万别强出头!混在人堆里,保命最重要!”

“嗯,嗯,记得了!”小白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抚着头发点头:“别管我了,你快去吧!”

“不管你可不行!”凌破轻笑,伸手替她理好领子:“我走了,这一行上山估计要一天时间,五天之内,我一定回来!”说着,他突然一挟香萍的腰,她只觉腰身一紧,身体便贴上一具男性胸膛!她登时大窘,想挣又不敢,更不敢开口。她还不及反应,人已经凌空而出,嗖一下,帘风一动,车身一轻,再不见了踪影!

小白还没什么,那边雁湄已经软倒在座上,瞪着眼半天没回过神来!明明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怎么一下,她只瞧见香萍飞出去了?那人有如车中蒸发一般,瞬间全无了?

“别怕,他是好人!”小白束紧腰带,系好绊扣,看着雁湄已经发白的小脸。一时间出口相慰,这些天与凌破相处下来,她此时更像是一个稳定人心的大姐姐一般。安抚着受惊吓的小妹妹!

“你,你怎么会想上去?”雁湄稳了稳神,回眼看着面前的女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瘦瘦小小的,因为脸儿太窄,一对眼眸显得格外大,眼珠乌溜溜的,让人看了怜惜:“你们,究竟是谁!”正说着,忽然听外面一声暴喝:“死胖子,还睡!走了,盘过这座坡就换轿了!误了时辰,给你扔狼泡子里去!”说着帘子一下子被人挥开,一个戴着盔的脸探了进来,扫了一眼车里的两个女子:“你们把随身的东西收一收,一会换轿了!”说着,也不等她们应,一下子又伸回头去!

雁湄颤了一下,然后车身一晃,听到外头马鞭子轻响。还有车夫自言自语:“怪了,怎么觉得脑瓜子混混的呢?!”

“我跟你们一块来的,只不过,没说过话!”小白低低的说着:“我上去找人的!”

“啊?!”她怔怔的瞧了小白半天,忽然有些恍然的说着:“你,你是海,海棠姑娘?!”

“嗯!”小白点点头,她更惊讶了,捂着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不敢相信般的说:“王爷那么爱你,你,你怎么还……”

“我找人!”小白低声重复着,忽然问:“你知道上山干什么吗?为什么这么怕?”

“嫁人的!”雁湄贴着她的耳朵说着。

“啊?!”小白脑子登时泛木,倒是雁湄平静了下来,轻叹一口气,幽幽的说着:“漠原一年两选,不是为入宫。而为了入聚云岭!一年三十六个,已经好几年了!”

“三十六个?好几年?那山上得有多少人啊?”小白晕了,脑子里反应出万人大集合的场面。简直像皇帝后宫一样了啊,三千佳丽!

“谁知道呢!不过,说嫁人是好听了。谁知道上头是个什么人呢?”雁湄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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