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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召唤女将-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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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厨泉一咬牙也不管这里了,带人就走,并派人通辞于夫罗,让他立刻从鹿肠山小路逃走。

    这会人群之中,又有一个女子尖声叫道:“直江姐姐,却看看我们哪一个的锤更了得一些!”随着话音,杨满堂从人群里杀出来,刚才就是她放了一箭,把呼厨泉的箭给挡住了,这会轮开一对胭浓粉腻艳光锤,也杀了开来。

    匈奴向北一路,形成了一个古怪的变化,这里根本没有汉军过来,但是那支女队他纷纷而走,就有几个死心眼的,也被身边的人给裹着走了,那些匈奴兵士只要有老婆儿女在军中,便也都丢了兵器,从马上下来,混进女队之中,这些人不是傻子,羌万花是有了明的精乖,她一幅有十万把握的样子,就已经让很多人相信,她能救得了大家的命了,而这会逃命是最重要的了。

    纷纷走散的人群之中,两个生得文弱的女子,各自晃着两柄大锤,只管找人撕杀,让这一路的人马乱成了一团,而在混乱之中,那一小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就正是萧剑,原来他找了百来个山寨里的朋友,私自下山救人来。

    直江兼绪和杨满堂两个虽然看着嚣张,实际上都非常的小心,并不敢向匈奴大军的内部冲去,这萧剑不管那些,纵马向着于夫罗杀了过去。

    于夫罗的手下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忠与于夫罗,大军乱成这个样子,他们却仍然没有动,只是得到了呼厨泉的传信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向着小路退去。

    眼看就要嫁到小路的边上了,一个亲兵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就到了马车边上,一把将车夫给扯了下来,跳到马车上,用力勒住马,然后调头就走,一边跑还一边奋力的抖的马缰,同时向着还他们很远的萧剑叫道:“萧剑,人都在这里……。”却是柳青。

    柳青的叫声没完,于夫罗历声叫道:“你以为你走得了吗!”随着他的叫声,十几个弓箭手一齐发箭都射在了柳青的身上,把他生生从马车上给射下去了。

    于夫罗催马到了马车前,把车帘扯开,然后从里面拖出来小燕子和柳红,这两个都是五花绑,嘴里还塞着麻核桃,于夫罗把小燕子按在了自己的马上,然后把柳红丢到地上,柳红一眼看到了柳青的样子,不由得哭叫着向前爬去,于夫罗猛的一催马,他骑着的一匹黑砂马猛窜了出去,两只前蹄踏在了柳红的背上,把脊骨给踏断了。

    于夫罗带着自己的人马向着小路逃去,就在这个时候,鹿肠山上红旗招展,三路人马一齐杀了下来,左首梦烡带队,却来接应羌万花,中路铁叶梅,向着还有顽抗的那些匈奴军杀了过去,最后一支却是唐赛儿带队死死的咬住了于夫罗。

    此时另外两面的战场战局大变,刘豹边战边退,向着鹿肠山的方向退去,从听说丁立少设了一面埋伏之后,刘豹本来慷慨赴死的心也没了,想着要逃命,就连后面的呼延氏也不顾了,只管走,但是高梦鸾的人马已经把这里给围住了,上下都喊:“活捉刘豹!”刘豹连冲几次都没有冲出去,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后面杀声大起,跟着刘宠带着一队人马杀了上来,离得将近,挥手一丢,把呼延氏的脑袋丢了过来,叫道:“刘豹,我看你还往哪里走!”

    刘豹也发了狠了,摆开手里的一对麒麟黄金双刃刀,疯了一般的向着刘宠杀了过来,他自觉无路可退,对呼延氏的恨谊又上来了,于是过来拼命了。

    刘豹身边还有数百精骑,勇将撒离罕带队,这会撒离罕抢在刘豹的前面,指着刘宠叫道:“你这南蛮,看老爷来杀你了!”一边喊一边向前冲,眼看离得近了,却听到一声尖叫:“着!”撒离罕急抬手的时候,一支箭正中他的手腕,不等他反应过来,第二箭跟着又到,射进了他的心窝。

    刘宠回头看去,却是李飞琼过来了,他微微一笑道:“你也看看本王的箭!”说着摘了大弓向着刘豹瞄去,突然叫声道:“凤去来!”随后叫声手里的箭嗖得一声飞来出去,在空中发出一声类凤鸣一般的响声,向着刘豹射到,刘豹急抬双刀的时候,箭已经从他的双刀缝隙之间射了进去,穿进了他的喉咙,带着他向后躺去,人躺在马上,箭跟着扎进了马屁股里面。

    “刘宠完成第三击,得到3分,正式成为神品+5女将。”就在刘宠射死刘豹的一刻,系统把消息传给了丁立。

    刘豹的马咴咴长叫,人立而起,刘宠催马过去,一伸手在死人的手里,把那双刀给夺了过来,笑道;“这一回裴宝姑可有了刀了!”说完长戈一挥向着李飞琼道:“却随我去找裴宝姑,把这刀给她!”

    刘宠和李飞琼带着身边的兵士向前杀去,而一旁的张兆奴,再无恋战之心,丢了周泰就走,周泰这会记得着要保护刘宠,也不去理他,自追刘宠去了。

    刘豹夫妇一死,右路的匈奴大军立时落入了混乱之中,逃命的,自行恶斗的,自行其事,互不接应,一会的工夫就被冲散了。

    左路比右路溃败的还要早,切里迷让祝公道护着自己,就在阵前招呼,他这一喊,还在斗的匈奴兵降者无算,樊梨花禁止滥杀,把这些匈奴兵都给控制了起来,那些老幼早就打不动了,这会眼中路的那些女人哭爷喊儿的过来,更是没了心气,把兵器都丢了,站在路边,任汉军斥喝,等着发落。

    匈奴人能降,可是杨丑却是怎么都不能降,张鼐看着他的心神恨火丛生,一幅要活吃了他的样子,杨丑哪里敢降啊,看着自己的部下逃的逃,降的降,杨丑指天骂地的叫唤着,一个劲的骂魏文通和孔彦舟,把这两个人的祖宗八代都给问候到了。

    杨丑骂得嗓子都哑了,正要歇口气再骂,鹃眼郎君压着张扬过来了,杨丑看着张扬狞笑道:“张稚叔,你的儿子来救你了,就看你能不能有福,让他给救回去了!”说着一伸抓住了张扬的头发,扯着他向前而去,到了阵前,历声叫道:“张鼐,你爹在这里,你若是再打下去,我就在这里当着你的面,把你爹活剥了!”

    张鼐猛的拉住了战马,转头看了过来,就见张扬四肢都被打断了,不正常的扭曲着,被杨丑按得趴在地上,头发被杨丑扯着,又不得不抬起来,无助的在那里望着他。

    “爹!”张鼐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张扬看到,张着嘴不住的啊啊乱叫,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嘴里血糊糊的,却是舌头被割掉了。

    张鼐看得血向头上涌去,历声叫道:“杨丑,你这个王八蛋!”

    杨丑抓着张扬的脑袋用力的向着地上一捶,随后狞笑道:“小张爷,和我说话还是客气一点吧!”

    张鼐浑身哆嗦,咬牙切齿道:“杨丑,我放你走,你把我爹放了!”

    杨丑这个人非常识时务,他看得出来,张鼐不过就是这里的一个小将,是做不了主的,但是他手里有上党军的余部,若是放了自己,这还是能做得到的,于是嘻笑着说道:“小张爷,我这个人说话最有信用,你要是肯放了我,我一定把张府群还给你……。”

    杨丑的话没落说完,站在一旁的鹃眼郎君突然抬手一箭,向着张鼐射去,张鼐全部的精神都在张扬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箭正射在他的肩上,张鼐痛呼一声,从马上摔了下去。

    杨丑先是一呆,随后回手给了鹃眼郎君一马鞭,把他的脸上抽起一条长长的红疼,疼得鹃眼郎君丢了弓箭抱头惨叫,杨丑则是扯着嗓子骂道:“你这个混蛋!你要是他给射死了,我们还威胁谁去啊!怎么还能逃得出去啊!“

    (本章完)

第261章 二百六十五:设计() 
张扬被杨丑抓起来之后,受尽了折磨,打得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但是一看到张鼐从马上摔下去,本来浑浊的双眼精光暴射,发出一声好像受了伤的苍狼一样,他猛的一挺腰直起身子,从杨丑的手里挣了出来,一头撞在了杨丑的身上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一股力量来,一下扑到了杨丑的身上,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杨丑的腿上。

    杨丑穿着一身黑色鱼鳞甲,摔倒的一刻,甲裙倒翻,露出穿着薄衣的腿来,张扬一口咬下去,把薄衣咬透,死死的咬在了杨丑的腿上,生生把肉给咬下来了。

    杨丑疼得凄历惨叫,猛的跳了起来,血向下流,回手拨剑向下戳去,把张扬穿了个透心凉,钉死在地上。

    “爹!”张鼐正好爬起来,一眼看到,不由得眼睛都红了,抓起大枪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后面高览正好带兵过来,狂风一般的卷了过来,敌住了杨丑的部下。

    人群混乱一片,撕杀的,喊叫的,拼斗的,晃动不休,可是张鼐的眼睛里只有一个杨丑,疯了一般的冲了过去。

    杨丑眼看张鼐到了身前,待想把剑从张扬的身上拨下来的时候,却根本就拔不出来,张扬的骨头死死的夹住了杨丑的剑,就好像有一只手抓着一般,不让杨丑把剑拔出去,张鼐大叫着冲了过来,一枪穿透了杨丑,却仍不解恨,用力推着,大枪的留情结子顶在杨丑的脊骨上,推着他不停的后退,推出去十几丈,那杨丑只是低头看着身上的大枪,半响才发出一声哀叫来。

    张扬跟上一脚,踹在了杨丑的身上,把他踹翻在地,随后拔枪再搠,疯了一般的捅着,一会的工夫把杨丑扎得就如同大漏勺子一样了。

    鹃眼郎群这会眼看大势已去,哪敢再留,向着人群里就跑,只盼能躲过一劫,只是跑出去正好和高览碰上,此时高览也不骑马,提着双斧只管杀人,污血溅身,好如煞神一般,鹃眼郎君撞进他的怀里,高览一个直踹把他蹬翻在地,然后双斧齐下,立时把人劈成了三块。

    匈奴左路军在切里迷投降之后,就基本放弃了抵抗,而中路军青壮男子虽然被那些女人唤回来不少,但大多都和呼厨泉走了,那些人坚信,做为英原上的健儿,只要让他们闯出去,就能有一条活路。

    丁立这会指挥一哨人马从山上下来,一面安排那些降卒,一面亲自接见了切里迷和羌万花,这二人安心之后,局面就更加稳定了。

    羌万花眼看丁立平和,不由得大着胆子道:“丁公,大单于和左贤王……?”

    丁立有些为难的一笑,道:“他们……只怕就回来不得了。”

    就在丁立说出回来不得的时候,先逃走的呼厨泉已经带着部下冲到了鹿肠山北面,只要过去,就是天高地阔了,看着眼前的山路越发好走,呼厨泉不由得举手加额,暗道谢天谢地。

    只是呼厨泉放在额头上的手还没有拿下来,就听见一阵梆子声响起,跟着一员大将飞骑而出,向着呼厨泉大笑道:“左贤王,还认得我吗!”正是女骑营参将,八重。

    呼厨泉面色阴冷,叫道;“八重!我们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了,你要是在这里挡着我们,只怕你就是你死了,也挡不住我们!”

    八重怪笑道:“左贤王,你这话差矣,我八重这么多年,没有把握的事情,你看我干过吗?若是不能弄死你,我会一骑独在此处吗?”说着一抖玄蛇羽翎枪,叫道:“我们匈奴人,都是天帝的骄子,现在就算是要死,也让我们自己解决吧!”随着八重的话音,大队大队的匈奴骑兵不停的从山林隐蔽处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手里提着一口长弯刀,带马到了八重身前,向着呼厨泉道:“大单于何在?我想要他的神鹰宝刀不是一天了。”

    “去卑!”呼厨泉历声叫道,他这会才明白,为什么丁立的人马会慢慢的挤压过来,不是要威慑他们,而是在等着去卑的铁勒部人马的到来。

    在历史上,南下的于夫罗南王庭多次和去卑接战,后来于夫罗去世,呼厨泉接任单于,助汉帝脱难,这才得以北归,正式接掌匈奴,而去卑的铁勒部,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归抚于南王庭,但是现在铁勒部占了先机,只要把呼厨泉他们都杀死在这里,去卑就能接下南王庭,成为最有资格掌控匈奴的部落了。

    呼厨泉回头看看,就见自己身后那一万余部下,个个疲累不堪,为了能翻越鹿肠山,有得把马都给丢了,没有了坐骑的匈奴人,就像缺了翅膀的雄鹰,已经飞不起来了,而去卑的人马,无不是盔明甲亮,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身上背着强弓,每个人都带了不下三壶箭,手里除了匈奴人长用的大弯刀之外,还有汉军的一丈六长枪,一个个心气强盛,眼睛里流露着恶狼一般的光芒。

    做为匈奴人,呼厨泉最清楚,匈奴人打硬仗的能力远不如打顺风仗,这样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是匈奴人最喜欢的了。

    去卑冷笑着向呼厨泉道:“左贤王,你们兄弟联手,打压我的时候,没有想到过也会有今天吧!”说着手里长刀一挥,大声叫道:“一个不留!”随着去卑的将令,无数的羽箭好像下雨一样的向着呼厨泉的头上砸了下来,这些人的第一波箭雨,竟然都只射向了呼厨泉自己。

    呼厨泉大声叫道:“去卑,你这个没有脑子的蠢货,那些汉人是在让我们自相残……!”只是话不等说完,那些箭就都落下来了,好一如砸下来的相仿,把呼厨泉和他的坐骑都给埋在下面了。

    呼厨泉倒下之后,后面的箭再次射来,向着呼厨泉的部下倾泄而下……。

    就在呼厨泉被拦下的一刻,在后面的于夫罗也被挡住了,宿金娘、洪宣娇两位女将带着三千精兵,拦住了去路,后央唐赛儿、铁花也跟着到了,山路无左右,两侧都被山挡住了,前后被军马一隔,那里还走得了啊。

    唐赛儿受命为主将,这会一马向前,双手各执一条佛母紫金杵,沉声斥道:“于夫罗,你们匈奴人的事,我们不管,只要入下我汉家公主,我任你离开!”

    于夫罗提着金鹰首大弯刀,用力一挥,叫道:“贱女贼,本单于在此,尔等再不让开,让你们皆化殛粉!”

    铁花冷笑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们化成粉的!”说完催马向前,用力一拧大枪,道:“于夫罗!你也算是一代枭雄,你若有胆,就出来与本姑娘一战!”

    于夫罗放声长笑,道:“某纵横中原十余年,有没有胆量,不是你一个小丫头说得!”

    在于夫罗身后,大将薛礼花豹历声叫道:“大单于在此,岂容你一个小贱人逞凶!”说着催马上前,舞大杆刀狠狠的劈了过去。

    铁花的三山锁银枪疾电一般的出手,向着薛礼花豹的刀上刺去,这三山锁阳枪从留情结向上数,有三个‘山’字,中间的一竖最长,一直向前探去,是枪尖,上面有两个枪眼,两边各系着两条素绦,下面的三个‘凵’字框都钝而无锋,好像排笔一样的立在枪上,铁花的枪刺过去,一下卡住了薛礼花豹的大刀。

    铁花两膀攒足了力气,想把薛礼花豹的大刀给夺过来,没想到了薛礼花豹双手一松叫道:“给你吧。”大刀也不要了,抱着脑袋向前冲了出去,借二马一错镫之机甩开了铁花,寻条路落荒而逃。

    铁花哭笑不得的用力一振,把大刀给丢了,随后抓了一枚金钱镖向着薛礼花豹的后脑掷去,同时尖声叫道:“着镖吧!”薛礼花豹抱着脑袋向前逃,只管没命的奔走,根本就没有发现那镖来了,金钱镖破肉入骨,钻进了薛礼花豹的后脑之中,薛礼花豹哼都没有哼出一声来,就从马上翻下去了。

    于夫罗气得坐在马上直哆嗦,这薛礼花豹是他手下第一爱将,只道能有几分撕杀,却没有想到竟然要借机开溜,最后还把自己的性命给陪进去了,当真让于夫罗的脸都丢尽了。

    于夫罗的阏支这会坐在马上,泣声道:“大单于,你就把那公主交出去吧,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儿子……。”

    “闭嘴!”于夫罗历叱一声,随后目光柔和的看了一眼,偎依在阏支怀里的独生儿子,因为丁立使用救命卡而植入的兀术,百感交集的一闭眼,随后伸手把孩子从阏支的怀里扯了出来,就那样提在手里,历声叫道:“好儿子,你是我于夫罗的儿子,就不能屈膝于人!”说完轮起来用力丢了出去,啪的一声,摔在了草丛之中,生死不知。

    阏支惨叫一声:“我的儿!”从马车上滚了下来,就向向着兀术死得地方爬去,于夫罗一刀刺去,穿心而过,那阏支就那样向着兀术摔出去的方向张开双臂,缓缓的倒下了。

    于夫罗摔了儿子,杀死阏支,然后回手一刀,把担在马上的小燕子的头给劈了下来,叫道:“诸勇士,随吾冲击!”

    匈奴骑兵一齐大喊,分成两队冲了出去,唐赛儿长出一口气,这个结果是最好的,她挥手轮杵,历声叫道:“一个不留!”

    两路汉军一齐拥了上来,甫一接触,那些匈奴兵就被劈翻无数,没有弓箭,只靠着战马冲锋的匈奴兵,并不比汉家勇士更强大多少。

    于夫罗就像一头拼死而战的熊一般,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击着,金鹰宝刀不停的劈斩,一个个汉骑被劈翻落马,滚了开来,一时之间,竟然无人能挡得住他。

    唐赛儿扯了铁花过来,指了指于夫罗,道:“此人不能留着活口,但也不能把他头带回去,只要把那柄刀取去,就是大功一件,你才到丁公门下,没有功劳,我助你拿这功劳,让你和你娘都在众人面前有脸。”

    铁花知道唐赛儿是不需要这功劳的,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大喜过望,向着唐赛儿拱手道:“多谢唐姑姑了。”

    唐赛儿看准了于夫罗,猛的用力一掷,佛母紫金杵飞冲而去,撞在了于夫罗的背上,撞得于夫罗骨断筋折,一头撞了下来,宿金娘、洪宣娇都看出便宜来了,一齐拍马过来抢人,铁花赶到的时候,两员女将已经一齐到了,三个人,一口刀,两条枪都想着标到了于夫罗的身上,就是她们的功劳了,所以一下戳了下去,都穿透了于夫罗,把他钉在了地上。

    唐赛儿恨恨的叫道:“不要毁了于夫罗的身体还要用呢!”

    洪宣娇最灵听了这话,刀了不拔,拨马就走,冲过去把于夫罗丢出去的金鹰首大弯刀抢在了手里,呵呵笑个不止。

    铁花这才想起来,唐赛儿和她说过,这刀才是功劳,不由得悻悻懊恼,只是这会再也抢不回来了。

    在场的匈奴兵一个没剩都被杀了,唐赛儿带着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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