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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召唤女将-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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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碧芳、庞秋霞两个笑得打跌,推轮子盾的士兵看不到前面,不由得有些愕然,李飞琼摇头道:“这是什么箭啊!用我们的箭,给他一点厉害尝尝。”

    随着话音,几辆小车被推了过来,每辆小车上都有一块巨大的铁牌,上面有九排箭眼,兵士抱着箭捆过去,现着箭眼里塞箭,都塞满了之后,有人用力的转动后面的拐子,绞盘把箭用力向后拉,一直拉到了极致,由于用得是特制的箭,箭虽然被拉得向后紧紧缩去,还留着一个箭尖在外面,兵士拿着火把在箭尖上一晃,油泡过的箭立时就点着了。

    兵士们调整了一下方向,随后松开拐子上的铁扣,拐子飞轮而转,里面的箭呼啸着射了出来,箭捆就在空中散开,箭好如漫天疾雨一般的射了下来,黑云一般的箭把太阳都给挡住了。

    长沙军张口结舌的看着飞舞而来的箭雨,呆滞的站在那里。

    人的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箭就下来到了,长沙军前阵都被箭给笼住了,几呼无人幸免,哀嚎声音遍地,大船全部起火,水阵一下就被冲烂了。

    张羲惶急无助的大声叫着,指挥着兵士还击,只是那粗质烂造的巨弩都被射碎了,哪里还能还击得了啊。

    第二拨箭又过来了,本来还有人在救火,这会再没有人做弄了,只是纷纷逃命。

    汉军用得叫做‘万箭火轮牌’是评书里的玩艺,丁立把亚里斯多德的杠杆箭阵的方法用上,造出这么一个玩艺,威力大的惊人,根本就是简版的火箭炮只不过射了三轮,长沙军的水阵就彻底完蛋了。

    李飞琼一眼看到张羲被几个人架下来准备要跑,她用手一指,叫道:“向那里打!”

    花碧芳过去把瞄准的兵士给推开,亲自瞄住之后,抓着铁拐用力一扳,箭呼啸着冲了出去,花碧芳是射箭的高手,用这个无差别的大面积攻击,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九攻蓬箭无一缺失的都射了下来,把张羲完全给罩进去了,张羲凄厉惨叫一声之后,就被箭给埋起来了。

    此时后军的探在刁斗上看到之后,立刻向唐赛儿回报。

    唐赛儿猛得站了起来,把袍子给甩了下去,叫道:“全军出动!”

    五十艘巨舰向着南岸冲去,宿金娘在前,仇琼英在后,杨延琪在左,杨延瑛在右,向着云梦之中冲了过来。

    一阵阵的鼓声,震动得云梦湖的水鸟向天飞起,不住的鸣叫,水面随着声浪摇荡,军旗向着天空飘摇,唐赛儿金盔金甲,背背双杵,一手按着宝剑,一手托着令旗、令箭,站在船头,冷声道:“这一条小水岂能挡住我们的女军吗!”

    随着唐赛儿的话音,远处长沙军水阵处那冲天的大旗,轰然倒了下去。

    (本章完)

第615章 六百一十八:平定荆南:二() 
    长沙一日破被的战报送到了丁立的案前,丁立没有欢喜的神色,而是眉头略皱的看着,唐赛儿太想争功了,可以看得出来,她在拼一切力量打仗,但是张羡他们的战败,只是说明张羡父子的无能,并不能说明别的,如果再这样打下去,只怕就有麻烦了。

    张羡部下的大将,一部份在去年江夏大战的时候,都战死了,还有一部份则由张羲、张哲带去守云梦了,本来在张羡的计算之中,怎么着张羲他们也能守一段时间,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张羲、张哲两路,连一天都没有守住,就全军大败了,再打下去,而现在长沙城里,只余下称病未出的韩玄,夸夸其谈的杨龄等人了。

    张羡咳了两声,道:“韩将军,杨将军,你们以为我们长沙该何去何从啊?”

    韩玄低着头不说话,杨龄张了几次嘴,最后也没敢说什么,他去年败回之后,就拜在了韩玄的门下,所以做什么都以韩玄马首是瞻,只要韩玄不说话,他就不说话。

    书曹椽樊胄起身道:“主公,不知道张敬将军那面有什么消息?”

    张羡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双手用力抓紧,冷声道:“献忠已经调了三万人马,正在向我长沙赶来。”

    张羡说这话的时候,韩玄坐在下面,微微撇了撇嘴,杨龄一直在看着韩玄,这会看到之后不由得心里一突,暗道:“难不成,这援军有问题吗?”

    樊胄却没有看到,而是大声说道:“既然献忠将军的援兵不日克到,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只要能守住这几天,就有办法。”

    张怿惨笑道:“哪里有什么办法啊!”

    樊胄道:“小人有一计,可以守住长沙,众人都向着樊胄看去,到了这个时候,还敢说守住长沙,这樊胄以为他是孙武子吗?”

    张羡却是顾不得这些,就道:“如何守住?”

    樊胄道:“唐赛儿大军就要到了我们长沙了,依着她打罗县时候的气势,到了长沙之后,必然会立刻来挑战,那时主公出面,就和她定下,只与她这个主帅斗将,若是她赢了,我们长沙,立刻开城投降,若是她输了,那就要立刻退去。”

    张怿实在是忍不住了,叫道:“你这是什么话!只用主帅挑战,难到让我爹爹去和她交战不成吗?”大家都向着张羡看去,这位长沙太守坐在那里,身子后面还要放一个靠圈,不然就要倒下去了,哪里还能出去打仗啊。

    张羡道:“樊子甲非是妄言之人,却听他说完。”

    众人都不说话,看着樊胄,樊胄笑道:“主公所见极是,胄如此而言,自然有胄的道理,那唐赛儿号称是‘六大女帅,武勇第一’我们一但邀战,她势必接战,而我们只要找到一员猛将与她一战,不用胜她,只要能拖上几日,等到张将军的援兵到了,我们自然就能一举败敌了。”

    韩玄实在听不得了,道:“你说得夸夸其谈,可是那唐赛儿被称为女帅第一不是虚得,我们到哪里去找那样的人来与她一战啊!”

    樊胄老脸一张,干咳一声道:“那个……赳赳武夫,还是应该好找的。”

    在坐的人都不想再理樊胄了,这完全就是屁话啊,只是一旁的韩玄沉思片刻,道:“主公,小将倒是想起一个人来,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被刘表誉为荆南第一勇将。”

    张羡先是一怔,但随后叫道:“可是那周达吗?”

    韩玄点头道:“正是此人,他兄弟周通在主公自立之后,被刘表任命来长沙太守,但是没等到长沙就染病死了,就连周达也被他哥哥给过了病气,险希死了,是张家救了他的命,现在他就在长沙城里教拳为生,若是此人出战,拖住唐赛儿还是有可能的。”

    张羡恍然,就向着张怿道:“速去把那周达请来!”

    张怿并不知道这周达在什么地方,不由得向着韩玄看去,韩玄道:“我的家人知道他在何处,那是个粗坯,没有必要让公子去请,就让我的家人去招来就是了。”

    韩玄的家人得了命令,立刻离开太守府去请人,实际上那周达就在韩玄的府上,杨龄是知道这个的,他心中疑惑,却不敢说,就那样坐着。

    过了一会韩玄的家人把那周达招来了,这周达当真只是一个粗人,听了张羡的话,立刻就道:“大人放心,小人的命是大人救的,那就应该为大人赴汤蹈火,那么一个女人,能有几分本事,小人明日出战,就斩了她回报大人。”

    张羡虽然不相信周达能斩了唐赛儿,但还是好生抚慰了一翻,就让周达下去准备,随后让众将也都散去了。

    杨龄从大堂之中出来,追上了韩玄,凑到近前,小声道:“将军,何故又帮着他们了?”

    韩玄和杨龄说过,张羡守不住长沙了,与其在这里和张羡同死,还不如降了唐赛儿,所以杨龄不明白,韩玄为什么又推荐了周达给张羡。

    韩玄四下看看,摆手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却回我家。”

    两个人就一齐回了韩玄的家中,径到密室里坐了,韩玄就让手下把酒送过来,然后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这才道:“贤弟有所不知,我虽然想要降那唐赛儿,但是这唐赛儿一路而来,几乎就不费力气,我们在这个时候去投她,她岂会看重我们?若是到了她的手下,只是做个小卒,那我们还去做什么啊。”

    杨龄深以为然的点头道:“不错,我听说丁立军中,只有立过女子才能升迁的快一些,男的就是他的舅舅,也一直沉屈下僚着呢。”

    韩玄喝了一口酒,道:“那周达的武功我们都是见识过的,只有他能敌住唐赛儿,有个一两天下来,张献忠知道唐赛儿拿不下长沙,肯定就会过来捞好处,唐赛儿那个时候就将骑虎难下,我们趁机投过去,还怕不得重用吗?要知道那周达可是更听我的话,我说一句投降,他是绝不会反对的。”

    杨龄大喜,叫道:“将军神机妙算,就是那留侯比起您来,也差得远了!”随后又道:“听将军的话,张献忠有不来救援之意?”

    韩玄冷哼一声,道:“那姓张的就是一个混蛋,他根本就没有来救的意思,若不是咱们早有了安排,那就要像张家父子那样,等着去死了。”杨龄这才恍然。

    三天之后,唐赛儿的大军,真的到了长沙城下,但是出呼长沙守军意料之外的却是,唐赛儿并没有直接出兵,而是屯在这里,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唐赛儿兵分四路,李飞琼、扈三娘、白寿,以及自己亲统一军,就向着长沙徐徐的逼了过来。

    张羡听到消息,立刻在张怿搀扶下,到了城楼之上,向下看去,只见汉军旗带飘扬,旌幡招展,不由得心下一沉,暗道:“这样的人马,我如何挡得住啊!”

    张羡还在胡思乱想,一旁的韩玄已经大声叫道:“城下的人听了!我是长沙太守张羡,你们既来犯我长沙,就当知道我长沙兵的厉害,我这里若是挥军齐上,只怕你那里死伤太重,我也不欺负你,就给你们的手下一条活路,我们两军只以主帅相斗,若是你们赢了,我自然让长沙与你,若是你输的时候……。”

    “本帅若是败给了你们,就自己把头斩下来,挂在这长沙城上!”

    唐赛儿中气十足的回了一句,打断了对方的话,韩玄回头向着张羡恭谨的道:“太守,末将说完了。”由于张羡的身体不好,又要让周达冒充,所以才让韩玄喊话的。

    张羡回身,颤颤微微的向着周达一礼,道:“一切就都拜托将军了。”

    周达叫道:“料也无妨,说完回身下了城楼,上马出城,杨龄率军三千,给周达压阵。

    唐赛儿就站在那里,看着长沙军出了城来,当先一人,生得一张青脸,好如青蟹盖子一样,手里提着一口双刃大铁刀,看到唐赛儿暴吼一声,就如同暴雷一般的响起,震得所有军兵都吓得一哆嗦。

    “那娘们儿,你就是什么唐赛儿吗?”周达大吼一声,唐赛儿不屑的看着周达,也不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也亏得周达的眼睛好,不知道的哪里还看去啊。

    “你个贱婢,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你这样子的,也就能到土窝子里挣钱去!”周达一边叫一边催马来袭,唐赛儿看着那马一点点的近前,双手缓缓向后,慢慢的双杵给抽了出来。

    周达催马到了唐赛儿的身前,大刀不由分说的劈了下来,唐赛儿双杵猛卷而出,狠狠的拍在了周达的大刀上,周达只觉得双劈一麻,然后没有知觉了,跟着双刃大铁刀就在他的手里飞了出去,在空中刀面发出吱吱的响声,然后炸裂成无数的碎片,四下里山崩飞开来。

    周达是个愣得呆怔怔的坐在马上,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我的刀呢!”

    就在周达想刀的时候,他的马已经到了唐赛儿的身前了,唐赛儿二话不说,双杵分开左右狠狠的拍了回去,把周达的中段给拍得希烂,而脖子向上被震得飞射出去,腰以下还留在马上,那马就带着两条人腿,向着远处跑去了。

    城上、城下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好一会过声夫,长沙军的人马向着城里逃去,四城的四面围墙下,都暴出喊杀声来,还站在城垛口,呆望着城下的张羡这会才缓过一些来,懵懵懂懂的道:“哪里……哪里开战!”

    张羡话音没落,一个小军飞奔上来,叫道:“主公!长沙四面,都有敌军来攻,东面扈三娘、西面李飞琼,南面是白寿,我们的兵马已经挡不住了!”

    张羡惨叫一声,跟着就从城上摔下去了,等到大家已经摔到城下了

    唐赛儿一马飞冲,向前杀了过来,杨龄怪叫一声,拨马就走,只是汤河兽实在是太快了,不等杨龄冲出去,唐赛就到了他的身后了,一杵子下去,把杨龄和他坐下的战马都打烂了半边的身子。

    韩玄眼眼事情不对,心道:“这会却也要不得功劳了!”想到这里,抽刀在手,就想要向张怿下手,谁想到陈丽卿就在下面,一招头看到抽刀,只道他要招呼长沙兵上前,就一箭射去,正中韩玄的咽喉,韩玄闷哼一声,向后倒了下去。

    张怿早慌了手脚,在城墙上胡乱去指挥,一会让人去救他老爹,一会又让人守城,正乱着的时候,唐赛儿已经冲过来了,她一马当先,后面是陈丽卿带着的大军跟着过来,长沙的城门,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了。

    张怿看到唐赛儿就在千斤闸板下面,不由得生出报仇的心来,冲过去,就把千斤闸板轰然砸了下来。

    唐赛儿惊呼声,跳下战马,飞奔过来,双手一托,千斤闸板落下,就砸在她的手心中之中,唐赛儿大吼一声,双臂用力,就把那千斤闸板给托了起来。

    汉军后面的军兵一窝蜂的冲了进来,长沙兵哪里还有战心,只顾四下里逃命去了,但是这会长沙城里都是汉军了,原来那三面的城门,也被白寿、李飞琼、扈三娘三个给攻破了。

    张怿由樊胄护着,下了城头,四下寻路,只盼能找到一处路径,好逃出去,但是正在晃着呢,前面一哨人马闪了出来,当先这大将正是白寿,她一直没有捞到功劳,此时一眼看到了张怿,不由得怪笑一声,道:“张小将军,还认得我吗?”

    白寿和张怿两个有一面之缘,这会白寿正好抓个瞄得,拍马舞戈上前,樊胄大声叫道:“休伤我主!”拍马挺枪就来斗白寿。

    白寿冷笑一声,戈杆一划,就把樊胄给推下马去了。

    张怿无路可走,回手拨剑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白寿马快,冲了过来,一伸手就把张译给拿了。

    长沙也在一日之中拿下,唐赛儿率领大军一路冲击,过汉水一战,在罗县一战,跟着就到了长沙,一战而平长沙,唐赛儿独特的打法,立刻传播开来,南方的诸路人马都不由得小心起来。

    张献忠不敢大意,就带着人马向着五溪蛮处退去,他坚信唐信儿不能在荆南长留,只要等他走了,再从五溪蛮族这里出来,一样能闹个天翻地覆。

    (本章完)

第616章 六百一十九:平定荆南:三() 
    向着五溪蛮老巢的一处小路上,一队人马小心的向前而行,当先的大将正是樊哙。

    吕毋接到丁立的书信之后,和吕雉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出兵,虽然唐赛儿已经是南军都督了,吕毋注定要比唐赛儿低上半个头,但是若能分兵而领,那吕毋坚信,只要时间到了,她就能自成一军,而这些都只有出兵才能得到,不出兵那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五溪蛮的大本营在武陵山中,所以也被称武陵蛮,但是五溪蛮得到张献忠的支持之后,就夺了武陵自为主人,这些山野村人,对城市有着先天的厌恶,并没有住在城里,而是就住在城外的野地里,只要大军包围得当,就能把他们全部歼灭,而武陵蛮被灭之后,张献忠将无法再在这里立足了。

    樊哙带了张横、张顺、李立三将赶来,后面还有李俊的一万人马为接应,虽然吕毋很想立功,但是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和董槐翻脸的准备,所以大军并没有派过来。

    离着武陵城外,还有十几里地,一只飞鹰突然到了樊哙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他召唤不下来那鹰,就向着枢密府派来的人道:“快叫它下来!”

    枢密府的人就打了个呼哨,那鹰盘旋两圈,然后落了下来,枢密府那人拿了绑在鹰足上的信之后,先放走了信鹰,这才把信送到了樊哙面前。

    樊哙不满道:“好不爽利,我也不看那东西,我也不认字,你就认领念好了。”

    信使恭谨的念了起来,只是才念到一半,樊哙怒吼一声,叫道:“你说什么?原来该来的人马来不了了?”

    信使倒也不慌张,就道:“由于路途之故,那路人马确是来不了了。”

    樊哙怒吼道:“你们说是已经安排好了,我们才来的,现在人马没了,就让我们这点兵马独立对付那些五陵蛮子,你是想让我们死吗?”

    那信使平静的道:“将军,这事与我无关,我只是负责鹰信,至于这里的变化,我无能为力。”

    樊哙气极而笑,道:“那好,你给他们发信,我们打不了这样的仗,要退回去了!”

    信使毫不犹豫的写几个字,然后口中做哨,召唤信鹰,过了一会信鹰振翅走了过来,樊哙眼看对方把信装到了信鹰的腿上,接着就要放鹰,实忍不得了,叫道:“行了,把信收了吧,我们走一趟就是了!”

    “遵命。”那信使就收了信,然后放走了信鹰,看到信鹰振翅飞走,樊哙这才道:“传令后军李俊,随我冲锋!”正像丁立假言唐赛儿会出兵一样,樊哙他们也准备了暗手,现在他们被丁立给制住了,不得不动用自己的底牌了。

    大军赶到武陵的时候,五溪蛮正在宴饮,这些野夫,头一次进入繁华之地,几乎天天都在宴饮之中渡过,此时一个个喝得天昏地暗,搂着强掳来的汉人少女正在取乐,竟连哨卫都没有。

    樊哙率领大军远远的看着,李俊这会凑了过来道:“那些蛮子都是打老了仗的,别看现在他们这样混闹,若是我们这么冲过去,他们立刻就能查觉。”

    樊哙冷哼一声道:“这还用你来说吗?”他四下看看,避开人向着李俊道:“丁立他们是不是要拿咱们的人命来填啊?”

    李俊轻叹一声道:“丁立应该打得就是这样的主意,但是他并不是要削弱我们,而是逼着主公和董槐分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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