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乐平公主是德贵妃所出,今年才七岁。自小聪明伶俐,很的皇上和太后疼爱。
宣德帝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回事?细细禀报。”
“回皇上,刚才宁嫔娘娘带乐平公主来金銮殿,但是丽嫔娘娘在半路与宁嫔娘娘相遇,发生了口角,丽嫔娘娘不小心推了宁嫔娘娘,而乐平公主正在宁嫔娘娘的后面,而乐平公主后面就是月影湖,乐平公主就掉进水里了。”
宣德帝厉声喝道:“岂有此理,后宫无法无天了。众卿家随着朕一同去看看。”
“臣(奴婢,臣女,)等遵旨。”
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向月影湖走去。
月雨馨站在荆漓钰身旁轻声问道:“不是外臣,男子皆不得入后宫的吗?”
荆漓钰听言笑了笑说道:“月影湖不算是后宫,它是金銮殿附近的一个小湖罢了。”
“哦,知道了。”
月雨馨看着旁边风淡云轻的荆漓钰问道:“此去定不那么平凡。”
荆漓钰没有回答她。
有好戏看了,热闹了呢呵呵。
☆、第六章。谈判
荆漓钰在走向月影湖的路上,看着一路上匍匐在地的宫女和太监,荆漓钰心中不悦便偏头去看风景。
沉重的红瓦垒盖的高墙,只能看见湛蓝的天空,天边时而掠过鸣叫的鸟儿。
压抑,一种令人不悦的压抑。
荆漓钰皱起眉头,不难看出荆漓钰对皇宫的厌恶。
一声尖锐的嗓音打破了这寂静的气氛。
“月影湖到。”
荆漓钰勾起嘴角。
饭后助消化的好戏上场了。
只见宣德帝从御辇上走了出来,直向月影湖走去。
月雨馨拉了拉荆漓钰的袖子说道:“妹妹,我感觉这件事有些不太对劲。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可皇上不仅没有避嫌,还带着我们去审判。还有那宫女,这些后宫之事只需事后上报给皇后娘娘即可,可那宫女却当着文武百官之面直接上报给皇上,实在可疑。”
荆漓钰看着小声说着的月雨馨说道。
“这件事明眼人都知道,那宫女敢去金銮殿上报给陛下,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这件事是皇上的主意,一种是有人让那宫女去的,而且那人身份不低。”
月雨馨心中突然明了。
丽嫔和宁嫔的家世的不错,而皇上竟在文武百官面前拂了丽嫔和宁嫔的面子,从而不难看出皇上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些。
荆漓钰看着正在思索的月雨馨说道:“不必那么在意,我们看着便是。”
“草民拜见皇上。”
暖如春风的声音随风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荆漓钰抬起头,一时间竟愣了。
白色云锦衣袍随风飘逸,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条青色束发带子随意的绑起。精致的眉眼透露出他那闲云野鹤,不为世事所烦恼的性格。没有绝美的容颜,就像一池清澈的泉水,不染淤泥。
男子站在柳树旁,湖水起着涟漪,美得好似一幅静美的画卷。
男子对宣德帝拱了拱手:“草民参见皇上。”
宣德帝看到男子后,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之色,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逸轩怎么也来参加裕瑞的生辰。”宣德帝笑的问道,并没有丝毫因为他的无礼而生气。
裕瑞是欧阳裕瑞的小名。
逸轩?难道是上官逸轩?天下三大公子第二的上官逸轩。
天下三大公子是江湖广为人知,也是大家所公认的才情,相貌,能力,名声,武功等出众的男子,说白了就像是美男榜之类的东西。
上官逸轩是上官家族的下任族长。上官家族是一个隐世家族,但却人人皆知。相传上官家族是开国元勋的后辈,而那位开国元勋却在凤翎国安定以后辞官隐世了。而上官家族一直都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代代人才辈出。上官家族随着那位开国元勋的建议隐世,隐世后上官家族开始慢慢的消沉下来,不如当初上官家族那样是朝中大部分大臣都是上官家族的。随着时间的见证,让凤翎国的君主们慢慢的放下了戒心。
上官家族为人们所熟知是因为他们的武林地位。他们家族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其中不少是江湖上令人熟知崇拜的高手。
“逸轩想着,裕瑞的生辰过后就是皇上的生辰。所以逸轩也便来了,皇上不会怪逸轩无礼吧。”男子风淡云轻的笑着说道,一时间
“朕怎么会怪逸轩呢。”
宣德帝眼光轻轻地扫向旁边低低伏在地上跪着的两个女人,厉声说道:“丽嫔心肠歹毒,妒忌其他妃嫔,降为贵人,禁闭娇依阁三个月,罚抄经书。宁嫔则罚抄经书五十遍,下月交给皇后过目。逸轩认为这样如何?”
“皇上圣明。”上官逸轩依旧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
先发制人。真是高明。只是这丽嫔和宁嫔想来必定更加相恨。这皇帝的后宫想来定不会安生。
“众臣在御花园游玩片刻。逸轩陪朕走走。”
“遵旨。”
“恭送陛下。”
看着上官逸轩远去的身影,众多女子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神。
荆漓钰垂下眸子,在心中冷笑。
无论在普通小富小贵家或高门富贵家,女子都是牺牲者。真是可笑。男子在利益面前总是牺牲女子保全自己,而女子却为了男子而斗得你死我活的,却依旧死不悔改,还有不少这样的人挤破脑袋想进这泥沼。真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月雨馨看着身旁低着头,默不作声的荆漓钰开口劝慰道:“这种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不是吗?这种牺牲女子,保全大局的事屡见不鲜了。也许下一个被牺牲的就可能是我们自己了。所以何必纠结。因为,这就是我们的命呀!”
“因为,这就是我们的命。”荆漓钰轻轻念了出声。
命么。真可惜,对于我这种已死之人,命运这种东西我才不会放在眼里。在我们中可不包括我呢,呵呵。
“妹妹,我感觉你变了,以前的你可不······。”
荆漓钰打断月雨馨的话。
“姐姐,人都会变的。当你看清一些事物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自己的愚蠢,然后改变。”
月雨馨看着身旁一直嘴角含笑的女子,心中一时倍感苍凉。
真不知道她的改变是好还是坏呀。
“御花园可真是美呢。”
正值春季,御花园里从各地栽植而来的各种名贵花草竞相绽放,在风中摇曳着。艳丽的花朵中点缀着翠绿的小草。风中传递着春的信息。
荆漓钰似乎有些明白那些隐世之人的心情了。
荆漓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大自然的灵气。
轻轻地脚步声响起。
一个小厮站在荆漓钰面前拱了拱手,轻轻地说道。
“姑娘,我家主人请你一叙,请跟小的来一趟。”
荆漓钰看着眼前长相斯文秀丽的小厮,笑着说道:“请带路。”
即便这个身体没有什么武功,但是好在荆漓钰练的并不是什么需要什么强大武功底子的东西,而且记忆完好。只要不是什么武功高手,应付普通人还可以。事情不对是可以打晕小厮,逃跑的。
“姐姐,你自己去玩会儿,妹妹我片刻便回来。”
荆漓钰看着一旁一脸不安的月雨馨失笑。
“我又不是去赴恶魔野兽的宴席,你没必要一脸愁容吧。”
月雨馨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只好让荆漓钰小心。
请我谈话,怎么感觉是鸿门宴呢。
小厮带着荆漓钰来到一处凉亭。便退下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了。
一个男子长身而立在凉亭的座椅旁。白衣飘扬,好似一位坠入凡间的仙人。
咦,只是,这人怎么这么像——上官逸轩?
☆、第七章。谈判(二)
男子转过头,看见荆漓钰,扬起优雅的微笑说道:“荆大小姐,你来了。”
荆漓钰看着上官逸轩宛如二月春风的笑容,偏了偏头。
唔,不知为什么看到这笑容让人想起了一只想吃兔子的狐狸。
“上官公子好。”
荆漓钰扬起得体的笑颜。
诶,看来这只狐狸可不是一只想外貌似的善良狐狸,而是皇宫里的?啧啧,真是辜负了一副好皮囊。
老天真不公平。诶,真有些舍不得欺负这样的帅哥。
“荆大小姐请坐。”
看样子这是挖好坑请我跳下的前奏呀。
荆漓钰也不客气,直接坐下,只说了句谢谢。
上官逸轩坐下,倒了杯茶给荆漓钰。
“实不相瞒,逸轩这次来是想和荆大小姐谈一谈澈翎的婚事,不知大小姐对此婚事有何看法?”
澈翎?看来上官逸轩和欧阳澈翎的关系挺好的。为好友未来的美好道路来帮忙铺路。看来是宣德帝找来的帮手,想要给我增加外来压力。诶,其实他给我一些钱会比找帅哥有用得多。看来皇帝挺在意这婚事的。
荆漓钰抿了口茶,也不着急,垂下眸子,把玩着手中的白瓷茶杯。我的大好年华的价钱可不能少了。
此时不捞何时捞。看来老天都给我机会让我捞钱,如果不打捞一笔岂不浪费了这机会。
荆漓钰表演时间到。
荆漓钰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如蝶翼般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身子轻轻的抖着。仿佛狂风暴雨过后被雨摧残过的美丽花儿。好不惹人怜惜。
“公子,不瞒你说。我五岁那年随着母亲来到皇宫参加宫宴,我和六公主在御花园玩耍时偶然看见在枫亭里坐着吟诗的四皇子。从那天起,我就开始日日思念。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了。仔细数数,已经十年了呀。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而一朝之间,我这十年的心思将灰飞烟灭。”说完,荆漓钰的眼睛看向远处争芳斗艳的花朵儿,眼里说不出的惆怅。
“看这御花园的花儿,我已经看了好多年了。年年都有不同种类的花儿盛开。还有谁人还记那曾经努力看得美丽的花儿。那些花朵最终成为泥土。无人记得。而那曾经支撑着花儿成长的枝干与叶子,也几乎不再存在了。”
上官逸轩看着眼前被惆怅,哀伤的气氛所包围着的荆漓钰,垂下眸子,一时琢磨不透心思。
荆漓钰也不着急,伸出洁白的芊芊玉手,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细细的品着。
许久,上官逸轩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么,荆小姐是不同意了。”
荆漓钰抬起眸子,盯着上官逸轩的眼睛缓慢的说道:“公子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
“荆小姐多虑了。这花草的主人允许这花草绽放,并让人每日细细打理,自然是十分重视,喜爱这花草。并且这花草的主人更是让这株花草在这百花争艳的地方独揽一方。何来无人在意之说?”
“但是当这花草的主人厌恶这株独揽一方的花草是,那么,他将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剪刀,将这株花草剪掉。”
上官逸轩听完荆漓钰这一番话语,收起那温和的笑容,神情凝重的泯起薄唇。而荆漓钰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中的茶杯,仿佛手中的杯子是什么稀世珍品。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你说,如果这主人保全这花草,那么着花就会听话吗?”
上官逸轩想了许久才吐出这一句话。
荆漓钰抬起头,柔柔的笑了笑,轻声笑着说道:“公子你明白的。”
上官逸轩看着眼前正值豆蔻年华的俏佳人对他柔柔一笑,脸上写着你知道的表情,一时语塞。心中暗自腹诽:我脸上哪里有我明白的表情。
当然,这只是上官逸轩心里想的而已,他的脸上没有一时无奈的表情,只是眼角一个劲的抽暴露了他并不像脸上那样的平静。荆漓钰看着他那一个劲抽着的眼角,正在思索要不要告诉她他的眼角一直在抽,是不是有问题?但是转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闭嘴了。
上官逸轩发现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挂上他那招牌笑脸,笑着说道:“逸轩明白了。在下先告辞了。”
荆漓钰施施然的施了一礼:“公子慢走。”
看着上官逸轩走了,荆漓钰转身向反方向走去。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累。不过和上官逸轩在一起就是可以的,顺便养养眼嘛。
荆漓钰脚步缓慢的走着。
有人在树后。
荆漓钰常年小心翼翼的生活和先天敏锐的听觉让她立刻发现了树后有人在说话。
荆漓钰脚步轻盈快速的走到她们视线的死角,默不作声的靠在树的后面。仿佛她只是走的累了,靠着树休息会儿。大好的天气,真适合偷听墙角。
“绿萍,你记得一会儿把这包药粉撒到七皇子的糕点里,然后悄悄地将这个荷包在别人问起你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
荆漓钰悄悄地瞄了一眼那个身穿宫女服的小女孩,她有些犹豫。
旁边身穿桃色衣裙的艳丽女子笑语盈盈的说道:“你放心。只要你按我的话做。我会遵守承诺,让人将你的一家老小送回老家,并每年派人给他们二十两银子。而你家弟弟在赌坊里欠别人的钱我也会帮忙还清。”
那个宫女伸出双手,那这药粉和荷包的手微微颤颤的抖着。
随后,她们两个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第八章。阴谋的苗头
荆漓钰看到这一幕,心中颇为无奈。真是随便走走都能看见这披着光鲜人皮的生物在做一些龌龊事儿。不过,只要不阻碍我的利益,自然是不会闲的没事干的去揭发。
荆漓钰往后看了看,发现地上有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精美荷包,和刚才那个身穿桃红色衣裙的女人手里递给那个宫女的颜色差不多。荆漓钰上前捡了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发现荷包的右下角绣着一个李秀歌三个小小的字,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而这鸳鸯戏水的荷包里有杨柳垂在河面,而这杨柳下则绣着李秀歌这三个小字。
这荷包不错。我就收下了。说不定以后还有用。这李秀歌好像是御史大夫家的嫡女。她这心思虽然歹毒了些,但是这绣工还是不错的。
荆漓钰一个人慢慢地走着,一个身穿石榴红桃花云雾烟罗衫,脸上略施粉黛,头上戴着许多金银首饰,年纪颇小的小姑娘一边在荡秋千,一边唱着歌。
荆漓钰并没有为这美丽温馨的一幕而停下,依旧用不紧不慢的步调走着。
美丽光辉的外表下,都藏着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每个人都是一匹洁白无瑕的布。可是当那块布在这人力所制造的大染缸里浸泡久了,那么,她的心就变色了。
荆漓钰看了看略微暗沉的天,迷了迷眼睛。
呃,时辰差不多了。晚宴要开始了。要去大殿了。一会儿可有好戏看了。
回大殿的路要在前面拐一个弯。在直走就到了。
‘怦’。
好痛。
荆漓钰伸出手揉了揉被撞疼的头。
真是倒霉。拐个弯都会被撞到。
荆漓钰看着眼前急忙去捡地上掉落一地的东西,伸出手也去帮忙去捡。
荆漓钰看了看自己抓住的第一样东西,是个喜结连理的精美荷包。觉得眼熟,随即想起了是自己绣的,后来好像送给四皇子了。荆漓钰看了看眼前的宫女,发现竟是刚才和那个桃红色衣裙的姑娘说话的宫女。荆漓钰立刻明白了。荆漓钰心中感慨。真是运气好,一抓就是好东西。
虽然荆漓钰一直在想事情,但是手里的速度却很快。她看着眼前的宫女低着头捡东西的机会,她悄悄地把自己衣袖里刚捡的那桃红色衣裙的姑娘的荷包和手中的荷包悄悄地换了。
那个小宫女急忙收拾好,跪在荆漓钰的脚边,一个劲的磕头说着:“小姐恕罪,小姐恕罪。”
荆漓钰装模作样的说了句:“算了,下次小心些。”
说完转身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荆漓钰边走边揉着撞到的地方,一边嘟囔着:“这不把自己掺和进这阴谋的代价就是狠狠地撞了一下头,真讨厌。不知那姑娘知道了该如何气恼呢。”
荆漓钰空着的另一只手正死死的抓着被调换的荷包,脸上虽然毫无异色,但是手里却仿佛沉入了湖底似的。
荆漓钰为了绣这个荷包,请了教导她绣工的绣娘教她学了一整天,她要丫鬟把那时最流行的绣法的参考图,喜结连理的连理树的图和绣娘都请来教她那种绣法。一针一线,不分日夜的绣了一个礼拜。只为四皇子的生辰上献上她的心意。而现在这荷包竟在别人手中,意思不言而喻。
荆漓钰发现自己的心隐隐的有些痛,她知道,这是这身体原本的主人残留的一缕神智在哭泣,在颤抖。
一时不知该嘲笑她还是可怜她。
一个爱错男人的女人的悲哀。
真是蠢。
荆漓钰收好荷包,随着人群走进最后的晚宴大厅。
依旧是金碧辉煌。
精致的佳肴,动人的美人令人沉迷。
荆漓钰看了看门外浓的如墨的天空,心中升起了一抹期待与幸灾乐祸。
可怜的娃,老天都不帮你。随后,她一脸虔诚并无声的说了句:“一切都是命。阿弥陀佛。”
荆漓钰低着头一脸心满意足的吃着盘中的芙蓉糕,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男宾席的七皇子。
七皇子身穿绛紫色官袍,一头深墨色的乌发用一个没有任何雕饰的白玉冠束起。虽然因为离得太远而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却给荆漓钰一种此人不好相处的感觉,是直觉。
七皇子放下酒杯,优雅的拿起他面前的筷子,夹了一块他面前的鱼柳。吃完后,他突然“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第九章,陷害
全部人的视线转向七皇子。
七皇子的桌子上与嘴角流着暗紫粘稠的鲜血。
他指着桌子上动了一筷子的饭菜说了句:“这菜有毒。”就晕死过去。
主位上的宣德帝看着七皇子晕死过去急忙喊着叫御医。
荆漓钰扫了一眼七皇子,转眼将视线投向四皇子和众位皇子和大臣。
四皇子虽然没有一丝慌乱,但是眉头紧皱。脸上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
看来四皇子并不知情。这事和他应该没关系。
别的人也没什么问题
荆漓钰转头审视着女宾席。她首先看向那个身穿桃红色衣裙的女人。看着她桌上摆着的名卡,正是写着李秀歌这三个字。她的脸上随意看是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荆漓钰却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丝丝的幸灾乐祸。
这人没听过一句话叫做乐极生悲吗?
荆漓钰看了看其余的人,没什么问题。只是有几个人在思索。荆漓钰迅速记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