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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水街的三月十一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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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见我本人会伤眼睛,看我的书不会伤眼睛。」
  讲到这里,主持人跟我都笑了。
  就在我还在心里称赞主持人一直都没问到什麼八卦问题的时候,她就破功了。
  『现在有女朋友吗?』
  「呃………之前有。」
  『所以现在是单身?』
  「嗯,不过………」
  『不过有喜欢的人?』
  「呃……没事啦,可以跳过去吗?」
  『说嘛说嘛』,主持人开始使出逼问功,『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
  「算是吧,我还不是很确定……」
  『那要不要藉这个机会,在空中跟她表白呢?』
  「不用了不用了………」,在录音室里,我开始冒冷汗。
  『看来已经写了无数爱情小说的阿尼,面对感情也会不知所措的啊!』
  「谢谢你帮我下这个注解,万分感谢。」我擦去头上的冷汗说。
  小希那天晚上跟我说,她听完我的Live节目,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然后她解释说,一个住在她隔壁,看起来跟一般人完全一样的男生,上了一个很知名的广播节目,说了一些平时不太能聊到的话题,感觉很远。
  『但刚刚才听完节目,一个小时不到,节目里的那个来宾就站在我面前,感觉真的很奇怪。』她说。
  还好,我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她想问我,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那个广播节目,如玉也有听到。她在隔天的MSN上面问我,我一整个装傻,说昨天上节目的阿尼是被附身的阿尼,不是我本人。
  然后冬天就到了。台北真他妈的冷,冷到一个无以复加。
  小希说她跟她朋友约好要到峇里岛去避寒五天,要我替她照顾乖女儿。本来是小希要把钥匙交给我,我只要每天开她的房门,进去帮乖女儿清理猫砂,然后替它倒一些食物就好,但是我怕乖女儿整天只闷在一个主人五天不回家的房间里,可能会无聊到到处大小便来泄愤。
  所以我把它的猫砂跟碗搬到我家里,乖女儿就这样跟我相处了五天。
  载小希跟她的朋友去机场的路上,她的朋友们一整个聒噪。我有点怀疑四个女生一起到峇里岛到底要玩什麼?
  『每天洗SPA洗到脱皮啊!』她们异口同声地说。
  然后我跟小希在海关前面说再见,她是四个女孩子里面最后一个进去关口的。
  『替我照顾乖女儿,拜托你了。』她离开前还不忘提醒我。
  「你放心,它会很安全。」
  『你也要保重,我回来还想看见你。』
  「别说得很像要诀别了一样,好吗?我的眼泪都快要………」我故意演得要哭要哭的样子。
  小希的笑容真的很好看。
  她走进海关之后,我闻到了一阵香味,「想念………」我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小希不在的那五天,我每天都很无聊。
  如玉说如果无聊就快点写一些东西吧,我想想也好,就开始动笔写新的故事。
  不知道为什麼,本来只写了两千字的存量,在五天之内,迅速突破了四万字。
  我设定了一个男主角,一个女主角,因为我之前说过,我想写一个角色很少的故事。
  就在小希要回台湾的前一天晚上,我写完了一部份的小说,闲著没事正在上网。
  阿忠丢了我MSN。
  有个男孩叫忠哥,每天只会笑呵呵说:
  馄饨面你个乌龙茶,死阿尼,你在干嘛?
  阿尼不要每集都死,好吗?说:
  我在观光……
  在讯息送出去的那一秒,我才惊觉……
  小希对我的影响,已经有这麼多了……
  *在讯息送出去的那一秒,我才惊觉……*
  *我对小希的喜欢,已经有这麼多了……*
  有个男孩叫忠哥,每天只会笑呵呵说:
  什麼观光?
  阿尼不要每集都死,好吗?说:
  哎呀,你不懂!
  有个男孩叫忠哥,每天只会笑呵呵说:
  就是不懂才问你啊!
  阿尼不要每集都死,好吗?说:
  改天再跟你讲!既然你今天这麼无聊,我们来继续上一次的话题。
  有个男孩叫忠哥,每天只会笑呵呵说:
  生小孩那个?
  阿尼不要每集都死,好吗?说:
  现在不要生小孩了,因为他们不在荒岛上了。
  有个男孩叫忠哥,每天只会笑呵呵说:
  那场景换到哪里?
  阿尼不要每集都死,好吗?说:
  换到我现在住的地方。
  然后阿忠不知道在干嘛,我等了几分钟之后,他才丢了讯息回来。
  有个男孩叫忠哥,每天只会笑呵呵说:
  你是说角色换成你跟小希吗?
  阿尼不要每集都死,好吗?说:
  当然不是我跟她,是设定新的角色。
  有个男孩叫忠哥,每天只会笑呵呵说:
  这两个新的角色代表你跟她嘛,对吧!那这样就更要生小孩啦!一定很精彩的嘛,多high啊!对吧!生小孩!生小孩!生小孩!生小孩!生小孩!生小孩!
  然后我就把他封锁了。
  小希要从峇里岛回来的那天从机场打电话给我,说班机延误了,要我别到机场去接她,免得等太久。
  然后我听到我的电铃声,是凌晨四点。小希用一张很丰富的表情站在我的门口看著我,『阿尼,好久不见。』她说。
  她的表情有开心有轻松有疲倦,似乎道尽了她这五天的旅程就是这样的。
  我很想回应她一句,「是啊,好久不见,我很想你。」但是我是俗辣。
  『还没睡?』她问。
  「嗯,」我笑著点点头,「在写一些东西。」
  『新作品?』
  「不算啦,还在乱写阶段。」
  『乖女儿呢?』
  「在我的椅子下面。」我指著它说。
  『谢谢你替我照顾它。』小希说。
  「小事一件,不要放心上。」
  『明天我请你吃饭,好吗?』
  「不……」我才刚要说话,小希立刻就打断我。
  『别说不好,你替我照顾乖女儿,我是该请你吃一顿饭的。』
  「我没有要说不好,我是要说“不要只有吃饭”……」我故意耍了点嘴皮子。
  『那你还想干嘛?』
  「吃饭加看电影再加散步,好吗?」
  『这是抢劫吗?』
  「这是勒索,别忘了,你女儿还在我的椅子底下………哼哼哼……」我故意演了一个坏人的表情。
  她笑了一笑,说我的演技很烂,然后就拉著行李转头回到她的房间去了。
  我呆在原地,回头看了看那只用很奇怪的睡姿睡在我椅子底下的猫,然后我去敲了一下小希的门。
  『怎麼了?』小希开门说。
  「你的乖女儿不用回家吗?」
  『没关系,我看它在你家也很自在,就先留在你那儿吧。』小希说。
  隔天下午,我因为做了一个很长的美梦而睡到一个不省人事。我梦到我跑到一个很南洋的海边去渡假,很多沙滩比基尼辣妹都在我眼前奔跑著,她们都有曼妙的身材跟美丽的脸蛋,不知道为什麼,梦里的镜头一直停在她们的胸部跟臀部上,我也没得选择,只能跟著看那些胸部跟臀部,非常地无奈………
  然后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大声公要她们到我身边来集峆,她们竟然就一起跑到我旁边来了。
  干!这果然是梦,只有梦会有这种情形发生。
  然后我在这麼多女孩子当中看见小希,揉揉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她竟然是其中一个。我问她为什麼在这里,她说这里是峇里岛啊!然后我问她我为什麼也在峇里岛?她说是我载她来的。
  听她这麼一说,我心里突然有很多疑问,於是我继续说:「只有我跟你来吗?」小希回答说:『是呀,不然你希望有别人吗?』
  「那这一群辣妹是怎麼回事?」
  『因为你手上有情圣大声公,她们都会跟著拿情圣大声公的人。』
  「情圣大声公?这名字听起来像是周星驰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东西。」
  『你说对了,他正在你旁边拍戏。』
  然后我真的看见星爷走到我旁边跟我说:「麻烦你老兄!把道具还给我吧!你拿著我的道具我怎麼拍戏?」
  然后他拿走了大声公,所有的辣妹都跟著星爷跑了,这时小希问我:『阿尼,你喜欢我吗?』
  热带的南洋音乐声响起,艳阳高照,白色的沙滩与蔚蓝的海水一望无际。我看著小希,那双很深很深的眼眸,不知道跟她深情对望了多久,我什麼都没有说,只是吻上她的双唇,双手在她的背上游移著………
  小希来按电铃的时候,我刚好梦到要脱掉她的比基尼。如果她再慢了十分钟来按电铃,那麼梦里面的那个小希大概……
  三明治你个西瓜汁!早不按晚不按,这种紧要关头………
  我带著一丝丝的遗憾与愤恨打开了门,脑海里还是那个身材很好,躺在我怀里,比基尼快被卸下的小希。
  『嗨!阿尼!』小希用她很有精神的声音跟动作迎接我的开门。
  「你好。」我努力撑开睡眼,看见她身上穿著毛衣加外套,好不习惯。
  『你还在睡啊!』
  「是啊……几点啦?」
  『都两点多了,起床罗!』
  「要去哪?」
  『吃饭看电影加散步啊!』
  「你不是说我在抢劫吗?」
  『但是我并没有拒绝你抢劫我啊……』
  小希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声音和表情,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我有算过,这是我第五次被她电到了。
  *做有很多比基尼女郎的白日梦,真有一种不想醒来的感觉。*
  十二月了,台北好冷。
  在走路的时候无意间会不小心碰到小希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冰冷。
  她用一个桃红色的围巾包著自己的脖子,在那张被冷空气冻白的脸上,透出跟围巾一样的红色系。
  有时候,围巾会盖住她的嘴巴,只露出她的眼睛跟鼻子。那个样子的她,真的很美。
  走在路上的时候,小希问我『阿尼,你怕冷吗?』。
  「我很怕呀!」双手手掌刻意地磨擦了几下,看著小希的脸,我点点头。
  很多人怕冷,很多人怕热。但到底是怕冷的人多?还是怕热的人多?
  阿忠说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去思考,怕冷的人留在高雄,怕热的人躲去台北就对了,想那麼多干嘛。
  嗯,想想也对,难得他这个人说话这麼切中要点。
  这是我跟小希的第一个冬天,却是我第二次在台北过冬天。
  我记得第一次是在我退伍的那一年。
  当时几个大我几梯,比我早退了一两个月的学长,在我退伍当天打电话给我,「阿尼,今天退了吧?上台北啊!我们带你去玩!」
  然后我带著好几天的行李和一些钱,买了一张机票,糊里糊涂地就降落在台北松山机场了。
  出了机场大门,我看见远方的建筑物上有个时间与温度显示器,它先是说「20:30」,然后说「11’C」。
  「干!好冷!」我独自打著寒颤,站在门口,手插在口袋里,不停颤抖著。
  台北的冬天很湿,清晨与晚上的时间,呵口气都会冒烟。
  「天啊,这将近七百个日子,每一天都是直折磨,这一天终於到了,我终於退伍了……」看著手上的退伍令,搭配著台北寒冷的冬夜,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你们看,死阿尼在那里。刚退伍就一脸大便样,看了真难过。」学长们一行四个人开车来载我,他们把车子停在我的面前,摇下车窗看著我说。
  这时想哭的情绪更是冲动,因为退伍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看见他们四个人,感觉好难过。
  一辆小小的一千六百西西的小轿车挤了五个大男生,坦白说是有点辛苦。不过还好没有人是胖子,不然我会被挤到吐。
  那天我们先去烧烤店吃了晚餐,在那里聊了很多当兵时的事情。他们虽然才退伍没多久,但是每一个人都找到工作了。想想也还蛮正常的,他们都是很好的研究所毕业的呀。
  然后他们问我退伍了要干嘛?我笑一笑,说继续写作。他们开始亏我写的东西很烂很难看,说看了会哭会掉眼泪。
  时间接近晚上十二点,他们带我到一家夜店去跳舞,说我刚退伍,久未近女色,所以要慰劳我一下,带我去看辣妹。
  我在大学时去过几次夜店,但我都是去顾包包的那个人。每一个同学都去跳舞亏妹,只有我留在座位上看著包包,一个人喝著啤酒抽闷菸。
  而这一次也差不多。
  其实我对顾包包这件事不会觉得不开心,我本来就是个不会跳舞不会High的人,到夜店去只是纯看美女纯看人跳舞,帮朋友顾包包只是顺便而已,一点都不会觉得委屈还是无聊。
  不过不知道是老天爷看我可怜还是怎样,那天学长们在里面搭讪了另一团的女孩子,其中一个跟我一样是「包包管理员」,他们把她留在我身边之后,就继续跳他们的舞。
  「你好,我叫阿尼。」我先自我介绍。
  『嗨,我叫○○。』她接著说。
  抱歉,我用了○○代替她的名字,因为我忘了她叫什麼名字了。
  然后,大概过了三十分钟吧,我们坐在彼此的旁边,大概只有十公分的距离,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后来我不知道是脑袋里哪一根筋突然断了,我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小姐,我一直以来都有个疑问。」
  『嗯?』她转头看著我,『你说。』
  「就是……你们女孩子自己来夜店,是不是都期待男生来搭讪?」
  问完过了三秒,我才发现我是笨蛋。然后我企图想跟她说不需要回答,我问了一个笨问题,很抱歉,没有其他意思之类的话……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回答了。
  『我必须承认,有些是,有些不是。』
  「喔……」我故作思考地点点头,期待这个话题快点过去。但她却接著说……
  『如果是你来搭讪我的话,就可能会成功。』
  「喔?真的吗?为什麼?」
  『因为你长得很亲切啊!』她说。
  小希听到「亲切」两个字的时候,笑喷了几滴口水。
  「有这麼好笑吗?」我扁著眼睛看著她。
  『她的形容词还蛮准确的呀!』小希说。
  「准确?那她的下一句大概更准了。」
  『她下一句说啥?』
  「她说,长得就像里长伯的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小希的笑声。
  不知道为什麼,看著小希笑得很开心的同时,我心里感觉到一丝丝的痛苦。
  难道长得像里长伯的儿子那样的亲切,也是一种罪过吗?
  阿忠说过我长得像「超级路人六号」,现在大概要改成「超级里长伯的儿子十号」了吧,我想。
  『里长伯的儿子,你要带我去哪里玩?』小希很俏皮地笑著说。
  「带你去打棒球好了。」
  『打棒球?』
  「是啊。去过吗?打击练习场。」
  『没有去过。』她摇摇头。
  「喜欢棒球吗?」
  她点头如捣蒜,『很喜欢,』然后表情立刻改变,『但是会怕。』她说。
  「为什麼会怕?」
  『因为打到身体会很痛啊!』
  这不是废话吗?
  在这种很冷的天气到棒球打击练习场里面去打球,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
  因为如果你没有做好热身,身体里的那些筋骨在冬天寒冷的低温下特别僵硬,一个不小心的使力,就可能让你受伤。
  所以我换好了一堆代币之后,选择时速九十公里的球道练习挥棒,而且在进去之前,我还做了一阵子的暖身操。
  在此同时我还叮咛小希,一定要做暖身操才能进去打,不然明天肯定肌肉酸痛。
  话刚说完,我一个后仰,差点闪到腰。
  『阿尼,你常打吗?』小希说。
  「不算常耶。」
  『九十公里很快耶,你打得到吗?』
  「当然打得到,」我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就算我不常打,这也只是九十公里好吗?这是非常慢的!」我说。
  然后我连挥了十几个空棒。
  「芒果你个酸梅!怎麼会打不到?」这是我心里的OS。小希在外面看著我,笑得有点尴尬。
  「小希,九十公里是很快的,你要小心。」在小希进打击区前,我叮咛著她。
  『我刚刚看就觉得很快呀!我好害怕!』
  「别怕,陈金锋锋哥说过,球来就打。」我说。
  然后她随便挥都打得到球。
  「巧克力你个百香果!这女的是天才吗?」这是我心里的OS。小希回头看著我很开心地笑著,而我笑得有点尴尬。
  接著换到时速一百公里的球道,下场依旧。我还是一直挥空棒,小希还是一直打出安打。
  后来我故意把打不到球的原因归咎於穿太多,穿太厚,很久没运动,投球机都丢坏球…………这些理由上面,小希只是笑著,但她的眼神却在跟我说:『牵拖!』
  经历了一百一十公里,一百二十公里的洗练,小希开始打不到球了,而我开始抓到球感,频频将球打得又高又远。后来我很臭屁地对小希说:「因为前面的球太慢了,太慢的球我不会打」,惹来小希一双白眼。
  她的白眼是正确的,因为我在一百三十的球道上,二十一球只打到两球。
  打到手上剩下三个代币,我们两个站在一百四十公里的球道前,我心里思考著要不要进去丢脸时,小希靠近我的耳朵,并且指著离我们不远的一个男生说,『刚刚那个男生进去,一球都没有打到,被他的朋友耻笑。』
  感觉她像是在提醒我,不要进去丢脸,不然她会耻笑我。
  「那你觉得我打得到吗?」
  『你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先听谎话。」
  『阿尼最厉害了,两百公里都打得到。』
  「铐!你这个是唬烂,不是谎话。」
  小希笑到弯腰。
  「那实话呢?」
  『实话很残酷,就是你打不到。』
  「那如果我打到怎麼办?」
  『打到有很多种啊,乱挥或是短打当然就打得到。』
  「那你说说看,怎样算是打到。」
  她想了一想,『你要连续击中五球以上,而且都要飞出去才算打到。』她说。
  「如果我打到了,我能要求奖励吗?」
  『什麼奖励?』
  「例如小希爱的拥抱之类的。」我鼓起勇气说。
  小希脸上一阵红晕,不好意思地把视线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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