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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尸守终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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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欣儿愣愣的看着楚韵儿眼中越蓄越多,即将涌出的泪花,脸色迅速沉了下来,眸中的火苗迅速窜了出来,也不知是嫉妒得很了还是为阮锦安抱不平,她猛然甩开楚韵儿的手,激动的站了起来。

    “楚韵儿,原来那人真是你的既然你心里早有了人,何必招惹表哥,表哥对你一往情深,对你那么好,你对得起他吗?你以为姑祖母为什么收留你,只是为了让你和表哥多一些时间培养感情,以后嫁给表哥,表哥那样好的人,你忍心伤害他?这样的你根本不配表哥,你忘恩负义”

    楚韵儿完全没有将赵欣儿的指责听进去,脑海里只在不停的回荡着两颗獠牙四个字,一定是宸,一定是的,“欣儿妹妹,你在哪儿看到的那个人”

    赵欣儿瞪大着眼怒视着一脸激动的楚韵儿,那个男人对她竟这样重要,重要到让她激动得如此失态?她发誓一定要将楚韵儿的事告诉表哥,不能让表哥再沉溺下去,楚韵儿根本就不配得到表哥的一腔深情。

    “蟜山,你去蟜山就能找到他”

    楚韵儿感激的看了一眼赵欣儿就急急走出了门,她现在就要去蟜山,去见万亦宸,她就知道宸不会死,他真的回来了。

心里的男人() 
锦翠园,阮锦安今日正好闲在家,半倚在软榻上看一本奇闻杂谈,韵儿对这类书籍由衷的感兴趣,他特地托朋友从外面搜罗来送给楚韵儿,因为好奇,阮锦安便随便翻了翻,发现里面的东西还真是很有意思。

    比如说有的国家里,男人向自己心仪的女子表白,就会送一支名叫玫瑰的鲜花,若女子接受了玫瑰便说明她接受了男人的表白,而且不同数量的玫瑰花代表着不同的意义,三朵表示我爱你,九朵表示天长地久

    手上的书本有点陈旧,几经辗转,页面泛黄,看起来不是很清晰,阮锦安拿着书踱到了窗户边,看来看去都觉得这个叫玫瑰的花朵极像后花园里的月月红,只是玫瑰显得更加艳丽端庄一些。

    送花给自己心仪的女子,这种想法非常新颖,际锦安默默的记在了心里,想着或许可以每日送一支花给韵儿,既免除了当面表白的尴尬,又能让自己的心意慢慢渗透进韵儿的心里,日久天长,当偶然成为一种习惯时,韵儿的心里自然就有了自己的位置,不过,他还是觉得牡丹比玫瑰更适合韵儿。

    阳光穿过窗棂斜照在阮锦安脸上,因为长期驰骋在生意场上,双眸早就练就得毫无波澜,让人看不出喜怒,而此时却闪烁着亮如星辰般的光芒,那脸上的笑容像是由心所发,更加灿烂柔和,不用装成面无波澜,不用掩饰心中痴念,像个情笃初开的少年,念我所念,痴我所痴。

    “表哥,表哥,你在吗?”

    书房外传来女子轻唤,阮锦安诧异的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无奈,表妹的心思他一直知道,可他并不爱她,所以时常故意与她保持着距离,她来干什么?

    书房门打开,赵欣儿欣喜的走了进来,还以为如往常一样碰不到表哥人呢,没想到今日运气这般好,表哥正好闲在家。

    “表哥,你在看书?”

    “嗯,欣儿有事”阮锦安坐在书桌后,淡淡的道。

    “没事就不能来看表哥吗?”赵欣儿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再配上那双略显无辜的黑眸和微微嘟起的唇,颇显娇憨可爱。

    阮锦安淡笑,颇无奈的摇摇头,视线再次回到手中的书本上。

    “韵儿表姐刚才出门了”

    阮锦安意外的抬眸看着赵欣儿,想了想,今日外面的事都处理完了啊,韵儿怎么会这时出门,“你来时正好碰到她出门?她有说去哪里吗?”

    “她去蟜山,去找一个男人,好像是失散的亲人”

    失散的亲人,还是一个男人,阮锦安不由想起楚韵儿病中曾在睡梦中呼喊的名字“宸”,两年了,那个一直占据着楚韵儿心的男人回来了么?

    “是吗?”

    阮锦安眸中的受伤仿佛刺般狠狠扎着赵欣儿的心,嫉意猛然上涌,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表哥,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别的男人,她根本配不上你,阮家几代单传,你已年过二十,难道你还要这样没有希望的继续等下去吗?”

自作多情() 
“欣儿,回去吧”阮锦安疲惫的倒在靠椅上。

    “我不走,表哥,你看看我,看看我,自从十岁那年见到你,我就一直在等你,前几年,当知道姑祖母有意将我许给你时,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要不是楚韵儿出现,我们应该已经成亲了吧,你从来就不给我接近你的机会,怎么知道我就没有楚韵儿好,表哥”

    压抑了六年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赵欣儿却不觉得轻松,心里反而更加酸涩,其实她知道表哥对她根本无意,一直以来都只是她自作多情,她不想承认,潜意识里相信只要有姑祖母的支持,总有一天表哥也能发现她的好。

    直到楚韵儿的出现,她偷走了表哥的心,夺走了姑祖母的宠爱,更打破了她心里规划的未来,两年,她隐忍了两年,她不会听娘亲的话,凭什么她得认命?

    “欣儿,我这世间比我好的男儿比比皆是,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那表哥呢?明知道楚韵儿心有所属,而且她已经成为你的妹妹,表哥你还在等什么?要作为兄长绝情绝爱,守候她一辈子吗?她不配”

    阮锦安猛然抬起头,泛着苦涩的黑眸一点一点沉冷,温润的面上前所未有的寒光凛凛,生意场上,他随性洒脱,得心应手,阮府,下人恭敬有加,奶奶呵护备至,除了那从未谋面的父母,此生确无遗憾。

    韵儿是个意外,她就像一缕霞光,撕开了黎明的地平线让万物苏醒,也打开了阮锦安心里的另一扇门,她搅乱了阮锦安无欲无求,平静了二十年的心湖,让阮锦安突然觉得自己也是个有血有肉有爱的凡人。

    情路虽然坎坷,可他甘之如饴,因为她是韵儿,那个突然闯入他世界,不是一见倾心的惊艳,更像是失而复得的庆幸,就仿佛寻觅了几辈子,终于找到了遗失许久的爱,哪怕不能朝夕相处,只要静静的守着她,看着她就好。

    他放在心尖,一心呵护的人儿,舍不得半点呵责的人儿,何时轮到别人来指责了。

    “出去”

    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响起,面上是前所未有的冷漠,赵欣儿吓得退后了一步,脸上的泪流得更凶了,他心心念念,如神仙一般的表哥阴沉着脸,为了另一个女人叱责她,这不公平。

    “表哥呜”

    “走”

    一声暴喝,赵欣儿的哭声突然停止,泪水涟涟的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冷色的阮锦安,这样的表哥好可怕,她还想说楚韵儿先天残疾根本配不上他,还想说楚韵儿心里有人,就是那个长着獠牙一脸阴气还不人不鬼的男人。

    “表”

    “走”

    又是一声暴喝,赵欣儿抚着就要痛哭失声的唇,绝望的看了眼书桌后已经背转身不愿看她的人影,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门。

    听到书房异动的启东正好进得门来,差点儿与夺门而出的赵欣儿撞在了一起。

    “公子”启东担忧的唤了声。

    “启东,备马”

    “是”怀着无数的疑问,启东去了马房。

白衣公子(一)() 
天边夕阳已落,晚霞如火般烧红了半边天,颜色最深处恍如血墨沷过,一眼望去简直触目惊心,总让人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时近六月,天气仍然温暖如春,而白日明显已长于夜间,戌时才渐入黄昏。

    蟜山脚下,寂静的山道上除了楚韵儿再无其它人,树叶在微风轻抚下沙沙作响,如平静的湖面丢进了一颗石子儿,让不停仰头张望的楚韵儿吓得猛然回头,这里静谧得有些诡异,本来无限期待的心里不免多了一丝警惕。

    一路狂奔,也没有细细推测赵欣儿所说的事的真假,细细想来,貌似除了万亦宸与盔甲看过着现代装的她,也没有第三只僵尸见到过,那么找她的一定是遇劫重生的万亦宸,或是同样寻找万亦宸的盔甲。

    至于画像,她完全相信对修炼近乎痴狂的万亦宸和盔甲要学会挥笔作画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不知道找她的是宸还是盔甲。

    楚韵儿在山脚下张望了许久,也不见一个人影,失望至极下,恐宸或盔甲不知道她已来此,便大声叫喊了起来。

    “宸,是你吗?宸”

    “盔甲,是不是你?”

    “宸,盔甲,出来啊”

    “”

    声嘶力竭,空旷的野外无一人,只有树叶沙沙回应,说不清的失望,只觉得心里像堵了个石头,难受得无法呼吸,埋葬了两年的悲伤突然涌至心间,仿佛从天堂坠入地狱,大喜大悲之下,楚韵儿再也忍不住,蹲在路边“嘤嘤”的哭了起来,埋在膝盖间的脸上已泪湿满面。

    哭过后,感觉心里好受了一点,楚韵儿才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包围了,难怪觉得身边冷嗖嗖的,包围她的五个人竟全是僵尸,这年头僵尸也多了几分人性,除了面部僵硬,阴气四溢,更像是被人控制了神智,而面显呆滞、目无焦距的人类。

    “你们想干嘛?”既然不伤害自己,那他们效忠的主子肯定认识她,还是熟人,难道是宸?

    五名僵尸继续冷漠,只是不约而同的让开了一条道,让楚韵儿更清楚的看到他们身后的人。

    一身白衣纤尘不染,黑发如墨,金冠束于发顶,剑眉张扬的斜飞入鬓,如果不是那湛蓝的瞳孔与异于常人的苍白脸色,楚韵儿还以为面前的人是哪个大家族的翩翩公子。

    他背手而立,气度俨然,与宸一样,只是站在那里就能震慑人心,面色沉冷如铁,蓝眸里一片阴霾,像是极厌恶女子哭泣,眸中露出一丝鄙夷,眉间也隐隐散发出一股让人想要尽快逃离的邪气。

    北璃寒仔细打量了下楚韵儿,眸露不屑,这就是万亦宸看中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对僵尸情根深种的人类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不是他鄙夷自己,总有一天他会超脱现在,成为王者,统领僵尸,主宰整个世界。

    男人抬起手,楚韵儿胸前一阵异动,还来不及捂住,怀中的玉佩就突然窜出飞到了男人的手中。

白衣公子(二)() 
楚韵儿惊讶的看着男人的手,心下紧张万分,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弄碎了玉佩,那可是宸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北璃寒低头端祥着手中的玉佩,嘴角嘲讽的勾起,果然没有错,找到这个女人还怕找不到万亦宸。

    “他在哪儿”

    楚韵儿愣愣的看着举着玉佩的男人,合着这个男人是想通过她来找宸,可是他怎么能画出着现代装的她呢?真是奇怪。

    “他在哪儿?”北璃寒有些不耐,声音更加低沉。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我也想找到他,东西还给我”楚韵儿几步跨过去,伸手想拿过玉佩,却抢了个空。

    “他—在—哪—儿?”北璃寒一字一字的问道,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面前的男人面色阴沉,眉间戾气显现,似乎山雨欲来风满楼,楚韵儿抿了抿唇,看了眼近在咫尺的蟜山,心想告诉他应该没关系吧?宸坠下的山涯有万丈深,有本事自己去找。

    “蟜山断涯,两年前他坠下山涯了”

    男人面色一滞,眸中不可置信,目不转睛的看着楚韵儿的眼睛,似乎想确认楚韵儿话的真假。

    “哒哒”

    空旷的山间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楚韵儿踮起脚看向声音来源方向,可惜面前的男人太过高大,完全挡住了视线。

    众人皆知蟜山一带不太平,多有匪徒出没,这样的时辰路过的人多半是外地来客或是江湖游侠。

    就在楚韵儿眼中燃起希望,期望来人挽救她于水火之中时,面前的男人大手一挥,楚韵儿只觉得腋下一只钢铁大手穿过,眼前景物瞬间变幻,蓝天下白云越来越近,周围的山峰树木迅速倒退,激起阵阵晕眩。

    僵尸果然是不折不扣的畜牲,冷漠粗鲁,不懂得怜香惜玉到罢了,竟然将她当做包袱夹在腋下,真是可恨。

    阮锦安扬鞭狠狠甩在马后,眼见天夜越来越暗,他怎能放心韵儿一个女子夜间独行,一路急奔好不容易到了蟜山,心想应该快追上韵儿了吧。

    “驾驾”前面有几个人,阮锦安本想着策马近前询问一下他们是否看到过年轻女子路过,可马儿竟然止步不前,在原地踱步,任他怎么甩鞭子,马儿就是不往前行。

    来不及细想马儿为何惧怕前方,阮锦安只得下马,随手将马缰丢在了路边。

    本以为马儿会像往常一样乖乖地停在原地等待,没想到马儿转身就沿来时路狂奔。

    阮锦安目瞪口呆的看着渐行渐远的马儿,疑惑万分,这个老伙计今天怎么了,竟将他抛弃在这荒山野外,算了,先找到韵儿再说。

    “打扰了,各位,请问是否看到过一个”询问的话只说了半句,阮锦安便被前面黑衣人牵着的马儿吸引住了目光。

    黑衣人手中的马儿不安的在原地踱步,望向阮锦安的眸中欣喜异常。

    阮锦安不可置信的走到近前,再三确认,确是自家马房的马儿,才疑惑的问向黑衣人,“这位壮士,这马儿的主人在何处”

白衣公子(三)() 
黑衣人不语,一双灰眸冷漠的注视前方,灰白的脸上透出几分死气,犹如墓穴中爬出来的人,阮锦安才意识到似乎不对劲,猛然转身,一身白衣的北璃寒便映入眼帘。

    白衣如雪,黑发如瀑,蓝眸幽深如摄人心魄的漩涡,惨白的脸上,薄唇轻抿,嘴角噙着一挘承Γ切σ醪獠獾模萌撕蟊成绕涫撬氐靥氖终浦校菕{翠绿,曾让阮锦安黯然神伤,无限嫉妒的玉佩正是楚韵儿的贴身之物。

    阮锦安大惊失色,“你你把韵儿怎么了”

    北璃寒双眸一眯,冷冽的目光如寒刃扫向面前一脸怒色的人类,若不是他身陷囹圄,需要发展自己的实力,他会毫不犹豫的将面前的人类撕成碎片。

    不待北璃寒示意,两个黑衣人便上前擒住阮锦安手臂,押到了北璃寒身前。

    “你要干什么”被迫跪在白衣人身前,阮锦安怒目圆睁,面色赤红,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奇耻大辱,这仇他记下了。

    北璃寒居高临下,轻蔑的看着面前不停挣扎的人类,甚是不屑的轻哼了声,只是一个眼神,属下便擒着阮锦安的手举到了面前。

    刺痛传来,手背竟突然出现一道细小的伤口,阮锦安目瞪口呆的看着从白衣人的手指上落下一滴血,那滴血正落在伤口处,如虫子般没入伤口竟不见了。

    黑衣人退后,阮锦安讶然的看着放开了自己的人,脑中疑云重重,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擒了他,又放了他,再看手背,除了仍然存在的痛感,并无其它异常。

    北璃寒无暇与面前的人类周旋,自舍下一滴血后,便转身上了山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蟜山涯下到底是炼狱坟场,还是另有乾坤,只有他自己亲自去探探才知道。

    阮锦安眼睁睁的看着北璃寒往蟜山上行去,忘了追问楚韵儿的下落,他木讷的牵着留下的马,目光呆滞的看向夜空,狠狠拍了下脑门。

    一阵冷意袭来,阮锦安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尤其是手背上的寒意愈渐明显,那股冷意游遍四肢百骸,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奔向大脑,似要吞噬脑中的一切。

    蟜山涯上,楚韵儿淡然的看着站在涯边低眸望向涯下的白衣人,黑衣人全跳入了断涯,说不定已经冻成了冰棍,她是不是该找个合适的时机偷偷溜走,只是宸的玉佩没拿回,该怎么办呢?

    涯下一阵闷响,楚韵儿听力有限未曾听到,可北璃寒却听得清清楚楚,蓝眸不由更亮了几分,看来涯下的确有异动,狠狠瞥了眼身后老实等着的女人,管不了那么多,若找到万亦宸,这个女人就没什么用处,便随她去吧,前摆一撩,北璃寒纵身跃入深潭。

    楚韵儿募的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涯边,就这样丢下她了,不怕她逃走?等了一会儿,那白衣人仿佛消失了般还是没有再出现。

    遗憾的叹息了声,楚韵儿无奈的向山下走去,哎,她还是弄丢了宸的玉佩。

阮锦安重病(一)() 
夜色更加朦胧,好在圆月如盘,照亮了下山的路,许久没有在夜间行路,楚韵儿莫名感到心悸,便加快了脚步。

    山路崎岖不平,平时乘了马车还不觉得,如此步行,约半个时辰方才到山脚。

    原来马儿还在,楚韵儿欣喜的奔了过去,有了马儿就能早点儿回阮府,也不知老夫人和安哥哥是否知道她独自出门,若是知道她还未归家肯定会急死。

    “咦,安哥哥,安哥哥”马儿脚下一团黑影,楚韵儿借着月光定睛看去,才发现是晕倒的阮锦安。

    “安哥哥,醒醒,你怎么了?安哥哥”楚韵儿慌了,声音急切,扶着阮锦安的手几乎颤抖。

    两年前她在这里失去了宸,潜意识里觉得蟜山就是块不吉利的禁地,哪怕想到蟜山两个字都觉得恐惧万分,如今阮锦安在这里晕迷不醒,楚韵儿突然想起当年自己也是独自来此,便看见被围攻的宸,然后永远失去了宸。

    现在,阮锦安怎么会在这里,安哥哥,你千万不要有事。

    “韵韵儿,你没事,太好了”阮锦安悠悠转醒,却觉得很累,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连说话都无力。

    “安哥哥,我们回家”楚韵儿狠狠松了口气,逼回涌入眼框的泪水,暗暗一阵庆幸,快扶着阮锦安上了马,自已坐在了他身前。

    动物的视力天生就高于人类,也不用楚韵儿驾驭,马儿就自己朝怀水城急奔。

    也不知阮锦安遭遇了什么,像是极度虚累,整个人都趴在了楚韵儿背上,唯有一双手本能的抱紧楚韵儿的腰。

    “安哥哥,你还好吗?”阮锦安的手背上有一条细小的伤口,为防止伤口裂开,楚韵儿掏出怀里的帕子,小心的包扎好。

    猛然触到阮锦安的手冰冷如铁,楚韵儿皱了皱眉,心里涌上一丝不安,天气不冷,也没有风,阮锦安何以冷成这样?

    “唔,我没事”

    耳畔传来阮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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