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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破壁
如意已经感到头疼了,那个咒印又在起着作用。如意心想,自己必须突破这层障碍,否则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练成“啸天”的。
如意的身体内的气流随着神识而走,从膻海之内纷纷向额头集中,与那道咒印相抗衡。那道金色法轮映亮而出,毫光四绽,如意的脑袋欲裂欲炸,极度的痛苦。既使如此,如意也强行忍耐,将内气仍源源不断地输向额部。
自己的内力与这咒印越争越激,如意已经疼痛的全身虚脱,已呈摇摇欲坠之势。如意猛地伸出手指在嘴中咬破指尖,对着额头的金色法轮咒印划去。
一道凉意从额上流淌下来。
“奄、嘛、呢、叭、弥、哞!”声声如惊天动地的厉雷,轰然在如意头中响起,又如护法金刚重锤双击,如意就感到头脑一时内胀外压,内彭外挤,两下夹击,血涌骨碎之感极度疼痛。
可是膻海之中,那仿佛沉睡千年的功力,悠然醒来,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如急流大浪,向额头处汹涌而来,来抵挡那股如泰山压顶一般的巨痛。
突然,如意感到很轻,自己慢慢飘了起来……
如意向下一看,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肉身。
如意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本体时,黑暗之中自己的脸色煞白,以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是那么显眼,脸上的冷汗泠泠而下,双眉紧锁,面容一幅极度痛苦的表情。
难道我七魂出窍了吗?
“我绝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否则我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如意这样想着,魂魄折返而下,再度融入本体。
如意收回气息,暗暗在想,疼痛也随之消失了。
如意大口地喘息着,刚才这番斗争,使自己体力消耗大半,此刻实在是需要休息一下。
问题的症结究竟出在哪儿呢?
“摩诃无量!”
如意忽然想起在藏经阁内所盗走的那本秘笈,而且这一经想起,其中的文字图样便立刻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就在几天以前,苍穹突然大现异象,有七彩长虹,宽约十丈,长约千丈,游舞星空之内,犹龙戏水,其间大放异彩,继而这股极光,落入昆仑之境,修行之人多猜于天降奇宝,于是天下能人异士闻风而动wωw奇書网,纷纷赶至昆仑。原本寂静如隔世一般的昆仑雪山,一时间竟热闹了起来。
金霞寺是近水楼台,虽然不知道那天降奇宝到底落于昆仑何方,但还是派出了以慧海为首,包括真净在内的大批精英弟子在昆仑雪山内搜寻,既使找不到异宝,也要防止其落于邪魔手中。
这天的天气很不好,黑云低垂,没削于山峰之顶,给人的感觉就像触手可及一般,而且雷电如灵蛇一般在黑云中迅施飞过,传来阵阵惊天动地的“喀嚓”声,任谁都能看出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雪山上的天气总是很奇怪的,有时你明明看得天空降下的是雪,可落到地上就化成了水。有时看到天空上降下的是雨,可落到地上却马上结成了冰。
慧能在院子当中巡视着,看着一众弟子们抓紧时间收着院子里一什杂物,免得被雨淋着。
当慧能回过头来的时候,看见寺内高耸的舍利宝塔,在黑云与闪电的映照下,竟有几分的狰狞之色。
慧能低颂了一声佛号,心中泛起万千感慨。
八年了,仿佛竟是在一瞬之间。
那个弟子,自己认为是百年未曾遇到过的奇才弟子真的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吗?
可是事实如此,不由得慧能不信,更何况这八年来,慧能不止一次地调查过此事,可是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已经不由得他再怀疑了。
慧空这样做,是否符合佛门慈悲本色呢?
只是,已经八年了,那个与世隔绝的弟子恐怕早已魂归极乐,这一次次无休止的调查还有用吗?
慧能眼里隐隐的有泪光在闪动,终于转过头去,不去再看舍利宝塔。
高耸的舍利宝塔,在慧能转过身的那一刻,竟好像有一丝的晃动……
如意体内的真法在与额头上的咒印在进行最激烈地对抗着,像是两记重锤,在如意的头脑中在拼命地对击。
“奄嘛呢叭弥哞!”
“摩诃般若波罗蜜多!”
两句真言同时响起,像是巧逢时机地找到了世间最大的纰露!
如意眉宇中的那道法轮映亮而起,急速旋转起来。如意就感到千万根金针扎入头脑中一样,剧烈地疼痛,几欲炸裂!
“摩诃无量!”
随着如意这一声大喝,那法轮硬是被生生逼出体外!
不容间歇,如意咬破指尖,对着那法轮中心处插去……
这一点,竟仿佛是永远,时间在那一刻竟慢了下来。
“轰!”
如同炸响了一记惊雷,黑暗之中亮起了炽白之光,只在边缘处,还有少许的金色。
慧能感到全身一抖,刚才这雷声竟像是从大地深处迸发出来的一样。慧能回头望望舍利塔,依然高耸,惊彻九霄的雷鸣,伴随着裂空而过的闪电一起轰响。
慧能的眼瞳突然紧缩,院中的弟子也全停下手中各自的活计,惊鄂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舍利宝塔。
高耸的舍利宝塔,好像在石缝砖隙之间,迸发出无数的光来——诡异而可怕的黑光!
“护塔!”
慧能一声大喝,急纵身向舍利塔飞来,几个真字辈的僧人也急忙纵身追上。
一声巨响,盖过满天惊雷……
那雷鸣声与之相比,几如虫鸣!
难道——
终于——
所有的人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出来了吗?
巨大的气浪,如同海啸一样,化作有形的巨涛,向四周鼓荡开去。
飞向宝塔的那几个僧人,包括慧能,一经接触,均被吹出。但那些道行浅的僧人,纷纷被这股大力吹得无法立住身形,全部摔落于地,就是范围所及之内地面上的弟子,也是生生被气浪推出,脚下不稳,摔倒在地。而且以那舍利塔为中心,周围五丈之内的墙垛殿宇所有建筑,全部被夷为平地,边缘处也有二丈附带的瘫塌。
慧能虽未摔倒,但落地之时也是向后踉跄了几步,只觉得胸中气血潘涌,心口憋闷。
声音消失了,似乎连天上雷声也淡了许多,不再那么震耳了。
慧能目光一扫,只见那些筑于舍利塔的石头,被崩射得最远,碎得如同卵大,而且有数十名弟子,被这石块击中,受了伤,正躺在地上,被旁边的弟子所照顾。
慧能皱了皱眉,将目光锁向那中心处,那一时未曾散尽的尘埃,正徐徐飘去或者落下,慢慢的,一团黑雾展现在众僧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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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入尘
那黑雾竟是凝而不散,丝毫不为风吹而动,显然是受人操控,这份念力,即使慧能也未能启及。
慧能看着那团黑雾,根本无法透视,但在他的心中,已经猜出了那个人……
一双诡亮至极的红光,幽地在黑雾中亮起,犹如恶魔从沉睡中醒来,睁开了双眸。
难道他真的练成那禁忌的大法吗?慧能的心,悠的一沉,终是不愿再看下去。
可这,到底又能怪谁呢?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不知所措的人群中响起:
“伏魔。”
声音虽然苍老,而且语速也是非常的缓慢,但给人的感觉却是非常坚定。
众僧煞时围住那团黑雾各自站好了自己的位置。
慧能听到这声音一窒,但还是站好了自己的位置。
八年不见,方丈慧空竟老了许多,皱纹堆积,脸上的面皮都已下垂了,只是那一双眼睛,仍是非常的明亮,未见其有衰败之色。
就见慧空腾身一跃,身手矫健,丝毫没有因上了年岁而腿脚老迈的笨拙之相。
众僧默然低颂,慧空全身无风自鼓,金光隐现。
@奇@难道八年前的那一幕将要重演了吗?
@书@法阵在瞬间布成,就见从每个僧众的头顶上,各射出一道金光来,在半空中汇于一点,正好垂直于那团黑雾,就以那点为中心,分出四个枝杈,直角之势,伸出约有二丈,然后又以对边平行势直角弯曲,在半空之中,结成一面巨大的金色法轮,笼罩在那团黑雾之上。
@网@“哈哈哈……”
肃穆的场上响起一阵诡异至极的笑声,那一双完全赤红、如血一般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冷的目光,锁住了慧空。
所有人的身体为之一颤,终究是忍不住抬起头来。
就见一道粗如巨蟒的黑气,以蛟龙出海之势,向慧空呼啸而来。与此同时,数十道的黑气,分别袭向在场的每个法阵里僧人。
半空中那面法轮越转越快,变成一面巨大的金碟,轰然压下!
慧空等人已被那道黑气缠住,如巨蟒缠身,伴随着每一次的呼吸,那黑气便会越缠越紧,直勒得人喘不过气,瞬间便有几个弟子已被勒死。
只不过,慧空法力深厚,一时半刻,这黑气还是奈何不了他的。
而天空上那片金光,已是迫在眉睫了。
受这旋转法轮的驱魔大法的威势,那团黑雾竟是风吹糠秕一般四下飞散。
但那些缠在众僧身上如蟒一般的黑气,却是丝毫未曾退却,这股妖力竟是如此的强悍。
终于现出了中间的那个少年:一身破烂不堪,难以遮体的僧袍,脸色极度惨白,一头乱逢逢的头发,直垂腰际。
但既使如此,那本已破烂的僧袍一见风气,纷纷化粉成灰,开始从那个人的身上滑落而下。
只是那一双血目,诡亮至极的血目,让人想起了九幽地狱之中的魔鬼。
面对那面金色的、巨大的法轮,他露出不屑的、甚至是桀骜不逊的架式。
只见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大喝一声:
“天雷现!”
一声声动四野的大啸,划破长空。
只望见天际黑云深深之处,滚滚厉雷轰鸣声中,一道光柱从天而下,沛不可当,直欲贯穿天地一般,轰然击下,所过之处,炽烈无比,光柱周边嗤嗤之声不绝于耳,不知是否乃是温度过高,竟是将周边所有事物都锻化了。
那金色的法轮显然是感应到了什么,不在降下,而是逆冲而上——
迎着那道撕裂最坚固的黑暗一般乌云的雷电!
下一刻,电光与金色的法轮,撞到了一起。
慧能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仿佛全身血液在刹那间全部倒流,手足皆软,不能呼吸,只觉得那一个瞬间,风止了,雷歇了,整个世界停了下来。
然后,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只见白光金芒,绚丽无匹,远胜过天上太阳。除了光,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迟到的巨大轰鸣声,如同滚滚大浪,从慧能的身体上碾轧过去,既使像慧能这样道行深厚的高僧,也是胸口一震,“哇——”了一下,奇。сom书喷出一口血来,染红了胸前黄白色的僧袍。
慧能再看场中弟子,已死去大半,虽有少数活着,但基本都受了重伤。
只在这片刻之间,场内又有闻声赶来增援的数百名弟子闯进,只是面对这场中情影,谁也不敢乱动。
只是那个刚刚破壁而出的少年,不知道哪里去了。
留下的,只有一个三丈方圆的大坑,可见其刚才相击之烈。
而此时的慧空,躺在地上,显然在刚才那番作阵法降魔之时受了重伤。
慧空疲惫地抬起双眼,望着天空上的乌云,这还是印象当中的如意吗?
他的冷漠、他的无情、他的黑心手段,他的不惊与力量……
而且他那额头上的法轮咒印——
慧空的眼瞳竟是急速的变大。
难道,又是一个恶魔出世了吗?
可是究竟是谁,促使恶魔诞生了呢?
慧能同是看了看那电闪雷鸣黑云,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只说了一个字:
“追!”
数名道行颇深的弟子一得号令,立时御空而起,也奔于那黑云中飞去。
只是在片刻,他们又退了回来,落于寺内。
慧能面色无容地听着一名回来的弟子的汇报:“师伯,此刻天空上电闪雷鸣|Qī|shu|ωang|,弟子修行浅薄,无法御空。”
慧能点了点头,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一般,终究是未在说什么。
而这时,早有一众僧人扶起慧空等受伤的和尚,愈伤疗病。
慧能看了看,终于还是向慧空走去。
金霞寺内一片狼藉,众僧死的死,伤得伤,到处的血污,哪里还有半点佛门清静之地的庄严宝相。
慧空紧紧抓住慧能的手说:“不论过去如何,但他现在业已成魔,绝对不能让他遗祸世间。”
慧能沉重地点了点头说:“谨遵师兄法旨。”
慧空像是放下了一颗安定的心,由两个小僧用担架抬了下去。
慧能化作一道金光,如电一般射入黑云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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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阴魔
乌云慢慢地撕裂开了,又渐渐地退去,月色如水,银辉细洒。
满目的苍凉荒芜,冷风“嗖嗖”地从身边吹过,带动起满地的砂石。展眼望去,每一块突凸而出的怪石,就像一个个凝固了的鬼怪,正在瞪视着一只、两只、三只……无数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来客。
茫茫的夜色中,他竟是那么刺眼地白,让人看一眼,就在也忘不了他了。
****裸的,一丝不挂的,如同初临这个世界婴儿……
强壮剽悍的身体,看上去竟有些像狰狞不可一世的魔王。
只是,他是那么的疲惫,以至于半屈着身体,双手撑膝,大口的喘气。
佛家大法当真不可小窥,这一相击之下,自己竟也是元气大耗。
半晌,他抬起头,寻望着这荒凉的大山……
一眼,望不到边。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御空飞行。他虽然曾在被镇在舍利宝塔前与金霞寺八大金刚争斗时身子腾空,但他根本不能算是御空,顶多算是离地飞行。
他在飞入那片电闪雷鸣的乌云内之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处在一片混沌的世界当中,眼前,只是炽烈地闪过比千百个太阳还要耀眼的火光;耳旁,是令全身都震痛不已的巨响。
天地未开之时,就是如此吧……
直到,破云而出,那一片无垠的蓝天,如倒悬的深海,蓝得几乎是纯净的,无边无际,壮观雄伟。眼前的太阳,金壁辉煌,绚耀出千百万道最灿烂的金霞之光。
他深深地被震撼住了,光,光明,这是在黑暗中八年来最渴望的,是这八年暗无天日里内心中的渴望。
向着太阳,他急驰而去。
只是,太阳从最初的在前方,慢慢变成了身后的红霞,最后没入云海之中,他也随之降落到地面上,只是这一次没有感受到云中的电闪雷鸣,很是平静。
坠过云层之后,如意便落在了这座大山之上,它没有昆仑的那种高耸入云的气势,却也绵延千里;它没有昆仑那样雄浑苍莽的感觉,但却透出一股狰狞凌厉。
只是,如意对这里却感到异样的熟悉,就好像自己本来就属于这里,这里才是自己真正的家,冥冥之中,自己就应该降落到这里。
原本漆黑的大地,同时亮起了无数的萤光。
然后,从四面八方,飞聚到了一起,而且越聚越多,慢慢现出了一个白色透明的影子,是个容貌奇丑,面目可怕的老太太。
“冷云,你回来了。”
“你为什么称我为‘冷云’呢?”
“因为这是你的名字啊。”
“冷云……”他细细品味着这个名字。
“随我来吧,我带你去见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他一愣,可是内心之中有一种强烈的感应,像是发自很久以前的呼唤,“等等,(奇*书*网^。^整*理*提*供)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别的人都叫我鬼婆婆。”
“鬼婆婆……”他看着前方那个如鬼魅的身影极速地飘去,双脚一点地,竟是更胜一筹地追了上去。
在一面黑黝黝的、怪石鳞徇的石壁前,鬼婆婆白色的身影停了下来。
那一面巨大的石壁前,有一个很明显是被封堵住的洞口。
他的心一动,里面是什么?
心底,有一种强烈的召唤,是那么的强烈,强烈的无法抑制。
他慢慢向前走去……
堵住石洞上的石块,纷纷抖动脱落,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展现在如意的面前,鬼婆婆向他点了点头,他走了进去。
幽冥黑暗的洞府,似乎很深、很深……
他停下了脚步,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但他已感觉到这里就是尽头了。
突然,几点火光同时亮了起来,他知道那是鬼婆婆作法点燃的鬼火。
在许许多多白骨乱堆乱放中,一座石床上有一个兽皮树立的包裹。
他想上前揭开兽皮,可是还没等他动手,那兽皮“簌簌”地自动就脱落下来……
一具黑色的,惨黑至极的骨架展现在如意面前。他的眼瞳一缩,在他的意识当中,所有的骨头都是白色的啊,这具包在兽皮内的骨头怎么是黑色的呢?而且他也明显地看出,这具骨架的右臂和右腿是没有的。
他吃惊地看着,不知道该如何理解眼前的一切,鬼婆婆让他看父亲,就是这具黑色的骨架吗?
“很奇怪是吗?”后面响起鬼婆婆淡淡的声音。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他知道,鬼婆婆会告诉他一切的。
果然,鬼婆婆依然道:“正如你所想的,这就是你父亲的遗骨……”
他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
“他之所以是黑色的,是因为你的父亲曾受过血魔昆天啸的迫害,用自己的身体置换过世间各种各样奇毒之液,所以他的骨头是黑色的。而他的右臂和右腿是被人砍断的。”
“是谁?昆天啸?”
“不,分别是天朝城守将赵斌与峨眉山清凉观的玄机。”
他闭上了眼睛,当他再重新睁开时,眼底隐隐有红芒流动。
“是你把我父亲的遗骨安放在这里的吗?”
“不是。”
他转过身来,诧异地看着鬼婆婆。
“是你的母亲。”
他又是一震,僵僵的表情上冷漠的如寒冬里的山岩,缓缓地又转了过头去。
那具黑黑的骷髅骨架……那里站着的是一个人,一个容貌极其英俊,长发飘逸的男子,在深深地看着自己。他的眼中包含着微笑、慈爱、胜利、期望的神色。
“啊,你……”他失声出来,可是那里仍旧是一幅不全的黑色骨架。
“你看到了什么?”鬼婆婆过来问道。
他什么都没有说。
鬼婆婆像是在自语道:“你与你的父亲长得像极了,真像是一个人。”
他全身抖动起来,虽然表面上看去极微,但内心的感受却是如此的强烈。
鬼婆婆飘到石床的一端,那石床的那端约有一尺宽的地方,随着鬼婆婆口诀念动,向外退出了一尺。鬼婆婆伸手从中掏出一个盒子来,端到如意面前,打开了,是一件洁白如雪,晶莹光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