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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光扫过,正扫中孟凡阳的胸口,顿时划出一条长达平胸长的伤口,鲜血如注,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孟凡阳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向冥王表示忠心的时候到了,杀了他。”
一个就像从天上传下来的声音,就像晴天打下的一道厉雷一般,把所有在场的人惊得一震。
那个蒙面头人身子在震动之余,不忘跪在地上,向天上叩头道:“圣使放心,属下必定完成任务。”然后站起身来,一步步向孟凡阳走来。
孟凡阳眯起双眼,盯着那个蒙面人,用一种难以遏制的愤怒口气道:“原来你是地藏宗的人!”
那个蒙面的头领说:“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说着,将一把剑逼向了孟凡阳的胸口。
“啊——”孟凡阳却是一声大喝,聚起全身之力,飞窜而起,一把撸掉了蒙在那个强盗脸上的黑布:“原来是你……”
那个首领将剑从孟凡阳的身体里拔出,鲜血喷射了他一脸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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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灾难
远在京城的长通镖局总舵侗秋成刚刚得知,由他最得意的大弟子押运的那路进往天都的镖车被太行山上的强人劫了。令他心痛不已的是,他的大弟子孟凡阳在此次的押镖路上被人杀害了,这可是二十多年来长通镖局走镖生涯中头一次栽得一个大跟头,是长通镖局开业以来最耻辱的一件事情。更令他震惊地是,这件事居然与地藏宗有关,这不禁让事情变得复杂了许多。
可是上天偏偏好像要捉弄他一般,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从各路传回的消息说,各路的镖车被劫被抢,押镖的镖师被屠杀的或死或伤,少有几个人能够活下来。而且这些消息又无一例不与地藏宗没有关系。
侗秋成想起了就在一个月以前的一个晚上所发生的事……
那天晚上的月色很好,侗秋成闲来无事,独自一人在院中散步,观赏月色,劳顿一天的弟子们此时都回房休息了,没有人来陪他一起散步。不过这侗老爷子也乐得清静,自得其乐。
忽然就感到一股很轻的风从面前扫过,凭侗老爷的经验阅历,这绝对不是自然之风,而非常像轻功极佳的高人施展轻功从空中掠过时所带的衣袖之风。
话虽然说得这么多,但这个想法在侗老爷子的脑海里却是一闪而过,因为许多的事情是不容你深思细想去的,绝大多数都是靠你自己本能的反应。
侗老爷子感到风动之后立马道:“谁!”说着脚下一蹬地,也追了上去。
谁知道那个只是一个过路的高人,根本就意不在此还是怎么的,侗老爷子跟了一阵居然就见不到人影了。
侗老爷子暗暗纳罕,虽然自己不是绝世高人,但在这天都城内,居然能凭脚力甩下自己的人这还是头一遭遇上。再看看前后左右,果真是再不见丝毫的人影。
正当侗老爷子怪自己多心多虑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自己前面的一个人把自己吓了一大跳,当时这个人与自己的距离只有三寸,可谓近到极至,可自己却事先未能觉查,可见此人内功是何等的深厚。
侗秋成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像他这样阅历丰富,见过无数场面的人,面对这等变故,也是大骇,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个白衣少年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虽然是在黑夜,但也能看得出他的容貌极是英俊,月光清辉之下,衣决飘飘,真如临风之玉树一般。
只见他微微低首,脸色神色也说不上是骄傲还是害羞,连声音也是一般得平稳缓和,轻声道:“见过侗老前辈,深夜相扰,深感抱歉。”可是对刚才的事情却只字未提,好像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侗秋成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年轻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此人,不过此人年纪如此之轻便练成如此高强的功夫,当真是一件罕事,当下还礼道:“少侠不必客气,不知少侠高姓大名,找老夫欲为何事?”
那个少年道:“不敢不敢,晚辈哪里敢称得上是高姓大名。晚辈姓白,名英华。”
“白英华……”侗秋成暗自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脸上登时变色,“……地藏宗!”竟是脱口而出,可见其惊诧的程度。在这两年里,冥王圣使白英华的名字,他怎么能没有听说过呢?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江湖上令人谈之色变的冥王圣使吗?侗秋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大了双眼,再一次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白英华却没有丝毫觉得不对,很自然地说:“此次我来见侗老前辈,是为了一件事请长通镖局帮忙。”
侗秋成不禁提高了警惕,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见冥王圣使,但他早已经听说过,这个圣使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手段极其残忍,不可不防,当下问道:“圣使有何相求?”
白英华不笑不说话,当下道:“不过区区一件小事。冥王听说贵镖局最近接了一桩官府生意,要往北疆运送一批军械。可是巧了,我们地藏宗最近也要招兵买马,正缺一些可以用来练武的兵器,因此想麻烦侗老前辈将这些军械让与我们,至于损失,我们定加倍奉还。”
白英华这几句话说得轻轻松松,好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似的。
侗秋成脸色煞白,地藏宗这么做,分明是在要他的老命!那军械岂是一般东西,说让就让?别说长通镖局的牌子会被砸了,就是自己项上这颗人头,届时也会被官府剁了去。
侗秋成当下怒道:“冥王是想要军械,还是想要我这条老命啊?要想要我的老命,倒有一条,要想要军械,却是没有!”
白英华故作惊讶状道:“老前辈您说到哪里去了,何谈得上要你的命呢?这件事冥王早已经安排好了,事成之后,定会安排您到一个青山绿水的隐蔽之处,以亨天年。”
侗秋成冷哼一声道:“这批军械,是用来抗击关外匈蛮的,老夫断然是不会让他们落在你们手上!”
白英华仍是笑容不减,但语气之中却透出冰冷的寒意,让人感到寒透骨髓:“侗老前辈既然不肯让与我们,那我们只好自己取这批军械了。到时就要看看长通镖局是否有能力护送这趟镖车了。”说完一阵风过,便不见了人影。
侗秋成见那白英华人影消失,暗自愤恨,却也无计可施。
但今日想来,这种种迹象表明,地藏宗已经开始向长通镖局下手了,多半是为了这批军械。
说来奇怪,这军资要物,往往都是由军队自己押送,从未托运于民间镖局,为何却出现此等怪事呢?原来近日北疆战事突起,打了个天朝措手不及,未能备得充份的军械,慌忙从全国各地抓壮丁充到兵营里,却没有兵器可使。无奈,只好让他们先上战场,又调集全国各地铁匠,日夜不停工地打造军械。可等军械打造好后,军队早已经走了,而朝庭内人力不足,只好委托于民间的镖局押送。而长通镖局是天都城内最大、也是信誉最好的镖局,这自然成了官府的首选之地了。
侗秋成虽然想明白了此事,但他明显地预感到,地藏宗是决对不会就此而善罢干休的,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灾难将要打击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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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噩梦
夜色真是很好,因为它能够掩盖一切罪恶,而且还能叫人无所防备。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敲着锣,打着梆子,高声地叫着更号。
天真的很干,物也很燥,但火烛不是小心就可以避免的。
冥王站在城中一处高楼上,看着城中悠悠晃晃地升起的那点亮光,,倾刻间扩散开来,连成一片,形成一幅壮观的辉煌画卷。乌浓浓的黑烟,在这黑夜里就像一个惹隐惹现的魔鬼,尽情亨受着鲜血的快乐。就在这场面盛大的火海里,人声渐渐杂噪,倾刻间便鼎沸了起来。
侗秋成死灰一样的脸上,两只眼睛,望着这人间地狱一样的悲惨景像,渐渐失去了色彩。
天都城内实力最雄厚的长通镖局,在这一夜之间,损失惨重,二十年的财产积蓄,全部化为了乌有。
“爹——”
侗秋成猛然一惊,像是从梦中醒来,看了看儿子侗凯业,他已变了模样,原本白净的面皮,被薰得黑不溜秋的,若不是一双眼睛还在动,简真就看不出是一个人的模样。侗秋成又抬眼逐一向忙了一夜的众弟子扫去,众人脸上都有憔悴之色,侗秋成心想,此时绝对不能让众弟子看到自己有颓败之色,长通镖局不能就这么败了下去,因此强提精神,语气平稳地说:“大家也都累了一夜了,先去休息吧。”
众弟子平时一向对侗秋成尊重有加,见其这样说,便也退了。
“爹,你怎么样?”侗凯业问道。
“我没有事,其他人怎么样?”
“倒是没有人员伤亡,只是这场大火,将家业烧得干干净净。”侗凯业说到后来,竟有些哭腔。
“没有人员伤亡就好,没伤着人就好。钱还可以再挣的,你要鼓起勇气来,当初你爹我白手起家,不也干下来了吗?今日我们还有这么多人呢,何愁不会东山再起。”
“是,爹。”
只是在遥远的高处,有两个人,望向这里,如同高空里的灵鹫,在俯视大地上必取的猎物一样。
“少爷,这场大火,可要使侗秋成败家业了。”
“还没那么容易。英华,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吗?”
“喔?少爷还有何打算?”
年轻的冥王笑了,仰天大笑,笑声传得很远,很远……
×××
“业儿还没有起来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侗秋成坐在饭桌上怒气声声道。
自长通镖局被火烧毁以后,侗秋成变卖了一些乡下的田产,重新购置了一块房产,虽不及原来的地方那么大,但好歹有个可以开张的地方。但长通镖局最近走的几桩买卖接连失手,在江湖上的名声已是大跌,因此生意也是淡了下来。就在前几日,几个实在呆不下去的弟子,便向长通镖局告辞而别,而且这些弟子也都是有点本事的,侗秋成虽然心痛,但没有阻拦他们,而且还给了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好好打下一份家业。但留下来的,显而易见,多是一些在外不可能混出模样的人,但长通镖局接二连三地出事,已是闹得人心惶惶,侗秋成也是心烦意乱,看什么都感到十分的不爽,因此今日早餐,一见儿子还没有起床,便发起火来。
“老爷,这几日出了多少事情,都把业儿忙坏了,起晚了也是情有可原的。”是侗秋成的夫人劝情道。
侗秋成见夫人讲话,而且说得入情入理,便把怒火压下了三分,唤过一名弟子道:“你去看看,凯业起来没有。”
那个弟子答应一声:“是,师父。”便跑着去了。
夫人又道:“待会业儿来了,你可不要再发脾气了,这几日大家不都在为这个家操持着吗?我也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可是也不应该拿儿子撒气啊,他又没惹谁招谁。”
“好了好了,待会儿他来了我什么也不说,光吃饭成了布?”不知道侗秋成是惧内还是怕夫人再唠叨下去,平日在弟子面前一向威严,但在夫人面前却乖的像个小孩。
“师父,不好了……”刚才遵侗秋成之命去唤侗凯业的那个弟子风一般闯了进来。
侗秋成还好,倒有几分的镇定。但夫人却已站了起来,犹如惊弓之鸟,急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侗师兄他、他……”那名弟子说到最后,居然带出了哭声。
侗秋成此刻也坐不住了,霍地一下起来道:“凯业怎么了,你快说啊?”
“侗师兄被杀死在房中了。”
“什么?”
侗夫却是眼皮一翻,向后仰去,侗秋成一把将其扶住,然后命道:“你照顾好你师娘,我去看看。”
那个弟子答应一声,接过师娘,自不必细说。
侗秋成带着几个弟子,奔儿子的房间过来。
侗凯业的房门处早有几个弟子把候,而且人人的脸上都有悲丧之色。
侗秋成一步步迈过去,这短短几步,竟是这般的遥远。
他没有听见旁边弟子一声紧似一声的呼唤,眼睛里只有那扇门,儿子的房间的那扇门。
终于走到了尽头,侗秋成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推向了那扇门,触手之处,感觉是那么的沉重,仿佛根本就是推不开一般——或是不愿将其推开。
但门还是开了……
太惨了。
入眼之处,是一片血红。
“业儿……”
像在是喉咙之间,含糊不清地吐出这两个字。
就在那一瞬之间,侗秋成仿佛老了许多,显得老态龙钟。
侗秋成踉跄了一步,跨进了房间。
“师父——”几个近在身旁的弟子见侗秋成的样子,忙伸手搀扶。
侗秋成伸手示意众弟子退后,然后独自一人,虽然依然颤抖着、踉跄着,却是非着执着地朝儿子的尸体走去。
心里,又急又痛,就像是用两把刀,在心头上又剁又砍。
那是一双临死之前,像是看见了极其恐怖、遭受巨大变故,惊恐至极的眼睛。而侗凯业的身上,是左一道、右一道的刀痕。但每一道刀口,都不是致命的。
侗秋成看了一会,突然大骇——儿子在遭难之时,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
这一惊,顿时让侗秋成清醒了许多,一张老泪纵横的脸上,眼睛瞪得溜圆。
“冥王……”
“冥王——”
愤怒至极的吼声,从这间小屋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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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诡术
在连续遭受几个巨大变故的长通镖局总镖师侗秋成,显示出了惊人的毅力。
眼看押送军械的日期就要到了,侗秋成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
几年未出过长通镖局半步的侗秋成,决定这次由自己亲自押镖。
众弟子在惊骇之余,自然是竭力反对,认为师父年岁过高,难抵野外风露之苦。若是因不放心此次押镖,可以多带人手,以备不测。
但侗秋成主意已定,决不更改,无论众人怎样劝也无济于事。但侗秋成另一个决定令众人之心稍感宽慰,那就是此次押镖,将举长通镖局所有实力,只押送此趟军械,在此期间,关门歇业,不再接其它任何生意。
有弟子建议兵分两路,若是遭遇地藏宗一伙人,至少可以保住一半实力。
但这项建议被侗秋成否决了,原因是那地藏宗的实力决不可小窥,若是将现有的人手再分开,不但不会起到分散地藏宗注意力的目的,反倒会使地藏宗将其各个击破。更何况此次押运的非是一般物品,乃是军械,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的损失,都会遭来杀身之祸,还何谈顶多只会损失一半呢?
看来侗秋成是要拿长通镖局与冥王的地藏宗一赌生死了。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择吉日,长通镖局这趟生死镖上路了。
由一百辆组成,每辆由四马齐驾的大长车组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每辆车上顺放着一口大木箱子。这里所藏得非金非银,都是刀枪等兵铁重器,要想成功劫这镖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长通镖局的每一个人一路之上都是绷紧了神经,提着十二分的小心,仔细的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不过说来也奇怪,与这紧张的气氛相比起来,这一路之上倒也是十分的平静,并没有发生劫镖的事情。
这日快到四方城了,高悬一路的心,终于得到了缓解,因为这批军械只要交到四方城的官府那里,此次押镖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
然而与众人略有放松的心情相比,侗秋成却是眉头紧锁,因为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容易出事,因此高声道:“大家注意,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地藏宗的人神出鬼没,不定会什么时候就会出来。”
也许是怕什么,偏就来什么,就听旁边的树丛里“嗖”的一声,一道黑影闪过。众弟子霎时耸动,侗秋成将手一摆,道:“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侗秋成的二弟子张仲义上前禀道:“师父,我去看看。”
侗秋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仲义得到师父的批准,身子一晃,竟在眨眼之间消失在了林中。
可这一等,竟成永别,众人左等不回,右等不回。侗秋成忽感不妙,喝道:“起程,不等了!”
侗秋成的话音刚落,就听一声破空之声“悠”一下,一件物件落了下来。侗秋成身子向旁一闪,没有被砸中,但众人俱是一惊。
众人仔细地看了看那落下来的物件,却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不知是谁眼尖,悲喊了一声:“二师兄——”,侗秋成一瞧,那颗人头不正是张仲义的模样吗?
就听一阵冰冷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分不清对方到底身藏何处。
就在侗秋成凝神四捕的时候,就见在队伍的正前方的道路上,如同鬼魅一般,有一个人缓缓地从土中冒了出来,他的那具身体,就像是一股无形飘荡的气体,好像很轻,根本就不实质存在一般。但肉眼看上去,却又是与常人一般模样。而那片被行人车轮碾轧的坚硬至极的道路,根本就没有产生任何变化,与原来还是一模一样。
众人一惊,这难道还是人吗?
这些江湖上练武之人,哪里能懂得修真之人的奇门异术!
面对如此诡异的功夫,侗秋成后退了一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中狠狠地说出:“冥王圣使白英华。”
白英华莞尔一笑道:“好久不见,侗镖师。听说侗总镖师与众人劳顿一路,真是辛苦了。”
可这句问候的话,却让侗秋成比挨骂还难受。
侗秋成回敬道:“恐怕圣使大人也是在此久候了吧。”
白英华笑容不减,道:“哪里,哪里,让侗老英雄将军械送到这里,我正好接过,运到那关外。”
“什么,你劫这批军械居然是为了送给匈蛮?”
“这些匈蛮正是在冥王的支持下才攻打天朝的,可是关外之地,铁矿稀缺,因此兵器不足,只好来请侗老英雄帮忙了。”
侗秋成冷哼一声,道:“于公,这批军械乃是送往前方将士保家卫国的。于私,你害的我家破人亡,我怎么又能给你?”
白英华听了笑而不语,神色极是诡异。
“嗖嗖嗖……”
无数锐响,密如骤雨,从两旁树林中向这条窄路中的镖队射来。
侗秋成反应迅速,剥落朝他射来的几支箭,可是他的弟子们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只听得一阵痛叫之声,约有十数人中箭身亡。侗秋成眼角一扫,见那箭尖呈黑色,显是染过毒的。
侗秋成召手唤处,只见青光一闪,瞬间暴涨,亮如秋水,势若骄龙,连连向两旁的树林中挥去。
就听一阵的“喀嚓”的断木声音响过,成片的树木被这青光砍倒,林中也是一阵的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