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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一阵的“喀嚓”的断木声音响过,成片的树木被这青光砍倒,林中也是一阵的血肉横飞,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土遁!急急如律令!”就见白英华双手扣结成印,悍然发动奇门异术。
整座大地顿时变成一片泥土成惊涛骇浪一般的大海,乌压压势若高山一般隆起的泥浪,迅疾而起。长通镖局的人顿时脚陷如沼泽一般的泥中,而头上,那泥浪又是铺天盖地的压打下来,只怕这一击,立时要粉身碎骨了。
侗秋成将手中宝剑向上一撩,青光暴涨,有如长虹架日,“嘭轰”的一声巨响,将那泥浪架碎,化作满天泥雨,噼哩啪啦地落下。侗秋成手不停歇,一撩之后,直接将剑斩下,当顶劈落于白英华。剑芒如山,直形成有两人多高的气柱,恶风旁生,空气中“咝咝”作响,就像有什么细小的东西燃烧了一般。
望着那柄如泰山压顶、昆仑倾倒、气势大开的青芒利刃,白英华眼见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那一道惊天巨剑,当头击下,未到地面,咯咯巨响已然发出,白英华附近一丈方圆地面尽数迸裂,狂风呼啸,将他笼罩其中,已是必死局面。
长通镖局的人欢呼雷动!
势不可挡的剑芒一剑斩落,直将白英华的身影没在其中,再也看不见了。
土石向两旁飞速激射,“轰隆隆”就像大地开裂一般,路两旁的树木如焦灼一般卷曲枯萎,离得近的也被那剑芒下落时所产生的疾风吹断向两旁飞了出去。
侗秋成这一剑斩落,直没土中,赫然形成一道如深谷一般的沟壑!
长通镖局的弟子们瞪大了眼睛,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师父发过这么大的威力,简直如同开天辟地一般。
侗秋成收回剑,握在手中,死死盯着那深沟,像是燃烧未尽的烟,又像是土中被剑芒所焦烤出来的热气,一缕缕地从中冒了出来。
他应该死了吧。
侗秋成这样想着,可是额头上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被这一剑所累的还是因为紧张担心而湛出汗来。
“只看前面,就容易忽视了后面,可千万不能大意喔!”一个惨冷的声音在侗秋成身后响起。
“什么?他在后面?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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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埋伏
“只看前面,就容易忽视了后面,可千万不能大意喔!”一个惨冷的声音在侗秋成身后响起。
“什么?他在后面?这不可能!”
侗秋成就感到身后有一杆粗大的石杵捣在背上,那种痛楚简直难以形容,整个身体竟是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
白英华竟像幽灵一般躲过了这一剑,并在侗秋成折身后出现了,身法当真诡异至极!
“师父——”长通镖局的众弟子一看顿时急红了眼,挥刀轮剑,朝白英华乱砍而来。
白英华嘴角冷哼一声,连看都不看,只是将左手朝后一挥。只见五道黑光,以掌为中心,“唰”的一下,如同五条黑绸一般旋射而出,可那黑光与众人一经接触,顿时变成了无坚不摧的利刃,削铁如泥,那侗秋成弟子手中的刀剑被这黑光削成几段。
正当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忽然,那五道黑光大盛将众人全部笼罩其中,如同绞肉机一般,血肉横飞,真是惨不忍睹。
侗秋成被这白英华这一拳击中后背之后,竟是再无还手之力,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摔在地上又滑出去一丈多远。
“哇——”
侗秋成一口血喷了出来,显然已有内脏被击碎,五脏六腑顿时如同火烧火燎一般疼痛,当真是巨痛难忍。
侗秋成知道自己是难以活过今日了,只是不能让这批军械落在地藏宗的手中。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场中的一名弟子,目光中包含了焦灼与期待。
“师父——”那名弟子显然明白了什么,但对于师父的决定仍然不忍去做,只是师父的目光变得更加急切了。
那名弟子显然是再无办法,再这样下去,这批军械只能是落在地藏宗的手中了,与其这样,那只好与他们同归于尽了。
“想点燃炸药吗?”
白英华淡淡地说道,脸上还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一点也没有什么惧怕吃惊的样子,他对长通镖局的一举一动都看得十分清楚,甚至他们想干什么,下一步将做什么都非常了解。
那名得到侗秋成暗示的弟子,身子一震,他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行动被对方掌握的一清二楚。
“土遁!泥石流!”
“水遁!淘沙河!”
白英华双手连连结印,同时发动两种奇门异术。
整座大地变成一片深则无底的泥浆,而且就连路旁的树木也成片不断地陷落陷没于这泥泽之中,而且那泥泽更像有暗流一般,将那些根深蒂固的树木冲得东倒西歪。
那名弟子刚点燃火种,就见那泥浪之中凭空冒出一股水来,白浪淘天,转瞬间形成一道高达十丈,厚则三丈有余的水浪之墙,铺天盖地的砸落下来,一下子将所有的火种引燃之物都尽情的打灭浇湿。
侗秋成十分狼狈地倦缩在烂泥里,眼前的情景,简直难以相信,自己万无一失的计划就这么轻易间被毁了吗?
“我想你一定很奇怪我们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吧。”白英华笑着,可是这种笑,让人感到可怕。
白英华说着,右手掌心向下,慢慢旋转,几股黑气呈罗旋状从土中涌出隆起,纷纷向白英华掌心内聚拢。白英华慢慢抬起手掌,一直抬到与自己仿佛一般时方止,然后挪开手掌,那黑气虽然没再随掌心而动,却是凝而不散,一道道地旋转不停,像个笼子一般,里面像是困住了什么东西。
就见那一人来高,三尺粗围凝聚一起的黑气,只留下一股如绳般缠索,然后其余的黑气慢慢消散,独剩的那股黑气如同一条蟒蛇一样缠在中间的那个事物身上。
众人瞪圆了眼睛,侗秋成的眼瞳也是猛然的一缩,情不自禁道:“业儿!”
那人正是侗秋成的儿子侗凯业。
可此时的侗凯业因身上被那股黑气缠绕不能动以外,眼睛惧怕地向四周闪动着,脸色也很正常,哪里还有半点死人的样子。
“你一定会很奇怪吧,为什么一个死人复活了?”白英华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可怕的笑容,耐人寻味地扫视了众人一眼又道:“可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能让死人复活的可能,他之所以活着,那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死。”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露出惊诧之色,这怎么可能,明明看着他身上有伤成那个样子,而且气息心脉已是全无,并且已是已经入殓了,怎么可能会再活过来呢?
白英华好像就是要等到众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再去揭开谜底一般,又道:“侗总镖师,别人不明白的事情,你总应该看得明白吧。”
侗秋成躺在地上,身子一震,忽然想起,自己给侗凯业验伤的时候,他的身上虽然伤口众多,但却无一处是致命伤,但当时气息与脉博确实是没有了,而且当时侗凯业当时的表情显然是看见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否则是不会有那么可怖的表情的。难道……侗秋成抬起双眼,马上与白英华的目光对接上了。
白英华依然微笑着,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存在,只是欣赏一出极好的戏剧。白英华道:“侗老英雄虽然看出侗凯业身上没有致命伤,但却验证他确实是死了。其实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侗凯业受用了冥王的龟息功,呈现出来的假象。也许你们还会奇怪他身上那么多的伤是怎么回事,那自然是侗凯业为了向冥王以示衷心,蒙蔽你们眼睛用的。不过这些伤,却都是真的。”白英华说着,转过脸来对侗凯业道:“还疼吗?”那声音甜甜的,就像是在问一个孩子一样。
可侗凯业却明显地全身哆嗦了一下,显得害怕至极,想要转过身来,可却一动也不能动,只好眼睛极力向身后转动着,极力地努出一点笑意,道:“圣使费心了,不疼了。”
白英华很满这个回答,依然甜甜地说:“你对冥王的忠心,冥王是知道的,冥王是不会亏待你的。可是这些人偏偏要与冥王作对,你说该怎么办呢?”
侗凯业脸色一变,脑门上立刻湛出一层冷汗,自己的意识就像倾刻间被销毁了一样。
侗秋成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业儿,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侗凯业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白英华笑着上前一步道,“说起来,凯业也是我们地藏宗的得力干将呢!若不是他,我们也不可能对你们的行踪计划了解得这么清楚,从而百战不殆。”
“什么?”
众人俱是一片惊咤,怀疑、愤怒的目光纷纷聚在侗凯业的脸上,侗凯业脸色显得紧张至极。众人一瞧他的这幅神态,白英华的话再是无疑了。
侗秋成瞪着侗凯业,目光之中充满了失望,只是在那失望之后,眼底深处,燃起了一团幽暗的火焰。
“业儿……“语气低沉,却也流露出无边力量。
白英华笑着,将嘴唇贴近侗凯业的耳边道:“是你向冥王表忠心的时候到了。
侗秋成聚起全身最后一点力量,一跃而起,一掌直向白英华而来。
白英华依旧是甜甜地笑着,举手之间便解开了侗凯业身上的禁制,还没等侗凯业反应过来呢,一下子把他推了出去。
这一掌,击在了侗凯业的身上。
由于惯性的作用,侗秋成侗凯业两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侗凯业不敢相信地向下看着,自己怎么会受了这一掌呢?
侗秋成同样不敢相信地向下看着,这一掌怎么会打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同时,侗秋成与侗凯业猛地感到腰际间一阵冰凉,迅而变成一团火焰,那股炽烈顺着血液窜满全身。
侗秋成张开嘴,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但是他看见了,在儿子侗凯业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正是那个满脸微笑的白英华。
白英华笑道,用着不大的声音,但却足以让侗秋成侗凯业两人听见的声音说:“侗凯业,你的忠心,冥王已经知道了。可是冥王却要侗秋成死,因此我只好帮你一下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赫然掏出火石,相碰相激。
冥王在云端中远远地望着,把所发生的一切尽情地收在了眼底,只是他的表情,至始至终没有一丝的变化,就像一尊石像立在那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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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下求
一座篱笆院里,奶奶正向他的小孙子讲着牛郎织女的故事。
“……只因王母娘娘拔下了玉簪这么一划,便划出一道天河,将牛郎织女隔在天河两边。从此再难以相会。后来每当七月七的时候,天下的喜鹊就会飞到天上去,搭起鹊桥,让牛郎织女见一次面。”
倚在奶奶怀里的小孙子,正仰着头,寻找着哪颗是牛郎星,哪颗是织女星呢。正当他认真寻望的时候,就见像是有什么东西飞速地从天空上一划而过。
“奶奶,奶奶,有东西从星星中飞过去了。”
老奶奶抬头看了看满天灿烂的星空,什么也没有发现。
“啊,那是流星,快许个愿吧。”
“为什么要许愿啊?”
“因为看见流星许下心愿之后就一定会实现的。”
小孙子听后信以为真地许愿了。
“告诉奶奶,你许什么愿了?”
“我许今年邻居小妹妹家今年能收好多好多的谷子,这样他们家就再也不用挨饿了,地主老爷收租时也不用四处逃着躲债了,这样小妹妹也不会因为大人不在家而挨地主家的少爷打了。”
老奶奶轻叹一声,将孙子搂进怀里,眼里噙着泪花,道:“好孙子,乖孙子。”
遥远的星空里,有谁知道,那过去的是两个人呢?
“这批军械已经送到腾格尔的手中了吧?”
“是的,少爷,已经交付妥当了。”
“腾格尔怎么做事这么拖泥带水的,直到现在了,还没有攻破四方城。”
“本来进展的是很顺利的,只是天朝皇帝最近派赵天成护守边关,而且他手中的朱龙枪是件奇宝,所以腾格尔难以克胜,每次与之交锋,损失都是非常惨重。”
黑暗中,前行问话的那个人的眉头皱了一下,口中低述了一遍:“朱龙枪……”不知怎地,身上发出一股极重的煞气来。
后边紧随的这个人虽然看不见前边这个人的表情变化,但这股煞气却是感觉到了,感受之猛烈,以至于身子震了一下。
“少爷,你……”
前边的那个人顿了一下,即刻稳定了心绪,那股煞气随之收了回来。
“到家了。”前边的那个人说了一声,身子向下一沉,落了下去。后边的那个人紧紧随着,也落下去了。
两人没有直接落在院中,而是落在通往院门的一条幽静偏僻狭窄的胡同内,周围一片寂静。
星光虽然灿烂,但月亮此时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因此胡内里更加显得漆黑慎人。
两个人同时感觉到了什么,但脸上都没有任何惧怕的表情。而且站在前边的那个人,嘴角还轻蔑哼了一声,然后大步流星、镇定自若地朝家门走去。
杀气,从四面八方聚涌而来,将两人锁定在中心。
无数双的眼睛,躲在暗处,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前边的那个人推开家门,然后两人很自然地走了进去。
只是正堂的屋中,有灯火闪亮,显然是有人来访,还没有离去。
两人一交换眼色,立在当院,不再朝屋中走去,而且也都不再说话。
就听一个颇为苍老的笑声在屋中响起,不多时,声音的主人便出现在了屋门口,身边还有一个掌灯的年轻人,长得英姿勃发,堪称美男。
而这老者神态,也是非常的健朗,目光炯烁,在门口立定,便透出一股大儒之气,学者风范,更是扑面而来,见到面前两个年轻人,微微点头。
“老夫不请自来,深夜讨扰,还望冥王见谅。”
那两个深夜归来的正是冥王与圣使白英华。
白英华眼角的肌肉微微一动,冥王仍然是冷漠如常,表情不见得有一丝的变化。
那老者继道:“老夫是当朝尚书纪明律。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白英华此刻则显得温文尔雅,微笑道:“原来是纪大人。纪大人说哪里话,我与冥王在这里住了许多年,今日大人屈尊大驾来访,实在是使寒舍篷筚生辉。天朝密探,也当真厉害至极啊。”
这句话表面上像是夸奖,实则内里大含讽刺之语,其实真正的意思是,我与冥王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住了这么多年,你们今日才找到,实在是笨到家了。
纪明律哪有听不出来之理,但仍是笑容可掬,看不出一点的不自在。像是解嘲一般道:“冥王住在这里,还真是不好找啊。没有想到冥王这样一位在江湖中响当当的一位人物,居然会住在这么狭小的地方。更让我惊奇的是,令江湖上谈之色变的人物,居然如此年轻,当真是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始终没有说话的冥王,此时面容仍然冷峻得像是经过千百年风霜雪露的石头一般,不见得有一丝的变化,就听他淡淡地说:“纪大人既然有事来访,还是说说为什么事吧,我们各自忙碌了一天,也需尽快休息了。”
纪明律听了这话皱了皱眉。
冥王即使名声再大,也不过是一介草民,竟敢这么对当朝大员如此说话,也未名太放肆了。可看冥王这个态度,分明就对纪明律一点也不在乎,甚至是有些不耐烦的神色。
纪明律身旁的那个年轻人登时就要发作,向前跨了一步,纪明律一摆手,制止住了。
纪明律哈哈一笑,道:“冥王果然痛快,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兜圈子了,就开门见山把话说明白了。希望冥王以国家大局为重,放下私怨,劝说关外匈蛮,与我天朝化干戈为玉帛。”
白英华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听纪明律话这意思,他已经对情况十分了解了,知道关外匈就是在冥王的支持下才攻打天朝的。但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因为长通镖局的事情出来以后,关于冥王联合匈蛮攻打天朝的说法就已经盛传开了。白英华转脸望向冥王,但却见冥王已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场面上一点声音也没有,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答案就在由冥王掌握。
但实在是太久了,紧张的气氛中,增添了许些尴尬。
白英华干咳了两声,正准备说话,忽听道:“私怨?纪大人认为我有何私怨?”
说话的正是冥王,白英华转眼一看,顿时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包括纪明律的所有的人面色都是一凛。
只见此刻的冥王,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脸色铁青,在这黑夜之中,狰狞无比,更为可怕的是,那一双眼睛,红光诡亮,分明就像是一个九幽地狱中的魔鬼出现一般。
也许别人不知道,但白英华离冥王最近,冥王正在拼命压制自己体内那股正要汹涌而出的煞气,不知为什么,白英华见冥王这个样子,自己的心却“怦怦”乱跳起来。
也许纪明律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性,反倒朝冥王走近了两步,面色凝重地说:“老夫通过几个月的调查发现,冥王您是楚王爷的后嗣。关于‘肉丘’一案,里面确有许多冤情,但冥王放心,只要你肯答应天朝与匈蛮两边重修于好,此案我定会一查到底,还楚家一个清白。因此还望冥王高抬贵手,不要让黎民百姓再陷于水火之中。”纪明律说罢,一躬身,朝冥王深深地施了一礼。
纪明律旁边的那个年轻人急道:“大人,你……”
纪明律直起身道:“这不算什么,只要冥王肯救天下百姓,别说是这一躬,就是让我跪下,老夫也再所不辞。”
冥王冷哼一声,跨上一步,贴近纪明律的耳朵,只用他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如果我说,我想自己要这天朝的江山,统治这个天下,你会怎么样呢?”
纪明律脸上登时变色,他万万没有想到冥王的野心居然会这么大,张口结舌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冥王转身离纪明律远了一些,高声道:“纪大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夜你在这周围设下了许多埋伏。但你显然是太小瞧我了,如果你安排的这些废物真的有用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再回来与你费这么许多唇舌。”
纪明律的面容一丝丝地僵硬起来,显然是在决定要用这最后一招杀手锏了,虽然自己计谋已经被对方看破,但只有用过之后,才能看出是否有效。
周围无形的压力,随着纪明律的凝视,忽尔高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不过……”冥王话锋一转,好像是另有决定,在场的人纷纷侧目,不知道冥王到底是怎样决定的。
“不过我也不忍再看天下百姓再受苦,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