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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紧紧攥住那只已经死去的兔子,无论是谁,也别想再从她的手里将猎物夺走。
少年看见了兔子上射中的箭,然后露出了笑脸,“嗨,你怎么抢我的兔子啊?”
郡主将兔子攥得更紧了,紧紧盯着那个少年,没有说话。
少年看出了她的紧张与担忧,低头笑了一下又道:“你既然非要那只死兔子,那你就留着吧,我还有很多。你若嫌不够,我倒是还可以再给你一些。你若想要,就跟我来吧!”
“嗯唿唿……”远处传来一阵马的嘶鸣声。
“可恶!”那少年骂了一句,急向回跑。
不知为什么,郡主也跟着他跑去。
在一片小树林下,一匹马躺在地上,缰绳拴在树上,马的喉咙已经被野兽咬断,鲜血染红了大片的雪地。能看得出,它在受到攻击时是怎样的进行激烈的反抗,周围的雪地都被踏乱了。而且旁边散落着许多猎物,看来他没有说谎。
“是土豹子!我非逮住它宰了不可。”不知少年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身后的郡主说的。
“嗨,别傻看着了,帮帮忙,我一个人可无法弄得动这么大的家伙。”这个少年倒是很不见外,像个主人似的支使起她来。
郡主倒也很听话,真的就与他忙活起来。
少年一样将马的肚子剖开,只不过手中多了一把短刃。他取出仍冒着热气内脏扔给猎狗,猎狗一口叼住,摇着尾巴尽情地亨用起来。
少年将剥下的的马皮卷好,好像没有要扔掉的打算。然后又看了看天色,道:“看来今天是回不去了,只好在山上过夜了,唉,这鬼天气,不会把我冻死吧。”然后看了看郡主又说:“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没有问题,否则你也不会活到今天了。”
茫茫的夜色中,有那么一点点火光。近了,篝火旁蹲坐着两个人,正是那个打猎的少年与郡主。那个少年在篝火旁忙活着,因为上面有架着一个木棍上插着一只野兔子,那只野兔子此时烤得油光渍渍,而少年也忙得不亦乐乎,口里吹着气,两只手时常被烫得在身后的衣服上紧搓着。而郡主只是静静地看着,想起了一个人,也是一般的背影,只是那个人更加沉稳……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一声高语,惊醒陷在沉思中的郡主,猛地一激灵,看了看连头都没有回的那个少年,没有说一句话。
“你会不会说话呀,难道你是个哑巴?”这次少年回过头来,好像重新认识了眼前这个怪物。没有得到任何响应后,过了一会儿,他又转过头去低声自语道:“真是个哑巴。”
然后少年又自语道:“不管你能听见还是听不见,我都要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腾格尔。我家呢,就在附近的草原住。”
郡主没有心思听他讲,但还是记住了他的名字。
腾格尔在怀里摸索了一阵,忽然惊喜道:“哈,这个居然带着了,太好。”就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拔去瓶塞,向兔肉上撒了一些盐末。那些盐末遇到肉上流淌的油,“咝咝”响着,然后融了进去。空气中肉香好像因为那盐末的关系,更加浓烈了。
腾格尔将烤好的兔肉扯下一块来递给郡主,然后很大方地说:“吃吧!”
郡主接过来就朝嘴里塞去,样子狼狈极了,腾格尔鄂然地看了看郡主,然后不满地撇撇嘴,低声道:“饿鬼。”
“唉呀唉呀,好冷好冷,这老天爷,要冻死我啊!”吃完饭,腾格尔披着那张刚剥下来的马皮叫嚷着,但那马皮,冻得像一张硬壳。
而郡主此时则睡在一张柔软温暖的鹿皮套内,腾格尔回头看了看,显得不满意,因为那个鹿皮套是他的,但谁让他充当好汉舍与郡主了呢?
郡主睁开了眼睛,她被惊醒了,但她没有动,眼睛瞄了瞄依然嚷冷的腾格尔,惊醒她的声音绝对不是他发出来的,因为他身上没有那种恐怖的杀气。
那声音简直就是悄而无息的,一步又一步,缓缓地踏来,将可怕笼罩在他们周围。
“吼——”
腾格尔一下子被一头野兽压倒在地,那只野兽张着巨口,腥臭的气息从里面汹涌而出,朝腾格尔的脖子咬来。腾格尔拼命抵抗,两只手使劲向上够着,想顶住那头野兽的脖子,可无奈的是两条胳膊被那野兽的两只前爪紧紧压住,根本就伸不起来。
腾格尔命悬一线!
“嗷——”的一声惨叫,那只野兽被撞出,摔在不远处,但很快就翻起身来,在黑暗中亮起两盏绿灯。
腾格尔也趁机起了身,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土豹子!”腾格尔绝对相信,就是它咬死了他的坐骑,否则它是不会回来的,因为它要找回它的猎物。说不定,这只土豹子根本就没有走远,而是一直都在附近徘徊,寻找机会好对他们再次下手。
土豹子一步步地再次踏近了,腾格尔用余光扫了扫身旁的郡主,没有想到这个怪人居然有这么大的爆发力。
土豹子一跃而起,扑向腾格尔。腾格尔手持短刃,向下一猫身,向前跨了一步。
土豹子高高跃起,然后扑落在地,却再也没有起来,过了一会儿,肚子下面淌出了血。
腾格尔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然后看着郡主。
郡主却显得非常平静,没有丝毫的惊诧。
“腾格尔……”一声声召唤,远远地传来。
腾格尔急忙跳起,向四周看了看,只见山坳的那一边,有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闪动。
“我在这儿——”腾格尔急忙应道,然后喜悦地对郡主说:“是我族人。”
郡主转身要走,腾格尔见了急忙将她拉住,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松开了手,道:“我不知道你过得是怎样的生活,但我的族人们都是好人,他们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你若是与我一同回到部落里,一定会比在这荒山野岭里要好的多。”
郡主相信了那双眼睛,点了点头。
腾格尔好像极为高兴,又连连向寻找他的族人们回应着。
腾格尔的族人们很快与腾格尔汇合了,他们用郡主听不懂的族语在说话,一会儿,他们连连摇头唉叹,一会儿又露出喜悦之情向腾格尔伸出了大拇指,而且还向郡主看了看,眼神中露出惊讶、钦佩的神色。大概是腾格尔在向他们描述自己的马被豹子咬死,自己杀死豹子,而这个怪人救了自己的过程吧。
第七章草原
辽阔无垠的大草原,此时变成了一片雪海。万千只马匹尽情驰骋着,践得雪片纷飞,在身后留下宽广的、错综复杂的足迹。两个牧马人,操弄着长长的套马杆,偶有那淘气的马驹,擅离了马群,被牧马人拍马赶上wωw奇書网,一甩手中长长的套马杆,被套住后,猛挣一段后终于没了力气,最终乖乖回到队伍里。
在一个大大的毡房里,腾格尔的族人一个老婆婆热好了洗澡水,将其倒在一个大木桶里,并用手试了试,然后用很笨的汉话说:“姑娘,你可以洗澡了,水温刚刚好。我们为你准备了我们的一些衣服,你可以穿。”她为郡主脱去了那几层很破烂的“衣服”。郡主的小腹微微隆起,但那个老婆婆盯着看了片刻,然后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帮助郡主进入澡桶内。
郡主洗去了两个月野人般生活的陈垢,穿上老婆婆为她准备好的族人衣服,整个人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当梳洗妆办好的郡主走出毡房,一些等候在外面,因好奇那个被传得神乎奇神的把腾格尔从土豹子牙齿下面救出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们惊呆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居然是一个如此美丽人,难道是天上的女神降临到这大草原上来了吗?腾格尔也很惊讶,没有想到洗去那些俗野之气的郡主是如此的美丽,绝不同于族人姑娘那般,一个个高颚红腮,眼睛细小,她绝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儿。
郡主见有这么多的人注意着自己,微微笑了笑,但绝不是羞涩地笑,也不是妩媚地笑,而是很随意的微笑。人群中发出一片啧啧声,像是在赞美什么,更像是因为她的笑,而都高兴了起来。几个族人姑娘跑过来,拉住郡主的手,叽哩咕噜地不知在说些什么,这时腾格尔充当了翻译,说:“她们说你长得真好看。”郡主一愕,没有想到这些姑娘如此的直爽,毫不嫉妒别人的美丽,在她的意识当中只有男人才会说得话,在这些姑娘嘴里说出,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反倒她自己好像觉得自己不配被别人这样夸奖一般,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一生娇生惯养的她,在人生的旅途中头一次感到有少许的羞涩。
郡主的心情从来没有如此的开阔过,就像那茫茫草原,被伸展得无边无际,又像天空上的云朵,自由的飘荡。虽然过得不再是王府中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奢侈生活,但她很快乐,她愿意与那些草原姑娘们一起捣奶,挤奶。虽然在第一次挤奶的时候被那头被弄疼而发脾气的老母牛踢了一脚,若得别人哈哈大笑,但她也做出人生了第一次不放弃,再接再战,终于赢得了姑娘们的钦佩。
挤完奶的郡主兴冲冲地端着自己的劳动所得来到毡房,但毡房里传出两个人争吵的声音。郡主从声音上判断出,一个是腾格尔,而另一个是那个曾为自己热洗澡水的老婆婆,后来得知,她是腾格尔的母亲。两个人争吵的声音很激烈,但郡主一句也听不懂,因为他们是在用自己的族语说话,只是最后,那个老母亲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喝令:“腾格尔、腾格尔……”然后就看见腾格尔从毡房里冲出来,从郡主的身旁经过,突然又停住了身,回头看了看郡主,眼神中满是慌张的神色,然后逃似的离去。腾格尔走到马圈里,牵出一匹马,翻身跃上,向草原深入驰骋而去。这时的毡房内传出一声深深的叹息声。
郡主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端着木盆盛的牛奶进了毡房,将牛奶放在不碍事处,不解地看着腾格尔的母亲。腾格尔的母亲坐在羊绒毡上默默垂泪,见到郡主进来,急忙起身,走上前,一手拉住她的手,一手抚摸她的秀发,眼中满是慈爱,满是泪光,对她说道:“我的好姑娘,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回到你的家人那里,他们一定很想念你。”
郡主想起了,她还有家人,可是这些日子里,却把他们都忘记了,他们会痛苦地想念着自己,自己却只顾着贪玩,没有想过他们,而且肚子也一天天地大了起来,总不能让孩子生在这里吧。当下听到老婆婆这么一说,立刻点了点头,眼中露出急切的神色。
老婆婆似乎对郡主的反应很满意,眼中闪过一丝的喜悦,然后又低下头,轻叹了一声,缓缓道:“多可惜的一个姑娘啊。”……
夜里,腾格尔带着满身的寒气冲进郡主的毡房,郡主被惊了起来。腾格尔抓住郡主的肩膀说:“你为什么不会说话,为什么不会说话呢?快告诉我,告诉我!”那张紫红的脸,不知是冻得还是羞得,那双眼睛中,是急切、是慌乱、是失意、也是渴望……
郡主有些被弄得痛了,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腾格尔松开了有力的双手,脸上一片漠然之色,整个人就好像死了一般,然后转过头去,踉跄地朝门口走去。
“明天送我回家吧。”
腾格尔的身子一震,转过头,重新看着郡主。
“送我回家吧,我想回家。”
……
腾格尔从郡主的口里得知了一切,她是天朝镇南王的女儿,是天朝的郡主,是天都城守城大将军的儿媳妇。她身上的光环太耀眼了,使他一下子沉落深深的地穴里面。但她没有告诉腾格尔如何来到阴山及与与魔君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她只是说,她是被被巨鹰摄到这里来的。
腾格尔也告诉了郡主他的一些情况,他家世代在草原上养马,然后卖给天朝的马贩子,换取必要的油、盐巴、陶器、铁器等。他的汉话就是因为经常与天朝人打交道而学来的,在他的眼里,那些天朝的商人个个狡诈,唯利是图,他很讨厌他们,但又不得不与他们打交道,否则就得不到自己所需的必需品。但她不一样,她就像是一个圣洁的女神,虽然在见第一面时,他就从她那破碎的新娘服上看出她是一个天朝人,这也是他始终对她讲汉话的原因,但她给他的感觉是绝不同于那些商人的。而且他还告诉她,他的母亲在给洗澡时已经看出她有了身孕,这正是他母亲争吵的起因。而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喜欢上了她。
郡主拒绝了腾格尔的爱恋,并再次正言告诉他,她已经有了丈夫,自己要回到天朝去,要见自己的父母,要见自己的家人。
“好吧,过几天要有一批马赶到天朝去卖,到时候我送你回家吧。”腾格尔强忍着内心深处的痛苦,走出了毡房。
寒冬里的星星,像是一个个冰点,闪烁着泪一般的光。
这几天过得让人感觉漫长而又短暂,腾格尔还要再缓几天再赶马进天朝,可她的母亲一再催促他说给牲畜准备过冬的草料已经不多了,这场大雪更是将草场覆盖住了,若不再快点卖掉一些马,恐怕明年开春时会有大量的马会因饥饿而死。腾格尔当然明白母亲的真正用意是什么,可人家毕意是天朝王爷家的郡主,自己配得上人家吗?
腾格尔的母亲在送别郡主时,眼睛中中流露出一种令人捉摸不定的神情,“孩子,一路珍重。”
啊,我那辽阔的大草原,万马齐攒,苍莽的大地上,响起隆隆的雷声。草原的儿子,挥动长杆,驰骋在风中,踏破了那绵绵白雪!
天朝与塞外接壤的第一座边城是四方城,平时在这里做买卖贸易的人非常多,鱼龙混杂,难免会有奸细在里面,因此重兵把守,搜查严格。
腾格尔因经常在此地进行马匹交易,早持有天朝的官办的通行谍文,但即使如此,在过边塞时,对那些守门的小鬼的“茶钱”还是不能免的。
腾格尔将卖马所换的货品让同来的族人带回部落,他坚持要一直送郡主回天都。
一路无话,两人餐风饮露,但终是要比郡主曾野果充饥、跋山涉水地靠两脚步量时要强得多了。
天朝沃土,人杰地灵,物产丰富,盖天下之首富庶之地。
这日早望见路尽处横落着一座大城,瑞着一股运隆兴盛之气。两人骋马驰近,那城高墙厚,周边绵延望不到尽处,远非路途经过的一些城可比。只见那高大的城门之外,书刻着两个大字:天都。
第八章惊变
郡主虽然从小就生活在天都城里,但她从未出过府门半步,那次出嫁,却真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迈出了镇南王府,因此在天都城里,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家——镇南王府在哪儿,甚至连天都城里的街道都分不清楚。
两人一路打听,城里的人不是摇手说不知道以外就是用很诧异的目光打量他俩一番,然后像避瘟神一般逃走了,因此过了小半天,也没找到王府。
“你们天都人当真是奇怪,难道连镇南王府都不知道吗?”腾格尔不满的牢****道。
郡主心下暗暗着急,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渐渐笼罩上她的心头。
终于在问道一个很苍老的老婆婆时,那个老婆婆很紧张地看了他俩一眼,悄声说道:“你说的是肉丘坟吧,跟我来。”然后走了许久,把他俩领道一条很宽敞的道旁指着一座大院墙道:“那就是了,不要告诉别人是我带你俩来的。”说着赶紧朝一条胡同口蹒跚而去。
郡主看着这座高高的院墙,心中不知道到底翻起了什么样的滋味,总之是百感交集。只是让她奇怪的是,院墙内怎么起了一座土山,比那围墙还要高?它就像一座坟一样耸立在这座王府内,难道这就是那个带她来的老婆婆所说的“肉丘坟”吗?
两人围着墙绕了约有半柱香的时辰,才找到大门,但是他们被所看到的情形惊呆了!
朱红漆的大门上,贴着封条!镇南王府的匾额,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怎么会这样?”郡主扑上门去,仔细地看着封条,分明是至尊皇帝的敕令大印!郡主终于明白了肉丘坟的含意,那是因为她们家三百六十口人的性命全部埋葬在了这里!
郡主感到一阵的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
腾格尔上前扶住了瘫倒的郡主,大声地呼唤着。
在郡主的眼里,腾格尔的容貌渐渐模糊,没有声音的嘴巴一张一合的……
“快!快快……”一阵缭杂的脚步声,一队官兵将站在王爷门口的腾格尔与郡主围住。一个小头领模样的人喝道:“拿下!”
经过一番的抵抗,腾格尔终因寡不敌众而被擒,更何况他还有郡主需要保护,但是他不仅没有将郡主保护住,反而自己也被陷了进去。但是他俩人被抓后,便被分开了,郡主不知被这些官司兵带到了哪里。
被投到牢狱里的腾格尔大声叫嚷道:“你们为什么抓人?我们犯了什么错?”
一个长着三分鼠相的狱卒不怀好意地走近前来笑着问道:“有没有这个?”手中比划了一个捻钱的手式。
腾格尔见这样的人就恶心,十分厌恶地说:“没有!”
那个狱卒立刻变脸恼怒道:“妈的!到这里来还跟老子装横,一看你这家伙的打扮,就知道是敌国的奸细!是不是皮子紧,要大爷我给你疏疏!”
牢狱内,传出一阵惨绝人鬟的叫声……
“是你?”
被一桶冷水泼醒的郡主惊诧看着堂上的官员,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新婚郎君赵斌!
赵斌听见案下跪着的这个穿着异族服饰的女人如此说,好像是认识自己,不由得仔细一看,脸色急剧变化下来,但也在瞬间就恢了常态。
“堂下所跪何人?”赵斌拿一幅长声长调问道。
郡主挣着就要起身,厉色道:“我乃当朝郡主,你也配受我跪拜?”
“胡说八道!你这一身异族服饰,分明就是外国奸细,竟敢冒充我天朝郡主!来人,给我掌嘴!”
“赵斌,你这狗官,难道你连我是你的妻子都不认识了吗?”
“一派胡言,众所周知,那逆党女儿被江湖上的魔君所掠,后据峨眉山清凉寺玄机仙人证实,她已死在魔君手中。你说的那楚贼有负圣恩,里通外国,圣眼明鉴,已被我赵家父子剿清贼窝,更何况我与楚贼已划清界线。你是什么人,公堂之上,竟敢冒充本官夫人,给我狠狠地掌嘴,看她还不妖言惑众!”
一个小卒,拿个竹板子,走上前去,揪住郡主的头发,“啪、啪、啪”的几声响,郡主的脸立刻变得像桃花破碎,秋荷枯败一般。
郡主明白了,在自己离开京都的这段日子里,一定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家父镇南王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