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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降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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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明白了,在自己离开京都的这段日子里,一定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家父镇南王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么会里通外国呢?一定是有人阴谋陷害,蒙蔽圣听,骗取旨意。而眼前这个杀害自己全家三百六十口人的刽子手,一定是主谋!郡主的眼中射出火一般瞪着赵斌。

赵斌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做贼胆虚还是怎么的,竟被这目光看得全身不自在,过了半晌咬牙切齿道:“既使你是楚贼之女,那你也同样有罪,楚贼他叛国投敌,诛连九族,你也当斩。来呀,把她拖出去,先押入牢房,听候发落。”

然而郡主的眼中却闪现出一丝诡异的笑,令人不寒而栗。

望着这四壁黑暗的牢狱,郡主却没有任何的欲念,心里非常的平淡。高高而又狭小的铁窗,透进来微弱的光,让她知道这个世界的存在,但这最后与外界沟通的景象,也渐渐消失了。

牢房门“呛啷”一声被打开了,几条火把带着呛人的烟气冲进了进来。那几个妖鬼一般的狱卒将一双铁铐铐在郡主的手上,并将一团布塞进了她的口中,郡主的挣扎对他们来是无济于事的。随后将郡主带出了牢房,将她塞进一辆马车里。

昏昏的夜色中,马车一路疾驰,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只是在中途里停了一下,然后又行驶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悠悠的长空中,传出一串慎人的猫头鹰的笑叫声。

车帘被掀了起来,一股夜晚的冷气扑面而至。一个小卒用火把朝车里的郡主晃了晃,然后露出淫邪的笑。郡主心中明白,灾难离她越来越近了。

果不其然,那些小卒们将郡主拖出车外,淫笑着脱去裤子,露出那根坚挺的****……

快意的嚎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划破这静悄悄野外密林。

黑黝黝的树木,在茫茫夜色中像一个个狰狞的厉鬼,一动不动伫立在乱坟岗的周围。

乌云遮去月亮,但却难以掩盖这黑暗中的罪恶!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郡主晕死在那片深厚的枯草丛中,头发凌乱地与乱草交结在一起,下身的衣服被退得一干二净,上身的衣服也一直被撸到胸乳上面。

“头,我们也快活够了,该怎么办她?”

“笨蛋,按赵将军的指示,当然是除掉!”

“那真的是有点可惜了。”

“可惜什么,难道你没有瞧出她是个怀蛋的鸡,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你要是没尽兴,再上去干一阵,等你什么时候玩够了,兄弟们再下刀不迟。”

“不啦不啦,这小娘们真够叫人爽的,再干一阵我非得被她累死不可。”

“好啦,别罗嗦了,趁天黑快动手吧,天亮碰到人就不好交待了。”

黑夜中寒光一闪,却听见“嗷”的一声,血毛纷飞。

“妈的,是个夜猫子,真晦气!咦,人呢?人哪儿去了?”

几个小卒顿时傻了眼,怎么一个将要死的人就在眼皮底子下就没有了呢?

一个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的声音响起,就像从林子四周远远地传来一样:“唉,你们这些亡命人,怎么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谁?什么人在说话,快点出来!”几个小卒背靠背地围聚在一起,紧张地看着周围,难道闹鬼了吗?

黑漆漆的森林,恢复了静静的状态,让人感到异常的可怕。

就好像有无数萤火虫儿,从那些坟头上亮起,然后飞聚在一起,一个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了起来,最终成为一个白色透明的阴灵,模样是一个两眼突出,头发散乱,柱着拐杖的老婆婆。

“唉,‘万恶淫为首’,看来你们是躲不过这因果报应了。”鬼婆婆叹息道。

“鬼,鬼啊——”那几个小卒慌不择路地跑去,一会儿,就听见“噗嗵、噗嗵”落水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鬼婆婆又叹息了一声道:“那巡河的夜叉,你怎么解了冰封?今晚又被你捞着了。”又回头朝地上看了看,一团乱草纷纷开展去,里面露出郡主来。鬼婆婆仍是叹息一声道:“命中该有此难,谁也改变不了。不过今夜看来要麻烦我老婆子将你送到那一户人家了。”

第九章入坑

月亮悄悄躲在乌云的后面,风儿轻轻拂过大地,光秃的树枝“唰唰”地响起。

越过荒野,跨过丛林,飞过那片片的只有茬杆的农田、错落无序的庄户人家……

夜已极深了,鸟儿已打了瞌睡,只有那盗粮的鼠还在忙碌。劳顿一天的庄户人此刻睡梦正酣,在一个金黄收获的世界里翱游。

夜深了,露水极重,可是还有一间的简陋茅草屋的窗口还有烛火光在闪动,映出一个深夜苦读者的影子。

“赵广生……赵广生……”一声紧似一声的呼唤,悠悠的、远远的传来,打破这悄悄的深夜,无论是谁,都唬了一跳。

赵广生猛地从那黄金屋中惊醒,惊觉地看了看那空空的四壁,难道是幻觉吗?

“赵广生……赵广生……”遥远而又急切的声音,就在赵广生以为是错觉的时候再次响起。

赵广生如坐针毡,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书再也看不下去了,紧张地看着屋墙四壁,这声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赵广生,你快开门啊,你在傻呆着干什么呢?快点给我开门,我知道你还没有睡,刚才我还看见烛火还亮着呢!”

赵广生缓了一口气,这才听出声音来,是领居崔婆婆在叫门。

赵广生上前开了门,果然是崔婆婆,这崔婆婆长得精瘦利落,一双小眼睛总是射出两道光来,好在赵广生深知崔婆婆是个好人,只不过性情有些古怪,不同于常人罢了,否则不了解她的人还真会被她吓着。

“崔婆婆,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你这书呆子,这么晚了,还不快些休息,小心把身子板累坏了。”

“让崔婆婆担心了,我这就休息。”说着,赵广生打了一个哈欠。

“你先别忙着着急睡,你当我这么晚来,就是因为催你睡觉吗?”

“崔婆婆既然有事,那就快快进屋慢慢叙来吧。”

那崔婆婆倒也不客气,好像就是在等这话似的,听了就进了屋去。

“崔婆婆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

那崔婆婆笑嘻嘻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有个人在屋里做个饭、洗个衣服,做些家务活,那你岂不更自在些读书写字。”

赵广生苦笑了一下道:“多谢崔婆婆一片好意,可我赵广生穷困缭倒,又有谁家的姑娘愿意嫁与我呢?”

“我说广生啊,你既然知道自己的条件不好,那也就不要挑三拣四的了。你虽读书识字不少,但是你看看你,家中连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拿什么去提亲啊。”

赵广生诧异地看着崔婆婆道:“崔婆婆这深夜来访,是真的提亲还是来挖苦我来了?”

崔婆婆一轻拍自己嘴巴子:“唉,你看我这张嘴,怎么就这么不知轻重呢。我自然是给你提亲的,我是怕啊,像你这读书人,有一股子酸劲,死心眼一个,遇上那好事,轻易放过,到时可就过了这村就没了这甸了。”

“崔婆婆到底所说谁家小姐?”

崔婆婆冷笑一声道:“哪里来的小姐,我是说啊在前天在村口遇见一个饿昏的小妇人,我这个人是一向发善心的,就叫前河沿的二虎兄弟将她背回我家中,用米汤救醒,从她口里得知,是家乡闹了灾荒,她死了公公、婆婆,在路上她丈夫又被山里的匪人抓走,她是一路流浪乞讨到了这里,已是三天三夜没吃东西了,恰好遇到了我老人家,才做了这胜造七级浮屠之事。这两日她住在我家里,我看她手脚干净利落,我寻思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身边还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儿,因此我特撮合于你二人。她虽嫁过一回,但人长得却是标致极了,就像那王母娘娘身边的七仙女下凡一般,只是怕你这读书人嫌人家已是有夫之妇,瞧不上人家,因此要看看你的意思如何?”

赵广生听了,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味道都翻涌了上来,自己一生清贫如洗,勉强糊口,没有哪家的姑娘愿意与自己受这苦难,自己却一向清高,傲视这些乡民。可是今日,崔婆婆却要送与我一个妇人,在这些人眼中,自己却是这样一幅模样,岂不可笑?

赵广生想着想着,悲中从中来,当下长叹一声,冥冥出神。

那崔婆婆却哪里晓得他此刻的神游,庄稼人办事图得是个痛快明确,像赵广生这样的书生执执扭扭长吁短叹的,怎么能让人受得了,当下高声道:“广生,行不行给个痛快话,你看这天色这么黑了,你还让我等多久?”

这一声倒是把赵广生惊了一惊,如梦方醒,当下答应道:“崔婆婆为此事操劳了,小生若是回绝,倒有些不识抬举了,只是我这里清贫如洗,那个妇人既使跟了我,恐怕过得也是穷苦的日子。”

崔婆婆见那书呆子答应了,脸攒成了一朵花,倒像是她占了老大便宜似的,对赵广生道:“这个你尽管放心,包在我老太婆身上。只不过你们成亲,排场上虽不能比上那些原配,但宴请乡里还是不能免的。这样吧,你家条件也不好,简单一些得了,摆上一桌,做上几个菜,请村里几个的年高有德的长辈与村里头长们就行了。”那崔婆婆看了四遭一眼,做出老大可怜状道:“还是先包在老身身上吧。只是我家的那个小孙孙,你平日里时常多教他看些书本识字,免得做个睁眼瞎人。”

赵广生连连答应。

崔婆婆出了门,赵广生千恩万谢地恭送了出去。

赵广生娶了那妇人,却没有想到,真如崔婆婆所讲,倒真是如同七仙女下凡一般的人物。赵广生日常也起居大变了模样。虽然是一样的粗粮糙米,但在她的手中却变出喷香的熟食来,赵广生每日的洗衣做饭,也不用自己费力。腾出时间来,赵广生更加专注于读书用功。只是每每读书谬误难懂之时,那个俊俏的娘子都会指点迷津,诣旨高明,赵广生再读,果然将书中意思透彻于胸。因此赵广生对这娘子越发喜爱,每每不忍夫人腼着肚子去做那些粗笨的活计要伸手帮助时,那妇人都将他拦住,叫他专心用功读书,将来考个一官半职,撑起碧空无云,她也就不枉如此辛劳了。

眨眼之间,冬去春来,大地复苏,河边的柳树吐着翠芽儿,地面上星星点点的新绿蒿芽拱冒出了头儿。

这年正是乡试年,赵广生回家同妻子商量,想要进天都赶考。

妻子听了,隐约触动心中一件往事,当下道:“男儿志在高远,夫君有这样的目标,为妻心中实在欢喜,但只图夫君高中后,一定要做好为百姓申冤的青天。若是不中,也不必骄躁,再接再厉,下次再试。”

赵广生见妻子如此体贴人,心中大喜,但无不担忧道:“只是我这一离去,相别多日,贤妻有孕在身,行动不便,这可如何是好?”

赵妻道:“夫君不必担忧,你我应同甘共苦,我与你一同进京都,苍天可佑我母子平安。”

“贤妻马上临产,这一路下来,若有个闪失,可不痛杀我了?”

“夫君多虑,我若别君一日,心中更是痛苦万分,若与夫君在一起,只觉甘甜,夫君还是让我一同上路吧。”

赵广生终于执拗不过妻子,答应一同进都的要求。

第十章踏阴

深深的夜色,因为沉沉的乌云布满了天空而显得更加浓重,云层的深处时时闪现一片殷红之色,半晌,隆隆传来一阵雷鸣之声。

赵广生的娘子在客栈的门口左等右盼,心中焦虑万分,因为她知道,今天是出场的日子,但在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有夫君任何一点的讯息?

一道闪电裂空而过,满天的阴云像是一个个巨大恶魔的脸拼凑起来的,越发的阴森可怕。

她轻轻的抚摸着肚子,一种即为人母的喜悦之情顿时充溢脸上,似乎世间再也没有令她如此感到满足的了。

这时客栈的老掌柜走过来满脸堆笑地问道:“赵夫人,你看你已有两日未交房钱了,小店本小利微,您看您是不是掂兑掂兑,把帐清一下。”

赵广生的娘子听了,忙回房内向包裹中搜摸,可是空空如也,但她也曾与人在外奔波过,因此还有些应付的经验,便道:“掌柜的您请放心,我相公身上一定还带有银两,只不过此时他仍在贡院应考,等他回来,一定将帐补齐了。”

那掌柜苦笑一声:“好好。”面露难色地下去了。

赵广生的娘子此时心中也不紧急道:“相公,你怎么还不回来呀!”

正在思虑之间,一群大汉闯进客栈,高声喧哗:“谁是赵广生的娘子?”

赵广生的娘子听有人在叫,心想必定是夫君有讯,稳着步子出来道:“我便是,几位大哥可是告知我家相公的消息。”但让他奇怪的是,赵广生自己怎么没有回来。

那几个大汉看了看赵广生的娘子,眼神之中满是有诧异之色,好像与他们想中的形象完全不一致,犹其是那肚子鼓起老高,让他们好像根本不相信所要找的人就是她。

“你就是赵广生的娘子?”那为首的大汉又问了一遍。

“这还有假吗?我当然是赵广生的娘子了。”

那大汉好像无可奈何一般道:“好吧,上车吧,赵广生正等着你呢,派我们来接你。”

赵广生的娘子虽看这几个人倒像是府里的下人,但还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而且既然是夫君派来的,他们怎么敢直呼其姓名,还“你”呀,“我”的,一点尊敬之意都没有呢?只是目前还有些状况不太明白,夫君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么快就有自己的奴役了,不禁问道:“我家相公到底在哪儿,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为首的大汉爱搭不惜理地道:“他很好,已经当上大官了,所以派我们来接夫人。”

这时客栈的掌柜急忙过来道:“几们爷,这位夫人这两日的房钱还没有交,几位爷是不是将其所欠银两交了再走?”

那个大汉把眼一瞪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不赶快去磕头烧香,庆贺自己的店中出了新科状元,却反倒朝官老爷要钱,真是不怕败风水破了兴!”

那掌柜的听了,先是愣了一愣,继而果真欢喜道:“这位果真是状元老爷的夫人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夫人光临小店,小店篷筚生辉、篷筚生辉。这两日小店照顾不周,还望夫人海涵,多多海涵。”这掌柜的倒是很识时务,再也不提那房钱之事,继而又道:“小的这就鸣锣敲鼓,通知店中所有房客一起为夫人贺喜。”说着就唤过店小二要吩咐下去。

那个大汉一摆手道:“慢!深更半夜的,不要喧嚷,否则有失老爷体恤民生之举,此事你明天再布置也不为迟晚。只是夫人今晚不能再屈身于此,应早予与老爷团聚。”

赵广生的娘子听了相公高中状元,心中乌云顿时散得一干二净,想必赵广生此刻定在府中等候自己,恨不能早一刻与夫君见上一面。

大汉道:“夫人请吧,车正在门外等候。”

一声厉雷轰啸而过,屋中闪了一闪,赵广生的娘子就见这些人在雷电之光下好像变得狰狞可怖,但雷息之后又觉得没有什么两样。

赵广生的娘子回房收拾了行李包裹,随那些大汉出了客栈,瓢泼的大雨呼哗落地,溅起足有碗口大小的水花。

赵广生的娘子因怀有身孕,急走不得,而那些莽汉显然也没能备得雨具,因此从客栈门口到马车上虽然没有几步,但赵广生的娘子却淋个湿透。

赵广生的娘子进入车后,那些大汉只有一个赶车的以外,其余的俱是淋着雨跟着在地上跑。见了这情景,赵广生的娘子不禁勾起几个月前的回忆,心中猛地一悸,双手不自觉地向肚子摸去。

“夫人,车里有吃的,你若是饿了,先吃些垫饥,等会见了老爷,自会吩咐厨子备上上好的酒席庆贺团聚。”这几句话说得虽在情理之中,但给人一种油腔滑调的感觉,听着不顺。

但赵广生的娘子果是饥了,因为这一天总在焦虑夫君为何还未回客栈,因此根本就没有好好吃饱一顿饭,但此时因听说夫君高中了状元,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听那赶车的汉子这么一说,真看见了车上有个纸包的点心,便拿出来了一块,咬在口中,香酥可口,甜蜜诱人。但一块点心下肚之后,只觉得脑胀眼花,重重困意来袭,见这些人赶车的架式,好像还有许多路程,不禁将头斜靠一边,想着眯合一会儿眼睛便能见到夫君了。

赵广生的娘子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酸软乏力,嘴中涩涩发苦,再看周围,乱柴乱草,几道灰影重重的光线从招摇破碎的窗棱里透射过来。自己分明就是睡在一间柴房里!夫君在哪里?那些奴役在哪里?马车又在哪里?不禁一时心乱如麻,犹在梦中。

赵广生的娘子勉强撑起身来,扑到门前推了推,但很显然,门从外面紧锁着,她捶道:“夫君!夫君!……”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赵广生的娘子闪了一下,好玄没有被闪倒,好在曾过过两个月野人般的生活,其灵活程度已非一般人可比,虽因有孕在身,其灵活程度已是大大下降,但稳住身形还是可以轻易办倒的。

就见那个打开门的是一个肥胖至极,却满头插花戴银、浪美不知羞的一个老太婆,旁边还跟着一个五大三粗恶神一般的壮汉。就见那个老太婆扯开老大一张嘴道:“喊什么喊!到这里还装什么太太架子。”然后又像自语道:“真是愁死人了,还得白养她几日。”说着,用眼睛狠狠剜了剜赵广生的娘子的肚子。

赵广生娘子因为老太婆这几眼猛地打了一个寒战,禁不住向后退了两步,但仍道:“我家相公呢,不是派人接我见相公吗?”

那老太婆听了哈哈大笑,道:“你家相公?你家相公把你卖了你还不知道吧。这里是****楼,是男人们逍遥快活的地方。你家相公做了丞相府的附马,怎么还会把你留下?你赶快还是争取早日把孩子生下来好接客,免得白白糟踏了我的粮食。”那老太婆说完,不待赵广一生的娘子反映过来,把她向里面一推,依旧合了柴房的门,上紧了锁。

赵广生的娘子跌靠在柴草上,没有受到大碍,那老鸹子的话,如雷如电,轰得她耳鸣眼花,怔怔地呆了半晌,眼泪如泉般涌出。

这难道是真的吗?出了虎穴,又入狼窝,怎么步步是灾,坎坎是难呢?

魔君、赵斌、腾格尔、赵广生,自己生命中,这些男人到底谁是真?谁又是假呢?

肚子莫名地一痛,迅而加剧……

难道,要生了吗?她迅速地朝窗外望去,多想有个人此刻路过,可是此时她才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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