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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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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收回视线,他也低下了头,修长的手指将已有香气的兔肉翻了翻,淡淡道:“话再多,把你一起烤了。”

    我轻轻趴在夏月楼的肩上,因卫真的话又忍不住开始乱想,我和杨修夷做那种事,我和他,我,我和他……

    不能再想了!

    我及时切断杂念,指向卫真:“你要敢再胡说一句,我把你埋土里去!”

    他撅起嘴巴,气呼呼的拍着花戏雪的手,拍了几下看向夏月楼:“那月楼妹妹,我们可以生小孩吗?”

    夏月楼本一脸戏谑的盯着我,听了这话登时傻了,瞪圆了眼睛。

    卫真紧张的拽着花戏雪的手,晶亮水润的双眼看着夏月楼,温柔的喊道:“月楼妹妹……”

    夏月楼起了个抖索,严肃的说:“卫哥哥,我们是兄妹,兄妹是不能生小孩的。”

    “可我想要跟你生……”

    这次轮到我笑出声了,我说:“没事,为娘准了。”

    卫真顿时欢呼一声,起身跑来:“走,我们生小孩去!”

    他力气大,夏月楼像是一个棉娃娃,被他从我手里轻易的拉走,夏月楼目瞪口呆的回望我,我也傻了。

    拉到一边后,卫真也不含糊,猛然一个俯首,一嘴亲在了夏月楼的粉颊上,亲完了说:“要开始脱衣服了。”

    我们集体傻眼:“……”

    未等卫真的手指探上夏月楼的衣领,夏月楼一个灵巧的躲避闪到了我身后,我忙冲了上去:“卫真,别闹了!怎么能当真?”

    他不满:“难道娘是在骗我吗?”

    我忙点头:“对对,就是在骗你,快回去!”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怎么可以拿月楼妹妹来骗人!”

    “……别闹了,回去!听话!”

    他泫然欲泣,无邪的双眸泛起了红圈,委屈兮兮的指控我:“你说话不算数!你是坏蛋!”

    我:“……”

    他放声大哭:“我不管!我就要和月楼妹妹生小孩!我就要!你们待我不好,欺负我,骗我!呜呜呜!”

    我一听他哭就烦躁:“哭什么哭!等你长大了再找给你找个媳妇,照样能生!”

    他哭得越发狠了,边哭边骂边哀怨,这强抢黄花闺女做媳妇的事儿,眼下变成了他是受害者。

    我一个脑袋两个大,耐着性子劝了他好半会,他却油盐不进,越哭越凶。眼看收不住架势,我不得不放弃哄劝,护着夏月楼后退。比起他的嚎啕大哭,我更怕的是他一着急就出现的癫狂之症。

    尽管我们退得不动声色,但仍被他察觉到了,卫真被彻底激怒,他一把冲上来拎住我的衣领:“娘亲,你太……”

    几乎同时,杨修夷身影闪到我面前,一脚踹在他身上,一手及时环住我的腰,没让我被他的力道给带飞在地。

    卫真摔在地上,脑门砸地,顿时昏了过去,夏月楼低呼一声,跑上前去。我也想去看下情况,腰上却陡然一紧,杨修夷把我拉了回去。

    熟悉的味道将我环绕其中,我的心脏蓦地狂跳不安,一下一下抨击着胸腔,咕咚,咕咚……

    我不自然的扭动了两下,腰上的力道却更为一紧。

    良久,我终于鼓足勇气抬起眼睛,杨修夷正垂眸盯着我,睫毛像两道小扇,又弯又翘。他的另一只手握着金黄酥脆的兔子,不容抗拒的塞到我手里:“吃光。”

    我愣愣的看着他,第一次发现他的声音这么清冽好听,像是醇厚的酒,散在晚风里,有股醉人的香。

    他松开了我,转身要走,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衫:“谢,谢谢。”

    他微微侧头:“我们之间需要如此客套么?”

    我一愣,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和他虽然经常打闹吵架,可从来没有像这次闹得这么凶过。

    我觉得我已经被这只兔子给收买了。

    我着实受不了别人待我好,这几日对他的牢骚不满似乎瞬间化作云烟,飞逝殆尽。眼下我很没出息的开始琢磨起自己的不对。

    比如我会不会有些过于霸道,会不会是我不知不觉中任性妄为了,会不会是我的坏脾气又发作了。还有,对于长辈的私人感情问题,我这个晚辈介入太多合不合适,我凭自己的一己喜好,干涉别人交友,好像真的很不对。

    想了一堆后,我轻声说:“对不起,昨天我有些太任性了。”

    他背对着我而站,我依旧拉着他的衣衫,夜风扬起他乌黑的长发,发梢轻柔的飘到我身上,也有几缕正调皮的挠着我拉他的手背,把我的心也撩拨得酥痒软麻。

    良久,他缓缓长吁一气,转身望着我,伸手将我的碎发别到耳后,语声柔软:“以后别乱发脾气了,知道么。”

    “……”

    “也不要成日胡思乱想那么多。”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我不由的半张嘴巴,下意识的后退,他上前一步:“我不是妖怪变的。”

    “……”

    “初九,我能像你师父那样抱会你么?”

    我怔怔的点头:“嗯,你辈分比我师父要大。”

    他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把我搂进了他宽阔的胸膛,铺天盖地的杜若馨香钻入我的口鼻,好闻的让我浑身绵软无力。他紧紧的抱着我,双手搭在我的背上,脸颊贴着我的额头。我的心脏像被街头狂奔的卫真给附体了,我紧紧闭着嘴巴,就怕它一个顽皮捣蛋,直接从口中跳出。

    他又长出了一口气,低声呢喃:“你昨晚把我吓疯了。”

    “昨晚?”

    他没有说话,把我抱得更紧了些,我忍不住说道:“尊师叔,师叔祖,杨老前辈,我师父可不是这么抱我的……”

    他随口问:“那老头怎么抱你的?”

    我想了想,小的时候是把我放在腿上的,伸手环着我。这个我现在不好意思说,万一杨修夷有样学样怎么办。

    大点了的时候,我从妖怪口中逃生,师父情绪爆发时抱着我大哭,但大多数都是我在抱他,哄着他别哭。这个也不好意思说。

    想了想,我还是将就着被杨修夷这么死命的往他怀里揉吧,反正窒息断气了我还能活过来。

    这时我又起了点小心思,我想去摸他的腰。

    其实我想摸很久了,那么瘦,那么细,每次他穿紫衣或黑衣时,这种冲动会特别强烈。

    我右手握着兔肉,左手紧张的有些发颤,我小心翼翼的弯动手肘,一寸一寸靠近,就要贴上时,杨修夷忽然放开我,轻声道:“吃兔子吧,再不吃就冷了。”

    “……”

第五十四章 旷野之夜(二)() 
兔肉酥脆香嫩,肥而不腻,杨修夷在其中塞了好些香草,熏得整只兔子都是浓香。鉴于我还欠花戏雪几分人情,所以在征求杨修夷同意后,我把半只兔子给了花戏雪。

    杨修夷把夏月楼神秘兮兮的叫到一边,去了好久仍未回来,我忍不住频频回头。

    夜幕深沉,天地黑成一片。两个人影在远处站着,一个秀颀欣长,一个清瘦娇小。靠的不近也不远,不知在聊些什么。

    再次回头时,我不小心撞上花戏雪玩味的眼睛,他笑:“你的情郎当着你的面跟别人幽会喔。”

    我咽下兔肉,淡淡道:“他是我的尊师叔,不是什么情人。”

    他又笑:“好一个尊师叔。”

    我看了他一眼,没空再跟他说话,心里琢磨着杨修夷会对夏月楼说些什么。

    你吃饭了没?夜色很黑吧?你想吃些什么?你妈贵姓?可有婚配?要不要嫁给我做个小妾?

    想想又觉得这些不可能,杨修夷虽然花心,但不至于这么大胆冒进。看他对春曼的态度就知道了,虽然已有暗示,却未道明,否则春曼现在也不会跟湘竹挤在一窝。

    但仔细回忆,杨修夷和夏月楼并无交集,唯一的交集就是我。关于我的话,他们会说些什么?

    哎呀你看,田初九那腰,卫真那臭小子把水桶砸坏了,用她的补上正好……

    在我胡思乱想的期间,卫真一直在喃喃低语,这时忽然于昏迷中大喊一声:“猛虎!娘亲快跑!”

    我狠狠朝他瞪去,花戏雪说:“他很不对劲,你来看看。”

    我放下兔肉过去托起卫真的脑袋,四下摸了一圈,后脑勺并无肿块,倒是额头发得极烫,这温度,许是烧上了。

    清婵坐在对面,见我此番动作,冷笑道:“这傻子看似体魄强健,实则弱于常人,加之昨夜在风口吹了一夜,今日又一直跟在你身后,连口水都没喝上,不生病便怪了。”

    我诧异的看向她,她一向温柔示人,如今这个模样令我一时无法适应。

    她又毫无感情的一笑:“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也做不来再对你虚以委蛇,一番假客套。”

    我立马不甘示弱的回嘴:“这样最好,省的我每次都要恶心好久。”

    我摸向卫真的头,想着有什么降温的法子。想起湘竹都会在他怀里塞一条手绢,我便伸手去掏,打算托花戏雪去沾点河水贴他额上。掏了半天,手绢没掏到,掏出了他昨日在道场戏台上选来的一个小荷囊。

    荷囊有股甜香味儿,花戏雪的鼻子极灵:“什么东西?”

    我凑在鼻下闻了闻,欣喜的看他一眼,又凑在鼻下闻了闻,又欣喜的看他:“这是入魂香!”

    “什么?”

    我有些激动:“此香料极其稀有,千金难求,我只在华州机缘巧合之下见过一株,不曾想此生还能再遇上!”

    他皱眉:“有何用?”

    “入梦呀!”我看向卫真,忽然调皮心起,“左右也是无聊,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他梦里遛遛?”

    他兴趣甚浓,忙连连点头。

    我摸出卫真的手绢递给他:“那你快去弄些河水,我做下准备。”

    我用几粒碎石摆了简单的入魂阵,把卫真平坦躺好,和花戏雪双膝跪在地上,我看他一眼:“准备好。”

    荷囊被我隔空悬在卫真胸口上方,我闭眼开念咒语,入魂香逐渐香气大溢,一股极强的灵气从我鼻口灌入心肺,瞬间漫延周身,我渐渐浑身绵软,倒在了草地上,再睁开眼时,已然另一番天地。

    我和花戏雪站在一片苍翠林海中,阳光被参天古林挡在外面,只留一地的斑驳光影。清凉的风自繁花百丛中徐徐穿梭,华章绵延,清盈舒爽。

    花戏雪问:“傻子在哪?”

    我说:“我们现在只是虚幻的灵,我用不了神思去感应。”

    “那……”

    我边走边说:“四处转悠吧,这边环境不错,见不到他全当散心也无妨。”

    未出几步,忽然听到一声虎啸。一个极美的女人牵着一名清秀男童冲我们疾奔而来,紧追在他们身后的是一头猛虎。橙黄色皮毛上面布满黑色横纹,胸腹部有乳白色杂毛,四肢健硕敏捷,蓄满力量。

    花戏雪看到老虎很是受惊,转身要跑,我将他叫住:“我们是灵,他们看不到我们的。”

    说话间,那女人和男童已穿过我们的身子,但没跑多远,女人身形一个踉跄,跌倒在满是碎石的地上,她急忙将男童往前推去:“真儿快跑!快!”

    “娘!”

    男童回身扶她,我这才看清男童的面孔,秀意灵雅,虽带着稚气,轮廓却极深,双眸如注天泉池水,尤为清澈,眉目中依稀可见卫真的模样。

    女人仍在推他,扬手打在他背上,又哭又骂:“你快跑!别管我!快跑!”

    来不及了,猛虎已逼至眼前,目露凶光,唇角上翻,露出大截尖牙,低声咆哮后,往后曲腿,弓起了脊背。

    卫真大哭:“娘!你快起来!我们一起跑!”

    女人将他狠推出丈外:“再不走娘不要你了!”

    无奈猛虎不管他们母子情深,蓄势之后便一个疾扑,瞬间将女人压在了身下,随即张开血盆大口。我忙闭上眼睛,不忍去见,却听到一声童音暴喝,再睁开眼时,只见小卫真不知何时跳了过去,两只手一高一低,艰难的掰着猛虎的上下两颚。

    紧跟着,他陡然收手,极快的一拳打在猛虎眼上,随后转身就跑,被激怒的猛虎顾不上脚下的猎物,怒吼一声,扑了上去。我们也极快追上。却见小卫真没跑几步,猛的一个转身,飞身跳起,一脚踩在老虎头上,坐上了老虎的背!

    老虎暴跳如雷,卫真攥紧它的鬓毛,小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它头上。但这老虎着实聪明,见又蹦又跳甩不掉他,便立即趴在地上,贴地连滚了数圈,终于将他摆脱。

    卫真被猛虎如此一压,脸上神情十分痛苦。猛虎再度扑上,对准他的脑袋就要咬下,女人顿时惊叫一声,吓昏过去。

    我也被吓得不轻。却见卫真这时曲腿刨地,借力从猛虎身下直直滑过,手中不知何时捡的尖锐石头,以极快的速度插入老虎喉间,鲜血瞬间如地底喷泉,溅了他一脸。

    老虎倒地哀鸣,一阵抽搐之后,痛苦的死去。

    我惊的难以言语,花戏雪也傻愣在我身旁。

    卫真以“大”字形瘫软在地,仰头望着树影交织的天幕,浑身剧烈发颤,脸上血汗混杂。片刻后,他翻身想爬起,不料双膝一软,整个人跌趴在地。他惊恐的望向自己的腿,又拍又打,双手抬起又扔回地上,重复数次后,他抿紧嘴巴,朝女人爬去,身子被地上的碎石?根磨得皮肉尽破,鲜血淋漓。他将女人推醒后便一头扎入她的怀中,放声大哭:“娘!我的腿坏了!娘!”

    到底还是个孩子。

    女人心疼的直掉眼泪,将他抱在怀中:“别哭,男子汉不可以哭,娘会治好你的腿,真儿不准哭。”

    花戏雪说:“难怪他轻功不行,原是如此。”

    我说:“可他奔跑极快。”

    花戏雪看我一眼:“那自是下了不少苦工,吃了不少苦头。”

    女人背起卫真,朝林外走去,我正要跟上,我的灵却在这时猛然一颤,我不甘心的望向花戏雪,他洒然一笑:“定是你的尊师叔唤你了,好走好走。”

    真被他说对了,我是在杨修夷怀中恢复意识的,但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想睁开眼睛。他轻拍着我的脸:“初九?”

    我装死。

    “初九?”

    我继续装死。

    “我知道你醒了。”

    我雷打不动,仍是装死。

    他站了起来,将我横抱怀中:“既然叫不醒,那只好试试能不能摔醒。”

    说罢将我略略举高,我顿时慌了,忙睁开眼睛伸手攀住他的肩:“我醒了我醒了,别扔我!”

    他饶有兴致的看我:“玩得开心么?”

    “什么?”

    他微微一笑,笑得令我发寒:“跟一个男人跑到另一个男人梦里,感觉如何?”

    我说:“感觉还不错,下次带你一起去?”

    他俊容一沉。

    我忙说:“很血腥,很可怕,再也不去了!”

    他将我放下,冷冷道:“现在是有清婵守在这儿,我也离得不远,但倘若身边无人,你的身体这么扔在这,是准备给哪只妖怪当食物?”

    他不说清婵还好,一说我就毛骨悚然,顿时后怕。

    我不知道清婵有多讨厌我,反正如果刚才换做她入梦,我醒着,那我一定毫不犹豫的把她五花大绑,然后马不停蹄,勇往直前,披星戴月,坚持不懈的送到秃头阿三的被窝里去,等她醒来时,那就是米已成炊,板上钉钉,尘埃落定,木已成舟的残酷现实,嘿嘿嘿……

    杨修夷一记手骨打断我的淫笑:“跟你说正经的,你双目露什么贼光?”

    我虚心受教:“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其实也没下次了,入魂香极为难求,若不是我没几天好活了,我一定把刚才那株入魂香带回二一添作五的暗室里去供着,哪会这么轻易的用掉。

    杨修夷很满意我的态度,顿了顿,看向夏月楼:“夏姑娘,那我们的事……”

    夏月楼调皮的冲他眨了几下眼睛,随后娇俏的一笑:“杨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第五十五章 尊师叔之威() 
一夜无眠,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压在心头一片乱。我打一个哈欠,又打一个哈欠,依旧睡不着。

    杨修夷仰躺在我旁边,以臂为枕,呼吸绵长安静。夏月楼侧卧在我另一边,眉心微皱,心事繁重的模样。卫真仍在梦里,不时喊爹叫娘,花戏雪看来是赖在他梦里,舍不得出来了。清婵也是侧卧,双手并拢贴在脸下,很恬淡。

    我轻手轻脚的爬到卫真旁边,摸了把他的脑袋,依旧很烫。联想到那个梦,再想起他举门被灭的惨痛经历,我不由叹了口气。

    举目?望,这片旷野杂草丛生,降温的药应有不少。若再放任卫真这么烧下去,怕是如今这五六岁的心智也得被烧没,到时变成一个小宝宝,我可没兴趣为他换尿布。

    由于是名巫师,我对巫器和药材颇有研究。有降温效果的药草极其繁多,我随便在平原上晃了一圈,就找到了好几味满意的草药。准备回程时又远远的见到一棵果树,不管有毒没毒,先摘上几个,要没毒就给他们当早饭,要有毒我就自己吃。

    天色渐有亮光,晨雾稀薄,我抱着一堆东西满载而归。还未靠近便看到杨修夷挺拔坐直的背影,于薄云中有丝寂寥的落拓。

    我几步窜上去,正要开口,他身躯一僵,骤然回头,眉头锁的很紧,见到是我微有些惊诧,最后直直的望着我,像要把我看穿一般。

    我一愣:“你怎……”

    话未说完,我都还未看清他是如何闪到我身前的,我便被他一把拉进了怀中,辛苦捡来的果子掉了一地。

    他的胳膊十分有力,紧紧的抱着我,粗重急促的吐气落在我耳边,酥酥麻麻。

    我慌乱的想推开他,他不让,把我拥得更紧,我忙问:“你怎么了?”

    他粗哑的问:“你去哪了?”

    我说:“我去给卫真采药了,顺带捡了些果子。”

    他问:“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说:“你在睡觉呀。”

    他把头埋进我的发里,声音低沉发闷:“我以为你走了。”

    我说:“我是要走的。”

    他没有说话,仍是抱着我,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良久,他把我松开,冷冷的看着我:“走去哪?回望云山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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